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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就是暗自跟踪了端木下言的行程流动,但是基本没有什么可疑的,基本都是跟那些文人墨客吃饭,谈天说地,说些有些没的。”烈一虽说很冷漠的回答,但是心里还是很反感这些文绉绉的事情。
风璕到没有怎样,只是皱了下眉,说道:“这样,那他的师傅有没有查?”
“嗯,属下也专门调查了下他的师傅齐怪子,这人可以说是个很奇怪的老头,每天要喝好多壶酒,居无定所,随意洒脱,盯了好几天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烈一说到这里也有点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没用,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
倒是风璕有点起疑,理应这种人不应该会有那样的神情和样子,如果他真的只是普通的百姓,那就真的有点奇怪了。
但是连一向精通调查的暗卫都没有调查出来,那只能说明要么自己真的想错了,要么就是这人不简单。
“嗯,如此,你继续派人盯着他们,不要放松,顺便朕上次让你查西北战事的事情,怎么样了?”风璕转过身问道。
“此次西北战乱,主要是蛮荒国挑起的战事,他们那太多荒枯,没有任何食物和水,再加上天灾的印象,已经死了很多人了,这才想法设法的想占领我朝的西北那块。”
“我朝西北战士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企图,全力抵抗,这里面已镇西将军带领的猛虎军团最为强劲,已拿下三个对方主力。”
“再有的就是已风驰军团组成的袭击小队,也取得非常不错的成绩,给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这些在上朝的时候,大臣都会上书给自己,但是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风璕就喜欢双重保障,万一他们遗漏了或者隐瞒什么,自己也好知道。
“这里面有个小插曲就是风驰队本来此次任务是失败的,但是里面有个叫权乐的,当机立断的掉头从后反包抄,此人敢拼敢想,属下还专门调查了下,这人当兵不到一年,各项能力都是第一,而且他还是咱们权将军的儿子,不借势不借力,做成这样,真心是个不错的苗子。”
以前也是军队出来的烈一显然对这个小家伙很是看好。
风璕自然也听出了烈一那千古不变的语气中夹杂的一丝赞赏的意思。
“你是说咱们权将军的那个当兵的儿子?”风璕又问了一遍。
“是的,虽然他故意隐瞒的身份,但是他的姓名没有变,而且只要有心就可以查出来。”烈一回答道,其实他觉得他这样做很聪明。
刚开始不出名的时候,低调一些,受些苦难,等熬出来了,大家都认定他的名气后,有心的人才会关注他,了解他,等知道他是名门将后的时候,有的只会是敬佩和尊重,甚至会给他以后的路减轻很多。
权乐?那个和亦儿是青梅竹马的小子?
风璕首先想到的是这样事情,在根据烈一说当兵不到一年,那就是刚好在亦儿选秀的时候,这么说,他是受不了才去当兵的。
看来是对亦儿一往情深啊。
心里的怒火不自觉的又燃了起来,自己知道亦儿有情有才,长的又那么出众,有很多追求者是应该的,但是自己就是气不过。
尤其自己这次跟亦儿的冷战也是因为一个她的追求者。
烈一跟了主子这么长的时间了,很快就感受到了主子的情绪,没有在说话。
风璕也知道自己这时不应该想这些,恢复道:“让魅惑调查的云之国的事情,有时候进展没?”
似乎大家都以为那只是个碰巧,但是风璕以他那猎人一般的明锐力,觉得里面可以有蹊跷,最近云之国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不知道,属下没有跟那谁碰面。”烈一连听都不想听那个伪娘的名字。
风璕听到口气就乐了,自己都忘了他们两很少互相往来的,一般都是烈二跟自己反馈魅惑的事情。
“嗯,那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情及时回来报告。”
烈一也没说话,嗖的一声就没有了。
风璕静静理了一会儿接受到的消息,既然烈二还没有回来,那云之国的事情,就先在等等吧。
走到书房里,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奏折,跟普通的奏折一摸一样,但是风璕知道这是不同的,因为这里面是自己派到宫里的暗卫,每天给自己反馈情况的奏折。
坐在椅子上,风璕随手就打开了。
里面写非常言简意赅,不像有些大臣的奏折就喜欢写一些有的没的,花架子多的很。
上面无法是每个妃子都干了什么,宫里发生的一些不大不小,但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风璕就这样顺着看下去,前面都没有什么,但是看到斓昭容偷带三皇子见叶嫔的时候,风璕眼神不自觉的眯了一下。
小女人胆子挺大的啊,自己派了那么多的丫鬟太监都被她给吓跑了,还带着三皇子去看他母妃,根本没把自己的命令当回事嘛。
不过,在到挺像亦儿做事的风格的。
想了想唤来周德全。
“主子?”周德全屈膝说道。
“你明天带着朕的口谕去三皇子那里,就说奴才看守不当,罚一个月的俸禄加十大板,记住当着三皇子的面罚!”
风璕说道,这是让三皇子知道皇命不可违,即使耍小聪明也不行。
第一百四十四章 :惩罚
但是凡事留一线,风璕继续说道:“明天去把那头白色小马驹给三皇子牵过去。”
周德全领命。
第二天。
兰若亦因为第一天睡的早,所以第二天起得很早。正穿着伴月给自己专门缝制的‘运动装’,站在院子里动动筋骨,其实怀孕的后期可以适当的做些运动,对胎儿也好。
脸上微微冒汗就行了,兰若亦接过伴月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准备去吃早饭。
正吃着呢,刘瑾走了进来。
“主子,今早三皇子那里的宫女太监受罚了。”
兰若亦听完很随意的说道:“罚就罚呗,三皇子是主子,他们是奴才,主子要罚他们就得受着。”
刘瑾知道主子误会了赶紧说道:“主子,不是三皇子罚的,是…是皇上罚的。”
兰若亦这才放下筷子,问道:“你说皇上罚了三皇子的奴才们?”
“嗯,是的,今个一大早就把三皇子的奴才连同奶娘都受罚了,每人十大板,当着三皇子的面打的。”刘瑾心里还是有点心疼三皇子,这么小就这么残酷的对他。
兰若亦马上就明白皇上这么做的目的了,心里怨了下风璕对待三皇子的方式,询问道:“就只罚了吗?没有其他的?”
“哦,说是什么赏罚分明,看在三皇子这几日学习刻苦的份上,赏赐了一匹小马驹给他。”刘瑾觉得这跟打人的事情一比,根本不算什么了。
但是兰若亦听完就笑了,果然啊,这很风璕啊,打一棒给颗糖。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兰若亦继续端起碗喝到。
刘瑾本想在说些什么,被清秋制止了,就告退下去了。
倒是没过一会儿,伴月忍不住问道:“主子,这…皇上明摆的是在给主子警示啊,主子都不担心吗?”
反正伴月觉得主子真的很难用平常人的思维来思考。
“要担心吗?他要罚就罚去呗,大不了以后咱们让那些奴才们跟上不就行了嘛?”兰若亦擦了擦手,准备嚼点茶叶来清新下口气。
“可是明显皇上是不开心了啊,肯定是因为主子私自带三皇子去见叶嫔主子,而且还挥退了那么多奴才。”伴月把茶叶递给兰若亦,担心的说道。
兰若亦看了眼伴月,语重心长的说道:“伴月啊,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看不懂啊,皇上很明显在等着你主子我认错呢,可是,我偏不!”
伴月看着主子那傲娇的样子,无语到不行,认个错怎么了嘛。
“主子,您之前还教训伴月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认个错又不会掉块肉,干嘛这次这么斤斤计较。”
兰若亦惊讶的看着嘟着嘴的伴月,气不打一处来啊,好家伙,这妮子学会来反驳自己了,还用自己的话?
“这次不同,这是原则问题,我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兰若亦也气呼呼的说道。
“可是……”伴月刚要说话,被清秋拽住了。
清秋走过来给兰若亦捏着头,说道:“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们只用听从就对了,相信主子有她自己的道理。”
不得不说,清秋姑姑已经摸到了兰若亦的命门,就是舍不得关心爱护她的人受伤。
果然兰若亦不淡定了,看了眼伴月,叹息一下,说道:“好了,伴月,替我烧水吧,出了汗,还是洗下,这件事情,明天咱们好好商量下。”
伴月开心的应了下来,知道主子这是妥协了,她跟清秋姑姑眨了下眼睛,还是姑姑有办法。
兰若亦也不在乎她的小动作,既然认命可以活的舒心点,那就舒心的活着吧。
其实在国外生活的时候,外国女孩十几岁就已经把第一次送出来,之后也是看着顺眼就ok,但是自己心里还是有点中国女孩的矜持,看中美满的婚姻生活。
自己走进了浴室,她反正是这样叫的,把全身放松在里面,记得自己第一次在皇宫洗澡的时候,吓的没叫出来,刚裹着浴巾走进去,就听见里面齐刷刷的喊道:“给小主请安~”
妈呀,洗个澡而已,至于要十几个伺候的吗?最后只留下伴月,其他人都轰走了。
现在想想,其实皇宫里面处处彰显这奢华,豪华的气氛,这或许就是人性的一种缺失吧。
泡好澡走了出来,穿戴好衣服,因为下午要出去,头发也没有全湿,只是发尾稍稍洗了下。
这样是春天稍凉快些,就可以坐在树下乘凉,自己还做了摇摇椅,很是惬意。
不过现在还只是立春,所以只能乖乖坐在凳子上,让伴月几个人收拾。
“呀,主子,这个真好看呢。”因为突然想学习的子画,在梳妆台那帮忙递梳子什么的,就好奇心的翻翻找找,竟然找到了一个精心放好的簪子。
兰若亦被伴月梳的都想睡觉了,突然被子画喊了一声,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一看直接吓了一跳。
“谁让你拿的,赶紧放回去!”语气不自觉的加大了声音。
吓得子画赶紧放好,委屈的站在旁边,都要掉眼泪了,主子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对自己说话,这么严厉的时候真没有。
伴月也吓的不轻,那簪子本来被塞在最里面隐蔽的角落里,怎么被她给翻出来了?!
伴月赶紧走过去把簪子装好,又走到卧室里细心放好,这才回来。
兰若亦看着伴月放好后,才松了一口气,最近自己的心情波动比较大,那东西本来就是自己都快忘记了,被再次拿出来,心里有种伤感的情绪。
看了眼躲在角落里的子画,委屈的不行,自己也明白刚才吼的有点大了,但是也不打算安慰她,都多大的人了,虽然这里伴月他们都宠着她,自己也没让她干些重活,随她性子玩。
但是也没有宠到随便翻主子的东西的呀!最起码的规矩应该懂得。
所以兰若亦冷着一张脸,说道:“子画!去领二十记手心!长点脑子。”
子画吓的看着主子,看着主子冷漠的脸色,又看看伴月姐姐,一样不看她,其他人也不准备说什么,只能委委屈屈的眼泪都已经在边缘的行礼走了出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 :寒侵玉指风
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这样的主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即使第一次立规矩的时候,也是先狠后甜的。
在其他人都降低存在感的时候,只有子琴一人抬起头看了看伴月和兰若亦,在看了看放东西的屋子,眼泪闪过一丝光芒便安静了下来。
静静的走了出来,看着正在受罚的子画,刘瑾不敢放水,打的那是啪啪的响,子画也是倔强,强忍的泪水,也没喊疼。
打完之后,刘瑾把子画拉倒一旁,给她上药,还是有点心疼的说道:“你怎么回事啊?做什么惹到主子了,主子这可是第一次这么重的罚人啊。”
“嘶……”平时没怎么干过重活,手上比较嫩,打完那是火辣辣的疼。
“我…我就是不小心拿出了主子放在盒子里的一支簪子。”伴月还是有点委屈的说道,一支簪子而已,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刘瑾看着她那样就知道刚才没打明白了,使劲把药涂在她的手上,惹来她冷吸一口气。
“刘瑾哥哥轻点,疼~”平时她都是这样跟这些哥哥姐姐撒娇的,但是显然今天不管用。
“你还知道疼啊,你要是在不明白过来,到时候把你送到浣衣院里。”刘瑾黑着脸吓唬道。
果然一听到浣衣院,子画立马吓的不说话了。
“以后长点脑子,咱们主子平日里宽厚待人,对咱们也好,从不把咱们当奴才,但是咱们得记住咱们的身份,不要不知好歹,人家主子的东西是你个小丫头随便翻的吗?”
“这次主子也是没忍心罚你,小打小闹就过去了,要是搁在其他狠一点的主子手里,不死也残!明白没?”
刘瑾觉得她就是平日里活的太舒坦了,才没有了当奴才的自觉性。
“嗯,子画知道。”子画毕竟心性不坏,只是有点没长大的感觉。
想清楚利害关系后,也明白大家也是为自己好,想着既然自己惹主子不开心了,那就认真干活,早日让主子不生气了。
就这样,刘瑾本想让她休息两日,但是小丫头偏不干,非要找些用不着手的活来干。
好家伙,哪有活是不用手的,这不,已经打碎第三个碗了,刘瑾直接把她轰走了,有心知错了就行了,主子又不是真的狠心让你个伤员干活。
果然,兰若亦收拾好,因为还有点时间,便坐在靠窗那里观察小丫头,知道她的态度后,让伴月把膏药给她偷偷换成自己用的那种。
这事也是里面的一个小插曲,大家都是一笑而过了,谁也没想到会被有心人,小题大做了。
过了一会儿,伴月看了看时辰,拿来一双软底的绣花鞋给主子穿上。
“主子,怀孕了咱们就不穿那么高的了,这双还是皇上之前就准备好赐予主子的呢,您看,多好看。”伴月生怕主子会拒绝,感觉夸赞道。
兰若亦显然知道伴月的担心,不过她也知道轻重,这种鞋子的确适合现在的自己穿。
“嗯。”
伴月看着主子答应了,开心的给主子穿好,扶着她走了出去。
都说春捂秋冻,所以即使雪都已经开始融化了,但是兰若亦穿的还跟个北极熊一样,厚实的不行。
去的路途上,兰若亦右眼一直在跳,她知道这只是一种很正常的表现,但是心里总是感觉空空的,似乎有什么要发生一样。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兰若亦都在犹豫,要不别去了?最后还是扶着伴月走了进去,但愿今天自己只是个陪衬,什么事情也没有吧。
“哎呀,斓妹妹来了,快来坐。”因为不是那种正式的宴会,所以德妃作为邀请人的身份,早早就坐在了里面。
兰若亦笑着应道,坐了下去,看了眼四周的情况。
这个亭子叫做宜欣亭,很大,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是想着主子们可以都都进来观景聊天,边上的涌泉和雕塑新颖别致,在体量和造型上与周围环境相辅相成,使人心旷神怡。
看着亭外到处生机勃勃的景象,兰若亦突然想起了李白的一首诗:“暖日傍帘晓,浓春开箧红,钗斜穿彩燕,罗薄剪春虫,巧著金刀力,寒侵玉指风,娉婷何处戴,山鬓绿成丛。”
“呀,真好听,妹妹自己创的吗?”德妃一脸佩服的赞扬道。
兰若亦听到这里,才知道自己竟然说了出来,抿嘴一笑。
“妹妹果然不负盛名,进宫前就听闻妹妹是京城第一才女,而且是前无古人,样貌和才貌同样出色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德妃故意,还是无意。
这样一说就当场得罪了两个人,一个当然就是已京城第一才女著称的凌欣妍,第二就是昔日才女惠妃。
两人虽然样貌都还清丽脱俗,但是跟兰若亦一比,实在是不堪入目了都。
兰若亦也听出来了,但是这样的梗,自己已经经历过了,便坦然的回答道。
“这些都是他们小打小闹给的,根本比不得惠妃娘娘当时的才气,还记得当初惠妃娘娘的一首《咏春》,真的是让所有人都拍手称赞,到现在都广为流传。”
果然坐在一旁的惠妃笑着说道:“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我早就没有这样的能力了,倒是斓昭容现在还年轻,正是冒尖的时候呢。”
这话一出,在场几个人脸色都暗了些,谁不知在场出来皇后娘娘以外,就属德妃最年长了。
当初她可是跟着皇后几乎前后脚进的皇子府,皇后是比皇上大了三岁,而她是跟皇上差不太同岁进来的。
所以现在的她也快奔三咯。
果然,德妃脸色非常不好看,狠狠的看了眼一脸平静的惠妃,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这岁月不留人啊,转眼都过了这么久了,还记得当时有个人大街上拦住咱们皇上,死皮赖脸的求着要嫁给咱们皇上,啧啧,真是脸皮厚呢。”
说完还挑衅的看了眼惠妃,我让你装!故作清高,还不是看见男人就往上扑的贱女人,哼!
惠妃听见这样的评论,那非常庄重平淡的脸终于支撑不住了,黑了下来。
这事要说也没有德妃说的那么不要脸,就是你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