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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二老眼睛一直盯着他,他往左边,眼睛跟随到左边,他到右边,眼睛又跟随到右边,看得龙祁佑腿都瘸了,不会走路啦,又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楼上,生怕何夕还在床上。
“不用看了,人已经走了。”
物业的,收电费的,都收到床上去了,当他们两个人是老傻瓜呀?
二位老人看何夕是个正经女孩子,还挺靠谱的,不像以前儿子交往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好不容易看儿子交一个靠谱的,两人生怕在产生什么变故,儿子老大不小了,不能整日游戏人间,交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所以像抓到救命草一样,一定要见何夕。
龙祁佑吊儿郎当地站着,一副懒散的模样:
“你们刚刚不是已经见过了,长得还行吧。”
行,简直太行了,二位老人心急的,恨不得马上把姑娘娶进家才能放心,直言不让见,就住在这儿不走了,去公司也跟着。
龙祁佑被他爸妈磨的没法,后来约了见面,龙祁佑的爸妈,对何夕那个满意啊,生怕她看不上儿子跑了似的,俨然是当公主来对待的,并保证,如果以后龙祁佑敢让她不开心,无论什么原因,无论怨谁,他一顿揍是少不了的,打过之后,还得赔礼道歉。
好到何夕不忍拒绝,龙祁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以后是三个人玩他一个啊,唉,以后就在水深火热中生活了,永无出头之日,不用他爸妈,何夕一个人就能把他收拾服帖了,现在又加上左右护法,他在家里的地位,已经降到排在阿黄之后了,现在都觉得自己温柔的像个猫儿一样,只能像个男人,是不是都不知道了。
紧接着龙氏夫妇又大张旗鼓的去拜访了何夕的父母,为了安心,龙氏夫妇坚持下个月结婚,龙祁佑无所谓,遇到喜欢的人结婚是早晚的事,可何夕觉得自己还这么小,刚谈恋爱就结婚,死都不干,二老又不敢太逼迫,怕到手的儿媳妇再跑了,好说歹说也要今年把婚订了。
夏橙听到她说,又想到自己的处境,心里一阵阵凄凉,但是也由衷的祝福闺蜜,说话虽然有些无力,但是感情却是真挚的。
“龙祁佑调教好了,也不失为一个好男人,只是别太严厉了,适可而止,真的很为你们高兴,订婚的时候给我说一声,如果是在你老家我肯定过去。”
何夕一脸的不以为然,咬着牙说。
“订婚我还没同意呢,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被绑得死死的,放心肯定会告诉你的,橙子,可惜你不在,我现在觉得我好亏,亏死了,他龙祁佑是个什么东西,沾花惹草,一个滥情老男人,老娘我还是个雏,要是你在这里,我肯定让你陪我出去,老娘也出去找个帅牛郎,玩一夜情,不然他占大便宜了,我心里不平衡。”
夏橙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什么玩意儿,这她也敢想,连忙出言制止说:
“你打住哈,我就是在,也不会陪你去的,赶紧把这个想法给我磨灭了,好好过日子,死女人。”
何夕连忙笑了说:
“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唉,不说话了,你和我们秦大总裁怎么样啊,你走了,他怎么办?”
夏橙摸了摸有些发懵的脑袋,心不断收缩,“何夕,你休息的时候,抽出半天时间给我,我有许多话想找人聊聊。”
夏橙说的模棱两可,因为知道何夕性子急,如果说自己现在心情不好,她指定会刨根问底,着急上火,到时候找个清闲的时间,再和和她好好倾诉倾诉,不然觉得自己心里承受不住,真的快要崩溃了。
何夕以为两人好久没见了,有一些女孩子之间的体己话和自己说呢,自己也有话和她说,所以也没想太多,就说好吧,又说星期天来找她。
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夏橙还有些心神不宁,她必须让自己从阴暗中走出来,抬眼看到早上放桌子上的书,那是她昨天在家找到的,她伸手拿过来,仔细的一张一张翻着,翻得很慢,生怕错过什么。
快翻到一半的时候,她果然在夹缝中看到他的名字,写的苍劲有力,不掰开都看不到,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他们以前真的见过。
这个时间,秦慕正在办公室内,看着权威医院,刚刚送过来的鉴定报告。
0。000001%,不存在血缘关系,他把这个百分数看了好几遍,手指摩挲着这几个数字,只觉得胸中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冲撞,一直冲到头顶,又慢慢回流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知道这叫激动。
修长的手指在那张纸上拍了几下,颀长的身躯站了起来,插着口袋,走至落地窗前,心中轻松无比,老天还算偏爱他。
他摸出手机,犹豫了片刻,还是又把手机放在了旁边的矮几上,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午睡,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他给自己到了一杯红酒,优雅地喝着。
☆、198: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下午吕曾来电,大总裁慵懒地伸出手指接起的电话,吕曾的声音从几千里之外传来。
“秦总,宋妙冬的身世基本上查清楚了。”
秦慕随意地半躺在沙发上,伸出手指捏了一下眉心,其实这个时候,其他事对他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最重要的是已经清楚了,那就是夏橙和他父亲没有任何关系,这就够了,其他的事都无所谓。
吕曾走访了宋妙冬的老家和周静新的老家,能想到的线索都查了,有任何进展,他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告诉秦总裁。
“秦总,我们走访了许多人家,宋妙冬是有一个妹妹,在出生的时候就送人了,送给了周家,所以夏小姐现在的母亲就是宋妙冬的亲妹妹。”
其实这个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为周静新没有必要骗他,他简单的说了一句:“继续查。”
晚上夏橙下了晚自习,洗漱好躺在床上,想让自己快些从阴影中走出来就要忙,忙的像陀螺一样,就没有时间想其他事情了。
手机响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备明天的课。
看着他的号码,她犹豫了,手指在空中停顿了半天,还是没有按下接听键,直到手机又归于平静,片刻有短信进来。
“宝贝,睡了吗?”
夏橙拿起手机,看到这几个规规矩矩的黑体字,就好像听到他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这句话一样,明明是没有任何声音,她偏偏觉得听到了,并且还听出跌宕起伏的感觉。
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用力捏了捏机身,又把手机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再也没有心情看书了,索性关了灯,蒙头就睡。
书房里的秦慕,坐在电脑旁,眼睛时不时的瞟向桌边安安静静的手机,现在才十点,真的睡了吗?
第二天中午,吕曾敲门进来,他连夜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因为有些事他觉得还是当面和总裁说比较好。
“秦总。”进门后,他标杆一样地站在一旁,冷酷,面无表情。
秦慕知道他肯定有事情,看他眼底的疲惫,也知道这几天他肯定辛苦了,等这件事过了就让他休息几天。
“说吧。”秦慕眼神示意他坐下。
吕曾也没有客气,拉张椅子坐在他对面,动了动嘴唇,平时冷硬的面孔也有情绪在浮现。
“只怕夏小姐的身世真的会成迷了。”
秦慕抬头,墨黑的眸子眯了眯,等着他下面的话。
“宋妙冬当年遭遇了那种事,被人,轮……”
吕曾没有说下去,因为看到大总裁的脸越来越黑,周围的气氛也越来越冷。
当年宋妙冬离开秦天之后,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那时候还不像现在到处都有监控,有路灯,在一个小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她被几个掳走,之后不知道被灌了什么就昏迷了,再醒来时自己在郊外一个废弃的小屋里,衣衫不整,她还感受到身边有几个垂涎三尺的男人,在说着难听刺耳的话。
当时幸亏一个出租车司机,听到了她的喊救命的声音,好心的出租车司机走过来,那些人才离开。
吕曾小心翼翼的坐着,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当年那个司机带着她回到市里,并帮她报了警,可是宋女士很快就撤诉了,然后就不知所踪。”
秦慕心中刚有的喜悦,这会儿也被浇灭了,他伸手捏了一下有些泛疼的太阳穴,插着口袋,走着窗前,可怜的丫头,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会怎样,其实他哪知道夏橙已经知道了。
可当年宋妙冬遭遇这种事,仅仅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你想办法,把当年的出租车司机找到。”
秦慕转身,高大的身形气势有些逼人,吕曾退出去之后,他又打电话让赵泽进来,做了一番安排,之后颀长的身躯推开门,消失在门口。
晚上九点多,夏橙下了晚自习,因为刚开学,好多事都没有稳定下来,所以这段时间她选择住校。
她抱着教科书上了二楼,可抬头时,她身形一顿,心跟着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正立在她门口的护栏旁。
她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没想到才几天,他又来了,她实在是不知道是该走过去,还是掉头就走,脑子一片空白,都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夏老师,下自习啦?”
旁边的老师在跟她打招呼,还特意看了眼,她门口的那个男人。
夏橙突然回过神,现在正是下自习的时候,人流量多的时候,他站在自己门口太招摇过市了。
她向打招呼的老师点点头,连忙快步过去打开门,秦慕挺拔的身躯走了进来,小屋显得有些拥挤。
夏橙放下手里的书,刚转身,就跌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秦慕伸出长臂,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没有过多言语,低下头,菲薄的嘴唇贴上她娇嫩的唇瓣。
她的唇有些微凉,并不反抗,只是一动不动,脸上的不知是冷漠还是惊愕的表情,他浅浅地吻着她,十分虔诚,像顶礼膜拜一样,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然后,更深入地吮吸着她口腔中的馨香。
很快,秦慕就觉察到不对,以前小丫头都会挣扎一下,要么回应他,要么抗拒他,可现在像在吻一个瓷娃娃一样,毫无反应。
他停了下来,俯身双手捧着她的脸,注视着她的眼睛,发现她脸颊也是凉的,眼神里是冷漠,平静得不带一丝情感。
秦慕心里狠狠的刺痛一下,浑身也觉得冰冷。
“橙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夏橙这是眼底才起了一丝波澜,但表情还是冷冷的,用手推了一下他。
“秦慕,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我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秦慕心底一空,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对自己又是这个态度,难道是因为她母亲以前和自己的父亲有过一段经历的关系吗?
“没发生?你指的是什么,是指我对你的感情,还是指我们同床共枕那么久,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永远都不可能当做没发生来处理。”
秦慕上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注视她的小脸说,眼神变得有些不敢相信,
夏橙的心脏不断收缩,是的,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无法磨灭,可那又怎样。
她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有些绝情:
“那就尘封在心里。”
秦慕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用了些力,高大的身形,根本就无法和她对视,他只能去尊降贵的放低姿态,弯下腰:
“我不知道关于你生母的事你知道多少,但是我觉得,上一辈的事,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影响我们。”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放在她眼前:
“其实,那天晚上走之前我也很紧张,很害怕,生怕我们犯了什么错误,我回去就问了我父亲,他以前是喜欢宋女士,但是绝对没有越轨之举,我当时怕他年纪大了,可能有些事情记得不那么清楚,专门做了这份亲子鉴定。”
夏橙抬眼看了那张报告,其实老妈已经和她说过了,她心里的大石头虽然移开,但是又怕是老妈怕她心里有压力,故意编来骗她的,但是这份报告,无疑减轻了,她心里所有的负担。
她又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秦慕,秦慕好像看懂她心中所想一样:
“那天晚上临走前我拍了一下你的肩膀,顺便就把你肩膀上的几根头发带走了。”
他果然是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无论在多么慌乱的情况下,都能事事考虑的那么周到。
他深幽的目光,总会让她心里的坚持,一瞬间变得微弱,但有个声音提醒她,夏橙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你忘记了吗?
“关于我生母的事,我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包括哪些,秦慕不确定,但他还是说:
“就算什么都知道,可这也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就算你生母和我父亲之前有过那么一段经历,你不觉得这很奇妙,很浪漫吗?他们没能在一起,若干年后,他们的儿女再续前缘,橙橙,你不觉得这是上天注定的吗?”
夏橙看他离自己只有一毫的俊颜,墨黑的眼眸满是柔情蜜意,温柔的让她沉迷,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一下的陷进去,无法自拔。
夏橙,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儿,也享受着他的怀抱,贪恋着他的柔情,可有时候,老天真的不那么眷顾你,她这一刻真的想,什么都不管了。
“我觉得是上天派你来惩罚我的,我本来生活的好好的,平平静静的,也觉得一辈子都会这么活下去,没有大风大了,平平安安到老,可,是你打破了我原本的平静,让一切不该揭穿的秘密被揭穿,让我现在像一个大海中的浮萍,无着无落,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游向何方,我就希望你不要在来打扰我,我求你。”
秦慕心里一阵窒息,他心痛至极,反而笑了,“橙橙,你什么意思?你又要和我提分手?你忘了几天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夏橙咬咬唇,眼圈有些泛红,她不想,真的不想。
“我现在又变了,你不知道女人善变吗?”
秦慕目光沉了沉,眼神一瞬间瞬间变得锋锐,抬手捏着她的下颌,口气也没有了,刚刚的耐心和温柔:
“你再说一次!你是不是就仗着我爱你,就可以这么随意的践踏我,橙橙,既然我们之间没有阻碍,我就不会再允许你意动神摇。”
他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少了以往的谦和,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像要捏碎一样,不顾她的推拒和挣扎,手臂抄入她的身后,把她猛带入怀中,有些急切地捕捉到了那片红唇,吻的力道很重,还不断地用力撕咬着。
唇齿间是津液交汇的声音,他用力紧紧箍住她仍然不断反抗的身躯,轻轻地一带,牢牢地将她固定在墙壁上,闭上眼睛用手紧扣住她的小脑袋,让她动弹不得,继续深着吻她,长腿抵着她的腿,不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
凭着男人天生的优势,让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力不从心,柔软的身躯在他连番猛烈的攻势下,变得虚脱,百般挣扎,仍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一时情急,张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嘴唇上,咸腥味充斥两人口中,秦慕吃痛,但并没有放开,只是微微迟疑了一下。
就是这瞬间迟疑之际,她再度用力推了他一下,扬手狠狠地掴了下去,清脆的声音在这个宁静的小屋里异常响亮,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也有些吃惊,她居然打了他,感觉心里一阵痛楚,快要将她的内心淹没,她虚弱地靠在墙上,鼻子一酸,眼泪开始扑簌簌落了下来。
秦慕一怔,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动手打自己,目光瞬间变得阴冷,确实,现在没有人敢打他,他的手迅速的抓住那个罪魁祸首,用力握紧她纤细的手腕。
夏橙抬起惊恐的眼睛看着他,眼底蓄满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手腕都快抓断了,她动了一下,根本挣不脱。
秦慕目光凌厉,看她好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脸色苍白,梨花带雨,娇弱的让人心疼,他突然就心软了,手微微放松,看着她原本嫩白的肌肤,起了一层红晕,他手掌下滑,握住她的小手,抬起放在自己脸颊上摩挲着,嗓音也放的平缓:
“手疼吗?”
夏橙一惊,本以为那么不可一世的一个男人,被自己打了耳光,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她眼睛颤了一下,睫毛上的水珠抖了几抖,就落了下来。
秦慕目光一沉,只觉得心中酸楚的难以忍受,伸出手臂把她束缚到自己怀里:
“橙橙,你都无法想象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还说我是上天派来惩罚你的,我到是觉得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是你让我知道什么是心痛,痛不欲生,不要这么对我,我承受不起。”
在他三十多年的生涯里,他的心一向无波无澜,可突然有一天,有个叫夏橙女孩,在平静如水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这颗石子像带着某种魔力一样,使镜子般的湖面,一瞬间风起云涌,再也回归不到宁静。
她的一个眼神,就会让他心跳不止,她多看他一眼,他就会激动很久。
夏橙只觉得浑身像泄了气的气球,提不起一丝气力,闭着眼睛趴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感受最后片刻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