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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自然也就不客气起来。
不过这次这番绝情的话却远不如以前能刺退君故沉几分,反倒更加增添了他眼里的得意,因为…
“你确定心里不会有我?扪心自问,你不想让我看到你手臂上的伤是不是怕我担心?怕我心疼?怕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有损?”
君故沉连续问出三个问题来,如同三道惊雷打在苏子衿的心头,无比震撼。
苏子衿其实并不知晓为什么她不想让君故沉看见,就是心里不想,如今被君故沉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何却认同了几分,让她大为吃惊,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有些控制不了了。
“你…”惊慌失措下苏子衿想要反驳,可话才说出一个字,君故沉就紧接着道:“后我问你非要坚持表演是不是为了萧落净,你迟疑了,你不忍,不忍告诉我是,因为你心里有我,担心我,不是吗?”
“我…”苏子衿慌了,彻彻底底的慌了。
她不知道,当时她只是不忍,看着君故沉眼底的伤感狠不下心,可为什么狠不下心,她不知道。
难道真就如同君故沉所说的,她心里有他?
不!不!不!
绝不可能!这一世不论对谁她都不会心动,也不能心动,这颗心谁都不能装下。
眼见着苏子衿慌张的眼眸里渐渐起了一丝决绝之意,君故沉就意识到了不对,更加靠近了一分,嘴角似笑非笑道:“被你骗的我差点就以身犯险毁了当朝太子呢,这么大的罪过,你说,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
一见君故沉更加靠近了一分,又说出这样的话,苏子衿原本定下的决心一瞬间又被打乱了,看着他那双魅惑的眼眸里露出的奸诈笑意,心慌意乱。
“我为什么要补偿你,你不是也没被骗吗?”看着近在眼前的君故沉的脸,闻着那淡淡的竹香,心止不住的狂跳。
“虽然未被骗,可我心伤了呀,你多多少少也要补偿一点,我要的也不多,比如,一个吻你看怎么样?”君故沉的笑意更浓,说得极为轻巧。
只是这轻巧的话落在苏子衿的耳里却似在耳朵边炸开了一样,整个脑袋“嗡”的一声响,顿时一片空白。
一…一…一个吻!她…和…他…这…
看着苏子衿震惊无比的模样,朱唇几张几合却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君故沉倒是觉得无比的可爱,特别是那双有些微微颤动的唇,勾人心悬。
明明只是一句逗弄她的话,可却不由自主的唇就渐渐往她的双唇移进…
第190章 心里终归还是有他
看着君故沉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依稀都能感受到那双唇的温度了,苏子衿整个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脑袋更是空白一片,便连移开眼睛就做不到。
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他不断的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
双唇贴合无缝,清清楚楚的可以感受到那软软的唇瓣贴在自己的唇瓣上,温温热热。
“王太医,你可曾见到荷悦县主?”就在苏子衿的双唇和君故沉的唇刚刚贴合,君故沉正想着要往里再推一分的时候,门外远处想起了一声女声。
来的时机简直太好了,即使君故沉心性再好此时也是眼中杀意顿起,眼眸瞥向门外不由得“啧”了一声。
这个女声对于君故沉来说是破坏一切不可饶恕的原罪,恨不得将这个人杀之而后快,可对于苏子衿来说却是敲响一切的钟声,顿时让她飞散出去的意识钻了回来。
想起刚刚的发生的事,和双唇之上还隐隐残留的柔软感觉,苏子衿是又怒又气又羞,可奈何门外此刻有人,也不能大声怒骂,只能咬牙切齿的低吼:“君故沉!快解开我的穴道!”
君故沉将眼眸移回到来,看着苏子衿一脸的不以为然,痞笑着又重新靠近了一分。“你还没补偿完我呢,拿回了我的补偿,我立马放了你。”
说着君故沉再度靠了过来,苏子衿浑身一僵,本能的想要回退一分,可这一退才想起自己动不了,立即低声厉呵道:“君故沉!我刚刚也算是补偿过你了,你若再敢靠近一分,我就…就…咬舌自尽!”
话音刚刚落下苏子衿的双齿就咬住了自己的小舌,露出来的舌尖因为充血变得无比的艳红,仿佛在告诉君故沉,只要他敢再靠近一分,她就绝对会用力咬下去。
君故沉了解苏子衿的倔性子,此时她眼眸里全是决绝,若他再敢进一丝,肯定就会咬舌自尽,没有办法下,即使他心里对刚刚这么好的机会有所遗憾,但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直起身来。
听着门外王太医的声音和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君故沉转手间解开苏子衿的穴道,侧退一步,相互之间保存出一点距离。
见君故沉这般做,苏子衿心里的气倒是消散了些。
“大小姐,可算找到您了,可把奴婢急死了。”还不等苏子衿的眼眸从君故沉的身上移开,春兰的声音就在堂内炸起,快步到苏子衿面前,一把抓住苏子衿的右臂。“太医说您受伤了,在哪?快让奴婢瞧瞧。”
春兰的手紧紧的抓住苏子衿刚刚被君故沉抓过的地方,疼得苏子衿忍不住双眉紧拧,恨不得一脚踹开春兰,可还不等她的气上来,就感受到了身侧迸发出来的浓浓杀意。
意识到不好,苏子衿连忙抚下春兰的手,急道:“没事,就是不小心扭到了。”
“县主扭伤了?可严重?”跟在春兰后面,同王太医一道进来的岳嬷嬷一听扭伤了,连忙快走了两步,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子衿,担忧的问。
“已经没事了。”苏子衿说话间故意扭动了一下右脚的脚腕,无声的说明是扭伤了脚而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岳嬷嬷悬着的心随着点头放了下来,转眸间见到站在苏子衿身侧不远处的君故沉楞了一下。“君公子怎么也再此?也受伤了?”
“我在去御花园的路上扭伤,正巧遇到君公子,君公子送我来的,是吧,君公子。”不等君故沉回话,苏子衿就抢先急着把话说了出来,活怕这个君故沉不按套路出牌,给她设套。
听着苏子衿带着几分急迫的话和那略带威胁的眼神,君故沉故意沉吟了一会惹得苏子衿神色狠厉了几分才点头一本正经道:“我在去太极殿的路途上遇到县主,见县主行走不便就引其到王太医这来了,忘了给管事的嬷嬷说一声,让岳嬷嬷好找了。”
“君公子言重了,都是奴婢分内的事。”岳嬷嬷连连低头恭敬的回应,她哪里当得起君故沉这样的话,此时他可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才。
“不过岳嬷嬷怎么会来找寻我呢?可是太后那边有什么事?”春兰来找寻她或许是有什么目的,可岳嬷嬷来就有点让苏子衿想不通了,按理说此刻也没到去太极殿的时辰,怎会这般急着来找她。
苏子衿这一说岳嬷嬷才想起正事来,双手一拍急道:“瞧奴婢这脑子,一见着二位就把正事给忘记,是今日的宫宴提前了,人人都去了太极殿,太后未见县主去,怕县主错过了时辰,特让奴婢来寻县主,路上遇到县主您的丫鬟也在找您,就一道带来了。”
宫宴提前?
这到让苏子衿有几分不安了起来。
每年的中秋宫宴都是酉时二刻方才开启,如今这个时辰太阳都还未彻底落下,最多也就是申时一到二刻的时间,这提前也有点提前了太多了些。
最重要的是,这时辰是历代定下来的,绝不可能说提前就提前,只怕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既然人人都到了,那也耽误不得了。”坐在这里猜测定然是猜测不出来的,不管如何都得去看看,千万不别耽误了她今夜的另一件事。
“县主请随奴婢来吧。”岳嬷嬷福身而起,转而看向君故沉再度福身道:“萧王爷也在派人找寻君公子,不若君公子同县主一道去吧。”
听到这话,苏子衿多想说不要,可面上她装的和君故沉没有什么关系,又怎么能说呢,只能由着君故沉得意的对她一挑眉,笑言答应下来。
一路上君故沉都走在苏子衿身后,两个人之间不言不语,可苏子衿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背后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盯着自己,脑海里不断想起刚刚双唇相碰的场景,脸颊发烫。
“县主可是有什么不适,脸这般红?”见苏子衿脸色绯红,岳嬷嬷忍不住担心的问。
这话一说出来,苏子衿明显的感到身后的目光笑意更浓,不用转过头去就能猜得出君故沉此时此刻一脸得意嘴角挂着痞笑的模样,让她是又气又悔。
那时怎么就一时心急下承认那是补偿了呢,现在连追究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闷这气,郁闷至极。
“没事,就是天气炎热罢了,咱们快些吧,莫耽误了时辰。”苏子衿知晓这事她算是被君故沉给抓住了把柄了,翻不过去了,能做的只有快些走,离开他。
而看着苏子衿快步往前似撒气一样的背影,君故沉的嘴角越发上扬了一分。
这妮子心中终归还是有他的。
第191章 没有关系!
太极殿位于皇宫的西面,是皇宫内最大的用于宴请的宫殿,占地足有四十亩地左右,能容纳数千人,所以大型的宴会都会选在太极殿。
走进宫门,远远就能看到太极殿内两侧摆满了数不清的长案,大部分人都已经入座其中,首位的云台之上放着一把足有一人伸开双手宽的龙椅,两侧放着一大一小两张凤椅,想来是给太后和皇后准备的,只是如今云台之上并没有一人。
虽然太后和皇后定然是早已经到了的,但皇上未来,宴会未启是不能出来的,整个殿内如今地位最高的只有柳贤妃一人。
贵为四妃之首,在皇后未来之前又要主持大局,自然的今日打扮得也不会简单。
一身浅紫色金丝绣百合花的外罩落地衫,内着一见桃红色绣艳红芍药的无袖小衫,将芍药花纹露出,下身穿着一条鹅黄色锦绣边罗裙,温婉大方。
梳着飞天髻,头上带着的是难得一见的黑珍珠头面,两侧擦着翅形镂空刻五蝠步摇,颈上带着镶嵌碧绿温玉的金璎珞,站在云台之下,倒是气势十足,宛若一国之母。
只是柳贤妃眼角眉梢露出来的阴魅当不起,特别是此时此刻她的眼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刚刚走进门来的苏子衿,更是隐隐有几分似毒蛇吐着信子。
苏子衿第一眼看到的其实并非柳贤妃,而是站在柳贤妃身侧似和她说着什么的老夫人,再见到柳贤妃这样的眼色,心底一沉。
想来老夫人是想清楚了还是站在柳贤妃这一边,太后说的话应该也说给柳贤妃听了,未免她日后真成了义公主不好对付,柳贤妃今日定然会下狠心。
今夜,如履薄冰。
“不必担心,一切有我。”正当苏子衿心里紧张起来,耳边突然就传来那极为熟悉富有磁性的声音,顿时耳根一红。
还未等苏子衿本能的转过头去,原本跟在身后的君故沉已经从她身侧走进了殿内,往右侧男客的长案而去,只留给她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由得心便安了一分。
这样莫名的心安,让苏子衿心底一惊。
今日她被君故沉完完全全打乱节奏了,心也跟着乱了起来,微微摇了摇头,双手紧握,深吸了一口气后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全数抛之脑后。
不再看君故沉所去的方向,毅然进入太极殿了,今日一切容不得半分错。
迈开步子,苏子衿引着春兰走上前,率先向殿中身份最高的柳贤妃福身行礼。“见过贤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这不是荷悦县主吗?听闻刚刚一时之间找不到你,太后和你祖母都十分着急呢,是去了哪这般流连忘返呀。”柳贤妃的声音极为柔,似丝带一样,可苏子衿却听出了几分绵里藏针的味道来。
“在去御花园的路上不小心扭伤了脚,有幸遇到了君公子,便随着去了王太医处,不知宫宴提前,一时耽误了。”苏子衿乖巧温顺的回答,力图不给柳贤妃留下一丝话茬。
“难怪县主和君公子一道来呢,原是如此。”柳贤妃眼眸转而看向已经同萧裕景一道入座的君故沉,似笑非笑道:“那当真是有缘呢,今日这么多人,县主扭伤之时独独就遇上了君公子。”
苏子衿背脊一凌,不明白柳贤妃这话背后是什么意思,只能顺着道:“缘分这个东西哪里说得清呢,上天安排臣女和君公子意外相遇,臣女也不能控制,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自然是这个理。”柳贤妃笑着深深看了苏子衿一眼,声音低下几分,小声道:“不过你这孩子倒是运气好,这君公子乃是一名贤才,皇上看重得紧,你快及笄,若能与其接下良缘,可是好事呢。”
柳贤妃这话当即让苏子衿面色一僵,低着头,眼眸震惊的在眼眶里微微颤动。
这柳贤妃今日的话实在奇怪,刚刚说她和君故沉相遇就有些不对劲了,如今更是如同她的长辈一般给她似好的建议,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娘娘说什么呢,我与君公子不过是君子之交罢了。”即使心里翻江倒海,可苏子衿面上却不露一丝。
“只是君子之交?”柳贤妃惊讶的抬起手捂住自己嘴,漂亮的双眸里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那倒是本宫瞎操心,乱点鸳鸯谱了。县主就当刚刚的话从未听过,且入座吧。”
柳贤妃竟这般简单的放她过去了,难道真只是闲话家常?胡乱问的?
苏子衿抬起头来,隐秘的撇了一眼柳贤妃,此时她正看着前方和从苏子衿身后走来的人笑着点头示意,似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中的模样。
不管柳贤妃刚刚所作所为是无意还是有意,此时此刻苏子衿都不能继续在这里停留,只能转身往左侧的长案而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宫里的排次是按着身份来,苏子衿身负县主身份,在女客之中自也算是身份高些的人,排次也不低,落座在第五排,在沐雨彤身后。
“刚刚贤妃娘娘与你说什么了,你似脸色不好。”苏子衿刚刚一落座,沐雨彤就连忙转过头来询问。
“并没说什么,不过是问我为何这般晚才来。”苏子衿眼眸看向柳贤妃的侧影,心里还是有些按耐不住的发慌,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完了。
“如此呀,你确实来的比较晚,我刚刚在御花园四处找你都没找见。”沐雨彤爽朗的声音里透着些许不悦和委屈,眼神也似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似的抱怨,但一转瞬就闪现起了好奇的光芒来。“不过你怎么和君故沉一道来,你不是说你与他没有关系吗?”
一听沐雨彤再度问起这事,苏子衿郁闷的一转眸,本想避开,却这一转正好和坐在右侧第二排的君故沉四目相交,对上那满是宠溺笑意的眼眸,苏子衿好不容易恢复的脸颊又浮起了一丝羞怒的红晕,连忙转回沐雨彤这边咬牙切齿道:“只是偶遇,一前一后来罢了,我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沐雨彤并不知晓苏子衿刚刚看到了什么,低头见也未看到她那微微发红的脸颊,只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以为她又生气了,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小声抱怨道:“没关系就没关系嘛,不必这样呀,再说了,君故沉没关系的话,那对面的六皇子是什么意思呢,从你入门起可是一直看着你呢。”
第192章 长公主萧玉兰
萧落尘?
苏子衿顺着沐雨彤眼眸所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坐在第二排和君故沉相隔一个长案的萧落尘正直直的看着她,见她望过来,更是面露喜色,眼眸也尽是宠溺爱慕之意。
只是和君故沉的相比起来,却是那么的假,让人恶心,更是让苏子衿头疼。
倒是把萧落尘给忘了,一个君故沉就足够让她心烦意乱,头疼难抑的了,再加上一个萧落尘,她觉得今日难以预料之事和意外之事远比她想象得要多得多。
一想到这些,苏子衿的头就如同针扎一样,扶着额头,无力的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道:“无需管他,不过自作多情罢了。”
“自作多情?”沐雨彤奸笑起来,一挑眉道:“子衿呀,你现在就是不一样了,爱慕者一个比一个身份高,不过我还是觉得君故沉比较合适你,眼见着你就要及笄了,不若抓住机会。”
“胡说什么呢,我…”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驾到!”苏子衿的话还未说完,大殿外就传来了太监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随着声音落地,四周管乐丝竹顿起,在宏伟的乐声之中皇上,太后,皇后一道迈步而入。
太后与皇上平行,皇后微落半步,步伐稳健,气势非凡,让行礼之人纷纷不敢乱动分毫,待三人走入大殿中央才齐声喊道:“参见皇上,太后,皇宫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岁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着众人的呼声在硕大的殿内来回撞着回响,三人在奴才的搀扶之下登上云台,依次落座。
“众爱卿平身,今日无需多礼,且都落座吧。”皇上的声音十分低沉,隐隐有些沙哑,却半分不减巍峨之气。
“谢皇上。”
众人应声而起,稀稀落落的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前面隔着数人,苏子衿离云台又相对远些,不太看得清皇上的面容,只能看到他穿着明黄色绣巨龙咆哮的圆领龙袍,头上带着明黄色向前夜明珠的龙冠,双鬓满是青丝,倒也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