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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慕容非凡是皇后所出,是嫡长子,自出生就立储位,在皇子中地位至高无上,昭和帝也甚是喜爱这个儿子,众皇子中慕容非凡是最像他的。
慕容非凡面色白皙,凤眼摄人,虽十五岁身上也已经有了震慑人的魄力,邪魅的长相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昭和帝,也是男生女相。
“太子可有主意,让哪家的女儿献技呢?”
“听闻上次姑母府中赏荷大会,有一人琴声极美,儿臣遗憾未能一睹风采,不知今日那人可到场了?”
“臣女左都御史府孔莹,殿下谬赞,臣女愿献丑一曲。”
“准了,左都御史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昭和帝发话,就有人下去准备古琴,也有人领着孔莹上了台,众人都等着一睹她的风采。
风倾颜自听了慕容非凡说话,便有些心不在焉,她微白的脸色自然没有逃过风泽江跟慕容谦的眼睛。
风泽江想上前询问,被慕容谦轻轻压下,暗示他这时间不合适急不得。
慕容谦到了风府的席上,风倾华就一直偷偷用余光瞄他,慕容谦样貌过人,席间也不少女眷都看向他,而风倾华的目光却让他感觉分外不适。
不过盏茶时间,台上就已经准备好相关事宜,孔莹也调好了琴,一曲天上人间,弹得一处错处也没有,琴声悠扬,琴声结束,众人久久不能从琴音中回神。
“弹得好,赏!”
献技结束,各府的菜都上齐,皇上又给几个重臣赏了菜,才没了拘束,各自用膳。
太子见慕容谦跟风泽江聊的开心,也向风府的席间走过来,风倾颜看到那明黄色的袍子,感觉心里像是有根刺重重插进,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七弟也要跟风公子学学,风公子十岁就帮左相打理实务,你也一样的年纪,功课都学不好。”
听了慕容非凡的训诫慕容谦也一副受教了的样子,没了懒散的模样,有些委屈的回了座位上。
慕容非凡却还未走,跟风泽江寒暄了两句,便去跟左相闲聊,风倾颜看着那明黄色的身影,身子僵了一分又一分,仿佛又感觉到上一世毒酒在身体里的痛楚。
慕容非凡见到风倾颜就觉得这个美貌的女子不简单,虽然左相说她伤了脑子,但是那标志的宫礼,得体的回话,都不像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能做到的。
他与左相闲聊这,眼神却不能控制的总向风倾颜的方向飘去,也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没用膳,甚至脸色越来越苍白。
“风小姐不舒服?脸色有些不好。”
听见慕容非凡的问话,风倾颜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点穴一般,竟然张不开口,不知道是身子太过害怕这个让自己死过一次的人,还是不愿意再跟他有所交集。
“相必是我考虑不周,有些微凉了,妹妹穿的薄了些。”
风泽江适时开口,风倾颜也发应过来,不能不回太子的问话。
“谢太子关心,不过是吃了些凉的,胃里不太舒服,无碍。”
“那便好。”
好不容易捱到宴席结束,风倾颜感觉再看见慕容非凡她就要晕过去了,回了府,便迫不及待回了揽月轩,将自己关到房里,不让任何人靠近。
题外话 …
慕容非凡:我没有老七帅吗?
本人:当然不是(瑟缩)
慕容非凡:我没有老七有气质?
本人:您老霸气侧漏(霸气的我好冷,呜呜)
慕容非凡:那为何倾颜见了我就像见鬼一样?而老七就不同?
本人:慕容谦是男主啊!
慕容非凡:……
第二十七章 生病
风倾颜将自己关在房里一夜,早上雾影暗时来接她练武,却发现她脸色苍白,双唇紧闭,像是昏迷过去,又像是被梦魇住。
他不能出声,只好将她床边的小凳子碰倒,发出声响,流云在院子里忙着,听见声音以为风倾颜醒了,便端着水盆进来,看见风倾颜的样子,立即叫刘妈妈去请三少爷。
风泽江听说了一刻也不敢耽搁,让无月马上去请府里的李大夫,自己马上赶往揽月轩。
此刻的风倾颜在梦里,还想又喝下了一杯毒酒,心就像在火上煎烤,抑制不住的生疼,她想睁眼发现不能,像是死前灵魂要离体一样难受。
她仿佛又听见死前院中那两个妃子的一轮,那个好姐妹的词语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会又是看到慕容非凡的那张脸,看到他大婚时逐一掀开众妃的盖头,看到他掀了她的盖头时眼中的欣喜之色。
风倾颜看到慕容非凡的样子更加难过,不住的咬自己的嘴唇,嘴唇上已经又让她咬得血肉模糊,难受至极她却丝毫声音未出。
风泽江赶到时,正看到流云不时将凉帕子放到风倾颜的额头上,看到她咬嘴唇,又不敢下手掰开她的嘴,一时间手足无措。
风泽江上前,将风倾颜抱在怀里,轻轻托着她的后颈,她的嘴张开,风泽江眼疾手快的把她的手帕塞进她嘴里。
“怎么身上这么烫?可是发烧了?”
“奴婢晨起就见小姐脸色不好,就让流珠去请少爷了,我唤了小姐许久,小姐也不醒来,这身上也是滚烫,不知是发烧还是梦魇了。”
无月也是心急,带着大夫施了轻功过来,可是将大夫吓得不轻,给风倾颜把脉时手还有些颤抖。
“回少爷,小姐这是发烧,醒不来许是做了噩梦,我这里有醒神散,让她们一刻给小姐闻一次,不过一个时辰便可醒来了,只是小姐脉象虚弱,怕是要静养一段时间。”
“大夫开发方子吧,我即可让人去拿药。”
流云接过大夫手里的醒神散,放到风倾颜的鼻尖,给她闻过,又让流珠等着无月拿药过来,让送到厨房去煎药,她留下处理风倾颜唇上的咬痕。
“我还要忙府里的事,有事让无月立即回我,让厨房备下清淡的饮食。”
风泽江立刻去找风培铭,将揽月轩的情况说明,风培铭却连看都不看,只吩咐了好好养着,又去处理事务了。
风倾颜足足一个时辰过后才醒过来,看见流云在一遍摸着眼泪伺候,想开口发现声音嘶哑,一时出不了声。
流云到了茶给她,她润了润喉,感觉头疼的紧,四肢无力,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哭什么,我怎么了。”
“小姐高烧不退,还被梦魇住了,足足一个时辰才醒过来,大夫说要好好静养呢。”
风倾颜知道是昨天见过太子以后她就心神不宁的,她以为重生以后再见上一世伤害过她的人也能控制自己,却不想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竟让自己病了。
第二十八章 药有毒
风倾颜这一病,西院那边可高兴了,李氏暂时把对付她的事都放到一边,专心教习风倾华,风倾华更不得空,整日在房里学习。
风倾颜吃了药,第二日就退了烧,只是身子还很虚弱,整日躺在床上,恹恹的不爱说话。
慕容谦得知消息,想来探访,奈何他是外男,总不能进女子的闺房,只能送了好些补药过来。
风倾华那边听说了这情形,将屋子里的茶具都打碎了,气不过她风倾颜生病,七皇子竟然还送补药过来,她身边的玉儿过去劝,被她一巴掌打在地上,跪在地上不能起来。
李氏不知道风倾华自宫宴上对慕容谦倾心的事,只当她是闷了许久,续了她半日的清闲,让她也得空歇歇。
揽月轩因为风倾颜病者更是安静了许多,连流珠脸上整日都是愁容,也没有了平日里主仆几人的打趣,风倾颜更是一个人在屋里,不让她们作陪。
“小姐,该吃药了,烧是退了,可是小姐身子还虚弱着,少爷让我在药里加了些补药,小姐起来喝吧。”
“放在一边吧,等会我便喝,这整日喝药,嘴里苦的很,你去拿些蜜饯。”
今日是流珠当值,流云又给风泽江去回报风倾颜的情况,她拿了药来,忘记拿些蜜饯,又跑着去小厨房拿蜜饯去了。
风倾颜支起身子,拿过一旁的药碗,刚要往嘴里送,雾影便出现在屋里,,一把将药碗打翻在地。
“别喝,有毒。”
那打翻的药倒在地上,立即起了泡沫,风倾颜也知道这药是有问题,想问雾影怎么回事,却听见开门的声音,雾影一闪身就消失了。
“小姐怎么了?”
流云刚回到揽月轩,想看看风倾颜如何了,就听到碗碎的声音,马上就推门进来,以为风倾颜出事了。
“无事,躺的久了手上没力气,将药碗打碎了。”
流云看看地上的药液,当下就变了脸色,风倾颜知道她精通药理,想来已经知道这药里有毒了。
“小姐,幸亏你打碎了这药碗,这药里被人下了毒。”
“这药不是小厨房里煎的?”
“这两日一直是小厨房煎药,相必今日是混进来什么人,奴婢让流珠亲自煎一碗,奴婢去查查今日什么人进了小厨房。”
“去吧。”
风倾颜想着,趁她病着,想让她死的不过是西院那几个,只是不知道是李氏还是风倾华所为。
过了半个时辰,流珠就端着药进来,还没忘了拿着蜜饯,小脸上一脸的愧色。
“小姐喝药吧,这药我亲自煎的,一刻也没离开,今日若是流云当值,定能发现药有问题,奴婢无能,差点害了小姐。”
说着眼泪就忍不住落下来,风倾颜对这几个身边的人都很喜欢,流珠虽然不似流云聪明,却是个开心果,能时常逗她开心。
“哭什么,我这不是无事,若是没有你,谁来逗我开心呢。”
流珠抹了眼泪,换上往日里常有的笑容,伺候她喝完药,给她净了面。
“小姐快好起来吧,我保证每日都让小姐开开心心的。”
风倾颜知道这流珠心思好,也甚是欣慰,刚想出言安慰,流云就一脸怒色的进来。
第二十九章 下毒的人
风倾颜让流珠下去,招呼流云坐在床边,看到她的脸色,想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流云,若是别人每次害我,你次次都这样恼怒,不是让害我的人更痛快么。”
“小姐忍她们一次两次,她们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害人,不如让奴婢去一剑杀了风倾华**,奴婢绝不连累小姐,自己一力承担。”
风倾颜心惊与流云的心思,她们在她身边时间并不久,她虽然不苛待下人,却不见得对她们有多用心,她尚且不能保证自己能活得好,自然要与别人保持距离,也不至于自己的死让别人过于伤心。
若是她这一世还是不能改变命运,她们还有更远的路要走,不过是换个主子,日子一样好过,可是流云的心思让她感到温暖好多。
“流云,你知道吗,在这世上死是最容易的事,活着却要艰难的多,且让那些想害我的人活着,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流云见风倾颜脸上倦色甚浓,也就没再说什么,服侍她躺下就退下去了,等屋内再无别人,两个黑影再次出现,向着不同方向奔去,各自复命去了。
“流云虽然没有具体说如何下的毒,属下也亲自去查过了,风倾华身边的月儿悄悄溜去了,趁人不备,将药下在药罐里,虽然不是什么奇毒,可是风小姐身子虚弱,这毒一起效,怕是救不回来了。”
雾影只说完,就能感觉到主子身上的怒气,他不敢耽搁,知道主子没有吩咐,就手脚不停的回了揽月轩。
“容忍你们一次,你们还敢来第二次,若是敢真的伤她一丝一毫,我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死是最容易的事么?那便不让她们死好了,有时候生恨不能死,死又不能是最让人绝望的吧。
“来人,去将我的客人请来。”
风倾颜这一病就一直缠绵病榻,直到冬季也不见起色,风泽江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夫,都是开了一堆的补药,静养着也不见起色。
肖映宇整日闹着要来探病,风倾颜却不让她进门,就怕她沾染了病气也跟着病了,肖映宇只好一直差人往揽月轩里送补品。
孔莹身子更弱,到了秋季身子就不大爽利,更不能前来看病,倒是送来不少的绵软的衣物,还有好些药包。
风泽江一边对她的病急的不行,慕容谦就上门,带了个中年的医者,也顾不得说什么,跟着风泽江就赶往揽月轩,路上才来得及介绍。
“无言是名医,在外游历,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回来的,今日才到的京城,立马就赶过来了。”
到了揽月轩,风倾颜又在昏睡,据流云说着一日,她有多半日是睡着的,流云也一日一日的陪着,就怕她哪里不舒服身边没人,流云也不放心流珠陪着,整个人也跟着瘦了一圈。
无言把了脉,并不说病因,也不开方子,只看着慕容谦,慕容谦知道他有话不方便说,就带着一同去了林曦阁的密室。
“主子,风小姐的脉象虚弱,只是虽病着,但是这病却是五内郁结而治。”
风泽江不懂,慕容谦却皱着眉,沉思了一会,看着无言想开口又怕自己猜对了。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好不起来,而是不想好?”
无言点头,这风倾颜每日睡着,身子弱些不过是整日不出门,心里有事,她没有想好起来的欲望,病怎么好的起来。
30。三十章 蛊
风倾颜那里还未好起来,西院又乱翻了天,李氏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整日的肚子疼,还说肚子里有东西乱动,搅的人日夜不安,请了不少的大夫也说不清是什么病。
风倾华也学不下去,日日守在李氏一边,服侍汤药,耽误了不少的课业,风培铭知道了,好好惩罚了她,让她闭门思过,补上课业才能出门,若是这些出息都没有就不用接着受教了。
“老爷,妾身好疼呀,老爷救救妾身吧。”
李氏病了几日,整个人瘦了一圈,脸上也没有光彩,整个人都老了十岁,风培铭看着也烦闷的很,整日的银子花出去,也不见好。
“明日我去请个御医出来,你好好养着,我还有事忙。”
李氏屋子就整日亮着灯,她也整日不能入睡,也吃不下东西,熬着一日又一日,她也吊着一口气想要看自己的女儿高嫁,她也盼着能过上好日子。
第二日就有御医来看了,整整看了一个时辰,安御医才捻着胡子对风培铭道。
“夫人这病不简单,依老朽看来,这是苗疆的蛊,这蛊是由苗疆那边传来的,蛊由女子养成,一般是由毒物以自己的血养大,再研磨成粉,下蛊之人若不撤手便没得治。”
风培铭也是听说过蛊毒的,这是阴损的害人招数,除了苗疆之地再没有人会了,怕是这李氏招惹了什么人。还未想完,那御医又开口。
“这个蛊毒还有些棘手,这蛊只是整日熬着人,人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这蛊便真的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求死不能?”
“若是想死,这蛊虫便会进入人脑,控制行动,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若是让别人杀死,何人动手,这蛊虫便会找上何人。”
这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这蛊毒太过骇人,御医匆匆开了些止疼的药就告辞了,赶上这样的事怕是再不敢来左相府了。
“小姐还整日睡着,这屋子也不出,上次七皇子带人来看,也没开方子,也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我听说西院出事了,二夫人不知道被何人下了蛊。”
风倾颜听着流云几人在院子里讲话,她虽然整日睡着,其实不过是整日闭着眼,感觉睁着眼都不知道现在活着的意义在哪里,她一个孩子,有人不想她活太过容易。
“这蛊毒太可怕,不知道二夫人是得罪了什么人。”
流云进来看一眼,风倾颜还在睡着,驱散了院子里的众人,只怕这嚼舌根的话让小姐听了去,这静养不知道还要到什么时候,眼见入了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下雪了。
第二日,不知道肖府又送了什么东西过来,揽月轩的众人都忙活起来,除了流云偶尔进来看几眼风倾颜,还有送药,一整日都没有人进出,都在后院里忙活着,风倾颜也不去理。
天气越来越冷了,远处的天黑压压的一片,估计如东的第一场雪就要来了。
题外话 …
慕容非凡:我要出场,为什么没有我的戏份?
本人:老大,压轴的都在后边
慕容非凡:你确定?(眼睛里杀气四射)
本人:当然了(星星眼。努力讨好中)
慕容非凡:姑且信你了
本人正在墙角默默画圈圈祈福……
第三十一章 赏雪
这天夜里就开始下起了大雪,鹅毛般的雪片落在地上,转眼间整个揽月轩就都笼罩在一片白雾之中,流云特地在屋里多加了几个炭盆,虽然外边大雪纷飞,屋里却依旧温暖如春。
风倾颜白日里睡得久了,夜里变睡不着,听着外边大雪落地的声音,依稀还能听到一些树枝被压断的声音。
直到半夜风倾颜才觉得有些倦意沉沉的睡了过去,还未醒酒听见屋里熙熙攘攘的声音,睁开眼流云正捧了一套衣裙出来,一旁的架子上还放好了白狐皮的大氅。
“小姐醒了,肖小姐昨日递了帖子来,说是今日去京郊赏雪,还真叫说准了,昨日下了一夜的雪,外边景致可好了。”
“我不想出门。”
风倾颜皱皱眉头,她记得肖映宇前些日子来探病都让她回绝了,她没见到帖子,流云她们却做好了出行的准备,想来是得了三哥的命令。
“这可由不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