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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都说该嫁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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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来对蛇就有本能的厌恶和害怕心理,见楼湛不怕,李嫂倒是卸了重担,坐在一旁开始指令楼湛。

楼湛淡淡地扫她一眼。

她身为女吏,不得朝廷众位同僚承认,是事实。平素若是有事到同僚府上,被人轻贱了也是那同僚刻意授之。但实则上,纵然是前世到了最后那段时日,敢张口就对她呼来喝去之人,也没有几个。

想到大费周折、改名换姓潜进这太守府的目的,楼湛垂下眼帘,平静地按照吩咐,将蛇皮分开,一点一点处理。

桃红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等到终于处理完成,入锅煲汤时,李嫂终于站了起来,扫了楼湛一眼:“还可以,以后就给我打下手吧。”

最麻烦的事情已经被解决了,李嫂也不再偷懒,招呼起其他人一起忙活。楼湛净了手,慢慢退到桃红身边,小姑娘睁大了眼盯着她,半晌,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递给楼湛,小小声道:“脸上有血污……”

楼湛看着小姑娘真诚的模样,沉默半晌,还是摇摇头,拒绝了桃红的好意,抬袖擦了擦脸庞,心中有些担心易容膏被擦掉。

她同萧淮赶到黎城后,却发现太守府不是那么好进入的。要找出真正的证据,自然不能在太守府外转悠,恰好太守府去买丫鬟,楼湛借了柳碧的身份,主动凑了上来。

萧淮此时正等在太守府对面的酒楼里。

太守廖松的风评在豫州很差,而他既然花费那些气力去支使百姓做这做那,手下兵丁也滥收了百姓银子,那证据应该就在账本上。

豫州暗线在太守府内有人,探出了账本就在书房,却没法靠近。除了平日里几个去书房扫洒的丫鬟,其他人若是接近书房,就会被廖松乱棍打出太守府,冠之以“盗窃”罪。

除了每日定时去陪着那位卧病在床的爱妾,廖松几乎都守在书房里。

心中万般思绪一一略过,楼湛盯着忙得满头大汗的厨房众人,脑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廖松重视书房重视得如此明显,会不会只是一个障眼法?

无论如何,只能等到晚上,趁着廖松去方姨娘那里陪着的半个时辰,一探究竟了。

正在暗自出神,李嫂突然冒到楼湛面前:“叫什么?”

楼湛给她吓了吓,定定神:“柳碧。”

“跟我一起去送饭。”李嫂瞥她一眼,“看在今日是你处理蛇身的份上,带你去长长见识。”

桃红顿时一脸羡慕夹杂着后悔地看向楼湛,似乎能去送饭是件荣幸之事。

虽然近日来太守府的主子们脸色都不太好看,但若是有机会在主子们跟前露面,被看上了,每个月的月钱可就不止两钱了。

楼湛有些无言,她只想安静地等到晚上。这个所谓的荣幸,也真是会挑人,急人所急。

无奈地抬起托盘,同李嫂一起走出厨房,楼湛垂眸思忖半晌,看了看李嫂的背影。

虽然才是一个下午,她也基本看清了李嫂的性格为人。这人最是会推卸麻烦,想来刚才叫她一道来,不是为了什么“有功劳,去长见识”,而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等着推给她。

太守府是上一个太守修建的,占地小,布置得却挺精巧别致。假山池湖,树丛郁郁,应季的花儿开满墙头,一眼看去,甚是风雅。楼湛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四周,心中默默记下路线。

府内景色养眼,让楼湛略感遗憾的是真的太小了,没有多久就到了西园,方姨娘的住所。

入了院子,还未进正屋,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凉意,直将七月的炎热微微散去,很是舒适。楼湛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心中不由一叹。

未曾想到,这廖松对方姨娘真的是无微不至,在这酷热之季,于屋外四周布着许多冰块。看这样子,应该是将储存在地窖里的冰块全部拿出来了。

但是若每日都如此,冰块肯定不够,恐怕还有不少是廖松在附近的富贵人家强制征来的。

进了屋,不同于夏日浓稠在空气中的炎热干燥气息的凉爽气息扑面而来。屋内陈设极为奢华,单是在百宝阁上,就见到不少稀有的藏品。

楼湛心头倒是疑惑了,不知方姨娘到底是个怎样难得的美人,竟让廖松这样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

李嫂同屋内候着的几个丫头说了,便领头绕过紫玉屏风走到内间。

楼湛怀着一点难得的小期待与好奇,望向床榻。

一道竹帘直接将视线隔断。

楼湛心情略复杂。

随即她的心情就不复杂了,李嫂侧过身将她一推:“还愣着干什么?没见识的土包子,赶紧将东西抬过去啊。”

看着楼湛挺直的背影,李嫂不禁又松了口气,还有些小小的幸灾乐祸。

连日躺在床上,不见阳光,还一直吃着蛇胆蛇羹,方姨娘早就不耐烦了,几乎每日来送餐时,谁送进去谁倒霉。

厨房每个人都被方姨娘泼过一脸热汤了,一个个宁肯扣月钱也不肯来了,她还在烦恼该找谁来受过,看到这个丫头就觉得可以。

话不多,看着老实,好欺负。

楼湛不知道李嫂在她一转身间已经有了那么多长远的考量,轻轻拂开竹帘,走了进去。

床榻上侧躺着一个女子,虽然盖着薄被,仍然满意掩盖薄被下的曼妙身姿。楼湛目光微移,略过如雪一般白皙柔软的颈子,落到女子的脸上。

仿若春水缭乱,柔柔碧波。雪白的小脸上三分柔媚,三分苍白,眸子似阖未阖,动人心弦。一眼看去,几乎能将人陷入那仿若春波般的丽色中。

果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第三十三章

楼湛将托盘放到床边的矮桌上,一扭头突然发觉床边还坐着一个人。那是个极为年轻俊俏的小生,穿着身道袍,乍一看很有几分仙风道骨,仔细一瞧却是个江湖骗子模样。

他正靠在床边,眼皮翻也不翻,昏昏欲睡。

楼湛心思微转,明白过来。

此人应当就是那个江湖术士了。只是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廖松是怎么相信他的?

她在这旁想着,床上的美娇娥已经撑了起来,自行揭开瓷盖一看,满脸厌恶:“怎么又是蛇羹,又是蛇胆!我又不是鸟,天天吃这个,也不怕我同化了!”

楼湛默默看她一眼,没说话。

虽然是满脸厌恶,但方姨娘心情似乎还不错,打了个呵欠,挥挥手:“退下吧,不用你伺候。”

楼湛安静地退下,走出竹帘外,李嫂已经出去等候了。她再细细看了看这奢华得仿若宫廷贵人的房间,抬步走了出去。

对于楼湛不是被泼了一脸热汤赶出来的,李嫂表示很惊讶,考虑到方姨娘那变幻莫测的脾气,又压下了讶异。

看了看近夜的天幕,李嫂也不再刁难楼湛,直接领着她去了丫鬟们睡觉的倒坐房。

楼湛同桃红运气好,原来丫鬟们住的大房间满了,她俩一来就分到一间小屋子。虽然这屋子的确是小了点,但却不用在这炎热的夏夜同其他人挤在一起睡。

更何况楼湛并不习惯同旁人挤在一起睡觉。

桃红初来乍到,什么都没做,就在厨房里看了一下午,缩在床上看着天幕发呆。楼湛打水洗漱好,散开长发走进屋里时,桃红还没有睡着。

两人的床铺是临近的,楼湛安静地坐在床上打理东西,桃红的目光移回来,一脸好奇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干巴巴地问:“柳碧姐姐,下午,那时候,你不怕吗?”

楼湛的动作一顿,清冷的目光落到桃红身上。桃红看着那双幽黑澄澈的眸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想,有这样一双眸子的人怎么会来当一个区区粗使丫头?

恍惚中,对面珠玉般泠然清冷的声音传来,语气淡然:“不怕。”

只是觉得恶心而已。

桃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楼湛的角色,又轻声道:“我觉得,柳碧姐姐你那时候是不怎么愿意听李大娘的话的。”

楼湛平静地将床铺好,回想起将她们领进府的季管家说的话,前世今生的记忆一起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依旧盯着桃红,淡淡道:“有些事不是不想做就能不做的。”顿了顿,她垂下眸子,盯着自己的手,“在其位罢了。”

天幕渐沉,桃红始终是个小姑娘,兴奋地拉着楼湛同她说话,在楼湛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中渐渐有了睡意,过不久便睡着了。

楼湛下了床,替她掖了掖被角,无声无息地穿好衣物,轻轻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临近中秋,月辉如雪,月亮越来越圆,仿若玉盘。小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影,楼湛越过小院,走到白日经过的一处假山边,已经有人等候在那儿。

暗线话不多,确认了是自己人,便领着楼湛往书房而去。此时接近亥时正,廖松已经去了西园陪方姨娘,书房外也没什么机关陷阱,只有几个下人来来去去巡逻着。

趁着那几个下人不注意,楼湛和暗线跑到屋外的树丛里,慢慢移步到书房边。楼湛看了看那几个时不时晃出来的下人,左右看了看,捡起一块趁手的石头,往远处一丢。

“咚”的一声轻响,似乎砸到了什么。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引起了几个下人的注意。楼湛趁机侧身打开房门钻了进去,顺手轻轻一按房门,关了回去。

外头的月辉洒入书房,隐约能看清书架上的书名。楼湛走过去轻手轻脚地翻起来,将表面上有的全部翻遍了,也没有翻到账本。

沉吟一瞬,楼湛伸手轻轻敲击起书架,间或轻轻移动桌上的花瓶之类物件,眼见时间一点一点逝去,却还是一无所获。

心中略微有了些失望,楼湛不抱什么希望地又敲了敲旁边的书架,却听到一阵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回响。

楼湛沉住气,仔细在书架边摸索了一会儿,书架的暗格便暴露了出来。

楼湛望里头看了一眼,脸色不由有些铁青。

里面只有一根断了的线,八成是刚才打开机关时弄断的。

这应该是廖松警惕的手段之一,待他回来一检查,定能发现书房里来了不速之客。接下来应该就会搜查府内,作为今日才来的新丫鬟,她有很大机率会被查出来。

思忖一瞬,楼湛从窗子上翻了出去,暗线等在树丛里,见她出来得比约定的时间早,明显有些诧异。

楼湛小心地挪到他身边,低低地将情况说了出来。暗线暂时不能暴露,今夜看来还是得她独自去西园走一遭。

——廖松既然那么看重方姨娘,说不定账本就藏在西园。

算一算时辰,只要绕个圈,就正好同返回的廖松岔开,不会迎面碰上。

暗线低声说了一遍路线,便拱手告辞。楼湛以之前的方式出了书房,按照暗线说的路线小心地靠向西园。

廖松对自己的妾室千般爱护,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珍视无比。但是对待下人,却是另外一种画风了。

他的吝啬抠门远近闻名。

所以府里的下人其实不多,加之本来府邸便小,楼湛小心地走到西园外,一路都没有碰到其他人。

躲在大树后,正好看到恋恋不舍地离开西园的廖松。

西园的丫鬟此时也回偏房歇着了,楼湛毫无压力地走进西园,无语地思考了一下,她和萧淮,是真的将这太守府看得太过严密恐怖了。

若是青枝在,恐怕还用不着两个时辰,就能将太守府翻个底朝天,找出账本。

小心地挪到房间外,里头却传来一阵声响,像是什么摔到了地上,隐约还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廖松都走了,哪儿又来了个男人?

楼湛目光一凝,轻手轻脚地凑到房间外,安静地蹲着听墙角。

“……心急什么?杯子都让你打破了。”软软糯糯,甜腻温柔到让人发酥的声音,是方姨娘。

“哼,方才你和那个臭男人卿卿我我的,不是很开心吗?怎么又温柔但我身上了?”一个年轻男子清朗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满。

方姨娘笑得银铃似的:“你呀你,这么容易就醋了。”

男子似乎被她的笑容蛊惑,安静了片刻,似乎抱着方姨娘一下子滚到了床上,声音带喘:“想好了没有?和我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别急嘛,我总得收集好够我们花一辈子的宝贝……唔……”

“……每次见到你对那个臭男人笑,我都想发疯!”

年轻的男子低吼了一声,随即便是一阵娇媚得酥人的声音传来。楼湛面无表情地躲在窗外,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小腿,准备离开。

没想到只是来听听墙角,就发现廖松最喜爱的小妾为他戴了绿帽子,还附赠了一场活春/宫。

……这样想来,方姨娘的病大概是装的。如果所料不错,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白日见到的那个江湖术士。

大概是方姨娘装个病,却引来一个江湖骗子,不小心就和这个奶油小生勾搭成奸,准备搜刮够了宝贝就逃离豫州。

那蛇胆蛇羹的事……

楼湛往外缩的步子顿了一下,忍了忍,皱着眉头将这场活春/宫听了下去。

果然,过了一会儿,里头安静了片刻,年轻男子的声音传出:“他交给你的账本呢?”

“在床底下藏着呢。他一直以为我不识字,搁我这儿放心得很,还骗我说是从寺庙里求来的佛经……”方姨娘嗤笑一声,“做了那么多亏心事,迟早要遭报应,也不差我们坑他一回。等这紫厘蛇的事情传出去,那些愚蠢的村民来了一闹,我们再将账本偷偷呈上去……这样一来,不管我们逃到哪儿,都不会有人来追了。”

楼湛听得心中肃然,屋内的一男一女一唱一和,低低交谈着,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也将楼湛想知道的说了个七七八八。

楼湛望了望天幕,无声叹气。

廖松确实是个狗官,欺压百姓,不谋其政,来豫州几年非但没有政绩,反而让百姓们更加困苦。但没想到,廖松身边这位更是黑心,连对她掏心掏肺的廖松都能轻描淡写地坑一遭。

看来账本应是不用拿了,过不了多久,方姨娘就会上交账本,将廖松彻底坑死。

身边人背叛起来,还真是可怕。

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楼湛无意识地一抬头,看清前方,后背顿时一毛,缓缓爬上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

借着月光能看见,就在前方三丈外,幽暗的树丛间隙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楼湛。

☆、第三十四章

虽然楼湛已经死过了一次,但是……乍然看到这么一幕,还是惊得浑身都凉了凉。

那双眼睛平静地同楼湛对视,片刻,树丛一阵攘动,一个黑衣人四平八稳地走了出来,斜睨着楼湛,眼神甚是不屑。

听人墙角确实非君子所为,被这人如此明目张胆地鄙夷,楼湛默然了一下,微觉羞惭,扶着墙站了起来。

好在房间里的两位正在卿卿我我地打着架,床板咯吱咯吱响着,又认真又激烈,没分出心思注意外头的动静。

分辨不出此人是敌是友,楼湛缩在袖口中的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腕间袖箭的机关,心思急转。

这人应该已经来了许久,见她在这儿听墙角也没有出声暴露她,应当不是太守府的人。

确定了非廖松手下,楼湛却仍不轻松。

此人一看就绝非善类,今夜要想安全无恙地脱身,怕也是有些困难。

她认真地打量着对方,对方也在打量她,诡异地对峙良久,黑衣人突然身形一闪,有了动作。楼湛一惊,手中袖箭就要射出,嘴突然被捂住,手腕也被死死捏住,袖箭被直接拆了下来。

捏着她的劲道极大,似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了才肯罢休。楼湛痛得额上冷汗都冒出来了,咬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黑衣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冷嗤了声,将楼湛往肩上一扛,几个纵跃便离开了太守府。

楼湛被颠得头晕,又往腰间摸了摸,摸出一根淬了毒的针,正想扎进黑衣人的腰,身子突然一僵。

被点穴了。

黑衣人翻了个白眼:“老实点。”

黎城夜晚也很热闹,仿若白昼。黑衣人避开街上行人视线,扛着楼湛钻进一条僻静的小巷中,将楼湛往地上稳稳一放。

楼湛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抿着唇冷冷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毫不在意楼湛冰冷的目光,盯着楼湛的脸看了会儿,转身走了。

走了。

……

这黑衣人竟然说走就走?!

楼湛觉得眼前有些黑。

身体仍是麻麻的,无法动作。难道她今夜就得在这儿晒月光喂蚊子、顺带接受偶尔路过此处的行人的注目礼?

这黑衣人行事未免也诡异过头了些!

很快,楼湛就推翻了上面的念头。

黑衣人回来了,还带着一壶水。他盯着楼湛,嘎嘎怪笑:“先前是你扔石头砸的我?”

楼湛回忆了一下,想到此前去书房时,扔出的那块石头砸出的清脆一声“咚”,无言:“……”

“还砸了两回?!”

“……”

黑衣人围着楼湛转,语气似悲愤似纠结:“我说你扔个石头,犯得着两次都砸我?”

他绕到楼湛身前,对上楼湛沉默无言的眸子,冷哼一声,揭开了水壶的盖子,“我倒要看看,敢砸我的人,真正面目是如何的!”

话罢,黑衣人将水往楼湛脸上一泼,楼湛下意识地闭上眼,随即就感觉到了黑衣人拿着帕子狠狠揩着她的脸的恶劣行为。

……虽然不是敌人,但好像也没好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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