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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夏二叔见回话的是淳歌,即使他是客人,仍是没有给他好脸色。
“小孩子,容我也唤你一句二叔,咱们来做个交易,我让你进军营,你把夏家完完全全交给阿流和阿敛,怎样。”淳歌倒是丝毫不受夏二叔的影响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一样。
听淳歌这样一说,夏二叔这才重视起淳歌:“这孩子是?”
“小子秋歌,不才与官大将军有分交情。”淳歌赶在夏之流回答之前,应了夏二叔,他并不想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如此之多的人,没有必要。
夏二叔没理淳歌,反而像夏之流俩兄弟求证:“他说的可是真的?”
夏二叔这一问连在一旁专心神游的夏之敛都回神了:“二叔,我们害你,害夏家有什么好的。”
“也是。”夏二叔对夏之敛的话倒是很相信,谁叫夏之敛同他有相同的爱好,自幼由他带大,他一生好武故而未娶,将阿敛视作亲儿。
“二叔,我这有书信一封,你带去找官大将军。”说着淳歌走到夏二叔跟前将信交到他的手中,那动作不带拖沓,很是洒脱。
夏二叔也不扭捏,毕竟他向往军中已有多年,苦于年长无门路,现在天降机会,他焉有不心动之理。
“二叔,请把家令交给我。”夏之流见他二叔收下信,乘着他还高兴,便开口讨令了。
这家令一提,气氛就有点紧张了:“你们确定还能留得住夏家。”夏二叔虽不喜从商可也不愿意几世的家业断在自己这代。
“我行的,二叔。”夏之流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显得那么坚定,以及无所畏惧。
“好,我就把夏家交给你们年轻人。”夏二叔从腰间将一块玉牌拿出:“你接着。”语毕就将它放到夏之流的手上。
这一刻,阿流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扎扎实实的重了,他从前连想也不敢想的事从今天起便可以开始做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淳歌,在真正意义上他并未给阿流最大的帮助,可他却将尊严还给了夏家兄弟,这比一切都可贵。
阿流的泪落在玉牌上,汇成一句:“多谢。”
淳歌知道阿流这是对他说的,淳歌也知道他夏家不需要淳歌的帮助,因为他夏家已经有个夏之流,他足以独当一面。
半个时辰后
“淳歌夏家是有安排了,那金默大哥他们,你准备怎么解决。”夏之流送走了二叔和阿敛这才回来同淳歌商量机密要事。
“一群敢把命豁出去的人,你说能做什么。”淳歌不答反问道。
“若是用来保护我们,是大材小用了,你还是别卖关子,直接告诉我吧。”夏之流笑得无奈,他有不是淳歌那个****,假如只有他一人遇到金默,他定会走得远远的,所以说他怎么可能知道。
“夏家接下来的生意我估摸着一定会牵扯到山匪,倘此时有一家镖行专门同你们合作岂不是如虎添翼。”淳歌一想到镖行,他的眼睛就好像要掉出金子似的,那摸样实在不敢恭维。
“对啊,镖行我们可以为官家送镖,加之我夏家又与山匪暗中有生意,相比山匪定是不会特别为难我夏家的镖行,那么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会选我镖行,这是一桩大买卖啊。”夏之流自己一想也觉得这个赚钱的事儿,但是转念在想,又是深叹一口:“我们没有资金,镖行有了,也不能大点啊。”
“这点你不用担心,这孔方兄在我这。”说话间淳歌就将腰间的银票拿出,看那面额足有千两。
阿流是大吃一惊,他原以为淳歌只是有点小钱,那种那只是冰山一角,人家的大头还藏着呢。
说那淳歌的钱啊,都是官鹏留下的,说来也奇,官鹏为官清廉,俸禄也少,可他却是个爱财之人,用他自己的话说,财这东西足了,就算是百斗米啊,他都不弯腰。因而当他知道自己的书画大卖时,便故意托人每半个月卖一幅,久而久之就成了财滚财。身为他的孩子,淳歌还真就不缺钱,必要时仿一幅作品也能混个饭饱。
“阿流,现在可是往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第七十九章 女子 秋歌
第七十九章女子秋歌
茶香四溢将淳歌围住,已经有多久,他没有安安静静地度过一个下午,许久以前他还在书斋,做着看书的,在青山镇里看着天下这盘大棋是如何下的,转眼不过一年,他已从局外人成了一枚不知未来的棋子。他知道他做不起下棋的人,但起码他要成为最不可舍弃的一个王牌棋子。想到这,淳歌不禁自嘲一笑,他又何曾想过,原来他本性若斯,怪不得他父亲会说他若为官,职衔只高不低,三岁看七十,莫过如此。终于在这种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淳歌舍去了悠闲,即便这种场景,他的心也不再了。
“你倒是清闲啊。”来人是刚从陆家回来的阿流。
“这不有你吗,这第一炮放得如何?”淳歌闭着眼,沐浴在阳光下,明明是享受,却更不像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了。
夏之流有一种错觉,这个人藏得很深,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因此他看得呆了,竟忘了回答。
见阿流久未回复,淳歌便将眼睛睁开,当下便对上夏之流的目光:“看着我作甚,倒是快说啊。”
“哦,哦。”被淳歌那么一说夏之流这才反应过来:“如你所料,陆家那厮怕死,朝廷已有察觉他与山匪暗有来往,如今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可又不舍得放下这条财路,动我夏家打的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
“你看穿又如何,这不代表你能解决,莫要小瞧了人家,最后亏了自己。”淳歌似乎都能看见阿流眉角的不耻了,因而出言相劝。
“的确,我是得意了,但我可没有掉以轻心,也只是跟你说说罢了,你以为在那厮面前装孙子是容易的。”阿流心中也有苦涩,那人多他做过那种事,就算他打开心结,仍会有个疙瘩,只是他这般样子更像是对淳歌撒娇。
“阿流,别再我面前放松,你的生命里既扯进了我,你这一辈子就休想安稳,我希望你成为东南暗中的第一财主稳稳的将东南的财握在手中,看你这样我会,不忍的。”淳歌自认不是无私之人,他肯与之相交必是有所图谋,可他也知道阿流是什么样的人,倘若夏家还在,或许阿流会去游历山水,而不是像现在虚与委蛇,这样的夏之流和淳歌是何其的相像,怎能叫淳歌不作它想呢。
“淳歌你与我有再造之恩,我既要和你做朋友,就会有配得上你的身份。”夏之流早在踏上回程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往事已逝,他现在要的就是东南乃至全国的商道至尊,也只有这样的一个势力,才能让他在淳歌的未来的道路上给予帮助。
“阿流,愿你不会后悔吧。”淳歌再次闭上眼淡淡地说道。
看着这样的淳歌,夏之流总觉得离得很远,淳歌就像个迷,他不曾说,自己也不曾知道,淳歌又许多事不告诉自己,像他为何会走上这样一条道路,怎么会养成这样的性格,自己都无从所知。
“淳歌,你为何,不告诉我你的恨,你的怨,还有你的痛。”沉默了良久阿流终于问出口了。
“阿流,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引起共鸣的,我的恨,我的怨,我的痛,都只是我的,也只需是我的,我会有能力解决,不需要你们为我分担,况且你我心境不一,我说了你反倒会劝我换条路,我又何必呢,你只需记得你我是朋友,平日里君子之交淡如水,倘若我真的有所求,你是跑不掉的。”不知何时淳歌已经坐起,语气还是那样的语气,却真真的透出一份真诚。
或许是淳歌这份直白的真诚,才会让自己以及朱叔无视他的自私,甘心照他说的做吧,夏之流如是想道。
“哥,哥。”人未到声先至,打破了平静,一听就是阿敛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夏之敛一脸的急躁,朝着淳歌和夏之流走来。
“什么事。”阿流问道。
“说是林相的儿子,考上状元后,林相请旨封了个大官。”淳歌昨日叫他今天,去打听京里有什么大事,这不他一知道就回来报信了。
“可知是几品。”淳歌问道。
“不知道,反正是很大,好像还要到我们这来呢。”阿敛一个平民也不可能打听全面只能是缺斤少两的消息而已。
淳歌一惊,林相要将赵贤替了,用自己的儿子,真是奇了,若说这位林公子,淳歌也是有印象的,传闻林相公子天生聪颖,文武双全,就是有些和林相对着干。今朝喜获金枝,竟会不依礼法去接受高职,还要外放,这样一来林相岂不是又多了一员大将。
淳歌眉头一皱,他未与林相打过交道,可从赵贤身上也可得出林相的本事可见一斑,光一个义子,就不是善茬,更何况是久负盛名的亲儿,对此淳歌只能一叹。不过往往有失必有得。林相之子的才华颇受苏见豫的欣赏,现今他离了苏见豫的阵地,那我们的皇上呢可缺人了。毕竟天才不是好找的,想要再得一个媲美林洎的人,更是大海捞针,假如此时淳歌相投,前景可想而知。
夏家兄弟一直在淳歌的身边,见他从纠结到淡笑,不由得为他急速的思维能力叹服。
“阿流,阿敛,给你们四年可否能够在山匪那站住脚。”心中注意已定的淳歌,要开始出击了。
“能。”夏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回答。
“我信你们,我也给你们一个忠告,现在山匪的内讧还是存在的,这种情况下切忌两头逢源,一定要坚定立场。”山匪的情况早在淳歌还在官家时就了解的七七八八了,而山匪的这种状况短时间内绝对不会有变化的,这也是淳歌能给夏家提建议的原因。
“山匪,我们了解不深,难道淳歌你不帮我们。”阿流只能算了解陆家,至于山匪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远了,他也无从了解。
“现在正是我出现的好时机,我必须上京,至于山匪,我个人觉得李天王是极好的人选,尤其是他麾下的季乾,你们若是合作定能事半功倍。”提到季乾淳歌的神情还是不免一滞,他一定要让季乾成为一个笑话,连死都死得憋屈。
“我们冒冒然然找上人家,不怕他们会怀疑吗。”阿流倒是不怕和季乾他们打交道,他听说山匪中最厉害的并不是李天王啊,那么他找上人家,怎能叫人相信啊。
“他们当真要同你们合作必会查清你们的来历,到时你们免不了将我说出去,但记得,我是秋歌,师从林老,不久前才从山中而出,说我看了东南之战,便给你们指了这条路,最重要的,强调我是个女子并非男儿。”淳歌本还想在说几句的,但“什么啊”俩兄弟的叫声,盖过了他的话。
“没有什么,秋歌本就是女子,只有我官淳歌才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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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再相见1
第八十章再相见1
“淳歌,这一别不知多久才能相见,你要好好保重。”阿流亲自将包袱交给淳歌,虽然他与淳歌相识不久,但他对淳歌的感情似是十多年的亲人一样,他现在的生活总算是上了轨道,他不再怕人欺负他,可淳歌却是孤身一人。
“你就担心自个吧,记得保命之道是你将一生思索的路,退路一定要有,不论何时命是最重要的。”淳歌临行了还是不忘装一把小大人,不过他是真的很珍惜这些朋友的。
“淳歌,我们都会等着你回来的。”阿敛也学着淳歌,故意的挺直了腰板,像个大哥哥一样拍着淳歌的头,小声的对着淳歌耳朵说:“你的女装一定很奇怪。”
“阿敛。”淳歌知道阿敛的意思,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也难怪淳歌会怒目而视。
“阿敛,你别闹淳歌了。”阿流赶紧将阿敛拉到一旁:“淳歌,时候不早,快上马车吧。”
淳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的望了这俩人一眼,就像当初离开官家兄弟一样,许是这一眼已经将他们深藏于心底,他很利落地上了马车,而车也在瞬间便使走了。
“既然离开,我便不会想念。”这是淳歌离开东南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十天后京师
“公子,京城到了。”车夫将车停下,通知淳歌。
“哦”淳歌应了一声,便掀开帘子搭着车夫的手下车了:“王叔,这些天,有劳您了,我们先找一处客栈歇息歇息。”
“公子,你说什么是什么。”王叔很守本分,跟在淳歌后头,牵扯马。
许久后,淳歌停在一处客栈,那客栈看起来不信不旧的,位置也很僻静。
“公子,我们还是找另一处吧?”瞧着这客栈,有看看淳歌,王叔觉着这地儿,不太适合淳歌住吧。
淳歌一笑:“怎么,王叔嫌弃不成。”
“那会啊,我觉得您这不和您的身份啊。”自从淳歌离开东南,他给人的感觉就明显的变了,宛如浊世贵公子,大家子弟的风范立马就有了,王叔怎能让淳歌这样的人物住这儿,那不是跌份啊。
“我想着给你找那种豪华的客栈你一定不会去住,就寻了此处,你在这歇几日,自己会东南吧,今日我便和你分开。”淳歌在路上早就算计好了,他进京只有一人,也只能有一人。这车夫也是租的,并不相识,一到京中就分开了,随后他去找太子,再进宫。
“好的,公子,那您自个保重。”王叔本就知道他的责任就是将淳歌送到京城,其他的他不用知道,所以当淳歌提出分开是,他也是有准备的,没有拖泥带水拉着车就去投栈了。
看着王叔的背影,淳歌心中了然,王叔也是个聪明人。并不是他不愿再和王叔一处,只是他相信苏见豫一定会找人查的,这是一个帝王的谨慎,无可厚非,但淳歌不准备让苏见豫知道,他在东南又这么一手,原先他是怕苏见豫不收他,才想着提高自己的价值,而现在,是苏见豫缺人,他有何必****自己,毕竟后手越多,能做的事就越多。
大约一刻钟,淳歌经多人指点终于走到太子府,不过他没有去叫门,冒然去敲一定不会成功,所以他走向马厩。
“这位大哥,请问太子殿下在府里吗?”。淳歌说着将几两碎银塞到在马厩的那小厮手中。
那小厮本想将淳歌骂走奈何这孔方兄来的及时,他只好妆模作样的为难一下才小声开口到:“在呢。”
“多谢多谢。”淳歌再一次塞了几两。
“没事儿,没事。”淳歌是如此上道,小厮自然是乐意之至的。
淳歌既然得知苏祐君在府里,那今天势必要见到,于是他绕过大门,往小门那走去。就算他能进,他也不会选择大门,太子府的大门得有多少人盯着,除非他小命不要了,但这府还真大,走了好一会儿淳歌才到小门。
“咚咚咚”淳歌敲门,很有礼貌地敲。
片刻这门就来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小厮:“这位小公子有何时。”
淳歌朝他礼貌一笑:“在下官淳歌,是太子殿下的旧时,今日抵达京师,寻上门来盼与殿下一见。”
小厮有些为难:“殿下,也不是说见就见的。”
“淳歌自是知道,只求小哥,带个话给殿下。”淳歌发现他塞钱的动作还真是自然啊。
小厮掂着手中的几十两银子,笑得格外灿烂:“那您等着,小的这就去。”说罢有转身回去了。
瞅着再次关上的门,淳歌一阵苦笑,他如今像个什么,这高门大户的门房这是极好的,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钱就飘走了。
“轰”淳歌本还想再谈几句,哪知这门就开了,还是方才的小厮,不过这次是一脸贱笑的出来。
“官公子,瞧小人的狗眼,竟是识不得您这金镶玉,这钱还您还您。”那小厮作势就要将钱还给淳歌了。
“算了,算了,初次相见我也没带什么,这就算是见面礼,别嫌弃就行。”淳歌无奈,他哪能拿回来啦,那不被人埋怨死。
“嘿嘿,那怎么还意思呢。”说着小厮又见钱说回去了,陪着笑说道:“殿下正等着,小的这就带您过去。”
“行。”淳歌便跟在小厮后面进了太子府。
走在太子府的路上,淳歌的心中是复杂的,在这里他一无所有,他到了京城,提前了他的计划,可为什么,他的心里是那么苦涩。若是在从前,他会将银子塞给人吗,他想应该是不会的,他还没到那么虚伪,可现金呢,他愿做的,不愿做的,最终他都做了,是他变了?不,他坚信他不会变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他还是他只不过多了分责任。
再次想通的淳歌,步伐更加稳健,呼吸更加顺畅,很快,他就见到了苏祐君。
只见苏祐君,将所有人都赶出他的书房,那动作像极了一个不是特别有智商的孩子,然后做贼似的关上了了。
“淳歌,能见着你真好。”
第八十一章 再相见2
第八十一章再相见2
“淳歌,能见着你真好。”门一关,苏祐君就像换了似的,眉间的傻气转眼变为浓浓的关心。
这是淳歌再一次见到苏祐君,不似当初的随意,事事都透着小心,原来再大的身份都只是束缚的鸟笼,在这种情况下,苏祐君的关心显得那么真诚,此时此刻淳歌真的将这位太子当做朋友了:“苏祐君,就冲你今天这一句,我官淳歌定助你登上九五。”
“啊?”只见祐君一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