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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萧落尘,那便就简单了,只要达成了她的目的,让萧落尘和苏灵珊万劫不复,那萧落尘的位置也该空出来了。
“放心,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君故沉双眼微眯,眸色之中带着温柔的宠溺,抬起的手轻轻抚了抚苏子衿的秀发,随后眸色倏然一冷,反手间将一枚信号弹往天空发射而出,带起一缕黄烟。
黄烟在空中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但在最后一丝黄烟消散之际,一道身影从山崖之上窜了上来,落在君故沉和苏子衿面前。
是个身穿小斯服的年轻男人,大约是二十三四的模样,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因为喘气身子不断的上下抖动着,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低落下来,可见跑得有多急。
君故沉眸子低垂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冰冷如刀的神色似一把锋利的剑悬在男人的头上,让他脑袋更低了一分,身子瞬间冷了下来,恭敬道:“主上,属下来晚了,忘主上莫怪。”
“黄烟未消,也算不得晚。”君故沉抬眸看着那最后消散而去的一丝黄烟,声音低沉道:“让你查的,可查清楚了?”
“回主上,都查清楚了。”见君故沉不怪罪,男人才敢将头抬起来。“今日的一切都是柳贤妃同长公主计划的,为的是毁了荷悦郡主的清白,让其嫁给六皇子萧落尘。”
听到这话,君故沉的双眸微微眯起,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隐隐露出阴冷的杀机,冷声问:“如果做的,可查到了?”
“查到了,是苏老夫人伙同在苏二小姐和苏三小姐的头面上藏了雪怡粉,而长公主府内今日坐画的羊皮纸是含有南里檀香木,两者配合扰乱郡主的视线,让其误以为中药,躲回厢房内打算解毒,可没想到华风道长带着苏三小姐在门外守株待兔,待沐郡主和苏二小姐离去后对荷悦郡主撒了阴阳欢愉散。
六皇子那边则是管家上了染有药散的酒杯,六皇子起初腹痛,去了茅厕,命令身边的侍卫去查了什么,得知了什么之后才回来毫不犹豫的喝了一杯酒,之后不久就不省人事被小斯和管家扶了下去。”
男人将自己查到的所有如是禀告,看着君故沉那张半点变化都没有的脸有些心头不安,他虽然不知道君故沉和苏子衿之间的关系,可看着如今苏子衿躺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上无比亲密的模样心里也是明白了几分,今日柳贤妃等人是惹了大事了。
“都是聪明的人呀,一边声东击西,一边顺水推舟。”君故沉声音变得阴冷无比,周身的气息顿时就降下来不少,让人仿佛似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止不住的打颤。“阴阳欢愉散,想来她们手上定然有剩的,你且去给苏家三小姐和四皇子吃点,既然他们想要看戏,那就给他们一场大戏。”
一听这话,男人顿时就明白君故沉要做什么了,想到到时候这场戏,心底一阵恶寒,不过也有些许爽快,设计主上的心上人,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还有,去公主府寻一个医术高明的医女来,尽快送来。”就在男人起身正要离去之际,君故沉略有些急的补了一句。
男人看了眼躺在君故沉怀里的苏子衿,心里明了,点了点头就跃身而去。
男人当时并没有抬眸去看君故沉一眼,如果他抬起头就会发现,君故沉脸上浮起了一抹百年难遇的羞涩红晕,因为此时此刻,一只小手不知怎么的就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
第257章 可算是醒了
接近午时,阳光已经到达天空最中央的位置,阳光普照而下。落在每一个地方。特别是毫无遮盖的山崖之上,就更是整个笼罩在温润的阳光之下。
深秋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并不热,只是温温的暖意,可如今君故沉无需这阳光都觉得身处在炎炎夏日之中。额头之上汗珠淋漓,背脊的汗更是浸湿了内里的中衣。
而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苏子衿。
随着气温的升高,她体内的属于阴/性的药效就越发的被激起。神识更是荡然无存,依偎在君故沉怀里对于君故沉来说是温香在怀。可对于她来说此时的君故沉就之上一块上好的冰块,越是靠近越是能解去她身上的炙热。
而那身上的衣服实在阻隔她解决这身上的炙热。于是乎她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衫,每每拉开君故沉总是将她立马给拉回去,可这一拉一扯之间总是会有肌肤裸露在外的时间,落在君故沉的眼里就像是被猫抓一般。
毕竟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坐怀不乱是不可能的,何况坐在怀里的人还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未必能把持得住。
可偏偏他又不能。也不敢对苏子衿做什么。他太了解她的性子有多倔,有多烈,若他这个时候乘火打劫她清醒过来后只怕相比起萧落尘来更恨他吧。
再则说了,就算苏子衿不觉什么,他自己也过不去心里的坎,最为珍贵的东西又岂能这般对待,这一日他要留到洞房花烛,留到她心甘情愿。
他是想要坚持,可苏子衿却无缝不钻的摧毁着他的意志,在拉扯自己衣服无果之后最终将目标移到了他的衣服上,双手齐用将他的领口拉开,当那肌肤露出来之时苏子衿整个就好像饿极了的人看到食物一般,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头靠在他的肩膀,唇吻着他的脖颈,小小的舌头不断的滑动,勾得人浑身一颤栗。
苏子衿的猛攻就像是撞击城墙攻城车,狠狠的撞击着君故沉的理智,一下又一下,而且城墙之内也隐隐冒着邪火,似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不断诱惑着他,让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些许,往苏子衿的腰肢去。
可最终理智战神了这一抹邪火,在他的手即将要触碰到苏子衿的腰肢之时反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些许。
可是好不容易才尝到清凉之感的苏子衿又岂会这般容易就放弃,当知晓这般会更加凉爽之后就想要更多,一双小手似小猫的爪子不断的闹抓着君故沉好不容易拉起来的衣服,手速极快,让他防不胜防,又不敢用力怕伤了她,只能被她步步紧逼,最终弄得是青丝涣散,衣衫凌乱,无比的狼狈。
这是这么多年来除开那一次外君故沉最为狼狈的一次,而且千想万想他也想不到他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苏子衿弄成这样,明明一直以来他才主导戏弄她的人,今日她倒是在不清不楚下将她所有的仇报了个干净,而且还是加倍的。
他如今就像是看着一块极为美味,且自己朝思暮想饼放在嘴边,但却不能吃,就连一口都不能咬,其煎熬程度可想而知,真真的要了命了。
“这不是苏大小姐吗?”正在君故沉哭笑不得的同苏子衿博弈之时,一个惊讶的女声从左侧的山路上响起。
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鹅黄色对襟襦裙,背着药箱子的年轻女子快步跑上来,身后跟着的是刚刚离去那个男人。
女子跑上前来,一句话不说就将自己的药箱扔在地上,蹲下身来一只手掀开药箱的盖子,一只手扣在苏子衿的脉搏上,双眉微蹙的盯着苏子衿那潮红的脸色,咬牙切齿道:“谁这般狠毒,竟对苏大小姐用阴阳欢愉散这等阴毒的春/药!”
听到阴阳欢愉散几个字君故沉眼底深处扬起一丝狐疑之色,抬起眼眸来质问跟着跑上来的男人,男人自然知晓君故沉问的是什么,无辜的摇了摇头,表示他并没有告诉这医女苏子衿中了什么毒。
这般倒是让君故沉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面露些许愤意的医女,怎么看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就算五岁学医也不过十来年的医龄,这阴阳欢愉散虽然是魅惑之药可也是极为珍贵的药材研磨而成的,在黑市之上价格颇为吓人,一般人根本就接触不到,更别说一个小医女了。
而且这阴阳欢愉散还很难被察觉,只要不是阴阳相合就不会激发出最大的药效,一眼看上去自然知晓是中药了,可要查出来是什么却是极为难的,这小医女竟一眼就看了出来,真是不可小觑,只是这般医术了得的人他竟然不知。
等等,她刚刚唤衿儿为苏大小姐!
“苏大小姐?你与荷悦郡主认识?”君故沉冰冷如同利剑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医女,语气带着命令的质问。
君故沉的话让医女心中不悦,抬起头来正欲说什么,可当对上那骇人的一双眼,当即心头一寒,原本的不悦被心中扬起的恐惧给取代干净,识时务的低下头道:“我本原本是安国侯府的医女,曾和苏大小姐有过几面之缘,也受过苏大小姐的恩惠。”
安国侯府的医女?
这个名词在君故沉的脑海里转了一圈,想起了前段日子薛瑞说过那张人皮面具,原来此人便就是苏子衿想要招募在旗下的宋医女,倒真是个医术了得的。
知晓了宋医女的身份,君故沉心底的那一丝防备落了下去,神色也和悦下来些许,双手禁锢着苏子衿那不安的双手,略微有些急问道:“你可有办法解开这药?”
“君公子且放心,这世上只要我能知道的就必然能解。”宋医女松开扣着苏子衿脉搏的手,得意的一扬,转身在药箱子里顿乱翻,最终挖出一个白底红墨勾花的小药瓶,打开盖子搁置到苏子衿的唇边,慢慢的往里倒。
这药十分的清凉,对于如今炙热难耐的苏子衿来说无疑是最喜爱的,毫无抵抗的就全数喝了下去,最后还像孩子一般砸吧了两下嘴去回味。
随着药水顺着喉咙流入体内,炙热的感觉渐渐得到缓解,苏子衿的神识也渐渐恢复了来,原本迷迭重重的眼里焕发起了一丝光芒,也渐渐的能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了。
视线清晰下第一个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蹲在她身前注视着她的宋医女,看着她苏子衿不免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迷迷糊糊间开口问:“宋医女?你为何在此?我这是怎么了?”
“大小姐,你不记得啦?你中药了呀,我来这是给你解药的。”宋医女一边将药瓶子盖上,一边耐心的回答苏子衿。
我中药了?
苏子衿还有些迷糊的脑袋缓慢的转动着,一些画面浮现起来,她才想起,自己的确是中药了,被那个道士和苏灵珊狠狠的算计了一把,然后被送去了一间房,紧接着萧落尘被送了进来,然后门又打开了…
我被人救了吗?南宫秋月救了我?
“可算是醒了。”正当苏子衿还未确定的时候,一个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无比的熟悉。
第258章 我都替你准备好了
听到这熟悉无比的声音,苏子衿顿时脑袋就飞快的清醒了几分,转过头看着艳阳之下温柔如水般看着她君故沉。心底一惊。慌张的急问:“你为何会在这?你不是说要出去几日吗?”
苏子衿昨日还询问了君故沉的情况,收到的情报都是说他最早也要后日才能回来,怎么今日就回来了,而且还同她一道在此处。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我若不在这又如何能救你出虎口?”君故沉脑袋往侧边一歪,直面看着苏子衿,眉尾一挑大有邀功的意思。
不过此时苏子衿来不及反驳他这故意邀功的语气就被他说的话给惊了一跳。她当时留下那个信号弹是赌南宫秋月同沐雨彤回来之时会发现,以她的才智必然知道是什么。肯定会拉响来召出君故沉的人,这般就能计划救她。可没想到居然把君故沉给召了回来。
明明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会这么快就来这,还能赶上救她,这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想象的。他真的仿佛无所不能一般,不管身处多远,只要她有危险他总是第一个到。不由得让她的心安了一分。也浮动了一分。
当然还有心疼,看着君故沉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便能想到他是如何匆忙的赶来,伸出手将他落下的一许发丝挽到耳后,柔声道:“辛苦你了,这般赶来,弄成这副样。”
一听苏子衿这般感激的话,君故沉不由得就想起了刚刚两人之间的博弈,嘴角浮起一抹苦笑道:“可莫胡说,我可不是赶来时弄成这样的,而是被你弄成这样的。”
“我?”苏子衿睁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君故沉,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瞧着苏子衿这无辜的模样,君故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迷糊间是对他上下其手,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如今清醒了就无辜的不认账,哪来这般容易的事。
他吃的亏,得收回来行。
“不是你还能有谁,你中的是什么药你该比谁都清楚才对,你觉得中药的情况下你能老老实实的躺在我怀里吗?”说话间君故沉故意指了指被苏子衿扯开了半许的领口,还露出锁骨处那红红的抓痕,无一不在控诉她刚刚的罪行。
听到这话,苏子衿当即愣住了,看着他那皱巴巴的领口和那刺眼的抓痕嘴角不由得抽搐了起来,虽然当时她是没有了意识,一切全凭本性,可依稀似还记得些许。
譬如那个吻,如今都还能看到君故沉脖颈处那隐隐的红,顿时让她羞窘从心头冒出来,好不容易褪去红晕的脸再度变成一个红苹果,垂下眼眸不敢再去看他的眼。
可这一垂下眼眸才看到那只环抱着自己的手以及如今自己是姿势,这才想起她现在是躺在君故沉的怀里,而且还衣衫不整,顿时背脊似被火撩了一般,整个人弹了起来,连连后退。
但虽然苏子衿的脑袋清醒了,可身子里的药效还未完全退散下去,才后退两步双脚就软了下去,整个人往后倒下。
君故沉飞快的起身,一个闪身上前,伸出手揽住苏子衿的腰,邪魅之中带着些许痞意道:“衿儿怎么这般急着走,刚刚可是推都推不开呢。”
听着君故沉这话,苏子衿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脑海里不断浮现起一些朦朦胧胧却又无比让人羞耻的画面,恨得是咬牙切齿。
恨柳贤妃和萧玉兰算计于她,恨苏灵珊和那老道士对她撒药,更恨自己不够细心竟然落了圈套,否者哪里会这般让君故沉抓住把柄,这般戏弄。
“我…我那是中了药…神志不清…才…才这般的。”避开君故沉的眼眸,苏子衿看着身后的山壁吞吞吐吐的为自己辩解着。
“哦?那按衿儿这般说,中了药所做之事就不作数了?这是要否认一切的意思咯?”君故沉逼近一分,双眸灼灼的看着她,不给她一丝躲避的机会。
被这样一双眼眸盯着,即使苏子衿想要避开也没有办法,又羞又臊下心儿止不住的狂跳,一张脸蛋红得好似能溢出血滴来,抿了抿唇闭着眼微声羞气道:“我不是否认,可你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这般事,多羞呀。”
“别人?”看着苏子衿眼里的羞怒之意,君故沉越发的觉得可爱,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盛起来,戏弄之心也跟着高起来,故意向前靠了一分,柔声道:“哪里还有别人,这山崖之上除了你便也就只有我了。”
没有别人?
苏子衿诧异的睁开眼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原本站在身边的宋医女和那个男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就好似从来就没有来过一样,至始至终这里就只有他们二人。
唯一的借口也没有办法用了,苏子衿只能耷拉下脑袋,认命般无奈道:“且说吧,你要如何,我都依你。”
看着她那无可奈何的委屈小样,听着那句我都依你,君故沉就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了,心里最后的那一丝因萧落尘而起的不悦都消散了去。
将唇落在苏子衿的耳侧,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如阳般沉声道:“我想要的,你刚刚都给我了,虽然有些煎熬,不过想想也是难得的,我定然会好好回味的。”
听着君故沉这没羞没臊的话,苏子衿脸颊又是一热,羞怒的狠狠将他推开,跺脚如同受了气的孩子般撅着嘴气急败坏厉呵道:“君故沉!你又故意这般戏弄我。”
“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怎么就戏弄你了?衿儿你不讲道理,你给我抓成这般,我可都没怪你,你还冤枉我。”君故沉似受了大委屈般直起身子来,微微拉开衣领再度露出那红艳的抓痕来。
这抓痕就像似一块塞入嘴里的馒头,死死的堵住了苏子衿的嘴,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明明知道君故沉是故意这般逗弄她的,可是却没有办法反驳,越想越气愤,最终只能负气的一甩手,转身跨步离去。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大不了走就是了。
可还未等苏子衿走出两步,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明知故问般问:“衿儿生气了?”
“我…”苏子衿多想负气的说自己生气了,可转过头看着那浅笑端方藏着看不透的深意的眸,又不想认输,别过头咬牙道:“谁生气了,这事是我得了好,该高兴才是,我只是要赶着回别院去,被人设计了我可不能坐在着当没发生过。”
“衿儿别急呀,你想要的我都替你做好了,咱们只要看戏就好,我保证你必然满意。”君故沉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深了一分,隐隐的露出阴冷之气。
而苏子衿看着他这般明白他必然是准备好了好东西给设计她的人,不免好奇问:“你做了什么?”
君故沉并没有急着回答苏子衿,反倒是转头看了看别院的方向,眼眸微眯一分道:“时辰差不多了,我带衿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