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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灭手中的烟,拿起衣架上外套,快步下楼走了出去,好像一刻都不能等,到车库取了车,朝着夏橙住的小区开去,他断定学校已经放假了,她绝不会住在学校。
车子在马路上飞驶,无意间,他从镜子里看到后面有一辆白车,不急不缓地在自己车子后面,他把车子放慢,后面的车子也放慢了速度,他把车子开快,白车也跟着快了起来,妈的,跟踪大爷。
秦幕索性把车子停了下来,他就是要看看后面的车子敢不敢也停下来,后面的车子没想到他会突然停止,这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迟疑不决,秦幕的车子却“嗖”地向前驶去,并迅速地拐进了旁边的路口。
白车赶紧跟上,也进了那条路口,可进了那条路,走不多久就是个十字路,早已没有了秦幕的影子,也实在不知道他走的是那条路。
秦幕绕了一圈又回到原路,凭你,想跟踪我,没那么容易,不过那辆白车,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不错,是蒋依涵,她几次去秦幕家,都不得入,白天他又不在家,所以选晚上过来,还没进小区,就看到他的车子出来,这么晚了他去哪里,女人天生都是侦探,秦幕以前对她虽然没有男女朋友该有亲昵,但也是和颜悦色,可现在他越来越冷淡,冷淡的都不想见到自己,她就怀疑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如果他是找朋友喝酒还好,可他的车子却开向了市外,她就想探个究竟,莫名其妙地跟了上去,可还是跟丢了。
到了云台花园小区门口,秦幕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就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正向这边走来,他一阵惊喜,看来还真是心有灵犀,这不就是有缘么。
夏橙走到门口不住张望,都快十点了,夏林他们还没回来,两个人的电话打了都没人接,心里那个着急,忍不住出来看看。
夏橙跺跺脚,不知如何是好,可别出什么事儿,又想两个人都这么大了,应该不会有事,自己太操心了,外面呼呼的小风吹着,好冷,还是回去等吧。
她一转身,没有防备,迎面撞上的一堵人墙,哎呀鼻子,酸溜溜的,眼泪都出来了,抬头看到秦幕矗立在面前,她一惊,妈呀,你是石头变得吗,身子那么硬,后来更吃惊了,他怎么会在这里,连鼻子疼都给吓忘了。
夏橙结结巴巴地说:“秦,秦……”不但口吃,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早上他说不让叫秦先生的。
“你没事吧?”秦幕在灯光下,看她鼻子红红的,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关切地问。
他下车走到她身后,正准备打招呼,哪知她这时转身,自己都没来得及躲开。
“没事!”夏橙挣开他的双手,不习惯他离自己这么近:“你怎么会在这里?”又一想,难道他是来找秦宋的。
“你说呢?”秦幕不答反问。
虽然是晚上,虽然路灯也不太亮,可是夏橙还是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她不光胆怯,还心慌,他这问话的口气,给人一种两人很熟悉又很亲密的感觉,熟悉,亲密到自己都能知道他的心思。
空气像凝滞一样,气氛暧昧的尴尬。
“昨天晚上多谢秦先生出手相救。”夏橙左顾言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昨晚救了你,可你却害了我。”秦慕拧着眉说。
“什么?我害了你?”夏橙不知所措,难道因为自己,耽误了他什么事儿,耽误了生意,或者是让他未婚妻知道了,自己真的是罪大恶极了,她满脸的抱歉,不知如何是好,难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秦幕浅笑,没错,你害了我,害得我一天都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你。
“那……,秦先生对不起,我现在能为你做什么?”夏橙更加不安,如果他未婚妻误会了,她可以去解释。
“上车!”秦幕说。
“上车?”现在去解释吗,如果晚上他未婚妻看到自己和他一起不是更误会,说:“秦先生,这么晚了,不太好,我还是……”
秦幕显然有些不耐烦,他办事讲究效率,直接拉她走向车边。
夏橙挣扎着,这人怎么这么独断专行啊,不问问人家的意见。
秦幕打开车门不顾她的抗拒,硬是把她塞进了车,关上车门,小车扬起一阵灰尘,开向了远方。
☆、042我想做什么,哪里都一样(二更求收)
车子驶向了他滨海的别墅,这套别墅,他买了有一年多了,没来住过几次,因为离市区比较远,上班不方便,不过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可今天他带着夏橙却到了这里,因为他不确定,蒋依涵是不是在原来的住处等他,不是他怕她,而是他不想让她知道夏橙,他一直都知道蒋依涵并不像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知书达理。
“秦先生,你带我去哪里?”看着车子越来越远,路上的车辆也越来越少,夏橙有些心慌了。
“叫秦幕。”秦幕皱着眉,很讨厌她说“秦先生”这三个字。
夏橙挣扎着,要打开身上的安全带,说:“停车,我要下车。”
“下车?现在车子都开出了十五公里,你难道要走回去么?”秦幕说。
“我就要走回去,快停车。”夏橙打开了安全带,双手去拉他的胳膊,她和他不是很熟,这么晚了和陌生男人出去,总不太好。
车子顿时想喝醉了酒一样,在路上拐了几拐,秦幕连忙踩住刹车,幸亏路上没有人,这死丫头真不知死活。
夏橙也感觉自己太过分了,看着秦幕投来清冽的目光,她像做错事的孩子,鼓着嘴巴,有些胆怯地垂着双手。
“老老实实坐着,我要是想做什么,在哪里都一样。”
秦幕没再有说话,又发动车子,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区门口,夏橙看像旁边的石头上刻着“抚梅源”三个字,这不是A市著名的富人区吗,听说这里一到冬季,梅花盛开,像花海一样。
路灯下,看不太清楚,只看到影影倬倬的树木。
车子停好,秦幕帮她打开车门,出了门果然闻到淡淡的清香,使人精神饱满。
“走吧!”秦幕说。
看着他前面的背影,夏橙有些迟疑,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他的地盘了,他想干什么,自己也阻止不了,就像一个死囚,明知道那一刀会来,可还是会胆怯,还是不能从容面对。
秦幕走出几步,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她还在那儿站着,他没有片刻的迟疑,回身过来,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
“啊!”夏橙惊叫了一声,她不了解秦幕,心里很害怕,他难道想对自己行不轨,可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老师,他是大人物,他身边肯定不乏美女,自己自信没有什么能引起他注意的地方,难道他吃饱撑的没事做了,想逗自己玩,怎么可能?
“秦先生,我求求你,放我下来。”夏橙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夏橙不断挣扎不断哀求,他坚实胸膛,有力的臂膀,强大的压力几乎把她碾为无形,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疯跳,好像要自己跳出来一样,不光紧张,更多的是害怕。
秦幕却充耳不闻,好像是个聋子一样,抱起她和抱个小猫小狗一样,毫不费力,她挣扎也是徒劳。
坐电梯也不知道上了几楼,秦幕用钥匙开了锁,一脚把门踢开,走进去后,又一脚把门踢上。
秦幕把她放在沙发上,身子压了上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眼神炙热如火,浑身散发着危险的符号。
“秦先生。”她声音都有些发抖,心也狂跳不止,就像是心脏病的人,心跳着跳着有突然骤停的趋势,不仅是害羞,还不知所错,她从来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过,特别是秦幕这种男人。
秦幕把她紧固在自己胸前,手慢慢移到她的腰部,感受着她玲珑的曲线。
夏橙不知道是气,还是恼,脸红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秦……,呜,呜……”她后面的话,全部被秦幕吞进了肚子里。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美好的味道,馨香,甜腻,像有魔力一般,让他欲罢不能,他失去控制的在她柔嫩的唇上辗转蹂躏。
夏橙头彻底蒙了,她从来没想过秦幕居然会吻她,承受着他强势霸道的吻,他口中还有淡淡的烟草味,更让她迷乱,头脑一片空白,只有自己的心又酸又涨,像无法承受一样,时刻有化为齑粉的危险。
夏橙稍微有点意识,用力地推拒着他,无论身高还是体重,都有很大的悬殊,他依然纹丝不动,湿润的舌也开始用力撬她的贝齿,想一探更深处的美好,夏橙紧紧地咬着牙,阻止他的深入,秦幕感觉到她的抗拒,立马改变了策略,舌尖儿扫过她的牙龈,夏橙无法承受他的挑逗,“嘤咛”一声,他的舌也趁势探入,夏橙又羞又恼,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舌尖,顿时有咸咸的味道充斥口中。
他吃痛,动作稍顿,就在他片刻失神时,夏橙用力推开他,连忙站起身,逃到一边,和他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气喘吁吁,又羞又气,眼泪汪汪。
看她清澈的眼睛中,泛着泪光,秦幕的心又开始温柔地抽搐,他站起身,想过去安慰她,可夏橙防备地后退一步。
秦幕长出一口气,用手摸了一下舌尖,不觉得“嘶”了一声,下口真狠,他嘴边漾着浅笑,现在逃不觉得已经晚了吗?从我盯上你的那一刻,你就注定逃不掉。
看她小脸印着红晕,大眼睛透着胆怯,站在那里有些瑟瑟发抖,秦幕只觉得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羊,自己像极了一条会摇尾巴的大灰狼。
“你有钱就可以随意地轻薄别人,就可以玩弄别人。”夏橙有些哽咽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有未婚妻,你要想玩,外面大把的女孩子愿意,可我不是那种人,不是那种把感情当游戏的人,你们有钱人玩的起,我玩不起,不要找我好吗?”
“夏橙,你觉得我是为了好玩,你觉得我会无聊到花时间花精力去玩弄你的感情,我很忙的。”秦慕听她这么说也有些薄怒,我像那种登徒浪子吗?
“那是什么?难道会是你看上了我?”别说夏橙不信,想都没想过。
“不可以吗?”秦慕目光坚定地说,表情凝重。
夏橙心中一惊说:“你!”拿我们穷人开心呢。
“别忘了,昨晚我已经被你看光了。”秦慕不怀好意地笑。
“你说什么?”夏橙囧得满脸通红。
秦幕慢条斯理地又坐在沙发上,说:“昨晚你喝醉了,跑到男厕所……要不要我再说下去?”
夏橙灵光一闪,记得是要去厕所,还遇到个大婶,大婶?!是他!?那牙刷,啊!她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说什么牙刷……”秦幕翘起嘴角。
“啊,我……我喝醉了,根本没看清楚,我……对不起!”夏橙脸囧的通红,这件事暂时把刚刚的气愤压了下去,结结巴巴的,不知该怎么说。
“没看清楚?我不介意现在给你看清楚。”秦幕邪笑道,丫的,原来是想看清楚,这还不简单。
“你,你,别说了,算我们扯平了,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见面也不需要打招呼。”
夏橙又忿,又羞愧,干的什么事儿啊,丢死人了,都没脸见人了,你是男的,被人看一下又不吃亏,再说根本就没看到,这可是我的初吻,你怎么算都是赚的。
扯平?那有这么容易就扯平?这一辈子也扯不平。
☆、43:我很乐意先吃你
秦幕看她羞愧,心虚的样子,心情突然很好,他翘起了二郎腿说:
“我饿了,帮我做点吃的。”
“啊?”夏橙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气的心都在发抖,凭什么给你做吃的,刚被你欺负,被你轻薄,还给你做吃的,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想得到美,你饿死管我屁事。
“我很乐意先吃你。”秦幕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想逗弄一下她,从来没这么开心过了。
“你……”你怎么不去死,夏橙跺一下脚:“厨房在哪里?”
秦幕用手指了一下,夏橙狠狠地去了厨房,吃吃,吃死你。
一个厨房都这么大,又收拾的纤尘不染,厨具一应俱全,都有个客厅大了,果然是有钱人,浪费国家资源,**!出了他的视线,她微微放松,才有心思打量这间厨房,打开冰箱,柜子,空空如也,一个菜叶子都没有。
她怯生生地走了出来,看到秦幕在沙发上半躺着,闭着双眼,单手抚着额头,你大爷的,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厨房什么都没有。”夏橙压制住暴跳如雷的情绪,小心翼翼地说。
“哦!”是的,他几乎没在这儿住过,只不过每个星期让人过来打扫两次,怎么可能会有吃的。
“走吧!”他站起身,看夏橙迟疑,说:“楼下有超市。”
“哦。”有超市,你去买啊。
“你要跟我一起下去,不然我不知道买什么。”秦幕说,大爷我啥时候为这个操过心。
买方便面回来泡着吃不就行了,夏橙心里想。
到了楼下的超市,这个时候几乎没什么客人,几个店员也在打着哈气,好在蔬菜还算新鲜,夏橙也不说话,也不拿选菜,反正也不是自己饿,他饿死正好。
秦幕也不开口,陪着她在超市转了一圈又一圈,不是饿吗,买什么自己拿啊,大有夏橙不主动买菜,他就一直陪她逛下去。
夏橙鼓着嘴巴,还是忍不住地问他吃什么,他说随便,问买什么菜,他还说随便。
索性也不问了,反正这位大爷也不知道,你有时间逛,我可不奉陪,气恼地自己挑着蔬菜。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夏橙看差不多了,就沉着脸问。
秦幕也不答话,走到前面的酒水区,拿了两瓶红酒,又拿了几盒牛奶,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付了钱,两人又重新回到楼上。
夏橙又重新回到厨房,越想越诡异,被他强吻了,还帮他做饭,她和他不熟的好不好,刚刚还一起去买东西,她气恼地跺跺脚,忘了买老鼠药了,毒死你,哼!过了今晚,两不相欠,谁也不理谁。
简单地煮了个鸡蛋青菜面,管他呢,不爱吃就不吃。
她拿着碗,等着面熟,余光扫见门口站着个人,她转身看到秦幕斜倚在门旁,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惊,手里的碗掉在地上,“啪”一声摔为粉碎,她慌忙弯腰去捡,秦幕的速度更快,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用手捡。”
他眼睛很明亮,像是能把人看透一样,他温暖干燥的大手此刻正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夏橙发现自己又不争气的脸红了,大总裁,你有偷窥的嗜好吗?
他拉着她的手慢慢站起,看着她如水的眼眸,绯红的面颊,红润的小嘴,他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很喜欢这总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幸福。
“噗噗”几声响,夏橙连忙转身,看着锅中的水汽已经把锅盖顶起了。
惊慌失措地转身拿起锅盖,手又不小心按在了上面。
“啊!”她烫的叫出声来。
秦幕“啪”关了火源,有些心疼地拉她在清水下洗手,看大拇指处有些微红,忍不住责怪道:“怎么毛手毛脚的。”
夏橙心想,还不是因为你,我本来做事情都是有条不紊的,你干嘛站在旁边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拉她出来,到了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找来医药箱,拿出一个药瓶,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没事的,不用擦药。”他拉着自己的手,让夏橙局促不安。
“别动。”他温柔地说,倒出药水,涂在她的红肿处。
凉凉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面煮好了,你自己去盛吧,我回去了。”
“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秦幕拦住了她的去路。
夏橙还要坚持,手机却在这时响了,她知道是何夕的电话,因为这首歌是专门为她设的。
“告诉她不回去了,不然我来告诉她。”秦幕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
秦先生,不带这样威胁人的,你告诉她,我还说的清吗?
秦幕看她气愤愤的,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示意她接啊。
看她还是迟疑不决,秦幕趁她不备,一把抢过手机,坐在沙发上,按了接听键,又按了免提。
“橙子,你死到哪里去了,干嘛呢,到现在才接电话,他们都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呢,你在哪里?这么晚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何夕难掩担忧的声音传来。
秦幕摸了一下眉心,故意拉长了声音:“何……”
夏橙看的胆战心惊,连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变态还真敢说,其实他真的没想说,就是故意吓她的。
“何夕,我没事,我今天不回去了,呃,那个……李素,她爸妈不在家,她……生病了,打电话给我,我来照顾她一下,明天就回去,不用担心。”夏橙快速地编着谎言,因为心虚,说得并不利索,本姑娘从来没撒过谎的。
就因为说得不利索,何夕更加相信了,以为很严重说:“严不严重,要不要我们也去看看?”
“不严重,不严重,你们早点睡,也告诉夏林,不用担心,我明天一早就回去,赶紧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夏橙连忙说。
说了一个谎,以后不知道还得说多少谎来圆这个谎,万一哪天何夕遇到李素,再问她,自己就穿帮了,心里有十分过意不去,李素不好意思,咒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