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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枭宠妖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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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什么?”

    君子珏看着上官清越的目光,忽然深了一下,笑笑道。

    “没什么。”

 176:你倒是了解冥王

    君子珏那两天一直藏在座椅之下,没有吃喝。

    等外面的莺歌将吃食从窗口送进来的时候,上官清越便赶紧将食物和水给了君子珏。

    “从来没发现,干巴巴的烤饼,也能这么好吃!”君子珏笑着狼吞虎咽,时不时看上官清越一眼。

    “分你一半。”

    “皇上吃吧。”

    “还是叫我子珏吧!”

    “那可是皇上的名讳,我怎么敢。”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让她称呼他的名字了。上一次,是在山上,她不小心滑下山坡,被他所救,他对她说了这样的话。

    君子珏笑笑,也不强求她,见上官清越不接饼子,便放在她的手中。

    “吃吧!分给你的口粮就这么多,不能都给了我。”

    这次行军人多,又恰逢大君国粮食紧缺的雪灾,他们没有带太多的口粮上路,所以一日三餐都有严格的标准分发口粮。

    公主毕竟是女子,虽然吃的稍微好点,但吃的也不多,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上,只能分发一个饼子,一个水果,一壶热水而已。

    “还是皇上吃吧!我还能忍一忍。”

    上官清越还是将饼子给了君子珏,拿起了那一个水果,“我吃这个就足够了。”

    君子珏握着手里的半个饼子,虽然笑着,看着上官清越的眼神却衍生出一些别样的东西。

    他虽然一口一口咬着饼子,一双眼睛却一直看着上官清越,看得她都不禁脸颊泛红了。

    “皇上看什么。”

    “还是叫我子珏吧!”

    “……”

    “皇上快点吃吧!然后好藏起来。”上官清越别开脸,不再看君子珏。

    他笑了笑,“朕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子,分一个饼子。而那个女子,宁可饿着肚子,也要让给朕。”

    接着,他又笑着说,“没想到,朕锦衣玉食一生,还有食不果腹的时候。”

    他点点头,一副很有趣很能体察疾苦的样子。

    “现在皇上的百姓,很多都冻死了,更别说吃饼子了。”

    君子珏脸上的笑容便被忧色占据,叹口气道。

    “朕不是一个好皇帝。但朕一定会努力做个好皇帝!”

    君子珏大口大口将剩下的饼子用力吞咽下去,然后喝了一口热水就藏回去了。

    因为外面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

    看来司徒建忠,又要原地休息了。

    在这样的大冬天里,原地休息可不是一件美事,大家忍着寒冷,原地不住跺脚取暖。

    上官清越坐在座椅上,靠是松软的垫子上,闭目休息。

    一直坐在车里颠簸,她又怀着孕,身体真的很疲惫,而且最近也变得嗜睡,容易犯困。

    莺歌在外面低低呼唤了一声。

    “公主可要出来活动活动?”

    “不了,我先睡一觉。”

    “好。”

    上官清越闭了一会眼睛,忽然睁开,低声问座椅下的君子珏。

    “莺歌知不知道你藏在这里?”

    “她不知,谁都不知道。”

    上官清越总算放下心来。

    莺歌原先是君子珏的贴身影卫,又刚刚和自己表决过忠心,若还瞒着自己将君子珏藏在自己的座椅下,那么莺歌也将不是能信任的人了。

    她现在正是需要一个对自己忠心的人在身边,不然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连个保护自己的人都没有。

    “皇上答应我,会保护阿哑和蓝曼舞,可他们……”

    上官清越的声音,不禁伤心的哽咽了一下。

    座椅下,却传来君子珏低低的笑声。

    “答应公主的事,朕怎么会食言。”

    上官清越瞬时双眼一亮,“难道他们还活着?”

    “当然。”

    “他们在哪里?”

    君子珏想了想,“算算路程,差不多在前面的驿站,就能见到他们了。”

    “原来皇上率先安排他们先在前面等我。”

    忽然,上官清越皱起眉心,“皇上怎么会知道冥王安排的路线。”

    君子珏又笑了,“京城往南,就这么几条路,不难猜。”

    “那么……”

    上官清越的心房收紧起来,“皇上难道不觉得,这一路不会太顺利?”

    “公主是认为会有人刺杀你?”

    “就算林丞相不出手,那群恨我入骨的难民,真的会安宁?”

    上官清越总不能相信,太后会轻易放过她。

    况且还有南云国的皇后,肯定也不想她顺利回到南云国。她已经秘密安排云珠对自己下手,云珠没有得手,南云国皇后肯定还会再出手。

    但南云国这一遭,她必须回去!

    她还有母后等着她去营救,还有哥哥的下落,一直没有消息。

    “公主放心,冥王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怎么说?”

    “司徒建忠足智多谋,且又是冥王信赖得过的麾下将军。在临行之前,他们肯定将路线商量妥善,且还会变化莫测。”

    “皇上倒是很了解冥王。”

    “皇叔之前行军打仗的行军路线,还有作战计谋,朕都研究过。皇叔生性多疑,鲜少相信身边的人,行军的路线向来也都诡变莫测。”

    “如果朕没猜错,皇叔会研究数条路线出来,且都掌握在司徒建忠的手中。而司徒建忠也不会只选择一条路走,他会根据实地情况,不断变换路线。”

    “如此便能万无一失,保证公主平安抵达南云国了。”

    上官清越分析了一下,“也就是说,最后司徒建忠选择走哪条路,君冥烨自己很可能都不知道?”

    “正是。”

    队伍又开始行进了。

    在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他们正好抵达了驿站。

    上官清越终于见到阿哑和蓝曼舞,高兴得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们……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们……你们还真的等在这里。”

    上官清越忍着眼泪,努力笑着说。

    蓝曼舞要扑上来,怎奈他们之间还被铁链锁着,蓝曼舞用力拽了失神的阿哑一下,总算扑向上官清越,一把紧紧抱住她。

    “我的大美人!总算和我们团圆了!真是的,我们倒是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蓝曼舞本来欢心雀跃的笑着,话说到最后直接仰头大哭起来。

    “大姐真是坏死了!让我等了这么久这么久!还发生那么多那么多的事!真的要以为,今生都见不到大姐了!呜呜呜……”

    上官清越被蓝曼舞哭的心里怪不舒服的,赶紧给蓝曼舞擦拭眼泪。

    “这不都活着见面了!这么高兴的时候,快别哭了!胡子又哭花了。”

    蓝曼舞用力抹着脸蛋,任由唇瓣上的一瞥胡子变成一片模糊。

    “我就是要哭!快点让我哭个够吧!呜呜……”

    阿哑俊脸紧绷,目色不悦地扫了蓝曼舞一眼,当目光落在上官清越身上的时候,当即变得深沉复杂起来。

    但上官清越看得出来,阿哑见到她还活生生站在这里,是十分开心的。还有那难以遮掩的深深担忧,一点让她总是困惑的亲切,她只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阿哑。

    蓝曼舞用力拽了阿哑一下,“你不是一直很担心大姐吗?现在见到大姐了,怎么一句话不说?真的变成哑巴了!”

    阿哑狠狠瞪了蓝曼舞一眼,蓝曼舞却撅了撅嘴巴,“怎么说错了吗?当所有难民都骂大姐是妖女的时候,喊着要将大姐杀了的时候,你不是好要冲去皇城,要将大姐从宫里救出来吗?”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能耐,都没有我的力气大,还去皇城救大姐!只怕我们连皇城的门都没进去,就被丢出来了!”

    胭红在一旁,说了一句,“曼舞,你就不要叽叽喳喳了!”

    蓝曼舞射去一道主人般压人的小眼神,胭红当即没了声音。

    谁让蓝曼舞的身份是太妃来着,在这里面算辈分,算身份,比上官清越这个公主还要高。

    蓝曼舞也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一手叉腰,一仰头,一副要享受老太妃该有的待遇样子。

    “还不来人,给我准备一盆滚热的洗脚水!”

    “要洗脚水干嘛?天刚黑的时候,不是给你打过洗脚水了。”胭红嘀咕一声。

    “给我大姐洗脚啊!在外面一路上冻了一天了,不泡泡脚,怎么能解乏!”

    “哦哦。”胭红急忙乖乖应了两声,转身去打洗脚水了。

    上官清越坐在椅子上,“没想到胭红被你**的这么听话!”

    “她敢不听话!保护我们的侍卫,可是皇上留下来的!我又是太妃,武功高强的侍卫,对我毕恭毕敬,胭红一害怕,时间一久,就十分听话了。”

    蓝曼舞赶紧用力拽了一下铁链,害得阿哑高大的身躯晃了一下,差点一个趔趄。

    阿哑咬牙,俊脸绷紧的更加厉害。

    蓝曼舞全当是空气看不见,拉了椅子就坐在上官清越面前。

    “最最关键的是,胭红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最近看上了其中一个侍卫。那个侍卫,长得确实俊俏,但人家可是皇上的御前侍卫,怎么能看上她一个风花雪夜之地的**女子。”

    “胭红为了洗白自己,对我也就更加听话乖顺了!试图让我能帮着说句话,撮合撮合。”

    “她说,她不能一辈子都在**里身,又得了大姐的巨大数额的赏银,想着从良,找个看得上眼的男人,嫁了过日子。”

    “这不我是太妃嘛,能和皇上说上话,那侍卫又听皇上的,就使了劲地巴结我。”

 177:你关心朕?

    上官清越看向阿哑,“我没记错的话,胭红看上的是阿哑。”

    阿哑的唇角又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他真的很不想留下来,听两个女人聊八卦,但一根该死的铁链,偏偏将他锁住,根本打不开!

    “所以说她水性杨花,轻易就移情别恋了!”蓝曼舞就差没抱着一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聊了。

    可她故意篡改了一个真相,就是那个侍卫是她率先撮合胭红的,也是她对胭红说,到时候见到皇上,让皇上给胭红赐婚,找个御前侍卫,将来胭红也就是官太太了。

    胭红离开春满楼就有从良的心思,虽然看上的人是阿哑,但阿哑显然看不上她。阿哑虽是个奴隶,但浑身透出的不凡气息,不是一般人高攀的起。

    胭红想,如果将来得了上官清越答应的那一巨额赏钱,找一个正经人家的男子成亲,这辈子也别无所求了。见那侍卫长的也俊俏,胭红十分中意,便雀跃不已,移情别恋了。

    蓝曼舞看了一眼身侧的阿哑,他正因为她恶意篡改事实真相,用异样眼神盯着她。

    蓝曼舞对阿哑紧了紧鼻子,又吐了吐舌头。

    心下道,还不是因为你,不想胭红那个骚气十足的女人,总是对你乱放秋波,才出此下策。

    要知道,她虽然身为太妃,还是一个外逃的太妃,见到皇上不被打入天牢直接关押起来,也算她福大命大了!怎可能有机会求皇上给一个御前小侍卫,和一个**小头牌赐婚。

    只怕刚刚提出来,皇上就要笑掉大牙,然后问她一句。

    “舞太妃是不是觉得朕管理整个天下的日子太清闲了!”

    也就胭红那个简单的女人,相信她会帮忙跟皇上提赐婚。

    上官清越看了一眼阿哑,又看了一眼蓝曼舞。

    虽然他们俩人之间没什么互动,但还是看得出来,阿哑和蓝曼舞之间的气氛相较之前默契了很多。

    上官清越笑起来,“就没想想办法,如何将你们之间的铁锁打开吗?总不能一直锁下去。”

    上官清越心疼地握住蓝曼舞细嫩的手腕,“看你的手腕,都磨破了。”

    “我在想办法!”阿哑道。

    “你想什么办法啊?该死的两个强盗,不知去向,去哪里找钥匙!”蓝曼舞愤愤地嘟囔起来。

    阿哑似乎也习惯了蓝曼舞总是叨叨不停的小嘴,沉声说。

    “天下间就没有不能开的锁!天下之大,能人辈出,我相信,一定能打开!”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打开啊!那个能人,到底在哪里呀。”蓝曼舞一脸忧愁,她也被这根铁链折磨的快要疯掉了。

    “时间不早了,公主先休息吧。外面的雪很大,估计要在这里避两日了。”阿哑说完,就往外走。

    蓝曼舞被阿哑拽了一个趔趄,赶紧和上官清越挥手道别,还一边跟着阿哑追问他。

    “你说的那么笃定,是不是知道那个能人在哪里啊?你想过,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打开这条铁链了吗?”

    “你说话呀!怎么又不说话了!又成哑巴了!”

    “阿哑!你说呀!你是不是知道那个能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闭嘴!”阿哑终于还是不耐烦了。

    上官清越不禁笑起来,侧头看向窗外。

    原本应该漆黑的天幕,因为下雪,四处一片素白,夜里也变得明亮很多。

    她不禁心下叹息,才刚刚放晴半日,竟然又下起雪了!

    而且下得比之前还大。

    胭红端着热水进来,正要伺候上官清越泡脚,莺歌便笑着过来。

    “我来伺候公主吧。”

    胭红只好退出去了。

    现在的胭红,倒是很乖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搬出春满楼头牌的作态,眼高于顶。

    双足泡在滚热的热水中,终于缓解了一天的疲惫,冻得冰冷的双脚,也暖和了过来。

    “路上条件有限,只能委屈公主,等到了大一点的驿站,再沐浴了。”

    他们这一路上,都在故意避开城镇,就是担心会有一些难民,因为天灾的事,对上官清越积怨太深,袭击他们的队伍,造成不必要的冲突。

    “莺歌,你也辛苦了一天了,早点歇息吧。”上官清越躺在**上,对莺歌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莺歌却看了一眼门外,低声对上官清越说。

    “公主,那几个人,都是公主的朋友吗?公主对他们了解多少?”

    上官清越听出来莺歌要话要说,便睁开眼睛,坐起来。

    “莺歌,不妨直言。”

    “舞太妃倒是没什么!早就知道她,古灵精怪,性子却是没什么坏心思的。先皇还在的时候,奴婢陪着皇上入宫,就见过舞太妃几次,当时先皇还说舞太妃,只有几分鬼主意,心思却最单纯,总像个小孩子。”

    “虽然当时舞太妃年纪还小,但后来又一直被关在皇陵不经历世事,更是没什么诡异心思。”

    上官清越安静等待莺歌将下面想说的话说完。

    “那个胭红,出身**,会一身能勾男人的风情,这倒也没什么。看样子,也会点功夫在身上,不过不强,不会造成什么威胁。”

    上官清越知道,莺歌要说重点了。

    “倒是那个阿哑……”

    莺歌的声音,慢慢收住,神色谨慎起来。

    “看上去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只是一个买来的奴隶。尤其那一双眼睛,犀利如刀,还带着一种霸气!若不是自身从小养尊处优,身在高位,断然不会有那种气息。”

    “公主没发现吗?阿哑的眼神,绝对不是平凡普通人才能有的眼神。”

    “莺歌还有什么分析?”上官清越低声问。

    “奴婢觉得,他经过严苛的训练,身上的功夫也非常高。这一点,奴婢断然不会看错。而且,整个人看上去,尤其嘴唇泛着一点淡淡的紫色,想来体内中有慢性剧毒。”

    “莺歌的意思是,他看着高大魁梧,却没有任何力气,是因为中毒所致了?”

    莺歌点点头,“奴婢的分析,便是这样。”

    上官清越靠在榻上,闭目养神,脑子里一直徘徊着,从和阿哑相识这么久的点点滴滴。

    她一直都不知道阿哑的真实来历,即便蓝曼舞追问几次,阿哑也从来闭口不提,只说自己从小就是奴隶,被一直来去。

    上官清越一直也都觉得阿哑绝非普通人,即便阿哑帮过自己很多次,但阿哑到底是敌是友,还有待考证。

    “公主现在的处境,还是小心为。”莺歌善意提醒。

    就在莺歌要出门的时候,上官清越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赶紧唤住莺歌。

    君子珏现在还藏在她的车驾座椅下,虽然马车会在比较温暖的马厩中,但外面又下了大雪,想来君子珏在马车里也很难熬。

    马厩里,怎么能有房间暖和。

    而且皇上已经在马车内委屈几天了,再继续下去,只怕有损龙体。

    上官清越记得白日的时候,皇上低低地咳嗽了几声。

    如果他再感染风寒,引起哮喘发作的话,在这荒郊野岭,就麻烦了。

    上官清越左思右想。

    莺歌见上官清越唤住自己,却一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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