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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别想上战场,也没人敢领他。
胤衣我很高兴的应下了,没啥尊严受损的想法。在军营里他屁股上已经挨过老王爷们的踹了,这点儿觉悟还是有的。
大事儿已定,胤衣我决定趁着还没离了京城,赶紧把想干的坏事干一干。再回来不定多长时间呢。到时候娶媳妇儿分府的,再干那样的事儿就跌份了。
今天的主要日程是怂恿十三、十四逃课,哥儿仁来个携手出游,联络下感情,顺便给老爹增添点儿生活乐趣。
偷偷摸到无逸斋窗下,几个暗号发过去,不大一会儿,十三、十四很有默契的出来了。
“十哥。”
“十哥。”
“行,不错。来得还挺快。”
“十哥,你叫我们出来干什么?”
“京城里新开了家馆子,咱哥儿几个先吃一顿去,然后……”
“然后到四哥庄上,再请你们吃一顿!”
“四哥!”
胤慎很有“捉奸”范儿的站在他们身后,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四哥,您这是做什么来了?”逃课三人组迅速镇定,胤寺我代表发言。
“十弟做什么来了?”
“找十三弟、十四弟逃学。”
“呵…”胤慎笑出声,“既然是逃学,在尚书房窗根儿底下嘀嘀咕咕算什么事儿?还不走!”
三人夫喜,“多谢四哥!”
“行了,你们三个晚上到四哥庄上去,晚上就住那儿吧。我会跟汗阿玛请示。底下人送来不少新鲜吃食,咱哥儿几个晚上喝几杯。再有,老十,你嫂子打点了不少应用的东西给你。放心,不累赘。”
“谢了四哥,兄弟们晚上必到。”胤寿我、胤祥、胤微三个打个千儿,一溜烟儿走了。
胤慎端起架子,稳稳当当走人。
屋里众人各种羡慕。俺们找个啥理由逃个课呢?这大热天儿谁爱在这儿流汗念书啊!
可惜,爷的哥哥、兄弟没有远行的。
“嗯哼!”师博给个动静。
众人赶紧端正态度。
今时不同往日,尚书房老师这些年待遇提高N多百分点。必须恭敬对待,不然会挨收拾。
听课,听课。
老十领着俩弟弟逍遥自在去了。皇帝听说了只是笑一笑,没啥反应。胤慎来请求,痛快批准。
胤糖抑郁了。
他还想找老十深入交流一番呢,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交流个甚?
虽说在老娘那儿跪了个膝盖肿痛,可有些事儿他还是想不开。
胤糖觉着,额娘一片慈母之心不假,但男人的事儿,女人整不懂。他跟亲哥有代沟,一起长大的老十估计能理解他。结果,理解他的人去happ兰了只得自己在皇子居住区晃游,瞎琢磨,希望老试下一秒就出现,欲速无人听,太难熬
胤齐我并不知道他九哥正望眼欲穿的盼着他,领着俩弟弟先去大吃一顿,接着又去游玩。这年头娱乐活动不多,也就逛逛庙、看看景儿。
不过对于常年在宫里狗着的十三、十四来说,这就很不错了。胤考我在军营关了两年,一回来就忙着完成老爹的各项指令,也很久没出来玩了,三人兴致挺高。
逛到下午三、四点钟儿,仁人上马往胤慎那庄子上去,走到岔路口,遇上熟人了。阿灵阿,胤依我五舅舅。
阿灵阿也有一腔心腹事想和老十深入交流。奈何这些日子一直没抓着老十,这回遇上了,赶紧拽住。
老十挺给五舅舅面子,下马到树荫下唠了两句。
阿灵阿如今很是摸不着头脑,自己这外甥好好的非要到西伯利亚去打仗,他整不准啥意思。
是要在皇上跟前儿加分?还是躲开京里的烂事?你倒是先给姥爷家一点儿指示啊!
再加上钮钻禄家族或明或暗的收到好几捆皇子送来的秋波,阿灵阿心里有点儿活动。从龙之功,诱感太大。
眼下形势风云变幻。尽管太子看着挺稳,但底下暗潮涌动,谋戈好了,一切皆有可能。肥水要尽可能不流外人田。他要先确定自己外甥有那意思没有。
可在这不隔音的地方能说啥机密事?阿灵阿给外甥使了眼色,打算约时间地点密谈,结果外甥的脑电波跟他不在一个频段一他这么认为。
“达启?”阿灵阿对这个名字很感冒。
曾祖父额亦都第五子,因为恃宠而骄、对皇权不够尊敬,被曾祖父亲手干掉的么!
“十阿哥,这“”,好好的提他干啥?
胤齐我笑得没心没肺,“额娘没少念叨这个名字。还说钮钻禄家族所有人都应该记着。”
阿灵阿心一跳,“十阿哥……”
胤齐我笑道:“汗阿玛留了萨布素老将军在京城过端午节,五月初六再走,我也跟着一起出发。今儿初三,明儿后儿事儿多,我也不到舅舅家去了。舅舅们多保重吧。晚上四哥让我们哥儿几个到他那儿去,现在八成在等着了,我们这就走了。”
阿灵阿一把拉住,“十阿哥……”一场会晤,他没说出别的,光忙乎这个称谓了。
胤齐我极低的说了“忠君”两个字,潇洒的挥挥衣柚,挥掉舅舅的手,叫上俩弟弟带上随从打马而去。
嘿嘿……额娘啊,您交代过儿子,跟舅舅们不要太近,因为他们最看重的是钮钻禄家的利益而不是我:可也不能太远,因为有个强大的外祖家族,儿子能安稳不少。儿子越来越发觉您说的都是对的。额娘最聪明!
舅舅们太不知足,钮钻禄家还要更上一层楼么?那就真的要顶天了!儿子劝舅舅这几句,希望他能听得进去。不然将来儿子也顾不上他们。到时候额娘可别怪儿子。
唉!
额娘哪里会怪儿子?您那时候千个咛万嘱咐的,不就是怕儿子跟他们走上错路么?
额“。
额“。
胤齐我快马加鞭,让夏日的热风将溢出的泪水吹干。
唐佳夫人说的没错,爷是个幸福的人!比谁都有福!
胤齐我确实挺有福。
晚上在胤慎庄上吃饱喝足,跟兄弟们唠扯唠扯、逗逗弘晖大侄儿,收下嫂子给弄好的各类东西,到了点儿倒头就睡,睡得那叫一个香!
畅春园里,探得老十将夜不归宿的老九,几乎要化身咆哮教主。颇有一种“我被遗弃”的感觉,到底有没有人能听爷谈谈理想抱负、远大目标啊?人生啊,怎一个憋闷了得!
京城之中,阿灵阿彻夜不眠,反复琢磨大外甥那几句话,越琢磨越闹心,闹着心还得接着琢磨,也够憋屈的了。
五月初四。
胤裙终于在下朝之后逮住了胤齐我。
哥儿俩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一顿密谈。结果无第三人知晓。
五月初五,端午节。
这一日无逸斋尚书房的皇子皇别们放假一天。皇帝倒是照日听政。
端午节的朝会通常不会有啥难事、大事、糟心事,过节么,别找不自在。一会儿还派发粽子呢,赶紧掰扯掰扯就行了。
今天稍有例外。
九皇子一道折子惊跳N多心脏。
九皇子奏折的意思大概是这样:老爹!俺和十弟从穿开裆裤时就在一块儿,一起逃学、一起罚跪、一起上过树、一起跳过墙,连在军营里挨踹都没落过单!这回十弟要上西伯利亚,俺不放心,思量来思量去,俺决定,要去一起去!请老爹批准为盼。
皇帝准了一半。
去西伯利亚可以,但不是跟胤寿我一起去。
皇帝让胤裙负责往西伯利亚运输战略物资。
胤裙领旨,谢了恩。
他亲哥偷偷松口气。
他异母兄弟们也跟着松口气。不管咋样,退出一个少一个!
朝会圆满结束,进入吃粽子时段。
男人们心里转着各种主意,女人们也没闲着。
端午节也有个宴会。今年不太平,没大办,只是大家在一块儿坐坐,意思意思。
唐果本来不打算参加,但皇帝说今日宴会在集凤轩那边,有杂耍表演,看看无妨。又说自己一个人没意思。
唐果白眼。她参加也不能和皇帝坐一处,哪里就能有意思了?
想想,也好。不然大热天的,呆着也是无聊。况且自己身边这些人也能带过去看个新鲜。成天构束在院里,太闷了。
时间差不多,唐果领着一堆太盖宫女,往集凤轩去。
半路上遇见一抬轿子,远远的停住,下来给唐果见礼。
是贾元春。
这位不是养胎呢么?出来晃悠啥?而且太夸张了吧?才三个月不到,至于扶着腰么?
难道孕妇都这样?
唐果叫了声“免礼。”自带着人上船走水路。
这边儿船刚开,就见岸上那一堆人乱了起来。
正文第三百一十四章:闹鬼疑云
唐果自问没有照顾皇帝小老婆的义务,更懒得管别人的事儿,坐在船上顺风顺水的,没一会儿就到了集凤轩。
先帝和皇帝的小老婆们来得不少。
唐果估计,炎炎夏日,大家都快憋闷死了,好容易有个娱乐活动,能动弹的差不多都来了。
根据清廷规矩,先帝的小老婆和现任皇帝在双方没过五十岁之前不得见面,避嫌。
皇帝今年四十九,属于回避的年龄,所以他今儿是无论如何不能出现在集凤轩的。
想起那句“我一个人多没意思。”唐果摇头失笑。
老家伙!
嘻…夫君大人是想让我出来玩儿吧?
嘿嘿……
唐果自恋半天。
演出没开始,她暂对不想入座。找了个阴凉靠水的地方吹吹风,也挺惬意。
没一会儿,庶妃博尔济吉特氏和一位太妃服饰的老太太走了过来,后边儿没跟着人。
博尔济吉特庶妃和唐果关系一直算是不错,再说还有太妃一起,唐果很给面子,起身相迎。
灵芝小声提示:“主子,那是端顺太妃。”
哦。唐果略点一下头,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今年似乎是五十多快六十了。
这老太太也来凑热闹了?
按国礼唐果级别高,不过这是家宴,还是按家礼比较好。
双方意思一下行了,端顺妃也不敢实受唐果的礼。双方客套几句,一起坐了。
唐果猜侧这两位是有事儿。她也不点破。这段时间没少被探口风,有经验了,等着就行。
果然,东拉西扯几句,端顺太妃想起自己的故乡,这时候也是草长牛羊壮的季节了。
“多少年没见那样的景致了……”老太太是真的感叹。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故园在梦中。
唐果心里也为人家慨叹了一句。
老太太说起西伯利亚:“听说那地方夏天也有几天热乎,也能放牛牧羊,可是真的?”
原来老太太问的是这个……
唐果暗忖。
给娘家问的?
呵…还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呢!难怪对送女儿进宫这么积极。
阿巴亥部、科尔沁部几个大部落,可没急火火的请求弃守西伯利亚。他们部落里这些年也有赤贫牧民逃亡西伯利亚的情况。不过人家人多势众,失去的部众影响不了啥大局,象征意义大于现实意义,没面子而已。
他们离西伯利亚更近,哪能不知道那儿能不能牧羊?派几个探子过去啥都明白了。
这是想探探皇帝会不会放开那片地方儿吧?
“那儿原本就有游牧部落啊。自然是可以牧养牛羊的。而且地域广阔,大得很呢!”唐果琢磨一圈,还是给了个善意的答案。
老太太和博尔济吉特庶妃交换个眼神。
唐佳氏久居深宫,哪能知道外头的事儿?她说的,应该是从皇上那儿听来的吧?
这么看来,皇上对那片地方……
没有放手的意思!
赶紧通知家里,别没事儿找事!旁人爱折腾,咱可不能掺和!
尤其是科尔沁部,已经站错队一次了,决不能站错第二回!
俩人任务圆满完成,心情不错,跟唐果唠起别的。
一时来人请入席,三人方起身去了。
杂耍班子是从民间找来的。纯粹的民间传统技艺,这群从小圈养的贵族女子一个个看得十分入神,赏赐不断。
算是宾主尽欢。
有一些表演像蹬坛子、耍碟子、耍碗儿,唐果上辈子在电视看过,但没这现场版的吸引人。瞧得高兴,也打赏好几回。
中场休息时,众人起身疏散,唐果也去换过一身衣服。屋里倒是摆满了冰盆,可这么多人坐在一处,还是热。
灵芝帮她弄好,又去做别的。趁着还没开始下半场,唐果带着紫芝、小悦到外头晃了一圈。
这会儿太阳没那么毒了,就是暑气重。
在树荫下略站一站,也没凉快多少。
小悦帮唐果打扇子,唐果挥手免了。别费那个事儿!扇了也是热风,还浪费人力,站这儿待一会儿就成。
四面撤么一圈儿,出来疏散的主子们各自找地儿,搅得外头好像更热了。
咦?啥情况?
隔着湖水,唐果一眼瞥见斜对面柱子后面,那拉玉成和一个宫女说话。看样子俩人是找了个能避开大多数人的地方。可惜,唐果这个角度比较刁。
难道那拉玉成有意中人出现?!
唐果留神细瞧,太远,看不清那宫女。要不是她认得那拉玉成,这么远真不能确定是人家。
隐晦的给小悦一个眼风:火力侦察一把!谁啊?居然敢抢我家灵芝看上的…”,咳咳,“…好吧,其实我就是有点儿“三,人”。
发现了“奸情。”下半场唐果就坐不太住了。一个劲儿的乱猜那拉玉成约会的宫女是谁。
小悦的动作好…
她没等到小悦回来报告新鲜八卦,先等来一场老套狗血剧。
贾元春晕倒了。
正忙活她,荣宪公主也说不舒服。
这下子引起重视了。
为啥出状况的都是孕妇?
众人相互之间打量的眼神不免带了几分猜疑。
终佳贵妃主持大局,命人将贾元春和荣宪公主请到清净地方,传太医诊治。其余人爱看表演的接着看,不爱看的可以走人。
于是大家接着看。谁也不愿先走落嫌疑。
直到散场,各自回去。
唐果到傍晚才知那拉玉成约会的是谁。
阮语身边的宫女,叫春晓。满包衣,完颜氏。
完颜?内务府世家的那个完颜么?伺候阮语?
唐果留了心,让陈小妹转告雁翎,查查这个完颜春晓。
陈小妹领命刚走,皇帝便回来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夫妻俩说起今儿的宴会,唐果遂将端顺太妃和博尔济吉特庶妃试探口风的事儿跟皇帝说了。
皇帝掐老婆的脸:“果儿总是好说话,这些日子来探口风的人可有点儿多。”
“应该没什么吧?”唐果听他这么一说,后悔了。
“知道来探探口风,也算是长了点儿心,倒省了我的麻烦。只不过,果儿这口风给得太容易了。”皇帝笑道,“这几句话值不少银子,果儿随便就告诉人家,亏了。”
“没事就好。以后再也不说了。”
“要是有好处的话,说说也无妨。”
两口子闲扯几句,去院子里乘凉、吃晚饭了。
终佳贵妃可没这么清闲。宴会上的事儿她得弄个明白才行。
可弄明白了,她又觉着难办了。
“瑭瑭,你查准了?”
“主子,奴婢也怕另有蹊跷,反复杏过,那香味确实是从唐佳夫人座位附近传出来的没错。和硕荣宪公主身边的窦瑭瑭十有也发觉了,她们退席时,我看窦嫉瑭特意从唐佳夫人座位附近绕过一回,定是去确认这个事儿。”
“可你也说,这香味淡得很,没凭没据的,话不可乱说。咱们可不能平白让旁人使唤。”
“主子的意思是?”
“唐佳氏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相信她有这个心思。罢了,咱们就当什么也没查出来。谁有本事谁使去。”
“这辜儿不查了?”
“悄悄盯着。看看是谁在后边使坏,眼下朝上不平静,宫里头的女人也不安生了!”
“是。老奴明白了。”
主仆两人方才商议定了,一个小宫女跑进院子,在守门的嫉瑭耳边说了几句。
“主子,奴婢有事回禀。”
终佳贵妃抬头往外瞧一眼:“进来说话。”
“主子,贾妃娘娘好像是受了惊吓。
见鬼似地,嘴里念叨个不停,说的什么“别来”“别来”谁也不能靠近。”
“哦?”
贾元春这回病得挺重。后宫里纷纷传言,说她一定是干了啥亏心事,不然不会大白天见鬼。
更有那幸灾乐祸的,说她刚有身孕便被鬼缠上,摆明了是没福。
唐果也听到几句,不知为啥,她直觉这事儿和自己有点儿关系。
想起那拉玉成和完颜春晓见面的事儿,她心里更多了些忐忑。
有心催催雁翎,到底忍住了。暗卫们很敬业,别给人家压力。
五月初七下午,雁翎的报告来了。
唐果的心沉了下去。
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整个一思想者的造型,闲人勿近。
“主子,喝茶。”见天色已晚,灵芝仗着胆子过来,放一碗茶在唐果面前。
唐果抬头看灵芝。
难道,这又是一个为情背叛我的人么?
我不相信。
“灵芝,你……和那拉玉成有来往?”唐果突兀的问道。
灵芝脸微微泛红,“回主子的话,有。”
“到了……什么程度?谈婚论嫁?”
灵芝见唐果脸色凝重,联系一下她的反常,脸色也变了,“主子,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奴婢和那拉侍卫有来往,但发乎情,止乎礼,只是私下里隔开距离说过几回话。因主子有过许奴婢等提前婚嫁的旨意,奴婢……确有将终身托付给那拉侍卫的想法。”
她一个土生土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