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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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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的气度,可却偏偏气煞了方宗祎,不过淳歌要气的可不就是他吗。

“官淳歌。”方宗祎瞧着淳歌嘴脸忍不住的咬牙切齿,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人布的局,加上官淳歌能够无声无息的抵达枯城,那么枯城的兵力就绝非他先前所估计的那样。

“呵呵呵”看着欲言又止的方宗祎,淳歌是没理由的高兴啊,他手一挥,内城门口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便打开了城门。

中门大开的枯城,在山匪的目瞪口呆之下,淳歌缓缓说道:“官某不才,倒是要问问大当家,你要牢,还是要瓮啊。”

方宗祎岂能不懂淳歌的意思,淳歌的牢便是在城外,淳歌在前,周将军在后,官家兄弟左右包抄,已形成了一个四面楚歌的牢笼,正是画地为牢。而瓮则是枯城,淳歌既敢开了门,就不可能是诸葛亮的空城,只怕城内等着他们的还是一条死路,若是他们进去了便会成为瓮中之鳖依旧是死路一条。

正是方宗祎摇摆不定之际,一声巨响惊动了所有的人,士兵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冲上了城楼,连气都来不及喘匀,便小声报告:“将军,大人,枯城小门聚集了相当多的人马,小门马上就要被攻破了。”

士兵话还没收完,枯城的小门便已被攻破,领兵进来的是个年轻的男子,官二伯只是瞧了一眼,便对淳歌说道:“那是李沫的侄子,怕是李沫来了。”

淳歌不敢置信地看了官二伯一眼,怎么可能,李沫这只老狐狸哪能这般爽快地出山,可是兵临城下也不是作假,这该怎么办?

“将军,大人,他们马上要攻上来了,快撤吧。”士兵看看前方开始攻城的方宗祎,有看看后方已到城内李莞,只盼着能安全地护送这两位大人物离开。

“护送大大将军,火速离开,我来指挥断后。”淳歌乘着官二伯不注意,将人推到了士兵身边,招来了阿奴十三等人,马上便是要护送官二伯离去。

“我是将军,我怎么能让你来断后。”官二伯的功夫何等厉害,一眨眼便挣脱了桎梏,怒声道。

“军中少了我官淳歌,还有一个官乐水,可军中若是少了你官毅,你能再找出一个,我便让你断后。”淳歌腰杆一挺,冷冷地看着官二伯,一股威严的气势便油然而出,所有人竟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第二百四十九章 淳歌之难

第二百四十九章淳歌之难

“淳,淳歌。”不可否认官二伯也被淳歌突来的这股气势给镇压住了,这让他想起当年金殿上的那个人,不愧是那人教出的徒弟,绝不会在气势输给任何人的。

“带下去。”淳歌不给官二伯任何机会,他又将十三等人尽数派出护卫官二伯周全,加之稳定军心,他琢磨着官二伯身边的亲信都被他派出去了,十三他们好歹也是人才总会派上用场的,而他自己只留阿奴在身边。

官二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了下去,也是淳歌压根就没有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加上他和阿奴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在确认官二伯顺利离开之后,便也迅速地离开了。阿奴功夫好,就只带着一个淳歌突围还是很容易的。

“公子,如今去哪儿?”阿奴护着淳歌,眨眼的时间便到了较为安全的地方,他仔细地将淳歌查看了一番,确定淳歌并没有伤着这才喘了一口气。

现在的淳歌脑中很乱,一下子捋不清条理,但他还是很快地做出了决定。

“粮仓。”淳歌并没有显出丝毫的慌乱,反倒是越发地镇静,脸上竟是看不出一丁点的表情。

淳歌的安之若素一下子就感染了阿奴,阿奴的那颗纠得紧紧的心放松了许多。

“是。”阿奴应完,便向四周查探了一会儿确定无误后,才带着淳歌偷偷的往粮仓方向跑去。

粮仓离城楼不远不需多久,淳歌很快便到了,他毫不犹豫地朝着稻草房走去,边走还边吹起火折子,这下阿奴算是明白了淳歌原是要烧了粮草,可是这样一来他们的军队该吃什么。不过阿奴没有马上询问,跟了淳歌这么久问话的时机他还是能把握的,等到他与淳歌到了安全地带,他也布置好外边的陷阱后,他们才算有了交谈的机会。

“公子,我。”阿奴有几分欲言又止,话到嘴边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知道淳歌除了那会离开京城时被林相逼到死胡同过,至今为止今日的失利是淳歌吃过最大的亏了,这样看来也难怪阿奴害怕自己是说多错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这粮草我们必须烧。”淳歌深深地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里蕴含着似火燎原的怒火,但终是浅浅说道:“我们用不着的,别人也别想用着。”

“那公子可有退敌之策。”这才是阿奴担心的重点,他明白这场战淳歌是输不得的,倘使是输了,淳歌的下场会是多么的悲凉,他不用想也会知道。

“退敌。”淳歌以手扶额,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说道:“粮草,我们在城外还是有的,至于退敌还是希望的,不过就是要你跑一趟。”

“什么?”阿奴惊道,若是此时此刻他都离开了淳歌,那淳歌岂不是孤身一人了吗,淳歌怎么能将他派出去呢。

“听我说,我曾让周将军把山匪的粮草藏起来,所以说咱们还是有粮草的,至于援兵,我想不久也是会到的,如今我最担心的还是军中的士气。”淳歌看着阿奴,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认认真真地说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近侍,你能代表我稳定军心,所以这件事是我求你的。”

“公子,你的安全”阿奴什么的都能不考虑,但惟独淳歌的安全,这是搁在他心窝子上的事儿,他怎能不顾呢。

“你不用多说别的,我只问你,我求你,你答不答应。”淳歌从来没有这样正式地看着阿奴,他见阿奴还要说些什么,便使出一个略带笑意的眼神,说道:“你只需回答,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是淳歌第一次求他,这是淳歌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盯着他,可他不想答应,一点都不想。然而那个眼神却动摇了他,那是无声的警告,若是他不答应他想淳歌会自己去的,这是更加危险的事。纠结是难免的,但阿奴想着两害相权取其轻,痛定思痛之后,阿奴屈服了。

“我答应。”然阿奴还是赶紧再接上一句,说道:“公子必须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否则我是半步都不会离开,也不会让公子离开的。”阿奴眼中的坚定不似作假。

“这是自然的,你马上动身吧。”淳歌本也就没打算离开这片民居自然是满口答应。

瞧着淳歌应允地爽快,阿奴也觉得不像是假的,便又在周边布置了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了。阿奴走后,屋内就只剩下一个淳歌了,此时他的眉头才紧紧地皱成了一堆。

为什么会有这个变故,他在枯城的消息是不可能由军营里传出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杭城出了问题,杭城人中有内鬼,有人想趁着这个节骨眼,玩死他。想到这里淳歌就恨得牙痒痒,但随即他便平静下来了,他虽不知道谁是杭城的内鬼,但他能笃定他的周围并没有叛徒,那就是说山匪得到的消息并不是完全的,既然不是百分之百的消息,李沫那人是绝不会出来的,而他也有那个自信,季乾是不会主动出击的。

方才见到的是李沫的侄子李莞,李莞这人淳歌也是了解过的,这家伙能力不差但也不好,可硬是要与季乾一较高低,只怕此次的出兵十有八九是他一人所为。淳歌也着实厉害一旦清醒过来便是这般的睿智,这回的出兵,还真是李莞背着季乾李天王的私自行动。

当日李莞得到密报说是官淳歌没有在杭城里,早在半多月前到了枯城,这下他可算是高兴了老半天,没有淳歌这只狐狸在后方,那他们做起事儿可是没有后顾之忧的。所以他私下里召集起人马,乘着李沫季乾出城的档子连夜抄近道奔到枯城。他的目的很简单,除了想分到枯城的一杯羹之外,就是想向季乾炫耀一番,还有就是踩着淳歌的名气,也在东南大红大紫一把。

这人算盘打得也实在是好,只可惜淳歌又岂是任人摆布的人,何况兔子急了还咬人,更别说淳歌这只休眠的猛虎,等到淳歌开始报复,他李莞就是想有个葬僧地也是奢望啊。

但彼时的淳歌还真来不及思考报复这回事,因为山匪的兵马已经搜到了这里,这里是枯城靠近小门的一处隐秘民居,只因枯城的百姓早就提前转移,如今只剩一处空宅子,淳歌才能躲在这里。然而不知为何山匪会这样快的搜寻过来,阿奴也不在身旁,淳歌这回真真是无所依靠。

外边的大门即将要被撞开,许是阿奴的布置起来作用,但山匪还是将门撞来了,进门的山匪很是就轻驾熟地翻箱倒柜,一个一个房间地闯进去,马上就到了淳歌的待的地方了。

“啪”

是门终于被踹开的声音。

第二百五十章 最狼狈的相遇

第二百五十章最狼狈的相遇

淳歌浅浅一笑,苍白的脸上尽显风华,,他的平静似是有一股魔力,震慑住一颗颗急躁的心的魔力。此时的他更应该称为秋歌,朴素农家女的装扮,不仅不曾使他的容颜折损半分,反而衬出他的一种质朴,素雅。粗布麻衣可却拥有这般的气韵,世间也独有淳歌一家,这样的女子对任何男子都是具有挑战性的,就算那些男子只是一些粗俗不堪的下层人士也不例外。

口哨声响起在门口,原是那些山匪停下了动作,那猥琐的眼神简直就是意**,似乎这么看着淳歌,淳歌的衣饰就会自己脱落,淳歌便是一个**裸的个体。他们不知在说些什么淫词艳语,露出的表情甚是将淳歌当做一个待宰的羔羊。

“小姑娘,你这是可在等哥哥们啊。”一个看似是这批山匪的领头的男子,迈着八字步抖着身子,摸摸下巴竟是异常的下贱,随后而来的还有他的一帮弟兄。

淳歌发誓他若是有机会,他必会亲手宰了这些兔崽子,但此时他却已是强弩之末。话说在这帮山匪叫门的时候,淳歌便在思索抵御的方法,他的身上倒是藏着烈性迷药只消闻一下,就算是一头大象也会应声而下,可一看自己的官服他们便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们虽蠢但也不至于会这么傻傻地走过来。

于是淳歌便想到了最俗套但也最有用的美人计,好在淳歌的官帽早就不翼而飞了,也省得他要藏这么大件的东西。他只是将高高束起的发丝尽数放下,脱去了官服正准备藏到衣柜与寻常衣物混合的时候,他瞧见的都是些姑娘家的衣服,原是这个房间是一位年轻的农家女住的。这样一来淳歌也免去了只穿里衣的尴尬。他找了一件看起来还算顺眼的赶忙套上,只可惜穿得太急拉伤了还在愈合的伤口,疼得是龇牙咧嘴,不过他还是坚持穿好了,并且做到了床边上,活脱脱是个等待夫归的美娇娘。

事实证明淳歌的这番准备也确实吸引到了山匪这帮好**之徒。他也不说话,当然也有没力气说话的成分,他只是笑,有时候真真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才是美的最高境界,越是没有任何装扮的姑娘越是吸引人的注意,那些山匪也如同色中饿鬼一样,眼也不眨地朝着淳歌走去,仿佛淳歌只是画中的仙子,一眨眼就会不见一样。

近了,近了。只有一步两步了,全部的人都到了,离淳歌都只有一只手的距离了,淳歌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是放下了,他的指尖勾开纸包,一阵奇异的想起席卷而来。弥漫在小小的房间,淳歌并没有移动,但山匪却觉得淳歌是在翩翩起舞,只见他们左摇右摆地退了几步,尽数倒在了地上,如同死鱼一样任人宰割。

淳歌本想一刀结束了他们,但文人终究是文人,说得出,但做起这般血腥的事儿就不一定能成功了,也罢他也不多做纠缠。他估摸着这几人应是先头部队,当务之急是先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他的背,就像是火烤一样的刺痛,不知不觉中血已浸透了衣裳。

淳歌用手撑着床头,很是艰难的站起身来。他从不知道,原来能够敏捷的站立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啊,也不知是淳歌的身子适应了无力还会淳歌的毅力战胜了痛觉,淳歌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一直到这户人家的小门门口。淳歌顾不得四处张望,开了门便向外边走,支持他的动力已经快要被晕眩给占据,眼睛也已经开始模糊了,他低着头尽量让自己保持了微妙的清醒。

恍惚间,淳歌似乎看见了几个人影,朝他快步走来,淳歌这时低着头,发丝垂下又佝偻着背,很难判断来人。不过那人见了淳歌反倒是伸手不知要做什么,淳歌下意识以为来人要攻击他,便用上了几招官二伯他们教他的花架子。

这回死定了,淳歌在昏过去之前,不甘心地想道,可他却在隐约间看到了一个,他最不愿见到的人影。

风拂过淳歌的脸,扬起了乌黑的青丝,送来了阵阵的血香味儿,刹那间仿若时光静止,当人们回过神来,只瞧见一个男子,风尘仆仆的男子,抱着脸色死白的女子,他的脸静静地贴着那昏迷的人儿,如同****私语般的呢喃,伴着不住地颤抖。

“歌儿,歌儿。”男子的脸不住地蹭着淳歌,似乎淳歌等一会儿就会醒来一样。这人便是,季乾,整整赶了五天五夜而来的季乾,他的脸上有疲惫但更多地却是心疼。他感到抚着淳歌后背的手有那么一阵的湿润,那触觉像极了——血,那个他常年打交道的东西。他不敢看,却在地上望见了顺着淳歌衣角往下流的殷红,他冷静,十分冷静。

恰巧在这档子,被淳歌迷晕的那帮人醒了,他们揉着脑袋边走边骂,朝着淳歌离去的方向追踪而来,不消片刻便见着了季乾,还有季乾怀里的淳歌。刚想说淳歌几句的,可意外瞅见了季乾脸上的笑意,急忙狗腿似的跑上前。

“二当家,您怎么来了。”山匪私底下都管季乾叫做二当家,因为当李沫不在茂城时都是季乾当家,如今他们背着李沫季乾随着李莞来到这里,在这儿看到季乾,他们的心中还是有点后怕的。

季乾还是不说话,只是将随行的小旗子招来,先扶着淳歌,自己则是抖了抖衣角,拍了拍膝盖站起身来。还不等那帮山匪说话,一道闪光便倒影在小门上,看着他们惊恐的死状,季乾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喂狗。”

跟着季乾来的人有些知道淳歌,有些是压根就不认识淳歌,其中一人瞧见季乾杀了自己人时便皱起眉头。略有所思般说道:“二当家,这些可是菀少爷带的人,你这么杀了有点。”

“我杀的是人吗?”。季乾重新蹲到了淳歌身旁轻手轻脚地将淳歌腾空抱起,别说是这几个小喽啰。就算是李莞,只要伤了她,他照样砍。

那人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旁的人拉过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这才恍然大悟,快速地表明立场。说道:“这些就是畜生,二当家不过是杀了几条狗罢了,咱们这就把这些狗搬到狗舍,让它们狗咬狗。”

这人变得也快,不过也在情喇中,原是他身旁那人说了淳歌的身份,其实也不过是提了个名字,说是秋歌,可现在秋歌这俩字是茂城人心中的大恩人,再加上些与季乾的****。茂城众人早就开始传着说,秋歌就是未来的季夫人,他们老大的媳妇变欺负了,作为底下人的弟兄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哼哼”季乾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淳歌的一眼,不过是哼了几声,便抱着淳歌往这间屋子里头走去。晃了一圈找了个没乱的房间,又从别的房间搬了好几床被子,之后将被子铺了三四层,这才小心翼翼地让淳歌趴在床上。

季乾让人找大夫,可是枯城今儿当真成了空无百姓的枯城,一下子要找个大夫真是比登天还难,所以当后下的人空手而归时季乾并没有太多的责备,只是吩咐他们烧点儿热水,而自己则是一直坐在床边凝视着昏迷的淳歌,并且时不时地确认淳歌的气息。

“老大水烧好了。”小旗子端着刚烧好的热水走进了房间。

“给我就行。你出去吧。”季乾很自然地接过那一盆子的热水,搁在床边的凳子上,等着小旗子出去。

“哦”小旗子****的瞧着这俩人一眼,照着这个剧情发展,他们老大是要为秋姑娘清洗伤口了。虽说在秋姑娘受伤的时候这么想很不道德,但这俩人终归是有了肌肤之亲,那么秋姑娘也就只有嫁给他老大,做他们的大嫂了。

小旗子快速的跑出,还贴心地带上了门,这点让季乾很满意。不过现今棘手的是淳歌的伤,这伤口留了太多的血,连着衣服黏在后背,处理起来相当的麻烦。见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用湿热的毛巾敷上了淳歌的背,等到这片的血衣也湿了,季乾便用匕首将这片衣服给割下,这样周而复始地割了七八次,他才将淳歌背后的血衣给退下来。

没有衣服的淳歌的背,本该是肤如凝脂白嫩光滑的,但因受伤后迟迟没有愈合显得分外地狰狞,季乾换了盆干净的热水,用新毛巾一点一点印在淳歌受伤的地方,老半天后才将淳歌背上的血迹斑斑给弄干净。做完这么多的准备工作,季乾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金创药,说来也奇怪,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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