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他没有联系手下的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因为他怀疑系统内部出了叛徒,不然没有人能够那么恰巧的捕捉到他的行踪。
这个系统是国家对外最重要最严密的系统,出了叛徒是极为危险的事情,所以他不得不特事特办,虽然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让某些人担心,尤其是那个看似强大实则对他全心好的女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现在的身份敏感,身为华夏少将,私自入境,如果让中情局的人捕捉到了他的踪迹,恐怕他是出不了这个边境的。所以由不得他不慎重。
毕竟,他姜晔的分量还是足够的,为了将他弄死,恐怕美国高层并不介意不择手段。
好在,他今天总算勉强联系上她了,想起她在电话里那强势的话语,不由眯眼低低的笑出声来。
不过想着她说的那句话威胁的话,又忍不住冒出了些许杀气,真是的,他一定都不爱听那种话。
收敛了一下情绪,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这两天试探得到的消息,默默的思量起下一步的行动。
——
唐静芸回到了希尔顿酒店后,将自己整个人埋入了沙发里,偌大的沙发将她的身形衬的更加的瘦削。
她手上捂住脸,然后低低的笑声从她的手底下传出来,笑声里有掩饰不住的激动和高兴。
真好,他还活着,这样的感觉真好!
有多少个夜夜难眠,忧思忧虑,她此刻的心情就有多跃动,她今天听到了姜晔的声音啊!
只是想起姜晔此刻的处境,她心中依然有过担忧,不过只要他还活着,那就比什么都要好。
人生最大的事,莫过于死生,能活着,就比什么都要好。
这样想着,她笑的眉眼弯弯,不过眼底一闪而过凌厉,只不过这个男人让她担心了那么久,别想让她轻易原谅他!只不过这些都要等到以后再慢慢算。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唐静芸喊道,“进来!”
梅四走了进来,他对着唐静芸道,“夫人。”
“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梅四觉得现在的唐静芸似乎心情很好,他低下眼眸,“是这样的,我们得到消息,有人正在黑市上悬赏一个人,消息只在一些高层流传,据我们所知,那人正巧和fbl有点关系。所以我们怀疑悬赏的人正是姜先生。”
“说来听听。”
“只说死生不论,死的五百万美金,活的一千万美金。”
“砰——”
唐静芸手上的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阴沉道,“哼!我唐静芸男人的命居然只值五百万?!笑话!这是自侮辱我吗?”
梅四默然,好吧,原来她是在纠结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唐静芸说道,“帮我也去放几条消息,就说我要劳伦斯家族的性命,旁系子弟一个一百万,直系子弟一个两百万,嗯,鲁斯·劳伦斯就就五百万吧。”
反正她不差钱,给劳伦斯家族找点麻烦就是,就算弄不死他们,恶心一下她也乐意。
“是!”梅四低头应声道。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现在这唐静芸身上,分明就是冲冠一怒为蓝颜。为了个男人,她可真算得上一掷千金。
于是,没过多久劳伦斯家族就发现自己的家族子弟似乎总是遭受到侵扰,别的不说,恶意窥扰就遇到了好几次。和他们合作的家族也表现出一种很奇怪的态度,直到有个关系很好的家族提醒,才猛然发现了这个情况。
劳伦斯家族顿时就是恼羞成怒,那么多年,因为从前乔治·劳伦斯的原因,美国地下世界的人从来都不敢窥视他们,没想到现在居然敢如此蔑视,这分明就是狠狠的打脸!
唐静芸揉了揉额头,“梅四,你先下去吧,等有事再吩咐你。”
梅四很快就恭敬的告退了。
唐静芸手指摩挲把玩着,然后眯眼阴阴一笑,她心里已经有了给劳伦斯家族下套的主意,只是有些事情还需要好好布局一下。
偶尔享受一下猎物在自己的掌中逃窜的感觉其实也不错,当然,更多时候她还是喜欢一击毙命的。
眉眼弯弯下,是凌厉的杀机。
第四卷 名起南方 第五百三十六章 好想去死
暮色沉沉,从希尔顿酒店的高楼上俯视下去,万千亮起的霓虹灯,俯视而下,有种油然而生的自在孤寂感。
唐静芸是个享受孤独寂寞的人,在她的生命中,寂寞是人生的常态。
可是这一次,她头一次升起了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突然对这种寂寞有种不太适应的感觉。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如果在往日,她想,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看到那个男人,在她看得见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唐静芸这样的人,居然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束缚,不仅不恼怒,而且还乐在其中。真的只能说感情这东西,总是那么的不可控。
“唉……”
一声轻轻的叹息在房间里响起,消散在寂静清冷的房间里。
而在唐静芸感伤的时候,一道身影悄然的从希尔顿酒店的后门清洁人员的通道里走进去,看的出,是一个背影高高大大的男人。
男人从门里走进去,然后走进一个更衣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白衬衫黑马甲红领结的酒店服务生的打扮。
男人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使它显得更加合身舒服。
在经过一个门口的时候,男人和一个错身而过的人点点头,并且很自然的从他手上接过了一份红酒和牛排,然后走到酒店的员工专用的电梯,毫不犹豫的摁下了一个楼层的数字。
男人低垂着脸,只看见他半张掩藏在阴影里的脸,还有那修长好看的手指。
“叮——”
电梯应声而开,男人从电梯里出来,手里端着的东西极为稳当,一手平端,一手背在身后,像极了酒店里那些训练过的服务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多了几分优雅和贵气。
男人的目光一行行的略过房间上的房门号,805,他低垂的眼眸中眼睛一亮,然后敲响了大门。
“小姐,您点的牛排和红酒。”
梅四本来就住在唐静芸的旁边,身为杀手的缘故,他一直都是本能的保持着警惕,而且他这房子其实也是被改装过的,不然以希尔顿酒店的隔音措施,他不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听到外面的声音。
在听到唐静芸房门被敲响的时候,他就已经提起了耳朵,听到服务生说的话的时候,他心中稍稍的放松了一下。
他听到了房门开的声音,然后一道清雅的嗓音传来,“嗯,谢谢,麻烦帮我把东西送进去。”
听见唐静芸的声音的时候,他不由笑了笑,暗道自己真是警惕过头了。
而房间那头,唐静芸刚刚洗完澡,听到敲门声和随后传来的声音的时候,眉头就是猛然一皱,她可是很清楚的,自己根本就没有点过牛排和红酒。
不由挑眉,这么明显的破绽,如果是派人来刺杀她的话,恐怕根本就不会用这样低劣的招数吧?
毕竟她点没有点过东西自己还是知道的。
在用异能将门外的人“看”到后,她不由挑起了眉,一双凤眸里某种情绪快速的一闪而过,然后唇角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快速的将自己的身子用浴巾裹好,对着镜子照了照,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她的身材还是很好的,围起的浴巾正好能勾勒出她胸前的沟壑,显得极为有料。然后随意的扯了一件挂钩上的风衣,将自己简简单单的包裹起来。施施然地走出去,道,“来了。”
打开门,对着门外大半夜送牛排的人淡淡地道,“嗯,谢谢,麻烦帮我把东西送进去。”
送牛排的服务生笑着点点头,只是目光在触及开门的女人穿着的衣着的时候,眉头悄悄的皱了起来,大半夜的给陌生的服务生开门居然就穿了这么点,他刚才看到了什么?雪白的胴体,如玉般的藕臂,还有穿在毛绒绒拖鞋里的两条修长玉腿!
真是太不检点了!
她难道不知道,她这样的女人对于男人的勾起是无穷的吗?就她这副打扮,是个男人都会生出旖旎之心,恨不得扑到她身上去!
一走进门,他鹰隼般的目光下意识的扫视着这个屋子,心头的怒火稍稍的,还好,里头的东西并没有看到什么男人用的。
将手上的牛排和红酒恭敬的放到了桌子上后,他转头看向房间的主人,“小姐,请您慢用。不知道你是否还需要其他的服务?”
下一秒熄下去的怒火“噌”的一下子冒了起来,同时升起的还有小腹间的火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会真的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勾引其他的男人了吧?!
瞧她那身打扮是什么鬼?在风衣里面居然只围了一条浴巾?还有这浴巾也太松了吧!轻轻用手指勾一下就能够将整个浴巾给弄下来!弄下来后,就会看到……
他不由的闭了闭眼,他比任何人都要知道这浴巾下面是怎么勾人的身体!
“嗯?你们酒店还提供其他的服务?”唐静芸挑眉一笑,那平常看起来清冷的笑容里,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灯光的原因,居然带着一种勾人心魄的妩媚的感觉,像是一个红通通的桃子,格外的诱人,想要把桃子摘下来狠狠的吞吃入腹。
明明是一句询问的话语,在男人的耳朵里,却听出了一种特殊的感觉,那个服务两字似乎有意无意的用了重音。
“是的,小姐,我们这里还提供很多其他的服务。”男人微微弯腰,一板一眼的说道。
“是嘛,说来听听。如果有什么令我满意的服务,放心,小费少不了你的。”唐静芸眯眼,走到服务生的身边,有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那种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
男人低下头,然后嘴角咧出了一个邪肆的笑容,让他那张脸瞬间多了一种难言的张扬之态。
他对着唐静芸笑道,“夫人,您花着自己丈夫的钱,在外面包养男人,心中就不愧疚吗?”
唐静芸捂嘴轻笑,“这又怎么样呢,这个世界,追求的不过是你情我愿,追求一时的快感又有什么错呢?再说了,我还真是很少碰上像你这样高质量的男人。”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媚眼如丝的样子,如果放在外面大概会让人震惊坏吧?这还是那个翻手云覆手雨的强势的女人吗?那双平素冷漠无情的眼眸里,此刻闪烁着一种不知名的诱惑,就算是柳下惠在这里大概都要犯了忌讳吧。
“该死的!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男人再也装不下去了,低声怒吼,大手一捞,猛然将那个巧笑倩兮的女人勾在了自己怀里,抱了个满怀,心底某个角落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又怎么样呢,我的丈夫要是死在外面了,我难不成还替他守寡了去?我又不缺钱,喜欢我男人多的是。”
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继续挑衅着,丝毫没有将男人的怒火放在眼里,然后眯眼冷笑,“反正他也是个狠心的,舍得让我伤心了那么久。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姜晔心头缩了一缩,心底的怒火突然就灭了大半,脸色有些悻悻的,不过很快就阴沉起来,“快告诉我,刚才那些话都是气我的!不然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静芸挑眉,用眼光描摹着这张熟悉的脸,然后挑唇一笑,“不,我说的是大实话。你知道的,我说的一直都是实话。”
姜晔心里有个角落不可自制的疼了一下,然后猛然的吻住了红唇,让她不再说出剜心的话。
大手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浴巾被剥了下来,而唐静芸也不甘落后,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大半。
两人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卧室里,姜晔身上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的,零零碎碎的洒了一落。
而另一个房间那头的梅四却是脸色陡然变得难看,因为他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人走出来的声音!
这不对劲!
他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该死的,那个服务生有问题!
他的脑子里猛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然后快速的从房间里出来,没有选择敲门,而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磁卡,为了方便行事,他和唐静芸两人都有对方房间的房卡,只是平常为了避嫌,他一直都不曾拿出来使用过。
进了房间后,他发现房间里一片静悄悄的,然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略显凌乱的样子!
糟糕!夫人人呢?
他的心底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快速的掩门走了进去,然后他发现未关上门的卧室里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他在脑子里思索了一下这声音的来源。
然后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
“嘶——”
在梅四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感觉到一个东西飞向自己,下意识转头避开,那随手砸来的杯子落在了他身后的地面,他听到了一个女人沙哑而性感的声音,“滚出去!”
梅四立马就是低下了头去,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因为角度的原因并没有看见里面的具体情况,不然他敢肯定自己的这双眼睛绝对保不住!
在匆忙的退出去的时候,他立马就分辨了客厅里散落的衣服,分明就是两人情难自已……
卧槽!梅四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想去死怎么办!
第四卷 名起南方 第五百三十七章 责任
一条如玉的胳膊从被窝里露出来,上面斑驳的痕迹昭示着主人曾经有过的激情。
姜晔留恋的目光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打量,心中忍不住升起不舍,轻轻的叹了口气,是时候真的将手里的事情移交出去了。这样想着,他从被窝里滑了出来,拾掇起地上散乱的衣服,快速的穿上。
“要走了?”
一道沙哑中带着撩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的姜晔身子一僵,然后若无其事的转头,“嗯,我手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抽空来一趟已经很勉强了。”
“是吗……”
唐静芸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遗憾,一脸的慵懒,那双凤眸里滑动过几分情事过后的散漫,淡淡地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倒是潇洒。”
姜晔听到这话,心中闪过几分不虞,不喜她言语里的那种对自己的轻贱,低声轻哄道,“我真的没办法,本来按照我在外面执行任务的习惯,绝对不会半路来找你的,这样太危险了。我不能再久留了。”
唐静芸眉宇轻皱,到底不是那些小儿女,轻轻叹了一口气,自己也是下了床,在衣柜里捡了衣服出来穿上,然后对着姜晔道,“先穿裤子,衣服等等穿。”然后目光瞥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真是作死!这样的伤口在身上还敢做的这么疯!伤口又要崩裂了!”
然后留下了一句“等着,我给你上药”的话,就匆匆出去了。
姜晔在原地楞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笑了笑。
很快,唐静芸手里就拿着医药箱回来了,虽然进去的时候梅四几乎没有敢和唐静芸打照面,那坐立难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坐在了钉子上。
唐静芸解开姜晔身上的绷带,为他细心的重新上药,然后再用纱布缠绕起来。
她低头在他的眉心亲了一口,“去吧,我的男人。”顿了顿,她又道,“早点回来。”
她是个崇尚自由的人,她行事的时候,不论刚强还是柔弱,都不希望有人来干预。将心比心,她知道姜晔也是同样的。
姜晔轻轻的叹了口气,心跳微微快了点,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他揉了揉唐静芸的脑袋,“等我消息。”
唐静芸眯眼,看着姜晔转身离开的背影。
那时候,他的背影高大,雄姿勃发,大步走的时候仿佛睥睨天下。哪怕很多年以后,姜晔老了,白发苍苍,背影佝偻,他还依旧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天。
姜晔离开后不久,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唐静芸挑唇,“进来!”
梅四走了进来,一脸严肃,只是那双眼眸在扫了眼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的唐静芸的时候,着火一般移开了,然后默默的站在唐静芸面前。
唐静芸不言语,可她愈是这样,他愈是觉得压力极大。
“下去吧,”唐静芸挥了挥手让梅四离开,“我要去睡了。”
梅四等着唐静芸关上房门,才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冷汗,哎哟我去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听墙角的啊!
——
在梅四离开后,唐静芸倚靠在背后的沙发里,整个人比姜晔来前还要显得寂寞,那背影显得有些萧条。
那双凤眸闪动着,她嘴角轻轻的勾起,然后嗤笑了一声,感觉到唇角有些疼痛,不由摸了摸,估摸着是被姜晔啃破的。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临走前还非得在她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点痕迹。这样想着,她突然捂了捂自己的心脏,突然觉得有些疼痛。
她眯眼,她以为自己早就成为坚石的心脏是不会再感到疼痛的,可是这疼痛是那么的清晰。
她知道,他一定是背着她要去做什么决定,不然他不会冒着给她带来危险找上她的。他爱她的时候,那么的凶狠,每一次仿佛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好似这是最后一次诀别,那劲头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可是他离开的背影依旧是那么的决绝,决绝不回头。
一个男人的价值不但取决于他的成就,更取决于他的肩膀可以扛下多少责任,这些责任的价值又有多少。
所以她永远都不会拦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去承担他肩上的责任。
那一颗耀眼的金星背后,是他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