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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西南并入东南,那么整个谁要是动了东南的便是与这个南方为敌。”夏之流是知晓淳歌的保护之意,只是东南那些人却不想要外人来掺合东南的经济,好在淳歌的威望够足,压住了他们,他这一次,也是代表东南商界来找西南的人来谈判的。
第四百四十一章 引“人”入,胜11
第四百四十章引“人”入,胜10
正月初十,仿佛是为了迎接上元佳节的来临,整个南方焕然一新,无论是西南还是东南都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姿态,尤其是西南,在淳歌不屑的努力之下,西南众人过上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正月里。
在正月初一的时候,淳歌领衔一帮官员为一些孤苦无依的老者扫尘,当然淳歌从来没说是自己提议的,可百姓们都知道,往常这些世子官员的哪里会管他们这些小人物的死活,唯独是在淳歌来了之后,官场就像是变了一番模样似的,因此即便是淳歌不说自己的好,百姓们也都知道。
正月初二淳歌下令暂缓爆竹令,什么叫爆竹令呢,顾名思义那便是官府对爆竹的控制,官府一直对爆竹这类的易燃物品,持反对态度,所以在有苏除非经过官府允许,普通百姓是不能随意放烟火爆竹之类的东西的。淳歌打着皇太孙的名号,说是为太孙庆祝,让西南的爆竹商家好好的火了一把。西南在二十年前曾经是有苏最大的爆竹生产地,但因朝廷推行爆竹令,使西南的这些商家几乎走向末路,然而淳歌这一次的爆竹盛会让天下人都看清了西南爆竹的实力,也是借着这一次的爆竹东风,西南的商家开始进军皇商的市场,甚至有几个实力较好的爆竹商家已经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成为皇商,惹得西南商人是一片眼红。
“子谨啊,我真是服了你。”宋杰拿着西南大多数商人的请愿书(西南商人愿意听朝廷的安排)。心中的激动不言而喻。
“钟毓所说的是何事啊?”淳歌正在练字,见宋杰来了便搁下笔,抬头望着那个满面红光的人。
“你说,不出三天便能将西南大多数商人变成自己人。我起初还不信,结果,我真是自愧不如多矣啊。”前些时候,淳歌跟宋杰说。有办法将西南那些商人收入囊中。宋杰还在笑话淳歌太过狂妄,宋杰与这些狡猾的商人打交道多年,怎会不知商人的可恶,可淳歌真就只是用了短短的三天,便让那些商家心服口服地将请愿书给递了过来。
“我不过是看透了商人的心思。”淳歌淡然一笑为宋杰添上一盏茶,说道:“商人所求无非就是利。”
“我当初也是利诱,可他们就是不买账。”商人的德行谁人不知,同样是以利诱人,为啥宋杰就做不到让商人自己屁颠屁颠地贴上来呢。
“利也分长远和暂时。正所谓。”淳歌笑而不语地望着宋杰。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宋杰也不是个笨的。淳歌点拨两三句他就是知道了:“我不敢将权利外放给商人。所以只能用金钱和他们打交道,也就是短暂的利益。”
“这样的利益往往不会长久,商人都是久经商场的老狐狸自然是知道的。故而才不同我合作。”宋杰深刻地总结了自己失败的原因,他还以为是商人们的贪心太大。原来是自己没有放好可口的鱼饵啊。
“诱饵是一方面,但是我觉着最重要的还是一个度的把握。”淳歌有心与宋杰打好关系,自然是不会吝惜这些东西的。
“和商人打交道,要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若是太近了,便将自己放的太低了,若是太远了,人家也不买你的帐。”这些可都是淳歌在东南与商人打交道时的经验之谈。
“是啊,即便是我巴结这商人,那些家伙也不见得搭理我。”宋杰说得有些尴尬,他可不就是拿着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吗?
“那是当然的,别看官员地位极高,但是商人有何尝不是阳奉阴违的呢?”淳歌耸了耸肩说道:“以这一次为例,那些商人那么迅速地将情愿表拿来,不过是看准了有利可图。”
“有利可图?”宋杰不明白了,淳歌不就是将爆竹业起死回生了吗,哪里给商人利益了。
“就连一个马上要被西南商场淘汰的爆竹业,都能起死回生,其他的商家,到了我的手里还会有困难吗?”。淳歌反问,挑眉一笑,补充道:“谁不知道在东南,我官淳歌还是说的上话的。”
“原来他们是想抱着东南商家的大腿啊。”宋杰算是彻底清楚了,他身后的势力根本就不够格让西南的商家臣服,而淳歌就不同了,先不说淳歌在京城的三品尚书之位,就说淳歌的家族,官家那可是南方有名的家族,暗中掌握着东南的经济命脉,所以说淳歌自是有资格与西南商人合作,甚至使其臣服的。
“也不能这么说,他们今日将请愿书给我,不过是向我表态罢了,至于最后的结果,没到最后一刻是不可能有定论的。”淳歌似乎想起当初他收服东南那群家伙的情景了,要不是阿流与王公一南一北的两处施压,他也不会这般顺畅地就拿下了东南。
“你不是说将他们收为己用的吗?”。宋杰倒是奇怪了,淳歌不是信心满满说一定会拿下西南商人的吗。
“世间上有一种人是永远收服不了的。”淳歌话音一顿随后接着说道:“那便是商人。”当然还有另一种人呢,淳歌不并没有说出口。
宋杰心中明白淳歌的意思,他们官员有何尝是能被人收服的呢,大家归根到底都是为了利,商人图的是钱财,而官员图的却是权利。
“只能说,若是在南王与我之间,西南的商人已经站到了我们这一边。”淳歌的要求并不多,到西南的第一步,改变商人的立场,断了南王的经济。
“这样就够了。”宋杰与淳歌合作,瞒住了南王世子,将西南的政治权利转移到了东南,再加上现在的经济权,也就是说,拿下西南指日可待。
“大人,您的家奴来了。”知府衙门的一位衙差敲响了淳歌的房门。
“让他进来。”淳歌朝着宋杰说道:“前几天家中来信,说是有人要来,这是家事,钟毓你”
“我知道,我知道。”宋杰还是懂得分寸的,既是淳歌的家事他也不好过问,于是乎他便起身离开了,但是当他离开此处之时,与淳歌所说的家奴擦身而过,他只觉得这位家奴有些眼熟。
宋杰自然是不认识来人了,他与这人也不过是一面之缘,更何况时隔十余年,即便他的脑子再怎么灵光,一时之间也是想不起来的。
这人正是东南的大财主,夏之流,而淳歌早就收到消息说是夏之流要来,并且他适当地将消息散播到西南的商界,这也是西南商人能这么快屈服于淳歌‘淫威’之下的又一原因。夏之流拥有足够的财力架空东南的商场,再加上淳歌与北方王公相熟,这两个人联手,完全有可能瓜分西南的商场,因此西南的商人是不得不屈服。这也是淳歌没有告诉宋杰的后手。
“淳歌。”夏之流本是跟着淳歌从北方回来的,但是在经过东南的时候,这人悄无声息地回到夏家,为淳歌的复兴西南爆竹业做准备工作。
“你来的可真及时。”淳歌所说的及时可不仅仅是夏之流的到来,更是这家伙的资金,要不是阿流将准备资金提前送到爆竹商的手中,那些卖爆竹的哪里来的钱去弄那么大的一场烟花爆竹盛宴呢。
“及时算什么,要不是你早就看好这一行,我哪能再赚一笔。”夏之流的资金现在已经全部回笼,更是翻了整整的两倍,故而阿流也不得不佩服淳歌的眼神的犀利。
“西南是块肥肉,十多年前我就想下手,只可惜那时我人微言轻,说不上话,只能寻着更好的时机。”淳歌在一统东南商界的时候便已经想要插手西南,奈何他的实力有限,只能作罢。但是当他一举拿下状元的时候,他为皇上谏言,有一项便是严苛执行爆竹令,这也是为什么西南的爆竹业会落败地这般厉害。
“四年前你便让几个爆竹业的商人做了皇商,隐瞒他们的身份,想来就是为了今天吧。”当年夏之流出钱,在西南找了一个快要破产的爆竹商家,经过一两年的扶持,再加上淳歌在朝中的人脉,那几个小商家顺理成章地成了皇商。不过淳歌有令,将这件事情保密,也就是在几天才公开的。这一个消息足以引起西南商界的轩然大波,也达到了它该有的价值。
“南方商场不如北方来的统一,在北方所有商家以王公是从,而南方却还要派分南北,实在是不利于与北方的抗衡,长此以往,我们便会失去与北方平起平坐的机会。”淳歌深知自己不可能一路的青云直上,万一他出了什么事儿,或者说是他不为官了,那么他辛苦与夏之流一起建立的商业帝国便会崩塌,他不能这般的自私。
“你将西南并入东南,那么整个谁要是动了东南的便是与这个南方为敌。”夏之流是知晓淳歌的保护之意,只是东南那些人却不想要外人来掺合东南的经济,好在淳歌的威望够足,压住了他们,他这一次,也是代表东南商界来找西南的人来谈判的。
第四百四十二章 引“人”入,胜12
第四百四十二章引“人”入,胜12
“世子,世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老夫呢?”余老原本待在院子里喝茶,奈何南王世子一声令下,便让人将他捉了回来,并不由分说地关进了地牢,不一会儿,方老也跟着被抓来了。
“世子,你这是做什么啊,王爷都不曾这样对待老夫。”方老被抓来时也是一脸的茫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位乖张的世子。
“还用本世子说吗,你们出卖父王的事儿,早就瞒不住了。”苏佑礼拿了把凳子坐在牢房外边,就等着审问这两个人了。
“冤枉啊,世子,老夫在王府十多年,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儿。”余老那个气得,他好歹是一方名士,那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再者说他对南王的忠诚,那是天地可鉴的啊,这一回平白无故地被抓来,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何曾见过做贼的,承认啊。”苏佑礼给周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先将余老提出来,准备着大型伺候。
淳歌与宋杰两人在地牢的入口处,很好地将身子隐在暗处,不过这个时候,却是淳歌该出场的时刻了。淳歌疾步走向世子,说了几句话,便退到世子的身边了。
余老的余光正好看到淳歌,心中一惊,赶忙喊道:“世子,是那官淳歌血口喷人,老夫是被诬陷的,想来出卖王爷的正是此人啊。”
“你个老不休。”苏佑礼一听这话,更是恼怒。要抓这家伙可是他下的令,人家淳歌半句话都没有说,但如今余老却将事情推到淳歌身上,更让苏佑礼觉着余老这是临死了还要拉淳歌下水。使一招反间计。
“世子。”淳歌拦住那个要去行刑的下人,重复道:“刑不上大夫,余老乃是一方志士,如今事情不曾查清。冒然动刑,怕是会寒了余老的心啊。”淳歌方才在世子的耳边说的就是这话,明明是求情的话,可他偏偏就要偷偷说,果然余老以为自己是在告密,苏佑礼听了这话,也将最后一点对余老的顾虑给打消了。
“他都使出反间计了,你还要护着他不成?”苏佑礼一方面感叹淳歌的善良,一方面又为余老的可恶而咬牙切齿。他自然是要用刑。像余老这样的人。不用刑是不会招的。
淳歌的眉间闪过一丝焦虑,也来不及思考,便开口道:“世子要不这样吧。让我先问问余老和方老,若是问不出什么便再用刑。不知可好。”
苏佑礼看着淳歌坚定的眼神,又想起南王临行前的嘱咐,再者说万一不是余老,他可就得罪这个父王的得力干将了,划不来,倘使交给淳歌,便可将后果全数推到淳歌身上。
“好吧,那就交给你了。”世子领着一群下人快速离去,就像是从来来过一样。
苏佑礼走了,宋杰也不藏着了,他从暗处走出,脸上的某一处还挂着哂笑,他怎会想不到苏佑礼肚子里的坏水呢,查出奸细便是苏佑礼的功劳,查不出,错抓了余老便是淳歌的罪过,这人想得可真是好。
“咳咳”小旗子在苏佑礼走后快步走近地牢扶着淳歌,淳歌装模作样地咳了一会儿,这才有气无力地说了句:“钟毓赶紧将余老扶起来。”
宋杰也不清楚淳歌打得是什么算盘,但是淳歌让他将余老扶起,估摸着是想要用怀柔政策,将余老拉进他们的阵营吧。
余老本来是一脸气愤,怀疑着是淳歌的恶人告先告状,但淳歌却没有落井下石,反而让他免受屈辱,看来并不是淳歌害他的。
“余老,见谅。”淳歌先是作揖道歉,随后才说道:“今早坊间的传闻,想必您也知道了,世子怀疑有内奸,我与钟毓便与世子一同查找内奸,但昨日却只有您与方老曾离开王府,世子这才将您俩请了过来。”淳歌的话已经很是婉转了,足以让余老这人,心中愧疚。
“原是如此,方才真是有辱斯文了。”余老这回也知道自己是误会淳歌了,赶紧道歉,毕竟现在是淳歌负责这件事,倘使淳歌有什么坏心,那他一定免不了受刑之苦,思前想后还是讨好淳歌比较好。
“无碍的。”淳歌浅浅一笑,他就知道活得越久就越怕死,这些所谓的文人名士大抵都是这样。
“但是真不是老夫出卖的王爷啊。”余老一脸的痛心疾首,表情十分到位。
“子谨是相信余老的,烦请余老再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人。”淳歌当然知道余老不可能出卖南王,可就因为余老对南王忠心耿耿,他才会想要对余老下手的。
“这,老夫一时也想不到。”余老思考片刻,就是找不出什么头绪,知道这件事儿的也就只有几个人,淳歌与宋杰都在帮他,所以这两人自然不再考虑的范围之内。
“嗯。”淳歌深锁眉头,抿了抿嘴说道:“只是世子如今不信任您,还请您委屈片刻,待我问问方老。”
“没事儿,没事儿。”淳歌的客气让这位余老很是满意。
由南王府的下人将余老关进牢房的同时,那位所谓的方老也被带了出了。淳歌先前没有见过方老,但他却知道,南王麾下最能干事的就是余老与方老了,只可惜这两人是面和心不合。也是两人同样在南王手下做事儿,谁也没有强过谁,深深的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注定不可能有什么好的私交。然而就是昨天,他俩破天荒地聚在一起,可是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方老,小子是官淳歌。”淳歌打方老一进来的时候,便放低了姿态,这种事儿可是他常做的。
然而在宋杰眼中现在的淳歌却是一个可怕至极的人,想想看淳歌乃是当朝三品大员,堂堂的礼部尚书,却一直保持着谦卑。要么就是淳歌才能不够,要么就是淳歌城府太深了,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在功成名就后依旧像过往一样谦虚。在宋杰看来淳歌明显就是后者。他在淳歌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不适,他扪心自问,若是易地而处,他一定不可能做到像淳歌一样放低身段与人相交。
“原是尚书大人。”方老可不像余老一样,天真的以为淳歌是个善良的后辈,淳歌毕竟是三品高官,人家不拿官位说事儿,他不能不识好歹啊,但是淳歌的一番功夫确实也让他对淳歌颇有好感。
“大人年长于子谨,不必以官职相称。”淳歌同样让方老好好地坐在椅子上,并且倒了杯茶,准备着慢慢说。仅仅是一个见面,淳歌了解到这位方老与余老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再过不了几年余老肯定会败在方老手上,因为这人比余老更知进退。
“那老夫便托大叫你一声,子谨了。”方老看不出淳歌有什么图谋,再者说他现在的处境还要靠淳歌解围呢。
“敢问子谨,老夫这是犯了何事,才有此下场。”方老一直想不通自己为王府鞠躬尽瘁,为什么会有此一劫。
“哎”淳歌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说道:“您也知道南王之事外泄,世子以为府内有内奸,昨日恰巧您与余老都在外头,这才有此怀疑。”
“怀疑老夫。”方老的脸上尽是痛心。
“不不不”淳歌连忙补充道:“并不是怀疑您。”
“那就是余老头了。”方老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不是他与余老两人被怀疑吗,若是不是他,便是余老,再者说,倘使余老真是内奸,那么他这一次便是平白被连累,今后他在府中的地位反倒会更上一层。所以他才带着笃定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宋杰在边上记录的手,不由得一定,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淳歌,原来淳歌是想让这两人相互指责,狗咬狗斗得你死我活之后,再坐收渔翁之利啊。
“方老此话当真。”淳歌的脸瞬间就拉下来了,当然这只是做做样子。
“自是当真。”方老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淳歌深深地看了方老一眼,之后便朝着南王府的家仆说道:“去将世子叫来。”
淳歌没有再与方老多说些什么,他吩咐小旗子将余老也带到审问的地方,只是没有让方老看见。
说来也是这个余老倒霉,人家方老当机立断地将罪名推到他的头上,可他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