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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这事儿”林方的样子。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北王对你的怀疑你仍不知,若是你迟走几步,小命就没有了。”
林良自知理亏嘟囔了几句:“我哪里知道北王那老头那么厉害,他也就稍稍怀疑了一下吗。”
“呵呵”林方的门外传来了清冷的笑声,“成大事者,宁肯错杀,绝不错放。”
话音刚落淳歌便轻声推门而进,含笑道:“你们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年前还半死不活的官淳歌,现在看来竟平添了几分生机,倒是惊艳了林良与林信。
“听你这口气,早知道我会来?”林良仔细地打量着淳歌,心下暗自点头,这才是天下第一的人物应有的模样,林洎看上的人,果然长得不差。
“以善这是考究我吗?”。淳歌淡然反问。
林良这才回过神来,一拍脑瓜子说道:“我说老大怎么会让我出来,原来是你们说好的。”
淳歌回京以后,不能锐利,多行圆滑之事,因此他需要一个人帮着自己说出一些他想说却因身份不适合说的,显然只有林良这般的毒舌名声远传的才子能够胜任,而林信则是淳歌用来保命用的,回京后的林府委实有些危险。
“好吧,你准备怎么安排我。”林良努努嘴,很是配合地认命了。
“明日早朝之后”淳歌温和一笑。
从这一日起林信变成了淳歌的暗卫,第二天淳歌上朝,自然也躲在一旁,不过淳歌却对他下了一个死命令,若非淳歌召唤,即便是淳歌死在他面前,也不得出现。林信心中有疑,却仍是听令形式,于是乎,淳歌周边多了一个隐形人。
第二日,淳歌依照惯例上完早朝后回府处理公事,苏见豫因淳歌身体不适,特批淳歌能在家中处理公事,也算是一个天大的恩赐,因而,每日早朝过后,林府总是会派人来接淳歌,而淳歌以锻炼身体为由,总是步行回府。今日,依旧是小旗子、林方两人陪着淳歌回府,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一个男子低着头,趁着林方,小旗子两人不注意,狠狠地撞向淳歌,好在淳歌眼尖躲开了这人。这男子当即便因惯性自己到了地上,谁料,他抬头便是哭喊着,说是淳歌等人撞了人,声音是越叫越响,口中的言语是越来越刻薄。
淳歌常在市集中行走,百姓们也认得他了,所以当那男子招呼了许多人来是,更多百姓开始为淳歌平反,这男子明显不是省油的灯,一人将那些憨厚的百姓说得无言以对,也是并没有人看到淳歌推人,可也没人见到淳歌没推人啊。
正当淳歌要开口的时候,更加刻薄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这人倒是喜欢倒打一耙,我偏偏就见着了,是你非要往人家身上撞,你好不许人家躲着啊。”
“你胡说,可有证据。”男子往后退了一步,牵强说道。
“呦,那你也拿出证据来啊。”来人真是林良,只见他鄙夷说道:“离你近了便是撞了你,那这世间的人还是少出门的好,尤其是你。”
“你”男子有些语塞,刚要说话,便瞧见林良靠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此人片刻,盯着那人的脸,惋惜道:“长这样,是第一次投胎做人吧,一看就知道没什么经验,怪不得啊。”
立在一旁的淳歌,嘴角一抽,往常他只听说林良的嘴不饶人,今日他是真的领教了,不过那个男子也是个托,是他们自己人,这样说真的好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六章 高卿士的生死
第五百九十六章高卿士的生死
朝中之人如何争辩,高卿士是不知道了,他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寒冷。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官服已经破到和乞丐服无差别了。素日重视仪容的高卿士已然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者,躲在一处阴暗的角落瑟瑟发抖。
高卿士自幼便是书香门第,打出生便是要做官的,从小到大最苦的也不过是夜里读书,但那时仍有红袖添香,说不得苦。现今才是他此生最大的磨难。他兴致勃勃地到了东北,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占到了便宜,可谁知却被盗匪抓进寨中羞辱。
这些个盗匪自从被苏佑仁赶出边境城,便没日没夜地折磨这高卿士,盗匪经此一战人员伤亡众多,可谓是实力大减,难得有一个高官在手做人质,自然是不会放过高卿士的。因此,每日挨打挨骂便成了常事儿,至今高卿士都还是饿着的,不过盗匪也知道高卿士不能死,这才给些稀饭填肚子,否则高卿士定然是要饿死的。
高卿士的这般境并没有传到京城之内,但淳歌却是能猜到十之八九的。
“先生可会借此除了这个小人。”在林木心中高卿士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而且满朝上下,也只有高卿士时不时地会与淳歌为敌。这一次高卿士被俘虏,若是死了也只怪刀剑无眼,怨不得他人。
“何故?”淳歌正拿着一本书打算放回书架,见林木询问。便停下了动作。
林木惊觉淳歌的语气中,似乎有些惊讶,莫非。“先生从未想过除去高卿士吗?”。
淳歌摇头一笑,将书放回书架上,拿出了一本《庄子》,笑道:“出力不讨好,我为何要做?”
出力不讨好,除了高卿士难道对淳歌来说没有什么好处吗,林木在心中细细思索了一会,除了高卿士。首先。淳歌应该会很解气,他会很高兴,其次还是淳歌应该会很解气,他会很高兴。想了半天。竟然没有想到一个具体的好处。淳歌已是当朝一品的丞相。再无升官的可能了,没了高卿士好像真的对淳歌不会有半点印象啊。
“反倒是没了高卿士会麻烦许多。”林方也在淳歌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做到了淳歌身旁观看。
“没了高卿士。会有什么麻烦,难不成还会引起朝中动乱?”林木见这两个人都不理自己,自能找了个角落自己嘟囔。
此时专注看书的淳歌却抬起了头,对着林木满意道:“长进不少了。”
林木瞪大了眼,起身往淳歌那便走,说道:“莫非高卿士现如今也只有平衡官场的作用了?”林木所说的作用,指的是高卿士在皇上眼中的作用,如若真是这样,那还是让高卿士一直痛苦着吧。
“今日方知小瞧了你。”林方也抬起头瞧着林木,若有所思道。
林木自打出生便跟在林洎身侧,林洎的才学乃是当世罕见的,林木跟了多年,多多少少会学到一些,林洎去世后,林木便跟着淳歌了,淳歌与林洎皆是绝顶聪明之人,唯一的不同乃是林洎的才智会让人叹服,而淳歌的才智在令人叹服的同时会影响身边的人,故而淳歌身侧没有无能之辈。
林木哪里得到过这样的夸奖,不大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乐滋滋地转身离开书房了。
林方刚觉着林木有成大器的趋势,瞬间就被磨平了,转头望着低头看书并噙着笑意的淳歌道:“高卿士一事,你想如何?”
高卿士成功成为招降官员,其中有淳歌暗中的一把助力,淳歌既不想暗害高卿士,那么定是别有所谓,而今高卿士远在东北境受苦,那淳歌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淳歌连头都未曾抬起,似是看到有趣之处,笑道:“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
淳歌此言乃是《庄子杂篇?渔父》中的一句话,论述的是本真乃是精诚的极致。不精不诚;就不能感动人。这句话刚一出口,林方便知道了,高卿士的用处了。
翌日早朝之后,淳歌很荣幸地被苏见豫召到了修炼间里。显然苏见豫已经知道了外头的那些糟心事儿,还做不到无动于衷,所以才找了淳歌前来。
“淳歌今日身子可好。”苏见豫也是沉得住气的人,自然不会马上就进入正题。
“蒙皇上庇佑,臣已好了大半。”苏见豫愿意打太极,淳歌自然是相陪。
“朕从太子之处得之,北王世子帮着边境的守将,讨回了边境,可有此事。”苏见豫腰板笔挺,忽而闭眼,做入定姿势。
淳歌姿势知道苏见豫这样问,已是不在乎高卿士的生死了,“确有此事,可惜高卿士为盗匪所虏,生死为名。”可淳歌偏要将这话题重新引出来。
“朕记得高卿士对淳歌颇有怨言?”苏见豫这话里的潜在台词,便是,淳歌为什么要提起高卿士呢。
“臣以为,在朝为官,政见不和乃是常事。”淳歌坦然一笑,道:“政见不和,而又敢于直言,乃是真君子,臣还是欣赏高卿士的。”
本来没什么本事的高卿士,经淳歌这么一说,这形象立马就高大了许多。苏见豫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有想到淳歌会为高卿士说好话。
“只怕现今这境况,他也只能牺牲小我了。”苏见豫颇为伤感叹道。
“臣以为盗匪不会鲁莽地杀人。”盗匪中有一个自作聪明的人,自然不会不利用高卿士,所以高卿士短时间内还死不了,至于会受什么磨难,淳歌就不敢担保。
“高卿士为回京面圣,自会保全自己。”淳歌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只要高卿士坚持住,便有获救的希望。”
“淳歌倒是十分关心高卿士。”苏见豫冷哼一声道:“他倒是好,刚到边境便让盗匪占了城池,死不足惜。”
“皇上。”淳歌作揖道:“纵然高卿士有千万般的不是,他仍旧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大臣,生也好死也罢,不由天定,只凭皇上论断。”
淳歌这话,倒是十分中听,苏见豫还是爱听的,不过他的眉头这才舒展了一半呢,“也亏得北王世子,去得及时,不然他便要犯下大过了。”
淳歌心中暗笑,总归是让苏见豫绕到北王世子的事儿上去了,“臣以为北王世子的及时,有臣的一份功劳。”
“哦”苏见豫终于是睁开了眼,“此话怎讲?”
“想必皇上未曾忘却臣曾招降过山匪。”淳歌说得平淡:“山匪盗匪,终究是匪,是匪便有同样的个性,狡诈,因而臣不信盗匪会如此安分,可高卿士的性子您是清楚的,臣若多说,倒是惹人厌恶,索性臣便托人传信给世子。”
“在世子那儿,臣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世子也愿意暗中保护高卿士,谁知还是让高卿士落了难,臣心中委实有愧。”淳歌面露难色,似是懊悔自己的思虑不周。
苏见豫倒是没有想到淳歌会如此坦然地将这件事儿说出来,让他心中怀疑稍减几分,“这不怪你。”
“谢皇上体谅。”淳歌恭恭敬敬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在感谢苏见豫的体谅一般,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他先头没有说高卿士一事儿,也没有发表自己的高卿士生死的看法,那么他说自己与北王世子联系,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所幸他一步一步慢慢来,苏见豫没有特别相信,但也没有不信。
远在东北境的高卿士尚不知皇上对他的生死已经不慎在乎,还是淳歌拉了他一把,反正他是感觉到了北王世子与盗匪之间的战争是一触即发,而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被当做人质的命了。
果不其然,不久以后,一个凶神恶煞的盗匪便将高卿士连拖带拉地带出房间,高卿士一直被困在黑暗中,一时间见到了阳光,难免不适应。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再次见到北王世子,竟然会是在两军对峙之时。他是十分愿意求助,但这几日喝得都是稀粥,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能高声求救呢。
“苏佑仁,你看清楚了,这可是京城的高官,你再不退去,我便杀了他。”吴老大一把提起高卿士,一把大刀应声落在高卿士的脖间,吓得高卿士差点**了。
苏佑仁自然是认得高卿士的,不过他也没有必要去管这人的死活,京城传来的命令只是让他剿匪,并没有提到高卿士的死活问题,毕竟与剿匪与高卿士的生死之间,正常人都会选择功劳更大的剿匪。不过,他心中还是有别的思虑的,淳歌那句还不是时候,会不会也包含这高卿士的生死呢,这一点他尚未猜透,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便是救高卿士一命,赌一赌自己与淳歌的默契。
“我有苏的官员,想来不惧生死,与其在你手下受辱,倒不如一死明智。”苏佑仁忽略高卿士眼中迸发出来的求生光芒,无畏道。(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七章 世子上京
第五百九十七章世子上京
虚弱中听到苏佑仁的话,高卿士当场就昏了过去。苏佑仁心中更是不屑,剿匪已经到最后的一步了,只要活捉吴老大,这一场功劳他便拿定了。
吴老大也是气啊,他刚想再威胁几句,谁知高卿士早就晕了,他还得费力提着,而且瞧着北王世子那个样子,分明就是不在乎这货。吴老大再度看了看狼狈的高卿士,果断地将他扔到了一旁,不再管这人死活。
苏佑仁看准时机,一个手势,箭雨便无预兆的攻向吴老大,而吴老大哪一方剩下的也就千把来个人,一场箭雨,死伤大半。这可以吴老大才意识到,或许在边境城回到苏佑仁手中的那一日起,他便已经输了。
其实盗匪之所以会猖獗,很大程度上是朝廷与北王的放纵,他们并不认为,一个小小的盗匪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再者近几年有苏一直在修养,也没人愿意再添战事。所以说盗匪的成长,在情理之中,只不过是盗匪没有看清形势,不知自身高低贸然进攻才加速了自己的灭亡。
这一场仗简直是没有悬念的单方面碾压,而早早昏厥的高卿士已经被苏佑仁的家臣所救,在后方看病,不过是几个时辰,盗匪便尽数搅和,苏佑仁并没有放过盗匪,只留了吴老大一人,进京候审,其他人当场绞杀。东北境染上了血一般的颜色,同样高速境外的番邦。有苏的战力不容小觑。
苏佑仁离家两日后“班师回朝”,北王压根就没有担心过盗匪这种小角色会阻碍苏佑仁的胜利,他忧心的反倒是胜利之后的局面。
北王虽有野心,但近期之内他并不想要改变自己与苏见豫之间的关系,北王是个谨慎极致的人,他并不会因为世事改变而去改变,他只会定下目标,等到世事符合他行事他才会动。依淳歌的话来说,北王不是一个被动的人,他从来不会将自己处在被动的情况。然而这一次。北王却有一种被动之感。
盗匪这样的小喽啰北王从来没有放在眼里。但这一次他却不得不依淳歌的建议去剿匪,剿匪之后,他必须要派人前往京城受赏,这一点与他的计划并不相符。
“父王。儿臣已将高卿士带回。”苏佑仁这一次带的兵。都是他自己训练的兵士。也算得上是他第一次出征,虽算不上什么大胜,但也有激励人心的作用。
北王稍稍点头。说道:“明日便启程去京城吧。”
“明日便去?”苏佑仁亲自带的兵,亲自大的仗,去京城这事儿也必定非他莫属,只是苏见豫的圣旨没有到他们便自行行动是不是不大合适呢。
在北王的计划里是没有去京城这一档子事儿的,京城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但必须要去,与其被动地奉召入京,倒不如主动出击,更加保险。
“便说高卿士归京心切,你好心送他回京,顺道将盗匪头目押入京城。”高卿士离京已有月余,再加上经历过俘虏之事,只怕早已归心似箭,正好借由这个托词,早日抵京,给苏见豫来一个措手不及。
听了北王的话,苏佑仁也觉得这是上册,便下去收拾衣物,准备京城。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进京了,头一回到京城,他是作为一个质子,通过林拓谋逆一事,他顺利回到北方。这一次他再度进京,已经不再是那个籍籍无名之辈了,苏见豫若再想扣留只怕是不可能了,所以他倒是不大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过苏佑信这一回要在京城露面,正式留在京城,他这个弟弟的处境就难说了。
带着对苏佑信的担忧,苏佑仁第二天清晨便上路了,高卿士得知这个消息,还是很感激的苏佑仁。但是他却始终忘不了苏佑仁在对战之前的话,因此这一路对苏佑仁也是爱理不理。这倒是气着苏佑仁身旁的信心,人说,他们家世子救了这位高卿士,最后还惹人厌了,这是个什么道理啊。
无论双方的态度如何,苏佑仁一行花了十多日终于与等候在京的苏佑信汇合,在城外调整过一日之后,只带了几个随从与高卿士,轻装入城。刚进城,高卿士便告辞回家,苏佑仁倒也不在意,他只是感叹这般愚笨的人竟然能在京城混得风声水起,真真应了那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老话,然现在官相回来了,这猴子也只能在家中吃吃香蕉了。
“哥,你现在打算去哪啊?”苏佑信不信苏佑仁这一行人这么大的动静,苏见豫都不知道,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苏见豫知道了,却装糊涂。
“拜访一个故人。”苏佑仁并不打算贸然面见皇上,正如皇上没有刻意迎接他一般。
苏家兄弟安顿后亲随后,两个人便朝着市中心的官员住宅走去,他俩的目的地真是既热闹又冷清的官相府邸。而淳歌似是早就知道他二人地来临,早在便派出了小旗子在外迎候。
苏佑仁丝毫不惊讶淳歌这一举动,想来他来此的目的淳歌都已经猜得一清二楚了。出于私心,苏佑仁想要尽早见见淳歌,再有与淳歌交好乃是他来京的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