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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枭宠妖妃-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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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皇遗诏如此,朕亦无奈。”

    男人冰冷的声音蕴着不耐。

    朕……

    这就是新皇了。

    先皇驾崩,向来都是新皇随即登基,以免国家无君主。

    “你就看在……我们自小的情分上……看在我们成婚三年为你生下天宝……你身为驸马,父皇却将皇位禅让于你的浩荡隆恩……也要放过我母后啊……”

    女子紧紧抓住眼前的那抹明黄,苦苦哀求。

    “哪怕……哪怕断发或断指纳于棺柩也可啊……只要留母后一命……”

    “朕意已决。”

    男人一脸厌恶,一把拂开嬴弱的女子。

    她摔倒在雪地中,雪染满身,刺骨的冷,却不及心头阵阵滴血的痛。

    寒风吹乱她如墨的发,遮在发下的左脸,淤黑青紫的胎记狰狞可怖,不堪入目至极。

    如此丑貌,怎配得上那男子俊如神祗般的人物!

    “你竟然如此绝情……”女子呜咽地哭了起来。

    当女子看到男子,看着她丑陋的左脸,露出厌恶的表情,更的心碎荼靡。

    “原来……原来,你一直都嫌弃我丑。”女子心痛哽咽地呢喃。

    男子神情漠然,目光淡淡地从她身上掠过。

    女子心痛的浑身一阵轻颤,颤抖的唇瓣中,呜咽出来一句话。

    “我还记得……清楚记得……你说……”

    “但爱鱼儿人,而非鱼儿貌。此生相伴,终生不换。”

    音犹在耳,却早已不见当年脉脉情深的如水温柔。

    男子依旧身影挺拔,丝毫不为所动。

    女子只好哭着去求文武百官,或许哪位王爵重臣搬出祖制朝纲可以引起共鸣,为母后博得一线生机。

    “程丞相,当年程公子强抢民女误杀其父,还是母后从中极力斡旋保住程公子一命,不使丞相老年丧子程家断了香火。丞相念及旧恩也要为母后求求请啊。”

    “新皇许诺大赦天下,我儿子发放边疆也可归家了!公主念在老臣老年得子,程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的份上,放过老臣吧。”老臣匍匐于地,哀哀祈求之中透着几分儿子即将归来的喜悦。

    女子又哭着扑向一旁的老臣,泪如泉涌。

    “苏大人,您的女儿是父皇的妃子,若皇后殉葬,妃子岂能独善其身!就算为了苏淑妃……您也要为母后求求请啊……”

    “众所皆知,淑妃娘娘自入宫起便不得圣**,时常惹怒龙颜,先皇泉下有知定不愿淑妃娘娘相随。先皇与皇后鹣鲽情深,感情甚笃,一直传为东朝国佳话。为表皇后贞洁忠烈,理应随先皇而去,常伴圣驾左右。公主您说是不是?”

    那老臣又是一阵捶胸顿足,老泪纵横。

    “先皇啊……让老臣也随您而去吧……”

    女子哭着求了一个又一个,却没一个人出言相助。

    那些沾亲带故的皇亲国戚怎么一个都不在?

    母后那么善良,为何到了生死关头连个求情的人都没有?

    “南宫楚俊————”

    女子厉声喊向那个一身明黄的男子。

    “你说,你到底如何才能放过我母后!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

    女子又匍匐跪倒在明黄龙袍男子的脚下。

    她无助彷徨的哭喊,却得不到他的丝毫怜悯。

    “皇儿!你贵为东朝国长公主,怎可如此毫无尊严!”皇后威严的声音,自大殿内传来。

    那女子一袭白衣,傲然孤立在先帝棺柩前,绝美的容颜虽已染岁月的痕迹,依然美得让人心颤。

    她冷眼望着跪了满地的一众人,那一片苍白的穿着孝服的脊背,与今晚漫天飞扬的雪融成一片,难以分辨。

    “母后……”

    女子呜咽着,泪眼朦胧,她已看不清母亲的脸,只能嘶声喊着。

    “他们为何要逼死您?他们借口诸多执意要逼死您……母后我该怎么办?如何才能救您?”

    “鱼儿,毋须为母后伤心落泪……”皇后凝噎难再言。

    这时,一个老公公不知从哪里披头散发地冲出来,指着新皇叫骂道。

    “南宫楚俊,你个奸佞小人!你就是一条白眼狼————”

    “你这个脏心烂肺的白眼狼……”

    俊美的男子被激怒,一袭明黄龙袍翻飞,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杀气稍纵即逝。

    就在这个瞬间,当即已有眼疾手快的侍卫飞奔而来,捂住那公公的口鼻,不动声色拧断他的脖子,之后迅速带离。

    女子惊得猛抽一口凉气。

    她终于明白,从小伴在左右护她不被欺凌的温润公子,这般手辣心狠。

    只怕从四岁时的相识,仅才七岁的他就已居心叵测。不由心头一怵,看向他那俊美无双的脸……

    在这张美丽的面具下,到底隐藏一颗多么可怕的心!

    瞬时场内众人也皆吓得噤若寒蝉。

    那个公公可是先皇生前,最信赖的公公。不敢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也是叱咤一时的大人物。当初哪个见了那个公公不是点头哈腰,一阵巴结,恐开罪了他在先皇面前谗言几句影响仕途。

    没想到,先皇驾崩,那公公如今却落得如斯田地,只怕已被软禁多时才得了机会逃出,最后像只卑微蝼蚁还来不及惊恐就已含恨酒泉。

    大家都惊骇了,对这位刚刚登基的新皇,也是满心恐惧。

    文武百官见惯了皇宫内苑,争权夺利的尔虞我诈血雨腥风,辞旧迎新明哲保身更是练得如火纯清。

    一个个更加服服帖帖地跪着,大气都不敢出,只盼皇后快些升天,以表他们忠于新皇之决心。

    “让我去殉葬!我是父皇唯一女儿,他爱我如命。放过母后,我去殉葬!”女子血红的眼,瞪着高高在上的龙袍男子。

    “鱼儿!休要浑说!母后只望你能平安无虞!”皇后厉声呵斥却慈爱满溢。

    接着,皇后对新皇说,声音虽平静无波,气势不怒自威。

    “俊儿,我可怜你无父无母,自小养在身边爱你如子,以至诚相待。我觉得用人不疑,破釜沉舟自断后路,当着你的面我烧了先皇留下,治你日后忤逆不恭夺你皇位的遗诏。显然,这场堵住,本宫输了。本宫不怕死,亦不后悔烧了遗诏,只盼你日后……”

    “善待我的鱼儿。”

    皇后深深望着自己的女儿,冷傲的美眸终于滚出热泪。

    “她那么爱你,即便你当年与她成亲另有所图,即便日后你不守诺立她为后,也盼你让她后半生,过得衣食无忧与世无争。”

    “是。”新皇声冷如冰,却是极恭敬。

    “不要……求你放过我母后,放过她,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女子跪在地上,砰砰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望你守诺。”

    皇后端起毒酒,望着先帝的棺柩,低声呢喃。

    “皇上,我来陪你了。等我。”

    再没有丝毫犹豫,一杯毒酒仰头而尽。

    “不要母后————”

    女子嘶声喊着,冲上去阻止,却被新皇一把拽住。

    她拼命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母后的嘴角一点一点蜿蜒而下的黑血。

    她心痛得支离破碎,沙哑着嗓子哭喊,最后只能发出“沙沙”的抽气声。

 272:掩饰

    “鱼儿!母后和父皇会一直伴着你,保佑你……”

    皇后淡淡地笑着,美艳无边,身体渐渐倒下。

    殿内传来,太监尖细嗓音的一声高唱。

    “皇后娘娘殁———”

    众人不约而同嚎哭起来,哭天抢地,好不悲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女子一口咬住新皇冰冷的手掌,唇齿间鲜血飞溅,伤口入骨。

    他终于痛得松了手,扬起巴掌欲还手,见女子忽然变得痴癫的傻笑,不由顿住。

    “哈哈哈……我会瞪大眼,记住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

    女子指着众人,在雪中无力蹒跚,癫狂大笑。

    “我诅咒你们————”

    “诅咒你们每一个,子子孙孙,不得好死————”

    纤弱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看向那一袭明黄的新皇,那俊美如仙的男子,她泣血的双眸,透着入骨的痛恨。

    “我也诅咒你,孤独一生,厄运缠身,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尖锐的声音,划破天际,大雪下得飞飞扬扬。

    女足孱弱的身体,恍如秋风落叶,倒在冰冷的雪地上。

    她望着漫天飞扬的大雪,一阵天旋地转,眼角处竟然流出两滴血泪……

    ……

    上官清越猛地从梦境中惊醒。

    竟然已经天亮。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空气,一时间竟然不能从那清晰如昨,恍如发生在身边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这是一个什么梦?

    她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竟然有两滴眼泪挂在上面。

    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大片的汗水。

    怎么觉得自己,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女子,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那样的撕心裂肺,那样的疼痛入骨。

    上官清越彷徨下地,赶紧倒了一杯水压惊。

    大口喘息好一阵,才渐渐将心情平复下来。

    她很想知道,那个女子,后来怎么样了,但梦境显然已经戛然而止,没有了下文。

    那个女子是谁?

    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梦境中?

    还是说,这个梦境,预示了什么?

    一个被自己的父亲,夺得了自家江山天下的可怜女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后,被挚爱之人亲自逼死,这样的痛恨,只怕会纠缠她一生无法安宁。

    东朝国……

    不正是东边的国家?

    南宫楚俊……

    那东边的国家,国姓便是南宫。

    难道,这个梦见,就是发生在东朝国的事?

    一切都那么扑朔迷离,却又觉得全数真实存在。

    她彷徨地摇摇头,想要自己的思绪能够清醒一些,心口还是虚弱的砰砰乱跳。

    莺歌推门进来,伺候她洗漱,见她神志恍惚,便问她。

    “公主昨夜休息的不好吗?队伍已经开始准备了,用过早饭,我们就能上路了。”

    上官清越迷蒙地点点头,洗漱过后,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饭。

    “公主,您到底怎么了?”莺歌很担心。

    “没,没什么。”

    上官清越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迷茫,但仔细回想,昨晚的梦境,竟然又在一夕之间,变得模糊不清,人影恍惚。

    上官清越抬起头,努力回想梦境中大雪漫天的画面,竟然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清晰起来。

    她不禁笑笑摇头。

    “果然只是一个梦呢。”

    “什么梦?”莺歌没听清楚,问了一嘴。

    “没什么,大家都收拾差不多了吗?”

    “是的,都差不多了。”

    “好,我也吃好了,我们就准备下山吧。”

    上官清越起身,回头看向自己睡过的**,又想了想昨晚的梦境,一切竟然已经在脑海里,再没有什么痕迹了。

    她又是一笑。

    真的只是梦而已,自己居然还吓成那个样子。

    要回到南云国的喜悦心情,轻易就将一切不好的情绪,全数掩盖过去了。

    上官清越推门出去,大家便都聚集在院子里。

    上官少泽见到上官清越,便含笑走过来,声线都是温柔的。

    “都收拾好了?”

    上官清越仰头看着哥哥,笑着点头,“都收拾好了。”

    许是兄妹相认,才多了一些,越看彼此越相像的错觉吧。

    蓝曼舞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阿哑,一会低头,一会看向别处,将心里的难过伤心统统掩饰。

    上官清越不知道蓝曼舞和上官少泽闹的不愉快,笑着对上官少泽说。

    “小舞已经怀孕了,我们带着她一起回南云国,到了南云国,让父皇修书来大君国,哥哥迎娶小舞。”

    上官少泽面色一紧,目光落在身后蓝曼舞的身影。

    那惊讶震撼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来喜怒。

    蓝曼舞深深凝着他这样一双,总是将情绪掩藏很好的眼睛,看了半晌,他没有什么反应,她也没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任何高兴,抑或期盼的表情来。

    蓝曼舞笑起来,一双眼睛都弯弯成好看的月牙。

    “大姐,我骗你的,你也相信,哪有怀孕呀!哈哈!”蓝曼舞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副真的没怀孕的样子。

    “你不是说,白道长给你诊脉过了?”上官清越一脸困惑,看向站在不远处须发花白的白道长。

    蓝曼舞又是灿烂一笑,赶紧走向白道长,一把挽住白道长胳膊,用力摇了摇。

    “白道长,抱歉,我把你搬出来骗他们。”

    白道长看着蓝曼舞,一脸诧异。

    蓝曼舞赶紧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对白道长挤眉弄眼,还用力摇摇他的胳膊,一阵哀求。

    白道长无奈,只好说,“我不知道此事。”

    蓝曼舞咬下嘴唇,回头对上官清越绚烂地笑着,“看吧,我骗你们的,你们真笨,居然都上当了。”

    上官少泽不知为何,心下会有一些凉意,还有失落。

    他看着蓝曼舞,目光也冰寒下来,脸色沉寂。

    “看我做什么!”蓝曼舞翻个白眼,“成了太子,就对我耀武扬威了吗?别忘记,我身上还有你的身契!你还是我的奴隶呢!换了身份,也逃不掉。”

    蓝曼舞拍了拍身上放着身契的口袋,心下却一阵刺痛。

    身契上,签署的名字,是阿哑,不是他上官少泽。

    她的阿哑,终究不复存在了。

    蓝曼舞见上官少泽还盯着自己,不禁有点心虚,赶紧说,“你知道的,我说谎向来不眨眼间,我只是故意那么说着玩的,谁让当时你不醒了。”

    上官少泽的唇角轻轻动了一下,好似要说什么,最后只是狠狠地看了蓝曼舞一眼。

    上官清越走向蓝曼舞,低声问她。

    “小舞,我们要下山了,你有什么打算?现在铁链也打开了,皇上打算如何安排你?”

    蓝曼舞甩着手,就是不看上官清越的眼睛,四处地看来看去,看着一派轻松,但上官清越清楚看到蓝曼舞泛红的眼眶。

    “我能有什么打算,你们走了,铁链也开了,也不能顺理成章地跟着你们了,我就自由自在地任由来去吧。”

    “你一个人,确定能行?”上官清越还是很希望,蓝曼舞和哥哥能够成为一对。

    哥哥性格沉闷,蓝曼舞活泼开朗,正好互补。

    何况上官清越也看得出来,哥哥对蓝曼舞不是全无感觉。

    但现在看来,俩人已经疏远。

    上官清越也知道,这种事不能强求,身份的差别,就是最遥远的距离,他们若因此而疏远,那么谁都没有办法。

    “怎么不能行啊!天大地大的,还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吗?再说了,皇上也没说要抓我回去,我正好可以偷偷开溜。”

    “你能去哪里?”

    蓝曼舞想了想,“回家!回蓝候王府。”

    “你是太妃,岂能随便回去!”

    “哈哈,大姐也有脑子不灵光的时候,我可以求皇上给我一道赦令呀!他要是不给,我就把他装病出来游玩的事,抖出去,看他敢不敢不给我赦令。”

    上官清越噗哧笑起来,蓝曼舞鬼主意多,也绝对做得到。

    “若真的有了赦令,就太好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家了。”

    “是呀是呀,能回家,太好了。”

    蓝曼舞努力掩饰住声音里的低落。

    回家?

    她那个家,岂能再容得下她?

    当初父王打算暗中用力,让她嫁给君祺睿,便是还看好君祺睿的身份。但这几年,君祺睿远离朝政,而自己被送入皇陵,父王早就将她当成一枚弃棋,置之不理了。

    回到家里,又怀了身孕,显然也不会被待见,只怕还会当成耻辱给轰出来。

    但,那终究是她的家,她不回家,能去哪里。

    上官清越看着蓝曼舞的眼睛,得见她眼角眉梢对家的向往,又隐透出来的失落,不禁深有感触。

    身为出嫁的女子,再回到家里,都是家族的耻辱。

    她们同命相连,上官清越深有感触。

    最后,上官清越拍了拍蓝曼舞的手,“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不要怕。”

    “哈哈,大姐放心吧,我知道,我也不会害怕的。”

    “回候王府,正与我们一样向南,不如我们同路?”上官清越还是不太放心蓝曼舞。

    “不要!我选择小路走,会快些到家的,你们人多,要走官道。”蓝曼舞直接拒绝了。

    她不想再见到上官少泽了,她需要冷静,一个对自己说“滚”,疏远了自己的人,她又何必眼巴巴地倒贴上去。

 273:居然不见君冥烨

    蓝曼舞发现,上官少泽似乎在看着自己。

    她终究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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