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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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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儿。

“行啊。”朱叔虽然是长辈,但在一群吃货面前他也只有盛饭的份儿了,他正端着淳歌的饭,淳歌的嘴里丝毫不停止动作,手上又接过朱叔的饭,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慕容曾沉俩人对淳歌那种没吃过饭似的吃相,实在是不敢恭维,不过他们也知道淳歌当年的那段历史。像淳歌小时候的那档子事儿,早就被朱叔慕容当成了饭桌上的谈资,可怜的淳歌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小时候,在某俩人的‘恶意’编纂之下,早就‘支离破碎’了。

晚饭过后,朱叔主动退出这三个年轻人的话题,淳歌三人一同来到了书房商议起秋闱案这件正事儿。

“我说最无辜的就是那些考生了,明明是解元的事儿,硬是扯到了舞弊,弄得一众考生全部被驳回资格,还要再等上三年。”慕容倒是为那些无辜受案的举人抱不平,你说人家寒窗苦读了数十年,就为了一朝金榜题名,现在名也有了却忽然要收回,可不带这么玩人的。

“大概有三四十名考生聚集在翰林院前头,说是要讨个说法,弄得我们这些翰林官都不敢回去。”曾沉这些年在翰林院也算是混出了个模样,成了正五品的翰林学士。

“府衙不管?”淳歌愣了愣,三四十人赌在门口那不是聚众闹事吗,难道府衙的人就不管。

“他们不敢管。”据曾沉所知那些泼皮似的赖着不走的人都是些名家子弟,要么家财万贯,要么家族里有人位高权重。

“照你这么说,那些穷苦的学生只怕早就被关进去了。”淳歌自己也在府衙待过,府衙的那一套他也熟得很,大多是的衙差都是欺软怕硬,那些没权没势的人也就成了杀鸡儆猴的鸡,哪里有空留在翰林院门口啊。

“倒是没听说府衙抓了学子。”曾沉这几日自顾不暇也不清楚府衙的动向。

“看来明日得去一趟府衙,会会那个知府了。”淳歌淡淡一笑,眼中露出微微寒意。

第二天清晨,天才亮早朝刚刚开始的时候,淳歌出门了,借着还有些暗黑的天色,淳歌穿了件不怎么显眼的布衣,看上去就像个应届的举子一样。顶着这副打扮,淳歌到了京城的府衙。

“去去去”

淳歌还不容易挤到了府衙门口,就被衙差推到了一旁,好在他身后有一位老者扶住了他,否则淳歌非得要跌破块皮。

“多谢老丈。”淳歌朝着老者点了点头,作揖谢道。

“没事儿,孩子你可得小心着点,这些衙差可都不是人。”老者像是做贼一般低声细语地对淳歌说道。

淳歌脸上故作不解,问道:“为何啊。”

老者以为淳歌是刚到京城不知规矩,便细心地解释道:“京中的秋闱大案,闹得人心惶惶,这府衙捉了许多穷学生,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来的。”

淳歌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

今天早上淳歌一到府衙门口就见着了数百位老人老妇站在府衙口,他们嘴里也不知说些什么,就只见那些衙差没一个好脸色。

淳歌本来还想再问些什么,可京城的知府出来了,身着绯袍,戴着官帽,圆滚滚的肚子,和左脸那颗时不时抖动的黑痣一并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淳歌真觉着是侮了他的眼,可周围的老百姓却不以为然,还是一句句大老爷,大老爷的叫唤,有些人还拿着一袋银两跪在地上卑微地请求放人。想来那人是被抓考生的家长,手中拿的一袋的银子只怕是那样一个家的毕生财产吧。

知府刚开始是有些兴致的,结果打开袋子一看,有些笑意的脸瞬间就轰塌了,将银子往老者额头一扔,尖细着嗓子说道:“哪怕你买只猪都不止这个价。”

老者不顾自己额头的伤口,扑到知府的脚边,死死拉住,一句一声哀嚎地说道:“大老爷,这是小的家所有的钱财了,求你饶了小的儿吧,大老爷,求您了。”

那知府许是烦了,直接一脚就把人踹到了大门口的石狮上,老者当场就昏了。周边的百姓都吓得让出了一条道,但却不敢上前,只有淳歌几步并作一步,来到了老者的身边帮着处理了伤口,保住了老者的一条命。

“杀人者偿命,大人不会不知吧。”淳歌的余光似是看到那位知府要进府衙了,这才不急不缓的高声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本官说法,你有看过有苏律吗。”知府鄙夷地望着淳歌为了就老者而忙活的背影说道。

做了急救处理,老者终于醒过来了,淳歌将人靠到了石狮上这才起身,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转身说道:“你说我有没有看过有苏律法呢。”

知府见着淳歌的正脸,倒是没有马上认出来,只觉着淳歌面善,思索了好一会儿,猛地睁开眼睛颤声道:“官,官,官淳歌。”

淳歌当年手刃方宗祎的场景对于那些亲眼目睹过的文官来说,可谓是历历在目恍如隔日,正巧这知府也是其中之一,乍一看淳歌他还真怕淳歌提着把大刀就砍了他。知府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周围都是府衙的衙差了,这才冷静下来想起淳歌早就被罢了官,他根本就不用怕的。

知府在心中数了数自己府衙的衙差,约是二十来人,顿时心中也有了些底气,疾言厉色道:“大大胆官淳歌见了本官,你还不跪下。”

“跪下?”淳歌简直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忍不住笑道:“官某虽还不曾有官职安排,但你可别忘了,官某早在罢官前就已是四品知府,与你同级,如今官某乃是皇上钦差,代天查案。”

淳歌摇着头,一脸平静地问道:“莫不成大人是要官某,代天给你跪下。”

知府脑子一空身体先于思想给出了反应,嘣得一声跪倒在地,嘴角像是在秋天冷得发抖。方才还是斗志昂扬的大孔雀,如今便马上成了一只斗败的公鸡,可见此人的品质。

“即日起秋闱弊案由官某接手,大人可以歇歇了。”淳歌不带任何感情了瞥了一眼知府,抖了抖袖子,便直径进了府衙直奔大牢。

第三百五十章 微妙的线索

第三百五十章微妙的线索

刚一踏进府衙的大牢门口,一阵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淳歌不禁往后退了一小步,眼中的神情有些空洞随即便化为坚定。他走进大牢,真说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也算是手把手建造起松城的那个牢房,对于这个建筑的构造也算是熟悉,再者说松城的条件怎么比得上京城,但即便是那样,松城的牢房还是有模有样的。这个号称京城天子之脚下的府衙牢门,竟还不如一个猪窝,几个不三不四的牢头醉死在门口,旁边还满是酒瓶子,这生活过的得是多么肆意啊。

好在牢房的光线偏黑,淳歌额间手上暴起的青筋没有人看见,他也不想深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吸多了铁定会得病的。他照着前方的路线自顾自的往前走,最为可笑的是,偌大的牢房,关着许多人,大抵都是些年轻的男子,被折磨地脱了相,那些个牢头睡觉的只管睡觉,因此淳歌一路而来真叫一个畅通无阻。

“放我出去。”一个声音从一个牢房的墙角传出,随后便又有一句弱弱的声音响起,说道:“我不想死,救命啊。”

最重要的求救都显得无力且虚弱,这种声音大概就是那求救之人最大的声响了吧,淳歌不由得抬眼望去,他的眼珠子瞬间就变大了,那是什么牢房。

满地都是人,衣衫褴褛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脸上的疤痕身上凝固的血迹,以及无助的****。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整整四五个大牢房啊,合计足有五六十人。

“苍天啊救救我吧,救救我吧。”一个靠近窗口的犯人,望着窗外那一片蔚蓝,带着些许哭腔,哽咽道。

淳歌伫立在牢房口,居高临下看着那一批犯人。清冷的声音,在幽静阴森的大牢格外响亮。

“自助者天助之。”淳歌从腰间掏出了包粉末特地撒到牢房四周,眨眼功夫,这儿的空气便舒服了许多。

所有人都听到一个与他们格格不入的声音,努力地睁开眼皮一样,不远处一个清瘦的年轻男子正站在门口,淡淡地看着他们。彷如是一种清新的力量,明明是黑暗的大牢却有了一丝光亮。

“你是谁?”牢中的犯人并没有急于求助,这些被关的日子里,他已经有太多次的希望被现实无情的碾碎,终于他们再也没有那份冲动了。

淳歌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是笑了笑,说道:“一个读书人。”

牢中的人们这时才彻底绝望。原来又是个可怜人,真是可惜了淳歌这周身的气质,到头来也会向他们一样落得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此处的牢房满了,你到那边去吧。”离淳歌较近的男子,连眼皮都懒得抬,他们这个房连个站的地方都没了,更别说再添一个人了。

淳歌没有移动脚步,心中确定了这群比乞丐更加狼狈的人,便是这届京城秋闱的举人们,这些个倒霉孩子都是穷苦人家出生。父母都是地道的农家人压根就拿不出银子去赎人,这才一直被关在牢中,受了这般罪过。

“我认得你。”忽然牢中有一处稚嫩的嗓音响起,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男孩,略微沉思后说道:“是你杀了当年的那个北夷,那个好像叫方宗祎的北夷。”

那孩子在四年多以前见过淳歌手刃方宗祎,从而回京的场面,虽然那时就只有**岁。但也足以记着一辈子了。

“方宗祎。”小男孩身边有一个年长一点儿年轻人,将自己的弟弟拉到了一旁,他弟弟本就是无辜因他受累被抓进来,这会儿不能让弟弟闯祸。

“杀死方宗祎的是”牢中的人们一个个都因那个男孩的话活了过来。异口同声地应道:“官淳歌。”

五六十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淳歌,似是要将淳歌给吃了一样,饶是淳歌这种波澜不惊的人,也忍不住动容一下。

“正是官某。”淳歌扯出一个笑应道。

“你不是被关在天牢了吗?”。有人不解问道,整个有苏的人都知道,当年那个轰动一时的六首状元,行事不正被关天牢,平白地葬送了大好的锦绣前程。

“承蒙圣上恩德,官某有幸将功赎过彻查秋闱之案。”淳歌的话里不乏客气之意,做足了一个刚刚出天牢,瞻前顾后的形象。

牢中的举子眼珠子一转,官淳歌的为人他们是有所耳闻的,虽然这人风评不怎么样但多多少少是个清官,并没有贪污受贿的前科,还是可以信任的,再加上淳歌优待读书人的事儿天下皆知,让淳歌来查这件案子可以说是希望就在前方啊。

“既是官大人彻查此案,定是要给我等一个交代,否则我等绝不出这牢房一步。”这就是传说中的蹬鼻子上脸,原先还是弱势的举子,自以为是地认为淳歌刚出天牢一定是求功心切,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淳歌做免费的劳动力,还能为自己找回点面子,毕竟他一个举人使唤淳歌一个六首状元,足以让他心里平衡了。

“哼”淳歌嘴角一斜,心中冷笑但脸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温声道:“各位既然不愿出牢,官某也就不勉强了,只是众位切勿忘记,这届的京城秋闱足足有三百多人,你们这才多少不过五十余人,且。”

淳歌刻意一顿,一字一句说道:“家境贫寒”

牢中的举子最初还想逞强,但这一会儿,淳歌却毫不留情的点明,他们这一帮人所利用的无非就是淳歌的善良,可人家淳歌压根就不在乎这次的秋闱之案或者说淳歌本就不是个大善人。最为重要的是,淳歌说得没错,他们都是些寒门子弟,老话常说,贫贱那就百事哀了,他们有什么资格去要挟淳歌呢。

“大人莫非要见死不救吗。”牢中举子试探般问道。

“你们需要官某来救吗?”。淳歌哂笑道:“依官某看,你们的日子舒坦得很,竟还有闲情逸致去估摸官某的心思。”

淳歌这话一说算是彻底将他们制服了,明明看起来淳歌还没有他们年纪大呢,可人家就是这么的睿智,他们心中打得那些小算盘,淳歌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整治他们那是没话商量的。

“大人学生错了,求大人救救学生,学生将来定当犬马想报。”说着所有的举子都强撑着身子磕起了头,真真是此起彼伏啊。

“免了”淳歌转身扔下一窜东西,说道:“官某不需你们的报答,还望尔等出去后,好生孝顺父母,看看他们在府衙前为尔等吃了多少苦头。”

这些举子在牢中将近半个多月,光是身体上受的折磨就不计其数,自然是不曾想到父母为他们的奔波,经过淳歌这么一提醒,各种想象便在脑海中成型,他们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气力,抓起淳歌扔下的钥匙,火速地开门,之后一窝蜂似的涌出了牢房,直奔府衙门口。

身为知府的那人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一幕场景,他特意踱步到淳歌的身边,不阴不阳的说道:“你放的可是赵大人钦点的犯人,你就等着被告到皇上那儿去吧。”这知府口中的赵大人便是赵贤,他这人与赵贤是同科进士,因此狼狈为奸起来也是格外的合拍。

“哈,哈哈哈。”淳歌眨了眨眼,用一副‘没文化真可怕’的样子盯着知府,轻声说道:“昔日官某身为松城知府,府衙的开销官某也算得上是颇有心得,敢问牢房的翻新的津贴,都去哪儿了。”

淳歌指了指知府的腰间,玩笑般反问道:“莫不是到了知府大人的腰包了?”

有苏府衙的各种建设全是由朝廷统一发放的,其中有一项就是关于修筑牢房的,虽然一年的补助少得可怜,但若是十来年的津贴一加,可就是以笔不菲的钱财。以淳歌目测,府衙的牢房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没修补过了,若是被人知道了这种事儿,那可是贪污之罪,苏见豫平生最恨贪官污吏了。

“官大人说笑了。”知府被淳歌戳中软肋,只能硬生生的吞下这口气,否则淳歌告到苏见豫那儿,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定是他。

“那官某放走的又是何人啊。”淳歌犹如贵公子般优雅地问道。

知府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几下,老脸像橘子皮一样,笑得一瓣一瓣地说道:“自然是该放之人了。”

“那便好,官某也算没给府衙添麻烦。”淳歌点了点头,作揖说道:“如此一来,官某便先告辞了。”

那知府强扯着笑脸将淳歌送到门口,客客气气地说道:“官大人慢走,慢走。”等到淳歌离开了府衙,这人才一甩官袍吐了口唾沫,嘟囔了句:什么东西,便也自己进府了。

话说淳歌离开了府衙,便直奔刑部大牢,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秋闱案是因为解元而起,那么解元便是一个突破点。淳歌曾让曾沉在翰林院拿出解元的考卷以及前十名人的考卷,他猛地发现,在前十名内,无论是林派还是陆派的考生,他们的文风都有相近之处,可以说是师出一门。

这样怪异的事儿还真是前所未有但也只有淳歌能把握住如此微妙的线索,至于抽丝剥茧找出真相,这种事儿,还得先去看看这一届的解元是个什么人物。

第三百五十一章 一本秋闱神书

第三百五十一章一本秋闱神书

闻着自己身上的霉味儿,淳歌不禁皱眉,大半个上午连口水都没喝,反而还染了一身的味儿,这使原本想要直接去刑部的淳歌,不得不回家准备换身衣服。

“呦”慕容正好回家,自门口就碰见刚回来的淳歌,想要上前打个招呼,谁知隔了老远就闻到淳歌身上的腐朽味儿,不由得说道:“我的老天啊,你是从哪儿回来了,这一身的味儿,鬼都被你熏活了。”

慕容一只手捏着鼻子,脚步缓缓靠近,另一只手拎起淳歌的衣袖,脸上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巴全都皱到一块儿去了。

淳歌果断地拍掉了慕容那知嫌弃的手,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说道:“去去,没空理你。”说罢,淳歌便疾步走了,虽然他的动作和往常差别不大,但今日更像是逃跑一样。

淳歌走了,慕容捏鼻子的手也放下了,可是为什么空气中还是有那一股的味儿,慕容猛地闻了闻自己碰过淳歌的手,还有靠近淳歌的衣服,顿时一拍脑门儿,哀嚎道:“我的亲娘嘞,什么味儿啊,朱叔,朱叔,快快,我要沐浴,我要沐浴。”

烟雾缭绕的房间,有一阵白气儿从窗门的细缝里流出,可见这放里头的热水的量是有多足。身处热水之中的淳歌,强忍着周身的烫意,将自己想成了一个冰块,尽量说服自己这热水的温度不烫。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即便淳歌再怎么自我催眠,那水还是将他泡成了一个大红人。这时他真真是有一种自作孽的感受。想他一到大厅就找到了朱叔,朱叔一见淳歌,二话没说就知道了淳歌的意思,淡定得将能烫熟鸡蛋的沸水,拎了一桶进来,然后就没有冷水了。

约是一刻钟以后,淳歌桶中的水都凉了,淳歌凑到自己身上闻了闻。仍旧有着那股味儿,他是不敢再洗了,瞧着自己浑身的火红火红的肤色,再用热水烫一次,只怕他就得趴着出去了。穿上衣服的淳歌寻思了老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他在桌格里找了瓶跌打药酒,当成是胭脂水粉一样往手上抹了一大把。就当他手伤着了,总比浑身臭味儿出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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