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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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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进了心脑血管科,我越发觉得是季叔叔或者季妈妈病了。等趴到病房门口,我瞬间惊住了。

病床上半死不活的中年男人,竟然……是晓雅她爸!

季阡仇脸色苍白地坐在病床边,眉宇间是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阴沉。我好奇地跑到护士站,询问晓雅她爸的病情。

上学那会儿,我和晓雅其中一项日常,就是我骂花国财,她骂何恺,甚至比赛谁能骂出花样来。再加上看过晓雅的日记,所以,我还是比较了解何恺的。

护士没疑心我跟何恺的关系,摆出一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神情,充满怜悯地告诉我:“他阿……脑血栓!刚打了溶栓针!岁数这么大了还喝,非要喝出事儿来才好!”

何恺就是喝死都不稀奇!稀奇的是……季阡仇为什么要给他治病?

冲晓雅?晓雅巴不得这个把她卖进滚石的爹死了才好吧?

“花阳学姐!”

耳畔娇滴滴甜腻腻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看见拍我肩膀的人居然是夏烛安。

哎哟呵!今儿可真热闹!医院开会,群英荟萃阿!

我还没大回过神,夏烛安就纯纯傻傻地笑着问:“您也是来看晓雅学姐爸爸的么?”

想说不是也来不及了。

因为,不远处传来了季阡仇不太乐意的动静:“你怎么把花阳弄到这来了?”

夏烛安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垂着头,拼命绞着手指,没说话。

她当然委屈,真不是她给我弄来的阿!

“你别怨她。我……来医院……看个朋友(情敌),刚巧碰见你,就腿欠儿跟上来了。”我尴尬地笑了笑,转移话题,“晓雅她爸没事儿吧?”

“暂时没事儿了。”季阡仇把夏烛安拉过去,淡淡解释:“昨晚送急诊的时候,医院只联系得到我。”

从头到尾,他说的每个字,都听不出这是昨儿白天刚甩了我的负心汉。

可我是真尴尬阿。毕竟,真正负了他的人,是我。

我叹着气正借口要走,季阡仇忽然问:“你朋友呢?怎么样?”

83。为民除害的大好事

我哪儿来的什么朋友?

季阡仇明明应该比谁都清楚,除了他和晓雅,我没有朋友。

总不能告诉季阡仇,昨儿我跟水耀灵亲完嘴儿回了家,今儿早上头脑一热要扯证,结果把人正牌未婚妻连孩子带子宫推没了吧?

我挺惆怅地干笑着打哈哈:“没事儿,没事儿,死不了。”

现今面对季阡仇,我就跟偷了人的潘金莲一样亏心,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接不住。

看过说相声的新手搭档没有?就那效果,特别垮。

季阡仇没话找话地说:“没事儿就好。”

我更惆怅了,为求脱身,昏昏沉沉地随口说了句:“我先回家了。”

想不到在我最不堪入目的时候,季阡仇反手掐住我的手腕一拽,问:“回他家?”

“额……嗯。”我皮笑肉不笑地在嗓子眼里哼哼。

几个来回下来,季阡仇可能察觉到我的尴尬了,也可能碍于夏烛安在,终于松了手,语气不明地说:“你没事儿可以回来看看。我爸我妈说家里少了你挺没意思的,你也当顺道看看兰姨。”

“……哦,好的。”

以为终于能走了,我活动着手腕仓皇地加快脚步,和迎面而来几个火急火燎的护士擦肩而过。

如果没听见那句“十七床的病人不行了!”我绝对不可能停下。

但我不仅听见了护士们这句话,还听见了季阡仇紧随其后的那句:“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抢救过来!他是警方很重要的证人!”

我脚步一顿,厚着脸皮折回去着急地问季阡仇:“他知道晓雅的死有什么内幕?”

“不是。是另一个案子。”

季阡仇没说话,一边的夏烛安喏喏开了口。

另一个案子?难道是……

“没错。是水耀灵父母当年的案子。”季阡仇不轻不重地补充着。

我眼前一黑,完全来不及想这些事之间具体的联系,神志不清地跟着推出来的病床,和季阡仇夏烛安一起往手术室跑。

何恺怎么会知道当年水耀灵父母的案情内幕?他是无心撞见还是参与其中?

季阡仇又怎么会竭力保住何恺?是跟水耀灵商量过?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我坐在走廊冰冷的椅子上,惶惶地隔着一道门,心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被明明灭灭的急救灯熬成了一锅粥。

当时季阡仇去忙别的事儿了,没理会我和夏烛安。

夏烛安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我的肩膀:“花阳学姐,你……先回家休息吧。季阡仇说……你怀孕了。”

看这姑娘这么好心,我有点儿觉得以前老把她往坏了想,挺对不起她的,淡淡地笑着说:“里面躺那个,是关系到我孩子爹手头大事儿的重要证人,我在这是应该的。”

“你……真不打算……再跟季阡仇和好了么?上学那会……你俩、你俩如胶似漆地……在一块,我以为……最后肯定能成呢。听说你俩要结婚的时候,我都、都准备好红包了。我知道,季阡仇现在跟我在一起,也就是、就是为了让你……安心。”

夏烛安有气无力地垂着头,说话结结巴巴的,语不成句,很自然就让我想到了晓雅最喜欢的小结巴。

也许是这种情况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无力,也许是我的确在好姑娘面前有些不善言辞,我点了点头,没吱声。

多半是看我心事重重,这好姑娘多事地说:“警方联系季阡仇找了这个何恺很久,如果不是他这次出事,还找不到他呢。季阡仇愿意出面给他治病,应该也是为了你。可能这就是爱屋及乌吧。我还是比不过你,但我真羡慕你。如果……你还愿意跟他在一起,我真的愿意成全。”

其实,我特别不理解夏烛安这样的人。

温洛诗不是谁都爱,她只爱水耀灵。福泽万物、连蛆都爱,就是丫在水耀灵面前粉饰出来的面具。

但夏烛安不一样,我俩跟前现在连个鬼影都没有,她还能跟情敌说这种话,何其大气?

冲她这善良大方,也确实对她说的事儿感兴趣,我尽量自然地问:“何恺那酒鬼都知道什么阿?至于警察这么大动干戈地逮他?”

“我也不太清楚。”夏烛安愣怔了一下,嘟着嘴巴认真思考,“不过……好像听说,当年处理肇事现场,他有参与。原本只要确定移动伤员,花国财和白鑫杰基本就可以定罪了。但……还有个火灾现场的目击证人,没答应出庭。好像……是去年圣诞节,咱们聚会那个酒吧的厨娘,姓……姓什么来着?”

“姓姜?”我眼前一亮,瞬间想到了翡丽的厨娘——姜婶。

翡丽不比滚石那种高大上的地方,就是个有演绎有餐饮的小酒吧,所以才需要我们这种酒托。姜婶,就是翡丽的掌勺大厨。

“对对对!就是姓姜!”夏烛安猛地一拍大腿,若有所思地说:“如果她肯答应出庭,一定更保险。毕竟,何恺现在的情况,能不能挺到18号一审开庭还不一定。”

又是18号!

不对!水耀灵一定是知道18号开庭,才故意把自己跟温洛诗的婚礼、我新书的国内发行日期,都定在那一天的。

“我先不等着了。”我急匆匆地站起来,夺过她的手机,输入我的电话号码,语速极快地说:“有事儿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谢谢你。”

语毕,我扔下电话,马不停蹄地往翡丽赶。

水耀灵和吕爽打死都想不到,他们不希望我参与、不希望我知道的事儿,竟然在夏烛安这头,得来全不费工夫。

姜婶有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儿,在外地念书,所以她特别疼我。整个翡丽,我当初最喜欢的人,也就姜婶一个。因为,她身上有一股和外婆很像的油烟味,而且还会做外婆最拿手的糖醋荷包蛋。

以前,我初来乍到那会儿,翡丽的好些姑娘,瞧不惯我高举文艺青年旗帜,光明正大骗人钱财的行径,总明里暗里地挤兑我婊阿、装阿的,回回都是姜婶给我撑腰。而姜婶有一次突发急性肠炎,也是我背到医院去,拿工资给她垫的医药费。

后来,我就总赖在后厨,一边吃姜婶做的饭,一边坚持不懈地寻找冤大头。我俩感情特别深。简单来说,我亲自求姜婶,绝对比旁人威逼利诱管用得多。

理清思路的同时,我也到了翡丽,酒保和小老板见我二进宫,都乐呵呵地跟我打招呼,夸我变漂亮了什么的,各种瞎贫。

知道此行不是来叙旧的,我哼哼哈哈敷衍着,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厨房,从背后猛地熊抱住姜婶,孩子气地跟她嚷嚷:“我饿了!”

姜婶听出是我,身体一顿,张着沾满油渍的双手,回头略带嗔怪地说:“你怎么又回这乌烟瘴气的破地方了?”

“我不是回来上班的!”我撒娇地在姜婶脸上印下一个吻,孩子气地皱起鼻子装可怜,“我就是想姜婶的荷包蛋了!想得胃都疼!”

“好好好。乖乖等着,可别出去了,外面太乱。”姜婶对我笑得一脸慈爱,把我推到墙角又脏又破的小沙发,很快开火掌勺,忙活了起来。

我一如往常地窝进沙发里,却没有习惯性地顺手点起一支精神食粮充饥,而是盘算着怎么跟姜婶开口。直说的话,姜婶没准会有所顾虑,不跟我说实话。我得尽量自然点儿,套她的话。

很快,滋滋啦啦的煎蛋声消失了,姜婶端着一盘热腾腾香喷喷的糖醋荷包蛋,放在我面前的小茶几上,像我早已过世的外婆一样,跟我说:“自己盛饭去。”

发觉姜婶又要去忙,我赶紧周旋着问:“听说,最近有警察找您,真的假的?要是有人欺负您,您可千万得告诉我!我现在厉害着呢,绝对能保护我家姜婶!”

“谁欺负我阿?人家警察是找我去作证,帮忙破案。”姜婶慈眉善目地侧过脸对我笑。

我笑眯眯地试探:“那可是为民除害的大好事儿阿!您怎么不去?”

姜婶挺郁闷地叹了口气:“要就我老姐一个,我肯定去了。可我家闺女今年毕业回海城工作了,对方是当大官的。真告得倒还好,外一告不倒,我们这小人物可吃罪不起。”

原来……是忌惮温思妍。

“哦——”我拖长了尾音,装作不太知情地咂舌,“我怎么听人说,那温检察官已经双规了呢?”

“他们进进出出还不是常有的事儿?”姜婶颇为无奈地在围裙上抹了抹手,丢给我一个钱夹,“我闺女就在那大官女婿的单位上班,今年好不容易做了个助理。我也不太上网,没啥文化,但我知道她在干大事儿。你看看……这里有她照片,我能牺牲我家闺女的前途么?”

我捡起钱包打开,看到里面新添了张照片,乍看整个一清汤挂面的标准总裁文女主,细看……卧槽!这不李玲么?还是发布会那天拍的单人照片!

“那个……姜婶阿。”我舔了舔嘴唇,翻出手机里我们办发布会时的合影,找到李玲,指给她看,“其实……我认识您闺女,她……现在是我的助理。您出面作证的案子……是她老板父母当年被害的案子……”

姜婶蓦地神色大变,整张脸铁青铁青的,特别不高兴地背过身,说:“那你就更不用劝我了,我绝对不会作证。你赶快吃饭,吃完赶紧走。”

84。花样作死冠军

面对如此干脆的拒绝,我始料未及。好歹我跟姜婶也有一年多堪比亲人的感情,这也太坚定了,莫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我想开口跟姜婶解释,可姜婶完全不给我机会,直接把我的荷包蛋倒进了垃圾桶:“不吃就回家吧。这不是好姑娘该待的地方。”

说完她就把我轰了出来。

荷包蛋我没吃上,倒是惨烈地吃了碗闭门羹,碰得一鼻子灰。念在反正有李玲这张王牌在手,我没可怜兮兮地继续守在后厨门口,悻悻地出了翡丽,准备打道回府。

还没拦到出租车,手机突然响了,是水耀灵。

接起电话的时候,他挺生气的:“你下午怎么不等我就走了?而且这么晚还不回家!”

姑奶奶等你干嘛?看你和温洛诗秀恩爱?听你说要把我的孩子送给她?再者说了,姑奶奶这么晚出来吃闭门羹,为的是谁阿?

我再干这费力不讨好的闲事儿,我就他妈是狗!

“这就回去!”我气哼哼地说着,挂了电话。

回到家又是满屋子的酒气,水耀灵整个一怨夫,坐在沙发里喝得面红耳赤,看我的眼神特别迷离,晃悠悠地冲我招手:“过来。”

瞅他这跟召唤宠物狗似的姿势,我挺来气的,站在门口脱了鞋,边往屋里走,边态度生硬地说:“有事儿启奏,没事儿姑奶奶去睡觉。”

“你是不是又去找他了?”水耀灵在我走过沙发时,一把抓住了我。

我跌进他怀里,对上他醋意横生的视线,越发觉得他不可理喻。

凭什么他跟温洛诗各种小言对白说着,我就得理解。我跟季阡仇偶遇,他就能吃醋?

“是。”我怄气地笑了笑,“我还告诉他,你要把我肚子里这俩倒霉孩子送给温洛诗。我还求他,千万不要离开我,一定要帮我保住这俩孩子……哎哎哎……”

水耀灵满嘴的酒气倏忽堵住了我没说完的负气话,穿过发丝扶住我后脑勺的十指,力道重得抓痛了我的头皮,抚上左边胸口的手,狠狠攥住。

直吻到我几近昏厥,这厮才松了口,眼神幽深地凝视着我,醉意盎然地皱着眉问:“你刚刚说……两个孩子?”

“对。你这人渣……命太好了。”

我轻轻喘息着,竭力平定紊乱的心跳,不断向后退却,甚至不敢跟他有太深入的眼神交流,故作没心没肺地笑:“但如果你想把我的孩子给温洛诗,就算我肚子里是葫芦七兄弟,我也狠得下心打掉他们。”

“你敢?”水耀灵竖起通红的眼睛,猛地发力,向后扯住我的头发。

我忍着痛继续挑衅地笑:“你看我敢不敢。”

水耀灵眉头越皱越紧,无可奈何似地低吼:“吕爽跟你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让我省心?”

白天在医院我忍着,一是信任水耀灵,二是不想让外人看笑话,尤其是不想让温洛诗看见我俩吵架。

现在关上门赌起气来,我完全口不择言:“想省心,找温洛诗去。我这花样作死冠军,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省心。”

水耀灵怒视着我,气不打一处来地说:“要不是看你怀孕,我真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我笑得更放肆了:“别。有这时间,您还是好好陪陪温洛诗吧。她不是子宫都没了么?多可怜?”

“你会可怜她?”水耀灵也笑了,像听了什么天方夜谭。

“不是我可怜她,是她确实可怜。”我实话实说地挣开水耀灵的怀抱,反扑上去,动作暧昧地拍了拍他的脸蛋。

水耀灵趁机抓住我的手,狠狠地嘬了一口手背。

我没躲,语气却随着眼神的变化发了狠:“但不管她多可怜,你都记住我的话。要么你百分之百属于我,要么咱俩之间就只能是零。”

水耀灵和我食指相扣,凑近过来,唇瓣轻轻扫过我的耳垂:“如果……”

“没有如果。”

我抽出手,勾住他的脖子,扳正他的脸,霸气侧漏地和他来了个英勇对视:“一百?还是零?”

“你在逼我?”水耀灵戏谑地扯了扯左边嘴角。

我放开手,哼笑了声:“我没逼你。你可以选择零阿。”

“算了。”水耀灵投降似地拍拍我的后背,说:“去给我放洗澡水。”

“你指使谁指使惯了?姑奶奶可是孕妇!”本来没听到他的选择我就生气,再听他这么使唤我,我干脆翻身下马,浮夸地撑着肚皮奔卧室走。

水耀灵动作迅速敏捷地从身后捉住我,我以为他又要纠缠,回头正欲发做,只听他气吞山河地憋出了一句:“好!我去!”

我觉得丫简直莫名其妙,想甩开他。

他却没放手,还特自然地来了句:“你跟我洗完澡,一起睡。”

“凭什么……”

这仨字轻飘飘地浮在空气里,伴随我被他扛上肩头的动作,垮得支离破碎。

洗澡的时候,他只问我还吐不吐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始终没解释白天在医院跟温洛诗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自然也没贱到主动去问,更没提何恺和姜婶的事儿。

他既不希望我插手,我便没必要自讨没趣。我去求姜婶,我想救何恺,都不是为了水耀灵。而是为了报复花国财对我的遗弃,白鑫杰对我的虐待,温思妍对我妈的伤害。

邀功请赏是温洛诗那种为了男人活着的傻逼才喜欢做的事儿,我只为我自己活着。

尽管很想和水耀灵永远在一起,尽管很想让水耀灵做我孩子的爸爸,但我的自尊心和好胜心,现在还没法做出妥协。

或许,当一切尘埃落定,我和水耀灵,才能够真正地谋划未来吧。

无论到那时,是和他共同走以后的人生道路,还是做单亲妈妈,我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既然没法成为一个夏烛安那样温柔到底的人,那成为一个坚强到底的人也不错。

怀孕真的会让人嗜睡,想着渺茫的以后,我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当时已经是中午的光景了,我欠了欠身,取下床头贴着的那张便利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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