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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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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也不为难你,就问你些对子,你只需答上便可。”李大人也算是个资深的老顽固,任凭淳歌说什么,他还是坚定自个原先的看法。

“请大人赐教。”淳歌特地的行了一礼,但谁也没发现在他弯腰的瞬间那一抹得意的笑。

“五车诗胆。”李大人的首联并不准备出的太难,姑且就来个四字对。

这种小玩意儿淳歌连想都不用想,开口就来:“八斗才雄。”

淳歌的迅速倒让李贞琦小小的吃了一惊,随后他加了点难度:“室雅何须大。”他这联是看着水院的布局而出的。

淳歌瞧着李大人都就地取材了,他自然也不敢落后,瞧着这满园的桂花他的下联徐徐而出:“花香不在多。”

“有几把刷子。”李贞琦开始对淳歌有些改观了,便说了一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他的意思是让淳歌还需再学学千万别固步自封,而且还要有大的胸襟才是真的男子汉。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淳歌则回答,他是‘夫唯不居是以不去’。

淳歌的“无欲则刚”终于让李大人知道了淳歌并非如京中人所言的自负,相反他认为淳歌还是个君子,当然伪君子也是君子的一种。故而李大人赞道:“能受苦方为志士。”

淳歌摇头笑道:“肯吃亏不是痴人。”

“好,好个官淳歌。”李大人也激动了,多少年没有人能跟得上他的思维,既然淳歌有才,那这李大人就不客气,天南地北的说了:“有志者,事竞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这联是李大人当年考科举时自个想的。

淳歌仍是信手拈来:“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李大人在淳歌说完立刻接上。

“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淳歌游刃有余。

“你的算计非凡,得一步,进一步,谁知满盘都是空。”忽然李大人来这这么一句。

淳歌一愣,也不是这李大人说的是谁,想了想还是答道:“我却诸事糊涂,有多少,记多少,从来结帐总无差。”

“好小子,那些人都看走眼了,不过你这才气倒也是旺盛,可不是所有人都像老夫一样。”李大人戛然而止,接着又蹦出一句:“事临头三思为妙。”

“怒上心一忍最高。”这次淳歌没有沉默而是冲着这位颇为好爽的大人说道:“大人可没有三思为妙啊。”

李贞琦自是知道淳歌说的是他当年为方水干的那事儿,他也不恼怒:“事在人为,休言万般皆是命。”

“境由心造,退后一步自然宽。”淳歌的话是在劝老李:您老还是松松手吧。

李贞琦坚持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因为淳歌一句而放弃,于是乎便来句:“一心守道道无穷,穷中有乐。”

淳歌心中默默地对方水说了句,俺尽力了,可惜无能为力。

“万事随缘缘有份,份外无求。”联至此处俩人的较量终是以淳歌的不落下风而告终而李大人却与淳歌相视一笑。

“你很不错,有资格自负。”这是李贞琦离开前对淳歌说得最后一句话。

ps谢谢收藏,小陈持续努力中。

第一百零三章 乡试

第一百零三章乡试

终于结束了疲惫的一天,即便是淳歌如斯强大的人也顶不住疲劳轰炸,一进被窝眼睛就止不住的休息,正当他将眼睛的最后一条缝给合上时,一个人蹑手蹑脚地钻进他的被窝。

“淳歌。”慕容夜很没有脸的叫着。

“作死呢?”因为慕容夜的突然袭击,淳歌不得不腾出一点儿地方,这让刚把床铺睡暖的淳歌非常的不爽。

“不是。”慕容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想和你来哦聊。”慕容才子傻笑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说实在的,我慕容夜自打出世还没佩服过同辈里的什么人,可今天看了你和那位李大人的一来一往,我才觉得我这个东南才子太狭隘了。”

淳歌很不高兴,今儿他是真的累了,可慕容夜难得这么认真的和他讨论,他只能让眼皮开一条小缝,说道:“才子啊,偌大的有苏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你可知为何?”

“人多?”慕容夜试着回答。

“有这方面。”淳歌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其实天才分三种,一种因为年岁的增长,淹没在人海里,一种成了无病****的才子之类的,还有一种是认识到了现实转化为朝廷最急需的人才。你说天才的归宿都不少,天才还会少啊。”

“你这话倒是稀奇。”慕容夜第一次听到有人是这么议论天才的。

“稀奇?”淳歌冷哼一句:“不稀奇,这理那些大人物们可都明白着呢,只是不说,也不愿去改变。毕竟谁会喜欢给自己或是自己认定的接班人留几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那不是找虐嘛。”

“你说的极是。”慕容夜自个消化后也觉得是这个理,于是问道:“那我是哪种。”

“你?”淳歌眼睛一睁随即又闭上:“倘若让你同我一同殿试,状元一定是我的。”

淳歌所陈述的也是慕容夜在心中所认定的,他有只自知明:“我知道,我很好奇,我年岁长于你,才学不输你,可你我的差距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你我获得知识的目的不同,你寒窗十年为的是求学,而我为的是功名,我七岁时便立誓要成为这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我要学的还有官术,以及如何让自己在最短时间内升官的必备条件,你说你和我怎会没有鸿沟呢?”淳歌反问慕容夜,淳歌所说的已经足够直白了,淳歌也因他这种目的性所以他注定成不了文学家,只能在世俗挣扎。

“我同你的差距只是,你再学前早已看准目标对症下药,自然事半功倍,我是学好了才发现目标,即便知道解决之法也需要慢慢调节,而现在我正处于发现目标以及将理论转变成实践的过程中,对吗?”。慕容夜顿时便豁然开朗了,原来良师益友真的如此重要,倘若没有淳歌这次的点拨,他很可能在被现实摧残的遍体鳞伤后才发现,无形中慕容夜的成长提前了。

“你知道了?”破天荒的,淳歌竟然好声好气地应着慕容夜。

“嗯。”慕容夜将淳歌的反常归为淳歌对自己领悟能力的欣慰,所以他觉得很幸福。

“那就好。”淳歌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阿奴,把他给我扔出去。”

“是。”阿奴也不知从哪个角落出来,一把拎起慕容夜,很客气的甩了出去。其实阿奴自打慕容夜刚爬上淳歌的床时,就已经青筋跳动了,恨不得将慕容夜塞回他娘的肚子里重造出个女版慕容才子,才能浇熄阿奴心中的异常火气。

“明儿若是我二伯他们来了,就说乡试后我自会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淳歌挥挥右手示意阿奴出去。

“哦。”阿奴很本分的没多说什么,从哪来又回哪去了。

半个月后

“淳歌该起了。”这天慕容夜闯进了淳歌的房间,很努力的叫淳歌起床。

“啪”淳歌一掌打在慕容夜的脸上,带着起床气说道:“你想死啊。”

慕容夜揉着自个英俊的小脸,很是委屈:“今儿乡试,你要在床上度过吗?”。

只见淳歌睁开右眼,打着哈欠说道:“好像是啊。”

慕容当时就石化了,合着这位公子还以为他慕容夜这么贱老是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类似于叫淳歌起床的工作吗,慕容像是抱怨,又像是嘀咕:“本来就是。”

“小夜子,爷这就起,你先出去候着吧。”淳歌躺在床上简直比大爷还大爷。

听到淳歌这么说,慕容夜就知道淳歌醒了,鉴于今天的日子特殊,慕容决定不和淳歌计较,只是嘴里碎碎念着出去等着了。

等淳歌起床梳洗,吃了早饭,上路到考场,这么一折腾就花去了大半个时辰,所幸当淳歌慕容俩人到达贡院还不算晚。

淳歌他们已到贡院,阿奴就不能跟着了,只见淳歌俩人拿着两大箱考具,候着排队。乘着排队这空淳歌打量起这有百年历史的贡院。贡院为三进院落,大门五楹对开,称为第一龙门,上面高悬着三块牌匾,东首那块牌匾上写着“明经取士”,中间则高悬着的是一块“开天文运”,西则是块“为国求贤”。进得贡院第二龙门,也有人称之为“内龙门”,门内建有数千间木栅制成的房屋,专门供考生在贡院内答卷吃饭住宿。总体来说这个贡院还是可以的,这是淳歌给的评价。

“这边的临检了。”当淳歌回神时,那些检查的士兵已经来到淳歌这对了。

这些士兵一般是从军中找来客串个门神,他们的工作就是找出考生的夹带也就是俗称的作弊资料,淳歌是坦坦荡荡,唯一的一个隐患也被他处理的很好,自是瞬间就过了。这临检的时间虽不长,当对读书人来说绝对是有辱斯文的事,一个个考生在检完后都是默念一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就当趋霉。

淳歌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考点,是老号。话说这贡院的房间分老号中号小号,档次也依次不同,反正淳歌这回分到的是最好的老号,也就是说淳歌这次只需要好好答题就行了。

又经过一些列不知所云的流程后,这次的乡试终于开始了。

淳歌拿到考题首先看的就是时文,这玩意花的时间最长,所以淳歌打算先下手为强。打开密封的卷子,时文这次的题目是“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生以成仁”,是《论语。卫灵公》里的。

淳歌左手拿着卷子,右手捂着嘴巴。说他为啥要捂着嘴巴呢,因为他早上没睡好,瞌睡虫现在上脑了。因此淳歌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他小心翼翼地将卷子重新封回去放到一旁,自个连鞋也不脱直接在板上光明正大的睡起回笼觉来。

考舍的淳歌觉得自个这行为没啥,可外面监考的士兵一个个都愣了,感情这家伙长得人模人样的,就是为了到贡院里睡一觉,所有看见淳歌的士兵都默默的摇头了……

第一百零四章 滋润的淳歌

第一百零四章滋润的淳歌

淳歌的一个回笼觉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淳歌再次打着哈欠,眯着小眼环视四周。还是这么点儿地方,不过淳歌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灰尘,是万分嫌弃,也是乡试也是三年一次,试想一下三人都没人了,没长草就不错了。于是乎我们的官公子便开始自力更生的打扫,所幸考号小得可怜,不出一刻钟淳歌就整理的干干净净了。正所谓生活环境舒畅了,就该填饱自个的肚子了。只见淳歌在考舍外的士兵快要掉出来的眼前,淡定的拿出一个小型加热锅,将自己事先要阿奴准备好的粮食放进里面加热,不一会儿,饭香四溢,在无数看不见的考生的羡慕嫉妒和恨下淳歌终于是吃完了午餐。俗话说吃饱了就想睡觉,淳歌更是其中翘楚,他再次伸起懒腰,就在士兵们都认为淳歌会再度睡去的时候,他慢慢地打开了考卷,进入了做题状态。

这次的时文是《论语。卫灵公》中的“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生以成仁”,意思是那些好人们圣人们,总是把自己当靶子,让别人做射靶子的人,这样就能成全自己的仁德。

碰到这样的题目答题中必要的一点就是无限的扩大所谓的仁德说白了,就是拍拍圣人的马屁还要拍出新意,拍出档次,所以淳歌干脆以夸来破题。这话说得是在漂亮‘圣人于心之有主者,而决其心德之能全焉’,意思就是圣人之所以能够控制自己的心智,取决于圣人既能具备健全的心智,又能具备高尚的品德。既然淳歌的题是这么破的接下的承题就必须要有点真材实料了,于是他接着写道‘称之为志士仁人的人,都是力求做到既有健全的心智,又有高尚的品德而不被私欲迷惑的人。这样的人在面临生死考验时,我们只看到他们如何做到问心无愧而不会顾虑自己的生命。这就是孔夫子之所以对哪些既无志气又不仁义的人发出感慨的原因所在。’淳歌写完这段有说了几段空谈,然后大头就来了,所谓的大头才是时文最重要的,这里写的是该怎么做,这也是时文的精华所在。一篇时文,就算你理论说得天花乱坠,但行不通都算是空谈,毕竟纸上谈兵谁不会,那样的文章考个合格倒是容易,想要出彩可就是天方夜谭了。因此淳歌在中二股中总结:因此,在祸患兴起时,固然有逃避灾难而保全自己的,但临难自保只能安定自己的身体,不能安定自己的心智,苟且偷生的人实施的这种行为,“志士”和“仁人”是不屑于实施的。偶尔遭遇变故时,固然有凭侥幸而不受损害的,但不因应事情的变化而凭侥幸逃脱,虽然能够保全自己,但却丧失了仁义,违背道德的人做的这种事,“志士”和“仁人”是不会做的。这是淳歌的最后一段废话,随后他就在他的束二股中明确提出:处在国家被颠覆时,以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因应祸乱的“志士”和“仁人”,他们的仁义之心会使他们慷慨赴难而不后悔,自愿担当起责任而不推脱,这就是如果能够保持自己的公正之心,即使要为此付出生命,也不会考虑是生还是死了。处在生活穷困,到处流浪时,以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帮助其他穷困不已,流浪不止的人的“志士”和“仁人”,他们的仁义之心会使他们面临穷困潦倒时也不畏惧,看待穷困潦倒,到处流浪就象看待回家一样。这就是如果能够保持自己的仁义之心,即使要为此付出生命,也不会顾虑是生还是死了。

随即他又在大结时呼应自己的观点:“志士”和“仁人”以他们的“心”为重,以他们的“身”为轻。那些慷慨激烈成就仁义的事,固然是“志士”们奋勇施行的,同样也是“仁人”们争先施行的,瞻前顾后、徘徊不前、苟且偷生的人怎么能跟他们相比呢?以保全“心”为活着,以保全“身体”为拖累,从容就义来表明自己承担的道义是大公无私的,固然是“仁人”的归宿,同样也是“志士”的选择,那些逃避、袒护、隐逸、躲藏,觊觎于不死的人怎么能跟他们相比呢?由此可知,看到“志士”的所作所为,哪些无志的人应该感到羞愧;看到“仁人”的所作所为,哪些不仁的人应该认真反思。

一篇八股下来,淳歌不能说十分轻松,但也算驾轻就熟。可疲惫还是难免的,他随手倒了杯茶喝了一小口就当是提神。等到精神恢复他有将原先的草稿,用标准的楷体抄到了答题纸上,那每一个字都是可圈可点的,一篇抄完倒有书法作品的架势,到此淳歌的时文部分是彻底终结了。

可是闯过一关就再来一关,考试的****就在此处体现,淳歌接下来的工作也不能说轻松,他必须在《诗》、《易》、《书》、《春秋》、《礼记》,中选择一本作为本经,完成经义四道,每道三百字以上。这个规定和前朝的科举倒是一样的。说实在的有苏的科举已经是精简的不能再精简了,它将十几篇八股综合成一篇理论与现实结合的时文,然后再考些额外的经书,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硬性要求第一场考试内容第二场,考试内容之类的,这无非给了应试的考生一个自由安排的时间,更加有利于考生答题,故而有苏的科考时间只有三天,三天对于那些真正悬梁刺股的学生来说绝对是足够了,而这也是有苏每年可以产出许多有身份的学生的原因。

像淳歌慕容夜这些人,可能只用花上两天,若是人品爆发或许还不用两天就能完成。这不淳歌考完整场乡试是在隔天的凌晨。淳歌揉着通红的双眼,暗骂了一句:混蛋,真多。便连早饭也懒得吃就急急找周公养神去了。

这让守在外面的士兵再次无语很久,他们原以为淳歌是发奋了,结果原来是他们想多了。当然他们从没想过是淳歌已经考完了,因为自有苏科考以来最快的完成乡试的官方记录是两天整,而淳歌除去睡死的那个时间总的就花了一天整,足足将记录翻新了一倍,这种事说出去也没人信的,那些士兵自然也不会去想。

考场的安静给淳歌提供了一个极好的睡觉地点,淳歌再次醒来黄昏,只见他伸了把懒腰,终于是活过来了。照着人类生活方式,淳歌又开始进食。这次淳歌吃得是慢条斯理,谁叫人家该做的都做完了,只等着看门放人回家等消息了,这样的情况下谁都会优哉游哉的。

“哎呦,疼,疼疼疼啊。”在淳歌吃得起劲的时候,隔壁考舍竟发出了这种古怪的声音。

淳歌手中的动作一停,将脑袋探出考舍外瞧了半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就有把脑袋缩回来了。

也就是十几秒后,隔壁又发出了那句:“疼疼疼啊。”

这会淳歌听清楚了,是他的右手边的考舍的考生叫的。

“兵大哥,那人怎么了?”淳歌看着外边的士兵问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老实说那士兵看不起淳歌这样的人,他觉着淳歌就是富二代官二代之类的人,来这次乡试就像是玩似的,所以对待淳歌的态度也就不怎么样。

淳歌倒是没生气,只是小声的说道:“兵大哥,我姓官,我二伯在军中带兵,咱们也算是一家吧。”

那士兵还真是官二伯麾下的,他也听说官大人的儿子今年考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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