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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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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琦赧然,“是我不对。”

“就算是她自己要赚钱卖茶,你这个做舅舅的都该帮着她,更何况婉宁是为了沈家,再说她又不是在胡闹,还有你四弟弟跟着,你连你四弟都不信?”

这就是症结所在,他是连沈敬元都不信。

老太太直接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沈敬琦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想及自己在家中得意洋洋等着婉宁上门来求的情形。他就觉得羞臊,就像是将自己心底里最丑陋的一面,摆出来给所有人看了个够。

他真不应该这样,看轻了婉宁。最终被看轻的是他自己。

真的一心关切沈家的生意,这几天他就应该跟着掌柜一起核算账目,而不是较着劲等着看长房的笑话。

就因为这样,他才站在这里说不出话来。

孰是孰非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沈敬琦只觉得口干舌燥。

沈老太太道:“回去好好想想,我的话到底有没有道理。”

沈敬琦抿起嘴唇,他一直看不起姚家,明明利用了沈家却到头来一脚将沈家踹开,自从和姚家结亲,沈家是没少吃亏,休了辰娘两家就不该再来往。姚家却抓住婉宁这张牌,处处为难沈家。

他是气四弟心慈面软,不该就这样被姚家攥住,所以只要是姚家人,他都将他们归于奸佞小人。他一直觉得婉宁来沈家是受姚家指使。

婉宁提起京城的铺子,也是姚家一直想要的,所以听说这件事他顿时火冒三丈。

兴冲冲地来长房想要给婉宁一个教训。

结果受到教训的人是他,他站在这里,除了认错,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他错了,他真是没脸见人。

……

崔奕廷站着看漕粮陆续装船。

陈宝不停地去看自家二爷。太阳当头照着,二爷那冰渣子脸上化开了,浮现出些笑容,说来也是奇怪,二爷的性子突然变了,不再做一个富贵闲公子。突然对粮食感兴趣起来,特别是来到泰兴,只要看到漕粮就两眼放光,就像他每次饿肚子时一样,他有时候心里有些担忧。是不是他伺候的多了,将饿病传给了二爷一些。

“有没有和姚七小姐说,我们就要启程了?”崔奕廷淡淡地吩咐。

“说了,”陈宝话音刚落转眼就看到了沈家那个常来常往的小厮,用手指过去,“这不,已经来了。”

祝来文快走几步给崔奕廷行了礼。

崔奕廷道:“姚七小姐的东西都备好了?”

祝来文笑容可掬,“准备好了,我们小姐吩咐要将单子给崔二爷看。”这单子准备出来可不容易啊,他是好几天都没睡好,不知道崔二爷看了又会如何。

祝来文笑眯眯地将单子递过去。

崔奕廷顺手将单子打开。

除了要带去京里的杂物,还有茶叶。

“茶叶?”

“是啊,”祝来文笑得很欢畅,“我们家七小姐说了,还有这些茶叶。”

鸟儿叽叽喳喳在枝头上叫,扑扑楞楞扇动着翅膀,陈宝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爷站在那里,好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虽然看起来仍旧容光焕发,气度雄远,风采翩翩,却还是有一丝失算的惊讶,抬起眼睛看笼子外的人。

“你家小姐在哪里?”崔奕廷抬起头忽然道。

这下该和小姐好好商量了吧。

这位崔大人一表人才,总不能失信于人。

这是七小姐的原话。

祝来文觉得心情很好,“我家小姐就要回来了。”

崔奕廷将单子收起来,“明日我去沈家拜访。”

……

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又跟二祖母说了会儿话,婉宁才躺在床上。

屋外传来鸟叫声。

婉宁咳嗽一声,外面的落雨忙端灯进来。

“小姐是不是想喝茶……”

婉宁摇了摇头,“外面是不是有些凉?将鸟儿拿回来吧!”

落雨应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的温度更舒适,鸟儿发出轻轻的两声叫,就安静下来。

婉宁不禁笑,没想到这鸟儿还挺娇气。

才见到这鸟的时候,笼子里的鸟儿歪着头用黑豆般的眼睛看她,那种神气像极了崔奕廷,当时她就想真是什么主人养什么鸟儿。

崔奕廷很聪明,不过就是眼高于顶,过于骄傲,这样也好,对从自己嘴里说出去的话不会不认。

只有抓住他的弱点,才能让她如愿以偿。

一还一报,这算是她和崔奕廷做的最后一笔生意,等到了京城,就各走各路不必再礼尚往来。

……

崔奕廷闭上眼睛就能算出他用的船只运载的数目。

“二爷,平日里一条船运载漕粮四百多的石,平日里运载的船本来就十有八九都不够,现在大批漕粮已经北上,我们要运的只是从南直隶查到的这几船,没有了平日里运粮的船,我们都是征用的民船,民船不如官船,能运的粮食本就不多,现在我们还缺船,更别提要加,东西,这可走不了啊。”

“您怎么也要和沈家商量,要不然少带东西,要不然就不能搭船。”

就算是这里的幕僚,也还没有人知道他要送的是姚七小姐。

姚七小姐提的要求,他是一早就答应的,怎么可能反悔。

水道浅深不一,船重则转不快,迟了时日,证据运不回去,等到河道冻结就会停滞在半路。

这些不用幕僚说,他也心里有数。

崔奕廷想到这里忽然脸上露出笑容来,他还真是被姚七小姐摆了一道。

“何必那么麻烦。”

另一个幕僚道,“不带也就是了。”

屋子里满是反对的声音。

“东西照带。”他说出去的话,别想让他收回来,更没有反悔的道理。

“二爷,您还是想一想。”

崔奕廷站起身径直从书房里走出来,陈宝忙跟过去。

既然是他答应的事,就要有个解决办法。

“明天一早,你跟我去沈家。”

……

沈四老爷准备上京,沈家院子里都是忙乱的下人,一箱箱东西都准备好放在屋子里。

沈敬元将崔奕廷请进屋,他是没想过这位巡漕御史有一天会登沈家的门。

沈敬元向崔奕廷行了礼。

崔奕廷这才坐下来,屋子顿时变得十分安静,沈敬元不太会说话,也不知道怎么打官腔,若是往常有长辈那层关系在,他也能迎合着说几句,可是想起那一箱子的烧饼,他就觉得不自在,谁知道这个崔大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见面的机会,日后还是少来得好。

两个人枯坐了一会儿,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崔奕廷抬起头看到一个身影,穿着淡青色的裙子,手里提着鸟笼,聘聘婷婷地走过来。

第七十九章认错人

崔奕廷当然认识这个人是谁,在李家看到姚七小姐时,姚七小姐就穿了一条差不多的裙子。

他是照着习惯记人的。

家里的长辈和身边的人不必说了,他自然都分得清,到了外面,也不算难,他自有他的一番道理,就像姚七小姐,他记了几次,认起来也就十分容易,再说姚七小姐还提了一只鸟笼过来。

崔奕廷想着抬起头向前看去,姚七小姐这时候也知道要为自己造势,穿着打扮上都是精心准备,让所有人等在这里,就为了告诉别人,这里面做主的人是她。

人都爱做表面功夫,表面上做的花哨,是为了故弄玄虚,好让人探听不出虚实。

崔奕廷正等着姚七小姐进门说话,姚七小姐却停住脚步,将鸟笼挂在屋檐下,然后才撩开帘子走进屋。

崔奕廷放下手里的茶,目光只是在姚七小姐脸上扫了一眼,“今日我过来就是为了姚七小姐要运进京的那些茶叶,这次漕运官船已经没有了,我们征来的民船不多,现在只能腾出一艘来给姚七小姐和沈家的女眷,再也没有船运那些茶叶,要么找个镖局将这些货物押送走陆路,要么就等船只装运完漕粮,能带多少带多少,若是沈家不愿意托给镖局,等我进京之后,再安排人手来泰兴将剩余的货物送进京。”

沈敬元听了清楚,崔二爷是因为婉宁要带的茶叶太多所以来商议,这人珍惜脸面到什么地步,是宁愿回到京中再遣人手陆路将货物运进京,也不认输。

屋子里十分的安静,崔奕廷等不及看向姚七小姐,“姚七小姐意下如何?”

他的话刚说出来,气氛从刚才的安静变成了莫名的诧异。

崔奕廷皱起眉头,他说错了什么?

姚七小姐脸上有一丝怪异的神情,甚至有些惊慌。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转头看向沈敬元。

崔奕廷这才去仔细看眼前这个姚七小姐的五官,瓜子脸,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像算得上是清秀,硬要琢磨和他从前见到的有什么不同,好像眼睛里少了些灵气似的。

“姚七小姐”蹲身想崔奕廷行礼,“大人,我们家小姐还在商量船只的事,过一会儿让管事的过来回话。”

他认错人了,来的这个不是姚七小姐,他觉得女子都长得差不多,从来没有想要费心记过哪个,没想到会在同一个人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弄错,在泰兴楼见而不识,要不是泰兴楼出面收米,他还不知道泰兴楼的东家就是姚七小姐,这茬刚过。在这里他又全然认错了。

因为不记脸这个毛病,他从来没想过要入仕,这次入京之前,他特意弄了一套自己的记人法子,至少在外面没有人能看出他的短处。

官场、查案他都能安排的妥妥当当,而今突然发现,在认女子上。他的那套有些不太管用。

崔奕廷抿起了嘴,脸上的神情忽然让人看不懂起来。

旁边的落雨心突突跳个不停,崔大人突然看向她,她差点以为崔大人是在问她,现在看来崔大人只是凑巧将视线落在她身上,真正问的是四老爷。

崔奕廷抬起头看外面的鸟笼。这鸟是他送出去的,现在却来混淆视听,崔奕廷正想着,鸟笼被陈宝摘走了,陈宝和沈家的小厮两个脑袋撞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沈敬元道:“崔大人宽坐,我再去看看。”

“崔大人,四老爷,”沈敬元话音刚落,管事快走几步进门,“小姐那边都算好了。”

沈敬元看向崔奕廷,“崔大人已经来到沈家,不如听听我们的法子。”

本是想要撂下两条路就离开,现在他却想知道这个姚七小姐到底在想什么,越是捉摸不透的人,越想去猜她的心思。

崔奕廷点点头。

沈敬元吩咐管事去安排,很快走进来几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管事,管事手里拿着算盘和账目。

其中一个将手里的账目递给崔奕廷。

“我们找到了十艘民船,虽然比不上朝廷的浅船,除了拉运茶叶还可以按照朝廷的规矩每只船运三十块城砖,多带一百石粮食,这样算下来十艘民船能帮朝廷分担不少的重量,朝廷的船少了载重就能行的快些,早日到京城。”

沈家没有不管不顾地让他将茶叶带去京城,而是送来十艘民船,不但能分担粮食还照朝廷规定带城砖,船多了,自然多运送些茶叶也不在话下。

崔奕廷看着账目,“这些民船是从哪里来的?”

沈敬元道:“朝廷向来征用民船,一趟漕运下来,经常将阻塞河道的过错冤在民船身上,所以每次到了漕运的时候,大家都宁愿将船藏起来,人也远远躲开不走朝廷的差事,如今沈家出面,又是帮崔大人运粮,才征到了能走远途的民船。”

怪不得他用朝廷的名义征不到太多的民船,沈家这样的商贾和走船的人来往不少,更清楚其中的门道。

这就是姚七小姐为什么会请他来沈家商议,不是要得意洋洋地将他一军,而是找了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法。

利人利己。

也是在告诉他,沈家是知礼守法的商贾。

这次算是没有互相算计,而是真的坐下来好好商议,从泰兴到京城长路漫漫,若是能出入相友,和睦相处,也是一件好事。

崔奕廷道:“船只在哪里?”

沈敬元立即道:“我带崔大人去看。”

崔奕廷走出门,陈宝在廊下逗鸟儿正兴起,崔奕廷咳嗽一声,陈宝才跟过来,走出沈家,崔奕廷皱起眉头看陈宝,“你方才在做什么?”

陈宝一脸奇怪的神情,“沈家下人来问,那鸟儿是怎么回事,怎么光吃食不动弹,肚子眼见越来越大。问我从前在这边是不是这样。”

听得这话,崔奕廷不自觉地笑出来,原来是因为这事。

陈宝将鸟买回来每日都欢欢喜喜地喂食,那鸟儿除了吃东西就是歪着眼睛瞧人。高兴的时候叫一叫,不高兴闭着眼睛打瞌睡,只有等到该喂食的时辰,那鸟才扑棱几下翅膀。

“二爷,那沈家只是送只草螳螂,咱们不应该回只活鸟儿。”陈宝好阵子没看到那肉球,今天看到了好不亲切。

“哦。”崔奕廷并不太说话。

陈宝觉得奇怪,为什么二爷每次看到那鸟儿吃饱了站在笼子里大睡,都会淡淡地看他一眼。

陈宝嘟囔着,“二爷。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

崔奕廷和舅舅一起离开,婉宁看向舅母,“办妥了,我们坐自己的船也更方便些,舅母就可以多带几个人手。”

昆哥靠在引枕上一边喝母亲递来的药。一边听姐姐说话。

沈四太太叹口气,“还不知道昆哥要怎么办。”

婉宁拿起帕子给昆哥擦嘴角,“昆哥给杨敬先生做学生那是好事,舅母怎么倒愁起来了。”

沈四太太皱起眉头,“我是怕杨敬先生要回扬州,这样一来我就不能在京中久留,要早些回来照应昆哥。你那边……我不放心……”

婉宁看向沈四太太,“舅母不用担心,昆哥还小,照应昆哥要紧。”

昆哥看着婉宁,张开嘴想说什么,又将嘴闭上。

“怎么了昆哥?”

昆哥小巧的五官快要皱在一起。“我想和父亲、母亲、姐姐一起去京城,又想留下来和杨先生读书。”

沈四太太看了一眼婉宁。

拜师是好事,可是这姐弟俩就要分开了。

昆哥喝了药,沈四太太开始吩咐下人接着收拾东西,婉宁在一旁帮忙。

沈四太太道:“你的东西呢?可都带好了?”

婉宁点点头。“收拾好了。”她的东西不多,要不是二祖母和外祖母给她添补了四时衣裳和首饰,她只要带十几只箱子就能走了。

正说着话,管事妈妈匆忙进来道:“四太太,杨先生那边传话过来,杨先生要去京城,起码等到明年才能教六爷,六爷拜师的事不用着急。”

沈四太太听得这话看向婉宁,“怎么就巧了,都是这时候去京里,”说到这里一时慌了神,“那现在怎么办?”

婉宁抿了嘴笑,“舅母将我们去京里的事告诉杨敬先生,我们一起走,昆哥能跟着杨先生读书,我们又不用分开了。”

昆哥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姐,我们都要去京城吗?”

婉宁点点头。

昆哥顿时欢叫起来。

……

米粮都已经上船,九月初三,准备启程。

九月初二,沈家做了安排,让昆哥在临去京城之前向杨敬先生行了拜师礼。

婉宁带着人在门外听消息,沈四太太紧握着婉宁的手,“应该四拜了吧?”

婉宁点点头,“看时辰差不多。”

沈四太太恐怕会有失礼数,毕竟沈家不是书香门第,虽然已经将礼数打听的清清楚楚,仍旧怕中间出什么纰漏,“一会儿会叫我们进去吧?”

“应该会,”婉宁安慰沈四太太,“舅母安心,杨先生不同寻常,若是他在意沈家商贾的身份,就不会收昆哥。”

话是这样说,可她还是忍不住紧张。

“礼成了,”杨家的丫鬟过来道,“沈太太去月亮门等六爷吧!”

听了这话,沈四太太拉着婉宁上前,才到月亮门,正好与一个人迎头撞在一起。

第八十章受罪

沈四太太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沈敬元,沈敬元两颊通红,有一丝激动的神情,差点伸手就去抓妻子,看到了旁边的婉宁才忍住了。

沈四太太好久没看到老爷这么高兴。

“老爷这是怎么了?”沈四太太不禁问。

“姚家又来人了,正好被我堵在了门口,你没瞧见姚家人的模样。”

一脸的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杨先生没有见姚家人?”沈四太太低声道。

沈敬元摇摇头,“姚家人不肯走,杨先生无可奈何,让人送了点东西出去。”

“送了什么?”沈四太太道。

沈敬元想要卖个关子却忍不住,看着妻子和甥女,“官府贴出来的那张在姚家搜到的符纸,杨先生让小厮照着画了一张送去了姚家,现在姚广胜那老东西应该已经收到了。”总算是扬眉吐气。

说来也是老天有眼,今天让他觉得痛快的是辰娘这一双儿女。

婉宁这样聪明,昆哥这样好学,姚家是瞎了眼睛才会不要他们,等着,等着将来婉宁出嫁,昆哥有了前程,让姚广胜和姚宜闻悔死。

……

姚老太爷比沈敬元想的要难受,哆嗦着手将符纸撕了个稀烂站起身丢在姚老太太的脸上,“混账东西。”

病了几天,姚老太爷清瘦了许多,一把老骨头如同风中的树枝,两只眼睛通红没有了往日的儒雅。

“杨敬早晚有一天要后悔,放着好孩子不收却偏爱那商贾之子,真是分不清什么是鱼目什么是珍珠。”

姚老太太满脸通红有种当众被侮辱的感觉,看着姚老太爷满脸怒气,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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