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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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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华毓秀猛然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半晌,才道:“你居然是个男的?”

苏毓看她那愣愣的模样,不禁失笑:“青楼小倌,自然是男的,怎么,小公子买我之前,还以为我是女的不成,整个荣华城都知道我苏毓艳压群芳,技艺超群,就连芳华楼的花魁都比不上,难道公子是外来人。”

华毓秀震惊了不过两秒,就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淡然道:“如今,你自由了,我送你去医馆吧,我身上也没什么银钱,顶多替你付个医治的费用,到时你便自己看着办吧。”

“我如今是公子的人了,你还想舍弃我不成?”苏毓停下来,站着不走了,一双美目氤氲着水雾满是委屈的看着她,只是脸上的脓包实在过于惨不忍睹。

华毓秀懵了,也顿住脚步看他:“我都帮你从红玉手中赎出来了,你还想怎样,还你自由不好吗,再说了,我自己都穷得要死了,哪有闲钱养你。”

苏毓的眼泪,“啪嗒”一声就掉下来了,哭着道:“那我还不如让红玉打死我算了,反正活在这世上也无依无靠,脸也毁了,日子也过不成了,我还是死了算了。”

华毓秀最讨厌被人威胁,面色倏地一沉,冷冷道:“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有毅力的人,心中有着和我一样东西,所以才多管闲事救了与我无亲无故的你,苏毓,你听好了,命是你的,你要自己作践自己我无话可说,身为男子,心中有决心,到哪都能走出一片天地,但是你若想要不劳而获依附我来生活,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死,我不会拦着你。”

苏毓微微一怔,收起了眼泪,弱弱道:“我没想依附你生活,只是这世上我无亲无故,所以想和你在一起,粗活我不会干,但是琴棋书画在荣华城我还是能排得上名号的,若是蒙上面纱,弹上一曲,或作些字画,也能卖一些银钱,就让我跟着你也不行吗?至于我身上的伤,你给我抹点药粉就行,就不劳去医馆了。”

华毓秀态度稍缓,对上他祈求又可怜的眸子,思忖片刻,道:“既然如此,跟我来吧。”

如今,她最缺的就是银子,她一个现代人,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时空,想要寻得一番立足之地,谈何容易,光是最基本的琴棋书画,虽然在现代,她也有所涉足,可对比起古代那些自小深闺培养的千金小姐们和专业的艺妓们,她根本不够看。

至于地位,她不过是一个忠义侯府死去的庶女,又能翻起什么风浪来,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金钱和地位,只要有了这些,她才有回到京都城向那些畜生复仇的资本。

两人去了一家普通的小客栈,苏毓裸露着后背扭扭捏捏趴在床上,华毓秀坐在床沿正给他上药。

眼看那苏毓像条泥鳅一样不安分,让她把药粉都洒偏了,不由低声呵斥:“动什么动,给我好好趴着。”

苏毓一脸赧然,磕磕巴巴道:“你,你都不害臊吗。”进到屋里,华毓秀的声音没有刻意改变,恢复了自然,他自然听出了她是个女子。

“我对你没有任何心思,自然不会感到害臊。”她哥哥夏天的时候,总是穿条裤衩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她几乎都对美色免疫了。

当然,除了那个画中仙,思及此,华毓秀唇畔不由自主的就挂了一抹如暖阳般和煦的微笑,让回过头看她的苏毓晃了一下眼。

苏毓垂下眼帘,略带不满道:“你是嫌弃我出身低下是吗,我虽身处烟花之地,却洁身自好,只卖艺不卖身,到现在我还是个清倌呢。”

“我出身也不过如此,又岂有嫌弃他人的资格,况且,在我眼中,人人平等。”

苏毓忍不住扑哧一笑,讥讽道:“在这个三六九等官商仕农分阶的国家,你居然会认为人人平等,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因为你还涉世未深,还没有体会到现实的残酷,你听外面街道的声音,人声鼎沸,繁华一片,可你又知道在这层表象之下,掩藏了多少肮脏龌龊的勾当,受苦受累的永远都是地位低下无权无势之人,要想众生平等,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的声音很轻,很沉静,她却听出了他言语之中蕴藏的对这个世界不公的愤慨。

☆、人尽其用

华毓秀沉默着,弯下腰,用白布在他腰间缠了十几圈,打了个结,才缓缓道:“我说的平等意指生命,而非地位,这几天先不要碰水,等你恢复一些,我们便出发。”

苏毓坐起身,穿上来客栈途中买的一套普通衣裳,看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瓷瓶,略带犹豫,最终还是倒了一颗出来,又塞上十分珍宝似的放在了怀中。

“那是什么东西?”

“宝贝。”华毓秀将小小的一粒药丸放到他手中,“把它吃了。”

苏毓捻起那颗药丸,细细端详着,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二话不说吞了进去,伸出一手,笑着道:“再来一颗。”

华毓秀差点没把桌上的茶壶直接扔他头上去,白了他一眼,道:“想得美,一颗就足够了,过两天我们就出发,你擅长什么乐器。”

既然买了他,那自然要物尽其用,为她筹谋银子。

苏毓从腰间拿出了一支浑身通透上面描绘了竹节图案的碧绿色笛子,如同葱根般的手轻轻抚摸着笛身,带着几分追思道:“我最擅长的便是笛子,只要是我演奏的日子,风雪楼必定客满,门外更是人满为患,曾经为了听我一曲特地前来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被我曲子吸引过来的文人骚客也不在少,更有人曾经为我作过不少诗,若不是我容颜尽毁,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大夫怎么说?”华毓秀靠在桌边,细细端详着他满是脓包的脸。

苏毓苦笑道:“那人既然敢下手,定是做了万全准备,又怎么会让大夫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哦,那为何他们都传,说你是中毒了呢?”华毓秀仍旧漫不经心,随意的搭着话。

“他们不过也是猜测而已,症状发作突然,除了中毒这个说法比较合理,也想不出其他。”苏毓带着几分懊恼道:“如若我当初注意一些,谨慎一些,不要轻信他人,我依旧是荣华城第一美人,红玉还不照样把我捧得高高在上,又怎会舍得伤我一分一毫。”

华毓秀突然往前几步,弯下腰,伸手就要触碰苏毓的脸,却被苏毓躲开,“别碰,万一会传染就坏了。”

华毓秀双手抱胸,冷冷的笑了,“苏毓,你说,你的面具是自己扯下来,还是我帮你扯下来。”

苏毓一怔,随即竖眉怒了,刚想呼其名,却发现不知其名,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华毓秀。”

“华毓秀,你什么意思,人家容颜尽毁,已是难过,你又何必如此污蔑人。”那目光如同盈盈秋水般波光潋滟,端的是楚楚可怜,又委屈至极,哪怕容颜不在,也不禁令人心生同情,这双眸子,若是配上美艳绝伦的面容,又该是如何的美丽动人,颠倒众生。

华毓秀越想越好奇,为了她的财路,说干就干,一个纵身扑到了毫无防备的苏毓身上,将刚要反抗的苏毓的双手,直接扭起来,在苏毓的惊声尖叫中,摸到他的下颚,指尖刮过皮肤,刮开了什么,撕拉一声,一张堪称倾国倾城的容颜就这样浮现在了她的面前。

只见那人,肤如凝脂,朱唇皓齿,一双秋波眉梢处微微含情,似嗔非嗔,似怨非怨,美目中蕴含春水,顾盼流转中,仿佛进入了一波漩涡之中,一不留神,便会搅进那万劫不复中去,如同瀑布般乌黑亮丽的长发铺散在绣着淡粉色月季绣花的藏蓝色的被褥之上,如同整个人都融入到了那个画面之中,在一片颜色交织中,越显得邪魅狂狷至极。

死妖孽,华毓秀暗道一声,快速起身落地,眸光含笑的看着他,道:“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之计,也亏你能掩人耳目至今,苏毓公子,果真不简单。”

苏毓眼见被人拆穿了,也不着急,反而越发的从容,不慌不慌的坐起身,拉好了滑下到肩膀的衣裳,嗔了她一眼,酥声道:“秀秀真是好生勇猛,害得人家好生紧张,下次要这样做,可要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做下准备,不过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看穿我的,就连那些在荣华城赫赫有名的大夫和那诡计多端的红玉都没发觉,反倒被你这个刚见面的人拆穿了。”

华毓秀秀眉微挑,唇角划过一抹轻笑,“是你自己出卖了你,刚才我给你药丸的时候,你眼中发亮,且毫不犹豫就吃了进去,你我素未平生,你为何如此信我……。”

苏毓勾唇一笑,冲她抛了个媚眼,“秀秀救我了,我自然全心全意的相信你。”

华毓秀摇摇头,道:“不,你不是信我,你是相信你自己,因为你本人自身就懂得药理,所以知道那药的好处,会想吃第二颗,而且,你身上的香味很浓,但是我刚才替你缠绕伤口的时候,却闻到了你脸上那处有着很淡很淡的药味,让我产生了你身上特意加重的香味是为了掩盖其他味道的直觉,加上我接近你时,你的过激反应,让我断定,你的伤口应该是假的。”

“就算我懂得药理,也不代表我不会被人算计,不是吗?”苏毓脸上的笑容越加的明媚,眼中星光点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华毓回答得言简意赅也十分笃定:“你觉得你是那么蠢的人吗?”

苏毓哈哈大笑起来:“有趣,秀秀真聪明,虽然脸蛋儿挺丑的,不过我很喜欢你,实话告诉你吧,你是这里见过我真面目的第一人,之前风雪楼的苏毓,也不过是贴了一层面具的苏毓罢了。”

意思是,你有福了,能时时刻刻看到他如此绝色的美貌。

华毓秀笑了,笑得诡异至极:“如此甚好。”

“你想干什么?”苏毓双手抱胸,一脸警惕,“我跟你说啊,我可是纯洁的人,你可不要压迫我,我可是宁死不从的。”

华毓秀走到他身边,在他频频往后退,都快要缩到床角的时候,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笛子,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放在了唇边,缓缓的吹奏起来。

悠扬中充斥着淡淡哀伤的曲子在她淡粉色唇边如同流水般缓缓倾泻而出,那曲子音色纯净如风,素淡的声调却穿透力极强仿佛融进了你的心中一般,让你内心不由自主跳跃到了那轻轻的忧伤之中,触动了了内心的情感,曲子时扬时低,婉转流长,让她整个人如同飘渺了一层梦幻的色彩和一层深深的落寞。

苏毓一直看着她,她的目光十分深沉悠远,似乎透过了层层墙壁望到了更远了地方,她在追思,她在回忆,她在牵挂,她在不舍,同时,她也无可奈何,似乎想透过这首优美感人的曲子传递给那远方的何人,告诉那人,她的思念以及她的无力。

“小姐,小姐,您等下,您等下,奴婢快跑不动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一个身穿红色骑马装,墨色长发高高竖起,面容白净微红年约十八年华的女子,手持一条彩色编织的鞭子,气势冲冲的不断管往前走着,玉手攥紧,似乎在隐忍着极大的怒火。

后面的两个打扮素雅,粉面扑扑的丫鬟,气喘吁吁的追在身后,任她们怎么叫喊也无动于衷。

“小姐,您快回去吧,不然老爷又要发怒了。”

“小姐,您就算生气也没用啊,老爷决定的事情,是不能更改的了,您赌气也没用的,夫人也劝解过了,小姐,你这是何必呢。”

红衣女子闻言,更加气愤,怒声道:“你们都给我滚回去,本小姐想去哪去哪,还轮不到你们来管。”

“小姐,您再不回去,老爷又要责罚我们了,奴婢求您了,快跟我们回去吧。”

“是啊,小姐,老爷已经将当天要穿的衣服送过来了,还让您试了之后,让我们转告他那,小姐,再不回去,奴婢们又要挨罚了。”

“本小姐说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你们烦不烦,在跟着我,我就把你们卖给人牙子去。”红衣女子,回身怒斥,那凌厉的气势,吓得两个丫鬟,站在了原地,肩膀一抖一抖的,愣是站着不敢动了。

红衣女子刚想走,上空突传一阵美妙动听的曲子,不由停下了脚步,仰头望去,只听那曲子,柔和,透彻,丝丝低沉,莫名的,就牵动了她的情感,令她心中一动。

两个丫鬟见她停下,心中一喜,互相看了一眼,脸上皆带着笑意,连忙上前,一人开口道:“小姐……。”

红衣女子摆手,厉声道:“住口。”

☆、宴会之邀

两个丫鬟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了客栈二楼开着一道窗户,而那窗边并没有站立一人,只是能听到屋中传来一首她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甚是动听。

渐渐的,客栈门外来往的行人,皆驻足观望聆听。一些痴迷乐曲的文人雅士更是当街讨论起来……。

一人道:“这首曲子风格罕见,实乃精品,音色清亮,具有穿透人心的魔力让人不由感同身受,妙也,妙也。”

二人道:“曲调和以往所听,大相径庭,风格新颖,有另辟途径之意,只是,吹奏着功力明显不够深厚,还不能讲此首曲子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惜,可惜了。”

三人道:“虽不能极致发挥,但此曲中也蕴含了吹奏者自己的一种情感,这也已是一种境界,曲也,情感也,同步发挥,已是一首好曲。”

此话一出,不少人皆点头赞同,个别想要收藏乐谱的人,更是决定等吹奏着将那首曲子演奏完之后,厚着脸皮上前讨要曲谱。

客栈房间内。

华毓秀一首曲毕,将笛子擦擦交还到苏毓手中,问道:“我刚吹奏的曲子,你听后,可以自己吹奏吗,或者多听几遍可以学会吗?”

苏毓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笛子,勾唇一笑,眉眼处带着三分傲气,“自然,我自小音律天赋过人,很多曲目,过耳不忘,更何况还是深得我心的曲子,自然更用心倾听,你这曲子,风格和以往很是不同,不过对于我,还是不在话下,不知,秀秀这曲子的曲名是什么?”

曲名?

这是她哥哥闲时所创作的带着现代流行元素的古典曲子,取名《相依为命》,作为她二十三岁时候的生日礼物,他身为当红演员,不仅表演天赋过人,在音律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诣,她今天能有这么一技之长,也皆是他一手所培养。

华毓秀沉吟片刻,轻轻道:“曲名为‘忆’。”

“‘忆’,倒也名副其实。”这曲子的名字怕是已经改过,她不愿将原名相告,自己便不会多问。

苏毓笑道:“秀秀想必是想培养我了,不知有何计划,看在我也是参与者的份上,可否告知一二?”

“我要让你……。”华毓秀话未说完,随着“嘎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两人循声望去,只见门口处走进一名身段高挑有致,着红色骑马装,扎着高马尾,面容高冷,眉宇间散发这一股傲然之气的女子,走进了门来。

华毓秀微微蹙眉,她实在不喜,进门之前不懂得敲门的人。

红衣女子一进门,目光扫向二人,待看到坐在床铺之上,手中拿着一只碧玉笛子,面容精致,姿态慵懒,雌雄难辨的苏毓时,眸中一亮,脚步突然顿住。

肆意的目光落在苏毓斜开的宽敞衣领处,普通便衣之下,一马平川,俨然是个男子。

她面上一喜,眸中光亮更甚,看得苏毓眉头大蹙。

华毓秀面容一肃,沉声道:“你是谁?贸然闯进,所为何事?”

红衣女子打量了下华毓秀穿着,只当她是那男子的小厮,当下矜娇道:“我叫高天雅,是荣华城首富高家之女,三日之后,高府将会举行一场开春赏菊大会,届时。”她看向苏毓,勾唇一笑,“我希望你家公子能够前来参加,宴会期间将会开展一些助兴的节目,分别是音律和诗画,这三日时间,你们可以准备一下,到时我派人来迎接你们。”

似乎料定他们二人会赴宴一般,竟然没给他人拒绝便一锤定音。

华毓秀心知这女子是擅自定义自己身份了,当下也没反驳,荣华城首富,那想必最不缺的便是银子了。

“谁说要参加了,本少爷才不去。”苏毓眼底已绕上了一丝厌恶,着实是高天雅目光太过赤果果,惹怒了他身为男子的底线。

华毓秀干脆将小厮身份扮演到底,略带为难,拱手道:“高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少爷他不愿参加,感谢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高天雅眸光微微收敛,她相信能吹出方才曲子之人,定然不会是什么平庸之辈,在如此特殊的时期,难得遇上自己心仪的男子,又岂会如此轻易放弃。

她向前两步,拱手施礼道:“方才是我失礼了,还请公子恕罪,初见公子之际,实在惊为天人,脑子混沌之下方才作出了失礼之举,还望公子见谅。”

苏毓“哼”了一声,高傲的把头一撇,竟是见都不想见她。

华毓秀面上浮现出了几分尴尬,笑道:“高小姐,失礼了,我家少爷性格比较孩子气,莫要见怪,只是他不愿,在下也没有办法,高小姐还是请回吧。

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已然下了逐客令。

有时候,欲擒故纵这四字,在恰当的时机下,还是要好好运用一下的。

果不其然,高天涯见二人似乎铁了心不愿前去,到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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