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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都说该嫁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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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张影勃然大怒,“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陆潜,你真当本官不会将南平王告上朝廷!”

“你告了有谁信?证据呢?”陆潜轻慢地翻了个白眼,“你若是不想有王堰的下场,还是弃暗投明的好。”

王堰的下场?

萧淮和楼湛对视一眼,轻咳一声,“你承认王大人是你们下毒阴害的?”

“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陆潜冷笑一声,没有说下去。

楼湛也可以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十有八/九是南平王派人来拉拢王堰。扬州这条线路若是一通,相当于又开了一个豁口,连通了徐州和豫州,只需要攻破兖州,就能直捣黄龙,攻向云京。

可惜王堰对朝廷忠心耿耿,必然立刻驳回,甚至要马上去揭露南平王。没想到还没动手,就遭了毒手。

陆潜已经不耐烦了,拉拢张影也是他的临时起意。反正已经暴露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彻底暴露野心也无妨。

没有证据的话,朝廷是不会对镇守南疆的南平王下手的。

“现在,立刻备两匹好马,准备好干粮和水。”陆潜冷声道,“张影,你不想看到你妹妹死在你面前吧?听说你们兄妹俩自小父母双亡,相依为命,感情很深啊。”

张影脸色有些苍白,急切却又犹豫地看向萧淮,满脸的挣扎和痛苦,“世子殿下,下官……”

“照他说的做。”萧淮脸色不变,低声道,“有人会跟着他。”

张影感激地作了个揖,立刻招来一个亲信,吩咐他们备好马匹和干粮,焦心地等待。

天幕中已经开始坠落丝丝细雨,再过不了多久,就会下起大雨了。

马儿很快就备好了,陆潜就要翻身上马,鬼面人伸手一拦,检查了一下马鞍和马蹄,这才点点头。

陆潜不由嘀咕了声:“疑神疑鬼。”

鬼面人不置可否。

从萧淮几人到了之后,他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望那边看去。

楼湛蹙眉看了看那个鬼面人。那种挥之不去的诡异熟悉感实在是可怕,她宁愿那人是她不认识的人,也不想她为数不多的熟人会站在她的对立面。

但愿只是错觉。

陆潜翻身上马,一手扼着张玥细细的脖颈,回头冷冷道:“你们最好别自作聪明跟上来,一个时辰后再寻过来,你妹妹会在路边等着你们。”

话毕,一扬马鞭,马儿长嘶一声,撒蹄狂奔。

不过一会儿,那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视线中。

萧淮开口了:“青枝。”

青枝笑嘻嘻地站出来:“主子,我轻功可不是太好。”

“马尾和马背上涂了西域进贡的夜光粉末。”萧淮淡淡道,“有这个做标记,你还追得上么?”

“成!”青枝点点头,一闪身便顺着蹄印跟了上去。

张影忧心忡忡:“世子……”

“放心,青枝不会动手,只是跟踪上去。一个时辰后,你自可派人去找你妹妹。”

张影再次感激地作揖,脸色愧疚。

“人非草木。”萧淮淡淡笑了笑,向他点点头,和楼湛一起上马,准备回太守府。

虽然王堰昏迷不醒,但是很多谜团已经解开,接下来就等着青枝回来。

也是时候将所有的证据整合一下,等回京时交给萧华。这种证据太过贵重,就算是暗线,也不能尽信了。

***

骤雨急将过后的一夜,连续好几日也是阴雨绵绵。天突然就不再那么炎热了,仿佛真的入了秋。

房间里点着檀香,清冷的香气让人神清气爽。楼湛翻阅着张影抱来的大堆典籍,心中默默背下有用的地方,顺手提笔注释。

已经过去三天了。

张玥平安返回,青枝却还没有回来。

这三日,太守府里有关地理方面的典籍,楼湛只翻看了不到一半。前人有关地理方面的典籍不可谓不多,只是太过细碎,又有太过重合的地方,要整合起来颇为不易。

眼见着又翻完一本,还是没什么收获,楼湛摇摇头,拿起下一本翻看。

天色一点一点沉下,房中的光线也昏暗下来,门突然被人推开,伴随着温和的笑声:“屋里这么暗也不点支蜡烛,怎么看书?当心伤着眼睛。”

话毕,走到桌边点起了蜡烛。

楼湛没有抬头,翻到下一页,嗅到熟悉的越邻香靠近,才抬起头,黑白分明的澄澈双眸盯着面前的人:“怎么样?”

“整理得也差不多了。”萧淮微微一顿,“不过,能多一点证据是一点,接下来去云州的路途上,应当也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说到云州,楼湛突然想起平漓江家,心中微微一动,却立刻将那点情绪撇下,问道:“青枝呢?”

“他时不时有放回信鸽以示安全,不必担忧,他这次会很小心。”

楼湛点点头,低首继续看书。

萧淮伸手贴上她的脸颊,皱皱眉头:“怎么这么冷?”旋即握住她的双手,坐到她身旁,叹了口气,“不会是受了风寒吧?手也好冷。”

楼湛垂眸:“我天生便是如此,一旦入了秋,身上就会很冷。”

萧淮失笑:“倒是没听说过这种体质。”

看楼湛认真地看书,他又有些心疼,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到她眼前。

“这是扇仪从云京传来的信。”

楼湛顿了顿,连忙接过,拆开信封,展开信纸一看:一个鬼脸。

一个嬉皮笑脸,满是揶揄之色的鬼脸,像极了一个调皮捣蛋的幼童向自己的伙伴做鬼脸,逗伙伴开心。

楼湛的脸顿时就黑了。

沈扇仪,你脑子有毛病!

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声,她的视线往下,看到鬼脸下面还有一串写得清秀、颇有风骨的行书:“瞎担心,楼息很好,回来后自会让你惊讶。”

楼湛:“……”

她现在很想看到沈扇仪,然后二话不说招呼他一个拳头。

萧淮秉承君子之风,得了信也没私自拆开看,凑到楼湛身边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沈修!”

知道楼息无恙,楼湛也松了口气,心中却还有些担心楼府状况。将信纸一折,低头不经意一看,又在信纸反面看到了一句话。

“楼府一切安然。”

她看了半晌,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千里迢迢送了信来,却只有短短两句话,还存心画了个鬼脸来逗她和萧淮。

沈扇仪也是煞费苦心。

他应当猜到了这趟行程不会多么有趣,至少不会让楼湛和萧淮心情愉快,特地画了这东西来给他们排遣一番。

前世时也是如此,但凡楼湛有什么忧心事时,先是陈子珮来逗她开心,随后是沈扇仪慢慢吞吞地来补一补。后来陈子珮和楼湛决裂了,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就只有沈扇仪了。

可后来沈扇仪也奉命出京了。

楼湛恍惚了一下,忽然想到,萧淮连夜梦到她的前世,说不定在她前世过得最艰苦的那段日子里,陪着她的,还有萧淮。

她侧头去看萧淮,却发现他也在看着她,眼神明亮温和,唇边笑容清浅,一如往昔。

两人在太守府中逗留了将近十日,青枝还未回来。楼湛整日坐在房中,手不释卷,将典籍看完,整理出了有用的部分后,便打算告辞了。

知道他们有要事在身,张影也不挽留,命人签了两匹好马过来,亲自将两人送到城外。

楼湛倒是有些好奇。自从张玥被接回来后,就不再露面。本以为他们要走了,她会来相送,没想到还是没出来。

大概对萧淮的喜欢,只是小姑娘的一时情绪罢。

萧淮朝张影拱了拱手:“张大人请万事小心,保护好自己。已经出城,便不必再相送了。”

张影肃然,弯腰一礼:“世子仁义,又肩负重任,更要防备小人暗算。”

萧淮点头笑了笑,翻身上马。马儿慢悠悠地向前走去,连日的阴雨绵绵,空气还有些湿冷,地上也是积水潭深。

远了晏城,萧淮微笑着看向楼湛,眨眨眼睛:“怪冷的,阿湛要不要同我共骑一马,也为太守府省去一匹马。”

楼湛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不说话。

萧淮突然脸色苍白,重重咳嗽几声,注意到楼湛脸色变了变,再接再厉,虚弱道:“其实我这辈子的愿望很少……”

楼湛叹了口气。

最后两人共乘一骑,剩余那匹认识回去的路,也不必管。

萧淮低声笑了笑,自然而然地搂着楼湛,轻声道:“阿湛,我想快点将我们的亲事定下来。”

前世今生,楼湛都没想过要嫁人,愣了好半晌,才点点头。

若是嫁给萧淮,她心甘情愿。

只是……无论是太皇太后和皇帝那一关,还是靖王和靖王妃的那一关,都有些难过。至于世人到底会如何看待她和萧淮,她已经不想去思考了。

见她点头,萧淮眸中笑意更盛:“那阿湛应该不会排斥去见见我的父母吧?”

楼湛愣住,随即转头看向萧淮,眸中全是诧异之色。

萧淮悠悠道:“我们去往的这条路的目的地,正是业阳。”

他低声笑,搂紧了楼湛,“阿湛,上了我的马,入了我怀里,点了头,就是我的人了,可是不能反悔的了。”

☆、第五十三章

楼湛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和她两相情悦地男子会将她带到父母跟前,严肃地讨论婚事。

进入业阳,已是傍晚时分。靖王府就在城东,不过小半晌就到了。

看到愈来愈近的靖王府,楼湛的心跳不由有些加速,手足无措。

业阳的靖王府虽然没有云京的府邸高大阔气,却极是精致幽美。从外面看,绿瓦红墙,竹节外漏,悠悠飒飒,让人不由心生好感。

马蹄在青石板上达达的踏出清脆的声音,王府的大门也映入眼帘。漆红的大门紧紧闭着,外头挂着两只精致的梅花灯笼,在渐渐沉陷的夜色里,发出蒙蒙温暖的光亮。

这是萧淮长大的地方。

楼湛抿了抿唇,再次想到萧淮的父母,身子僵硬起来。

萧淮翻身下马,侧容在微光里皎美如玉,从容地伸出手将楼湛扶下马,笑道:“不必这么紧张,我的父母都是好脾气的人,很好相与。”

虽然萧淮一路上都是这么说的,楼湛却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不善与人打交道,名声也早就在流言蜚语中扫地。像是靖王这样的人家,该是早已听说,并且对她生了不好的印象的,接受不了她的。

无论如何,也要尽量变现得好一些,不让萧淮难做。

他们在门外低低私语了几声,大门突然被拉开一条缝,门房的脑袋探出来:“谁啊谁啊?在别人家大门前窃窃私语的,很不礼貌啊……啊!”

目光转落到萧淮身上,顿时愣住,连忙一把拉开大门,大声叫:“世子殿下……您,您回来了!”

没等萧淮回句话,他腾地就折回府里,也不管两人了,一路大喊着跑进去:“世子爷回来了!快去禀告王爷和娘娘,世子回来了!”

楼湛:“……”

萧淮:“……”滞了滞,萧淮干咳一声,脸色也有些不太自然了,“那是管家李伯的儿子,平时就有些冒冒失失的,不过人不坏。”

眨眨眼睛,他悄声道:“小时候偷溜出去玩儿,也是他帮我拖住李伯的,为此挨了李伯不少训戒。”

楼湛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憋着笑意点点头。

既然没人来接,萧淮干脆就拉起楼湛的手,从容走进王府,一边走,一边低低地给楼湛介绍他幼时在何处干过什么。

此时正是用饭的时间,下人们都在厨房里,抄手游廊上空无一人,四周静悄悄的,气氛正好。

路过一棵高大的树时,萧淮突然顿住步子,伸手一指那棵树。已经枯黄的枝叶间,还有一个小小的鸟窝。

“小时候,我曾经因为那东西,挨了一场训呢。”

楼湛也看了过去。

萧淮说起他五岁时爬上这棵树,学着外头的那些野孩子们掏鸟蛋。没想到鸟窝里早已没有鸟蛋了,他心有不甘,便从厨房偷了个鸡蛋放进去,某一天心血来潮,想爬上树去掏鸡蛋。

靖王听下人说小世子在爬树,匆匆寻来,走到树下时,萧淮不小心将鸟窝碰落下去,鸡蛋啪地落下去,砸了靖王一头一脸。

随后掉下来的就是萧淮,幸好靖王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他。

萧淮低声笑道:“那次父王的脸色可黑,我差点就被吓哭了。”

后果也很严重,被罚跪在祠堂里抄了二十遍《弟子规》。

楼湛哭笑不得:“你竟也有那般顽劣的时候。”

萧淮微微笑道:“难道阿湛幼时也是这样?”

他没说怎样,楼湛却是知道的。

摇摇头,楼湛犹豫了一下,垂下眼帘,道:“我小时候很爱笑。”

只是十年人痛失双亲后,她负着重担,再也笑不出来了。

两人一阵沉默,萧淮望着楼湛的目光愈发怜惜。

前方突然传来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和吵囔声,楼湛下意识地要将手抽回,却被萧淮反手握得更紧。果然,转进二门,迎面就是一大群下人,匆匆走在前头的,如果不出所料,就是靖王萧远和靖王妃安氏了。

楼湛抿了抿唇,严阵以待,不动声色地将两人扫视了一周。

靖王萧远,如今正是不惑之年,看起来却很年轻,面若冠玉,气度沉稳从容。单单论气质来看,是个极为温和的人。萧淮的相貌大多继承了萧远,父子俩站在一起,足有六七成相似。

靖王妃安氏也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岁许的年纪,容貌清丽,一双眸子明亮温和,熠熠生辉。

楼湛想,萧淮的眸子就像安氏的,春水一般,温柔宁和。

听说靖王和靖王妃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成亲后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极是让人艳羡。靖王独爱靖王妃一人,府里也没像一些贵人的府里,莺莺燕燕,吵得让人难以安生。

她偷偷打量着靖王和靖王妃,后者两人也在微笑打量着她,目光落到她和萧淮交握的手上时,轻轻咳了一声。

楼湛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一抽手,便将手抽了回来。

萧淮无奈,抬手一礼,眉目如画,皆含笑意:“父王,母亲,孩儿途径业阳,将你们的儿媳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他说得光明磊落,坦然自若,脸色自然,靖王和靖王妃身后的下人齐齐倒抽凉气,不可置信地瞪着楼湛。

那眼神,仿佛就像楼湛抢了什么东西似的。

出乎意料的,靖王闻言只是轻轻颔首,话音微含责备:“既然是带着我的儿媳回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接受得也太快了吧?都不问问是谁?

萧淮轻笑:“可不是想给父亲和母亲一个惊喜?”

楼湛见他们父子自然而然的对话,脸色不由愕然。随即就见安氏轻移莲步走过来,先是柔柔得看了看她,一把握住她的手,嫣然一笑,亲切道:“你就是楼湛吧?眼神很明净,是个好孩子。淮儿心心念念了你三年,可算是将你带回来了。”

楼湛:“……”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产生了误会。萧淮关注她身上的流言蜚语那三年,还没有喜欢上她吧?

难道是频频从京中飞来的信,让靖王和靖王妃以为萧淮从以前就喜欢她,并且在无形中接受了她,甚至期盼她的到来?

楼湛微窘。虽然是个误会,不过倒真解决了许多麻达……

安氏握着她的手,叹息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拘谨?受了不少苦罢。啊,手这么冷。”

说着,脸色怜惜地替她轻轻搓了搓手,呵了一口气。

暖暖的气息在手上停留了半晌,楼湛愣然看着靖王妃的举动,只觉得那股暖意一下子窜上了心头。

“淮儿小时候闹腾,冬日跑出去玩雪,玩得两手冰冷,就要我给他呵一下。”安氏眉目温软,笑得柔和。

萧淮回头无奈道:“母亲,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怎么?我和阿湛说几句话也不行?”安氏横他一眼,眸光中却全然是宠溺之色。

一行人缓步越过中庭,到了前厅里,一直和萧淮低声说着什么的萧远才抬起头,向楼湛微微颔首:“楼姑娘,你和萧淮远道而来,不谈其他,先同我们同席用饭如何?”

他用词委婉,让楼湛同席用饭,也全是亲近之意。楼湛低声谢过,目光一错,同萧淮对上。

后者心情不错,眸光明亮,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抚慰的笑容。

楼湛也只是局促了一阵,就镇定下来。安氏牵着她到身边坐下,抬头就可以看到对面的萧淮,楼湛更为安心,恢复了平日的淡定从容。

饭桌上偶有笑语,都是靖王妃和靖王在调节气氛,一派轻松闲适。靖王妃不断给楼湛夹菜,脸上全是疼惜:“我听说你们一路颠簸,女孩子可不能太瘦了,圆润一些好看。”

楼湛也只好谢过,将安氏夹来的菜尽数吃下。

安氏看了看萧淮,亲昵地笑道:“可介意我叫你阿湛?”

楼湛咽下口中的菜,才回道:“娘娘喜欢即可。”

用完饭,安氏牵着楼湛到庭中散步消消食,萧淮和萧远则坐在前堂里低声商议着事情。

将这一路上的经历尽数道出后,萧淮也说出了对南平王的猜测。

早年间萧远也同南平王交好,闻言思索了一阵,叹了口气,摇头道:“当年还在国子监里一起修学时,常晋曾说过,那金銮殿上重重困缚,叫人不自在。本以为他真的会对那个位置无所欲求,没想到……”

萧淮沉默着,看父亲伤感过了,将整理起来的证据交给萧远:“父王,这几日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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