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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鎏宇摆阵的为北军与东军,而冲阵的为王军。
最外围的圆阵与方形阵交接形成的四个空档处,填充的是由遁甲兵形成的遁甲阵,由常卫良等副将进行驻守。
其后八阵分别为,以毒物、暗器、杀手、武将、骑兵、野兽、火炮、以及幻术等为拼杀手段组成的不同武阵。
毒阵由风落尘负责。阵中士兵看似与普通士兵无异,但是其中却充斥着各种擅以施毒的能人异士,他们有的是鎏宇民间前来投军的绿林豪杰,有的是从锦龙前来助战的乌蛇一族,也有蚩阎前来相助的巫蛊教婆。各类毒人齐聚一堂,但凡有不要命硬是要闯进来的,只怕行不出五步!
暗阵由唐如玉一人指挥。按说这唐如玉不过是个江湖中人,并非军中之将,不能也不该由他来指挥布阵。但是由于这暗阵之中布满机关暗器,除了唐门的内门弟子,一般人难以参透。若是由外行人来使用,只怕对手还未中招,自己先食了“恶果”!所以,这阵中之人除了唐如玉亲自从暗影与斥候军中挑选出的人之外,就只有唐门中人。
杀阵由阎无情负责。阵内之人全为暗影这些年来精心培养的杀手,但由于暗影中人的一部分被暗阵挑选走了,于是阎无情便请来阎罗殿的兄弟们助阵。这些人各个身手非凡,步伐诡谲,出手无踪。常年游走于生命的边缘,若没有几把刷子,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一个杀手组成的武阵,有敢挑战的,只怕命得比这群恶鬼硬才过得去吧?
杀阵边上的是将阵,这阵中没有别的士兵,只直挺挺的,驻马立着六位南宫家将军——以南宫鸿为,他的身后是大郎南宫诺、二郎南宫捷、三郎南宫赫、六郎南宫允、七郎南宫楠。他们手持长枪,严阵以待,笑傲兵戈,只待一战扬威!
杀阵旁边的为骑兵阵,由帕鲁多全权负责。入阵的皆为骑兵之中最为优秀的人才,马匹精壮雄伟,十足神气!
接下去的是兽军组成的守阵。阵中只有乐天以及他的几个下属,其余全是各路野兽。什么豺狼虎豹,鹰鹫猛禽,天上飞的地下跑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这些野兽当下安静镇定,如同家宠一般讨人喜欢,但真等到敌人入阵再看,那又是别样精彩!谁知道会出现什么骇人场面?!
跟着便是火炮军组成的炮阵,由袁大兵负责。这阵中表面上站满了步兵,只在接近中心的位置上放置了一枚火炮,其实地利埋下了无数的小型火炮,就等着敌人进入其中,拉响那致命一击!
最后一个是幻阵!幻阵之中没有别人,只有天香阁的十大花魁,以及守阵之将江麒麟与箫子龙。姑娘们一颦一笑皆是妩媚柔态,她们摆好架势,准备开战之时各展其长。而箫子龙与江麒麟二人则是端坐其中,二人对面而坐,中间摆着一方棋盘,正悠闲地品茗落棋。这阵看似悠闲,仿若误入战火之中的一方虚影,而事实上,此处也正是虚幻不实!
八阵看似各自为政,但其实阵与阵之间呈现互补相生的关系,一方不稳,临近两阵便能即使补充。
八阵环绕之中是九层步兵阵,这步兵阵分为两个部分,士兵所着衣物也以黑白区分,形成阴阳形态。
只见阴阵之中,处于阳眼的位置上的守阵之将乃尉迟烈宇,而阳阵阴眼上的则是皇甫岑。
阴阳阵中立着一处高高的帅台,帅台正中摆着帅位,皇甫千崇端坐于帅位,他的身后,分别站着夏子悠、商宇瑞二人,静待开战。
鎏宇派出,前往天佑阵中夺帅的众将,以齐子鸣为,沈阔与南宫卯为副,南宫奡、尉迟云、张元一三人为三路先锋,夏无名、熊亮两人为后路大将,风拓允率斥候军及暗影协调调动。清影与尉迟勋二人则居于中路,与齐子鸣等人同步,进观察阵型,下达指令之责。
不远处,天佑的阵也已经摆好,远远看着如同燕形阵,但,却又有些不同……
第47章 开战(大结局三)
连续几日摆阵,双方都不急着深入进攻,只对整个阵型进行不停地试探。
清影现,天佑所摆的阵型是以燕形阵为基础的,所以整个阵型如同一只大雁一般,但是这个阵比起燕形阵来说又有所不同。
是一种燕形阵的变化阵型,无论进攻哪一个点,其结果都会被整个阵中兵力吞噬其中。
皇甫岑与夏子悠等人虽在守阵,却也远远将天佑的阵型变化收入眼底。
所谓旁观者清,连续几日试探让二人对这个阵有了深刻的认识,加上清影亲身经历其中,三人商讨之后,最终定下了可行的方案,就等着一试究竟。
这日,双方再次摆阵,依约相互攻阵。
天佑那方,由魁遇亲自率领大军攻阵,今日他带来的兵力比起前几日多了两倍有余,那些士兵一个个都面露严肃,眼神中也暗含着杀意与恨意,看着便是视死如归之姿。
感受到天佑一方气场的变化,清影不由抿起嘴角,幽幽道,“我们两方还真是默契,就连进行最后决战的时机都挑的一样!看来,今天差不多得赢下来了!”
“无妨!清影,今天能赢下来当然好,但也别太过勉强。守阵这边无需担心,交给我们就行了!”皇甫岑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师兄妹三人相互看了看,各自扬起嘴角。
双方摆好阵型,天佑那方的战鼓率先敲响。
皇甫千崇早有命令,下令全军随时保持开战的意识,待对方战鼓敲响之时,便是己方开战之时。
所以,清影在天佑军中敲响第一声战鼓的时候,齐子鸣便率领着攻阵的人马朝前冲杀出去。
只见锦山的山脚下,宽阔的平原之地,两军同时朝着对方的阵营杀去,冲阵的队伍交错而过。
南宫奡冷冷看了一眼跑在最前头的魁遇,扬起一抹冷笑。
魁遇眯了眯眸子,一点不在意他眼中的鄙夷,手一挥狠狠甩了一下马鞭。
天佑的阵型他这次是第一次看到,连续几日的进攻,都看不出任何破绽,
所以他已经决定放弃寻找时机,直接分成四路进行强攻。
齐子鸣见前方三路先锋已经差不多到位,别过手,抽出插在腰间的令旗挥舞了两下,身边负责传令的士兵们立马抬起号角吹出约定的暗号。
只见尉迟云与张元一带领各自的人马往左右两边带开,朝着天佑阵型的两翼杀去。
而南宫奡则是带领大军从中间直冲而去,直至目标——位于燕形阵正中,燕位置的唐儒辰。
很快,正面的大军就杀到了燕形阵的前头。
燕形阵,顾名思义,形如一只燕子,唐儒辰所处的燕位置,距离阵型最外围不足十步远,与天地八方阵,皇甫千崇藏于其中完全相反。
这是一种诱兵之阵,意在让鎏宇大军直朝着燕的位置冲杀而来,而后两翼兵力左右包抄,形成围攻态势。
若是从其他地方进攻,又很难快杀到唐儒辰身前。
而且一旦敌军从正面进攻,唐儒辰的位置就会开始变化,向后倒退,所以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抓得到军。
鎏宇前几次进攻便是吃了这个亏,反被天佑包围,又抓不到唐儒辰,成了被动一方,所以才没有顺利攻下阵。
鎏宇军转眼已经杀到眼前,天佑阵型前线已经将遁甲立了起来,长枪穿过遁甲的交接缝隙,远远一看便是一排带刺的遁板!
南宫奡大手一挥,身后几名副将迅分散开来。
几人配合十分默契,动作一致地扯动缰绳,让战马高高跃起马蹄,飞踏而出。随后抽出各自的佩刀佩剑,侧身横扫而过,将突出遁甲的长枪悉数砍断。
马蹄飞跃而过,直直踏上阵型最前方的士兵,踩得那叫一个恨绝!
惨烈的叫声随即传来,血腥味霎时弥漫开来。
天佑士兵见南宫奡一行人把阵型打开了一个口子,赶紧围了上来,而唐儒辰早在南宫奡等人闯阵之时就已经同早几次一样向后撤退了。
南宫奡挥舞着长枪,将身边的士兵砍倒,朝着唐儒辰的方向大声喊叫着他的名字,“唐儒辰!”
南宫奡身后的大军也杀了上来,就着他打开的口子,不要命似得往这口子里涌来。
天佑阵型燕的位置一下子就陷入了焦灼之境。
而原本按照计划,燕形阵要合攻的两翼兵力,此时却被尉迟云与张元一两路分兵堵个正着,也是混战一片,能前来支援的人自然就少了许多。
齐子鸣等中路大军也6续杀到,加入了南宫奡一行,似乎铁了心要在正面突破。
场面陷入焦灼,激战正酣。
南宫奡长枪一扫,杀倒尽天佑兵,恍惚之间,见到狂澜正护在唐儒辰身前,严阵以待。
他拧了拧眉,眸间闪过一瞬狠厉,收紧手心,便朝着他策马而去。
马匹跑出还不到两步,突然!一道精光闪过——
随即而来的是彻骨的寒气!
南宫奡一惊,迅向后倒下,手中长枪下意识向上抵挡。
只听重重地一声撞击声!南宫奡用力抬臂,将眼前的威胁甩了出去,立身,这才看清来者何人。
“祁迦琉。”南宫奡冷冷说道。
“南宫奡!你的对手是我!”祁迦琉长矛一甩,尖头指地,眸中略过一簇寒光,表明了要同他决一胜负。
周围的士兵见状,无论天佑还是鎏宇的都赶紧撤退开来,就怕在两人战圈之内,会受到池鱼之殃。
“滚开!我没空理你!”南宫奡斥道,“我要杀了狂澜!谁阻止我报仇,谁就得死!”
他说着,扣紧枪柄,直指向祁迦琉。
“想要同元帅对决,先过了我这关!”祁迦琉一步不让。
南宫奡闭上眼,冷笑着收回长枪,“找死。”
话声刚落,一股强劲的内力灌注枪身,惹得长枪呜咽低鸣,如泣如诉。
猛然间!骇人的气场从他身上释放而出,震慑全场。
祁迦琉惊诧一瞬,感受着他身上冷然的气势,不由心生寒意。
转眼间,南宫奡策马而来,已经杀到了眼前!祁迦琉顾不上惊讶,赶忙迎战。
几百个回合过后,双方早已经从马上战至马下。
感受着越快的出招,越沉重的进攻,祁迦琉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再看南宫奡那边却像是没有同人较量过一般,还是那般沉着!
光是应对就已经让他吃不消了,更何谈反击?南宫奡果然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他又变强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像是当初的自己那样……恨意果然是会让人变强!
现在他的双腿都已经受了伤,难以行动,究竟该如何打败他呢?祁迦琉心里想着,一时晃神,就被南宫奡抓到了空档。
那长枪从下颚穿刺而上,深深劈砍过他的胸膛,直朝着祁迦琉的脸侧扫去。
祁迦琉受了一惊,赶忙松开抓住南宫奡手臂的手。但是南宫奡却早有预判,反扣住他的手,不让他退后一步。
脖颈传来了刺骨的寒意,皮肉割裂出细长的血痕,胸腔不断地往外冒着血。
祁迦琉喘着粗气,重重咳嗽了几声,胸膛传来的痛意,让他仿佛感受到了地狱在向他召唤!
他动弹不得,瞪着将枪头抵在自己喉咙上的南宫奡,嘴角溢出鲜血。
刺鼻的腥味在鼻尖弥漫,南宫奡冷冷说道,“叫你滚开了,偏要送死!”
“哼!难道你会滚开吗?”祁迦琉自嘲一笑,又咳起血来。他早知道自己技不如他,但是身为天佑的将军,遇上敌将,哪有退而不战的道理?更何况这战关乎着他们天佑的荣耀!
“还有遗言吗?”南宫奡的语气似乎平稳了些,不若此前那般冰冷,这是他能给这个对手最后的仁慈。
祁迦琉闻言闭了闭眼,他早已无父无母,亦没有家人亲族。父仇已经无从去报,他活在世上,早就没有什么目标了。但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牵挂着的,也就狂澜了……
他的父亲待自己如亲人,而他则视自己为手足。
“南宫奡,你误会了。”他说着睁开眼,偏过头,直直看向南宫奡,“狂澜不是你的杀父仇人!”
“什么?”南宫奡眯了眯眸子,眼中闪过一瞬怀疑。
祁迦琉咳着血,断断续续的道,“当年,是我……提议拿南宫鼎他们作为诱饵,引诱,引诱你们出来。狂澜不过……是听了我的意见罢了!当然,我只想亲手杀了你爹,为我爹报仇,并不想毒……毒死他,所以我让人给他下了软骨散,好让你们难以救援。没想到……军师却派人将软骨散换成了毒药。”
他沉然说着,一刻都没有移开南宫奡的眸子,“所以,你的……你的杀父仇人不是狂澜,要说,也该是我和军师。”
他一边说着一边冷笑起来,满口的鲜血让他看上去显得极其狰狞,又有些可悲。
“如果说我有遗言的话,那我只想,只想拜托你一件事,那就是,那就是……亲手杀了魁遇!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也是让我无法,无法亲手为我爹报仇的罪人……”
南宫奡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说的如此笃定,眼中也看不出一点迟疑与谎言,让人很难不相信。
但是他一直以来都将狂澜视作杀父仇人,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吗……
南宫奡瞪着祁迦琉,想在他眼中找到一丝破绽,当结果确实更加证实自己的想法,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错误的想法……
“南宫奡!下一次,别这么仁慈!你一定要亲手杀了他!”祁迦琉死死盯着他,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越显苍白。求对手这事实在是显得可悲, 但他身为天佑的武将,难道能对天佑的军师动手吗?更何况,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了吧……
南宫奡咬了咬牙,觉得他的气力正在逐渐流失,甚至都有些站不住了。
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擒制他,而是撑着他不让他倒下……
“还有,杀了我!”祁迦琉说着瞥了一眼,战圈周围虎视眈眈的鎏宇兵,不由扬起嘴角苦笑。与其死在这些无名小辈的手上,倒不如由他解决自己。
就像爹败在他爹手上一般,他死在南宫奡之手,也算是轮回因果,也至少还让自己保有武将的荣耀……
同为将领,南宫奡又怎么会不知他在想什么。
闭上眸子,沉下气,手心一紧,狠狠划过他的脖颈,趁着他吊着最后一口气时,亲手了结了他的性命。
祁迦琉的身子缓缓倒下,他闭着眼,神情沉然,血在他身下溢开,如展开了一副红底的画,其名为——英雄。
第48章 胜利(大结局四)
与此同时,魁遇率领的天佑军也已经到了鎏宇阵前。
除了魁遇率领的一百骑兵主力停在阵型之外静待,其余人分成了四路,直接朝着最外围的圆阵与方形阵交接之处,遁甲阵最为薄弱的地方同时起进攻。
然而往这四个方向进攻,正好是八阵中两两配合最好的选择。
四路军强攻这四处无疑是送死的做法。魁遇对此心知肚明,但却还是做了这般安排,其目的就是为了用四路军分别吸引开八阵,使得阵型展开破绽,好让他直接杀入阴阳阵,拿下皇甫千崇。
连续多日的进攻失利,又一直找不到破阵之法,让魁遇失去了耐性,最后选择了这般最简单强攻方法,却也是最损兵折将的进攻方式。
只见一路军冲进了暗阵与杀阵之中,唐如玉与阎无情经过几日的磨合,配合起来得心应手,十分默契!
天佑军进入其中,先是被不知从那里飞来的暗器吓了一跳,跟着又被以迅雷之杀将而来的人摸了脖子。
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生了什么,已经下了地府朝阎王报道了。
即便有些士兵已经闯阵多次,却还是对这两个阵中的诡谲之气弄得人心惶惶。
兵荒马乱之间,天佑军想要先行向后撤开,但是才向后退了几步,就被地上早前埋下暗器逮个正着!
一时间又是一阵枪林箭雨,哀嚎连天。
这方天佑军鬼哭神嚎,旁边进入将阵与骑兵阵的天佑军亦是苦不堪言!
别看着将阵之中,只站了几位南宫家将领,但他们个个都是以一敌百,能在百万军中夺人级的当朝上将,名将!
南宫枪法一同挥舞而起,顿时形成一道风景线,而这风景并非烟雨朦胧的娟秀农景,也非娇媚明艳的高墙院色,而是血雨腥风的杀戮欢歌,是刀光掠影的生死一念!
就见南宫鸿带领着一众兄弟汇合一处,耍出了以南宫枪法配合的招式。这原本是南宫鼎基于六个儿子,所想到的一招合体之式,只留下了枪谱,还未成行。
这招是第一次亮相,六柄长枪飞掠,惊天泣鬼,
杀得天佑军左右逃窜,好不狼狈。
趁着天佑军正乱,帕鲁多立刻指挥骑兵冲阵,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天佑军杀得七零八落,马蹄飞踏而过,所到之处,只剩血肉模糊之景。
再看兽阵和炮阵之间,天佑前来分阵的人根本连进都不敢进!
一边是被野兽眈眈盯着,另一边则是被火炮怼着,不管偏向哪一边,都像是去送死。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前攻入这两阵的人是再也不敢进去了。
而第一次攻阵的更是不敢了,看着那野兽与火炮,不只是心里憷,而且还双腿软。但奈何军令在上,一时间是进也不能,退也不得。
最后的幻阵与毒阵,天佑军更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进入两阵之间,不是被幻阵之中的美女迷惑了心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