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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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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胆小的婢女早吓的晕厥了过去,还有婢女不管不顾得只往外跑,那些老鼠牙齿尖利,冲撞的气力也极大,箱子里的青瓷字画,瞬间就被扒拉的到处都是,脚下便是无数的瓷器碎片,还有被扯坏的纸张绸衣布匹等。

吴氏脸色煞白,一个没站稳,堪堪就要摔倒在地。

哪想,花九紧紧挽着她手,明明身子那般纤瘦的一个女子硬是将她拉住,帮她稳住了身形,“母亲有孕在身,还是小心点。”

花九这般说着,白玉般巴掌大的小脸上笑意明媚如春阳,极淡的瞳色映着这满场的混乱却安宁如玉。

吴氏心下一凛,蓦地她就想起刚才花九的动作来,本来查看嫁妆这种事根本是不需要她亲自动手,依着她和花芷的关系,她也不会那般真正的关心,排除所有的怀疑,那么剩下的最后一个即便不像是真相,那便就是真相了。

真相就是,花九在刚才检查之际就做了手脚,但是吴氏却是根本想不出花九是如何做到这般的,然这才是最让她感到花九可怕的地方。

花明轩站在最角落,就在刚才无数老鼠突然冒出来之际,他本欲到花九身边想护着她,然而他亲眼所见那些从大门蹿进经过她身边的老鼠竟远远地绕开她,直直冲向刚才被花九洒过香丸子粉末的嫁妆箱子。

朗星般的眼眸看向花九,花明轩就眸色深沉的如一汪死水,他伸手捏了捏袖子里花九送他的那枚香丸子,心下的骇然却是久久不能平息,他竟从未知,这世间的香品,还可以做到这般的地方,眼前混乱的一幕,不断有被老鼠咬伤的婢女在哭喊着,满地的碎纸碎瓷片,整个厅堂里的嫁妆十之四五都被毁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鼠啃咬不动的而已。

花明轩看着这一切,蓦地心底最深处,就像被花九那一双纤细的手给推开了一扇大门,一扇他从未想过从未接触过的调香大门。

“啊,母亲你小心。”倏地,花明轩耳边听到花九的呼喊,他视线移动,然后瞳孔一缩——

身子纤瘦的花九护着吴氏,两人脚下老鼠蹿动,皆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关键之际,这电光火石之间,花九竟怀抱吴氏,转了个身,她背朝下,两人就朝地下摔去,那地下却是满地的尖锐青瓷碎片,在日光的照射下,映出五光十色的利芒,仿若刀尖。

“阿九。”花明轩喊了一声,想冲过去却是根本来不及。

似乎听到花明轩的喊声,花九转了下头,看了花明轩一眼,那极淡的瞳色中深沉如一汪死水的幽蓝瞬间让他怔在了原地。

花九那眼神,那一霎,他看懂了,她让他别管。

然后心下来不及升腾起任何的情绪,花明轩就听到噗通一声的钝响,然后是花九咬着粉樱唇肉的闷哼声,那一摔,她却是用自己的背垫底,将吴氏护在自己上面,生生受了这满地的碎片狠扎入肉的疼痛,

这一幕,在花明轩眼里,成了最为缓慢的动作,他眼睁睁看着花九细眉紧皱,眉心都疼的蹙成一团,他甚至清晰的看到那小巧的贝齿将柔嫩的唇咬出血丝,还有她纤细的背脊下面,瞬间便渗出骇人的鲜血,几乎染遍了那一地的青瓷。

他无法动作,甚至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因花九让他别管。

她让他别管!

她让他别管!

那一瞥的眼神,不停回放在花明轩脑子里,最后成为一种嵌入骨髓的疼痛,让他永生不忘!

81、给你找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

花芷得到嫁妆被突然冒出来的老鼠毁了的消息,那已经是半日后,只因自己和杨鉴仁去了隐秘之处,婢女好一阵都没找到她。

她一踏入木樨苑,眼里便只能看见花九那张素白小脸上非常明晃刺眼的笑,那唇尖一翘的清浅,根本就是在对她进行报复的讽刺,所以,花芷根本想也不想,直接冲到花九面前,居高临下地一抬手便朝那张碍眼的脸上要挥下一耳光。

然——

她这一耳光还未落下,她的脸上便率先被人甩了一巴掌,却是花业封当即大步一跨护到花九面前,蒲扇大的巴掌毫不犹豫的以更快的速度地落到花芷脸上。

扇得她是眼冒金星,眼前一阵发黑。

“孽障,你还敢对长姐如此,”花业封指着花芷,当即骂道,“看来,你那死了的母亲当真将你教的这般好,是不是哪一天对我你也要这样扇耳光了。”

花九什么话也不说,她小脸素白如雪,粉樱的嘴唇也毫无血色,整个人焉耷耷地靠在婢女春生的身上,“父亲……咳咳……不要……”

“九丫,不必跟这死丫头求情,你就是性子绵软,才会让她给欺负了去。”花业封国字脸板着,真真一副严父的模样。

花九心底冷笑至极,前世今生加起来,恐怕也就现在这幕看起来维护她一些吧,当然这还不是看在她以身护了吴氏来的份上,这可是拿鲜血换来的哪。

“不,父亲,二妹已经这般可怜,求父亲……女儿求父亲不要再责怪她看……”花九喘了口气,白玉般的额际就有细密的冷汗流下来,那确是背上的伤口给疼的。

“闭嘴,可怜?我哪点要你这贱人可怜了?”然,花业封还没来得急说什么,花芷便厉声尖叫起来,花九那副故作的悲天悯人神情,那眉宇之间毫不加掩饰的同情比任何实质上的行为更为刺激花芷。

可以是任何人同情她,可是任何人怜惜她,但却绝不能是花氏阿九,绝不!

“住口!”花业封巴掌又扬了起来,差点在花芷的另一边脸就落下。

“爷,你消消气,”这当,吴氏适时开口劝道,温柔地上前替花业封抚了下胸口顺顺气,“二姑娘今天遭遇这样的事,本也不是她的错,怪就怪在妾身命不好,与二姑娘犯了冲去,今晚妾身回去就收拾东西,搬出府去,待二姑娘过月嫁人后再回……”

“不行!”吴氏的话还没说完,一直坐高堂没说话的花老夫人率先反对道,开玩笑,吴氏还怀着她的亲大孙子,要说出府的,那也该是花芷出府,“谁想这芷丫八字和你冲着了,要出府避避的话,还是芷丫出府吧。”

花老夫人的决定也代表着花业封的决定,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他也是不会让吴氏一个人单独出府的,她肚子里的孩子还金贵着,想起这茬,就又不得不想到今日那鼠患毁花芷嫁妆一事,所有亲眼所见的人都说,如若不是大姑娘生生护着吴氏,关键之时,竟用自己的身体替吴氏挡了灾,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芷丫,你祖母说的对,如今你母亲正怀着孩子,谁想却和八字犯了冲,才招来今日那罕见的鼠患,毁了你的嫁妆不说,还差点害的你母亲受伤,要不是你大姐,以身相护,你那嫁妆就是全毁了都不够。”花业封这话说的才是真冷血无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这女儿还没嫁出去呢。

听闻这话,花芷有一瞬间的脑子发懵,什么八字反冲?什么招来鼠患?其实这些她都听不太懂,她只知道的是她的嫁妆被毁去了十之四五,而这便是花九对她的报复。

不过她想不明白,她和杨鉴仁迷晕花九之后,即使过去半天,花九的清白也该是被那乞丐给破去了的才对,可是现在听闻花业封的话,几乎是她前脚和杨鉴仁出府,后脚花九就带着吴氏去清点了她的嫁妆,然后遇上鼠患。

“女儿不明白,八字反冲是什么意思?还请父亲示下。”花芷一向都不聪明的脑子这会终于冷静了一下,她早该猜到这是花九的手段,却在刚进门之际,一看到花九便被气的晕过头去。

“你大姐数日前到法华寺那次,半玄大师说了,咱们府里有八字相冲的,要多注意,为此你大姐特意将那菩提叶赠予你母亲护身,而近日那诡异的鼠患,便是说明了你和你母亲八字不合,要不然为什么别人去看你嫁妆无事,偏偏你母亲好心去看一下就出了这等事,所以,你今晚上回去后就收拾东西,还是搬到日前你修养的尼姑庵去,出嫁之日,我自会派人来接你。”

花业封一口气说完来龙去脉,这结论也是他们在这半日得出的,花九说是半玄大师隐晦地提过这事,且事关他未出生的嫡子,花业封便自然是上心的,宁可信其有,也不漏了一丝的差池。

“哈哈哈……”花芷大笑起来,她神色疯狂,脸上有深刻入骨的恨意,那双和花九长的一模一样的杏仁眼眸中带着狰狞的扭曲,“是你,我知道,是你花氏阿九陷害我,什么半玄大师,什么八字相冲,都是狗屁,你这个贱人就是要整死我你才甘心,我知道,你就是想我死!”

如若不是场合不对,花九真想为花芷这番话拍手称好,简直说的是太对了,她本就是想她死来着,一如前世在那个大雪天,花芷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跟那些汉子说,玩死她,这个女人必须玩死了。

如果可以,她也是要这般的让花芷品尝一下这种深刻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慢慢被凌辱至死的过程,所以这些都才是利钱,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了她去,如杨氏般,先是一点一点逼至疯狂才好哪。

“二妹,我也不想,可是母亲……母亲肚里……”心底虽然有着万千的情绪流转,但花九小脸上,看着花芷,眼神悲伤,神情无奈。

“够了,你连夜给我搬去尼姑庵,没我命令,不准出庵。”花业封火了,花芷这般不知好歹,却是让他感觉到自己作为花家家主的威严遭到了质疑,他不得不心生恼意,如果不是这个清白不在了的女儿还有被卖的价值,他都想将她送进尼姑庵就此青灯古佛一生了事,省的做出丢人的事来。

“不,我外祖母不会允许的!”不得不说,花芷即使聪明了那么一点,但还是个没脑子的,在花老夫人面前搬出杨老太,那便是自寻死路一条。

花九以袖掩了下唇角,将嘴边的笑意遮掩掉,她靠在春生身上,小心地挪动了下身子,让受伤的背部更为舒服一点。

“她不允就试试,我倒要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不允法!”花老夫人一拍案几,手腕的佛子与案几搁地嘭的一声,那张老脸上皱纹的阴影在烛光之下便越发显得阴沉。

花芷明显瑟缩了一下,她色厉内荏地冲花业封吼道,“你敢逼我去尼姑庵,我便是死,也不会嫁去平洲张家给傻子做妻。”

然而,花业封只冷哼一声,连眼神都懒得奉送到花芷身上,他转身小心翼翼地浮起吴氏,然后;冷漠无情的道,“随便你,不过你以为你还能做人正室?哼,别将自己高看了,我是准备好张家要说辞的时候,便同意你为妾室亦可,想必他们会很愿意。”

这话无疑是一声惊雷,响在花芷耳边,震碎她的耳膜,她愣了半晌,在花业封扶着吴氏都要走出房门之间,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父亲,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娘亲不会同意的,她不会!”

花业封并不理她,连脚步都没顿一下,只拥着吴氏继续往前走,半点没父女之情。

花老夫人也累了一下午,人老了精力不足,她便朝花九道,“九丫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要好生养背上的伤,缺什么就尽管说。”

闻言,花九微抬头,恰到好处的露出自己的小脸以及淡色眼眸中的孺慕之情,“孙女晓得了,祖母也好生休息。”

花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相比之下,便越发觉得花芷实在是个不能上台面的货,要是有花九的半点那也是好的啊。

待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散了,花九靠着春生起身,缓步到花芷面前,杏仁眼眸眯了眯就道,“哎呀,堂堂花家嫡出二姑娘就跪在地上,说出去多丢人哪。”

视线焦距缓缓集中到花九脸上,花芷神色动了一下,随即便恶狠狠几乎是咬着牙槽出声,“花,九!”

“我听得到,”花九揉了下耳朵,在春生的搀扶下,后退几步,离花芷远远的,她现在可是行动不便,不得不防着点,“想算计我,也得看你有没那本事,不急,这只是利钱,杨鉴仁那份,我自会很快讨回来,你便到尼姑庵过 你的清心寡欲的日子吧。啊,对了,我忘了,你离不得男人,要不要大姐找几个身强力壮流浪汉子每日到庵里来找你聊以慰藉啊?”

听闻这话,花芷恨极,那嘴唇都被她自个给咬出血迹来,面上狰狞犹如恶鬼。

然,花九根本就不放心上,她起身拍了下衣裙,眉眼冷凌如万年不化的冰山,然冰山之下,却是熊熊燃烧着的烈火熔岩在曳动不停息。

“放心,本钱过几日我自会找你亲自讨。”说完这话,花九对春生使了个眼色,当即两人便离去。

“啊……花九……举头三尺有神明,我花氏阿芷在此起誓,此生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生死不休!”

振地有声的誓言在黑夜里响去很远,带着深沉如墨的怨毒很恨意,光是这声音闻之便已让人从骨子里心生寒意出来。

然,花九根本不为所动,像没听到般。

前世,她便已经这般起过誓言了,结果,她死了又从万丈深渊中爬了回来,那么这次便是花芷亡而已,对此,她深信不疑!

82、和傻子做了一世夫妻

是夜,月朗星稀,进入立秋后,日间的燥热退去了一些,一早一晚便有了凉意。

花九趴着谁在雕花木的拔丝床上,粉色的蚊帐许是嫌热,被钩子挂着,根本没放下来。

背上背青瓷碎片扎了好些伤口,虽然碎片被尽数挑出,然而有些皮肉却还是翻着,带着血肉模糊的感觉,不敢穿衣服睡,怕汗湿粘黏到伤口,花九只得裸着上半身背脊,那背脊上缠着纱布,倒也不会受寒了去。

月光悉索,便偶有调皮的几缕动窗棱之间偷泄进来,浅淡的余辉晦暗地映照着房间里的昏暗。

然,有一缕深沉的黑影从月色余辉中闪过,一身墨兰衣衫俊逸宛若清秀玉竹的花明轩就出现在花九床前。

他也不知是如何悄然进来的,没惊动任何人,甚至因背伤口太过疼痛,一直睡不安宁的花九也未惊醒,就那么步伐轻巧地坐到了她的床沿。

有微凉指腹轻抚过花九背脊,划过裸露在外的皮肤,触过染血的纱布,还有一些伤口,最后停顿在花九纤细无一丝赘肉的腰窝处,便有轻若落羽的叹息响起。

他知她是用了招苦肉计将花芷逼去尼姑庵,但这般对自己完全不顾惜,哪里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他亲眼所见那些碎瓷片生生扎进肉里,他光是看着都觉得疼的慌,更何况是流了那么多血,身子又异常纤瘦的人儿。

她也是不要他管的,都那般地步,宁可自个伤着,也不要他出手相助,他该是恼她的无情,还是气她的倔强?

指尖理过那光洁额头的碎发,露出那张白玉精雕般的小脸,紧闭的淡色眸子,小巧的鼻,比常人都翘的唇尖,粉樱的色泽,端的是比什么都更诱惑人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品尝一口才甘心般。

花明轩有踟蹰,他这会根本理不清自己是想拥有玉氏花香配方多一点,还是想占有这个让他唯一有过心动的女子多一些,而且特别还是在他亲眼所见那引来鼠患的香丸子的效果之后,说对玉氏花香配方不狂热那简直是假的。

他一向聪明才智都用到调香上去了,这会对于感情上的问题,却是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不过有一点他很坚定的便是——

拥有花九,那便是自然便有了玉氏花香配方!

且不说,花明轩是何种复杂的心思,就只是一晚上睡得不安生的花九此刻也是被梦魇缠住,根本清醒不过来,她知晓自己在做梦,但却是根本挣脱不出来。

她梦见前世出嫁时的自己,穿着大红的嫁衣,流金璀璨的凤冠,明眸皓齿,肤白如玉,那一胖的官媒和一瘦的喜娘,一大早嚷着进她屋子,然后长的瘦的喜娘便又唱又说的拿出五色线,在她脸上一番弹弄开脸,初次开脸的疼痛,让她杏仁大眼瞬间便红了,只她忍着才没当场掉下眼泪来。

然后是杨氏进门,假意万分疼爱不舍的将娘亲留给她的那红木嫁妆盒子交给她。

即使在睡梦中,她亦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时候的那种欢喜,那是她娘亲的东西,她一直想了很久,然她根本不知道,玉氏留给她的真正的东西,那时早便被杨氏窃取了去,留给她的只是一盒俗物。

她看着杨氏高贵优雅的出去,然后喜娘继续给她装扮面容,对镜花黄,她觉的自己那一天定是最为漂亮的一天。

她满心的期待,只觉得自己终于要摆脱花府的桎梏,自此嫁入郡王府,那便是高贵的郡王妃,日后她定贤良淑德,好生伺候夫君公婆,相夫教子,做个合格的郡王妃,花府的种种便譬如云烟,她不愿计较那么多。

作为新嫁娘,是要被自家兄弟给背出房门,然她和花芷同时出嫁,自然她便将其他房背嫁娘的兄长让与花芷,她是一身强力壮的婆子背出门去,现在想来,那便是杨氏根本没给她准备吧,花府若大的家族,不论哪个房,又岂会找不处个背嫁娘的兄弟血亲,可笑她自认为不和花芷争抢什么,殊不知,别人在背后是如何议论与她 ,以至成为笑柄。

那一天,十里红妆,百里红绸,这个街面都被花府铺就的红绸染得像血一般的红,她和花芷同时进的花轿一前一后被抬出花府大门,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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