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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升职记-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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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搞不太清楚皇帝大外甥兼女婿的意思。

鄂伦岱那儿他让三侄子夸岱带去探视。

那个惨哟!

当然,这是按照他老人家王公贵族的眼光来看。

吃冷饭、睡稻草,四面漏风的一个小黑屋,这就是他大侄子目前的生活环境。

啥特殊黛玉没有。家里想给改善改善来着,被无情的驳回了。

鄂伦岱先还发过几日大少爷脾气。又是骂人又是摔饭碗的。

结果是得了一顿暴揍,哪儿疼打哪儿。三天没水没饭。

佟家人脑袋不蠢。

小小的狱卒哪敢这么干?明摆着皇上吩咐过的。

又一打听,看守的人根本不是原来的狱卒,皇帝特别照顾,亲自指定的人。

佟家人因此蔫了。

鄂伦岱还挺硬气,来了个绝食。打算以死控诉皇帝对他这大舅哥兼表弟绝情。

结果皇帝大发雷霆,斥责鄂伦岱恶行多多,屡教不改,将皇帝的恩典视为理所当然,忘恩负义。把当年他爹佟国纲请求皇帝干掉他的事儿拿出来说一遍。又痛斥鄂伦岱种种越礼无情之行为。远的不说,单只皇帝病重之时,擅离职守领人去寻欢作乐,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更何况还有欺压百姓、恃强凌弱、勾连结党、贪赃枉法等等大罪。

末了,皇帝痛心疾首,“朕幼时失母,对外祖家实有孺慕之情,多年来,彼纵得寸进尺、多行不义,朕亦优容退让。然,朕之优容,反助其气焰。鄂伦岱其人,何其嚣张跋扈?哪有忠君之心、孝友之情?放纵其横行至今,实是朕之过也!”

旁边众人赶紧劝:这哪儿是您的错?都是鄂伦岱那小子不知好歹!

佟国维因此领着子侄在乾清宫跪了大半天请罪。

于是皇帝下旨,夺了当年因孝康章皇后推恩封给佟家的一等公爵。鄂伦岱一切职衔之前已被剥了,皇帝将他打发到西伯利亚去看驿站。顶头上司正是他老对头之一,瓜尔佳·阿勒锦。格外施恩,命他过了年再去西伯利亚去,但,得在牢里过年。

鄂伦岱倒是想绝食到底,自绝于朝廷、给皇帝点儿颜色瞧瞧来着,结果佟国维去到牢房,抡起胳膊左右开弓给了他一顿耳光。——也只有鄂伦岱饿得浑身发虚,他才能打得着。

佟国维破口大骂:你小子横什么横?你以为你有本事?有个屁!

你小子荣华富贵哪儿来的?皇上天恩浩荡赏下来的!你姑姑福大庇佑的!你祖父、父亲战场上挣来的!你小子有啥功劳?

皇上给你面子,你得瑟得不知天高地厚,这下子得瑟掉底儿了,你活该!

你想死?滚到西伯利亚去死!我佟家不能因为你被皇上记一笔。小子,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有儿子、有孙子,看见赫舍里家的下场没有?对皇上不忠,没有好结果,你给我记住!

隆科多、夸岱,你俩在那儿挺尸哪!那不有粥吗?给我灌!

发了顿飚,把佟家的态度婉转的传达给皇帝,又灌了鄂伦岱一肚子、一前襟的稀粥,佟国维领着侄子、儿子蔫头耷脑的回了家。

别说,鄂伦岱还真是欠收拾的类型,之后老实不少,冷饭冷粥也受着了。不得不说,他那些毛病,大半是惯出来的。

佟国维去了件心事,集中精神琢磨自家的处境。

皇上这些年打压满洲大族势力,他知道。满朝的人都知道。

连王爷旗主们都被收拾了,他们这些满洲大姓有啥例外?

对佟家皇帝还算下手轻的呢,佟家的根本并没怎么触动。

这回鄂伦岱的事儿,却是直接一巴掌扇脸上了,牙都打掉了。世袭罔替的一等公爵位,就这么没了。说起来,鄂伦岱实在是没理,可皇上到底啥意思呢?

宫里贵妃那儿照旧荣宠有加,地位丝毫不受影响……

佟国维左思右想,再结合朝上的格局,慢慢琢磨出了味道。

佟家,那是偏中立的守旧派。这些年没和皇帝的革新对着干,可也没支持。底下又有勾搭皇子的小动作……

皇上这是在……

警告佟家!

那么些胡子没白掉,佟国维终于透过现象看着本质了。

掂量许久宫里贵妃传出来的“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天无二日、国只一主”的话,佟国维有了决断。

腊月初五,继明珠之后,领侍卫内大臣、议政大臣佟国维因年老乞休。皇帝准奏,并将他儿子隆科多提拔进了理藩院。

这一年的朝堂动荡至此算是告一段落。

皇帝暂时得了几日清静,将大部分事务推给太子,自己每日处理完大事,便去陪老婆、教孙子。

腊月初九,荣宪公主生了个儿子。皇帝给了不少赏赐。额驸乌尔衮在此次战争中又立了不少功劳,皇帝已召了他进京,让他一家团圆。

荣妃被关了半年多,也放出来了。她这回学乖了,低调得很。

乌尔衮是腊月十四进的京。先来拜见了老丈人,跟老丈人交换了各种意见之后,陪着用了膳,才出宫去看老婆孩子。

本来么,按规矩他是不能进老婆产房的,可两口子感情好,又是好久不见,有情报要交流,也就没那么拘泥。

闲杂人等赶走,心腹守了门,两口子联络感情。

荣宪公主这通儿哭。吓得乌尔衮好一顿哄,坐月子哪能哭呢?

“公主,唉!真要说起来,那事情是你做得差了。”乌尔衮好容易哄得老婆不哭,憋了半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这话说了。

荣宪公主气得又想哭了。

乌尔衮叹口气:“公主,你我夫妻十来年,我是深知公主的。公主性子要强、志气不输男儿。只是公主啊,有些事儿咱们不能掺合。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蒙古人的媳妇儿,是外臣。偏偏……你有个同母弟弟是皇子。”

荣宪公主一愣,“这关胤祉何事?”

乌尔衮沉默半晌,低声道:“公主,今年以来,朝堂上风云变幻。你敢保证,诚郡王没有别的心思吗?”

“……”荣宪公主不敢保证。

“公主,你身为臣女,竟敢插手皇父后宫之事,难保有一日,你不会插手别的。皇上欣赏你的要强,可他,也害怕你的要强会害了你。所以,才给了你警告,也给了诚郡王一个警告。倘若你们当真做了什么他老人家不能容之事,怕是荣华富贵也就到头了。”

“汗阿玛说的?”荣宪公主上下牙齿大战,强撑着问道。

“汗阿玛没提。只问了蒙古和西伯利亚的事儿。”乌尔衮拍拍老婆的手安慰她,“是为夫这半年来仔细揣摩了无数次,自己得出的结论。公主,蒙古人的爵位传承之事,不比这里少。很多忌讳也是一样的。”

荣宪公主轻抚丈夫的手:“乌尔衮,我给你添麻烦了。”

“公主何出此言?夫妇本是一体,荣辱与共。”

“我这辈子能与你结为夫妇,当真是三生有幸。”荣宪公主又落泪了。

“乌尔衮亦如此。”

夫妇二人温馨片刻,乌尔衮劝道:“公主,待得明年春暖花开,咱们便回蒙古去吧。京中之事,莫要再理会。”

“嗯。我听你的。”

两口子屋中叙过话,外头有人回道:“公主、额驸,谦敏郡主府上又使了人来送礼,说郡主问公主安好,小阿哥安好。”

荣宪公主身子一僵,苦笑摇头:“就说都很好,不劳记挂。”

见乌尔衮愣愣的瞧着自己,荣宪公主笑道:“咱们明年开春便走,可不掺合他们的事儿了!你既来了,咱们送宫里的年礼得再斟酌斟酌。可有什么稀奇玩意儿?”

乌尔衮一笑:“也有几件……”

“这又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唐果接过皇帝手上的大盒子,一边拆一边问。

“果儿自己看吧。”

“巧克力!”

“嗯,还有可可豆,让他们送到后边儿去了。你要做什么,直接让人去取就行了。”

唐果拈来一块儿尝尝,“纯的就是不一样啊!”塞一块儿到皇帝嘴里,笑嘻嘻问道:“哪儿来的啊?”

“瑞典。可可豆是瓜哇的。”

“喔。”唐果很开心,拉着夫君大人一起吃零食、听暗卫讲贾家的笑话。

贾家现今很热闹。

按理说,贾元春刚死,史太君、贾王氏都病着,他家不应该这么热闹。

奈何家有“鲜”妻。

贾宝玉那新娘子石真珠是位妙人。

这姑娘论模样、才学、人品、教养,确实都是好的。

可有个前提。

在她不生气的情况下。

悲催的是,她脾气不大好,爱生气。

第三百二十九章新婚囧夜



贾王氏向来喜欢薛宝钗那个类型的——福相、看着好生养,瞧着心宽体胖,行事八面玲珑,够有心计。

那是她理想的儿媳妇儿模型。便是后来意识到身份差距太大,贾王氏也惋惜良久,打算将薛宝钗弄来给她宝贝儿子做二房,多好的帮手啊!

这回天从人愿,她这位新进门的儿媳妇儿,从外表看,很符合她的要求。

石真珠若论容貌,当可与钗黛二人在伯仲之间。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身段窈窕、皮肤白腻、面庞与贾宝玉那年梦游太虚幻境,给他做性启蒙的仙女儿兼美可卿有七八分仿佛,却又多了三分英气。

若论性情,平常时节,外与薛宝钗类似,内里却和夏金桂相同。只那行事的手段,远高于二人之上。毕竟人家是真正的世家大族出来的小姐,浸淫多年,非那二人可比。

只这石真珠有个致命的弱点,生不得气。一旦发怒,气场全开,兼之天赋异禀,外忠内奸,实非一般人能受得起。

那一日宝玉、真珠二人入了洞房,一掀盖头,石真珠的美貌立即便将贾宝玉那“颜控”给拿下了。

这位妹妹,我好像(原文想)在哪里见过的……

贾宝玉在脑子里划拉一圈,终于划拉着了兼美仙女,重温美梦,免不了耳热心跳,荷尔蒙分泌加速。

老天!老天!我当真是坐井观天!一天到晚只知身边的姐妹们已是顶尖儿的人物,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贾宝玉默念了一遍老台词,之后便傻呆呆看着新媳妇儿发花痴。

旁边急坏了一人。

非是旁人,正是他那贴身保姆兼非正式床伴,花袭人。

花袭人的日子过得不是太如意。怡红院第一丫鬟如今是麝月,又有史太君后来给的玻璃做副手,哪儿有她出头的地儿?只好跟紧贾王氏,在贾宝玉身边顶着丫头的名义,干着姨娘的活儿,当好耳报神罢了。

她如盼夜盼的孩子,始终也没来。贾宝玉对她也开始审美疲劳。这下子宝二奶奶都进门了,又是个家世优越的超级大美人,她还有啥优势?

再看一眼贾宝玉,花袭人心里叹口气,那小子的眼神太欠揍了!须得想个法子……

见贾宝玉没有回神的迹象,首席丫鬟麝月悄悄走到他身边,拉拉他袖子:“二爷,前头还等着您呢。”

贾宝玉这会儿已将老婆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偷偷在心里与黛玉、宝钗比较过一番,又憧憬意淫过一番。三番完毕,方要套词,听麝月这么一提醒,想起还有一群绿蠹(看不清)要陪,顿时蔫了。

“好妹妹,你且坐着。妹妹身边的人,只怕不熟悉这里,妹妹要什么,只管吩咐麝月姐姐、袭人姐姐她们去,莫要生分才好。”

贾宝玉细心体贴的交代了几句,外头陪客去了。

石真珠是新娘子,按例要妆新,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的玩儿深沉。

她带来八个陪嫁丫头,四个大丫头跟在身边,见贾宝玉出去了,遂有一人与麝月搭话,问怡红院可有小厨房,想给她家姑娘弄些汤水。麝月忙引着她去了。不一会儿,又有一人指了差事,与玻璃离了这屋。一来二去,新房里怡红院方面的丫头就只剩花袭人一个。

当晚,贾宝玉、石真珠二人洞房花烛,自是风情无限。

先时,外间众人还听见屋里嗯来啊去的男女声二重唱,中间似乎新郎、新娘子咕哝了几句,后来便只有贾宝玉一人啊来啊去的大叫了。

外头这些值夜的,难免心猿意马。尤其是怡红院众丫头,眼风或直接或迂回的往花袭人那儿飘了。

原来我们二爷外表瞅着文文弱弱,内里居然这么……

哼!怪不得那花点子哈巴越来越瘦呢!

平时也不知她怎么忍着不出声的……咳咳……

到底明媒正娶的奶奶不同,我们二爷这不也放开了?嘿嘿……

一个晚上就在众女对贾宝玉重口味的钦佩和yy中过去了。

四更都过了,屋里才消停。

天刚蒙蒙亮,屋里新娘子便命她陪嫁丫头进去侍候。穿戴整齐了由丫头们扶出来,不洗漱、不喝茶,只坐在椅上默然垂泪。

麝月、玻璃等还以为是她们二爷下手太重,新娘子面子挂不住,害臊了。

不敢打扰,只得先去服侍她们二爷起床。

那贾宝玉睡得死猪一般。众丫头怎么叫都不醒。鉴于昨晚战况激烈,大家也都没想到别处去。齐心合力,把贾宝玉从被窝里捞出来,给套上衣服鞋袜,扶着下床,洗脸刷牙,来个强制唤醒。

贾宝玉可算是醒了。一见众丫头,脸“腾”的红个彻底,扭扭捏捏的说不出话来。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意思。

众女偷笑不已,“二爷,得去给老太太、老爷、太太请安奉茶呢!您赶紧的吧。”

贾宝玉磨磨蹭蹭出得寝室,见老婆在那儿坐着,立马像被烫着一样,往旁边一躲。众丫头不明其意,连拉带拽的把贾宝玉按坐在石真珠旁边的椅子上了。

贾宝玉先还躲闪,后来见石真珠面色惨白,犹有泪痕,心下琢磨:她只怕更加害羞……

罢了!新婚之夜提起袭人来,似乎是我不对,她那样,也是真气着了。

心一软,气势更怯了,打叠精神说起好话。

那石真珠却眼泪流得更凶了。

眼瞅着日上三竿,这俩新人还没给贾府长辈敬茶,丫头婆子们急得要死,连催了两次,新娘子只哭不动。

后来有那脑子灵光的嬷嬷,结合贾宝玉话里的某些信息和昨晚上的劲爆广播剧一脑补,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她家二爷跟二奶奶洞房花烛夜,中间不知抽哪门子风,提起袭人来了。

你说这事儿哪个新娘子能高兴?于是对她家二爷来了个不合作。她家二爷见了美人本就挪不动步,又觉着老婆不给面子,兽性大发,硬上。估计不知从哪儿学来了些不三不四的手段,这样那样的闹了大半夜,新娘子早上起来行动困难,没脸去给长辈请安奉茶了!

可这宝二爷向来对着女孩儿最是温柔知礼,能干这事儿么?

要不是这么回事,新娘子为啥一副被凌辱了的模样?

拉过麝月、玻璃俩大丫头一嘀咕,那俩人同样是内定的姨娘人选,跟袭人是正二八经的竞争者。红着脸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肯定是袭人搞的鬼!你忘了?自从二爷定下婚期,那小蹄子便时刻黏在二爷身边,不定怎么蛊惑二爷来着!

昨儿晚上,有一会儿咱们都出去了,只那袭人一人在新房,谁知这小蹄子说了什么?

你当她真是“笨笨的”、“老实”、“吃亏”么?你瞧瞧,二爷的初夜让她得了吧?二两银子一串钱得了吧?晴雯、芳官没多大过错都撵了,你看人家?

怡红院里几个实际负责人意见交换完毕,见新娘子丝毫没有站起来的迹象,她家二爷还在那儿抓耳搔腮的干着急,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事,便派了那嬷嬷和玻璃做代表,去贾母那院传小话。

连鸳鸯都面红耳赤的信了。言辞隐约避讳的传给了史太君。

史太君大怒,当场便要到孙子那儿去瞧个究竟,结果贾元春的死讯把她挡回去了。

第三百三十章天方夜谭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贾宝玉和花袭人眼下都是“还”的状态。

花袭人只在心里琢磨,想在宝二奶奶那儿讨些便宜出来,尚未付诸实施,已经先被扣上侍宠做耗、奴欺主等等罪名,就差她本人还不知道罢了。

贾宝玉更倒霉一些。

花袭人的倒霉日子指日可待,他的倒霉日子却是在新婚之夜就开始了。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贾宝玉在袭人的挑唆下兽性大发,对新婚老婆实施性暴力。

实际情况却是,俩人交流感情的时候,那石真珠偶尔问起新房里穿水红石榴裙的侍婢,贾宝玉脑子短路,说起袭人来。虽然没把十一二岁就和人家初试云雨情的香艳典故一并告知,可也足以让石真珠明白那俩人有奸情了。

石真珠是谁?石家从小宠到大的嫡次女。

为啥从小宠到大?

长得好、招人喜欢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却是不可对外人道的了。

石真珠遗传了她祖父的最大优点——天生神力。

当初石家老头就是靠这个打下石家的家业。石家掌权人、石真珠的祖母活着的时候,天天看孙女儿练举小石碾子怀念老伴儿。

小时候倒是行,一胖嘟嘟的小姑娘拿着石碾扔来扔去挺有喜感,随着石真珠年龄增长,石老太太也觉出不妥来了。

这孙女哪儿都好,就是爱生气。也是天生的脾(原文癖)性,改不了。一生气,就打人。她那力气,一拳下来,部位赶巧了,打死人轻松不费事。将来的孙女婿不好办哪!

石老太太人老成精,把孙女儿叫到跟前儿好一顿调教:宝贝儿啊,打人可以,记住,第一不能打心腹的奴才,不然没人帮你干活;第二不能留下痕迹,宝贝儿你是大家族出来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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