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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这样说便是动心了吧。”淳歌哪能不知道这个别扭的老头是个什么心思,不就是探探淳歌的底吗,淳歌也大方,王公想听什么那他便就说什么:“王公来东南之前应已得到消息,夏家已在暗中拿下了陆家,也就是说夏家如今是东南最大的商家。”
“老夫的确得到了这个消息。”王公笑吟吟地盯着淳歌,像是想到了他要说的话似的。
“王公想的不错,小子与夏家确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并与足够为北方商家在东南立足牵线。”淳歌还是很骄傲有夏家兄弟这俩个的生死之交的。
“那么子谨打算怎么做?”王公如同笑面虎一样地问道。
“我是不会答应北方商家在我东南落户的。”淳歌这话说得霸气,也不顾王公是否生气,淳歌继续说道:“老话说,卧榻之地岂容他人酣睡,东南之地是我官子谨发迹的地方,即便我自幼长在北方,我也不可能看着王公吞了我东南的商家啊。”
“那你还敢来找我?”王公冷冷一笑,似是嘲笑淳歌的愚蠢一般。
“敢,为什么不敢呢?”淳歌捋开了眼角的碎发说道:“我虽不愿王公入主我东南,但王公可以投些钱财到我东南,东南自会给王公一些分红,当然南北不可一家独大,若是王公硬是要在南方分一杯羹,那我东南的商家也必须在北方有一碗菜,这样才公平。”
王公此时真想甩自己一个大耳朵瓜子,他怎么会觉得这个精得跟猴似的家伙,看着顺眼呢,可看着淳歌那坚定地眼神,王公只得闷声道:“你的意思可是代表东南了。”
“我伯父乃是东南的将军,我叔父乃是东南的统帅,我至交乃是东南的商家之首,不才又是东南最具影响力的解元公,您说我的意思是何如。”淳歌头一歪,眨眨眼柔声说道。
“你小子倒是做生意的好料子,一点亏都不吃,那老夫这回就活该陪上那么多钱啊。”王公想着杭城那帮商人拖欠的巨额债务,他的心就拔凉拔凉的疼啊。
淳歌犯了个小白眼,心道,你也知道会有这么个后果,当初怎么就不谨慎一点,也不想想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坑人的时候这么勤快,被坑的时候又扭扭捏捏的,这是闹哪样儿。
“小子怎会让王公真的赔本啊。”淳歌干干地笑了笑,哎打个巴掌,给颗枣子的道理他哪能不懂啊,这不枣子就要出场了。
“你要把钱赔给我?”王公听到这个倒是眼前一亮,像是见到美女一样。
“那到没有。”淳歌一脸‘你想多了’的样子说道:“不过小子倒是可谓为王公解决此事的麻烦事儿。”
“你倒是说说老夫有什么麻烦事儿啊。”王公一副‘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事’的模样,就是不承认。
淳歌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个老顽童,但嘴上还是说道:“王公此次来东南了不只带了一个人来,不是还有一车铁的家伙吗?”。
“这,你也知道。”王公倒是惊讶淳歌的消息灵通。
“偶然得之而已。”淳歌谦虚地点了点头。
“那你也知道这批兵器有瑕疵吧。”王公清了清嗓子,说道。
“知道的。”淳歌抿着嘴笑了笑,说道:“可子谨就是要买这批,也算是赔罪。”
“老夫事先声明,这价格可是不含糊的啊。”王公带着这批玩意儿就是想让淳歌吃一次亏,那么他们两人就打平了,两人再度合作便也会没有心结,再加上这批虽是残次品,但是表面上还是极好的,只要稍加改造还是能用的。
“价格不是问题,子谨只是想王公是否先将兵器带出枯城,子谨这次只带了几个人,断然是运不了这些的。”淳歌站起了身来,礼貌道:“子谨会送王公北上,届时便会有人来接应,只是劳烦王公了。”
“这个老夫答应,只不过你既劳烦了老夫,有该拿什么谢谢老夫呢。”王公一双小眼贼亮贼亮,祸害不住地挑挑眉毛。
“答谢自是有的。”淳歌手掌一拍,阿奴便从门外进来,手里还端着极香的糕点,淳歌满意的闻着这香味,指着那盘糕点说道:“这便是,谢礼。”
王公也算是尝尽天下美食,可却没吃过像阿奴亲自做的这般美味,当时便含着糕点,在老王的不忍直视下说道:“你把这人给我了,我便将那批东西免费送给你。”
淳歌嘴角一咧,促狭地看了看阿奴,便径自走出了门,不过消失前倒是说道:“阿奴若是愿意,王公可自便。”
听了淳歌这话,王公还没来得急高兴,阿奴便冷脸说道:“我不愿意。”随后也大步迈出了这间房。
于是乎房中便只剩下王公与他的老管家老王。
“老王,你东家我好像丢人了。”王公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我东家你丢大人了。”老王若有其事般说道。
第二百三十五章 飞鸽传信
第二百三十五章飞鸽传信
翌日天气出晴,淳歌与王公便相约北上,这一路上算的上是极其安稳的,淳歌与王公一边谈笑一边欣赏东南初春的美景。岁月静好安适的生活持续不了多久,刹那间便到了分离的时候,不过王公还是很好心的给了淳歌一些人马,帮着淳歌运货,因为乐山他们似乎是有急事给绊着了,在淳歌发出信号后,便没有什么动静,无奈之下淳歌也就生受了王公这份情。
淳歌与王公分别之后,人马顿时就减少了,淳歌眉头一皱,拿了一只平日带着却不曾使用的信鸽。他手一挥便是一份近似于求救的信函,大致意思说是自己手上正有一批兵器,需要官家兄弟火速前来运送,可是就是没有写上自己所在的地点只是大概地说了句是在边境附近。
这份信,是由鸽子乘着天还没黑送出的,只可惜鸽子不争气,被方家兄弟一派的人当成猎物给打到了。在烤之前,山匪发现了这份信,一层一层的传到了方家兄弟的手中。
“大哥,你倒是给个看法啊?”方家兄弟的大营里就只有他们兄弟两人,而且百算先生方宗祎在接到这信后,已经发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了,也难怪他的弟弟常胜将军方宗伍要出言询问了。
只见方宗祎将从鸽子上拿下的信紧握在手里,脸色更是阴晴不定,眉间的小山也是未曾消散下去。
“阿武”阿武是方宗伍的小名,这是方宗祎很是严肃的叫了一声,方宗伍应了一句,方家的大哥这才缓缓说道:“这封信,倒是不像假的,这隐秘程度也真的像是传信,可我就是奇怪,像官淳歌这样的人,怎么就会将这样的救命玩意,寄托在一只鸽子上。”
“还能怎么着,准是没法子了。”方宗伍,拍了拍他哥的肩膀,无所谓道。
“没法子,我可不信。”方宗祎冷冷一笑,若说先前他没注意到这个腾空而出的解元公,那是因为人家淳歌年纪小能力有限,然而经过这场东南的大劫难后,他若是依旧没有看清这位年轻的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这百算先生的名头也算是砸在自己手里了。他今儿可是不敢低估了淳歌这个对手的能力。
“哥,这鸽子是咱们的人无意中打下的,再加上这信上的事儿看起来也真,咱们要是错过了,可就是把到手的肥肉往外送,万一季乾那小子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抢先下手那咱可就是落了下风了。”方宗伍想起季乾就恨得牙痒痒,就在前几日季乾也不知是疯了还是怎么地,与他差点儿就杠上,他们还损失了好几百人,要不是李天王最后出来调节,他与季乾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你说的有理,可我心里就是有点疙瘩。”方宗祎再次拿起那信看了几遍,这信上的字迹颇有书法家的感觉,可这字也着实潦草,想必一定是在急迫的时候写的,这样一想方宗祎又信了几分。
“哥,你不老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方宗伍看着自个的亲哥哥似是有些心动了,便再加了一把火,反正只要他们拿到了这批兵器,他们就一定能压过李天王一方,到时他也不用受季乾的鸟气。
“行,这次就拼他一拼。”方宗祎将信纸一扔,咬着牙切着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相比于方家兄弟一边,淳歌这边就显然轻松了许多,尤其是在阿奴回来报信说是鸽子已经到了方家兄弟手中以后。
“大人我有个问题?”阿九看着越发灰沉的天空,向淳歌问道。
“说。”淳歌伸了个懒腰心情大好。
“大人就是放了只鸽子出去,你怎么就知道,山匪会打下这只鸽子呢?”阿九这问题也是十三一行人想问的,他们就看着淳歌在集市上挑了一只鸽子,宣称是自己随身带的信鸽,写了字就往山匪营地放去。
“呵呵”淳歌笑了笑,说道:“山匪好猎,你说他们在晚饭之前瞧见了一只大肥鸽,你若是山匪你会怎么做。”淳歌转头问向阿九。
阿九想都不用想便开口道:“打下来当下酒菜啊。”
“啪”淳歌一拍手,肩一抖,满脸的‘你看吧,你自己说的’的样子。
阿九这才一拍脑袋瓜子,说道:“大人果然是大人,这都能想到。”
“可是大人,你就这么冒冒然然的将信送过去,山匪会信吗?”。十三接过阿九的话头若有所思般问道。
“这就得看他们狠不狠的下心,赌一场。”淳歌眉毛一挑,眼中的揶蕻意不言而喻。
“这话有怎么说呢?”拂儿将晚饭递给淳歌问道。
“嘿嘿。”淳歌接过了晚饭,吃了几口笑道:“我的信写得可是半真半假,山匪的心够大那他们就会来,若是他们的心太小,那他们就不成气候,咱们也就不必担心了。”
“但是公子这样以身犯险,安全可有保障?”阿奴拿着一件披风朝着淳歌走来。
“这不有你们。”淳歌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道:“我不怕。”
众人听了这答案皆是白眼一扫,无奈地撇了撇嘴,不再理会淳歌。
淳歌也不在乎阿奴他们的小脾气,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晚饭用得很快,吃过饭后,淳歌命人在周围挖了好几个大坑,将那批兵器填了进去,并且遣散了王公给他留的这对人马,自己与阿奴等人,在兵器边上的临时帐篷休息。
约是清晨,淳歌一行人被飞扬的尘土,以及震耳的马蹄声给吵醒。阿奴是二话不说就拎上了淳歌飞奔而去,身后跟着善后的十三几人,很快这一小队人便突出了重围。
方家兄弟自以为突袭的成功,可等他们搜了营帐才知道,是个大‘空城’,不禁气个半死,可是百算先生,转念一想,还是觉得有些疑惑,淳歌他们离去是可是只顾得上带个人,那么说这批兵器还是在这里的。于是百算先生便吩咐手下掘地三尺也要将兵器给找出来。也不需要掘地三尺,才刚挖了一个小洞,山匪便看见了那些兵器,大家伙都兴冲冲的交给方家兄弟,而方家兄弟也是得意极了,大伙一个劲儿恭维自家的当家,然后满意地拖着兵器回去了。
“十三你们分批跟着他们,我们晚一些再在这里集合。”淳歌指着方家兄弟说道。
十三他们轻声地应了一声,便施展轻功即刻就要遁走,淳歌还是用口型说了一句,小心。他们这才纷纷消失不见。
“呜呜呜呜”
就在十三他们走后不久,林中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哭泣声,那可称得上是如泣如诉,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淳歌对阿奴打了个眼色两人便朝着哭声的方向,小心地行去,过了一小会,淳歌他们便找到了哭声的来源。
那当真是一个女子的哭泣,淳歌隐隐约约似是看见了什么,而阿奴才瞧了一眼,便急忙将头转到了一边,可当淳歌瞅见那女子的脸庞,恍如一道惊雷响在淳歌的脑海,他瞬间地呆滞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淳歌的‘妻子’
第二百三十六章淳歌的‘妻子’
那是一个怎样的场景啊,风似无止境般的吹着杂草,而女子的衣裳却被丢在一旁,杂乱的草堆上只有女子****的蜷缩在一起,发出无助的抽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了什么,淳歌虽年轻却也是知道究竟是发生过什么的。
“阿奴,你站远些,把眼睛放亮些。”淳歌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屏住了呼吸,这个时候是该将阿奴支远些。
“公子还是用我的吧。”淳歌身子弱,因而阿奴解下了自己的外衣,递了上去。
“不了。”淳歌推开阿奴的手,直径走了上去。
阿奴看了一眼淳歌的背影,随即便闪身进入了周围的树丛,望风。
淳歌的步伐极小,每一步都迈得艰难,他该怎么面对她,他大舅的独生女儿,秋子矜。是的,那个姑娘就是子矜,他的表妹,任淳歌是舌灿莲花,此时此刻他也没有任何的话能说出来,毕竟这种事儿,谁碰上了都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淳歌还是很快来到了那个目光呆滞,却浑身发抖的女子身旁,他轻轻地将披风为子矜盖上,那动作是那般的轻柔,仿佛她是世间最宝贝的珍宝似的,可子矜却是整个人一个激灵,颤着身子,她抬头望向他。
是个男子,一个陌生的男子,刹那间,那恐怖的,不忍直面的记忆,奔涌而来,泪水似雨水一样,不住的往下落。
“走开,走开。”子矜开始挣扎,披风随着她的做作缓缓下落,她身上的血迹斑斑也映入淳歌的眼帘,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急忙又将披风往上拉,裹住了自己,绝望的嘶吼着。
“子矜,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淳歌探底身子,轻抚着那颤抖的身躯,柔声说道。
女子隐约间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便露出脑袋,只见一个陌生中略带着熟悉的男子,正以温和的眼光看着自己,这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一时间她就这么呆呆地愣在原地,连呼吸都满了半拍。
“我啊。”淳歌解开了自己的发丝,乌黑的秀发瞬间垂下,他眨着眼睛,尽可能的温柔说道:“我是表姐秋歌啊,不认识了吗?”。
“表姐。”女子眨了眨眼,泪水又掉出一滴,她的脑中仿佛找到了关于眼前这人的回忆,好像这人真的是那个她所崇拜的表姐。
“姐”子衿伴着一声沙哑的叫唤,扑进了淳歌的怀中,连吸气都带着哭腔,彷如天地间就只剩下了她与淳歌一般。
“过去了,都过去了。”淳歌抚着子衿的脑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恍如一抹阳春白雪沁人心脾,又如冬日阳光照进了子衿的心窝。
许久以后,子衿的心情终于是有些平复,她缩在淳歌的怀中,话也不肯说一句,就这么呆呆地望着远处,也不知魂魄是不是还在身上。
“子衿,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肯多说,但是我要告诉你。”淳歌扭过子衿转向一边的脑袋,坚定地盯着她说道:“你的苦难,我必让你血刃仇人,你的将来,我也会帮你铺垫好,我不奢望你心中的那道坎能马上过去,可我希望你能坚强的活下去。”
“姐,我还有将来吗?”。子衿方才止住的泪再一次的顺流而下,哽咽的声音诉说着她的哀苦。
“有,一定会有的。”淳歌握住子衿在披风中的手,赌誓般说道:“就算没有,我也会造一个给你。”
“可我不要了,我再也不要接受那样恐怖的事,我再也不要和男人在一起,我不要他们,他们也不会要我的。”子衿激烈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抱膝躲在淳歌的怀中,甚至连手指脚趾都不住的发抖。
“不怕,他们不要你,我要你,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与我共度一生。”淳歌凝视着子衿,眼中更是真诚与决绝。
“姐,你。”子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傻傻地望着淳歌。
“首先我要告诉你,我不叫秋歌,我是你表姐,可名叫官淳歌。”淳歌浅浅一笑,复又竖起了发丝,变回了男子。
“解元公。”子衿这回算是想起了,她是有个表亲,却是个表哥还是名震东南的解元公。
“是,我是东南的解元,可我本是女儿身,万般不得已之下才扮作男子。”淳歌看了看子衿,说道:“你若愿意,我便可娶你,不过你终是要受些委屈的。”
子衿忘了此时的场景,惊讶地瞧着淳歌,她从未想过这么伟大的人物竟会是个女子,此刻还提出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可她却是该死的想应允。
“可是为什么呢?”子衿愣愣地问了一句。
“因为你是我表妹啊。”淳歌敲了敲子衿的小脑袋瓜子,说道:“我与大舅关系甚好,你是他的独生女儿,此时我若不为你想条出路,依你这性子,铁定是要寻死的。再加上,我终是要娶妻的,倘使与不知根底的女子成亲,你是会被识破身份的,与其如此,倒不如问问你,是否肯托付给我这个花木兰啊。”淳歌虽有私心但仍是想着假如子衿嫁给了自己,即便将来自己休妻,子衿也是能清清白白的再嫁,不必去遭受那些原本不该承受的谢言碎语。
“愿意,我愿意。”子衿抱住了淳歌,说道:“今日起,你便是我唯一的夫,我不管你是表姐还是表哥,你就只是我丈夫,我的天。”
“我虽给不了你许多,但我会尽全力照顾你的。”淳歌终是松下了一口气,他总算将子衿劝住了,只是他还有些顾虑,与是他便开口说道:“子衿,如今你是我的妻,干干净净地嫁与我,那便不能惧怕男子,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