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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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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笑吟吟地看着他,“好,我闭嘴,那你可是肯理我了?”

“你闭嘴!”秦铮忽然转过身,霸道蛮横地打算她的话。

谢芳华伸手去拉他的手,他固执地不转过来,她忍不住好笑,“你再不理我,我就真不理你了啊。”话落,见他站着不动,她悠悠地道,“你说,这天下想理我的人是不是很多?秦钰若是见了我……”

秦铮猛地转过头,背过身子,不看她。

“我认识的秦铮,向来张狂、霸道、自信、不羁、世间任何人任何事都不看在眼底,甚是倨傲自负。”谢芳华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所以,你处处拴着我,怕我遇见他,竟怕成这样寝食难安吗?”。

秦铮身子僵了僵,似乎被戮破心情,一时间面子有些抹不开,分外不好看。

“我若是心向于你,世间千千万也抵不过一个你。我若是不心向于你。你抵不过世间千千万。”谢芳华叹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轻软道,“一个秦钰而已,即便他要回来,怎么让你反应如此之大?他当真如此可怕?成了你的梦魔了?”

秦铮一噎。

谢芳华眸光忽然缩了一下,原来是她今早利用风灵雀给轻歌传了一封信的事儿让他筹备即日配合她出城拦截秦钰的事儿被他知道了吗?他身边这个青岩可真是无孔不入无事不查啊。她抿了抿唇,不再与他对视,撇开头低声道,“秦铮,我又未与人私通,你不至于摆出这副捉奸在床的脸。”

“你确定你今日什么也没做?”秦铮也眯起了眼睛,对她细微的眸光对视。

谢芳华没好气地看着他,对上他满面怒容的脸,眯了眯眼睛,“铮二公子,你抽什么疯?昨日就算我跟人学编了蚂蚱,今日可是什么也没做。”

秦铮转眼便追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一把拽住了已经跨出门槛的谢芳华,有些恼怒,“你到说说看。我怎么就管不着你了?”

“你管不着。”谢芳华说着,转眼间便出了房门。

“喂,你干嘛去?”秦铮立即喊了一声。

“既然不是,那你就收起你的少爷脾气。”谢芳华没了食欲,放下筷子,转身向外走去。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外公!少混淆视听。”秦铮立即坐正了身子,看了崔荆一眼。

谢芳华有些恼地瞪着秦铮,什么时候在她眼里阿猫阿狗都强过他了?她怎么不知道?她发了狠,“秦铮,你这是在骂外公吗?和着外公在你眼里就是阿猫阿狗了?我多年不见外公,两个早晨陪陪他怎么了?”

英亲王妃一噎。

秦铮哼了一声,“在她的眼里,阿猫阿狗都强过我。不去也罢!”

英亲王妃闻言气笑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理人家,还让人家上赶门找你不成?”

秦铮眼皮总算抬起了点儿,看了英亲王妃一眼,又扫过谢芳华,不高兴地道,“那也要看她愿不愿意跟我去看花灯。”

“臭小子!我问你话呢?你发什么脾气?连你娘我也不理了吗?”。英亲王妃怒了。

秦铮一声不吭,仿佛没听见。

“娘刚刚问你话呢?你今日不准备和华丫头一起去看花灯了?”英亲王妃觉得他这个儿子发起脾气来连她都受不了,也辛苦谢芳华能包容他的脾气。

秦铮却是歪在一旁的软榻上,一口早膳也不吃,没有上前动筷的打算。

不多时,侍画、侍墨等人摆上早膳。众人开始用早膳。

谢芳华想着这人可也真是个记仇的,从昨日早上到今日早上,一日一夜,他这醋劲竟然还没消。也算是天底下头一号莫名其妙了。偏偏还明明白白地发泄着他的莫名其妙。她也不想理他,干脆坐在英亲王妃身旁陪她一起喝早茶。

英亲王妃顿时笑了,白了秦铮一眼,“这个臭小子一觉醒来不见了你。大约是想起了昨日早上之事,不高兴呢。”

谢芳华看了他半响,不解地问一旁喝茶的英亲王妃,“他怎么了?”

秦铮连眼睛扫也不扫她一眼,将她当做无物。

她纳闷地看着他,不明白哪里又得罪他了。今日她可没碰到李沐清,人家李沐清奉了密旨出京去接秦钰了。就算她想遇到他也遇不上。

谢芳华和崔荆晨起遛弯回来后,便发现秦铮对她冷着一张脸。

第六十四章踩踏

明天是520了呢,那个什么,我觉得吧,攒到票的亲爱的们可以提前给我一张,嗯,明天的章节还没写呢……

------题外话------

秦铮和谢芳华顺利地进了城。

城门士兵对于进城的百姓们简单地排查一番,便较往日宽厚地放了人进去。

城门口,大多数是进城的人,出城的人少之又少。

城墙上,士兵林立,各个肃穆,比寻常守城士兵多了一倍。显然平阳县守以官方出面做花灯会,对京中今日的防范和戒备做了充足的准备。

此时夕阳西下,霞光漫天,平阳城的城墙沐浴在霞光中,踱了一层火红光芒。

一路再无话,酉时三刻来到了平阳城下。

谢芳华探究地看了秦铮一眼,某些想法本来觉得不可思议,忽然间却又觉得也许就是事实。她收起思绪,跟着他向前走。

“走吧!”秦铮似乎想起了什么,眸光黑了黑,打马向前走去。

想想当初,他跟随她出城,她费尽心思地想要摆脱他。却一路上都没等到意外发生,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创造意外,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动用了天机阁。不过想来当日也是走运,幸好是言宸亲自出马,若是当日换做别人,怕是也与如今的七星被秦钰捏在手里一样。被他捏在手里了。那时候,秦铮低估了她,她也低估了这个在京城里横着走的纨绔子弟。

谢芳华撇开头,嘴角似有似无地溢出一丝弧度。

“不过……”秦铮把玩着马缰绳,话音一转,幽幽地道,“后来见到她后,实在下不去手。只能作罢了。”

谢芳华心里一鼓,扬眉看着他。

秦铮盯着那棵树看了半响,慢慢地回过头看向谢芳华,见她眸光闪烁,他忽然一笑,“曾经有人利用这棵树得罪了我,我就命人把这棵树的皮给扒了下来。发誓有朝一日要给那个人扒皮。”

谢芳华顺着秦铮的目光便看到了那棵树,眯了眯眼睛。

树干距离地面一人高之处被扒了树皮,因时间有些久,缺少了树皮的树干被风吹干了。裂开粗噶的纹理。

秦铮不看她,目光落在道路两旁的一颗树上。确切说是一颗被人劈倒的参天大树。

谢芳华一怔,不明白他突然为何停住,身下的马奔出了三丈远,她堪堪勒住马缰,回头用疑问的眼神瞅着他。

平阳城外十里处,秦铮忽然勒住马缰,停了下来。

一路无话,二人经过了两座小城,于酉时二刻到达了平阳城的地界。

左相估计被他气得肝都疼了!

她想着秦铮骨子里的这种张扬和高傲已经融入血液了。哪怕他不是秦铮,换了一副容貌,还是难改他天生下来的脾性。

秦铮和谢芳华自然不知晓后面跟上来的两拨人马,不过依着谢芳华对左相的猜测,也知道左相定然不会善罢甘休。顶着疾风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秦铮,见那人迎着风眯着眼睛,明明快马赶路,他周身却是如翱翔的鸟儿一般,有一股惬意之感。

左相府的护卫之后,秦倾、程铭等五人作伴,也快马加鞭向平阳城而去。

左相府派出的人追出城,哪里还有那二人的身影?只看到一条宽广的官道。只能顺着官道追了下去。

两匹马的马鬃和马尾随着奔驰的速度摆动,两人耳边只能听到呼呼风响。

秦铮和谢芳华出了南城后,两人身下的坐骑像是脱缰的野马,比赛一般地发足奔起来。

金燕郡主放下了帘幕。

婢女点点头,不再言语。

金燕目光看向南城方向,似乎更是看向南城以南,半响后,摇摇头,“秦钰表哥就算再快也得十日后回来吧?平阳城又没有他,我就算去了看那十二个女人又有什么意思。”

“是啊,郡主,您想去看吗?”。婢女轻声问。

金燕恍然,“我听说平阳城往年的上元节都比京城的上元节有趣,今夜还有十二仙子敬花灯神。想必很有意思。”

她的婢女想了一下,轻声道,“奴婢看他们离开的方向去南城,怕是要去平阳城吧!”

五人离开时,正巧大长公主府一辆马车来到了街上。金燕郡主听到马蹄声,挑开帘幕向外看了一眼,奇怪道,“他们五人这时候出城去做什么?”

因秦倾不可能回宫去牵马,程铭便吩咐人帮他牵一匹、不多时,五人均骑在了马上,轻装简行地出了南城。

程铭、宋方顿时乐了。立即招人回府牵马。

“那就走吧!”秦倾咬了咬牙。

二人对看一眼,他们家中父亲虽然严苛,但也不是迂腐,惯常虽然教导他们谨言慎行,知礼守礼,秉持文人骨气,但倒是不限制他们寻些乐子。多年没出京城,没去过平阳城,他们的确是想去看看的。点点头,“若是明日午时之前回来,我们倒是无大碍,八皇子你自己考量吧!”

“你们说呢?”秦倾看向郑译和王芜。

“你倒是快些决定!婆婆妈妈!”程铭不耐烦地道,“现在出京还不晚,再晚的话赶不及看那十二仙子敬花灯神,我们还不如不去。”

秦倾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对于平阳城的热闹又甚是心动。

“今夜宫中不是有宴席吗?你由太妃批准溜出来了。皇上今夜哪里能顾得理会你的事儿?他就算知晓,知道我们一行五人在一起,也不会怪罪的。”宋方道。

“这能行吗?”。秦倾有些打鼓,“我父皇耳目众多,我怕是刚踏出京城,他就知道了。”

“平阳城距离京城才三百里地,我们现在若是走的话,骑快马入夜前肯定是能到了。玩耍一晚上,我们就赶回来,明日午时之前肯定是能回来了。”程铭怂恿道,“往常我们吃酒宿醉,时而宿在外面,有时候住在宴府楼两日不回家,我们回来都不说的话,谁知道我们出了城去了三百里地外的平阳城了?”

郑译和王芜也有些心动,但也是为难,“虽然平阳城听说很有意思,但是我们若是突然说去就去,总也要与家中说一声。”

秦倾也觉得听着新鲜,但是为难地道,“父皇虽然准许我可以隔三差五出宫,但没准许我可以出城啊。我若是出城,得向父皇报备。”

“我也听说了!据说被阳平城县守由官府出面选出来的十二仙子,有大家闺秀,也有小家碧玉,也有江湖女儿,还有花楼艺技。只要美,就在今夜,不分贵贱。”程铭眼睛亮了亮,忽然有些兴奋地道,“咱们去平阳城吧?”

“她的身份毕竟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岂能与一个婢女相比?孰轻孰重,秦铮兄还是知道的。”宋方看向南城方向,话音一转,忽然道,“我听说三百里外的阳平城每年的上元节都甚是热闹,花样百出。今年好像有什么十二仙子敬花灯神。听着比京城可有意思多了。”

“也不见得,毕竟大病初愈,秦铮兄对她可是宝贝得紧。将捧在手心的听音姑娘都扔在王府落梅居好几日了。”程铭道。

“芳华小姐据说病好了,也许会来。”宋方道。

“那去哪里?”秦倾向着对面的宴府楼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哎,秦铮哥哥不知道今夜会不会来赏灯。”

“每日都是宴府楼,就算何晏亲自下厨,也没滋味。”程铭道。

“咱们还去宴府楼先喝酒?等着入夜?”秦倾对几人问。

程铭、宋方、郑译、王芜四人也有同感。年年如此,他们身为公子哥,自然不同于闺阁中的女儿受限制,每年的上元节都能府中出来玩耍。多年下来,没有新花样,也使得他们觉得没意思了。

“今年的上元节和往年也没什么不同。看着不大有意思。”秦倾看着街景,无趣地道。

王芜、郑译对看一眼,想着就算左相不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但是也不是谁都能踩着他马车从他头顶上跃过去的人。

程铭、宋方因与秦铮待在一处久了不以为然地道,“左相又不是南秦京城里一手遮天的人物。”

“除了秦铮哥哥还有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就不怕左相将其剐了?”秦倾唏嘘一声。

几人来的时候,正听得有人竟然踩着左相府的马车而过,而那两个人还不是秦铮。都齐齐不可思议了一番。

上元节本来就是图个热闹,所以,五个人邀在一起早早地上了街。

这个贵裔圈子本来就都是相熟。所以,没了玩伴的程铭、宋方这俩人是个闲不住的主,便与秦倾三人玩在了一起。

自从秦钰走后,跟屁虫一样的秦倾似乎突然长大了,也快要出宫立府了。皇上准许他可以一个月出宫几趟。与秦钰交好的王芜和郑译这半年来便时常与他待在一处。

自从秦铮被赐婚,燕亭心灰意冷黯然离开京城,李沐清不知为何得罪了秦铮后,以秦铮、燕亭、李沐清、谢墨含、程铭、宋方等人合成的小圈子本来隔三差五聚在一起玩耍,可是如今却分崩离析了。

秦倾和程铭、宋方、郑译、王芜五人来到街上时,正巧看到左相府的马车离开。

左相府的马车离开后,百姓们三五一群三两一伙地悄悄谈论着今日之事,更多地猜测是谁如此大胆。但是今日人太多,街上事物琳琅满目应接不暇,所以,谁也没注意那两个面生的人。都猜测大约是江湖中人,不认识左相府的车牌,不懂京中的规矩,才敢如此。

车夫不敢耽搁,连忙一挥马鞭,马车向左相府而去。

左相看了一眼满街人潮,心头有一股子烦闷,吩咐车夫,“回府!”

“是!”那护卫退了下去。

“也是!”左相气怒不消,却是打消了对秦铮的怀疑,挥挥手,“派人去追那两个人!本相倒要看看,是哪个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敢学起秦铮来了。”

“圣旨刚下达,就算是皇上提前下了密旨去漠北的话,那么四皇子也不会这么快回来。毕竟时间上赶不及。除夕之日漠北才发生了兵变,四皇子一直解决此事。就算插翅,四皇子怎么也要再过十日。”那护卫道,“铮二公子也没有急的理由。”

“四皇子要回京了!他未必坐得住。”左相道。

“十之六七可以肯定不是铮二公子。他如今陪忠勇侯府的小姐住在法佛寺后山林十里处谢氏盐仓公子谢云继的别苑里。”那护卫道。

“所以,你肯定不是秦铮了?”左相道。

那护卫想了一下,回道,“曾经铮二公子为了一只狗灭了第一杀手组织青衣楼,按理说,为一己之私而动用官兵灭江湖帮派,这样的举动不甚妥当。皇上虽然不喜江湖帮派坐大,但只要不是干涉朝廷,动摇国政,向来是不准许官府对江湖帮派赶尽杀绝的。可铮二公子却毫不掩饰地做了。皇上当年可是打了十大板子。多年来,再未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大的事情出现过了。”

左相觉得有理,沉思道,“但若是他有别的不可告人之事而掩饰其貌呢?”

“不像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毕竟铮二公子向来不掩其貌,甚是张扬。多年来,他行事做派不更名姓。”那护卫道,“就算踩着您马车而过,他也不用避讳。”

“连奴仆的胆子也大了!好得狠!”左相怒意更甚,“你肯定不是秦铮?”

那护卫垂首,摇头道,“回相爷,是不相识的人。属下未曾见过那二人的容貌。但可以肯定,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仆。”

“你在暗中,可看到是什么人踩着本相马车而过?”左相沉声问。

有一名护卫立即应声而出。

他本不欲当街召唤出护卫太过显眼,但这口气实难咽下,看向南城门的方向,挥手放出一枚召唤令。

左相脸色更是难看,既然不是秦铮,那么是何人如此有胆子?难道出了一个秦铮的先例后,任何一个人都能踩着他左相府的马车踏马而过了吗?

车夫只能回到车前禀告左相。

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是谁?只要是他出现在南秦京城的街上,没有人不识得的。

左相府的车夫下车问了一圈,众人都齐齐摇摇头,不认识那两个人,但是都可以肯定,不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

曾经英亲王府的二公子便这样做了一次,不过那时候街上人少,没几个人亲眼所见。所以,不如亲眼所见令人惊异和嗔目。

两旁的百姓们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景,都惊得好半响没回过神来。没想到竟然有人骑术如此之高,打马踏着马车而过,竟然分毫没踩到马车。

“是!”那车夫不敢耽搁,连忙停下车去问。

“废物!”左相怒斥了一句,对他道,“将马车停下,你下去问问。看看百姓们可有看清是什么人了!”

车夫想了一下,依然摇摇头,“属下只看到两个人影,是两个人。”他不敢说他其实一直盯着眼前的花灯和小摊看热闹了,没怎么注意前方。

“可是秦铮?”左相恼怒地问。

车夫根本就没看清是什么人踩着左相的马车穿街而过,他当时只觉得眼前一晃,头顶上一暗,接着一阵疾风,头顶上再一亮,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经过,两匹马便踏着他头顶,踏着左相府的马车跃了过去。他懵懂地摇摇头,“小人没看清!”

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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