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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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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皇上就命人将太后抬去后殿。把以秦院正为首的五名医术高超的太医连夜召进宫。可即使用尽了办法最终也没能救回太后的性命,太后交代了一些话,在戌时的时候吐了一口带着虫的黑血就咽了气。

虽说太后是薨逝了,可这吐出来的虫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秦院正自然是不敢耽误,把浑身解数都用了出来才验出这是一种南疆的蛊虫,虽说消声灭迹多年可民间一直有流传,但真假不知,但太后所吐出来的却是真的。

这种蛊虫和摄心蛊差不多,可相比起摄心蛊更要命,因为它一旦发作就无药可治,这种蛊虫盘踞在人的身体里,人若是无病倒是没有什么,一旦生病,体内变化这些蛊虫就会死去,身上的剧毒散发出来,腐蚀五脏六腑,不出七日天必要人命。

而算起太后从身染风寒起,到毒发,足有半个多月之久,秦院正言说这种蛊虫死了之后毒很难查出来,也没有其他病症,就是和风寒一样,加上太后年纪大了,他一直以为是药效吸收不了,所以一直在药里加补药,固本培元。

看着效果好,太后也觉得舒适就补药越加越多,这般就延续了太后的寿命,直到今日喝了酒才控制不住的彻底毒发。

秦院正当下便跪地请罪,说是自己无能,查不出太后早中了蛊毒,当不起太医院院正一职务,当即就辞了官,但只求皇上许他等送了太后小出殡后再走。

皇上听闻了太后是中了蛊毒身亡,当下暴跳如雷,念在秦院正年老倒是应了他,并没有要他的命,但要求秦院正将这件事给查个清楚,当朝太后死在了蛊毒之下,皇上居然半分不知,若还查不出凶手,不论是孝道还是能力都会让人诟病。

秦院正知晓这蛊虫最喜好艾草灰,当下就烧了一大堆艾草灰派发给御林军一间一间房,一个个人去查,虽说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大海里捞针可偏偏这针就捞了起来。

在搜查了一个时辰后从一个宫女身上找到了,那时她正拿着那装着蛊毒的瓶子去准备倒掉,可才打开瓶子,还没来得及倒入火炉里那蛊虫就闻见了艾草灰涌了出去,虽说蛊虫很是细微,可成群结党爬上了那御林军的手还是吓得人大叫,那宫女慌张想跑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那宫女供述是顶头的嬷嬷给她的让她去烧毁,嬷嬷说是上面的姑姑给的,姑姑说是有头面的宫女给的……这一个一个顺藤摸瓜,最后竟然摸到了柳妃身边的两个姑姑身上。

其中一个逃跑被当场就杀了,另一个被抓来已经是吓得半死了,当下什么都供了出来,说是柳妃一直对太后有怨怼,加上近日来太后支持四皇子和皇后,所以柳妃痛下杀手,冬月会上的杀手就是柳妃的人,明面上刺杀皇上,实际上就是为了将那口含有蛊毒的血吐在太后脸上。

当下皇上就命人将那被碎尸了的刺客又挖了出来,在秦院正和太医的验证下的确发现了蛊虫留下的毒和痕迹,这般之下,即使柳妃喊冤枉可谁也不会信。因为皇上,皇后,乃至不少嫔妃都知晓,柳妃的姨娘是南疆女子,有了这一层,就像一座山压了下来,再多的冤枉都是无用的。

立即,才刚刚恢复贤妃之位,圣旨都还未来得及下就被夺取了所有位份,打入冷宫等候这件事的彻查和结果。

短短的两个时辰的时间,太后薨逝了,柳妃从再次爬上高位成了谋害太后的罪人,而这件事也成了皇室之中最为严重的一起密事,在皇上未解决之前自不会让人说出去来,让所有人都闭了嘴。

太后的死,最终就成了病逝,而柳妃,只怕到最后落得的也是一个病逝。

可看完所有,除开对太后去世时所承受的痛苦的不忍,苏子衿更多的是怀疑,看着那卷轴里最后柳妃的记录,抬起头来疑惑的小声问:“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太理所当然了吗,所有的证据都一致指向柳妃。”

从那被发现的丫鬟,到刺客尸体,到柳妃的南疆血统,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一根又一根的钉子死死的钉在柳妃身上,不容得一分一毫的狡辩,而柳妃看起来也就像是凶手。

可是,苏子衿总觉这太过顺利了些,而且根据最初分析出来的,太后原本就是知晓的,不然那药丸如何解释?既然太后是知晓的,那为什么不说,为柳妃隐瞒没有必要吧,若是要隐秘为何会太极殿当着所有人的面喝酒身亡?

“的确,这件事太顺利了,而且太巧合了,太后身亡为什么恰恰吐出了虫来,按理说这种蛊虫就是死了也会紧紧的抓在内脏里,不可能轻易就能吐出来,再来是那个被发现的小宫女,偏偏那时候被发现,顺藤摸瓜就摸到了柳妃身上,一道又一道的证据堆起来,柳妃连辩驳都难。

而且,根据当日的眼线说,太后死前很慈祥,交代的事也是井井有条,半分不像是突发而死,反倒像似早就想好了。具体这背后如何,恐怕只有太后最为亲近的人才知晓,只可惜今早李嬷嬷已经在宫中坠河而亡了。”

“坠河?怎么会这般突然,明明我离开宫里的时候她还……”苏子衿不容置信的几乎惊叫起来,可话到一般突然回忆起早上李嬷嬷离开转过头的那一抹眼里的决然,明白过来,她早就有打算了,或许留到那时候就是为了把那个小盒子给她。

等等,太后最为亲近的人?是李嬷嬷吗?

在这件事里,如今论起来,仿佛最为亲近太后的是秦院正。

第534章 偷龙换凤

想到这里苏子衿才恍然大悟,她之前一直执念与太后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以为秦院正只是按太后的吩咐做事隐藏住太后的恶疾什么的之类。却没想过李嬷嬷将那药丸递交给她或许指向的就是秦院正。

而且如今知晓了昨日整件事情的始末。从头至尾结合起来,这个秦院正就远远不止她所想的那样了。

在后宫之内,秦院正是只给皇上和太后诊脉的人,相比起皇上来说更效忠于太后。若太后真如她猜测的那样,早就知道自己中了毒命不久矣,那么秦院正每日都给太后请脉也就早知道。所以他才用补药吊住太后的命,也是他做出那药丸来给太后的。在最后太后去世后查蛊毒这件事上他也起了最大的推波助澜作用。

可以说没有他就查不出太后的毒,找不到那个巧合之下带着那蛊虫的宫女。更加不能一路查到柳妃,这件事所有的一切都是秦院正一手推出来的。

而这种种合在一起,无疑显示着秦院正知晓所有,甚至每一步该如何做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他都知道。不管他这种种所为是不是太后的吩咐,如今知道太后所有和这件事背后的也就只有他了。

可问题是,他会说吗?

既然从头到尾他都没说出一句来。那到这最后的阶段有可能吗?

“看来衿儿已经想到突破点了。后日辰时太后小出殡,秦院正会从殡宫直接离开往漳州去,从殡宫往漳州会路经哪儿衿儿自己心里有数,若衿儿想要知晓真相,后日是最后的机会,问的出最好,问不出衿儿你也莫执念了。”君故沉伸出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轻声嘱咐。

感受着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和那眼眸里的担忧,苏子衿这才明了君故沉的用心,他是故意的,故意提示她太后亲近之人,故意告诉她李嬷嬷已经坠河,这般她才能立即将目光顺着这件事转到秦院正身上,否则或许她只怕还要琢磨一段时间,就会错过最后的机会。

其实他提示她秦院正本就是一件不该做的事,甚至昨日的事都不应该完全告诉她,于他而言,太后到底是不是柳妃下的手并没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柳妃如今算是彻底倒了,死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局势已经开始混乱,他明知道她没有想到秦院正这一点却还提醒她,从某方面来说,若她一个不小心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这个时候很容易就起祸端,对他们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可他还是说了,相比起不利,他更在意的是她的心里是否能好受,若是她不查个清楚,必然心里难安。

“你放心,我明日必然会小心行事,能问则问,不能我也就作罢。”虽说苏子衿很想知道太后的死背后到底是如何,太后为什么这样做,但她也不想给君故沉惹来祸端,这样的情况下,她不可有一丝一毫的任性。

“尽力而为吧。”苏子衿的退让让君故沉心头一软,抬起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有些不舍道:“时辰不早了,太后的事一出崔大人那边就要加快脚步了,我还得回天知阁去。”

“且去吧,这边我会看着的,一有风吹草低我就让御风去告诉你。”

“有衿儿这样一位贤内助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未免这段时间被别人惦记,我可要盖个章儿。”君故沉说着嘴角划过一抹坏笑,抚着发丝的手揽住苏子衿的头,倾上前在她额头轻吻一下,转身就从窗跃了出去,不给苏子衿一丝说话的机会。

瞧着他这改不了的占了便宜就跑,苏子衿是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墙角的漏刻,明了自己也该准备了,撩开被子将冬梅唤了进来。

……

辰时,随着金陵内十二口钟声敲响,宫内的号角唢呐相呼应下,停放了三日的棺柩盖上了明黄色绣金凤展翅的盖巾,由二十个小太监抬起,顺着用刻着佛经的大理石道由随行的和尚诵着经往凤归宫外走,皇上等皇室直系男子抱着牌位紧随其后,再到后面的就是嫔妃和文武百官。

一步一步走到了粹华门前,女眷不论是嫔妃还是女官都不允许再跟着去了,站在相对靠后些的苏子衿只能远远的看着太后的棺柩被装入车上,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就好像将什么东西从她的心里抽离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压抑,可偏偏在这般情况下却一声都不能发。

只能深吸一口气后,将所有情绪暂时抛后,顺着出宫的人一道从另一边的侧宫门出宫,各自上了马车。

一上了马车,车内易了容的冬梅已经将要换的平常衣衫取了出来,一见苏子衿走进来连忙起身,一边给她解开朝服的扣子,一边小声道:“小姐,牧大哥传来了信,说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绝不会有差错。”

“那便就好,宋医女那边呢,如何了?”苏子衿将身上的朝服脱下,将冬梅地上来的棉布袄衣穿上。

“都按小姐的吩咐准备着呢,宋医女说了,这次的人皮面具极为逼真,只要没有人和她多说话,一定不会被人认出来,即使暗地里有人盯着小姐也会以为小姐回府了,不会留下半点马脚的。”

说着冬梅将苏子衿的裙子最后的一根系带绑上,才刚刚直起身来,马车就停了下来,驾马的御风轻轻扣了扣木板道:“夫人,到了,快些下车吧,久了让人怀疑。”

苏子衿自知晓这金陵眼线满布,特别是这个时候她不可有一分的耽搁,连忙撩开车帘,看着右侧已经停好了的马车,一个跃步直接跃了过去,惊得才刚刚撩开帘子的宋医女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此时谁也没有说话的时间,苏子衿钻进那一辆简陋的马车后,随着宋医女下车冬梅立即跃到马夫的位置,缰绳一扬从刚刚入巷子的路走出去,和御风驾着的马车在巷子最深处插肩而过,就好像互不相识一般,转出巷子就在了不同的街道,分别往城北和护国侯府去。

暗地里的一双双眼睛谁也没瞧见,这车内的人早已经偷龙换凤了。

第535章 一个故事想要说与郡主听

樊城郊外。

随着一声又一声的钟声,一辆简陋的桐木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凹凸不平的小道上,看着前方被刚刚的一阵雨淋得泥泞了的路。驾马的马夫是脑仁发疼。忍不住略微抱怨道:“老爷,咱们为什么放着好走的管道不走,非要单独从这偏远小到走呀,路不好走不说。万一这路上碰到个强盗土匪什么的咱们可怎么办。”

“官道如今又岂是那么好走,让你走这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必多知晓。至于强盗土匪你就是多担心了,这条路上人迹罕至了。强盗土匪若是来这儿讨生活岂不是要饿死,若是有人来的话。那也只会是她来。”秦院正伸出手撩开窗帘,看着外面那密密麻麻的树木,轻声叹了口气。

“她?老爷,她是谁呀?”马夫不免好奇起来。强盗土匪都不来的地方,谁还会来。

“一个应该不会来的人。”略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放下窗帘。秦院正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向后依靠,打算将这心里那不该再存在的期许抹去。

可他这才刚刚靠到软枕上,还没来得及张开嘴让马夫可以加快速度了,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细微的闷哼声和马的半声嘶鸣声,但他才刚刚睁开眼,这声响就没有了,一切就仿佛他听错了一样。

不过事实证明,他并没有听错。

随着他直起身来,前方的车帘被撩开了来,阳光照射进来,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虽说背着光在阴影之下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可光看着她的身形和她那身后已经被打晕躺在座板上的马夫,秦院正就知晓是她来了。

一时之间诧异又惊喜。

“看来本郡主有些来晚了,让秦院正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苏子衿一边自然的低声抱歉,一边不请自进的钻进马车内,站在秦院正面前,看着眼眸里露出惊讶和有几分不容置信的秦院正,瞥眼看了一眼旁边的椅子道:“秦院正不请我坐下吗?”

听到苏子衿这话,秦院正才回过神来,眼角的余光看着那右侧的椅子,笑问:“若老夫不请,郡主会不坐吗?”

“不会。”苏子衿回答得干脆利落,而行动上也十分利落的转身就坐在了椅子上。

“那不就是了,那又何需要老夫请呢。”秦院正淡说着低下头,伸出手拿起茶壶到了一杯茶,递向苏子衿道:“郡主真是厉害,竟然能找到老夫这来。”

“若非秦院正故意放慢脚步等我,我又哪里会找得到呢。”苏子衿伸出双手接过茶杯,颔首道谢道:“多谢秦院正给我一个机会。”

苏子衿虽说面色平静无波,可心到现在都还是紧紧的提着的,她很清楚今日之事有多千钧一发。

虽说她早早的就已经安排了牧野带着人在殡宫毕竟之道上等着了,但这秦院正却是个老奸巨猾的,为了躲避仇敌出了殡宫后就直接和他府上搬用东西出来的马车牛车在官道的三岔路口汇合,分走两个方向,而那两个方向后面又是一个三岔路,再分走。

到了最后一队人马分为了六股,这让暗地里追踪他的仇敌一时之间摸不着北,也让牧野等人犹如在河里捞珠,而且这排查之下这秦院正竟然没有在任何一队里。

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后,苏子衿才算出这老狐狸应该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上官道,而是从小道走的,而这能通往漳州的小道足有七八条,也不知晓他往哪里走,最后苏子衿只能赌一把秦院的心思,赌他会去樊城和府中的人汇合才走了这条路。

可即时她猜到了,时间浪费了这么多回身来追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追到的,若不是秦院正故意放慢了步伐给她这一个追上来的机会的话,一旦他进了樊城,再出城那就是四通八达的道了,她也没有再多的时间能追下去,这件事就只能作罢。

好在秦院正给了她这个机会,而这个机会也让她明白,秦院正是打算告诉她事实的,否则不会这般做。

“机会也要抓得住才能叫机会,郡主若是有一步没有走稳,这机会就插肩而过了,所以说,这个机会最终还是郡主自己把握住的。”看着神色淡然的苏子衿,秦院正到现在心里都还有些惊讶。

其实他这个机会应该说是给自己的,而且这个机会他很明白有多麽渺茫,就三日的时间,苏子衿若是不怀疑太后死因,若没有去查出一个太后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若没有今日的聪明才智,根本就抓不住这个机会。

这件事,说更白些,他就是不甘心的赌一把,没想到,竟然真赌赢了。

“秦院正说的极是,若我其中有一环没能知道的话,今日也就不会能出现在这,坐在秦院正您这悉心装扮的马车上了。”苏子衿抬起手中的茶杯,浅酌一口后,眸色微微一聚,声音微沉道:“既然秦院正知晓我都知晓了什么,那也该清楚我为何找上您,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烦劳您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老夫知晓郡主为何而来,也知道这背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老夫已然在太后面前发过毒誓了,绝不能告诉郡主你,恕老夫爱莫能助。”秦院正淡淡的说着,拿起茶壶往苏子衿的茶杯里添茶。

看着这秦院正没有半点神色变化的脸,听着这茶水倒入的声音,苏子衿一时之间有些不明,这秦院正到底是什么意思,前脚给她机会,已然明了他是要告诉她了,可如今却说这般隔绝一切的话。

开口正欲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却见秦院正将茶壶提起,转身放回矮桌上,随着一声轻响幽幽道:“不过虽说老夫因着誓言不能同郡主言语那事,但却有一个故事想要说与郡主听,不知郡主可愿一闻。”

故事?

苏子衿心中愣了一分,看着秦院正眼眸里蕴含的一抹深意,握着手里温热的茶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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