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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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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参与其中!

这天婚并非是给皇后或者柳妃准备的,而是给皇上!

他打算用天婚将她迎入宫中,将安国侯府和柱国侯府强硬的攥在手里!

想到这苏子衿的背脊忍不住的冒出冷汗来,回想起来都是一阵后怕,难怪她总觉得她漏想了什么,原来就是漏想了皇上对皇位的执着和狂热,竟然想要利用天婚娶她入宫,他们之间可相差了三十多岁呀!

她实在不敢相信,如果今日天怒的事没有成功的话她会是如何一番处境。

不,不对!

“你不是说你是赶来救我的吗?你怎么会知晓天婚的事?”苏子衿带着质疑紧盯着君故沉,似闻到了猫腻。

瞧着苏子衿这似捕快抓到了一丝马脚后前来审问的认真模样,君故沉忍不住笑了起来,妥协道:“衿儿在我的事情上倒是一抓一个准,是,昨日我就已经从后山上了五行山。”

“既然你昨日就已经回来了,那你为何不现身?”苏子衿不免有些生气,原来她昨日入寺门时看到白影根本不是她眼花,而就是君故沉,可偏偏他却眼见着她愁眉不展还不现身,让她多担心一日不说还都做好了与他恩断义绝的准备。

“我何尝不想早早的现身见你呢。”看着苏子衿生气微微撅起的嘴,想起这一日一夜的忍耐他也是无比的煎熬。“可若我贸然出现,必然会打乱皇上等人的计划,于你而言只会更危险,还不如我在暗处护着你,处理好了一切再找个适当的时机出来。”

“适当的时机?”苏子衿将这句话在脑子里一转,恍然大悟的睁大眼睛,低声惊呼道:“天婚?你在那祈福罐里动了手脚?”

“自然,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不利用一下,既能解了衿儿你的围,破了他们的计,还能将咱们的婚事提前,一箭三雕。只可惜衿儿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太子和德妃绑在了一起,这天婚就威胁不到衿儿你了,而我则可以借着今日的机会回去,可惜了这天赐良机了。”君故沉不免有些失望,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

“你未必错过。”苏子衿眉尾一挑,眼眸里露出狡诈的光芒来。

……

(今天看了评论发现有些亲好像不太看得懂昨天的更新,在这里解释一下。

1,有些亲疑惑君故沉换了血还能开启封印吗?这是可以的,因为血红细胞是由骨骼内的干细胞生成的,即时全身换血dna是不会有所改变的,造血干细胞会不断造血,数日左右血就会被自己的血代替,这样做只是为了把毒完全拔干净,而且分数次换,从君故沉的理解来说也是保留了自己的血。

2,皇上为什么想要宝藏还要要杀镇国侯?文中有交代,皇上是知道宝藏在哪里的,询问多次镇国侯不说最后撕破脸后恼羞成怒下孤注一掷杀了所有人,企图用镇国侯家的血去开启,冲动之下的产物,相信亲们能理解,人在冲动的时候往往考虑不了太多,何况当时的皇上还年轻。

3,为什么萧落尘要绞了孩子?文中也说了,前世的事,除开苏子衿是重生的人外没有人知晓前世的事,无从查证,文里也不好以上帝角度直接说出来,但字里行间亲们应该能看出来,因为时过境迁,孟先生以为孩子就是钥匙,但也清楚血是不够的,第一章也有说赶时辰,也属于投机和迷信。

4,至于坠崖的时间怎么那么长,古代怎么可能全身换血,我只能说,亲们,我这是架空小说,而且小说这个东西你要他完完全全按现实逻辑来也不可能呀,否则从一开始重生就不符合逻辑了。

不过亲们的意见我都会仔细考虑的,也是我没有表达清楚,让亲们没能理解,我会吸取这次错误,争取后文里清晰明了。也请亲们不要太过考究,毕竟这是小说不是。)

第490章 对他放纵

“未必?”君故沉眉头微蹙,有几分疑惑的思虑了片刻,看着苏子衿眼眸里的狡诈顿时明白了过来。却装作不知问:“衿儿这是什么意思?”

苏子衿盘算着心里的计划。并没有注意到君故沉眼眸里浮起的那一抹贼笑,看着那孙斌离去的方向得意的一扬唇道:“正如你所说的,若是你我能提早成婚既能解围又能破计。

如今皇上对我已经是得不到不如毁掉了,皇后和萧落尘就更是如此。我若是能回去,他们只怕是为了遏止太子之势会更变本加厉,与其给他们可以钻缝的机会。不如早早把这最大的缝给堵上。

只要你我得了这天婚的名头,即使他们有再多手段也没处使。否则破坏天婚者也是按叛国论处。而且他们这次已经暴露了,回了金陵要想再对我下手就没那么容易了。就只能干看着你我理直气壮的成婚。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就要看你可有办法了,毕竟这一日一夜过去,你做的手脚会不会被发现,能不能派得上用场都要另说。”

“办法自是有的。只是没想到衿儿竟然是这个意思,我原以为衿儿也和不想再与我分离,想要早日成亲呢。到头来却是为了封住敌人的路。我与婚事就是那封路的泥。”君故沉低下头,声音失望低沉,仿若受了伤满心苦楚的孩子。

“谁说你的封路的泥了?你明知晓我并非这个意思,我也是想……”急慌之下转过头来,早日成亲四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苏子衿看着那满眼得意的笑意的眼眸,就意识到了,自己又被他给戏耍了。

该死的君故沉,明明知道她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还偏偏故作委屈的说出那等话来套她的话,而她也傻,一听他那话儿就心里慌了,急忙解释,差点就中计把心头的话给说了出来。

可即使没说出口,如今这般情况下,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君故沉那渐渐变得有些期许和怀疑眼神,苏子衿还是慌乱的羞红了耳朵,一把将他轻轻推开,起身便到:“好了,人都走远了,咱们回山洞去吧。”

苏子衿正想要向前一步顺这树干下去,可这话音才刚刚落下,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身后的君故沉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往回一拉。

毫无防备之下被这么一拉苏子衿整个人就失了重,顺着牵引摔坐在了君故沉的怀里,被他双手一环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未等她气愤之下发火质问,君故沉就靠在她的肩头,低声道:“衿儿今日怎么怪怪的,都没有往日聪明了,那山洞已经被搜查过了,确定有咱们留下的痕迹,那孙斌必然不会放过,他们力图不留咱们活口,今夜肯定会一直在附近搜查,若是咱们下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苏子衿慌张之下根本就没想到那么多,只想着赶紧逃离将话题给扯开,如今被君故沉这似同孩子温柔讲道理的话一说更是又羞又气,偏偏还不好反驳,只能低着头,看着君故沉未完全系好的内袄,硬着头皮道:“我是为你着想,若是不回山洞咱们今夜宿在哪儿?你这衣衫单薄又有伤在身万一感染了风寒岂不是雪上加霜。”

“原来衿儿如此在意我呀。”瞧着苏子衿这红彤彤的耳朵,君故沉故意又贴近了一分,双唇张合之下sao动着她耳朵上细细的绒毛道:“今夜最好就宿在树上,枝叶繁茂是最好的隐蔽处,至于衣衫单薄,只要抱着衿儿我就不觉冷。”

“那也成,夜也深了,你先休息吧,我守着。”说罢苏子衿抬起手来将君故沉的脑袋往自己的颈窝上一按,自己则抬起头来警惕的观望四周。

苏子衿这个动作看上去无比的平常,她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可这样一个动作却让君故沉心头一惊,诧异的眨着双眼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她竟然这般自然的就把他的头按在了她的颈窝!

这是他从未敢奢望的事,他原以为他这么一说必然会激怒苏子衿引来她的怒嗔,却没想到她却这般自然的让他枕在她的肩头,倚在她的颈窝。

刚刚的事也是,他明明是故作委屈来戏弄她,她非但没有发怒反倒似差点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来。

今日的苏子衿,实在是有些反常。

狐疑的看着她那神色淡然,专心致志巡视四周的模样,君故沉却又觉不出那里奇怪来,或许是太久未见她想念他了所以今日对他尤为的放纵些?还是因为他受伤所以照拂他些?

到底如何,君故沉最终还是没有想明白来,但也不多去执念,不论原因如何今日她对他放纵都是好事,与其浪费这些个时间去猜测不如享受这难得的奖赏。

也许是抱着苏子衿觉得心满意足,不过片刻君故沉就枕在她的肩头沉睡了过去,并未看到他睡着之后她转眸看着他时流露出来的一抹喜悦和柔情。

……

“废物!废物!朕养了他们这么多年,竟然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敢妄称精锐!”皇上狠狠的一拍桌案,盛怒的声音犹如猛兽的咆哮,让房内站着的艾公公吓得是浑身一颤,当即就双脚一软跪倒在地。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此事实在是出乎意料,谁能想到那君故沉会突然出现还带着荷悦郡主跳下山崖,如今孙斌大人已经派人去寻了,必然会有消息的。”艾公公匍匐在地是身子止不住的瑟瑟发抖,活怕皇上把怒气撒在他身上。

“寻?那人呢?尸首呢?如今都已经子时了,护国公等人都派人出去寻了,你却还要朕等消息?等什么消息,等他们找到人的消息还是等那荷悦和君故沉自己回来的消息?”

面对皇上接连的怒声质问,艾公公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言,只能匍匐在地尽其所能的显得卑微等着皇上消气。

而他这办法也确实有效,看着他匍匐在地跟个浑身颤抖的王八一样,皇上的火也无法再往他身上发,只能负气的一挥手道:“罢了,今日之事只怕是败了,派人去把痕迹清扫干净,务必不留一丝,再把钦天监监正给朕找来。”

“是!”艾公公连忙爬起身来,转身欲走之下突然想起什么,弓着身子怯生生的问:“皇上,皇后娘娘那边的人要不要掩盖下来?”

“掩下来吧,如今留下她牵制德妃也是好的。”

“是,老奴明白。”

第491章 人来了

清晨,一滴露水从树叶上滑落而下,不偏不倚砸在苏子衿的鼻头。冰凉的触感和炸开撒在脸上的水花让熟睡之中的苏子衿当即猛的睁开眼来。还未来得及警惕的四下张望就被眼前的景色给吸引出了眼球。

如今暖阳初生,悬挂在东边两处山峰交汇的山脊处,和煦的阳光遍洒整个山谷,将远方的那一汪湖水染成淡淡的金色。折射的光映照在山壁之上波光粼粼。

树林内,阳光从树叶的缝隙落下一地的斑驳,光束浮隐在空中。顺着苏子衿的视线看去正好能透过缝隙穿过光束看到正站在湖边的一头鹿,大而灵动的眼睛干净的犹如湖水。似能净化心灵。

“美吗?”就在苏子衿看得入了神的时候,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可苏子衿却一点不觉惊慌。反倒是本能的向那声音发出的地方倾靠了一分,嘴角扬着由心的笑意,点了点头如实道:“美,比画都还要美。”

“若是衿儿喜欢。以后等咱们将一切都安定下来后,来此盖一间房,留住此地如何?”靠在苏子衿的肩头。看着眼前的美景。君故沉多年以来第一次思考两人的未来。

“这些都是后话,如今咱们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还是未知呢。”苏子衿也想陪着君故沉畅想以后,可是如今的情况容不得她去想这些旁的。

除开孙斌等人还不知还有多少居心叵测的人在这下面等着她自投罗网,君故沉身上又有这么重的伤要想要强攻出去显然吃力,若是想要悄无声息的走,却又不知该往那走,贸然而行很有可能反倒撞上敌人。

走还是不走,如今都是一个问题。

“人都已经来了,哪里还有不能活着走出去的理。”看着远处那从树叶间缝之中一闪而过的影子,君故沉嘴角卷起一抹得意。

不等苏子衿回过神来品出他这话是何意,一只手揽着她就如昨夜来时一般飞身而下,脚尖轻点矮些的树借力穿过斑驳的林荫下,转瞬就落在了湖边,惊跑了那饮水的鹿。

“什么……”

“主上!”双脚刚刚落地,还不等苏子衿开口询问君故沉口中说的人是什么人,两声无比激动的男声就从左侧响了起来,循声看去只见牧野和御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撒开腿往他们这儿奔来。

而还未等苏子衿回过神来,目光就被从牧野身后走出来,阴沉这一双眸直视着君故沉的男人吸引了去。

男子和君故沉差不多高,身穿一袭黑色青云暗印花图纹锦袍,一头长发不梳冠随意的披散着,面色白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魅惑异常,右眼角下的泪痣更是致命的蛊惑美。

真正的男生女相,妩媚得比女子还要多一分韵味,可却不女气,如今浑身上下更是涣散着凌厉的气息,一双眼里强隐着怒意,阴沉得好似一把燃着火焰的刀。

而从他的脚步和行走的身形就能看出来此人的武功不低,甚至可以和君故沉比拟。

“主上,可算找到你了,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伤势可还好?”走上前来,一见君故沉就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袄,牧野当即把自己手里握着不知是谁的黑熊皮披风给君故沉披上。

“主上,下次你可别这么一声不坑的就逃跑了,我们可是追了三天三夜都没合眼呀,一听你和夫人掉下山崖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找了一夜了,活怕你出事。”看着君故沉除开内袄上染了些血其他都还健在,脸色也红润,御风高高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整个无力的坐在了地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逃跑?”苏子衿听到这两个字惊异的将眼眸转向君故沉,她开始就觉得奇怪,君故沉回来了为什么不见牧野和御风,原以为可能是他赶得急这两个人没跟上,竟然没想到他是逃跑出来的。

“不是逃跑能是什么。”男子走上前来,责备的狠狠瞪了君故沉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低怒道:“叶孤老头千叮咛万嘱咐你这次是最关键的时候,半点马虎都出不得,你倒好,才刚刚能活动就趁我不再国中跑了出来,你可知晓一旦出了差错你这个人就……”

“我自己的身子如何我自己知晓,无需你多言。”还不等男子将话说完,君故沉就绝情的打断,眼眸之中更是闪过一丝急慌,好像急着掩饰什么一样。

可男子却半分不买君故沉的账,非但没有依着他不再说,反倒的越发的气愤,一双眼似要喷火似的看着君故沉又瞥眼看了一眼他身边的苏子衿,冷哼一声,怒呵道:“你知晓?你知晓什么?君故沉,你莫忘了你是谁!你为什么回到这里来!如今你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你却告诉我你知晓?”

“易云轻!”见易云轻将怒火移向苏子衿,君故沉当即就坐不住了,怒喝一声。

“君故沉!”易云轻也分毫不让的咆哮一声,甚至还往前挺进了一步。

两个人一般高,双眸相对皆是几乎要吃入似的狠厉,气势顿起的威压相撞,压在周围人的肩头让苏子衿都忍不住肩沉了一分,看着这两人的剑拔弩张一时之间摸不明白到底这两人之间是何关系。

“主上,易公子也是担心你,一路上急赶忙赶的,难免火气大,所以说话急了点,你别生气呀。”眼见着两个人仿若下一刻就要动手打起来了,牧野连忙出来做和事佬,可眼见着根本说不动君故沉,只好转而劝易云轻。“易公子,你明明知道主上最在意什么又何必激他呢,此事主上定然有分寸。再说了,咱们如今也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还是先走为妙啊。”

不得不说牧野最后这一句话还是说到了点子上,谁都知晓如今这个地方是是非之地,即使如今他们几个加起来可以硬拼,可谁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人,一旦打起来很容易越引越多,最好还是无声无息的离开。

最终还是易云轻率先退让了下来,负气的一甩袖转身便往来时的方向走,牧野和御风则连忙拉着君故沉和苏子衿跟着一道往前走。

第492章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易云轻等人似来时就已经把路给摸透了,一路疾步带着苏子衿和君故沉顺着林子内做下的标记往深处走,不得不说这条路出奇的安全。一路走来并没有遇到任何人。就连一丝人走过的痕迹都找不到,只是这气氛却压抑得难受。

自从在湖边君故沉和易云轻吵了那么一下后两人一路上是半句话都不说,彼此沉着一张脸让众人感觉身上好像压着一块巨石一样,沉甸甸的却又扔不掉。

忍了一路。看着易云轻已经走得已经距离自己足够远了之后,苏子衿才瞥眼看向君故沉,轻声问:“那个易公子是谁呀。看上去和你的关系不浅呐。”

“易云轻?”君故沉看了远处已经就剩下一个小小的背影的易云轻,垂下眸略有些无奈道:“从辈分算起来他算是我的师兄。是老夜王的独生子,也是掌管夜魔国的另一个夜王。我第一次换血的时候就是他将血换给了我,同我一起在床上躺了半月之久。平日里他也并非这般,这次我重伤逃跑,激怒了他才会如此。”

“看来你心里也明白这位易公子的良苦用心嘛。到底还是在意他的,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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