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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点吧。”说罢淳歌将慕容赶出了他的房间,他要乘着还闲的时候好好休息,这种日子以后难喽。
被关在门外的慕容现实抱怨了几句,见淳歌不为所动,便也转身离去了。这段日子淳歌要考恩科而自己要将慕容家好好地整整,顺便在这个风口避避。倘若有人来招募他,他也可以以慕容家为由拖延一阵,毕竟此时的他真如淳歌所说的,谁都能轻易捏死他。想到这里我们的慕容才子就万分委屈,他怎么就不是淳歌那个小****呢。
翌日
淳歌别了慕容便往宜城行去,他坐在马车里正闭着眼睛养神呢,想必所有的考生就他能这么悠闲,谁叫宜城是乐山乐水的地盘,后顾无忧淳歌也乐得清闲。
淳歌的马车本是有节奏的晃动着,不得不说阿奴的驾车技术是相当的好,可是就在眨眼间阿奴就将车给停了,这还是让那个淳歌受了点小惊吓,淳歌本想问问,这时车外传来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一个声音。
“这位小哥,在下乃是前往宜城的举子,不知可否捎带一程。”原来是那书呆子曾沉,他是一人独行,可能比淳歌早些出发,现在是累得脱力,走不动了,见远处有辆马车这才等着出口相询。
“我问问公子。”阿奴还没开口,车里的淳歌便传出话来:“让他进来吧。”
“哦。”本来是阿奴和淳歌两人,可曾沉却硬生生插进来,有点恼火的阿奴还是忍了,语气生硬地对曾沉说道:“公子有请。”言罢便将曾沉给扶进车内,等他坐定便接着赶车了。
“原来是解元公啊。”一进车内,曾沉先是找了处不打扰车主的地儿,然后才抬头,想向车主道谢,未曾想这人竟是淳歌。
“我说这声音有些熟,原来是你这个书呆子啊。”自打淳歌帮过曾沉,这个曾沉就没什么消息了,除了那次在书叔宴会上匆匆见了一面,淳歌和曾沉还真没什么交集了。
“解元公说笑,乡试承蒙相助,还未道谢,实在是失礼,如今又是有求于你,实在惭愧。”说着这人还想在车里行礼了。
淳歌是哭笑不得,急声制止:“这是车上。”见曾沉尴尬的坐了回去,他才接着说道:“第一本公子乐意而为,你无须道谢,第二这次是巧合,只能说明你运气好,第三我叫你书呆子,你叫我解元公,我好像比较吃亏,你赶紧改回来。”
“啊!”曾沉显然没料到淳歌会这样回答他也只得挠挠头说道:“那我便唤你子谨吧。”
这样的书呆子让淳歌眼前一亮,就是嘛,能写出那样跳跃性文章的人怎么会是一个真的死板的人呢,淳歌如是想道。
“你倒挺有趣。”淳歌也来了和这人聊聊的兴趣。
“只有你这么说我。”曾沉不好意思地说道。
“因为我也挺有趣的。”淳歌回答得一本正经,倒是更显得可笑了。
曾沉实在是个笑点不高的人,当场就笑喷了:“子谨,还真是不一般的谨慎。”
“面对不一般的人,就该用不一般的谨慎。”淳歌撇撇嘴,说得是理所当然。
“子谨这次也是去宜城考恩科。”曾沉也觉着淳歌还是个可以聊天的人便也敞开了聊起来。
“是啊,我……”
这俩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聊了整整一个下午,淳歌这才庆幸遇上了曾沉不然旅途一定很枯燥,而曾沉也是在心里透着乐,淳歌的才学和性格都使他受益良多,也正是因为这次偶然的相遇奠定了淳歌与曾沉的友谊,这才有了官场上那相互照应的东南帮,当然这是在不久的以后。
淳歌一行人终于是在两天后到达了宜城。
当淳歌掀开车帘,热闹的宜城便倒影在他的眼中,如斯火热,可淳歌只是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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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宜客楼内1
第一百一十三章宜客楼内1
在府榜上公布的恩科最新消息:安南十五年恩科于三日后开考,考点在宜城备用军营,届时会有东南的将领做主考且为期两天。
淳歌也同其他考生一样亲自来到这府榜前,不过看榜的人群远远低于他心中所想。这让淳歌着实为苏见豫的江山汗颜了一把,这次恩科的目的是非一般的明确,考出来的大都是要上东南战场的,换句话说就是拿命来晃悠的,往往这种实事儿都不那么招人不待见,可偏偏这次应考的都是文人,但这人数明是摆着文人贪生怕死的风气到了一个顶峰的标志,一想到这淳歌就忍不住的叹气啊。
“子谨叹气是为何?”一旁同来看榜文的曾沉不解问道。
“叹的是,建安风骨终须逝,世间少有是男儿。”淳歌已经忘了当初自己的书生意气,或许她失了了家,国就成了家吧。
曾沉也看了看周围的人,确实是少了点,想他们东南的这次乡试参加考试的就足有千来人,可这次面朝天下招取的恩科来应试的却不足百人,这样的落差还真有几分凄清。
“有心何须人多,足两尽是英才。”曾沉也只能希望如自己所言,这次虽人少,但都是有心有才之士,也不枉千里迢迢的相聚于此。
“兄台所言甚是,不知可愿移步宜客楼一聚。”曾沉的话一说完,便有一位考生应和,想来这人也是颇为豪气的,开口便是约客。
“有何不可。”似是被那位仁兄的豪气所染,曾沉的回答也捎上了点豪迈。
“走。”说着这人还真就引着曾沉朝那宜客楼行去。
本已迈出大步的曾沉忽的想到了淳歌,便开口道:“子谨,你来吗?”。
淳歌想着要去见乐山便摇头推是有事儿不去了。
曾沉也知道淳歌不似他们这些人,既已有事就也不勉强,自个同那人去了。
转眼间曾沉便走远了,淳歌也叫出阿奴和他一同去与乐水约好的地方相会。
约莫是一刻钟,淳歌同阿奴便已到达约好的宜湖边,那乐山已是早早等在哪里了,见淳歌他们到了便急急地迎了上去。
“可算是见到你了。”乐山亲昵地拉着淳歌的手,说道。
“难不成还怕我走丢了。”淳歌打趣道。
“这不是想你想的紧嘛。”乐山无意中撒了一个小娇,雷得淳歌是外焦里嫩。
“这话都能把我给恶心死。”淳歌还乘势抖了抖自个的鸡皮疙瘩,这才问道:“乐水呢。”
“阿水啊,这几天去宜城边的小村考察,他还让我照顾好你,说是五六天就能回。”乐山将乐水的消息带到,其实他还是有点小高兴的,乐水不在哪淳歌就能只和自己一处,有利于增进兄弟之情,等不久后帮着自个欺负欺负乐水。
“说得我跟孩子似的,本公子天生非凡,何须你们劳心。”淳歌故作生气得将握在乐山手中的那只手给抽出,以表自己已长大。
“好好,官公子请移驾宜客楼,让小的好生招待招待。”见淳歌将手抽回,乐山老不乐意了,只得寻了这么个由头再次领着这兄弟朝着不远处的宜客楼走去。
乐山这么一说淳歌还真有点饿了,随即也不反对,跟着乐山便朝着宜客楼行去。
淳歌本想着这宜客楼他今儿都听到大名两次了,怎么着也得对得起这名声吧,未曾想竟是这么一个普通的摸样。
瞧着淳歌一脸看似嫌弃的表情,乐山急忙解释道:“宜城与山匪交接,虽说是城,但也清苦,这宜客楼已是最好的了。”
听完乐山的话,淳歌自嘲的一笑,从什么时候他也开始矫情了,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官淳歌这些年的养尊处优看来是时候该改改了。
“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在这吃倒也让我良心稍安些。”淳歌无奈地耸了耸肩。
“好了别拽这些有的没的,赶紧进去,我早定好房间了。”说罢乐山半推半赶地将淳歌带进了里面。
坐进房间的淳歌一双眼睛是没闲着,经过几分钟的打量后终于是夸了一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说完还点了点头。
“在宜城能住人能吃饭的还真就只有这一家,能不完备嘛。”乐山一边帮淳歌挑那些他喜欢的菜,一边笑着说。
“照你这么说,敢在这地儿开这楼的人,也不简单吧,你可知道是谁。”淳歌夹了碗中的菜一尝,味道还是不错的。
“好像是一个姓夏的人,叫什么我也记不得了,听说这人和山匪也有联系这才敢在这地儿开起这楼。”乐山也吃上了,不过他还真不怎么清楚这宜客楼,倘若问的是乐水兴许还能知道些什么。
“哦。”淳歌意味声长的哦了许久,淳歌敢打包票这姓夏的绝对是那夏之流,想必这些年他们夏家发展的极好吧,不管是**白道都有点关系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在淳歌与乐山的房门外响起了一阵一阵的吵闹声。
“公子要我去看看吗?”。这时一直站在淳歌身后的阿奴出声询问。
淳歌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静下心来去听外边吵得那么大声的问题,这一听才知道原来外面基本上是这次恩科的考生,在嚷着对山匪的策略呢。
“你俩呆着,我去就行。”外面既然是这么个情况淳歌就不能让有军职的乐山出去,毕竟身份尴尬,所以他这个考生也只得认命地出去了。
淳歌所处的是宜客楼的二楼,而那些考生好像包下了一楼,故而淳歌一眼便将下方的形势给看清了。似乎是一小群人围攻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另外一些人在看热闹。
“那些可是山匪,杀我有苏百姓时可眨过一眼,他们合该被咱们全数歼灭。”这时说话的是那个将曾沉带走的年轻人。
只见那两个被包围的一个带点书生气的男子冷冷回道:“山匪中莫不成皆是丧心病狂之辈,天下谁人不求安。”
淳歌看那人还要反嘴便敢在他前面开口赞道:“好一句天下谁人不求安。”淳歌的声音不大却足以盖过所有的喧哗,他未将自己立于人上却自有一番威严,倒还真的镇住了下面这群初生的牛犊。
众人只见二楼一个相貌极佳的公子缓步下楼,那优雅那气质明显的鹤立鸡群,不禁在心中叹道:打哪来的这号人物,真真就把自己给比下去了。
“你是何人?”不知谁先开口问了这一句。
“在下官淳歌。”淳歌不紧不慢的朝着众人作揖,大伙只觉得这秋天不知打哪来了一阵春风,吹得众人是浑身舒畅。
“东南解元,官淳歌,官子瑾。”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宜客楼内2
第一百一十四章宜客楼内2
“不才正是在下。”淳歌谦虚一笑,那风度若是在杭城必是迷倒一片少女。
“就算你是解元公也不可随意打断他人的谈话,今日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在下绝不罢休。”本来受着众人瞩目的那人一眨眼风头就被淳歌给盖得死死的,这让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有些吃味。
淳歌一看,原是那带走曾沉的人,既然曾有过一面之缘,自是更加客气相待:“不是兄台是”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淳歌的客客气气让那人也不好发作,只是闷声应道:“楚战。”
若说天下会有人知道这楚战为谁,这人必是淳歌无疑,在有苏楚姓虽多但为将的,姓楚的,却只有守边大将楚征,正好这个楚战就是楚征的小儿子,因年岁不大就不曾有他哥哥们的名气,故而天下少有人知。淳歌也是因为研究京将才会将这些将领的身家都记在脑子里的,楚战也不例外。在心中的一番计较后,淳歌便有了定夺。
“楚兄,为人直爽,是主战一派,可楚兄又可想过,山匪也曾是我有苏的百姓。”淳歌这话是盯着那位三十来岁的看似书生的人说的,不知为何淳歌总觉得这人眼熟的紧。
那人一听淳歌这话,心中也是惊叹不已,山匪作恶可谓是妇孺皆知,在朝廷里大多是主战杀光政策,有几个招降的也是凤毛麟角,自打十几年前出了官鹏罢官的事儿,朝中就再没人敢站出来说要招降之类的了。今日淳歌这意思颇有招降的味道,不愧是官鹏的儿子,还真是父子同心,那人如是想道。
“可他们叛出了有苏不是吗?”。楚战自是知道山匪的来由但他们不是背叛了吗,既然已经背叛那就不算是有苏的人了,所以该杀的还是要杀的。
“楚兄若说他们叛出有苏是有些过了吧,山匪作恶是杀了无数东南百姓,可毕竟未曾与敌国相通,那百姓的落草为寇只不过是生死和抉择的一场因缘际会,怨不得谁吧。”淳歌能说出这一番话,足以令在场的所有人震惊,不得不说淳歌这话说的极为理性,不带任何的个人观点,这也是淳歌在那么多年后心平气和之下的去对待如何解决山匪问题的一个答案。而这答案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并不是理所当然的一味屠杀,相反却是站在一个大局观念上的最狼的处理。
“是啊,不过是一场因缘际会,谁有曾想会到这般田地呢。”说话的是哪位男子,其实他就是宜城附近最大的山匪一伙,也是东南山匪的第三大派唐西守一派。当初唐西守也是个奉公守法的有为青年,奈何战火无情,投官无门路,离家无出路,这种境地说是绝境也不为过,那时那刻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生,要么死,而他带着弟弟选择生,有错吗,没有,他一直认为没有。可山匪与朝廷的关系日益恶化,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每每想到这里,他都扪心自问,难道他还能坚持自己没错吗。也许他自己早已找不到答案了。基恩日淳歌一席话简直说道了他心尖上,他找回了原先的那份无愧于心,是的,他虽是山匪,可却从未屠城,作恶。他做的一切都是他该担的责任,于朝廷而言,只是不同人不同事罢了。
“解元公还真是沿着令尊的道走。”楚战也是极其敬佩官鹏的,但他却不会苟同官鹏对东南的政策,因此这语气显得阴阳怪气。
淳歌自然听出了楚战的话里音,无非是说他会和他阿爹一样罢官而终,但淳歌还真不怕,他爹当年提这建议时是说得太直白,又损到了某些集团的利益,可淳歌可没说走他爹的道路,只不过是目的一样罢了,况且淳歌在为官方面远胜与官鹏,又怎会和官鹏一般下场呢。
“非也,淳歌只是有幸曾听人说过一句话罢了。”淳歌笑着回答,仿佛自己说的都是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了。
“什么话啊?”楚战代表楼内所有人问道。
“他说,为将数十年我不曾有愧,因为我从未将刀口对向自己的同胞。”这句话是淳歌从一个商人那听来的,那商人常远销海外,因此认识很多外国的边防将领,故而能将此话传到淳歌的耳朵里。
或许这话对别人的杀伤力不大但对于乐山,楚战和唐西守这些为将或有着战争思想的人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他们这些人奋斗一生的竟然是将刀口对着自己的同胞,即便那些同胞犯了大错,可他们的手中还是染着自己人的鲜血,这让他们觉着自己就是个笑话,他们的一生只有荒唐。
“我,我”楚战显然是将淳歌转述的话给听进去了,本来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他爹,他哥哥不肯请兵东南只愿待在那寒苦的北方,原来他们是宁可死守国土,也不愿向自己曾经的国人动手,而自己这次到东南来考恩科就是背着他们的。早知道他们的所想他便不会来这儿,更不会想着以战止战了。
“楚兄,依在下所见,你还是找曾兄好好聊聊,再做打算。”淳歌口中的曾兄自然是曾沉了,也不知道跑到那个犄角旮旯里,这么闹腾也不见人影。
此时正捧着肚子在茅厕里蹲得腿软的曾沉大大的打了个喷嚏,心想着:吃坏肚子够可怜了,莫不是还要伤风。
淳歌也不理楚战是什么反应,只是朝着唐西守点头说道:“兄台与在下甚为投缘,不是可否楼上一叙。”
唐西守先是一愣,可见他未料到淳歌的此举,不过淳歌这人还真是和他胃口,因而他也不推脱:“乐意之至。”
“那请”淳歌在前将唐西守领进了自己在二楼的那间房。
推门而进唐西守才知道这房里不知一人,刚想着打招呼,站在他身后的他弟弟唐西进便有了拔刀之势。
淳歌似是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早已到了阿奴身边,优哉游哉的喝茶了。
唐西守这才看清,原来淳歌身旁坐的便是镇守宜城的官乐山将军,而此时的乐山也紧盯着唐西守两人。这俩老对手相交数次又怎会对面不识呢。
话说淳歌本可以自己上来的,巧的是他忽然间想起了唐西守这号人物。说来也是注定,山匪高层的画像他是全数见过的,而他恰好也发现眼前的这位就是山匪三号人物唐西守,这才邀他相聚的。
“有缘相聚不知兄台尊姓大名。”淳歌示意唐西守他们随意,丝毫不在乎现在的剑拔弩张。
淳歌的淡然处之似是染给了唐西守,只见他回以一笑:
“东南,唐西守”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为人知的约定
第一百一十五章不为人知的约定
“你很诚实。”唐西守的回答无疑令淳歌很满意,也不枉淳歌冒着勾结山匪的风险在大庭广众之下,邀他相聚。
“在这儿,该担心的不该是我,不是吗?”。唐西守拉着唐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