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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枭宠妖妃-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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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回来了,为何又走了?要死,就死的彻底一点,不要再出现。既然出现了,为何又藏起来……”

    “书裕,书裕,书裕……”

    “你是在故意折磨我吗?”

    上官清越摔倒在街口,浑身虚空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莺歌赶紧奔上来,抱住上官清越。

    “公主,公主……”莺歌心疼的眼眶泛红。

    上官清越一把抓住莺歌,“你帮我找,帮我找裕王爷!他还活着,你快点帮我找到他。”

    “好好好,公主,我们先回去!我们独自跑出来太危险了。”莺歌没想到,上官清越对裕王爷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一个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原来书裕才是她心底深处,最软的那一根肋骨。

    上官清越用力忍下眼角的泪水,将一双眸子,擦得干干净净,生怕视线有一点点的不清晰,错过寻找到书裕的机会。

    “我之前,就有看到他一次,就在庙会那一天晚上,他就在街上,一片花灯中,浅笑怡然。我以为,只是幻觉,死去的人,怎么会在街上再出现。我真的以为……看到的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影。”

    “没想到,今天他又出现了!既然你们都听见了笛声,那么就真的是他了。”

    “公主,你确定没有看错吗?或者是一个会那首曲子的人,只是吹了同一首曲子,才让公主觉得,又再次见到了裕王爷。我们找了这么久,若真的是裕王爷,应该早就出来了。”

    莺歌试图让上官清越冷静下来,可她还是不能冷静。

    “如果看错,岂会看错两次!我分辨的出,那首曲子,只有他才会吹的这么婉转动听。”

    上官清越忽然一把将莺歌推开。

    “莺歌,你走!他定是不想被别人知道,他还活着,才会躲起来,不见我。”

    莺歌被上官清越推了一个趔趄。

    “公主,现在外面很危险,莺歌怎么能留下公主一个人在街上。公主!我们先回去!若裕王爷真的还活着,一定还会再露面的!”

    上官清越还在用力推搡莺歌,莺歌紧紧拽住她。

    “公主!冷静一点!你不能出事,你还有两个小主子需要保护!”

    上官清越猛地安静下来。

    这个时候,百里不染赶来,“出了什么事?”

    莺歌赶紧摇头,“没什么,只是出来透透气。”

    百里不染见上官清越一脸呆怔,很是担忧,也没多问,直接在上官清越面前弯低身体。

    “我背你。”

    上官清越一动不动。

    百里不染笑着转过身,“抱你也可以。”

    说着,他便要打横将上官清越抱起。

    “我自己会走!”

    上官清越转身,大步往回走,百里不染赶紧追上来,一张妖孽的脸,凑近她。

    “美人儿,对哥哥别这么冷,哥哥会伤心的。”

    三个人渐渐走远,街上只剩下一片寂静的月光,缓缓流淌。

    司徒建忠的调查,终于有了收货。

    “公主,属下找到了那日,雨芡夫人和那个书生的衣物。”

    上官清越瞥了一眼,放在托盘上的两件衣服。能让司徒建忠找到这个,定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按理说,死人的东西,肯定要烧掉的。但在府里做事的下人,向来有将府里一些好的衣服,拿出去卖掉的习惯。对于那些老百姓来说,府里的布料和做工,都是难得的好东西。”司徒建忠道。

    “你发现了什么?”上官清越问。

    “属下发现,这两件衣服,虽然已经浣洗,但上面还是有磷粉。”

    “磷粉?”上官清越眉心一蹙。

    “公主,雨芡夫人说,当日那个书生,给她表演过玩火的戏法,衣服上沾有磷粉也不奇怪。”莺歌道。

    “书生既然会戏法,自然知道磷粉不能随便沾染在衣服上,会引发着火。若说书生不慎衣服上沾染了磷粉,倒是也说得通,但雨芡的身上也有磷粉,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

    上官清越的眼底,掠过一道幽芒。

    “公主,哪两种?”莺歌问。

    “第一,雨芡的衣服上,之前就被有心人洒了磷粉。第二种可能就是,书生身上沾了磷粉,却来抱雨芡,从而雨芡的身上,也沾了磷粉。”上官清越的目光,落在那两件衣服上,让司徒建忠将雨芡那件穿过的衣服展开。

    雨芡的衣袍很华丽,颜色也很鲜妍,上面有火燃烧过的痕迹,不过已经被人打了补丁,看来是准备低价售卖出去。

    司徒建忠照办,将雨芡的袍子,规整展开。

    上官清越指挥司徒建忠,将沾染磷粉的痕迹,在衣服上画出来。

    司徒建忠照办,用一支笔,在裙摆处画出一大片,之后又将那书生的袍子,也用笔化出沾有磷粉的部位。

    上官清越看着两件衣服,图画出来的位置,唇角勾起一抹了然。

    “看来他们,是真的被人诬陷了。”

    莺歌看了看那两件袍子,却没看出来什么。

    “公主缘何得知?而又是谁诬陷了雨芡夫人?”

    “如果没有猜错,那个人正是……”上官清越的眼底,渐渐亮起一抹锐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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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0:发光的衣裙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人,正是……”

    上官清越的话,戛然而止,四下看看,再没有说下去。

    莺歌也知道,这里很可能隔墙有耳,便没有追问下去,只低声问上官清越,为何觉得雨芡和那个书生没有私情。

    上官清越指着雨芡和那书生的衣服说,“若真的有私情,他们互相抱在一起的话,彼此身上的磷粉位置,应该相同,或在衣襟前面更多。但他们衣物上磷粉的位置,居然都在俩人的背部最多,显然是有人,在他们身上故意偷偷洒了磷粉。”

    “这么说来,雨芡夫人和那书生,真的是清白的了。”莺歌抬头,看向司徒建忠,就听见司徒建忠低声说。

    “不一定!我还调查出,那个书生在之前,经常出入春花秋月楼,很喜欢春花秋月楼的花魁雨芡。”

    “这么说来,在雨芡夫人还没嫁入将军府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有私情了?但这一次,却惨遭陷害,书生才丢了性命。”莺歌低呼一声,“实在太复杂了。”

    “确实太复杂了。”上官清越低低喃语。

    “公主?”

    “这么复杂的人,继续留着,很可能酿成祸害。”

    “公主在说谁?那个幕后之人?”莺歌低声问。

    上官清越轻轻点头,“一个隐藏很深,骗了大家的人,若不早点揭穿她的面目,只怕日后还有更大的麻烦。”

    莺歌虽然不知道上官清越在说谁,但隐隐觉得将军府要有一场风波了。

    “公主,我们要如何将此事揭穿出来?”莺歌低声问。

    “容我想想。”

    上官清越扶住头,一脸倦怠。

    见到书裕的冲击,还没缓过神,她真的有些累。

    君冥烨还是没有出现,似乎在刻意逃避上官清越。

    夏侯云天倒是来了两次,虽然都用看望两个义子之名,又是送礼物,又是送衣服吃食,上官清越看得出来,夏侯云天醉翁之意不在酒。

    “两个孩子那么小,还什么东西都不能吃。”

    “孩子还不会吃,大人总能吃!这些都是南阳城出名的小吃,味道极好!平日里,你不出门,我便带来给你尝尝。”夏侯云天将各式各样的糕点,摆在桌子上。

    上官清越不禁想到了蓝曼舞,也给哥哥带来很多南阳城的有名小吃,不禁噗哧笑了。

    似乎一个人想对另外一个人好,都喜欢送吃的。

    书裕之前也是,经常会带来一些大君国的特产给她品尝。

    夏侯云天见上官清越笑了,也跟着笑起来,“多笑笑,才美。”

    上官清越急忙收住唇角的笑容,仓惶转身背对夏侯云天。

    夏侯云天虽然是一介武将,也看出来上官清越有意疏远,便识趣告辞。

    上官清越命莺歌将将军府的管家杨伯找来。

    上官清越看着跪在地上的杨伯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杨伯,我想问你一件事。”

    杨伯已经跪在地上半天,正心里打鼓,见上官清越开口,赶紧更加恭敬地弯低身体。

    “那日雨芡夫人出事,你缘何知道消息,带人闯入雨芡夫人的院子,将雨芡夫人和那个书生抓个正着?”

    杨伯一听,当即脸色一沉,“这种丑事,公主就不要再提及了。”

    “还是说,杨伯有意诬陷雨芡夫人?”

    “公主,我在将军身边都快二十年了!怎么会说这种谎话骗将军!”

    “既然没有说谎骗人,你且将事情的经过,说来给我听。”上官清越慵懒地靠在软榻上,一双美眸微眯,气势压人。

    杨伯一脸犯难,但在公主面前,又不敢说谎,只好照实全说。

    “其实只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说雨芡夫人和人在房里通奸,我便带人去抓,没想到真的抓到了。”

    “可一把推开门,撞见雨芡和书生幽会的人,不是蓝夫人?”上官清越坐起来,目光一眼不眨地盯着杨伯。

    上官清越扶额,有些想不通,说整件事是蓝颜儿设计,那么为什么又率先去推门,反而暴露自己?

    “是啊!是蓝夫人先了一步,说是找雨芡夫人有事,才一把推开了门。所以雨芡夫人一直喊着,是蓝夫人诬陷她与男人私会。”

    杨伯说着,不禁满目厌弃,“做都做了,还不承认,说别人诬陷!真是丢尽了将军的脸。”

    上官清越的眼底,渐渐清明,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蓝颜儿虽然暴露了自己,但所有人都不相信蓝颜儿诬陷雨芡,反而为蓝颜儿抱不平,这才正是蓝颜儿的高明之处。

    没想到,一个在青楼摸爬滚打多年的雨芡,竟然还斗不过一个身居深闺,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

    上官清越不禁担心起来,蓝曼舞现在还在蓝颜儿手中,蓝颜儿会不会对蓝曼舞不利?

    上官清越交代莺歌,让雨霏和紫嫣务必保护好蓝曼舞和孩子万无一失。

    晚上的时候,蓝颜儿派人来请上官清越去赴宴。

    蓝颜儿将晚宴设在花园的池塘不远处。

    冷玉函和夏侯云天都来赴宴,甚至百里不染还有倾城公子也来了,就连一直足不出户的哥哥,也接到邀请,但唯独不见君冥烨。

    冷玉函设宴,便是为哥哥践行。

    哥哥后日,便要启程回南云国。

    晚宴酒过三巡,大家也都在闲话一些客套话。

    上官清越安静欣赏歌舞,知道夏侯云天的视线,时不时看向自己,也全然当没看见。

    倒是百里不染,很会办法,时不时侧身挡住夏侯云天看向上官清越的目光,惹得夏侯云天很不满。

    这个时候,一个穿梭在筵席上,不住给大家斟酒的漂亮婢女,落入大家视线。

    那婢女长得确实很美,但让大家更为主意的,是那婢女穿的衣裙,在光线昏暗的夜里,竟然隐约泛着一层光芒。

    “那是什么?”

    冷玉函凝眸问道。

    那婢女一慌,赶紧遮掩自己的裙摆,仓惶要逃,被下人一把逮住。

    “将军只是问你话,你慌慌张张跑什么。”下人一声质问,没想到吓得那个婢女,直接跪在地上。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那婢女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冷玉函好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叫连翘。”

    “抬起头来。”

    冷玉函一声令下,那连翘缓缓抬起头。

    冷玉函眯着眼睛看了一阵,又看向不远处的夏侯云天,低低一笑。

    冷玉函想起来,这个连翘是谁了,正是之前雨芡安排,伺候夏侯云天,有意将这个俏丽丫鬟送给夏侯云天的那一个。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跑什么?”冷玉函喝了点酒,头有点昏,便一手撑在桌子上。

    连翘吓得浑身一颤,目光四处环视,就是不敢对上冷玉函的目光。

    “将军问你话,你倒是快点说。”蓝颜儿低声催促。

    连翘吓得更深低下头,双手紧紧抓住她发光的裙摆,咬住嘴唇,就是不肯开口。

    冷玉函大笑起来,“定是这个丫头,之前没被夏侯将军看上,今日便别出心裁,想让夏侯将军眼前一亮。”

    冷玉函见连翘还是不说话,可以问了一句,“是不是啊?”

    那连翘见有这么好的台阶,赶紧连连点头,“是……是是……是将军。”

    “哈哈……”

    冷玉函又是一声大笑,“夏侯将军,不如就将这个丫鬟收了吧。”

    冷玉函显然醉了,说话已经不在乎场合。

    夏侯云天的脸色紧了紧,随后又沉了沉,看向不远处的上官清越。

    百里不染照旧一个侧身,挡住了夏侯云天的视线。

    夏侯云天的唇角,抽了抽。

    上官清越安静啜饮杯中清酒,知道这个叫连翘的女子,一身发光出现,定没那么简单,只怕还有下文。

    看来今晚这场宴会,也是别有用心了。

    上官清越悄然看向不远处的蓝颜儿,只见蓝颜儿温静坐在座位上,没有一点反应。

    冷玉函笑着指了指,“还不快去夏侯将军身边伺候!别跪在这里了!”

    连翘低着头,缓缓起身,向着夏侯云天的方向走去。

    连翘每走一步,都显得很吃力,浑身颤抖的厉害,好像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夏侯云天看到连翘那一脸苍白,就厌烦至极,低喝一声。

    “滚开!”

    连翘吓得连连后退,抓紧裙摆,一副要将裙摆上的发光全部遮掩住的样子。

    上官少泽看向上官清越,低声说,“这个连翘,有点太奇怪了。”

    这个时候,百里不染扬高了声音,“身上洒一点磷粉,自然就会发光!也不是什么别出心裁的心思!夏侯将军,岂会看上这种货色!”

    磷粉!

    上官清越听到这两个字,浑身一震。

    再看向那个连翘,她深深低着头,夜色又黑,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却能见到连翘慌张又恐惧的身影。

    大概是冷玉函也真的发现连翘的不对。

    “连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冷玉函沉声问。

    连翘吓得差一点瘫在地上,赶紧摇头摆手,“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连翘转身就跑,冷玉函一拍桌子,飞身掠起,一把将连翘给逮住,抓了回来,丢在地上。

    “你慌慌张张老跑什么?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

    连翘吓得当场哭了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有意害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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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1:无从调查

    连翘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吓得浑身抖若筛糠。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连翘。

    就连一直坐在座位上,默不出声的叶少轩,都吃惊地说了一句,“杀了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冷玉函低头看着跪在脚下的连翘,酒也醒了一半。

    “你说!怎么回事!”

    连翘吓得只是哭,已经说不出话。

    “快说!!!”冷玉函低喝一声,一把揪住连翘的衣领。

    连翘吓得犹如秋风落叶,在冷玉函的手里,就像个即将死去的鸡仔。

    “说!你身上的磷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清越的眼角,轻轻一紧,抬眸望着已经震怒的冷玉函。

    这个男人,看来也早知道雨芡身上有磷粉一事,才会忽然对连翘身上的磷粉,顿生怀疑。

    上官清越看得出来,冷玉函还是很在乎雨芡,他的眼睛,已经泄漏了一切。

    连翘这才颤颤巍巍将事情的原位,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本来,我是雨芡夫人身边的丫鬟,却因为长得有几分姿色,被雨芡夫人嫌弃,一直在做粗使的活。后来……”

    “夏侯将军来了将军府,雨芡夫人便选中我去伺候夏侯将军,不想夏侯将军没看上连翘……呜呜……连翘被雨芡夫人数落没用……”

    “我……我便记恨在心……”

    “我知道春兰的表哥经常来将军府,便悄悄在他们的身上,洒了磷粉……故意支开春兰,去给管家杨伯通信捉奸……”

    “我真的没想到,春兰和她的表哥会死……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报复雨芡夫人……”

    “将军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有意的。求将军饶命……”

    连翘哭着哀求,声音悲凄至极。

    冷玉函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忽然发力,一把将连翘从地上提起来,之后低吼一声,用力掷了出去……

    “噗通”一声。

    连翘飞落入不远处的池塘。

    女眷们发出一片惊叫,纷纷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在水里拼命挣扎喊叫的连翘。

    “救……救命……饶命……”

    冷玉函满身怒气,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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