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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告诉我,不要喝那个粥?”
元宝又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顾晚晴不敢相信,她一直知道元宝通人性,是只非常聪明的小狐狸,可是她从未想过,元宝不但能认出重生后的自己,还特地跑来告诉自己那粥有问题。这简直、简直不是一只狐狸能做出的事!
不过自己都能重生,元宝会认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它与自己相认,总归是件好事。顾晚晴心里欢喜,也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连忙拧了帕子擦脸,不叫人瞧出自己哭过,又叫翠莲去准备元宝最爱吃的红烧鸡腿。
晌午的阳光暖融融的,顾晚晴坐在床边的贵妃榻上晒着太阳,元宝躺在她怀中,吃着顾晚晴亲手撕下来的一块块鸡腿肉,好不惬意。
顾晚晴笑眯眯的看着元宝吃的十分满足的样子,放佛回到了当年在安国候府里,母亲还在世时的时光。那是元宝比现在稍微小一些,也是雪白毛茸茸胖乎乎的一团,那时元宝只要见了她,就定要她亲手喂它吃东西,不然就算是端着盘子把鸡肉送到元宝嘴边,元宝也是不愿意碰一口的,娇气的如同小孩子。不过当时候婉心宠着它,惯着它,将它孩子一般养着惯着,元宝也喜欢同她腻着。
“唉,元宝,你怎么不早来瞧我。”顾晚晴摸着元宝的毛咕哝道,随即又想到什么,自言自语道:“许是候婉云将你看的紧了,今个你是趁着她出门才跑过来的吧?”
正与元宝腻歪,就听见门外翠莲的声音:“太太在屋里呢,奴婢这就去替大小姐通传。”
随后就见翠莲敲门进来,道:“大小姐说要来给太太请安。”
“哦?惠茹来了?快请她进来。”顾晚晴抱着元宝起身。她这位侄女素日里体弱多病,甚少出门,难得主动来她这里。
翠莲去请了姜惠茹进来。就见门口释然走进一位小姐,衣着素雅,亭亭玉立,尖尖的瓜子脸配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面色因常年病着有些苍白,气质是极好的,一副大家闺秀的优雅姿态。顾晚晴刚嫁进门时,她只有十二岁,如今都快十五了,出落的秀气大方。
姜惠茹见了顾晚晴,恭恭敬敬俯身行礼道:“惠茹给大伯母请安。”
顾晚晴连忙扶着她坐下,道:“快坐下,今个天气不错,你多出来走动走动,也是极好的。”
姜惠茹坐着,一眼瞧见顾晚晴怀中的元宝,眼睛一亮,道:“大伯母,你怀里的是什么?是猫儿么?”
元宝的尖耳朵动了动,似乎很不屑的朝姜惠茹翻了个白眼。
顾晚晴瞧着元宝的表情笑开了花,道:“这不是猫儿,是只狐狸。”
姜惠茹稀罕的瞅着元宝,一副眼馋的摸样,怯生生问道:“大伯母,惠茹可以摸摸它么?瞧着它真可爱。”
顾晚晴摸了摸元宝的脑袋,道:“想摸就摸吧。”
元宝很不乐意的瞥了瞥嘴,姜惠茹走过来,瞧着元宝的眼里都是欢喜,怯怯的伸出手,先是轻轻的在元宝背上摸了一下,笑道:“哎呀,它的毛可真软和,摸着好舒服。”
顾晚晴心情甚好,哈哈一笑,故意挤兑元宝道:“惠茹若是喜欢这皮毛,哪天给你做件狐狸毛围脖?”
元宝不屑的摇了摇尾巴:你才舍不得把我做成围脖。
姜惠茹却是当真了,连连摇头道:“大伯母千万不要,这小狐狸这般可爱,惠茹只是喜欢它,不要什么狐狸毛围脖。”说罢,又小心翼翼轻轻的摸了摸元宝的脑袋,笑容里有些落寞,“惠茹听说大嫂养了只小狐狸,这是大嫂那只吧?”
顾晚晴点了点头道:“是你大嫂房里那只,只不过今个迷了路,恰好叫我捡到了,回头还得给你大嫂送回去。”
姜惠茹哦了一声缩回了手,瞧着元宝,都是恋恋不舍。顾晚晴看着姜惠茹,有些心酸。这孩子体弱多病,甚少出门,又因为母亲钱氏的缘故,与堂兄弟姐妹们也不太来往,平日里只有几个小丫鬟陪着她,也怪寂寞的。姜惠茹不同与她母亲钱氏,这孩子心地淳厚,心思单纯,很得顾晚晴的喜欢。
顾晚晴瞧着她这般的喜欢元宝,便道:“惠茹,这狐狸是你大嫂的,我听说你大嫂喜爱的紧,恐是不会忍痛割爱。而且寻常狐狸野性难驯,我怕你养着会伤了你。不如这样,我叫人为你寻只猫儿来,大伯母听说西域进贡一种猫儿,名叫波斯猫。那猫儿两只眼睛如同琉璃一般,绽放异彩,而且性情温顺。你看如何?”
钱氏与大公子姜炎洲素日里就不对盘,姜惠茹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想要这只狐狸,她大嫂是绝对不会给她。于是姜惠茹乖巧的点点头,道:“谢谢大伯母,有了猫儿陪伴,惠茹就不孤单了。”
顾晚晴又叹了口气,这孩子这般的懂事乖巧,只可惜有她娘在,顾晚晴平日就是想多和她亲近亲近,也得顾着钱氏。
说了会话,顾晚晴瞧出姜惠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主动问道:“惠茹,你是不是有事要跟大伯母说?”
姜惠茹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顾晚晴也不逼她,只是温柔的看着她。姜惠茹过了好一会,才慢慢道:“大伯母,惠茹知道女儿家不该说这些事,可是惠茹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来求大伯母了。惠茹听说娘要将我许人家,可是惠茹不想嫁人。”
顾晚晴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女子怎能不嫁人呢?况且钱氏素日里疼她的紧,肯定是为她寻一门好亲事。再说了,姜惠茹的娘亲还在,怎么也轮不到她这个大伯母来做主亲事啊。
“惠茹,你怎能说出不想嫁人这般的话?”顾晚晴道,“你若是嫌你娘为你寻的亲事不满意,大伯母去帮你说,你瞧上了哪家的公子,都告诉大伯母。以咱们姜家的门第,放眼望去,京城里哪家的贵公子,咱们惠茹都配得起。”
姜惠茹咬着嘴唇,泪眼盈盈,摇头道:“惠茹并没有心上人,惠茹就是不想嫁,想一辈子待在姜家。”
“你这孩子,简直胡闹……”顾晚晴无力扶额,看来是平日里姜恒将她宠的太厉害了,竟冒出这般的想法,“这件事大伯母做不了主,等你大伯回来再说。”
一听见“大伯”二字,姜惠茹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虽病弱,可是主意却是坚定的,咬着牙道:“就是大伯来说,惠茹也不嫁!惠茹谁也不嫁,死都不嫁!”
29初见公公
顾晚晴颇为无奈的瞧着自己这侄女,泪眼婆娑的坐着直抹眼泪;顾晚晴再怎么追问;姜悾阋仓皇强拮潘底约翰患蓿豢隙嗨灯渲性涤伞
顾晚晴看了看哭的梨花带雨的侄女,又低头求救似得看了看怀中的元宝。元宝起身;抖了抖毛;蹭的一下从顾晚晴怀里跳出去;朝姜悾闫巳ァ=獝{茹正哭着;冷不丁被元宝扑了个满怀,吓了一跳,而后看清怀中是那只可爱的小狐狸;又破涕为笑,小心翼翼的抱着元宝;轻轻摸着它的皮毛。
元宝眯着眼,舔了舔姜悾愕氖种福酆焐男∩嗤啡频慕獝{茹手指酥麻痒痒,不禁笑道:“哈哈,好痒。”被元宝这一打岔,倒是忘了哭,只顾着逗弄这乖巧的小狐狸。
顾晚晴扶额,总算是止住了哭,不然叫旁人瞧见了,说不定还以为她欺负自家侄女呢。
姜悾阏ё旁ν娴母咝耍吞磐庥写掖业慕挪缴础4淞诿趴谇萍蝗嗣嫔棺频目觳阶呓鹤樱辞迨歉栈孛呕乩吹拇竽棠毯蛲裨啤:蛲裨泼嫔韵圆园祝膊豢创淞敝蓖葑永锍濉
“元宝,过来!”候婉云一眼就瞧见元宝懒洋洋的躺在姜悾愕幕忱铮案账党隹冢抛⒁獾焦送砬缱诮獝{茹对面的贵妃榻上,眯着眼睛瞧着自己。候婉云刚从候家回家,才回到姜家自己的屋里,就听婢女说元宝跑出去不见了。
元宝可是候婉云好不容易得到的灵兽,候婉云一听元宝不见了,急的脸都白了,四处打听寻找,才寻到婆婆的院子里。本不想进来见那恶婆婆,可是心里舍不得灵兽和空间,就硬着头皮闯进来了。
元宝压根就无视候婉云,反而在姜悾慊忱锎蛄烁龉觯难霭瞬娴奶勺牛《瞧し顺隼矗獝{茹咯咯的笑着,用手指在元宝的肚皮上挠痒痒。
“儿媳给母亲请安。”候婉云收敛起焦躁的神情,低眉顺眼的对顾晚晴行礼。
“悾愀笊┣氚病!苯獝{茹这才将注意力从怀中的元宝身上收回去,对候婉云甜甜一笑,“大嫂养的这小狐狸可真让人喜欢。”
候婉云眼睛盯着元宝,笑的有些勉强,道:“悾悖饷承笊宰右暗煤埽惆押旮笊〉谋凰恿恕!
姜悾惆拿旁Φ哪源崆峋揪驹Φ亩洌λα怂Χ洌蛄烁雠缣纾砂哪Q媒獝{茹乐得合不拢嘴,道:“大嫂,元宝可乖了,不会挠我的。你瞧,它多乖,最喜欢我给他抓痒痒。”姜悾阋槐咚狄槐呱焓衷谠Χ瞧ど夏樱σ卜浅E浜系姆烁錾恚窒硎芙獝{茹的挠痒痒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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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候婉云看了看元宝对姜悾愕那兹染ⅲ睦锿酚挚挤膏止尽4忧八畹P脑τ胨憬愫蛲裥奶捉貌蝗菀缀蛲裥乃懒耍σ恢扁模运及聿焕恚扇缃袢从虢獝{茹这般的亲热,怎叫候婉云不起了防范之心!若是元宝喜欢了姜悾恪蛲裨菩闹猩凉坏郎被
顾晚晴嘴角噙着笑,冷眼旁观着候婉云。顾晚晴虽知道候婉云一向紧张元宝,却不知她在意元宝的真正原因,只以为是养了个宠物般喜欢,更加不知候婉云此时已经动过了杀意。
“今个回门,都顺利么?家中一切可安好?”顾晚晴淡淡的与她拉起了家常,“我听说过几日你父亲和兄长就要回边关了。”
候婉云收起心思,恭敬谨慎的答道:“托母亲的福,一切都顺利,娘家一切都好。父亲再过五日就启程,哥哥七日后回西北。父亲让云儿转达,说多谢母亲的厚礼。方才红袖织造坊的人过来,说今年新到的蜀锦送来了,儿媳瞧着那料子成色是极好的,就留下几匹,母亲若是瞧的上眼,就留着做衣服。”
顾晚晴低头笑了笑,捻起帕子揉了几下,随意道:“都是亲家,还道什么谢,见外了不是。这天下谁人不知红袖织造坊的蜀锦天下一绝,千金难求,就是宫里的娘娘,每人每年也只得两匹而已。既然是云儿的好意,那我就收下了。”
而后候婉云又起身过来,对顾晚晴福身道:“蒙母亲不嫌弃,回头我就叫人将料子送来。这几日母亲身上不爽,儿媳一直深感不安自责,还请母亲让儿媳给您揉揉肩腿,可好?”
“正好,我肩有些酸,你给我揉揉也好。”说罢,顾晚晴只淡淡笑着瞧着候婉云过来为自己揉肩膀。
婆婆慈爱笑着坐在贵妃榻上,儿媳恭敬的站在身侧为婆婆揉肩,大小姐姜悾愣号饣持械男≡Γ皇奔浞考淅锏姆瘴Э此莆萝傲似鹄础
顾晚晴闭上眼,享受着候婉云的伺候,这回了一趟候家,她倒是像变了个人似得,整个人瞧起来温顺又恭敬,似是朵小白花一般,倒是让顾晚晴想起候婉云小时候的模样,那时她也是这般的温柔恬静,细心周到的侍奉嫡母,尊敬嫡姐,叫人挑不出一丁点错来。
顾晚晴的笑带了一丝嘲讽:想必是皇家的态度转变,加上娘家又无可靠之人,候婉云看清了情况,打算重新走一遍当年小小庶女往上爬的路,好谋求姜家有一席之地。
若是换了旁人是她的婆婆,恐怕会被她这恭顺温良的样子给骗了去,说不定还会把小命搭了进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过候婉云非常的不走运,她面对的婆婆,是一个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真面目的人。她就是装的再好,也骗不了顾晚晴分毫,顾晚晴瞧着她,就如同瞧着戏台上的角儿,笑眯眯的看着她能演成个什么模样。笑的再纯良,哭的再逼真,也不过是给人徒增笑料而已。
正想着出神,就听见外头翠莲进来道:“老爷回来了。”
候婉云的心扑腾一跳,自她嫁进姜家以来,生出了诸多事端,自己还从未见过这个公公。自己去公主那告状不成,反倒惹了一身骚,还阴差阳错让自己这恶婆婆封了诰命,候婉云事后打听才知,原来竟是自己这公公出的手,只是一日未上朝,就将局势逆转,生生的替那恶婆婆扳回一局。因着这事,候婉云对自己那未见面的公公存了三分好奇的心思。
只是候婉云前世是个现代人,见识自然也不会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吧。新闻联播里头那些国家最高领导人天天轮番出场,那可都是十三亿里头的人精的人精,候婉云想,自己这公公再有能耐,不过是一介古人,见识眼光有限,自然是不能跟自己时代的人相提并论。想必那姜恒也就是矮子里头拔将军,在古人里稍微聪慧一些吧,横竖不过是个死读书的迂腐之人。于是心里又将姜恒轻视了两分。
候婉云心里胡思乱想着,跟着顾晚晴应了出去,恭恭敬敬垂着头立在自己婆婆身后。
“晚晴。”姜恒远远瞧见自己的小妻子翘首立在屋檐下,脸上的笑如同渲染的水墨画,一下子融化开了,眉眼间都带着淡淡的春风。
姜恒的声音低沉清冽,闻之悦耳,候婉云被那声音吸引,忍不住稍稍抬起头来。只见眼前那人长身玉立,剑眉星目,饶是候婉云前世见过的美男明星无数,与眼前之人相比,那些美男竟然都被他比到泥里去了!那人举手投足之间透着儒雅之气,气质极好,不带一丁点官场的官老爷做派,反而像是个出尘的隐士。骨子里透着温润如玉的气质,眉眼间带着的笑,只看一眼,就放佛被吸住一般,令人移不开眼。
候婉云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心慌的厉害。顾晚晴若有若无的朝候婉云瞧了一眼,候婉云的惊的连忙把头埋的更低,只觉得顾晚晴那眼神竟锐利的厉害,像是要将自己的所有小心思都看穿似得。
姜恒身后还跟着个人,便是大公子姜炎洲。候婉云偷偷瞧了瞧姜恒,再瞧了瞧姜炎洲,在心里将两人比了比。姜炎洲年少,不过十六七的年纪,虽然长的一表人才,气质也不差,放眼京城没几个贵公子能比的上姜炎洲,可是他如今站在自己亲爹面前,却是如同顽石遇见了美玉,比不了姜恒万分之一。而姜恒,三十出头,风华正茂,正是最好的年纪,又身居高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放在现在,那可是温XX的地位。
姜恒笑着迎上来,亲亲拉着顾晚晴的手,道:“我瞧着你身体好些了。悾阋怖戳耍币苍冢急鹫驹诿趴冢ニ祷啊!
说罢,牵着顾晚晴的手,两人并肩走进屋里。候婉云瞧着两人背影,再看了看对自己冷冰冰的姜炎洲,心里有些酸涩,也跟着两人进了屋子。
姜恒与顾晚晴坐在主位,三位晚辈分别落座。候婉云坐在姜炎洲下手位置,眼睛瞅着自己的这夫君,含了几分哀怨。过门这几日来,他都不曾碰她,如今候婉云虽嫁为人妇,却还是处子之身。若说姜炎洲本身不行吧,可这几日他又是轮番宿在几位通房丫头屋里,根据候婉云派去打探的丫鬟汇报,屋里头半夜也折腾了好一会,并非是他不行,他只是不想碰自己。
再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公婆,两人郎才女貌,眉眼间的恩爱默契是装不来的。候婉云瞧着自己婆婆面色红润,容光焕发,这般的容色只有夫妻生活性福的女人才会有,不禁羡慕嫉妒恨:凭什么自己嫁的夫君不但处处不如那恶婆婆的夫君,就连碰都不肯碰自己一下,凭什么顾晚晴那般恶毒阴险的女人,就能嫁那样完美的夫君,而自己却只能与那薄情郎同床异梦!?
原本嫁进姜家,她候婉云谋的算的,一是姜家的管家之权,二是要保住自己夫君世子的位置不变,将来自己才能坐上平亲王妃的位置。可是瞧着那恶婆婆,自己千算万算,呕尽心血谋求的东西,她都已经轻轻松松全部拥有了,还死死的压在自己头上,要打要骂自己毫无还手余地,候婉云恨得连手里帕子都快搅碎了。
30破身圆房
陪着公婆说了会话;又吃了顿便饭,候婉云表现的异常乖巧,而后便抱着元宝,跟着姜炎洲告辞了。姜惠茹惦记着小狐狸元宝,一路跟着二人,眼巴巴的瞅着她大嫂怀中的雪团。候婉云瞧出姜惠茹是心思单纯的,便起了拉拢她的意思。刚出顾晚晴的院子;便亲热的拉着姜惠茹的手道:“惠茹不如同我一起走吧,正巧去我屋里坐坐;咱们也好说说话。”
当年姜炎洲的母亲明烈郡主在世时,曾与二房钱氏闹的水火不容。明烈郡主自小娇生惯养;脾气直爽,看不惯二房钱氏那一肚子心眼的做派,两人针尖对麦芒,闹得姜府上上下下不得安宁。后来明烈郡主去世,二房钱氏连带着一直看着大公子姜炎洲不顺眼,虽说明面上不表现出来,可是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姜炎洲也不是傻瓜,知道他这二婶与自己素来不和,因此和二房甚少往来,连带着与他这堂妹也甚为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