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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9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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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也知道了今日京中发生的事儿,连连点点头。

左相走后,秦钰又召见了永康侯、刑部尚书,吩咐下去,对京中大力彻查肃清乱党。

永康侯、刑部尚书连连垂首保证,定好好地对京城严查,不放过丝毫。

当日夜,秦钰收到了李沐清传回来的书信,果然不出所料,那人引月落离开,引到平阳城地界,用的是引开击杀之法。将月落找回北齐玉家,杀掉他带领的秦钰所有暗卫,以及谢氏暗探跟去的人。

月落誓死不回北齐,背后人对他和他带领的所有人下了杀手。

因背后之人早有准备,月落等人自然不敌,死伤极重。

危急关头,月娘带着一批天机阁的人恰巧出现,现身救了月落和谢氏暗卫,同时,李沐清也带着人马到了,将背后之人和他的势力折损了大批,但因对方早有部署,熟悉路线,只折损了一批人,但还是没能将背后之人全部拿下,而使背后之人逃脱了。

这是一场恶战,尽管最后的结果是背后之人是谁依旧不知道,但幸好月落和秦钰大部分暗卫以及谢氏暗探都保住了,没有劝不住折损,已然是最大的万幸。

月落受了重伤,月娘找了跟随的最好的大夫,为其疗伤。

姐弟这一次相见,自然相认,亲近许多。

因大雨下得大,月落受重伤,一场恶战之后需要善后处理事情太多,再加之,李沐清觉得,背后之人从京城的炮角楼据点到平阳城的据点,都不是临时选择,即便背后之人带着人撤走了,但依然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兴许这蛛丝马迹,就能查出背后之人的身份。所以,他对秦钰请旨,暂且留在外面,追踪彻查背后之人。

秦钰收到书信,长吐了一口气,月落自小就跟随他,将他保住了,他甚是欣慰,提着的心也放下了,至于背后之人,早晚有一日,能查得出。伤亡不惨重就好。他立即给李沐清去了一封信,让他联络秦铮,看看是否能联合查到背后之人的身份。

将信发出去后,秦钰起身出了御书房。

回到寝宫时,谢芳华的殿内亮着灯,她正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什么。他推开门,缓步走了进去,见谢芳华用手沾了水,正在写秦铮的名字,他顿时气笑了,“你倒是有闲心?这才几日,就想他至此了?竟然这般写他的名字。”

谢芳华写着,手不停,抬头瞅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在这皇宫里,也就这点儿解闷的法子了。”

秦钰冷哼一声,“以前,你住在这宫里时,时而也在桌子上写写画画,我来了,你就抹掉,原来也是在写他的名字?就是从临安城,你随我回京,父皇驾崩之后,我登基之前。”

“嗯。”谢芳华点点头。

“你可真有出息。”秦钰有些恼怒地道,“谢芳华,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总是想着他?朕虽然有涵养,但你也别太过分了。”

谢芳华伸手抹掉桌子上的痕迹,对他笑道,“好吧。”

秦钰见她乖觉,面色稍霁,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李沐清传回的消息说了。

谢芳华听罢后,对他问,“你说是月娘突然出现,救了月落?”

“嗯。”秦钰点头。

谢芳华忽然眯了眯眼睛。

“怎么了?月娘是你的人,有什么不对吗?”。秦钰问。

谢芳华沉默了一会儿,对秦钰道,“月娘是我的人,也是天机阁的人,我当初将月娘留在了寻水涧,后来云澜哥哥离开寻水涧,月娘也并未与我联络,我一直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如今月娘在平阳城,且带着天机阁的人出现,救了月落,真是恰巧吗?”。

第五十九章沐清传信

秦钰看着谢芳华,眉目顿时深了。

谢芳华继续道,“月娘除了听命于我,还听命于言宸。”

秦钰挑眉,“你的意思是……”

谢芳华揉揉眉心,看了一眼窗外,雨下了小了,夜风吹打着窗子,由窗棂的空隙飘进来,室内也有几分寒凉,她道,“救月落,也许是月娘自己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毕竟是她的亲弟弟,也许是言宸传出的消息,毕竟她带着天机阁的人出现,天机阁一直以来,除了在京中的人外,外面的人我都是交给言宸的,另外,平阳城是云澜哥哥的地盘,他盘踞平阳城多年,也许是他,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不想出手,所以,安排了月娘。”

“那你觉得最可能的一种猜测呢?”秦钰看着她。

谢芳华摇摇头,“我如今不敢胡乱猜测,任何一种猜测,也许都会导致以后对方向判断错误,所以,等着我见了月娘,询问答案吧。”

秦钰颔首。

“但可以肯定的是……”谢芳华抿了抿唇,“这个人,背后之人,我一定认识。”

“认识却猜不到,猜不透,才最是糟心。”秦钰放下茶盏,“不过幸好伤亡不大,这一回,没折了我的根基和谢氏暗探的根基,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如今你我在京中,再鞭长莫及,余下的,交给李沐清和秦铮吧。看看他们能否查出背后之人的身份。”

谢芳华点头。

秦钰又与她闲话几句,回了寝宫休息。

谢芳华了无困意,坐在窗前,想着事情,直到深夜,雨彻底的停了,侍画前来催促她太晚了休息,她才回了床上睡下。

第二日,秦钰早朝,颁布了一系列的关于京中整顿的指令。

满朝文武,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京中这一次的大彻查。毕竟昨日的事情,任谁想来,都甚是惊心,天子脚下,皇城城楼,竟然成为了北齐暗桩的窝点,这么多年,丝毫缝隙不查,昨日若是皇上和小王妃出了大事儿,这南秦可就完了,如今想起来,都是一阵后怕。

所谓,有君才有国,有国才有家,他们深刻地明白,若是真被北齐侵吞,那他们都会成为亡国奴,下场可以预见。

下了早朝后,京中大肆地彻查起来。

顺着那一百三十二名北齐暗卫死士的线索,如一百三十二根绳,一步步一点点地深入摸起。

南秦京城三百年来,在不叨扰百姓的情况下,京中第一次大清洗和大整顿。

百姓们好奇地探寻着风声,感受着京中霎时沉入的紧张气氛,感觉这一场大雨中似乎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而秦钰严令,为了不使京城百姓恐慌,除了城门高挂的许大夫外,其余人,一律不予外散消息。

所以,官员们严厉彻查,同时三箴其口,严格有效地执行秦钰命令。

南秦京城从朝到野到市井,都陷入整顿清洗中。

当日,有十位朝中老臣,上书秦钰,已垂垂老矣,再不能为皇上效力而请辞。

秦钰挥手准了,立即安排替补之人补上了空缺。

补空缺之人,自然是年轻有才华的英俊之才,自此次文武考上过了左相和李沐清的考核,秦钰依照早先之言,立即直接提拔任职。

对于这些人来说,是百年难遇的生而逢时,恰逢时机,朝中用人之际,因而算是平步青云。

朝中一下子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年轻而有朝气的官员使得朝中风气霎时一新。

老一辈的诸如永康侯等人,都忽然觉得,属于他们的时代是真正的过去了,属于他们儿子这一辈的一代真正的来临了。

就拿昨日,出了那么大的事儿,皇上临危不乱,快手法,高速效,安排人手追击的同时,全力彻查整顿,顺着丝网,去摸背后之人的身份来说。未来南秦有这样的皇帝,有这样年轻有才且有干劲的官员,何愁南秦能不度过危难?国富兵强?有能力和气魄以及兵力去攻打北齐?

老一辈留在朝中还没退下的人也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还有筋骨的人觉得自己还有用处,待等皇上打完了这一仗,再退下也不迟。

谢芳华歇了一日,才算是真正地歇回了几分气色,不再理会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整顿之事,懒洋洋地抱着被子拿了一个本子,提笔谋划着对于谢氏暗卫重新整顿洗牌的方案。

秦钰中午来时,她在做方案,秦钰晚上来时,她还在思索。一整日,都沉浸其中。

最后,秦钰终于看不惯了,一把夺了她的纸笔,温怒道,“这种事情,是一日两日能做得成的吗?你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朕看不如把你关去暗牢养着,你就真听话了。”

谢芳华随他扔了纸笔,对他笑道,“一日两日怎么就做不成?我这一日也没白用功,已经做成了。接下来,按照我的方式,不出十日,定能将谢氏暗探重新洗牌,待你出兵北齐之日,我定能使得谢氏暗卫做你的后盾和助力。”

秦钰一怔,“一日时间,你真已经做好筹划了?”

谢芳华点点头,扬起脖子,“怎样?我聪明吧?”

秦钰轻哼一声,“今日的药按时喝了吗?身体可有不适?”

“我敢不按时喝吗?喝了,身子很好,没什么不适。”谢芳华摇头。

秦钰面色稍霁,复又问,“十日当真够了?你如何让谢氏暗探成为我背后的后盾和助力?打仗可是军队的事情。”

“打仗是军队的事情没错,但是背后的很多东西,还是要靠擅长的人来做。”谢芳华微笑地看着他,“到时候你就知道,谢氏暗探有多大的用处了。你可不要小看我手中的这张牌。”

秦钰轻哼,“朕何时敢小看谢氏暗探?更不敢小看你。”

谢芳华好笑地问,“外面情形如何了?”

“一切进展顺利,卷宗重新做了整理,京中人口重新清洗登记,那一百三十二人也在做进一步的彻查。三日的时间应该够了。”秦钰道,“毕竟,京城是最大的后方,是我南秦王室的根基之地,再不能重蹈覆辙,在天子脚下,被动至斯。”

谢芳华点点头。

傍晚时分,谢芳华收到了李沐清的飞鸟传信。

信中仅有简短的一句话,“可还记得我栽的那个跟头?被你救了。”

只这一句话。

谢芳华拿到信,看罢后,一时脸色变幻了几番。

能被李沐清记住,且称之为跟头的事情,少之又少,被她救的次数,也是有限的那么一次。

她拿着信纸盯着那句话看了半响,扔进了香炉里。

秦钰批阅完一日的奏折从御书房回来用晚膳时,便见谢芳华立在窗前,夜幕的暗影将她笼罩,她周身的气息如雾霭,沉如天昏。

秦钰皱眉,走到她身后问,“怎么了?”

谢芳华转回头,看着秦钰道,“我要出京一趟。”

秦钰脸色顿时绷紧,“又出了什么事情?”

谢芳华抿唇,“如今还没出什么事情,只是我必须去证实一件事情,如今还不好说。”话落,见秦钰要反对,她肯定地认真地已经下了决定不容许反驳地道,“我必须要出京。”

秦钰反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恼怒道,“你总要让我知道什么事情吧?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身体,禁不起折腾。”

“我会随身带着药。”谢芳华道,“而且我出京后,立即去找秦铮,有他在,你总放心吧。”

“那路途中呢?再出什么事情呢?”秦钰看着她,“你没找到他之前呢?到底什么事情,非要你出京证实?不是说好交给李沐清和秦铮的吗?”。

“他们怕是办不了。”谢芳华道。

秦钰紧紧抿起唇角,“你决定了?非出京不可?”

谢芳华点头。

“这样,我也随你出京。”秦钰道。

谢芳华立即摇头,“那怎么行?如今正是京中肃清平静之时,你还要短期内筹备好一切事情对北齐开战,如今你怎么能离京?”

“我说能就能,大不了计划一切搁置。”

谢芳华恼怒,“秦钰,你是南秦的皇帝,是千万百姓的九五之尊。你怎么能只盯着我?”

“朕不盯着你,你死了的话,我有多少百姓又什么用?我这个九五之尊坐着有什么意思?”秦钰也怒了。

“你……”谢芳华一噎,恼道,“如今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为何如此操劳,也是为了南秦江山,你若是不好好坐着这皇位,我辛苦一场,到头来,有何用处?什么是利?什么是弊?你如此聪明,如何会不知?随着我出京做什么?”

秦钰脸色紧绷,“到底是我不明白?还是你不明白?说了多少次了,你比江山重要。”

谢芳华瞪着秦钰,秦钰也瞪着她,片刻后,她泄气,软了口气,温声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自己会加倍小心,这次出京,不会有危险,我向你保证。我就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我先去平阳城和李沐清汇合,有他在,你总放心吧,京城到平阳城这短短的路程,早已经被肃清,没什么危险了。”

秦钰忽然眯起眼睛,“你先找李沐清汇合?可是接到了他传来的什么消息?”

谢芳华点点头,“他消息传的含糊,极其慎重,不同寻常,我必须去。”

秦钰大怒,“这个李沐清,不知道你身体不好吗?有什么消息,不能传给朕?朕一定要治他个欺君之罪。”

谢芳华顿时被气笑了,“这种事情也治罪?那你这个皇上可就是昏君了。”话落,她道,“我现在就启程,子夜之时,一定能与李沐清汇合了。”

秦钰沉着脸,对外吩咐,“小泉子,备马。”

“你做什么?”谢芳华恼怒地看着他。

“我送你到平阳城,你安全到达之后,见到李沐清,我再连夜折返回来,耽搁不到明日的事情。”秦钰想了想道,“更何况,我也要见见月落,将受了重伤的他带回来。”

“你这些时日,已经够累了。”谢芳华无奈地道,“我又不是瓷娃娃,哪就不经风雨了?”

秦钰轻哼一声,“少废话,你快些准备吧,我也去换衣服。”话落,转身走了出去。

谢芳华揉额头,想着以后她还是不要在秦钰身边待着了,比秦铮还婆妈,以后秦铮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算了。总好过被这么个已经渐渐有了皇上架子和脾气的人管着好。

这样想着,她忽然觉得,以后秦铮走到哪里,她就跟在哪里也好。

他们已经骨血相连,性命相连,以后能不能平平安安好好地过一辈子还说不准,做什么要长久地这样分开过着忙着?太亏待自己了。

以后就陪着他,生死相依,生就生在一处,死就死在一处。

她这样一想,心里顿时轻松了,秦钰陪着她送她去平阳城就去吧,连夜折返,他辛苦也就辛苦了,以后她一定万分小心不让他再管着,要烦也就烦秦铮一个。

这一辈子,可长可短,这样有什么不好?

她想到此,对侍画吩咐,“去收拾行囊,准备一番,我们现在就启程去平阳城。”

侍画闻言点头,在谢芳华身后小声问,“小姐,还用去英亲王府告诉王妃一声吗?”。

“王妃知道了会很担心,还是不必了。”谢芳华想了想道。

侍画颔首,转身去了。

她刚走几步,谢芳华又喊住她,低声嘱咐,“衣物什么的不必多收拾,我前些日子私制出来的养心血的药丸全部都带上。”

侍画一怔,“小姐,十二个瓶子全部都带上?这是半年的用量呢?您是打算……”

“届时视情况而定。”谢芳华低声道,“兴许有很多的事情要办,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京城。”

“是。”侍画点头,又小声道,“那品竹等人,都带上吗?”。

谢芳华想了想,摇头道,“就你和侍墨跟我去吧,其余人回英亲王府,照看好落梅居。”

“是。”侍画垂首,见谢芳华不再吩咐,立即去了。

谢芳华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裙,出了内殿。

秦钰已经换好便服,等在了宫门口,见谢芳华出来,他挑了挑眉,对她道,“将小橙子带上。以后他就跟着你了。”

谢芳华咳嗽了一声,“没必要吧,我带一个小太监做什么,太不方便。”

小橙子立即走过来,跪在地上,“小王妃,皇上早就将奴才给您了,皇上说了,以后,奴才就是您的人了,您走到哪里,奴才就跟到哪里。奴才不会给小王妃您造成不便的,我会变音,不会因为小太监而坏小王妃的事情。您若是不要奴才,奴才全无用处,就只能一死了。”

秦钰对谢芳华淡淡道,“你若是不要他,如今朕就赐死他算了。”

谢芳华瞪了秦钰一眼,摆手,“起来吧,我让你跟着就是了,不过你既然是我的人了,就要听我的话。不要三天两头给某人传话我的消息,否则,我能容得下你,秦铮也容不下你。死个把个人,我在乎,秦铮可不在乎。”

“是,小王妃,奴才一定乖乖的听您和小王爷的话。”小橙子立即激灵地表态。

秦钰冷哼一声,没再做声,向外走去。

谢芳华笑着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宫。

宫门外,已经备好的马匹护卫,侍画、侍墨已经收拾好了行囊。

秦钰和谢芳华翻身上马,一行人出了宫,向城门而去。

街道上还残留着昨日大雨过后的清新之气,马踏到地面上,也无丝毫的烟尘卷起。

一对人马很快就来到了城门。

刚要出城,从左侧道口冲出来一辆马车,挡在了城门口,左相从里面探出头,急声道,“皇上,已经夜了,您和小王妃这是要出京去哪里?如今多事之秋,您要爱惜龙体,小王妃也要爱惜身子。”

秦钰勒住马缰,看着左相,笑道,“左相来得正好,明日早朝前,朕若是赶不回来,你就吩咐下去,诸事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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