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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杜澜看着面前的女人,勾唇一笑,“杜汶那个废物,真是难为你想得出这么阴险的主意。”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唐静芸不在意他话语里的刺,眯眼一笑,“你当初被我弄到警局,不也是一样的吗?”
闻言,杜澜脸色一黑,这绝逼是不能碰的黑历史!偏偏这个女人还就喜欢往他的痛处戳,小心眼!睚眦必报!真难为那位孟氏的少东能够忍受她这样的女人了!
唐静芸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已经出来两个小时了,摁灭了手头的烟,拍拍屁股起身,“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得回家了,再晚他就要打电话了。”
杜澜也经过前几天的杜家那场宴会知道了孟氏少东人在港都的消息,听闻唐静芸这话,自然是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男人,犹豫了一下也就没有挽留,“慢走。”
站在楼上,静静的从窗子里看着那个女人坐着的车离开,他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第四卷 名起南方 第六百三十四章 他的心思
唐静芸回到姜母那儿的别墅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姜晔,询问了几个家佣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不禁笑了笑,眉宇间闪过几分深思,重新回房换了件居家服,顺便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男人正大摇大摆的坐在躺椅里,身上披着浴袍,头发湿湿的,看上去是刚洗过澡了。
“去哪儿了?”唐静芸走过去接过姜晔手里的毛巾,帮他擦拭着头发,动作很轻柔。
“在地下室里练靶。”姜晔感觉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自己的发根处拂动,唇角勾起一个柔和的笑容,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柔荑,拂过她的掌心,轻笑,“软了。”
唐静芸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掌心里的茧子,最初在一起的时候,她的那双手还是带着细细的茧子的手,虽然看着白净修长,但那都只是她的底子好的缘故,可不像现在,那是真正和姜晔结婚后被他惯出来的娇养出来的手。
“那是,也不看看你是怎么疼我的。”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唐静芸的眼底不自觉的泛起柔和,笑眯眯地说道。
她不由想起两人最初时候的见面和握手,现在想来,怎么都带着几分好笑。
“当初是你主动勾我的吧?”姜晔靠在唐静芸身上,笑意里带着几分愉悦,“我头一次看到被我威胁后还主动凑上来的女人!”
“勾引你个头!”唐静芸笑着轻点他的脑袋,“我看明明就是互相勾引好吗?”
要不是这个男人走到哪里看上去都散发着荷尔蒙,怎么会恰巧勾动她内心深处的那几份蠢蠢欲动?人家法官办事都得讲究证据,这个男人说话也得讲依据!想要把这个名头按在她的身上,她才不接受呢!
两人讲话的时候,有种温馨在内里流动。
姜晔抓住唐静芸的一只手不放手,细细的抚着她的掌心,发现那双手里的老茧大都软化了,只有少数几个部位,诸如食指指腹那儿还有几个茧子,不过这位置他很熟悉,常年握枪的人手心里都会有,看来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未曾放下过枪法。
“改天我们去靶场玩玩?”姜晔笑问道,“感觉已经很少陪着你出去玩了,或者可以玩几场模拟比赛,再过几年这样的机会就更少了。”
那时候,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随着年龄增长愈发增多的沉稳,都会让两人娱乐性质的活动减少。
莫名的,姜晔突然想要时间走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最好是能够让他将这每一分每一秒都镌刻在心里,然后在往后是岁月里,将会有漫长的记忆能够让他去回首过去。
唐静芸眉眼柔和,“好啊。”
姜晔闻言一笑,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沉浸在温柔乡里锋芒尽数散去的平凡男人,看着这样的他,几乎难以将数个小时前那个枪枪夺命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的男人联系在一起,那时候的他,像是一把开锋的名剑,剑锋所指,一切都避退。
——
数个小时前。
姜晔随身携带的响起,他接起电话后,是他手下的人打来的。
“老大,您要找的人我们已经找到了。”
姜晔很快就起身离开,用了他这位母亲特意修建的一条隐蔽小路离去,径直去了下面的人告知的地址。
那里关着几个人,那几个人都是挺平凡的,唯一的共同特征大概就是都是四海帮的前高层,还有一个是意大利黑手党下辖的杀手组织的人,很巧,这些人都曾经对傅爷和唐静芸心怀恶意,并且付诸于行动,只不过在那次爆炸的时候不在场,幸免于难。
而姜晔花费了不少的功夫才将这些人挖出来,并且动用了心腹将人幽囚在一个地方。
他被手下的人带入了那个地方,看着那几个被捆绑囚禁着的男人,眼底泛着淡淡的冷意,骨子里的那种杀意在他踏进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毫不掩饰。这让带路的心腹暗暗心惊,不知道那几个人是怎么招惹了这位爷。
屋子里头的几个人都被捆绑着,他看着他们的时候,仿若看着蝼蚁。
若是放在以前,这样的几个人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就是这么几个他完全看不上的人,却差点让他的芸芸遭到劫难,这种事情,简直不能忍!
他的眼眸扫过那些人,所有人都是一脸缩瑟,唯有其中一个露出了几分恍然和惊恐,他嘴角勾起一个冷笑,然后径直走向了离他最近的被绑住的人,从后腰摸出一把枪,将保险打开,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开枪杀人!
手枪装了消音器,只发出轻微的声音,可是就是这声音,令所有人都忍不住两股战战。
莫里是个杀手,在意大利黑手党里也算是有名的。他接过很多次的任务,经历过很多次的生死存亡,就算是这一次一时不察被人逮住了绑在这里,他都没有感到绝望,因为他早就习惯了死里逃生的生活。
可是在看到那个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的时候,他却忍不住感到了战栗,那一刻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
只因,是这个男人!
他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栽到这个男人的手里!
他曾经远远的看过这个男人,那时候那个男人神挡杀神的气势就令他深深畏惧,后来通过一些渠道得知他的身份的时候,更是为他那辉煌的“战绩”敬畏,那个男人,被提及的时候曾让无数黑道大佬回避,也曾让无数人畏惧他的截杀。落在他手里的人,从未能够幸免。
可是,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你认识我?”一双皮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听到男人冷漠的声音。
“是的。”莫里吞咽了一下口水,仰望着这个男人,眼底是难掩的恐惧,竭力冷静地问道,“能够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犯了您的底线吗?”
姜晔听到这个男人的询问,眼底闪过几分幽色,把玩着手里的枪,“还记得前段日子你们动过那个女人吗?”
莫里脑子里顿时想起了那个女人,一个很绝色也很厉害的东方女人。
“很不巧,那个女人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是我未来孩子的妈妈,我曾经发誓过要护她一生平安喜乐的。我们生活的这样就很好,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总要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呢?”将缓缓的抬起手里的枪,“她很好,也很强大,我一直都知道,她也从来都不需要倚靠我的帮助就能够很好的解决问题。可是,你们不该动她的!”
“砰——”
一声枪响,莫里的脑袋上开了一个口子,他在死前泛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个冷漠的男人怎么能够在提及那个女人的时候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呢……
“为人丈夫的,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子,是失职。”
男人冷硬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柔情,回荡在这个流淌着鲜血的地方。
“将这里处理干净。”姜晔回身吩咐着自己的心腹,心腹早就在姜晔回答杀手的时候,识相的低下头,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
这个男人,他们的头儿,虽然渐渐的隐下去了,但是从来都不敢让人心生背叛。
虽然早就从老伙计那里听到了头儿有个恨不得宠上天的女人,但是头儿一直都藏的很好,很避讳提及那个女人。今天自己无意中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他可一点都不想知道啊!
姜晔离开这里前,特意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皮鞋和衣服,确保并没有溅到任何的血渍。通过来时的路回去后,立马就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将自己身上的味道完全消除。
在浴室里的时候,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显然心情很好。
唐静芸一路走过来,得罪的人不少,但是像被亚伦带走、涉及生命安全的事件经历的却不多,其中一大部分原因都要归结于姜晔的功劳,这个默不作声的男人,其实一直都在暗中悄悄的替她做一些事情。
那些事情很黑暗,很污秽,见不得光,可是他却从来都不曾后悔过,犹豫过。甚至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心底是虔诚的。
我诚挚的祈祷着,让我爱的女人能够一生平安喜乐,所有的肮脏的污秽的事情,都由我——她的丈夫,来承担。我希望她永远都是这样的耀眼夺目,惊才绝艳,站在高高的地方,让人仰望着,就算是世俗都不能让她消亡。
这大概是姜晔最真的心声吧。
都说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姜晔这样的男人,注定是在沉默中爆发的,而他爱人的方法,大概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承受的起的。
他没有考虑过将来有一天姜家倒台自己出事的可能吗?那时候任何这样可能有的黑历史都会致命的,至少放在法制社会,他的下场恐怕不会好。可是他还是去做了,而且还在做的时候就已经早早的筹谋好对策,将来万万不能牵扯到他的妻子身上。
——
他换了个姿势,让她更好的擦拭着他的头发,然后很大爷的让自己的女人替自己按按肩膀,看上去好不爷们。
唐静芸挑眉一笑,按着他的吩咐做了,神色里带着难言的纵容。
大概,也许,有一天姜晔真的出事了,这些黑历史被放上台面,唐静芸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出去帮他把这些事情一起扛了吧?
第四卷 名起南方 第六百三十五章 玩乐
茂密的树林,欣欣向荣的枝丫,绿油油的草冒了半个头,还有间隔在草地里时不时点缀着小花,都显得格外的好看。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这里很安静,甚至平日里称得上寂静,有一条河流穿过这片地方,能够听见水流淙淙的声音。
如果往外面走,走到这一片地方的边界处,大概就能够看到很鲜明醒目的标志牌。
“私人领地,禁止入内。”
很难想象,在如今这个寸土寸金的港都,有人能够在这个不算地理环境多差的地方圈养起这样一片广袤的私人地界,这其中的价值还真的能够吓死人。
“吼……”野猪的嚎叫声在一旁突然响起来,让这个寂静的森林多了几分人气。
野猪也不算是完全的野猪吧,至少曾经过过一段平稳安逸的家养生活。只不过后来长期在外头觅食,就成了这野猪。
它在这片林子里野惯了,已经好久没有受到过如此的挑衅,它现在真是恨不得弄死眼前该死的女人!
野猪疯狂的冲向对面的女人,四蹄扬起灰尘。
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锋利的刀,带着森冷的刀芒一闪而过。只看见一个矫捷的身影,在野猪冲过来的一瞬间,一跃而起,那柄利剑深深的划过野猪的脖子,翻身而过。
野猪的冲势来不及收,狠狠的撞向了对面的大树,它狠狠的晃了晃,身子软了下去,然后再也不曾站起来过。
细细看去,那野猪的脖子里有深深的血痕。这得多大的臂力和反应能力,才能够在这样的时候划断野猪的脖子里坚硬的骨头?
对面那个背对着野猪的瘦削身影,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水,想来刚才那一击,远没有她所展现出来的那般轻松潇洒。
唐静芸拍了拍自己的刀,轻抚手中这把刀,眉宇间闪过几分喜爱,果然是一柄好刀。
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从刚才的全力一击中缓过来,然后踱步到那头野猪跟前,认命的拖走,准备去做今天烤肉的食材。
“轰隆隆――”
直升机降落的声音从唐静芸的头顶上传来,上面降下来一架软梯,然后一个矫捷的身影从上面爬了下来,在离地方还有一两米的地方就纵身跳了下来。
来人三两步走到了唐静芸身边,看着她那儿摆放着的巨大的战利品,忍不住挑眉一笑,“静芸好身手!”
居然能够弄死一只庞大的野猪,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就算是他这样的大男人也未必能行。不得不说,每次面对唐静芸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身为男人的优势。
唐静芸唇角一掀,“哟,秦爷这是被放出来放风了?”
秦爷闻言笑骂道,“滚!放什么风!不带这么咒我的!”
放风那可是牢子里的犯人的专属词,放在秦爷这些来路并不怎么光明的人身上,确实是一直避讳的。
唐静芸闻言好笑,不耐烦的挥挥手,“走开走开,等会别吃我烤的肉!”
秦爷倒是不恼,“得了,就这野猪的肉,这么糙,还没多少调味品,你还真以为是什么珍馐美味呢!”
话虽如此,他还是很乐意的替唐静芸搭把手。
两人将烤肉吃了个精光,面色里带着愉快。两人也都不是什么苦也吃不了的人,吃完了东西就不顾仪态的倒在了身后的草地上。
“呼……真累,请你吃顿饭可真不容易!”唐静芸望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眼底闪过几分明亮。
“哈哈……”秦爷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他望着湛蓝的天空,那里飘着朵朵白云,有一道很美丽的痕迹。他从身边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像个很多年前的那个浪荡不羁的少年,没有秦爷,没有黑帮,没有成群的保镖和暗杀,一切都是那么的随心所欲。
有多少年不曾这样放松过了?秦爷想,大概自从他继承秦二爷的衣钵后就不曾体验过了吧,像他们这样的人,这样的生活只是一种奢望。
“喂,唐静芸。”
“嗯?”
“这回……谢谢你!”秦爷对着旁边的女人道。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傅爷手里时,她为他的奔波,还有包括上一次不辞辛苦从沪市追到港都来救他。他不说,只是一切都放在心底。
秦爷是的铁汉一样的男人,他的世界里太多的刚硬和铁血,所以,很多时候他更喜欢记在心里,而不是诉之于口。
“不用,我只是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唐静芸淡淡一笑,难得看见这个男人这样轻松的模样。大部分的时间,她看到的,都是他沉稳如山的模样。
只是,谁不曾年少过?
唐静芸“嗖”的立起身,看着对面的秦爷,眯眼轻笑,“喂,我们要不要去玩一玩?”
秦爷也是起身,罕见的懒洋洋地道,“玩什么?”
“嗯……我听说傅爷在港都开了不少赌场,不如我们去玩一玩?”唐静芸挑眉,那笑容里看起来怎么着都觉得像是只狐狸。
秦爷眯眼,来了几分兴趣,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屑,“好啊……”
他们两个,一个是沪市黑道大佬精心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从小就泡在赌场里,一手赌术不说玩的出神入化,但是应付一般坐场的荷官也绰绰有余;另一个,那也是在场子里摸爬滚打走过来,赌术这玩意儿,前世今生都玩的溜极了,不然曾经也不足以救明省陈兆祥的场。
所以说,这两人要是真的存心要去踢场捞钱,那还真是绰绰有余,不,应该说是大材小用。
于是,今天港都就迎来了这样两个客人。
这两人可算是一拍即合,唐静芸本来就是不惧傅爷的人,秦爷又是借着这件事出一口气。
他奈何不了傅爷,也不好报复,那他去场子里玩一玩总不要紧吧?反正傅爷这人财大气粗,都能够为了“让他有更好的疗养环境”而将他接过去,那他作为晚辈去要点零花钱也是应该的吧?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都是各自乔装了一番,不熟悉的人第一眼看上去不会认出两人
一开始傅爷的赌场里看场子的人还没注意,想也知道,四海帮覆灭以后,离社一家独大,来傅爷的场子里玩的人,敬畏于傅爷,当然不会有不长眼的人上来找麻烦。
可惜,今天碰上了两个“不长眼”的。
一开始唐静芸和秦爷都只是小打小闹,玩的不算大,都是到了一定的数目就换地方走人。反正港都那么大,傅爷的场子也不止一个。
不过两人还是在换第三个地方的时候被发现了,大概是两人的输少赢多,也或许是两人掩饰不住的那一身特殊的气势吧。总之,这两人进入了监控人员的眼。
这一注意可出事了,在监控室的人很快就发现,这两人居然是认识的!出现一个还好,结果两人同时入了眼……
监控室里的人立马就想了很多,手上快速的给上面去了电话。面对这样的人,他们场子里自然是有一套处理的流程。
上面的人很快就过来了,来人第一反应就是对方在出千,让人将监控录像回放,想要找出破晓。
在赌场里的唐静芸和秦爷,在汇聚到一张赌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