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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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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程邕带人围上,那五十人绝非善茬儿,但萧澜这边人数上有绝对优势,他们分三层围成一个圈,将萧澜和延湄护在里头,其余的将那五十人围起来。

刺客的头目皱了下眉头,左冲右突,但已靠近不了延湄。

如此下去,战至疲累,他们很有可能被生擒,他打个哨,余人全朝他身边聚拢,明显是聚力攻击一处,杀出条血路。

程邕喊道:“别让他们跑了!”

萧澜却两指分开,冲他做了个手势,意思“不必,趁机放他们走”,程邕以为他伤得太重,要撑不住,忙两手一绕,让围着的人换防,就在队形变化的同时,刺客抓住了空子,一杀而出!

最后有两人仍被围在里面,却当场便给了自己一剑,自刎而死。

程邕抽口气,先问:“侯爷的伤?”

萧澜摆摆手,吩咐他:“挑几个善于跟踪的,去追。不必截杀,远远跟着,摸清他们往哪里去了便可。”

他整个左边肩膀已动不了了,身子歪着,刚才那一剑伤了琵琶骨,那疼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延湄还是没有出声,但沉默而有力地扶住了萧澜,萧澜顾忌她身上有伤,并不敢真的把重量压到她的小肩膀上。

从河里上去,闵蘅也等在河岸,他着急跟着跑过来的,袍角还乱七八糟地噎在腰间,歪着头先瞅了两眼延湄胳膊上的伤,多半是他心里真的着急忧心,这情态没顾得上掩饰,都落在了萧澜眼里。

程邕迅速派了一队人出去,有让人将河里的几句尸体抬上岸来,道:“匈奴人竟还留了一队人马!”

萧澜把延湄拉进怀里,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背对着草地上的尸首,说:“应当不是匈奴人。你把他们胳膊和胸口的衣服划开。”

程邕照做,少顷嘶了口气,道:“侯爷,果真没有刺青。”

萧澜也扫了一眼,“他们虽做这身打扮,但动起手来路数与匈奴人并不相同,且匈奴人擅长用刀,这一队人里,用剑的占了八成。”

程邕倒没算这个,又想着后边会不会还有人来,道:“侯爷,咱们要拔营么?”

萧澜想了想,说:“不必。他们若是有足够的人马,大可直接动手,不必非寻我们走开的空隙。加强戒备就是了。”

他现在琢磨的,是什么人非要对延湄动手?

延湄一个女子,不大可能有什么仇家。傅家人做事更是谨小慎微,不曾树敌。

说不通。

他想的稍有些入神,延湄在他怀里挣了挣,一手点在他的伤处,萧澜一痛,这才回神,程邕已经叫了他好几声,伤口得赶紧治。

车里边太狭小,便直接在外头清洗包扎。

没有酒,闵蘅便化了盐水,伤口是个洞,直接浇进去,程邕瞧的一咧嘴,抽口气说:“夫人要么先到车里?”

延湄没动,她看着伤口溢出来的血,袖里的手慢慢攥起来。

萧澜白着脸冲她笑笑,说:“不妨事,包上就好了。”

——当然不是包上就好了,他左肩至少三个月内不能再受伤,不能负重,更不能舞枪弄棒,否则要废。

几乎就在给他和延湄处理完伤处时,韩林带着余下的人马赶到了。

他们连着经历完几场鏖战,对于杀戮味极其敏感,立即道:“侯爷,有旁的追兵?”

“一小股”,萧澜抬抬下巴,“不算大事。”

又问他:“汉中怎样了?”

韩林回道:“我们走时尚且混乱,但收拾完残局多半就反应过来了。”

“嗯”,萧澜倒不很急,吩咐:“原地放炊,简单搭几处营帐,四更末再继续赶路。”

此时已二更天,天色全黑,后面两辆车里是霍氏和闵馨,傅济和傅长启。

霍氏当先下得车来,她已然知晓皇帝被萧澜带着,也没先来问话,径自去掀了太和帝的车帘,太和帝竟还睡着,没醒。

——早间的药里有安眠之用。

霍氏露出抹得胜的笑容,使劲甩了下帘子。

傅济伤还没好,走路都不利索,傅长启扶着他,远远见着延湄,老泪纵横,身子不停发抖。

——傅长启来前只知傅济受伤了,韩林没敢跟他说延湄被匈奴人抓了,否则他非得操刀去砍城门不可。

延湄也怔怔望着,似乎不知道该怎样。

傅济拄着条拐棍,傅长启弯腰扶着他,但此刻,他把拐棍扔开,与傅长启一并,朝延湄张开手。

延湄急喘两口气,看到傅济真还活着,她心里稍松,转头看萧澜一眼,蓦地,拔足狂奔!

直奋力冲到父兄跟前,她才猛地停下,大口大口喘气,腿已经发软了,但是因她没有让傅济和傅长启抱的习惯,即便已经十分激动,也没有扑倒父亲或兄长怀里大哭。

傅长启一手死劲儿按了按她瘦瘦的肩膀,眼圈通红,傅济一手用力抚延湄的头,梗道:“没事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都过去了,没事的,啊。”

萧澜也快步走过来,告了声罪,傅济摆摆手,这并不是他的错。

霍氏直到此地一见,才知延湄竟也被匈奴人掳走了,更要命的是,萧澜竟然把她给救回来了!

——这个儿子不但长大了,简直是要疯!

霍氏冷冷看着延湄,声音并不大,但一字字道:“你竟然没有殉节?!”

她眼神又逼视着萧澜,意味很明显:延湄既被匈奴掳走,便该当场殉节;她既没死,萧澜进城时便该亲手把人杀了,以全名声。怎竟还将人带回来了!

几乎就在霍氏说完这句话时,萧澜注意到,延湄的脸色变了。

被救回的这一整日里,延湄的神情都一直没什么变化,但此刻,她的眉头拧起来,眼中像是跳着两簇火,还有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

她目光极慢地转向萧澜,似乎再问,你也这样想?

萧澜顾不得旁的了,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对霍氏道:“母亲最好收回方才的话。”

那边刚刚搭好了主帐,萧澜此刻没法子让延湄与傅济多说,他点个头,抱着延湄往主帐走,傅济张张嘴,傅长启将他扶到一旁。

进了主帐,才只搭了张木塌,什么都没铺,萧澜把延湄放在上头,吩咐程邕:“守在帐外,谁都不准进来!”

程邕一看不大对,忙将帐帘拉严,自己和韩林一左一右地守着。

延湄坐在塌上,两手撑着木板,终于肯开口了,她问:“你也认为,我不应该活下来么?”

她没有叫澜哥哥,甚至也没有称一声侯爷。

“不”,萧澜道:“你应该活着,我要你活着。”

延湄看着他,刚刚那两簇火苗已经不见了,眼神依旧如从前,像两颗夜空的星星,深远又明静。

萧澜几乎被她这目光摄住,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延湄可能早就想到了这个,她在要一个答案,得到这个答案后,她便坚定不移。

“湄湄,看着我”,萧澜蹲下身子,视线与她平齐,刚刚的话是无法抑制地冲口而出,他怕延湄没有听清,肃了面容,郑重道:“湄湄,你听着,我要你活着,好好活着。不管殉节的对与错,落在你身上,就只有活着才是对的,即便是你想死,那也不成。”

延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萧澜与她对视,实际在这一刻,他无比想抱抱她,可不知为什么,竟不敢。

良久。

延湄定定地说:“我没想过死,我想活着。即便你真的要亲手杀我,也不行。”

萧澜心里猛一下澎湃起来。

并不为她这句话,而是在这一刻,看着这样的延湄,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和触摸到了自己心里汹涌的情感。

这样的延湄。

身上带了一股劲儿的延湄。

他一时无法说清这股劲儿是什么,但他知道,在某些时候,这股劲儿就会出现在延湄脸上,出现在她眼中。

那可能根植在她心里。

萧澜胸口遏制不住地起伏,可是他习惯了克制自己,即便这感情在他心口一波一波激荡,眼中也流转了光彩,也是面上还是静的,他说:“湄湄,你叫我一声。”

延湄唇角已经松动了,但是又抿回去,就是不肯再喊一声“澜哥哥。”

萧澜往前倾了倾身子,他此时真是无比想念这个称呼,因又说一遍:“叫我一声,好不好?”

延湄这下却突然抬脚,一下蹬在他肩膀上,萧澜一个趔趄,仰坐在地。

延湄撑着木板,两脚乱蹬,“啊啊啊啊啊!”她使劲儿乱晃着脑袋,终于在一刻大声、放肆地哭出声来。

随即,她往前直接扑到萧澜怀里,一口死命咬住他肩膀,拳打脚踢,嘴里喊着:“这么晚!这么晚这么晚这么晚……!”

让她等了整整十天。

她从没过过那么漫长的十天。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萧澜一叠声地应着,抬手紧紧抱住她,任她对自己乱打乱咬,觉得这昏暗的、四处还透着风的破旧帐内,真是最好的地方。

第53章 坦诚

延湄哭得声嘶力竭。

到后边已经出不来声,只是一下下地抽噎。

她趴在萧澜身上,清楚他带着伤,而且靠近脖子的地方还被她发狠咬出了血,舌尖甚至尝到了血的腥味,但她不想起来。

后背被萧澜箍得生疼生疼,挺难受,但又矛盾地让她觉得安全。

萧澜在地上躺了一阵,刚刚沸起来的激动稍稍平缓,身上的疼痛开始活了。

延湄方才并没有手下留情,不过她身子还没恢复过来,气力没那么大,萧澜怕她脱力,略松开胳膊,低声说:“莫哭了,一会儿眼睛肿。”

延湄从他身上慢慢翻下来,直接坐在地上,抹干净了泪花看他。

萧澜没有立即起身,——得默默缓口气,同时,他心里在想,是只字不提,让这件事无声的过去,还是将事情都摊开来?

都不行。

眼下的时刻,并不适宜。

可有些话,他还是得问。

萧澜撑着右手坐起来,抿了抿唇,问:“你……怪澜哥哥么?”

延湄垂下眼,揪了棵枯草,萧澜知道她一定是怪的,因歪着头想去看她的眼睛,说:“是我的错。你……”

延湄这时抬起眼,认真地摇了摇头,开口道:“不,这也不是你的错。”

她向来分明,不愿,也不要将旁人的错模糊地都归在萧澜身上,更不想萧澜一直因此愧疚。

她并不喜欢那样一份愧疚。

但要说怪不怪他……延湄把手里的枯草揪得只剩短短一截儿,撅撅嘴,如实道:“的确有一些怪你。”

萧澜心里一紧又一松。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没睡觉,反应不大像正常人。

延湄在说怪他,他心里头除了心疼外,竟还有丝不知哪来的欢喜。

她一向这般,在萧澜面前,坦诚又直白。

兴许大半的男子倾心于欲语还休的娇羞和你来我往的凭猜,但之于萧澜,他只爱这种明明白白的憨真。

这让他觉得踏实和安心。

他问:“那你的责怪有多少?”

延湄想了想,把拇指和食指分到最开,说:“这么多”,可是顿一顿,她又稍缩短一些,“这么多。”

萧澜一下抓住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指从她指缝间挤进去,延湄任他抓着,暂时没有回握回来,她刚闹腾那一阵子,气力散完了,情绪也渐渐稳定,这时候一打眼,见萧澜的伤口都被血浸湿了,便要起身,说:“把闵蘅找过来。”

从闵大夫变为了闵蘅。

萧澜没松手,拉着她一块儿站起来,冲帐外道:“韩林,去将闵大夫请过来。”

韩林在帐外应了一声,做个请的手势,冲着一脸冰霜的霍氏哈腰,他态度简直谄媚得不像话,但无论如何就是不让进。

霍氏微微冷笑,她其实已经在帐外站了好半天,延湄开头的哭声太放肆,霍氏觉得她太不成样子,便要进去教训几句,可程邕和韩林跟俩门神似的堵在主帐门口,态度十分恭谨,可脚下却是一步不退。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感受到了这个儿子成长起来的强硬。

霍氏心里头一冷,却也愈发清明,听见里头的声音,她面色缓了缓,说:“你们二人常在侯爷身边,也该劝着他些,眼下是闹腾的时候么?他还受着伤呢。先去给他寻大夫吧,晚些让他到我这来一趟。”

程邕拱手施礼,韩林笑道:“是,属下一定把老夫人的话记得牢牢的。”

霍氏“嗯”了声,转身离开,韩林冲着程邕咧嘴晃脑袋,跑去叫闵蘅。

不片刻,闵蘅和闵馨都来了主帐。

闵蘅因不知是谁又伤了,在前头走得飞快,闵馨刚见到兄长,也好个哭嚎了一阵儿,此时还双眼通红,脑袋发晕,紧绷的精神松下来,显得整个人有些傻。

进了帐子,她瞧见萧澜一手拉着延湄,另一边的肩膀斜着,脸色不好,但还冲着延湄乐呢,闵馨刚历了一场兄妹相逢,还有点儿发飘,嘴欠的毛病又犯了,小声嘟囔说:“这才见着,侯爷别这么激烈,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萧澜看她一眼,一反往常地没有横她,倒点点头:“你说的是,往后时日还长。”

闵馨嘿嘿嘿地乐,这些日子里她也挺担心延湄,这会儿见着,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说:“等回去了,我给夫人配些膏子,不收医药钱。”

延湄笑了下说:“行。”

“夫人还真答应啊”,闵馨揉揉眼睛,“我就是说说。”

韩林在后头翻了个白眼,闵蘅正将萧澜才缠好不久的绷带解开,绕到身后看了看,皱眉道:“侯爷若再不知珍重自个儿的身子,闵某也没办法了!”

“嗯”,萧澜笑道:“下次仔细些。”

延湄歪头看了看,说:“我不好,打得重了。”

萧澜此时右手还拉着她,稍稍紧了下手指,拇指在她掌心摩挲两下,延湄对这动作无比熟悉,这回对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型,“澜哥哥。”

萧澜眉间一动,把她的手攥得更紧。

闵蘅就在他左侧,自然也瞧见了,一言不发地帮他重新处理伤口。

拾掇完,正要出去时,延湄挠了挠萧澜的掌心,萧澜稍稍俯身,问她:“怎的了?”

延湄道:“还有帐子吗?”

“有”,萧澜点头,他心里已经隐隐知道延湄要说什么,因而在她未说出口前便先吩咐道:“给闵大夫也备一顶,他身上也有伤。”

闵蘅顿了一下,转身道:“多谢侯爷,夫人。”

萧澜笑笑,示意程邕带人过去,

韩林道:“侯爷,老夫人请您瞧完了伤,过去一趟。”

萧澜蹙了下眉:“我知道了,你去将傅大人和傅公子请过来。”

延湄仰头看他,似乎在端详他的神情。

萧澜任她看,以为她是因为听到霍氏而担心,但延湄看了他一会儿却说:“闵蘅救了我,腿是那时伤的。”

第54章 活该

萧澜不意她就这般直接提及,怔了下,点头说:“嗯。”

此刻,他说什么似乎都不大好。

萧澜清楚,眼下人虽然已经救回来了,延湄也终于肯理他,但这并不意味着,那十天里的一切能够去的干干净净。

她受过的伤害如此,她得到过的帮护亦如此。

否则,按她的性子,不相干的人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显然的,闵蘅现今在她眼里,绝非是个不相干的人。

但这话萧澜不能问,也不敢问,他稍稍低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不必问过我,往后的任何事情都是,澜哥哥信得过你。”

延湄眨眨眼,道:“一直这样么?”

萧澜回她:“一直这样。”

延湄盯着他看一会儿,把他握着的右手掰开,然后在手心啪啪打几下,说:“活该活该活该!”

萧澜拢着她,下巴在她头顶上来回蹭,轻轻应声:“对,澜哥哥活该。”

延湄又推他,说:“你去,听话。”

萧澜知道她在学当日的自己,便配合着退了半步,延湄推了两下就没劲了,又拿脑袋顶,没好气地哼哼:“我想回家!”

“回”,萧澜在她后颈处捋一捋,“稍歇歇咱们就走,先让父亲和二哥来瞧瞧你,他们也惦记坏了。”

延湄嗯一声,傅济和傅长启已经过来了,萧澜便把帐子腾出来让他们说话,自己先去霍氏那里。

霍氏刚被莲姑伺候着擦了把脸,见萧澜过来看一眼道:“你几宿没睡了?”

萧澜样子有些邋遢,说:“前日傍晚眯了一个时辰,暂且还撑得住。”

“底子再硬也禁不起你这个熬法”,霍氏舒展了下胳膊,她太久未出过远门,这一趟下来,骨头简直要散架,她指了指萧澜的伤,“往近前来,我瞧瞧。”

萧澜本以为霍氏正怒气勃发,过来定还要先揪着方才的话说,不料她倒缓下来了,但也没上前,只在原地欠了欠身:“刚刚已又包扎过,没有大碍。”

霍氏长吁了口气,叹道:“人长了年岁,身子骨便一日不如一日,不过是多走了几里路,腰便跟断了似的。你尚且年轻,但也不能总拿自个身子硬抗,伤在你身上,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能好受?我不说,未必就是不心疼。只是你我母子分开这么些年,有些话,不惯于总挂在嘴上罢了。”

萧澜一顿,没成想霍氏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打小见父亲的时日便有限,因而格外奢求些母亲的关怀,尽管仍旧失望的时候居多,但心里又总隐隐有所期待。

那是种天性,谁也改不了。

然而,多半这份心疼隔得太久了,久到萧澜已经皮肉够厚,柔软也换了地方。他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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