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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婆婆斗穿越儿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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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走,进屋里去,让我瞧瞧你的伤。大夫说要尽快上药膏,咱们这就上药去,翠莲啊,去准备准备,给大奶奶上药。”

“可是……夫君……”候婉云眼巴巴的瞅着姜炎洲,可是姜炎洲对她视若无睹,转头对顾晚晴恭敬行礼,道:“天色不早了,儿子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

顾晚晴笑眯眯的摆摆手,道:“这怎么能行,云儿还在这呢,你且等着,我给她上了药,你们在一块回去。小夫妻新婚燕尔的,多处处才对。”

姜炎洲道:“是,母亲,那儿子就在外间候着。”

候婉云气结,她自己使唤丈夫,怎么使唤都使唤不动,可这婆婆轻飘飘的一句,自己丈夫就言听计从。在夫家,若是连丈夫都不支持自己,那自己的日子可谓举步维艰。候婉云好不容易从一个庶女,一步一步盘算经营,成了集万千宠爱的管家嫡女。如今从说一不二的将门千金,一下子变成了受气小媳妇,这般的落差让候婉云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不过瞧如今这形式,这婆婆似乎是知道自己做的不妥,又来拉拢自己。候婉云也就盘算着就驴下坡,领了婆婆的情,也趁此机会拉拢拉拢婆婆。

而后候婉云几乎是被翠莲和孙婆子驾到顾晚晴屋里的。翠莲准备好了盆热水和热帕子。顾晚晴吩咐众人出去,关上了门,姜炎洲在外间,屋里就留着翠莲和孙婆子两人。

顾晚晴亲自挽起袖子,浸湿了帕子,拧干了。翠莲撩开了候婉云的裙子,将裤腿褪到膝盖上方,顾晚晴瞧着她的膝盖,又青又肿,看样子那冰冷的大理石跪久了还是挺伤身。瞧着那膝盖,顾晚晴心情越发舒畅,面上却是满脸担忧,对候婉云道:“瞧这伤的,我瞅着都心疼。”

而后顾晚晴又对翠莲孙婆子道:“我要给大奶奶热敷、上药,你们按着大奶奶手脚,省的大奶奶乱动,一会上药揉不匀了好的慢。”

翠莲孙孙婆子道:“是,太太。”而后孙婆子抓住候婉云的双手,翠莲按着脚。顾晚晴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药瓶,笑眯眯的站在候婉云身旁,轻轻道:“媳妇儿啊,准备好了么,为娘要给你上药了。”

这句话,顾晚晴是笑着说的,面上笑的慈祥的如同庙里供奉的弥勒佛,可是候婉云抬头看着她的眼,却不知怎么得,只觉得她眼里寒冷的似结着化不开的冰,刺得自己一个哆嗦,惊出一身冷汗来。

候婉云道:“怎敢劳烦母亲,不……啊!”

还没等候婉云说完,顾晚晴抓着毛巾的手就盖了上来。膝盖本是冰冷肿胀的,被热毛巾狠狠的按住,疼的候婉云眼泪几乎都快涌了出来。

“痛……”候婉云大喊一声,咬着牙把泪水忍了回去。

“媳妇儿啊,不要怕疼,忍一忍就好了,大夫说了,要把淤血揉开揉散了才好,否则将来落下病根来,为娘可是一辈子不安啊!”顾晚晴道,声音大的直到外间的姜炎洲也听见了。姜炎洲皱了皱眉眉头,冲里间喊了一句:“不就上个药么,喊什么喊,矫情。”

顾晚晴手劲极大,拿着热毛巾在候婉云肿胀的膝盖上使劲的擦了一阵。候婉云疼的忍不住想挣扎,可是手脚却被一个婆子一个丫鬟给死死按住,根本就挣脱不得。

眼瞅着擦的差不多了,顾晚晴瞅着疼的一脸冷汗的候婉云,用毛巾在她脸上抹了几下,道:“媳妇儿,为娘给你擦擦脸,瞧你一脸的汗水。”

候婉云死死的咬着牙,她也不傻,看的出来她这婆婆不是真心要给她上药,而是又来故意折腾她。可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顾晚晴扔掉毛巾,将药膏抹在手心上揉匀,笑眯眯的看着候婉云,道:“这药膏啊,一定要揉开了,媳妇儿啊,你且忍忍啊,痛是一时的,可若是落下病根,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说罢,顾晚晴一双手按在候婉云膝盖上,两只手狠狠用力,在她的肿胀的伤上揉了起来。

“痛!母亲,好痛!”膝盖上的伤,虽说是要揉匀,可是一般人会慢慢的加大力道,让疼痛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是顾晚晴才不管那些,她直接用很大力气在伤上又揉又搓又按,疼的候婉云几乎痉挛。

“媳妇儿,再忍忍。”顾晚晴微笑,她才用了五分力道,她就受不住了,可现在才是刚刚开始呢,一会还不得欲~仙~欲~死。顾晚晴嘴角笑意越发的深,瞧着她红肿的膝盖,慈祥道:“媳妇儿,你瞧瞧,这淤血化的多好,力道要再大一些才好。”

候婉云一听,急忙带着哭腔道:“母亲,轻些,好痛!”

“那可不行,不能落下病根,淤血一定要揉开了!”顾晚晴笑靥如花,手下用足了十分劲道,狠狠的揉了起来。

“啊!疼死我了!”候婉云大哭起来,手脚不由自主的踢腾起来。

“哭什么?这般的娇气,母亲好心亲自为你上药,你嚎什么嚎?让人听见了以为我们姜家虐待你!”姜炎洲在外间冷冷的冲里面喊。

忽然,翠莲感觉一只扯了自己的袖子一下,她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顾晚晴,然后会意的一松手,假装没按住候婉云的腿。

候婉云本在踢腾,这会因着翠莲突然撤了手,一脚踹了出去,正好踹在了顾晚晴的胸口上。

顾晚晴啊的大叫了一声,身子放佛受了巨大的冲击一般,捂着胸口朝后极速的后退几步,然后撞翻了身后的梳妆台。梳妆镜,首饰盒,脂粉盒哗啦啦的掉了一地,顾晚晴捂着胸口坐在地上。

“啊!小姐,你怎么了!”翠莲急忙冲了过去。

候婉云也傻了眼,那一脚是她踢的,可是方才顾晚晴离她远,她那一脚刚刚够着她的衣服而已,踢的力道并不大,她怎么就放佛被自己踢飞了一般呢?

姜炎洲听见屋里母亲的叫喊声,又听见里头哐当哐当的响声,急忙冲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顾晚晴痛苦的捂着胸口,靠着倒地的梳妆台坐在地上。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姜炎洲焦急的看着顾晚晴,他是继子,不方便去扶她,便对孙婆子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扶母亲起来!”

孙婆子急忙跑过来,和翠莲一起搀着顾晚晴起来,扶她坐到桌边。顾晚晴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对姜炎洲道:“不妨事,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谁不小心摔跤能摔成这样?况且顾晚晴胸前衣服上那鞋印可是醒目的很呢。姜炎洲自然不是傻子,他瞧了瞧候婉云,眼神冷冰冰道:“你说,方才是怎么回事?”

候婉云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又着了这恶婆婆的道!她低着头,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还没等她开口,顾晚晴就抢先道:“炎洲,你不要怪她,云儿也不是故意踢我的。”

这句话,听着是开脱,可是却将候婉云的罪名落实了。这房里除了候婉云,其他两个都是顾晚晴的心腹手下,就是给翠莲和孙婆子一万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对自家主子动手啊,所以唯一能踢顾晚晴一脚的,自然是这个新进门的媳妇儿。

姜炎洲怒不可遏,冲着候婉云骂道:“人都说你是什么孝女,我瞧着你就是个毒妇!母亲不过因为一场误会罚你跪了会,方才母亲给你赔了不是,还亲自屈尊降贵为你上药,你不但不知道感激,还心存怨恨,竟然对母亲动手!古往今来,晚辈打长辈天理难容,你真是恶毒!”

哟,自己这大儿子的眼光可真准啊!顾晚晴心里不由赞道。

“咳咳,不碍事的,你不要怪云儿了。都是一家人,以和为贵。”顾晚晴扶着胸口,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一阵猛烈的咳嗽

姜炎洲担忧的看着顾晚晴,道:“母亲,不如去请大夫来瞧瞧,看看伤的怎样。儿子瞧着您的脸色不太好。”说罢又狠狠瞪了候婉云一眼,道:“看看母亲这般大度,不与你计较,还不快来拜谢母亲!”

候婉云咬着牙,如今人家母子一心,自己又有何办法?她强撑着起身,膝盖本就被揉的疼的不像样,如今连走路都难。翠莲和孙婆子自然不会去搀扶她,她只能一步一步的挪过来,泪眼婆娑的跪下,膝盖一挨着地面,就痛的钻心疼。

“媳妇儿给母亲赔不是,都是媳妇儿的错,请母亲原谅。”候婉云眼泪往肚子里咽。

“哎呀,这又是跪什么,快起来,别跪坏了!咳咳……咳咳……”顾晚晴一边咳嗽一边叫翠莲去扶人,而后又对姜炎洲道:“炎洲啊,快去扶着你媳妇,我没什么事,真心,莫要担心。”

姜炎洲虽说不情愿,可是还是走过去扶着候婉云一只胳膊,身子却离她离的远远的,放佛候婉云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离近了会弄脏他似的。

“天也不早了,都回去吧,大夫也不必请了,我这身子骨健壮着呢,不妨事。”顾晚晴扶着孙婆子的手站起来,笑道:“再说了,若是让你父亲知道,还不得担心。每日朝堂上的公务就够叫你父亲心烦了,后宅这点小事,就别给你父亲添乱了。”

“是,母亲,儿子知道了。”姜炎洲对顾晚晴恭恭敬敬行李,再瞧瞧自己旁边的候婉云,心想:自己怎么就娶回来一盏这么不省油的灯呢!

“啊,炎洲,对了。”顾晚晴目送他们夫妻二人出门,临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道:“今个晌午音音说想父亲了,你回去瞧瞧她。你平日不在家,你们父女二人还是多亲近亲近的好。”

“是,儿子回去就去瞧她。”姜炎洲道。

送走了那对夫妻,顾晚晴心情舒畅,叫翠莲服侍着脱了那被踢了个脚印的袍子,翠莲要把袍子拿出去,顾晚晴道:“不必拿出去,就挂在架子上。”

翠莲会意,将袍子挂在放衣服的架子上,将有脚印的那面翻在外头,瞧过去颇为醒目一个脚丫子土印子。

孙婆子问道:“太太,大奶奶房里那丫头惜春,如今还在柴房关着呢,您看要怎么处置她呢?”

顾晚晴这才想起来,还有个惜春。

“去带她进来,我要问她话”顾晚晴道。

孙婆子出去领人,一会功夫身后就跟着个垂头丧气的丫鬟。惜春一进门就跪下了,瞧着一副呆头呆脑畏畏缩缩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儿啊?”顾晚晴道。

惜春哆哆嗦嗦道:“回太太的话,奴婢名叫惜春。”

顾晚晴喝了口茶,慢悠悠道:“我听说今个你割破了手指,要伪造落红?”

惜春连忙磕头,道:“奴婢冤枉啊,请太太明鉴!奴婢是瞧着自己衣服上有个线头,想拿刀子割了,可是奴婢手笨,不小心割伤了手,恰巧喜婆进来了,瞧见奴婢,就误会了。”

看来还不算太蠢。顾晚晴瞧着惜春想道。

“太太,您瞧着该怎么处置这丫头?”孙婆子问道。

惜春匍匐在地,似乎是十分害怕的样子。顾晚晴瞧着惜春的后脑勺,惜春是候婉云的陪嫁丫鬟,况且今自己已经罚了候婉云,若是罚惜春罚的狠了,难免传出刻薄的名声。

顾晚晴正想着,忽然瞧见惜春脖子后头,从衣领里露出来的一块青色胎记。

这胎记!顾晚晴浑身一震:难不成,竟然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25公主告状

这块青色胎记;在顾晚晴还是候家大小姐候婉心的时候,她曾经在一个人身上见过。如今跪在地上的丫鬟惜春;她脖子上的青色胎记;和顾晚晴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顾晚晴定了定心神,道:“抬起头来。”

惜春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惜春其貌不扬;甚至连清秀都算不上;扔到人堆里都挑不出来,这也是候婉云挑她来陪嫁的原因之一。可就是这么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和记忆中的那小丫头的脸重合;却叫顾晚晴心头一震。

“你过来点,让我瞧瞧你手上的伤。”顾晚晴冲惜春招招手。惜春愣了一下,连忙跪着爬了过去;伸出手来。

顾晚晴接了她的手;握在手里细细瞧着。惜春的手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的细白柔嫩,她手上的皮肤粗糙,有好些老茧,一瞧就是粗活做的多。顾晚晴的目光在她的手掌上搜寻,落在了她的虎口上,只是一瞥,瞧见虎口那块茧子,顾晚晴就确定了,眼前的惜春,确实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人——刘家三娘。

这刘三娘,可算是候家大小姐候婉心的手帕交。

若说这刘家三娘和候婉心的渊源,还要追溯到上一代。刘三娘的父亲刘阿牛是候婉心之母、安国候夫人的陪嫁小厮。刘三娘出生后不久,候婉心就出生了。两个丫头年龄相仿,在很小的时候,刘三娘就成了候婉心的玩伴,兼之她年纪较长,一直对候婉心如同姐姐照顾妹妹一般。

这刘阿牛虽然是个陪嫁的小厮,可是却一心向往从军,后来随军到南疆驻扎,拖家带口的带走了刘三娘。刘三娘离开侯府的时候,候婉云还未出生,故而候婉云根本就不知道有刘三娘这个人的存在。

后来刘阿牛打仗受了腿伤,就被调配成了火头军,刘三娘则一直留在军营中长大。候婉心年幼时曾随父兄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两个小姑娘久别重逢,感情极好。两人同吃同住,情同姐妹。后来候婉心回京,两人便在年幼时分开了。

再后来,安国候夫人去世,刘阿牛年老,则主动要求回京,为故去的太太守墓。那时刘三娘则随其父回了京城,刘家父女成了太太的守陵人。

刘三娘虽是女儿身,可长期居于军中,性情颇像男儿,从小习武,剑法颇为了得,那虎口那块老茧子,就是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虽然隐没在粗糙的手掌里不易觉察,可是像候婉心这般对她熟悉的人,还是能一眼就认得出来的。

顾晚晴瞧着眼前的惜春,笃定她便是自己年幼时的伙伴刘三娘。此时她心里升腾起了阵阵疑云:按理来说,三娘应该在为母亲守墓,她为何要潜入安国候府,还做了候婉云的陪嫁丫鬟?按照刘三娘的身份,她若是光明正大的回侯府,安国候和小侯爷必定不会薄待她,她何至于委屈自己做个丫鬟?

顾晚晴脑海中心念流转,突然一个念头炸开了花:难不成,是父亲和哥哥发现了什么,怀疑了候婉云,便叫三娘来候婉云身旁打探消息?

“太太?”翠莲瞧着顾晚晴拉着惜春的手愣神,唤了她一声。顾晚晴收回思绪,将眼里的情绪都隐在笑里。

刘三娘生性豪爽,重情重义,却是个聪明人,她若是真心向着候婉云,就不会做出割破指头叫人发现的事,顾晚晴笃定,刘三娘一定是故意那么做的。至于她为何要那么做,顾晚晴虽不清楚,不过眼前这惜春是自己的手帕交,幼年时对自己照拂颇多,自己如今是断然要护着她的。

顾晚晴叹了口气,只不过惜春是候婉云房里的丫鬟,又做了错事,回去难免要受责罚。自己要是护她护的太明显了,只能为她招来祸事。三娘是个聪明人,她既然这般做了,定是有自个儿的打算,顾晚晴也不好多插手,只能顺其自然。

顾晚晴松了拉着惜春的手,道:“既是误会,澄清了便好。今个已经错罚了你们大奶奶,不可一错再错了。孙嬷嬷,带惜春去小厨房,弄些吃食,让她吃了再回去。”

惜春千恩万谢,磕了头,跟着孙婆子出去了。

入夜,姜恒从外头回来。进了屋子,瞧着拿着本书坐下等下看书的顾晚晴,走过去劈手夺下书放在一旁,皱着眉头道:“在读什么书,看的那样认真?若要看书,挑白日来看,莫要在灯下看书,看久了伤眼。”

顾晚晴起身,看着自己的夫君,表情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许多,道:“白天事情太多,这不到了夜里才得空,才瞧了几行,就被你逮到了。”

姜恒拉着顾晚晴的手让她坐下,上下打量了她,眉间隐隐有担忧之色,问道:“我听说今个你摔了一跤,可有受伤?”

这姜府里的事,自然都是瞒不过姜恒的,白日的事他必定全都知道了。与这夫君相处了几年,顾晚晴对姜恒的性子也算摸透了。姜恒看似儒雅如隐士一般,可是若是有人自作聪明被他温润的外表骗了,忘了他的身份,起了糊弄他的心思,那吃亏的只能是那自作聪明的人。面对自己夫君这一代权臣,顾晚晴很有自知之明,她一个小小女子,轮心机手段和计谋,怎么可能与姜恒这朝堂上翻云覆雨的权臣相比。若是真比起来,顾晚晴自知,自己那点能耐,连自己夫君的手指头都不如。

在姜恒回来之前,顾晚晴就在猜测,自己的夫君在知道自己白日里给新媳妇那么大一个下马威后,会是个什么反应?是会责怪她太苛待媳妇儿,或者怪她不够贤惠仁慈,或者是给她讲些大道理,叫她与儿媳好好相处之类。

可是姜恒既没有责怪她,也没有教她能做,一开口就问她伤的如何,这怎叫她心里不暖融融的?

顾晚晴笑着瞧着姜恒,毫不掩饰眼里的柔情,道:“伤的不重,横竖就是挨了一脚,倒没有什么的。”

姜恒转头,瞧着红木架子上挂着的那件袍子,瞅见了那个明显的脚印,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夫妻二人闲话了一会,便就寝了。第二日一早,顾晚晴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瞧见姜恒的脸。

“昨晚睡的好么?”姜恒揉了揉顾晚晴有些凌乱的发丝。

顾晚晴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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