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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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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三皇子已经回京。”在阿奴进城的那一刻,苏佑君的人便得到了风声。

“他一个人?”苏佑君想了想,阿奴与淳歌的关系不可能修复,阿奴此去又怎能请来淳歌呢。

“据探子回报,官淳歌并没有接见三皇子。”南方的探子也将阿奴在南方那几天的消息传过来了。

“下去吧。”苏佑君挥了挥手,那人便退了出去。

显然苏佑君想得没有错,淳歌与苏氏的隔阂并非三言两语能解得开,想来淳歌是不会来京城帮着苏见豫解决这个烂摊子的。这样也好,到了最后苏佑君便可借着这一次机会在士子心中立威。

苏佑君寻求的立威机会,很快便到了,那一日是殿试的日子,一众考生接到通知赶往皇宫,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些爱瞎闹的考生会乖乖地入宫考试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道宫墙,宫墙里的是等待着学子们的考官,宫墙外的死也不愿意进去考试学子们。将近百来号人围在宫门口,让京城的百姓过足了看热闹的瘾,一时间将宫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佑君得到消息,恨不得咬死那些不听话的猴孩子,可他又能如何,对于文人世人总是宽容的,他总不可能让统卫去把人抓进来吧。礼也不行,兵也不行,这一届的学子怎么软硬不吃呢。

宫门不远处有一辆精致的小马车,车中坐着两个非富即贵的人。

“哥,你说这般动静,苏佑君能解决吗?”。问话的是个年轻人约是二十五六岁,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竟是少年得志的傲气。

“这一届的学子,难得有志气,宁折不弯,又岂是苏佑君短短几句话能将之劝服的。”回话是个中年男子,衣着华而不俗,一眼望去便知是个儒者。

“他的话不行,哥你的话可以不?”青年男子好奇问道。

“北方士子大约还是听我的。”中年男子沉声说道:“南方士子我可没把握劝住。”

“哇,连你名动天下的北王世子都摆平不了的事儿,看来这世间便没人能解决了。”那位中年男子正是近年来名声大噪的北王世子,而这年轻的男子便是北王最小的儿子苏佑信。

北王世子闻言,只是望向南方,眼中透出一抹回忆的味道,说道:“有一个人,他做得到,这世间也只有他能最快平息这件事。”

“谁啊?”北王世子的这位兄弟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兄长,问道。

“官淳歌。”(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六章 再相见,恍然若梦

第五百七十六章再相见,恍然若梦

“官淳歌”苏佑信重复道:“是那个青山先生,官淳歌?”苏佑信曾听闻过这个名号,这可是在南北士林中都叫得响的名号,他所创建的青山书院乃是整个有苏最好的书院,而他本人青山先生的名头更是超越了王公司马舒等老牌大儒,成为当世第一学者大儒,为天下士子敬仰,苏佑信自然也不例外。

“三年过去了,你们只记得青山的院长青山先生官淳歌。”北王世子感叹道:“你们都忘了,那个最年轻的卿士,那个为有苏南平山匪,北灭北夷,为有苏立下汗马功劳的官卿士。”

这些年没有人敢多提这这事儿,因此淳歌在官场的功绩也只有这个官场上的老人才知道,想苏佑信这些近几年才被北方放出书院的家伙,哪里会知道淳歌以前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

“真的啊?”苏佑信不由得瞪大了眼,他只知青山先生的学识了得,却不知青山先生的能力更是一绝。再加之北王从不曾跟他提过往的事儿,这世间的所有事儿都是近三年他从别人口中得知的,不知青山先生有过这么彪悍的历史,可是情有可原的。

“我何必欺骗你。”苏佑仁看着这满脸敬佩的弟弟,嘴角微微勾起,当年他对淳歌何尝不是从欣赏到钦佩,不过三年前那事儿却注定了他与淳歌的那点交情,淹没在种种算计之下。

“青山先生可会来?”苏佑信突然很希望看见自己心中那个威武霸气的青山先生登场。

“只怕是不会了。”苏佑仁同样收到阿奴去南方的消息。而淳歌的拒绝随着阿奴回京为人所知,再者南方传来消息说是,阿奴走后淳歌便病了,故此可推断,无论从什么角度上来看,淳歌都不会出现在京城之内。

“啊,太可惜了。”苏佑信沮丧了一会,又立即恢复活力,说道:“不怕,等这事儿结束了。我亲自到青山书院拜访青山先生。”

苏佑仁未表达任何说法。将视线重新回到宫城之前,想来此刻苏佑君有够头疼了。

的确,苏佑君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身为太子。总不能亲自出去安抚这群人吧。他也只能不停地下达命令让地下的人跑腿。奈何这些个学子一根筋地认为只有先对秋叶楼事件这个说法。才肯进宫殿试。这让苏佑君处在两难的处境,苏见豫明确指令不让苏佑君插手秋叶楼之事,再者苏佑君也不能将此时推到苏见豫身上。跟宫门外的这些个学子说,是当今皇上不愿差,你们要闹别跟我闹。当然了这种话苏佑君今日敢说出口,明日苏见豫不废了他太子之位就怪了,这也不是那也不行,苏佑君第一次对自己感到无力。

“殿下,殿试的时辰快到了。”方卿士一脸焦急地说道,也不知今日皇上会不会到大殿去。

苏佑君深吸一口气,曾几何时他还想着借此立威,未曾想他虽是当朝太子,可在学子中的地位委实不高啊,要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被人家学子忽视命令啊。

“罢了,本宫,便出去一趟。”这个节骨眼上,容不得苏佑君摆什么太子的架子,他还是老老实实出去一趟吧。

“殿下,您不能出去啊,他们摆明了是在威胁您,您若是出现,岂不是妥协了。”方卿士见太子是真的要出去,急忙阻拦者,要是真的因这等事到宫门进那些个学子,太子的脸面何在,皇家的威严又何在啊。

“怎么,你有更好的解决方式。”苏佑君不怒反笑,他原先以为这些学子会进宫殿试,倒时他再施以恩惠,笼络人心,万万没有料到,人家连宫门口都不愿意捡来,他倒是想施恩,可人家不配合啊。

“这,这。”方卿士倒是无言了,此时此刻太子出宫门都不一定能完全解决,他哪里有更好的方案啊。

苏佑君整了整衣冠正准备出去,猛地想到了什么,说道:“让曾沉与慕容夜随本宫出去。”

“殿下这两人可是官淳歌的心腹,您”方卿士眉头一皱,太子怎么会要这两人跟随呢,自打官淳歌退出官场,这两个人在朝中如同隐形一样。

“莫要多说,叫他们来便是。”苏佑君挥了挥手,懒得再看方卿士那张老脸。

方卿士见惹得太子不悦,也不敢多说,应了一声,便去找曾沉两人了。

约是一刻钟的功夫,曾沉与慕容夜便也到了宫门口,他俩也不知自个是为何而来,总归是跟在苏佑君身后,该干什么便干什么。

曾沉与慕容夜是淳歌的心腹,能在淳歌手下脱颖而出一定不是一般之人,苏佑君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叫上这两人跟着,可能是无形中对淳歌眼光的一种信任吧。

“吵吵嚷嚷,这便是我有苏,此次春闱选拔出来的人才?”苏佑君一出宫门,见到的便是犹如菜场一样的宫门,考生一个个群情激昂,周边是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有那么一刻苏佑君觉得朝廷的脸面都被眼前的这一干人等丢光了。

听到冷冷的一句话,所有的考生都停了下来,看着从宫门口出来,周身威严的这个中年男子,直到有一个学子惊呼道:“这是太子殿下。”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作揖道:“参见太子殿下。”

“平身。”苏佑君见他们还是知道点礼数的,顿时也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些家伙,发起疯来谁也不认。

“太子殿下,请您为在秋叶楼丧命的北方士子,讨回一个公道。”一个较为高大的北方士子,跪地诚恳道。

“太子殿下,请您为在秋叶楼丧命的南方士子讨回一个公道。”一个身材不是特别高大。但态度却十分强硬的南方士子,跪地诚恳道。

苏佑君早就知道出来会面对这个局面,不过此时不能照着这些考生的意思下去,唯一一个法子便是拖一拖,且转移注意力。

“本宫知道你们同窗之谊,可尔等切莫忘了,尔等十年寒窗为的是什么,如今殿试在即,你们更该带着故人的心愿,去得个金榜题名啊。”苏佑君不愧是太子。打得一手好太极。

不远处的苏佑仁冷笑一声。嘲讽道:“哼,他倒是语重心长,至少有一半学子要屈服了。”

诚如苏佑仁所料,倒真的有一半的学子。听了苏佑君的话。开始打退堂鼓。其实他们也就是跟风,想趁着这一次东风也出个风头,而今太子殿下都亲自出面了。他们自是会卖个面子给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说得好听,若此时学生金榜题名,如何对得起为救学生而亡的仲平兄。”说话的是本次会是的第二名,乃是来自北方的柳自重,便是秋叶楼事件的一个主人公。

“今日学生可为了金榜题名忘却仲平兄之冤,明日亦会为了前途,而将此冤置之不理。”柳自重深深一鞠躬,说道:“太子殿下,日后二字,说得轻巧,可实在是有太多变数了,学生不愿等。”

柳自重一番话合情合理,由此看来,这人是个难得的重情重义之人,只可惜这样的人,在不适当的时候只会惹人厌恶,比如此时。

“学生虽看不惯柳自重此人,但却对其所言深感赞同,学生心中带着怨恨,又怎会在殿试中有所作为。”这时说话的是第三名,来自南方的方起安,“春闱殿试,三年一次,错过了还能再有,人命却只有一次,学生宁可弃了此次殿试的机会,也要为慎言兄讨回个公道。”

苏佑君原以为这两个是普通学子,听底下人说,没想到竟是会试的二三名,可算是学子的代表了,照着这个形势,这事儿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了。

“本宫自是知晓人命的可贵,但若此事要查,便要耗去许多人力,你们难道就让这些苦读十年的同窗陪着你们等着结果,本宫想,那几位去了的学子,也是不愿的。”苏佑君这样说,明显有夸张的意思了,但却希望能吓住这两人。

“此案涉及人命,不是皇亲贵族,也不是朝中显贵,只需知府衙门彻查便可,再不济还有掌管刑法的刑部,哪里需要许多的人力。”一声响亮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原是那坐在车中的苏佑信出来了。

“不过是朝中迟迟没有结果,学子们这才急昏了头。”苏佑信边说便走向前,朝着苏佑君作礼,继续说道:“也是此事过去已有小半个月,朝中法度如此迟缓,太子殿下要整治,确实需要许多的人力。”此言一出,周遭一片寂静,苏佑信这是赤裸裸地讽刺苏佑君监国不力啊。

“这位公子,言辞激烈了些。”一个穿着质朴的公子和气说道:“秋叶楼之事涉及春闱的考子,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人,虽不是朝中重臣,也并非百姓白衣,自是不能一般待之。太子殿下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况且此时不是不管而是详查后再行惩处,殿下所行,在理。”

这会儿有许多人认出来了,此间说话的正是会试第一名,刘清平,只听他淡淡道:“而我等同窗今日在此,乃是为情,毕竟同窗数载,又怎能恍若无事发生进宫殿试。”

苏佑君不由得点了点头,终于出来一个能说人话的人了,可苏佑君喜欢,柳自重可不喜欢了,语气不善地说道:“刘清平,你还是不是南方学子,竟在此时和稀泥,也不知是谁教出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

“咳咳”不远处传来了,几声轻咳,一个清瘦的男子沉声说道:“鄙人的徒儿,倒让众人见笑了。”

看热闹的人,也不知为何,竟自发的让出了一条道儿来,让那男子通过,从侧面大家伙能看得出这男子应是有三十余岁,鬓角稍白,脸色苍白,身体瘦弱,却自有一番风骨,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有些眼熟。百姓们开始思考,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人呢,想啊想啊,终于。

“他是官淳歌,官大人。”一个年老的夫人想到了,不禁大声地叫了出来。

这一叫所有人都想了起来,对,这就是曾经名声赫赫的天下第一才子官淳歌,官卿士,也是现在天下第一书院青山书院的院长青山先生。(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七章 艰难开始的殿试

第五百七十七章艰难开始的殿试

淳歌踱步上前,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咳,步伐也不闻,好似下一刻便会倒下一般。

刘清平在面对非议之事仍然可以保持面色不变,可听到淳歌咳嗽,便急急忙忙上前,曲身搀扶着淳歌道:“老师,您身体不适,怎么来了。”

听刘清平这一说,学子们才想起来,这位会试第一名是出自青山书院门下,可不就是青山先生的高徒啊,柳自重随口一句话,谁知将这天下的大儒,给请了出来。

苏佑君一时间愣在远在,三年了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他终于再次见到淳歌了。他想过淳歌那时可能没有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但也该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儒士,不曾想,眼前的淳歌只是病骨一身,似乎随时会被风给吹到的病者,心疼从他心底蔓延开来。

苏佑信原以为淳歌不会出现,谁知他最为崇拜的青山先生就在眼前了,和他所想的威武的形象,一点都不符合,活脱脱一个刚从病床上爬起来的中年男子。

苏佑仁透过马车的车帘看到了淳歌的侧影,心中一怔,这人怎么瘦到这个份上,那个曾经纵马轻骑的人儿,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苏佑仁来不及感叹什么,只听见淳歌开口说道。

“听闻京中有大事,担忧你们,便来了。”淳歌和蔼一笑,这一次进京赶考的有许多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学子,此番上京也是合情合理的。淳歌话音刚落便有许多学子挤到淳歌身旁。一个个着急的模样,好像淳歌下一刻就会倒下一样。

必是淳歌的身份毋庸置疑,天下至此一个的大儒青山先生,那些原先还满脸不满的学子,在此刻一个个弯下了高傲的背,有些不安,又带着几分敬意,恭恭敬敬喊了一句:“青山先生。”

淳歌倒是没有理会这一群人,只朝着苏佑君作揖叫了句:“太子殿下。”

“小,小。官卿。”苏佑君叫了半天。终究只能生疏地叫一句官卿。

“殿下,鄙人离官场许久,担不起一个卿字,今日宫门一事。还望殿下念一众学子年纪尚清。莫要往心里去。”淳歌客气说道:“您先回宫等候。片刻学子们便会进宫殿试。”

“好。”苏佑君魔愣一般,点了点头,竟真的回宫去了。

学子们还想着再说什么。可淳歌一个淡淡的眼神,他们竟由心底冒出了寒意,不敢多说什么。

淳歌见苏佑君带着一众官员走了,转而又向这那些看戏的百姓,作揖说道:“三年未见京中百姓,今日一见便是这个场面,也不好许久,诸位,可否看在鄙人的薄面上,先行离去呢。”

淳歌的官声极好,也很受京中百姓的爱戴,故此说出这话后,许多百姓也真的收起了自己的板凳拉着周边的人离开了。

不一会儿,宫门口剩下的就只是一众学子,淳歌以及苏佑信。

“悦之,今日之事你为何不拦着。”众学子没想到淳歌竟对着刘清平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句骂。

“学生,学生拦不住。”刘清平有些委屈地说道。

“也是,你不过说了句场面话,便为人所不容,有怎能拦得住呢。”淳歌这话里有话,分明是冲着柳自重说的。

“先生,学生敬您是当世大儒,莫非您也觉得学生该去考那场殿试吗。”淳歌的才名是不分南北的,北方也有许多青山书院的学生,柳自重一心以为淳歌会站在他们学子这一方,没想到淳歌的字里行间皆透露出为朝廷说话的意思。

“你是?”淳歌事先早已探听清楚秋叶楼涉案人士,到了这会儿还是得装点迷糊。

“学生柳自重,表字子忠。”柳自重心中有怨气,可还是回了淳歌的话。

“子忠也好,你们也好,今日站在这宫门,为的是什么?”淳歌望着一众学子,眼神清冷。

“自然是讨回个公道。”众学子异口同声说道,说完还是分卑鄙地看着对方。

“公道”淳歌哂笑道:“那尔等可曾想过,在秋叶楼分明是就事论事,为何会起争斗,还动起手来。”

对啊,经淳歌已提醒,柳自重等人便开始回想当时的细节,两方人的意见是有所不同,但绝对没有到大打出手的地步啊。

“再想想,动手伤人的人,你们可都认识?”秋叶楼是淳歌的地盘,在那里发生了此等事件,淳歌岂能不调查清楚。

“先生,那杀人的学子,学生确实没有见过。”方起安惊呼,那时候杀了南方学子的北方学子,他从未见过,不过是从北方士子那堆人里面出来的罢了。

柳自重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细节,好家伙闹了半天他们好像走进了一个圈套里啊。

“哪位将军是朝廷特地派到北方平定北方边线的一群马匪的,将军一死,朝廷正准备再派人过去,你们这一闹短时间内,北方怕是没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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