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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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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妃“已故”,王爷嘴上不说,但她们这些王府里的老人都晓得,那是王爷最宝贝的。

萧真捂住半边脸,说:“烧。”

这会子他开始觉得自己刚刚打得太狠了,自个儿的脸,做甚那么用力?

可又想起萧澜的那截断指,他自嘲地笑笑,虽然之前被揍了一顿,但他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萧澜还是有点儿血性儿的。

宫中,武英殿。

萧澜来时正赶上太子和大司马沈湛都在,太子瞧见他明显高兴得很,一个劲儿挤眉弄眼。

皇上也挺乐呵,笑道:“阿澜,你来得正好,朕正与大司马说起下月底要秋猎,你此次回京先不必急着走,陪朕一起去梁州狩猎。”

沈湛在下首并未起身,只稍稍点头,从容道:“颖阴侯一路辛苦。”他一身朱色官服,双眼看着人时似笑非笑,太子最怕他这模样,总觉下一刻就要被打手板儿似的,因暗暗朝萧澜咧嘴。

沈湛有一等的爵位在身,官位又居一品,不起身也是应该。

萧澜一礼,既不亲近也不疏离,只秉持自身,说:“沈大人也在。”

沈湛笑笑,转而对皇上道:“陛下既然打定主意要去,臣便让人着手准备。”

“好好”,此事皇上说了半个月了,沈湛到今日方松口,皇上大喜,冠冕也跟着轻轻晃动,“幸而有大司马在,朕无忧矣。”

沈湛也没谦虚,起身告退,走前还把太子也拎上,说有课业要考较,太子心中老大不情愿,但不敢说甚么,抛开沈湛的一身气势不提,单论亲,沈湛还是太子的舅舅。

只不过不是亲的。

然现今朝政大半掌在沈湛手里,皇后都不得不抛开从前的芥蒂对他多多依仗,太子则更不敢违拗了。

他二人出了武英殿,皇上便打龙座上下来,“阿澜,往近前来,朕看看。”

萧澜上前几步,皇帝负着手打量,说:“像是黑了些。”

“多半是路上晒的”,萧澜道:“回来时日头烈。”

皇帝点点头,问了些颍川的情况,政事问的少,他反更爱听风土景致,听到趣儿处,便直接坐在金阶上,末了又叹口气,怅然道:“可惜宸妃不在了。”

萧澜差点儿便冲口问宸妃是如何不在的,到底生生忍住,出口的话变为:“皇上保重龙体。”

——龙体并未受甚损伤,还比去岁稍胖了些,只是见了老态。

皇帝没说话,眯着眼看他,良久说:“你且去看看太子吧,朕方才便瞧他在殿上与你挤眼睛,你回京,太子的欢心是真的。”

“是”,萧澜退出殿外,径直往东宫去,路上便遇见了刚从沈湛那里“逃”回来的太子,上一瞬还苦着脸,见了萧澜登时眉开眼笑:“六哥,我就知道你得过来找我。”

“我带了些东西”,萧澜道:“等会儿让人给殿下送到宫里去,颍川没甚么好吃的,我挑着给你带了几样儿。”

太子在乎的是个心意,说:“只要是六哥带的便好了,母后也记挂着你,知道六哥今日进宫,刚谴人来说让六哥过去坐坐。”

萧澜嘴角勾了勾,便同他一道往显阳宫去。

路上,太子挠挠头,小声问:“六哥知晓宸妃娘娘的事了么?”

“殿下清楚么?”

“我那晚睡得实,但起来也见着火光冲天的”,太子有点儿难过地说:“幸而七弟被救出来了,哎。”

“七皇子如今养在哪位娘娘宫里?”

太子道:“在荣妃娘娘宫里。”

萧澜稍放下心,看他脸色微微发白,“殿下近来身子有恙么?”

“老毛病了”,太子自个儿倒不放在心上,“春天一到,便总要犯喘病,现已好多了,六哥莫担心。”

他们说着话已到了显阳宫,皇后正着人准备茶点,见了萧澜便笑起来:“阿澜可算回京了,我原还想着要宣你府里的夫人进宫说说话,又恐她这一路太累了,便没下旨意。”

“谢娘娘体谅”,萧澜施礼道:“因允大娘留在了濮阳打理宅子,她没了称心的人伺候,路上确实不大舒坦,怕过了病气,也没敢叫她进宫请安。”

皇后点点头,眼睛细细密密地打量,见他眼下有些青,温声说:“从前没瞧出来,阿澜却是个疼媳妇的,你这一路也辛苦,是不是乍回京里还不惯,看着也没歇好呢。”

萧澜抿抿唇,默不作声了。

皇后见他像是有点儿羞赧,眼睛弯了弯,也没再往这话上面说,只问问路上情形,因太子在,倒显得挺热闹。

中午萧澜没回府,皇上宣了他一并用饭,下半晌才让他回,又叫他准备准备,下个月与他一并去梁州。

出了端门,萧澜立即吩咐同来的韩林:“让江都的人手莫呆在原处了,先往梁州去候着。”

韩林什么也不问,立即领命。

第39章 学样

回到府里,延湄正在歇午觉。

屋里放着冰,但天气太热,她脑袋瓜依旧睡得汗津津。

萧澜换了身衣裳,洗把脸,也在塌上躺了躺。他并没有睡,只闭目养神,脑子里想着自金陵到梁州的路线。

梁州他不曾去过,手里虽有粗略地图,但与到过实地还是两回事。

没多会儿,延湄醒了,睁眼看到他躺在旁边,便往前偎了偎身子,萧澜立即转过脸来看她,说:“醒了?”

延湄半坐起来,点点头,脖子还半耷拉着,问萧澜:“澜哥哥你中午用饭了么?”

“我在宫里头用过了”,萧澜一只胳膊枕在脑后,说:“你午间吃的什么?”

“麻油面,酱瓜、醋白菜、糟笋”,延湄一一数过来,说完又歪倒在他身上,要睡不睡地耍懒。

萧澜刚躺下没多大功夫,也不急着起来,顺手在床头的矮柜上摸了绫绢团扇,一下一下地扇着。

微风拂面,延湄舒坦得很,身子往上蹭蹭,脑袋枕在萧澜心口,扭着的腿索性也搭上来,整个人压在萧澜身上。

萧澜怕她掉下去,只好把枕着的胳膊抽出来,拢住她,外头的蝉叫得知啦知啦的,听在耳里也不烦人,小曲儿一般。

延湄枕了一阵儿,抬手摸他的胸前,萧澜刚要抓她的手,她又撤回去,在自个儿心窝捂一捂,一根手指头点点点:“澜哥哥这里跳好快。”

萧澜稍稍别过眼,不想理她。

“真的”,延湄以为他不信,抽走团扇,把他手抓过来,萧澜当然知道自己略快的心跳,但脸上越发绷着。

延湄让他感受一下,又把手掌按到自个儿心口,下巴垫在他的肩窝儿,睁大眼睛道:“你摸摸,是不是比我的快?”

她身上睡得滚热,半撑着肩膀,萧澜完全没有感觉出她这儿跳得快还是慢,轻还是重,只知道手掌下绵绵软软,软得人手颤。

延湄嫌他不答话,按着手掌用力压了压,意思问他到底是不是。

“……是”,萧澜只得答说:“我方才骑马回来的,天热,走得快些。”

“怪不得”,延湄弄清楚由头,趴倒回去,手还被压在她心口前,萧澜不敢动,忙转了话道:“下个月要去梁州,你想留在京里还是跟着去?”

延湄对于去哪儿并不十分在意,随口答:“跟着你。”

萧澜默了片刻,又说:“回来时带的东西还没让人给岳丈送到府里,过两日咱们自己去。”

延湄这下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欢喜,她想起昨儿萧澜亲她脑门那一下,登时想有样学样,可她离着萧澜的脑门还有段儿距离,心里头又实在高兴,便直接就近,在萧澜的喉结上亲了一口。

萧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延湄忽而转了目光,一手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摸。

萧澜立即坐起来,把延湄放到塌上,一腿屈着,往后退了退。

延湄疑惑地在他身上打量,奇道:“怎的了?澜哥哥,你藏了什么在身上?”

萧澜红着脸:“什、么、都、没、有。”

延湄才不信,她刚刚明明就感觉到了,硬硬的,硌到了她的腿,遂探着脑袋要找,萧澜只得说:“玉佩。”

延湄瞪他一眼,指指他身上穿着的软绸直缀,哪里有能挂玉佩的地方?

她已经看穿了一切,气道:“你藏起来了,不给我看。”

萧澜退到床头,不自然地把衣襟搭在屈起的腿上,哄说:“你去点点东西,咱们明日就去。”

延湄并不吃他这一套,鼓着腮帮子瞧他,萧澜使劲儿吁了口气,低声道:“下回给你瞧。”

延湄歪着头,见他眉头微微蹙起,脸上也红着,这下倒是觉得他应是身子不舒服,立即就把“藏了好东西”的事抛开了,有点儿担心,“澜哥哥,你难受?叫大夫么?”

“不用”,萧澜忙摆摆手,“天热的,去给我端碗冰的莲子汤来。”

“嗯”,延湄照顾人时一向最听支使,也不叫丫头,自己下了塌便要去,萧澜叫了桃叶一声,又在她身后说:“沿着廊下过去,院子里晒。”

延湄答应一声,已经出了屋子。

萧澜抬手摸摸自己的喉结,刚刚那一下的感觉似乎还在,多少支羽毛一块儿拂过来似的,痒得不成样子。

他有些心烦,只不过就是被轻轻亲了一下,这也能勾起来?

黑着脸喝了两大碗莲子汤,这才觉得火渐渐退下去。

第二日他们也没去成傅家,因萧澜又被皇上召进宫里说话,直过了七、八日才腾出工夫,又等赶着傅济和傅长风都沐休时,带着延湄回傅家走了一趟。

傅家二老早就盼着,打从他们回京第一天起,傅母几乎每日都要念叨一两遍,如今见了小女儿真真就站在自个儿面前,话没说出来,眼眶子倒先湿了。

傅济忙道:“瞧瞧,怎过了一年眼眶子愈发浅了,谁家女儿不是这般?阿湄已是颇有福气,侯爷念着,头些日子二郎不也才见过。”

“是是”,傅夫人又笑起来,对萧澜道:“二郎回来说阿湄好得紧,个儿都长高了些,全赖侯爷担待。”

——傅长启当然也没说“好得紧”这话,不过也报喜不报忧,免得叫父母瞎担心。

延湄进来见了礼,便挨个叫了一圈人,包括嫂嫂唐氏和傅长启在内,从前她礼数也不缺,但到底不爱开口,如今长了个儿,脸色颜色也好,话也多起来,都是家里人,自然把她一丁点儿的变化都瞧在眼里,傅夫人的眼泪实在也是宽慰远大过酸楚。

她们娘几个进里屋说话,外间便留了傅济、萧澜、长风和长启。

因下月秋猎,傅济如今已是常侍郎的官职,萧澜因问:“下个月父亲也同圣驾一同前往梁州么?”

“是”,傅济道:“太仆寺早已着手准备,旨意也已下来,我在随行之列。”

“大哥呢?”

傅长风笑道:“御马司也有人随行,不过我留在京里。”

萧澜点点头,之前见傅长风的次数不多,但他给人的感觉很踏实稳重,因乐道:“在外边时,阿湄也时常念起大哥来。”

傅长风笑得颇爽朗,也难得调侃一句:“那八成是她桃子吃完了。”

傅长启说:“是以有你趁着,我没得了好。”

多半是瞧延湄确实过得还成,傅家人心里对萧澜也愈发亲近,说话都随意许多,萧澜拱拱手道:“过几天多半还得请二哥帮我先跑趟颖阴。”

傅长启倒不晓得他在颖阴还开出铁矿的事,但知道有山林在,猜着他回了京不大放心,因说:“我近来倒也无事,侯爷说,我跑一趟就是。”

傅济也道:“便叫他去。”

他们外头说的和乐,屋里却已先哭了一气。

傅夫人在外头忍住了,回了屋,忍不住抱着延湄边笑边掉泪珠子,延湄拿着帕子给她擦,说:“阿娘,莫哭了。”

傅夫人把她瞧了好几番,从头到脚的,又问颍川冬天冷不冷,夏天热不热,东西可吃得惯,唐氏道:“阿娘,那些都不是最紧要的,你且问问小妹有没有受侯爷欺负就成了。”

延湄倒没等傅夫人问,便点头道:“澜哥哥很好。”

唐氏便一下诧道:“哟!直接从侯爷变为澜哥哥啦!”

延湄眨眨眼,没显出甚么羞涩模样,唐氏便掩嘴笑道:“那他有没有欺负你?吃的穿的用的,你跟阿娘和嫂子说。”

延湄摇摇头,“都没有。”

“那旁的呢?”唐氏两眼放光,便过来要附耳说,傅夫人赶紧拍了她一下,“去厨下瞧瞧,哪有姑嫂间这般逗乐子的?去去去。”

唐氏见延湄眼神无辜的很,显然并不明白她说的啥,心里头道个哎呦,却也不敢多逗,掩着嘴走了。

当晚便留在傅家,住了一宿,第二日又留了大半天才返回侯府。

去过傅家,却一直还未往栖霞寺见过霍氏,倒不是萧澜忘了,而是回来时他已遣冯添去问过,霍氏正在闭门悟禅,让他们等到中秋节前再去。

隔了两日,傅长启上门,他因得了萧澜的话,这几日便要起行,过来与他们辞一声。

萧澜也没多交代什么,只写了封信让他带给程邕。

出园子时闵馨正要去延湄那儿,见到他怔了怔,执礼说:“傅公子。”

傅长启并不晓得她也跟着延湄进京了,一笑道:“傅某原打算过阵子到濮阳时再拜访,正该给闵大夫送这三个月的利钱,不想能在这碰见,身上也没带这许多。”

闵馨平素里挺见钱眼开,但今儿听这话不那么是滋味,好似她就追着来要钱似的,因稍稍拉了脸道:“不忙,我还欠着傅公子十两银子的本儿,眼下也没带着。”

“闵大夫客气”,傅长启道:“说好我先垫着,此事日后再说无妨。”

闵馨却拧起来,“不然我给傅公子打个条子,日后若赖账,你也有个依据。”

傅长启本觉得没必要,但瞧她冷着脸,一副不写不行的样子,也只好点头,“那就依闵大夫。”

闵馨一板一眼:“我写好便给傅公子送过来,还请你稍待片刻。”

傅长启笑笑,这倒也没什么要背人的,一张欠银子的条子而已,他也没多说,便在原地等了一阵儿。

这离闵馨的客院不远,一盏茶的功夫她就打了个来回,手里拿着欠条递过来。

欠条打的十分简单,只写了句“今欠傅公子银钱十两,兹做本钱,日后待还”,写的时候她才想起还不知傅长启的名字,但一时也不好问,只得这般先写上,下头写了自己的名儿,按了个红指印。

她不是人家养在闺阁里的贵女,加之又是大夫,写方子时也需署名,因而闺名也没甚金贵的,闵馨自己也不怎么计较。

傅长启扫了一眼,把它四四方方叠好,收到袖子里,说:“那闵大夫保重。”

闵馨便也在三步外拱拱手,“傅公子保重。”

傅长启再无二话,转身走了。

闵馨对着他的背影瘪瘪嘴,踢飞了一颗小石子。

第40章 走前

八月十四,他们去了一趟栖霞山。

金陵的这个时节依旧炎热,不过早晚到底凉快些,他们赶了个大早,辰时正已经到了山下,一路爬上去,延湄依旧累得腰酸腿软,但好在没像上回一样衣裳汗湿三层。

霍氏刚刚早诵完毕,室内焚起清劲的檀香,等他二人行完礼,便指指蒲团说:“坐吧。”

延湄对于霍氏的印象停留在她抽萧澜那一戒尺上,虽然事情已隔一年之久,可一到此处,她下意识就对霍氏存了点儿敌意,加之又不是会亲近人的性子,跪坐在那里就显出几分防备姿态。

霍氏看她一眼,冷脸道:“我瞧着,你们也不乐意来见我。”

“母亲多虑了”,萧澜欠着身子说:“只是时久未见,她尚有些不大好意思。”

“又不是新妇了”,霍氏道:“还羞什么羞。”她皱着眉打量,上一回延湄是入宫谒见后直接过来,脸上妆容太盛,她又没仔细看,其实都没太记清她长什么样,今日端详,觉着姿容也还罢了,性子估摸也没多伶俐,便觉话也不想多说,因抬抬下巴吩咐:“你跟着莲姑到外间候一候。”

延湄没动,眼睛在左右看了看,这次没看见戒尺,这才转而望着萧澜,萧澜朝她低低道:“去罢。”

霍氏看着人退到隔门外,吊起一边嘴角,“瞧着倒还听你的话。”

萧澜抿抿唇没应声。

不过霍氏根本没把延湄当回事儿,只问:“这一年在颍川待得可是自在了?”

萧澜道:“儿子没敢忘了母亲的期望。”

“那便好”,霍氏捻过一颗佛珠,微微挑起细眉,“你应当也知晓宸妃没了,伤心了不曾?”

萧澜抬头看她,霍氏冷笑:“你这般看着我作甚!此事与我无半点儿干系,你母亲被关在这栖霞寺中,若还能有那样的手段,也不必指望你如何了。”

萧澜垂下眼睑,母子两个一时都沉默,似乎较着劲儿,谁也不先开口。

这个儿子向来有几分倔性,霍氏是知道的,以她的法子,便是不用管,等他自己想通就行了,因而她半阖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的默起经来。

静静坐了良久,霍氏发现,萧澜竟有一点儿跑神儿。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会越过隔门往外间飘。

绝非有意,完全相反的,是在克制之下,却又不自禁流露出的些微情态。

霍氏拨弄念珠的手指停了,眉心拧起来,——外间只有莲姑和那丫头在,他总不能是在看莲姑。

她张了张嘴,正要出声,话到嘴边却又压下去,只当做没留意到,说:“什么时候走?”

“过几日要随驾到梁州秋猎,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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