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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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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别为难老奴了……”

老皇帝这话等同于当场给了聂毅一记耳光,他的脸色顿时一白,周围的人目光也瞬间复杂起来,有愁云惨淡的,有幸灾乐祸的,还有隔岸观火的,这样的目光让聂毅更倍感屈辱,却只能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多谢李公公。”

说完他仍然跪在原地,一动没动,旁边的大臣也不敢走,李公公见状心里更着急了,“殿下与诸位都请回吧,别都聚在这里,一会儿若是让陛下知道,指不定又得动怒,太医说陛下这病可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了啊。”

闻言,周围的朝臣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就往外走,一直沉默的聂暻本想留在这里,无论如何都得见老皇帝一面,但一想到方才在大殿上他吐血昏厥的一幕,自知自己要说的话这个时候绝不是开口的时机,心里于心不忍,便跟着群臣一起转身离开。

谁知刚迈出一步,李公公突然低声叫住他,“靖王殿下请留步。”

他脚步一顿,疑惑的回过头来,李公公上前行礼,“陛下请您现在进殿,有事相商。”

这话声音很低,却还是让周围不少人都听到了,所有人倏地睁大了眼睛,聂毅更是猛地攥紧了拳头,如刀般的目光一下子落在聂暻身上。

这个时候皇上放着跪在外面的太子不见,却宣靖王爷入殿,无疑是告诉群臣一个无比明确的信号,相比于太子,他现在更加信任靖王!

这是不是意味着……很快这东宫之主就要换人了!?

犹如惊雷一般的话让全场皆惊,而聂暻心里也跟着微微惊讶,但很快敛起情绪点了点头,“那就请公公带路吧。”

说完他直接跟着李公公迈入了寝宫,而此时此刻聂毅看他的目光,凶煞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如今他跪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时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

一迈入大殿,聂暻就感觉到气氛的凝重。

整个寝宫里鸦雀无声,飘着浓浓的药味儿,仔细一嗅还能闻到里面夹杂的淡淡血腥味儿。

聂暻的眉头一簇,没等走进内殿就停下了脚步,“李公公,既然这里已经就你我让人,你也不必在藏着掖着,跟我说实话吧,父王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不好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轻的几乎淹没在唇舌之间,李公公像是绷了太久,终于坚持不下去一般,在聂暻话音刚落的瞬间实在控制不住,眼眶一红,留下一抹眼泪。

他赶紧抬袖擦了擦,哑声说,“本来陛下这病就只有靖王您一人知道,那奴才也就实话实说,如今陛下这病恐怕……凶多吉少……”系沟匠技。

虽然早就猜到了结果,可听到这话聂暻还是身形微微一晃,闭上眼睛吸了口气道,“我要听全部,父王这究竟是什么病,怎么就凶多吉少了,太医是怎么说的?”

李公公揉着通红的眼睛,又抹了把泪,“……太医说了好多医术上的东西,老奴也听不懂,但陛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咳血了,之前已经有过很多次,但陛下一直不让声张,只靠服用逍遥散来压制咳嗽,甚至方才躺在床上还一直呕血不止,浑身抽搐……”

“逍遥散!?”

聂暻心中大骇,“这东西就是透支身体的‘毒药’,你怎么能让父王吃这种东西!?”

本来就已经病重,还拿为数不多的阳寿这样随意挥霍,这根本就是在玩命啊!

李公公一边哭一边摇头,“老奴劝过啊……可陛下根本不听啊,他怕耽误政事,又怕被人知晓他的病情,所以每次上朝之前都吃一大把……老奴看的真是难受极了……”

原来这就是父王最近上朝一直精神奕奕的原因……

一时间,聂暻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或许如不过不是每天服用这么多逍遥散,父王这病也不至于积攒到现在“凶多吉少”的地步。

攥紧拳头,他大步走进内殿,此时七八个太医正围着龙床,一见聂暻赶忙行礼。

他一摆手,看了一眼脸色蜡黄,形容枯槁的老皇帝急声说道,“不必跟本王说其他的,就告诉我,父王这病因何而来,你们到底医不医得了。”

为首的太医院陈大人赶忙擦擦头上的冷汗,声音发颤的说,“回……回靖王爷,陛下这患的是‘虚劳’之症,腑脏气衰,邪伤入体,故而气虚乏力,胸闷咳嗽,而要医治就只能散风祛邪,补气养血……”

还没等他说完,聂暻就直接冷声打断,“说人话,别跟我本王说医理,就告诉能不能治好,什么时候治好,如果不能治好,还有……多长时间。”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颤抖,太医们面面相觑,冷汗湿透了衣服,在聂暻锋利冰冷的注视下最终硬着头皮说,“……这虚劳之症又叫做‘肺痨病’,若初期发病及时控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陛下始终讳疾忌医,不肯配合治疗,兼之又服用大量损耗身体的逍遥散,掩盖了病情,如今拖到病入膏肓,恐怕……已经时日无多……”

“是微臣没用,没有早点判断出陛下的病情,微臣罪该万死,请王爷责罚!”

“肺痨病”这三个字一出口,聂暻就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死咬住嘴唇,此时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古肺痨病就是绝症,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一旦染上哪怕每日按时服药,也只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他低下头看着龙床上已经瘦成一把骨头的老皇帝,怎么都没法想象这样一个叱咤一辈子的男人会染上这种生不如死的绝症。

他没有再开口,也没有力气再去追究太医的对错,挥了挥手把整个大殿的人都打发走之后,静静的坐在一边,一向冷淡的瞳孔里涌出了前所未有的恍惚和悲伤。

在他眼里老皇帝就像一面铜墙铁壁,好像永远坚不可摧,这个男人始终站在权利的巅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连心都像是铁做的一般,根本没有感情,所有人在他眼里只分为能利用的和不能利用的两种,包括亲人、儿子和……妻子。

所以对于母妃的死,他到现在都耿耿于怀,在很小的时候,母妃还健在,他记忆中的这个男人,是慈爱的父亲,是痴情的王者,他那时就跟民间所有普通小孩一样,只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就很满足。

可是后来母妃死了,所有人包括老皇帝在内,都知道她是被人所害,可是这件事最后却不了了之,老皇帝明知道凶手是谁,却视若无睹,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在皇权利益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爱情亲情可言,这个男人不再只是他的父亲,还是全天下的皇帝,所以慢慢的他也释怀了,眼里只有君臣,没有父子。

哪怕这么多年,老皇帝一直对他偏爱有加,他也没有一丝动摇,因为他和母妃已经为皇位牺牲过一次,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但现在,面对这个对母妃的死视若无睹,又硬生生要拆开自己跟骆心安的男人,他突然迷茫了。

他曾经发誓一定要将自己失去的都讨回来,甚至曾经一度恨他恨得咬牙切?,可现在心里却像豁开一个口子,涌出浓重的悲伤。

眼眶一阵酸涩,他抿住了嘴唇,这时床上人动了动,他低下头看到老皇帝这时缓缓睁开了眼睛。

聂暻压住眼里涌动的情绪,淡淡的说,“父王,您找我?”

老皇帝看了他半天,咳嗽了几下,“刚才太医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告诉你朕活不长了?”

聂暻摇了摇头,帮他塞了赛被角,“太医只是告诉我,您只是一时气血攻心而已,不是多大的毛病,休息静养几天就好了。”

老皇帝嗤笑一声,“你不必安慰朕,朕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清楚……咳,咳咳……朕怕是活不到今年入夏了。”

说着他捂着胸口重重的缓了一口气,才虚弱的开口,“你有什么事要跟朕说?”

聂暻愣了一下,“不是父王您宣我来的吗,怎么问起我来了?您真是累坏了,要不儿臣先出去,等哪天康复了再说?”

他不愿意跟老皇帝讲他的病情,也不愿意再拿朝堂之事来打搅他,于是才这么开口,可老皇帝却摇了摇头,“今天朝堂上提到选新的漠北将领之事,你听了不可能不来找朕,说吧,趁着朕还活着,没准明天就咽气,再想听你说都听不了了。”

“父王那万岁是随便叫的?什么明天咽气,后天咽气的,不过就是场小病,您胡思乱想什么。”

全天下敢这么跟老皇帝说话的恐怕只有聂暻一个,老皇帝咳嗽几声,难得露出了这么多日以来第一抹笑意。

“好,那便不说,朕不说那就你说,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朕说。”

聂暻深吸一口气,明知道眼下绝对不是开口的时机,但老皇帝既然都开口问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目光沉了一下低声说,“心安怀孕了。”

五个字落地,老皇帝直接愣在当场,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捂着胸口猛地咳嗽起来。

第180章 往事如刀AA等价交换

“心安怀孕了。”

五个字落地,老皇帝直接愣在当场,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捂着胸口猛地咳嗽起来。

“你说什么?!”老皇帝不敢置信睁大眼睛,浑浊的目光不停地晃动。连声音都变了声调。

聂暻扶着他,帮他捋了捋心口,顺手将一个靠垫放在老皇帝背后。之前心里那一点犹豫也彻底才消失不见。此刻只剩一片坚毅。

有些事要不就不开口,一旦开了口也就没了反悔的余地,这些他心里很清楚,所以一旦迈出这一步,心里反而是一片释然和沉着。

“父王身子要紧,先喝一杯参茶润润喉咙,要不一会儿又要咳起来了。”

说着他将旁边的瓷杯端了过来,而老皇帝却并没有接。而是目光锐利的看着他,一时间分不清喜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朕说什么?”

聂暻见他不接也不强求,将茶杯顺手放在一边之后点了点头,“父王,这件事无论您问多少遍,我还是这个答案,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心安怀孕是事实,我并不想瞒您什么。”

说完这话,聂暻就将目光垂了下来,他已经猜到凭老皇帝的脾气和作风,估计下一刻就会直接大发雷霆,这也是他并不像现在说这件事的原因。老皇帝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的刺激了……

可是老皇帝却没有生气,冗长的沉默之后,他闷声咳嗽了几声,开口的时候声音冷得仿佛结了一层霜冻,嗤笑一声道,“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不。你不清楚,你但凡有点脑子就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我。”

聂暻没有退缩,抬起头与他对视,神色平静而沉着,“这与有没有脑子没有关系,只不过是人性使然,毕竟心安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皇孙,儿臣于公于私也都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您。”

“但他生出来的名分可不是朕的皇孙!咳……咳咳!”

老皇帝终于没有忍住,一口火气猛地攒上头,刚刚清醒过来的脑袋又是一片天旋地转,抬手将旁边的参茶“砰”一声扫到了地上,“你想告诉朕什么?就算骆心安有了你的骨肉,你又想从朕这里得到什么答案?一个后宫中的秀女,不守妇道跟当朝王爷有染,现在还有了孽种,难不成你还想让朕慈悲为怀的留下这个孩子,再封他一个名分,让你们变成哥俩好吗!?”

聂暻神色未变,甚至连眉头都没因为这刺耳的话而皱一下,而是又倒了一杯参茶,在老皇帝咳的几乎背过气的时候又递了过去。

“这就是父王您听到这件事的想法?您大半辈子都盼着有个皇孙,如今皇孙已经有了,难道您的第一反应就是杀了自己的亲孙子?”

“朕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下之人会怎么想!”

“儿臣管天下人做什么,现在说的不过就是我们聂家的家事,心安是我明媒正娶进门的王妃,如果不是父王有心算计,何至于让我们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父王当时强迫心安入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世人知道您抢了儿子的王妃之后又会作何感想?”

老皇帝一听这话气的当场眼前一黑,他自知这一整件事多半是他自己作茧自缚,可他却没想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初他只是想将骆心安困在宫里,避免聂暻和聂毅之间的争斗,又想让她这个炉鼎继续帮聂暻续命,所以从没有干涉过两个人私下的来往。

他以为这是个两全其美的计策,只要他一辈子不碰骆心安,这个祸害了他两个儿子的女人最终会老死在宫中,永绝了后患,可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决定竟让他走到了眼下进退两难的局面。

深吸一口气,他强压住火气冷笑一声道,“朕算是看出来了,你今天是特意来羞辱朕,恨不得朕早点死的。”

聂暻摇了摇头,一把拉住了老皇帝指到他脸上的手指,坚毅的开口,“父王,儿臣若有心害您,不会等到这一天,我只是心里高兴,所以也想跟自己的父亲一起分享,仅此而已。”

“今天这些话我本不想说,但既然说了自然也就不会后悔,我说这么多并不是羞辱您,也不是求您什么,只是通知您,心安既然已经怀孕,我就不会再让她留在宫里。”

听到这话,老皇帝就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走?你不会以为朕快死了,脑袋也糊涂了吧?朕从不管你们私下里到底如何如胶似漆,至少表面上你们只是王爷和秀女的关系,没有朕的承认,你八抬大轿将她迎回去,也不会入祖宗典籍,而骆心安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过就是孽种一个,朕不会留下他,也不会让你带骆心安走。”

重新穿上“皇帝”这一层躯壳,老皇帝还是那个眼里只有利益和权利,没有任何感情的王者。

在他眼里只有他承认的儿媳妇生下的孩子才是皇室正统,才是他的皇孙,而当儿媳妇变成宫里的秀女之时,为了皇室的面子也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他又一次选择牺牲自己最亲近的人。

这才是他认识的“好父王”,聂暻的眸子一点点的沉下来,但心里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多少吃惊,他既然敢说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只是之前碍于老皇帝的身体不愿意这么去做,可现在看来只能付诸行动了。

“父王,清虚道长有没有跟您说过儿臣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情况。”

聂暻突然毫不征兆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还在气头上的老皇帝闻言立刻皱起眉头,自从他重病以来,被朝政之事压的几乎喘不过气,再加之实在精力达不到,已经许久没有再见过清虚道长。

“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他冷言开口,聂暻自嘲般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告诉您,若是哪天有空见到清虚道长,不妨问问他儿臣这辈子恐怕都难以有子嗣的事情。”

一听这话,老皇帝身形剧震,猛地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什么叫这辈子都难有子嗣?”

“你不必耍花招,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你的怪病已经被骆心安这炉鼎治愈了多半,如今恐怕已经跟正常人无疑,你还不到三十,正是壮年,你跟朕说你今后不会再有子嗣?你想拿这种话来威胁朕,也得看朕买不买你这个帐!”

“儿臣怎敢骗您,事实确实如此,若您不相信大可以现在就召清虚道长入宫,当面亲口问问他,儿臣是不是子嗣单薄,稍有不慎就很可能要孤独终老。”

聂暻脸上没有半天回避和,目光沉着平静的就像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这样冷静甚至有些颓然的神色让老皇帝有了一瞬间的迟疑。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心里一颤,他用嘲讽的笑容掩盖眼里的几分松动,“你不是像来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么,如今倒是会借力打力,拿这些东西来说服朕。”

“不信天也总要信命,更何况清虚道长也算是儿臣半个救命恩人,若没有他提到炉鼎之说,恐怕父王如今见到的不过是儿臣的一堆白骨,所以清虚道长说儿臣这辈子恐怕只能与炉鼎孕育子嗣还有可能有一线延续血脉的可能性,由不得儿臣不信。”

这话着实说到了老皇帝的心坎里,别人的话他可以不信,但清虚道长道行深厚,又与他熟识多年,这救命恩人说的话,分量自然不一样。

“他跟你说只能跟炉鼎孕育子嗣?”老皇帝反问了一句,接着嗤笑一声,“可他也跟朕说过,你这怪病经炉鼎治愈之后就与普通人无异,可以照常娶妻生子,若不是你在这里跟朕胡说八道,难不成是清虚道长浪得虚名?”

“清虚道长也这么跟儿臣说过,但此一时彼一时,谁又能一丝不差的预料到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当初道长跟提出这炉鼎之法时就说过,这方法虽然在古时有过先例,但因为年代久远,医书和古籍里面早就无迹可寻,清虚道长也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对是否奏效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更何况是治愈之后的遗留症状了。”

“前些日子,道长已经亲自帮儿臣查看过身体,儿臣的怪病虽然已算是康复,但到底阳气瘀滞多年,哪怕已经疏散,也还是留下了阳气不足的病根,即使与寻常女子成了婚,也很难再孕育自己的孩子。”

聂暻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口气平淡没有起伏,但他越是这样越让老皇帝听出了他字里行间沉重的遗憾。

这时,他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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