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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难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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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就平静不了,皇上乃是圣君,怎么到如今还迟迟不立储君?”虽说她并不懂什么朝堂之事,但历史总归是学过的,而且如今她的记忆力非同一般,就是很久以前的小事如今都能回忆的起来。

张致远并不拘泥于规矩礼数,也没有什么‘妇人无故不窥探中门’这样的研究,有时也会将前外面的事情告知给安宁,有的时候还会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听了安宁的话,揽着她道:“宁儿有所不知,皇上为先皇六子,其母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太后当年分位虽高却并不受宠,先皇也并不在意皇上,只皇上韬光养晦,暗自隐忍罢。当年先皇甚为宠爱一位妃子,不顾当年太子尚在欲废太子立那宠妃之子为储君,只那皇子非嫡非长非贤,偏先皇一意孤行,当时权力倾轧得相当严峻,涉及到皇权的争斗,从来都没有简单的。虽先皇立太子之事未遂,夺嫡之争愈演愈烈,最后太子被废,四子、五子被刺,那宠妃所生之子也被鸩杀。先皇心灰意冷才将皇位传给六子,也就是如今的皇上。皇上上位后,一直将当年的事铭记在心,并引以为戒,并不多流连于后宫,而且也并不希望兄弟相争之事发生在这一代的皇子身上,只是大皇子逼宫之事如同当头棒喝般打在今上头上,念及骨肉亲情将大皇子贬为平民,也不啻为其他几位皇子一个警告。然而事与愿违,手足相残的事依旧无法阻止。”张致远说着叹了一口气,“如今朝堂上不平静也不是皇上愿意看到的,只是立储之事向来是陛下的权利,做臣子的怎好干涉。”他冷笑声:“只怕朝堂上大有官员看不清楚形势,一抹未平一波又起,也是谁不想要那从龙之功呢!”

安宁听了有些唏嘘,历朝历代为了争夺那皇位,同室操戈,兄弟刀剑相向,手足相残比比皆是,谁让那皇位代表的无上荣耀太为吸引人了!她如今甚为庆幸张致远如今远离了那争斗的漩涡,而且还是纯臣,她努力想了一些历史,疑惑道:“既然如此,皇上为何不秘密立储?”

张致远轻抚她顺滑而带着沐浴后清香的发丝,平稳道:“皇上英明神武,定是也考虑过此类的问题。只皇上如今春秋正盛,而且诸位皇子不一而足,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太子乃国本,容不得半点疏忽。不过皇上也不会容忍这纷争的局面太久罢!我等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安宁心想儿子多了争夺厉害,儿子少了没得选,怎么感觉这话有些辛酸呢!

第一百七一章知府夫人

张致远这厢将京中形势看得清楚,又扬州远离中枢,再加上之前刺杀之事让他远离了京中权力倾轧的漩涡,他如今只管代皇上牧守好江南,做好本分之事便是了。如今并不像他初到江南时寸步难移的,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处理好事务的同时老婆孩子热炕头,心里别提多清亮了。

且说澄泓、安然和蒋韵六月末乘船北上于八月参加顺天贡院的乡试,他们三人中,安然是时下最流行文质彬彬清俊的公子样儿,澄泓文雅中带着股质朴味儿,蒋韵最是沉稳又最是细心的。三人脾性相投,是至交好友,又同为府学贡生,遂一道北上。

一日,三人在甲板上品茶赏景。安然喝了一口茶,眼睛一亮道:“这是姐姐庄上种来的茶吗?吃起来果然舒爽,上次姐姐捎了两包给我,被老师瞧了硬是要了去,半点都不曾留给我。这次还托了澄泓的福呢。”

澄泓和蒋韵皆知道他说的老师是扬州德高望重的穆大儒,往日听他说起来倒有些像个顽皮的孩子,老话说‘家有一老就有一宝’怕是这么个道理。澄泓笑道:“你要还想用,我呆会让杜鹃分一半给你罢。”

“那我可就多谢澄泓兄了,”安然欣喜道,又转过头来问蒋韵,“蒋兄此去可是要住在你叔父家么?”蒋韵闻言点头,安然有些遗憾,笑道:“那你可就要跟澄泓于我分开了,我同澄泓说好了随他去住张家在京都的宅子,如此一来也便利。”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咱们平时往来不分辈分。只日后在外人跟前少不得要论辈分来。澄泓是姐夫的义子,该随福生那几个小家伙叫我舅舅的。而蒋兄你么。”黑白分明的瞳仁似笑非笑的看向蒋韵,“待大外甥女出嫁到你家,你也该随大外甥女叫我一声舅舅的,来两位外甥先叫一声,舅舅我有红包给。”

惹来俩人怒视,安然无辜的耸了耸肩膀,蒋韵低头瞧了一眼挂在腰间的荷包,荷包上绣着‘大鹏展翅’,因知是未婚妻做的,心中一暖。安然瞧这木头人般的蒋韵露出笑意十有**是因为大外甥女。也就是他未婚妻。不免有些郁卒道:“如今蒋二哥好了,已经定了亲,瞧我父亲的意思只等我过了乡试就要与我说亲了!我推说我年纪小,却被父亲拎着唠叨了一下午,要不是煦哥儿过来我还真解脱不了呢!澄泓你呢。姐夫没拿这事儿扰你罢,也是姐夫面冷也不是能唠叨之人。不过姐夫就是面冷心热的,想你在府学的时候隔三岔五差人来看你呢。”

澄泓微笑道:“干娘送来的吃食我可没那么大能耐全吃完。”安然面上一红,旋即拍拍澄泓的肩膀,“怎么跟舅舅说话呢。”哀叹了一声拍在雕花小几上,“难兄难弟啊!”心里想起家里边的事儿难免有些烦躁,只不过看着两旁飞速而过的山水,心情才舒朗起来。

澄泓看向青山绿水,心道:和叔叔有好几年不曾见面了。虽然几年来并没有停止过通信,他清楚叔叔的性格,虽然平时有些吊儿郎当的,但向来跟他说事情都是报喜不报忧。虽然干爹要提过叔叔的境况,与叔叔说的相差不多,但难免的少年的心里还存了几丝担忧!作为至交好友的三人怕只有蒋二哥忧虑少罢!船只一路北上。到了京都临下船时和蒋韵约好安置好相互着人报备一声。带着长随小厮弃船登岸时,蒋韵叔父已打发了轿子并拉行李的车辆久候了。张家领头来的是孙禄,早半月和孙嬷嬷一块儿被派遣到京都来修葺宅子。相互别过后,等安然上了轿子,澄泓左右打望了一会儿,并无见旁人,心里难免有些失落,等小厮来催才上了轿子。却不知等张家轿子刚走,只见街边拐角不起眼处一顶青色小轿掀开轿帘,不是张文轩是哪个!

几年的为官生活让他消瘦不少,青色的衣衫穿在身上像是隽秀的青松,等张家的车辆消失了,他目光才慢慢收回来,嘴角噙着一抹笑道:“去国子监监丞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七月扬州也如京都那般炎热,因此穿得都还轻薄,桂院里碧树森森,中间隐着一条沁凉青石板小路,虽是暑热的天气,这里却自有一股儿清凉之意。安宁正带着福久在桂花树下一张凉榻上午睡,凉榻四周竖立着四根竹竿搭着一顶纱帐,枕头边儿还放着叠放在一块儿的几本书,头上一本书还随意的翻开,凉榻一角儿还放着一把彩蝶扑花的团扇,凉风吹来,纱帐被卷开了半边儿。原本窝在安宁怀里睡得香甜的福久迷瞪瞪的醒来,翻了个身隐隐可以看到用梅花式精巧络子拴着的核桃那般大的麒麟玉雕,蠕动了两下小嘴儿,似乎不大舒服把小肥爪儿塞到嘴里磨牙。

安宁醒来就见小包子摆了个高难度的动作,他小肥爪儿抓着自己小肥脚丫儿塞进嘴里磨牙,晶莹剔透的口水流了下来,清透的眼珠儿含着几分恼怒……

“噗……”当娘的不厚道的笑了出来,该说福久五月开始萌牙了,有了养福生和安康的经验安宁也就给备了磨牙的小骨头啊小玩具啊,小家伙不给面子不用,拿到手边儿就扔开,牙龈痒痒的时候就宁愿啃自己的小肥爪儿,小手不够用了就吭哧吭哧的去拽自己的脚丫儿来,安宁一个不注意就咬的嫩嫩的小手、小脚丫儿上全是红点点。可把安宁给心疼的,为了这小祖宗还用空间冰山上的雪莲花混合其他的灵药灵草鼓捣出来清凉消肿止疼的药膏让他含着,在涂抹在红点点上,清凉馨香总算能让挑的很的小包子接受了。安宁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个巴掌大的玉瓶,给小包子涂抹了,抱着他亲了亲,给他穿好小鞋子才抱着出来。

鹊儿细声道:“太太和哥儿醒了,之前蒋夫人差人送了瓜果来,还下了帖子请太太去喝茶呢。”

安宁想了想她这两个月竟是闷在家里了很少出门,就答应了下来,毕竟是未来亲家么总归是要给些面子的。抱着福久在绿荫下悠闲得溜达,随手摘了串葡萄塞到儿子手里把玩,看他黑白分明的凤眼显现着孩童特有的惊奇,只不过小手儿却捏着葡萄,像是捏到什么好玩玩意儿般捏捏这个又捏捏那个。桃树上挂着一个个硕红的桃子,小包子见了拽着安宁的手要去摘桃子,等桃子洗净了拿上来给他抱着,塞的胸前鼓鼓的,细看那桃子尖上还被啃出了几个小牙印。觉得自己找到什么可以磨牙的东西了,捏着桃子像只小仓鼠般啃啊啃的,原来那一串葡萄不知道被丢到哪儿去了。安宁看着直笑,换了个姿势让他更舒服些,穿过垂花门,过了四扇木屏风,就到了西厢房,原本福生和安康哥俩就住在厢房的。遂这厢房也是精心布置的,略略有几点山石,种着芭蕉;绿草夹路,中间羊肠一条鹅卵石路与正房月亮门儿相通,靠院墙处种了几棵樱桃,樱桃早在六月都被采摘完了。小包子注意力果然从手里残缺不堪的桃子移到厢房里的草木上,不过他跟他爹似的脸上表情不多,可是瞧着无端添了几分可爱。比起哥哥们来,小包子显然表情不多,却不知道这样更让无良娘亲更想逗上一逗。

过几日安宁应了蒋夫人的约去参加茶会,蒋夫人亲自出来迎了安宁进来,除了她过来,还有相熟的布政使卓夫人,年前蒋家的幺女蒋雪晴和卓家的嫡次子定了亲,如今卓家和蒋家就是姻亲,蒋家和张家是姻亲。他们几家本来就是盟友,爷们儿间又是至交好友,如今亲上加亲关系自当更密切。来的人大多是面熟的,只后来的一位安宁没见过面,蒋夫人就给她解释说是去年上任扬州知府夫人,只安宁怀有身孕甚少出门,遂没见过也很正常。

安宁再看了一眼总觉得这知府夫人面善,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不过她向来对她的记忆力很有信心,若是真在哪儿见过的话也肯定会记得的,席间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惹来卓夫人狐疑,拉了拉安宁,低声道:“怎么你认识那知府夫人?”

安宁摇头,惹来卓夫人白眼,“那你频频看人家是为何?我倒是记得到这知府家有两个未出阁的女儿,怎么看上人家女儿了?”

安宁失笑,和卓夫人交头接耳道:“哪是这事啊,我只是觉得那知府夫人颇有些面善,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你可知她家的底细?”

“这我听我家老爷偶尔提起过,只说这新上任的知府姓陈好像是苏州人,之前在福建为官,有一子二女,至于他家夫人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为人倒挺和善。”完了卓夫人又问了句:“你家泓哥儿今年也十五了罢,也该说人家了,要不我和钟太太帮你相看相看?”

“别别,我就那么一说,澄泓也不急,我家老爷说了待明年殿试过了再行商议。”安宁赶紧浇灭卓夫人的热情,感情她和按察使夫人当红娘当上瘾了,心里边儿也没怎么将这知府夫人的事儿放在心上。

却没料想到次日,知府夫人送了帖子来……

第一百七二章空间进化(上)

原安宁就不曾将那知府夫人的事放在心上,这会子拿着那知府家送来的帖子还摸不着头脑,只看到上面的姓氏琢磨了会儿。把请帖递给杏儿,“这知府太太和我倒是向来没往来,怎么就下了帖子给我?”安宁在这扬州城里,来往多的,除了官家夫人,也只有张致远的幕僚太太以及盐商大户家的太太们了。要说深交,也就布政使卓夫人、按察使孙夫人以及城守尉蒋夫人,其余的也就是有些往来罢了。再说了她也不过昨日见了那知府夫人一面,难不成是卓夫人在其中牵的线?

杏儿瞧了回道:“太太,要不要使人回绝了?”

“你先去打听打听她家的情况,先不用回绝。”安宁心存疑惑的回了正房,捏着针线又想起卓夫人跟他说的要帮着给澄泓相看说亲的,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然这年代婚姻讲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又说起来澄泓只是张家的义子,家族再无旁人的,并不是张家名义上的少爷,难免会被人看低了身份,虽然身上有了秀才的功名,但大家大户的会考虑的也少,那些个小门户的想巴结上来,他们反而是看不上的,怕就是委屈了澄泓。索性就等着他去参加了乡试,再说了看张致远的意思,那叔叔不会不认的,若是认了事情就不算难办了。想起了说亲的事,不免又想到了她弟弟安然身上,安然说起来和澄泓同岁,只比他小几个月。安夫人早先就开始相看人了。免不了以往那些生了一双富贵势利眼的亲戚靠上来,什么侄女啊外甥女的往上靠。安夫人虽然心里厌烦可还得应付,但毕竟也没真正和这些个亲戚撕破脸,一回儿两回的也就罢了,偏没完没了,泥人儿还有几分性子的,再说了这些年人情冷漠的安夫人也看得清楚。索性装病不出门。谁知人家竟是找到安老爷那儿了,若是安老爷应了下来,就算安夫人反对也无济于事。安夫人自然会想到自然先给安老爷打了预防针。安老爷这几年有孙子逗弄原本软绵性子也该了几分,只是耳根子有些软罢了。

偏不济的还有人送了两个美婢给安老爷,安老爷没受用。又被人撩拨了几句,转身嘱咐安夫人两句,大抵就是说俩儿子房里人少送过去伺候。安夫人差点气得仰倒,讲规矩的大户人家子弟成亲前有两个丫头也不算什么,安和成亲前房里也有一个通房,后那通房犯了错就被赶了出去,如今倒有两个通房,两三个月都不去一回。安夫人也不是刻薄之人,再加上李氏脾性和顺恭顺,安煦都四岁了。也不会说给儿媳妇添堵闹得婆媳不和的,不会认诟病她也就不说什么。再说安然是家里幺儿,父母多疼幺儿再加上安然小小年纪中了秀才有了功名,如今眼见又去京都参加乡试,若是高中必然是举人了。安夫人自然不允许有眼皮子浅的好好的把爷们教坏了,在安然身边服侍的都是安夫人挑的忠厚老实的丫头,事先都好生敲打过的。只安然平时少有在家,就是休沐回来大多是到穆先生家学习的,身边丫头都干净着呢。安老爷向来不管这些庶务,这次被人煽动了几句不但收了两个美婢。还说给儿子当身边人儿。安夫人自然不愿到大儿媳妇跟前唱黑脸,也不愿这‘下作小娼妇’教坏了小儿子,自然不愿意。再者这送来的俩丫头,容貌皆是拔尖,安夫人怎么看都不像真经丫头,带着股儿风尘味儿,回头一问是谁送来的。可不又是二房上来兴风作浪来了,安夫人咬牙切齿,转身使了阴招回头就将这俩丫头送给了二房,只说二太太帮忙大房之事劳累云云的,特送来俩丫头帮忙。这两个丫头生的年轻貌美,体态风流不说,手段也不差,弄得二房鸡飞狗跳。安大嫂李氏也不知从哪儿得了这消息,对着安夫人更是恭顺,就差把安夫人当菩萨供起来了。

安夫人把这事说给安宁听,可见气得不轻,自然也有让安宁帮她给弟弟相看媳妇儿的意思。安宁对安然向来疼爱,自然将这件事答应了下来,放在了心上。家里边儿张瑶已经订了亲,张玫如今也七岁了,过几年终身大事也要提了上来,她们俩姑娘的嫁妆早就开始置办积攒,因而到时候不会手忙脚乱的。给张瑶置办的嫁妆除了相继买回来的原属于她生母陈氏的田庄铺子外,另外籍字画、珍宝器玩、绫罗绸缎、衣裳裘皮……她是张家的嫡长女,嫁妆自然丰厚。安宁有空间在,再者心里很清楚张家的家产几何,再者这几年来她的陪嫁有增无减,还有些铺子并不在她的名下,并不用担心日后给福生他们的家产。这个时代商户的地位非常低,像是张家这样的香门第自然不止只靠俸禄过活,也有不少铺子、田庄,可是都挂着奴仆的名字,有掌柜的打理。主家只管听听汇报,查查账本,并不插手管理。士农工商,爱惜羽毛的自然不会轻易犯了忌讳,一个‘爱商贾之事’的帽子扣下来,名声可就完了。因而安宁手边儿增加进项的铺子、田庄都挂在奴仆名下,当然了奴仆的身契和房契、地契都在安宁手里攥着的,这样的话不会招人诟病,又比公中的产业自在。安宁也少有插手管理,毕竟这时候做什么都有规矩,她只管查查帐本,再看看收益,有银钱进账又不用辛苦打拼,何乐而不为嘛!

不知不觉安宁脑海里天马行空的,从最开始知府夫人送请帖的事想到名下进项,又被睡醒了的福久抓走了精力,也没空闲琢磨缘故了,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

晚间时张致远差人过来说他有要紧事会晚回来,让安宁不用等了。安宁让人带了食盒带过去嘱托要看着张致远吃饭,草草的吃过饭安宁就抱着福久小包子到了空间里。进空间的时候安宁总是习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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