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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些研究甚少,但是赵婉儿似乎知道的很多。
“璨宝有很久没和我说过话了。”我皱着眉问道。
她莞尔一笑,“因为已经五个月了,现在的他必须像普通的婴儿一样从你的身体里汲取营养和感知外面的世界,现在的他是无意识的,等出生会咿咿呀呀说话了,就能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原来如此!
终于解开我心里的疑惑了。
——
宝儿出去有一个多小时才回来,他告诉我们说:“我问了很多小动物,他们说茵茵姐姐是被一个胖男人带走的,我问那胖男人是谁,他们说好像是国外来的和尚。”
国外来的和尚?!
“还有吗?”我继续问。
“嗯,他们还说那个和尚自言自语,说让茵茵姐姐别怪自己,是她妈妈让他来抓的,还说要把茵茵姐姐炼小鬼。”宝儿往赵婉儿的怀里缩了缩,“娘亲,炼小鬼太痛苦了。”
我皱眉,宝儿那么痛苦,难道说……
看来白朗对这对母子并不好啊。
按照宝儿的叙述,再联想到之前古藤告诉我的消息,茵茵的妈妈在抛弃茵茵以后,就出国了,而且还是去的泰国。
泰国很邪,似乎会养小鬼。
事不宜迟,我给左萱打电话,让她帮我查查茵茵的妈妈住在哪家酒店,我要去救茵茵!
左萱正在来得路上,她听说茵茵为抓走,也是义愤填膺。
说要和我们一起去。
君逸想跟我们去,却遭到我的拒绝,“不用了,你照顾好家里就行了。”
说完,我带着左萱,赵婉儿还有宝儿一起离开了别墅。
上车以后,左萱交给我两份资料。
一份是昨天我拜托她弄来的,另一份是关于茵茵的母亲的。
茵茵的母亲叫夏媚,住在本市最好的酒店里。
我们到了酒店以后,直奔夏媚的房间。
给我们开门的正是一个肥硕有点黑的男人,看他的五官,并不是很像中国人,一看就是泰国人。
“你们是谁?!”男人用蹩脚的中文问道。
“我们是夏媚的朋友。”我推开他,径直往里走。
左萱和赵婉儿也跟着进来。
房间是最好的总统套房,有两个套间。
夏媚从其中一间里走出,她穿着深紫色的浴袍,头上裹着浴巾。
“巴顿,你先出去。”夏媚知道我们为什么而来,就先打发那个泰国人出去。
黑乎乎的巴顿担心我们会欺负夏媚,还不肯走。
但是夏媚瞪了一眼,他就讪讪的退了出去。
夏媚坐到沙发里,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然后拿起打火机点燃。
她风情万种的看着我们,声音很冷,“你们来干什么?”
“把茵茵还给我。”我盛怒的站在她的面前,如果不是茵茵突然失踪,我或许还不知道,我对那个小丫头的爱就像是对自己的女儿。
“林小姐,茵茵是我的女儿。”夏媚很镇定,吸了一口气,很不屑我们。
“可是你抛弃了她,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死。”我不满的看着她,从未见过像她这么狠心的母亲。
抛弃自己的女儿不说,居然还想用自己女儿的灵魂炼小鬼!
简直猪狗不如!
“那又如何,我和她是母女的关系是改变不了的。”夏媚毫无愧疚之意,甚至对茵茵的死毫无感情可言。
我捏着拳头,看她那张尖酸刻薄的脸,恨不得一拳抡上去!
“潇潇姐姐,救救我,萱萱姐姐,婉儿姐姐!”茵茵的哭声从套间里传出来,正是夏媚刚才走出来的那间!
我三步并两步要去开门,夏媚起身拦住我,一脸狰狞:“林小姐,如果你敢轻举妄动,我就让人把你轰出去!”
“轰我?”我哂笑,一把推开她,“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一脚踢开房门,只见茵茵用红绳困住,倒掉在天花板上。
“人渣!”左萱狠狠的踢了一脚夏媚。
我和赵婉儿去救茵茵,可是我发现自己居然碰不到茵茵。
手从茵茵的身体直接穿过。
但是赵婉儿可以。
赵婉儿惊讶的看着我,“我天,潇潇,你的灵力在消失。”
我来不及想太多,“先别说这些,你来救茵茵,我去拦住夏媚!”
赵婉儿点点头,继续解开红绳。
这时,巴顿也冲进来了,看见左萱压制着夏媚,就去抓左萱的头发。
我怎么可能让他欺负我朋友,拿起一旁的水晶烟灰缸我就砸了过去。
烟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巴顿的头上,可是烟灰缸碎了,他的头都是完好无损的。
这头是金刚石做的吗,这么坚硬!
巴顿转移目标,凶神恶煞的向我走来。
“别理她,拦住屋子里那个人!”夏媚被左萱压得喘不过气来。
巴顿很听话,推开我就往屋子里冲去。
这一次,我拿起的是花瓶。
但是还没来得及砸下去,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好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跑了进来,将我们拉开。
然后分两边站立。
赵婉儿从屋子里出来,在我耳边低声道:“没事了,救下来了,我让她现在玉珏里待一会儿。”
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目光犀利的看着夏媚和巴顿,还有那些保镖。
“你们都被愣着,把她们给我轰出去!”夏媚像是疯了一样,要赶走我们。
“谁敢!”我和另一道声音同时响起。
这声音不是君耀吗!
所有人都看向门口,我也期待的看着。
果然,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黑色大衣,里面是内敛深沉的黑色西装,儒雅的白衬衣,笔挺的西裤,一双不染尘埃的黑色皮鞋。
“君耀!”我扑了过去,他能平安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而且比预计的天数还早了一天。
君耀接住了我的熊抱,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责备,“简直就是胡闹!”
我不说话,小脑袋往君耀的怀里挤着,却在他的胸口味道了淡淡的药草香和血腥气。
他受伤了。
脸还是一如以往的苍白,所以看不出什么变化。
我心揪紧,他不要紧吧。
“你是谁?”夏媚对于君耀的出现又惊又喜,两只眼睛都在冒精光,就像当初赵婉儿看君耀那样。
优秀的男子总是受人瞩目,让女人爱慕。
“她老公。”君耀一手拦过我,带有占有性的说道。
汗颜,这种时候如果说他就是君耀或许更霸气一些。
但是谁让君耀更在意名分呢。
☆、第152章 和左萱相遇
随他去吧。
“哦,原来是君先生,幸会幸会。”夏媚能在我一进门就准确认出我是谁,想必她早就调查过我们,对于我们的身份了如指掌。
而且君老在大年夜离奇死亡,这个新闻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有了君耀撑腰,左萱和赵婉儿都过来了。
夏媚冷冷的看着我们,心有不甘。
“人和鬼我都带走了,不服气我随时奉陪。”语毕,君耀握住我的手,转身离去。
左萱和赵婉儿也都跟了出来。
我担心的回头,夏媚的人并没有跟上来,倒是那个巴顿一脸的横肉,冷冷的,轻蔑的,看着我们。
——
君耀的车就在酒店外,我上了他的车,左萱就拉着赵婉儿要上自己的车。
“你们也上这辆。”君耀语调清冷,他似乎除我以外的人都没什么耐性。
左萱和赵婉儿这才乖乖的上了君耀的卡宴。
都上车以后,君耀就开车离开酒店门口。
就在我们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君耀却对我说道:“潇潇,你看不见鬼了。”
“什么?”我蹙眉,蓦地想起刚才赵婉儿的话,心尖狠狠的一抖。
“所以如果你从这具身体里出去,我也会看不见你是不是?”我很紧张的看着君耀。
君耀点点头,“从你一进房间就被巴顿的吸魂术盯上了,他把你身体内的阴气都吸走了,你自然看不见鬼。”
“璨宝呢?”我用手捂着肚子,紧张的要哭。
“他不会有事,可是潇潇……我有事……”君耀突然把车停下来,然后趴在了方向盘上。
“君耀!”我用手推他,却发现他身体坚硬如铁,而且露出来的脖颈上都是大片的尸斑!
他已经不在这具身体中,而我却看不见他了。
“潇潇……”左萱安慰我,“你不要紧吧。”
我泪盈盈的,咬着唇回头看赵婉儿,“他还在吗?”
赵婉儿点点头,“嗯,他在,他说让你开车去学校,先把遗体保存起来。”
我抹掉眼泪,坚强的点点头,“好。”
看不见也没关系,只要他没有消失就好。
我把君耀的身体扳倒副驾驶的位子,自己坐上驾驶座,然后开车直奔学校。
为了身体不会太快腐烂,我把车里的暖气也关了。
左萱和赵婉儿都很配合,并没有抱怨。
春节期间的学校,很安静。
基本上很难看见什么人,门卫认出这辆车是君家的,就自动给打开了大门。
我把车直接开进了考古系大楼下,拿出钥匙开门,然后左萱和赵婉儿帮助我,把君耀的遗体搬了进去。
他的遗体放入冷藏库以后,我们三这才长舒一口气。
看着偌大的无菌室,这里曾经是我和君耀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可我却看不见他了。
“潇潇,君耀说让你先回去,找柳爷爷和左爷爷想办法。”唯一能看见君耀的赵婉儿对我说道。
我恍然,尽顾着伤心了,怎么把这两位老人家给忘了!
我们离开学校,就往别墅开去。
可是才开出去没多久,赵婉儿就发出一声惨叫,我和左萱都吓了一跳。
她惊恐万分的指着车窗外一个有些飘忽的白影,哽咽的说道:“白朗!”
紧接着砰地一声,我撞上了前面的一辆卡车。
在被撞飞的那瞬间,我仍旧想不明白,明明刚才没有卡车的,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车前呢?
“潇潇,林潇潇!”
黑暗中,君耀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茫然的睁开双眼,愣愣的看着他。
看到他焦急的抱着我,俊美苍白的容颜是担忧的神色。
我欣喜,因为又能看见他了!
“君……君耀……”我的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惊讶,就像是被什么恰在了喉咙里。
他看我醒来,很高兴,隽黑冷润的眸子渐渐有了光泽。
我打量着周围,却发现漆黑一片,除了他我什么都看不到。
“左萱和赵婉儿呢?”我又问,声音变得清晰很多。
他抱起我,朝着更加黑暗的地方走。
幽深的瞳孔如冰峰般犀利,“我们失散了。”
我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都无比的慵懒,依在他的怀里,努力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我们出了车祸,可是睁开眼,却又在无尽的黑暗中。
“那……我是死了吗?”我问他,眼底却找不到任何的恐慌。
好像早有预料,又或者把生死看得淡然了。
“傻瓜,你怎么会呢,我带你回去。”君耀磁性的声音很坚定,幽深的黑眸盯着我,灿若星河般神秘。
“我想下来自己走。”我似乎没有受伤,手脚都还能动。
君耀大概是知道拗不过我,他放下我,冰凉宽厚的手,牵着我。
“我们要去哪里?”我问他,就像个好奇宝宝。
“先把她们找到,白朗用道法囚禁了我们,我们聚在一起再想离开的办法。”他淡淡的说道,迈出的步伐都很坚定。
我安心了许多,不再多问,乖乖的跟着。
前方忽然传来唢呐锣鼓吹吹打打的声音,曲调是欢快的,似乎是有什么喜事发生。
然而,君耀握紧的手却微微用力。
心脏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现在所处的境地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人出现通常都代表着危险。
更何况是如此诡异的乐声。
我们不动,声音却越来越近。
不远处渐渐出现一个红红的小点。
点不断的扩大,变成圆圈,逐渐变成线,再慢慢地变成了人。
而且是一群人。
他们穿着清一色的红色古装,每个人的脸都白得渗人,双颊涂着红红的胭脂,就像殡葬服务店里那些纸扎的纸人。
红彤彤的脸蛋,细长弯曲的眼睛,诡异非常。
最前面的八个人手里拿着唢呐,锣鼓等乐器,后面就是一定红如血的花轿。
八人抬的花轿,轿夫也都穿着红色,可是他们的表情并不轻松,紧皱的眉头,嘴巴紧抿,很痛苦的样子。
似乎花轿很沉。
花轿的两旁站着两个穿粉色碎花小袄的年轻美人,都是红扑扑的脸蛋,扎着双丫髻,透着一股死气。
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近到最前面的人,距离我们只有三步之遥。
“嘻嘻,好俊俏的郎君,可否愿意跟我走?”蓦地,从花轿中传来一个女子阴邪而诡异的声音。
我紧张的看着,同时对这个女人敢调戏君耀充满了愤怒。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君耀的声音冷酷的像是冰锥,即便我是他最亲密的人都感觉冷。
“嗯?”女子的声音微微延长,接着又是狂妄大笑:“呵呵,我倒是看不出有谁不买我红姑的账!”
倏尔,狂风大作,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前的风沙,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最后只能闭上眼睛。
手突然一松,风停了。
睁开眼睛,身边的君耀不见了,那只迎亲队伍也消失了,有的只是那顶红如泣血的花轿。
“君耀!”我站在黑暗中大叫,干涩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心底只是一瞬间惊慌了一下,但是下一秒我就镇定了很多。
反正已经这样了,我哭闹害怕都没有用。
走向花轿,我忐忑的用手掀开轿帘。
心中已经做好面对任何狰狞恐怖场景的准备,然后轿帘掀开,坐在里面的却是左萱。
昏迷不醒的左萱,她穿着红色嫁衣,挽着古代发髻,头上戴着金色凤冠。
“萱萱!”我进去,用手拍着她的脸。
她嘤咛了一声,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她很惊讶也很意外,抱着我就嚎啕大哭起来:“啊,潇潇,吓死我了,我差点就被人抓去当鬼新娘了。”
“好了,没事了已经,你别哭了。”我安慰着她,她不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难免都会害怕,会魂不守舍。
安慰了许久,左萱的哭声越来越小,情绪也越来越稳定。
我扶着她从花轿里出来,她看到花轿还有些惊魂未定。
“可恶!”她取下头上的凤冠,想要扔掉。
“别!”我拦住她,“这东西留着,说不定有用。”
我刚才仔细的看了一下,如果细看,这凤冠上雕刻的图案并不是什么龙凤呈祥或者吉祥如意的花纹,反而是恐怖的骷髅和惨不忍睹的尸骨。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左萱无奈的将凤冠抱进怀里,她应该还没发现上面的图案是什么,不然早就扔了。
我没有说明,只是围着花轿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啪!
也不知道脚底下是什么,我居然被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幸好只是趔趄了几步,没事。
我蹲下身子,左萱也跟了过去。
伸手在黑暗的地面摸了很久,我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线。
拿起来一看,果然是一根红线。
红线一头绑着花轿,另一头无限延伸到了毫无尽头的黑暗中。
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跟着红线走。
“走!”我扯着红线,带上左萱,开始前行。
身边用了左萱,我似乎更有底气一些,左萱也是一样。
两个人结伴而行,心底的恐惧就没那么大了。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她也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她一醒了就被好几个和我看见的那种差不多诡异的喜婆包围住了,接着七手八脚的给她换上了红色婚服,就塞进了花轿里。
花轿颠婆的很,她在里面东倒西歪的,头撞上了轿壁,人就昏迷过去,再醒来就看见了我。
听着左萱的遭遇,我倒是和同情她,没被吓昏已属不易。
“别提了,我当时是快吓尿好吗!”左萱幽怨的说道。
我忍不住笑意,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黑暗渐渐淡了,眼前居然出现了明亮的光点。
我和左萱仿佛都看到了希望,脚步加快。
五分钟以后,我们终于走出了黑暗,来到一片不知名的大街上。
古色古香的大街,冷冷清清的,毫无一人。
左萱再次紧张,她拉住我的手,“这里好诡异啊,就像一座死城。”
“就算不是死城,也差不多了。”我淡淡的说着,用手指了指我们面前的门楼上方的几个大字。
酆都城。
左萱倒吸一口凉气,“我去,怎么到这里了?”
我耸耸肩,“或许我们死了吧。”
“啊?”左萱大惊失色,哭丧着一张脸,“别啊,我还不想死。”
“我骗你的,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我们就不要乱想了。”我安慰着她,其实心里也没底。
左右看了看,我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潇潇啊,不如我们用最科学的办法来选择要走的方向吧。”她似乎也看出我的犹豫,非常提心的提议道。
“什么科学办法?”我问道。
“扔鞋,鞋尖朝向哪边咱们就走哪边。”左萱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我想抽死她!
和郭老师就没学到好东西。
结果,我脱下鞋子,还是扔了。
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