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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静待明日淳歌的进攻了。”林拓的眼中闪出些许光芒,真期待明日一战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五章 胜与负5
第五百四十五章胜与负5
“大人,您的战帖他们应了。”帮着淳歌送战帖的家伙终于回来了。
淳歌瞥了这人一眼,在月光下这家伙显得更加年轻了。话说那会儿淳歌说要公然向林拓挑战,问谁愿去送战帖,这人是第一个跳出来的说愿意的。淳歌那会的感觉,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果然是胆子大。然而,这家伙就是合淳歌的眼缘,所以淳歌果断地将战书交给了他,甚至连这家伙的名字都不知道。
“嗯”淳歌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瞧着淳歌的冷淡劲儿,这家伙反倒是急了,试探地问道:“大人,您就一点也不好奇他们的反应。”
“嗯。”又是一声嗯,淳歌仍然没怎么理人。
“好吧。”少年撅了撅嘴,委屈道:“大人,人家好不容易能见一次大场面,您怎么就一点儿都不关心啊。”
“阿九是可是你的前辈。”淳歌口中的阿九曾是苏见豫派给淳歌的统卫,这人自来熟的程度仅次于眼前的这位男子。
“大人,你怎么知道的?”这少年果然是孩子心性,淳歌的话题一变,他便也跟着走了。
“总觉着你似曾相识,细细数来,与我相熟的统卫不过那么七八个,不难猜。”淳歌见如此有趣得到少年,也起了聊天的兴致。
“大人,阿九是我师父之一。我是吴语,我的义父是吴峰。”吴语早就知道自己这种自来熟的个性,这会从淳歌嘴巴里验证,还是觉着不怎么好意思。
“哦”淳歌倒是吃了一惊,吴峰这冷面心肠的人,也会收义子,再者他的义子与他的个性堪称是天壤之别啊。
“想必你义父是万分希望你多学学他那样。”淳歌一听吴语的名字,似乎能想到吴峰无可奈何的样子,这吴语若是和阿九在一块,岂不是烦死个人。
“大人。您怎么又知道?”吴语神神叨叨地看着淳歌。说道:“拂儿姑姑曾说,天文地理,五行八卦,没有大人不知道的。看来果真如此。”
也难为了吴语。虽是吴峰的义子。但是在其余几人的熏陶之下,小小年纪的吴语对淳歌可谓是有着疯狂的崇拜,而吴峰也乐于见到这种局面。自是不会组止的。
“你这孩子怕是想多了。”淳歌觉着吴语特别地亲切,就好像远在京城的元宝似的,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说道:“坐下说吧。”
“好嘞。”吴语也不是个客气的,一屁股做到了淳歌身边,说道:“大人,你明日真的要正面突击吗?”。
“是啊。”淳歌今晚的心情是这几月来最舒坦的,可能是月色迷人,也可能是路到尽头,他反倒是释然了。
“可是大人,我今日去林拓的军营,他那少说有十万人,咱们满打满凑也只有五万人啊。”吴语眨巴眨巴大眼睛,天真问道:“能赢吗?”。
当然了吴语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低声说道:“大人,我觉着咱们的五万人,赢不了。”
淳歌淡淡一笑说道:“这一战,我从未想过败。自然也不曾想过赢,只是手上握着太多人的性命,我自认没法子保住大家的性命,那便只能以众人的性命换取最大的代价。”
“大人倒不像是九师父说的那样自信啊。”阿九他们自小就更吴语炫耀自己是上过战场的统卫,而淳歌这个名字打小就出现在吴语的生命之中,吴语所熟悉的淳歌是意气风发的,而他如今见到的淳歌,更多的是一份沉稳,和高深莫测。
“不论如何,我是跟定大人了。”末了吴语以这一句话最为总结,果然是对淳歌有着盲目崇拜的家伙。
“好,明日你便跟在我身边吧。”淳歌不禁摇头,那些家伙到底给吴语灌输了什么,使得这少年对他有这般崇拜。
黎明的第一道光线透进淳歌的营帐,慢慢地淳歌睁开了眼,晨曦的红霞,更像是血色弥漫着天际。只是一刻的迷茫,之后便是一如往常。
“大人可是醒了。”吴语帐外感觉到营帐内有动静,故而开口询问。
“吴语,马上去召集众将士。”说罢淳歌便起身洗漱了。
一刻钟过后吴语带着一些将领在淳歌帐外求见。
“诸位请稍等片刻。”话音刚落淳歌便从帐里出来,望着四位即将领队的将领。
“离午时还有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我不想用在练兵上,你们命人将营帐收起,咱们五万人坐在一块一起聊聊。”淳歌淡笑着看着四位将领,果不其然,淳歌刚一说完就看着这四人与吴语脸上惊讶的模样。然他们还是照着淳歌的话去做了。
五万人坐在一起,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场面,大家伙听闻淳歌要和他们聊天,自发地坐成一个圆,这五万都是统卫的精英,耳力非凡,淳歌则是坐在最中央。
“将士们。”淳歌席地而坐,是那样得洒脱:“我是官淳歌,这一战的主帅。”
“今日便是决战之时,此刻咱们坐在一块,不讨论什么军情,就随便说说自己。”淳歌盘膝坐着,笑道:“可以一生的憾事,也可以是这辈子最怀念的,总之随你们吧。”
“大人,咱们可是粗人,话不中听,您可别怪罪。”一男子大声叫道。
“畅所欲言。”淳歌深知这一战又去无回又怎么会和人家计较这些事儿呢。
“大人咱们在统军处长听闻您的大名,十三、周路、阿九这些人无一不佩服你,咱们倒是想听您这辈子的憾事。”许是淳歌太过亲和,又或是他们自己命不久矣,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将淳歌当做外人。
“憾事啊。”淳歌微微皱眉,说道:“我这一辈子,喜事不多憾事却不少。”
淳歌清了清嗓子,说道:“若说是最遗憾的,便是让我的兄长官乐山客死他乡。”
好在淳歌并没有打算深入地叙说这件事,反倒是趁着这个契机,反问道:“你们呢?”
这一问,底下可就热闹了,有的说是媳妇生儿子时,自己不在家,有的说是违心的杀死了一些大臣,还有的说是没娶老婆,总之零零总总都是些琐碎的,可却最是真是。
“那大人,您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啊。”一男子高声喊道。
“遇见一个人,一个与我相知相思的人。”淳歌的脑海中涌现出林洎的模样,真不知那人现在可还安好。
“是啊是啊,我听说大人极是深情呢。”淳歌话音刚落,就有一些士兵开始科普淳歌的八卦,淳歌也只能摇了摇头,谁知道八卦传到最后,变成了大家互相交流自己的糗事,比如十多岁了还尿床,再比如偷看某某女子洗澡等等,总归是逗得大家都合不拢嘴去。
只是突然,突然的有一个人哽咽了,流泪了,默默地颤着肩,发出了呜咽的声音,随后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方才还是笑声满堂的地方,一眨眼便是众人低头抽泣的地方。
“诸位将士,我官淳歌今日有幸能与你们并肩作战,然不幸的是,咱们的性命都已经被拴在了腰间,我将营帐拆了,便是想告诉大家,再无任何退路,望各位如西楚霸王一般破釜沉舟,就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死得值当。”淳歌猛地站了起来,恰巧所有的兵士都抬起了头。
“此时此刻,你们的泪是滚烫的,我容许你们软弱,但午时,你们的血也要是滚烫的,我希望你们是勇猛的。”语毕淳歌深深地朝着四周的士兵鞠了一躬,沉声道:“众将士,咱们来生再见。”
淳歌这一番言语,使得男儿泪更忍不住得流,只听见风中传来,哽咽的泣不成声的却是统一的。
“官大人,咱们来生再见。”
“是啊是啊,我听说大人极是深情呢。”淳歌话音刚落,就有一些士兵开始科普淳歌的八卦,淳歌也只能摇了摇头,谁知道八卦传到最后,变成了大家互相交流自己的糗事,比如十多岁了还尿床,再比如偷看某某女子洗澡等等,总归是逗得大家都合不拢嘴去。
只是突然,突然的有一个人哽咽了,流泪了,默默地颤着肩,发出了呜咽的声音,随后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方才还是笑声满堂的地方,一眨眼便是众人低头抽泣的地方。
“诸位将士,我官淳歌今日有幸能与你们并肩作战,然不幸的是,咱们的性命都已经被拴在了腰间,我将营帐拆了,便是想告诉大家,再无任何退路,望各位如西楚霸王一般破釜沉舟,就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死得值当。”淳歌猛地站了起来,恰巧所有的兵士都抬起了头。
“此时此刻,你们的泪是滚烫的,我容许你们软弱,但午时,你们的血也要是滚烫的,我希望你们是勇猛的。”语毕淳歌深深地朝着四周的士兵鞠了一躬,沉声道:“众将士,咱们来生再见。”
淳歌这一番言语,使得男儿泪更忍不住得流,只听见风中传来,哽咽的泣不成声的却是统一的。
“官大人,咱们来生再见。”(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六章 胜与负6
第五百四十六章胜与负6
午时的战鼓,隆隆敲响,烟尘飞扬这个曾经温柔如水的地方。这样的东南淳歌见过,就在十五年前,那个山匪肆虐的东南,淳歌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东南会在自己的手上变成这般模样。站在高处望着那些已经进攻的士兵,淳歌的连在尘埃中若隐若现。
“大人,您不开心啊。”吴语虽看不见淳歌的神情,但却敏感地感受到了淳歌的哀伤。
“你可曾来过东南。”淳歌好似不曾听见吴语的话,答非所问。
“不曾。”吴语是个鬼灵精,但是就是被淳歌吃得死死的,他自是老老实实回答。
“几个月前的东南,那是秋天,在文人心中秋是悲伤的,可在农家心中秋是喜悦的,所有百姓捧着自己的稻谷,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吧。”淳歌的脑海中出现了那般和谐美好的画面。
吴语下意识地望着眼前的场景,百姓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要说热闹,那也只是哀嚎,这样的东南,早已不是盛名中的东南了。
“这个多灾多难的地方,我曾恨极,如今却为其感到可悲。”淳歌长叹一口气,便是吐尽了心中无限凄凉。
吴语本想着安慰淳歌一下的,谁知淳歌自我调整得及时,他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只得将目光放到了战场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可是吓一跳。
午时统卫们准时出发,那声势不可谓不浩荡。两万人先是以直线的方式奋力前行,直到距离敌方三四里的时候,直线一变。阵型瞬间成型,所用的乃是锥形阵。其阵的布列,要使它像利剑一般,其前锋如不锐利,就不能攻入敌阵;其两翼如不锋利,就不能截断敌军;其主体如不雄厚,就不能布成锥形阵。因此,锥形阵的前锋必须锐利。两翼必须轻灵锋利。主体必须兵力雄厚。如此阵型,正是打破敌军的好计策。
统卫这一方面势头正猛,所用的也是极具攻击力的阵法。一时间林家军这一方面竟有败退之势。
“这是什么阵法?”林锦在高地上看着不过是两万人就逼得他们三四万人,直直后退。半步不得靠前。更有要突破前方守军的阵势。
林琼眼前一亮。惊呼道:“莫非这是《孙膑兵法》中的,锥形阵。”
“锥行之阵,卑之若剑。末不锐则不入,刃不薄则不,本不厚则不可以列阵。是故末必锐,刃必薄,本必鸿。然则锥行之阵可以决绝矣。”林拓一笑,赞道:“恐怕此阵,便是淳歌的手笔,素问淳歌此人善战,最善阵法,更是在闲暇时与官毅配合着复原了些许失传的阵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官淳歌派先锋用锥形阵,莫不成他以为区区两万人便能突破重围吗?”。林琼失声一笑,倘若淳歌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便是天真了。
林琼的话犹在耳,林锦便看见林蒙领着一大推精兵以包围之势,插进了最前方,以武力将统卫的攻击挡了下来,同时统卫们的士气稍稍一减。而统卫也不是吃素的,强攻之下,就能打开缺口,然而林蒙也不是好惹的,他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他们兵多这便是优势,有精兵源源不绝地补充上来。时间一长,林家军也形成了一个阵型,目测是半圆形的。
“大人,这,这”吴语指着林家的阵型,说不出话来,这样奇怪的阵型,竟挡住了锥形阵的攻势。
“以半圆之态防守,精兵自两侧与中间补给,是防守的好阵势。”不可否认,这个阵型让淳歌眼前一亮,这阵的源头应该也是《孙膑兵法》,所谓的防守之阵圆阵,林蒙所使的应该已经经过变形,以半圆为形更加地灵活,弥补了圆阵不能迅速转变阵势的劣势。
“大人您看。”吴语指着东北方的一个小角落,那个角落的林军特别勇猛,统卫几乎要抵挡不住了。
淳歌抬眼望去,几乎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便看穿了林军的意图,东北角乃是锥形阵的尾翼,林蒙在尾翼处兵分两方,一方防守一方攻,只要尾翼厚礼不足,那么锥形阵便也不攻自破了。
“传令,击战鼓,以方阵迎战。”淳歌眼眸一闪,林蒙既然想要破锥形阵,他便换个阵型,至于尾翼那一批林家精兵,他便当之无愧地收下了。
战鼓一变,场上队形跟着一换锥形阵最尖锐的部位往里缩进,所有统卫迅速瓦工四周行动,中间则是最空的地方,林家军队见有空隙,正要进攻,谁知四周的统卫将原先尾翼的那一部分士兵,“吃”进阵型中,一个呼吸的时间,大批兵士便死在镇中。此乃方阵,截击必备良阵。
“你看,尾翼那部分的兵士眨眼间就被消灭了。”林锦指着那血腥之地,气得大叫起来,原先看着这两军,本以为林军有了突围的机会,谁知还没来得及高兴,有再陷入僵局。
方阵在列,两军再度陷入僵局,只能是以体力进行厮杀,一来二去,场上皆是生命的流逝。
“吴语,是时候了。”淳歌望着那两万苦苦挣扎的士兵,一脸冷然,既然有了牺牲,那便是要换取更大的代价。
“是,大人。”吴语飞速的窜到了林中,消失不见,若此时林拓能派一个人来暗杀淳歌,淳歌必死无疑,只可惜机会稍纵即逝。
正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最前的战场时,统卫死死守卫的后方却有了动静。林拓的兵有十来万,可却只派了三四万的前锋,淳歌不止两万兵,却只让两万兵大头阵,足以说明前头的厮杀不过是双方的试探,真正的大战还在后头。而淳歌后方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林军的。
“官淳歌是调兵支援了吗?”。林锦看着远方那个一列列整齐的军队,不由得问道。
“你见过支援是背道而驰的吗?”。林琼不由得气急,显然那万余人并不是淳歌用来增援前方战事的:“义父,事有反常,我领兵绕道去看看。”
“来不及。”林拓眼中有赞许,也有战意。
“为何?”林琼不禁反问。
“淳歌这一战,为何而战?”林拓淡淡问道。
“活捉义父,或是杀了义父。”林琼本来很肯定,但是看着林拓微微皱起的眉头,猛地反应过来:“归根结底,淳歌不过是为了让苏见豫光明正大地离开。”
“光明正大地离开?”林锦重复道:“苏见豫很早便可以离去,只是他自己不肯罢了。”
“苏见豫可是一国之君啊。”林琼哂笑道:“若他如丧家之犬般离去,面子该往哪里放。”
“他不会是想要用一场生死之战,用那么人的性命,挽回自己的面子吧?”林锦简直有点不敢置信啊,不过看林拓那个样子,显然这个想法很正确。
“这么说,那兵护着的便是苏见豫。”林琼战意汹涌,正如林拓所说以那一万人的行军速度,他再领兵就慢了一拍,追不上啊。
林拓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说道:“命人将火炮运到前方。”
“是,义父。”林家本不想用火炮,奈何人算是中不如天算,想来淳歌也不曾料到林拓当真会用火炮,即便会在世间留下一个残忍无情的名声。
林蒙此时正与其他将士商量突破重围的方法,谁知林琼已经命人将火炮送到营中了,看着这几尊火炮,林蒙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火炮一出,此间便会成了祸害,这样的罪孽实在是太深了。
“将军,大将军让您用火炮阻挡官淳歌百里外的敌军。”将领将林琼的命令传到,便干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淳歌还在那边,若是用火炮,极有可能会误伤淳歌的,彼时林蒙的心中纠结难解,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在一块,几个呼吸的时间显得十分漫长,终于,终于,林蒙妥协了。
“来人,将火炮驾至高地,瞄准百里以外的敌军。”说完这句话,林蒙整个人都脱力了。
与林蒙不同的是他手下的将领们,他们早就建议用火炮了,省时又省力,所以几乎没花多少时间,火炮的第一炮便落在了淳歌周边。
猛烈的爆破,熊熊燃起的火光,在淳歌的身边如花般绽开,他云淡风轻地一笑,不带丝毫怜悯。
“将军,大将军让您用火炮阻挡官淳歌百里外的敌军。”将领将林琼的命令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