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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风风火火地走到秦慕身旁,一脸抱歉地说:“秦总,真不好意思,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必须得回去一下,可……橙子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她也不知道秦慕会不会同意,万一不同意,那还不尴尬死!
哪知秦慕很爽快答应了说:“可以,我让吕增送她回去睡住不放!”
“多谢秦总!”
何夕风风火火地去结了账,她开着车直接回了公司,又有些担心夏橙,秦慕万一把她怎么着了,她会不会把自己骂死啊,算了,秦慕是谁啊,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到时候还得感谢自己呢,说不定自己还成就了一段好姻缘,这样想着,心情爽的不得了,“嗞嗞”冒着泡,把刚刚电话的事早忘了,还以为是什么推销的电话呢,根本就去没放在心上。
秦慕打了个电话给之前的客户,说自己有急事不得不先离开了,抱歉得很。
他一个用力把那个醉的云里雾里的丫头抱了起来,夏橙还不老实地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的什么,好不容易听清一句,好像是在说:“怎么感觉飞了起来。”
酒店的停车场,吕增靠在车边,看到秦总居然抱个女人过来,他有些诧异,待看清楚是夏橙时,又心平气和起来,连忙打开车门。
“去抚梅苑。”秦慕说了一句。
车子开了出去,吕增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家大总裁,眼睛不自觉流露出宠腻,看着躺在他腿上呼呼大睡的女人,一手扶着她的头,让她不至于因为车的摇晃而睡得不安稳。
夏橙觉得这个床虽然软软的,可怎么这么窄,翻个身都翻不了,头也动不了,她烦躁地拍了拍固定她头的东西,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讨厌!一边去。”
吕增忍住想笑的冲动,什么时候见到总裁这么细心地照顾人还被嫌弃的,自己跟着他做事最少也有五六年了,还真没见过他带哪个女人去别墅过,早就知道他对夏小姐不一般,做了这么多事还不都是为了博得美人心,可这个夏小姐好像还挺有个性的,整日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还真没见过有秦总花这么长时间,这么多精力,还搞不定的女孩子。
半个小时,车子进了小区,停好,秦慕抱着睡熟的夏橙走向了电梯,可就在进电梯的那一刻,拐角处的的摄像机“咔咔”响了两声。
秦慕把这个醉醺醺的女人放到床上,看了一眼,摇摇头,自己去了盥洗室,真得好好洗洗,累了一身汗。
他光裸着上身,围了一条浴巾,擦这头发出来,看到夏橙非常不雅地趴在床上,他皱皱眉头,考虑到她醉酒,满身酒气,是不是应该换件衣服再睡,他眨眨眼,深吸一口气,夏橙,我可不是想占你便宜啊,是为了让你睡得舒服些,他穿好短裤,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幸好她穿的是套头的薄卫衣,脱的时候比较容易,他伸手想把她扶起来,那丫头皱着眉,嘴里哼着,显然是不高兴有人打扰了她睡觉。
秦慕长出一口气,坐到她身后,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心想,我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小人,可没趁你醉酒偷看你啊,伸手把她的衣服从头上扯掉,可能是感觉周围的空气一凉,夏橙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粉白的肌肤上也起了一层寒粟,一抹雪肌,莹润如凝脂,迷人脊背展露无遗,秦慕只觉得面前一阵眩晕,心中悸动不已,小丫头还挺有料,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该小的小,该大的却大的一点也不含糊,有个声音,一直叫嚣着,秦慕今晚不要放过她,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慢慢抱紧了她,感受她柔嫩的肌肤紧贴着自己光裸的胸膛,双臂环上了她的身体,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浑身的幽香的气息。
“啊!”夏橙眉毛拧成毛毛虫,感觉浑身被束缚,一点也自由:“哎呀,很烦,不要穿这么紧的衣服!”她不高兴地扭动着身子
秦慕一怔,皱皱眉,摸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强压制住体内不安分的情绪,随手拿过来了自己白色衬衣,穿在她身上,帮她穿好,自己累的气喘吁吁,每次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自己体内都有一股热浪横冲直撞,简直就是折磨自己。
看着她依然呼呼大睡,秦慕又转身去了盥洗室,冲了个凉水澡,来驱除体内的燥热。
☆、097:你确定要收我的东西。
冰凉的水打在身上,秦慕浑身一个机灵,看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才从燥热难耐中稍微清醒了过来,真是冷水浇灭了一腔浴火,他重新擦干身子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他知道如果今天晚上不想出什么事儿的话,必须要离开这个房间,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装进口袋,看了一眼夏橙,她娇小的身躯躺在宽大的床上,有些凌乱的秀发散落在枕头上,小嘴时不时的嘟起,酣睡的模样,又纯真又可爱。
他硬着头皮向门口走去,可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就这一眼,他身体顿时僵硬的再也不受意识的控制,迈不开身下的脚步了。
夏橙朱唇微张,小嘴像不高兴地微微翘起,秀挺的眉紧缩,卷翘的长睫毛齐刷刷一排,在眼底投下阴影,酒精作用下,脸色酡红很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让人想上去咬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醉酒浑身烦闷,她不住用腿蹬着身上的被子,一个翻身,两条笔直修长的*,伸出被外,身上的衣服并不整齐,白色的衬衣褶皱到上面,几乎可以看到小裤下滚圆娇翘的…。
秦慕是个正常的成熟的男人,这时差不多脑袋充血,吞咽了一口,呼吸发紧,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刚压下去的浴火,又蹭蹭地起来,小火苗还越来越旺,燃成熊熊大火,床上的丫头浑然不觉,不知道旁边有个老狼已经垂涎三尺,流着哈啦子了。
她只觉得浑身闷热,又用手扯了扯胸前的衣服,本来衬衣又宽又大,上面两个扣子也没有扣,这时被撕扯的差不多中门大开,嫩白的肌肤展露无遗
秦慕忍不住一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两声,拍了一下额头,长出一口气,夏橙你这是*裸的欺负我,欺负的随心所欲。
“呃!我去帮她盖下被子!”秦慕有些口干舌燥地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他没有迟疑又走回床边,慢慢地伸出手,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洁白无瑕的长腿,一狠心,还是拉被子给她盖了起来,心想是不是应该坐在她旁边,这样就随时可以帮她盖被子。
让我受着人间酷刑,只为不让你冻着,这舍己为人的爱心伟大的有些不可思议,万一到时候擦枪走火了,会不会……,管他呢,走火就走火,只不过是先上车后买票,其实和先买票后上车,结果都是一样的,他掀开被子坐在了她旁边。
他看夏橙上身几乎是衣冠不整,伸手假装想帮她整理一下,又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滑嫩的肌肤,不由得一抖,心也跟着发紧,此刻他的眼神就和一匹深山老林中饥饿了几天的老狼,这时看到了一只洁白鲜嫩的小白兔所流露出的眼神一样。
他舔了舔发干的薄唇,墨黑的眸光变得贪婪起来。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此刻暧昧的氛围烽火男儿行。
秦慕蹙着眉,一脸的不爽,坐直身子,掏出口袋中的手机,看到显示的名字,不情愿地按了接听键,还没等对方开口就说:
“你有病啊,这个时候打电话?”
手机另一头的邢乐被骂的一头雾水,这是吃枪药了。
“干嘛啊,我这几天忙的要死,天天做大手术,都没时间出去乐呵乐呵,出去不?”
“没时间,你找龙祁佑去。”
龙祁佑此刻正在等某人,等的心烦意乱,烦躁不安,百爪挠心呢。
秦慕不耐烦地说,刚想挂掉电话,这时夏橙估计是酒喝多了,胃中灼热的难受,不自觉的“啊”了一声,由于浑身无力,这个声音又软又绵。
邢乐听来恰恰就像娇吟声,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被打扰了好事,怪不得脾气暴躁了呢。
“怎么,在办事呢?”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秦慕也想象的到,他一定是一脸欠扁的笑。
“管你什么事?”秦慕没好气地说。
“哦,当然不管我的事,不过需不需要哥们给你开两副补药。”邢乐哈哈笑的像个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
“去滚,大爷我什么时候需要过补药,挂了。”
“好好,我去找龙祁佑。”
这时夏橙浑身燥热的难受,口里又干又痒,又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我要喝水!”
“哈哈……”邢乐还没笑完,就听到手机传来“嘟嘟”声。
靠!挂了,喝水?呵,肯定是用大吸管喝的,看来秦少确实不需要补药,这时间长的,姑娘都等急了,不过不应该叫喝水,应该叫喝牛奶,邢乐一边笑,一边想,怎么着,乐爷思想就是这么污!
秦慕挂了电话,随手把手机丢在床上,转身去找水给她喝,开水那是肯定没有地滴,只得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把她扶起倚在床背上,拧开盖子,放在她嘴边。
“好刺眼啊,何夕灯关了。”她还以为是和何夕在一起呢。
“好好,等你喝完水。”真难伺候。
夏橙意识模糊,只觉得有冰凉的液体流入口中,没来得及及时吞咽,“噗”一口水准确无误地都喷到秦慕的脸上,秦慕连忙闭眼,皱了皱眉头,你丫的急什么?真是上辈子欠她的,这么身体,心理的折磨!
“慢点喝。”秦慕强压住心底的不快,耐着性子说,又随手扯了几张纸擦了几下脸,大爷什么时候伺候过人,还是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还酒品这么差。
秦慕坐在床上,按了一下床头的开关,屋中的光线顿时变得柔和,有些昏黄,气氛更显得暧昧。
手机就在两人的腿之间,这时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打电话,他的手机调的是铃声加震动,心情不爽地想看看是谁的电话,由于距离很近,手机几乎是被两人的腿各压一半,显然夏橙也感觉到了,条件反射一样,比他动作还快,也伸手去摸手机。
小手失去准头,摸来摸去,摸到了秦慕的大腿上。
“这位同学,老师有没有说过,上课的时候,手机要么关机,要么调静音,你有没有把老师的话放在心上。”夏橙表情严肃,双眼迷蒙,一脸认真地说。
手机这时不响了,夏橙显得更不高兴了,说:“快交出来,现在静音已经晚了,我已经听到了牛二哥的暖味生活。”
一只手还是不住地在秦慕身上乱摸,哈!终于摸到了,她的眉头不由得舒展开来,可立马又感觉不对,又皱起了眉:“这位同学,你……这是什么牌的手机,怎么……这么奇怪?”
“新牌子。”他维密秀和双眼,呼吸发紧,对着她的耳朵说了几个字。
“什么?没听过,怎么像姨妈贴的牌子,肯定是杂牌机,不好用的。”夏橙仰着头微微拧紧眉头说。
姨妈贴?那是个什么鬼,“夏老师,很好用的,不然借给夏老师用用!”
秦慕目光流转,不自觉的低头靠近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似笑非笑地说,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更显得有一种朦胧的美,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感觉心尖儿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弄一样,心痒难耐,他不受控制地又把脸贴近了些。
“你这是贿赂老师,赶紧把手机交出来。”夏橙义正言辞地说,一只手被他握住,她抬起另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说。
秦慕微微皱眉,稍稍用力把她拉在自己胸前,下巴贴近了她的脖子,魅惑声音,在她颈窝处响起:“夏老师,你太严厉了,大学的课堂不都是很松散的吗,其他老师可没有收手机的习惯,还有你这用手指人的习惯也不太好。”
夏橙觉得脖子痒痒,连忙缩了缩说:“其他老师的课我不管,反正上我的课,就不能玩手机,赶紧交出来。”
她推了推他的身子,离开他一点距离,又伸出手,认真地说。
“夏老师,真的要收我的东西?”秦慕又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声音嘶哑又暧昧,一语双关地和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两人,一个是云里雾里,一个是异常清醒,平时有沉着冷静,可这个异常清醒的男人,这时却做着不清醒的事情。
“一定要收。”她不由得拧眉苦思冥想,表情认真的,让秦慕不受控制,一阵暖流,极速流转。
“夏老师,我这个东西一旦交出去,可是不退回的。”男人暗哑的声音,灼热的气息,嘴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耳朵,缕缕清香萦绕鼻端,让他有些意乱情迷。
“不退回?”夏橙忽闪着迷离的大眼睛,十分不悦地说:“同学,你想讹我,让我赔你新的,下课到我办公室来,写五千字的检讨。”
“不是讹你,是夏老师要是收了,就送给你了,你要保证每天都要用!”秦慕嘴角噙着邪笑,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浪四处流窜,最后集中到一点,几乎膨胀的要爆炸一样,五千字的检讨,夏老师你太强制了。
“我下课就还给你,好好听课。”夏橙严肃地说,这个同学怎么这么难缠。
“夏老师,不如我现在教你怎么用我的手机。”
“不要,算了,今天饶过你。”夏橙打了个哈气,整个身子软在他身上,瞬间就传来均匀的轻鼾声。
秦慕不受控制的把身体贴的更紧,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抚摸着她玲珑的曲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脸埋在她的发丝间,醉心于她独有的芬芳。
他的吻轻落在她的眉心,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是红润的花瓣上,夏橙皱着眉,摇摇头,好像十分不喜欢这又痒又麻的感觉,嘴里嘟囔着:“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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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生米煮成熟饭了
夏橙感觉在梦里,有个东西老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十分的不舒服,抬手想要把那个烦人的东西打掉,一巴掌拍在秦慕脸上,手掌软弱无力,打在他脸上像抚摸一样,使胡作非为的人,更加肆无忌惮。
身下的人儿柔若无骨,凝白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红晕,仿佛雨中盛开的荷花,娇媚的让人移不开目光,秦慕双臂支在她两边,凝望着面前的美好,她居然还能睡得这么熟,时间仿佛停止,连心跳也停止了,只有胸臆间澎湃流窜的浪涛,几乎收刹不住道具要逆天。
他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用暗沉沙哑的声音问:“橙橙,我……要你,可以吗?”
虽然知道她并不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可还是想象征性地问一下,好像这样问了,就不算是自己一厢情愿,乘人之危一样。
可身下的人并没有回音,只是不悦地蹙着眉,嘟着嘴。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大总裁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正当秦慕想要更进一步时,身下的人,突然腿猛地一抬,侧过身躺着,嘴里还抱怨着“好吵!”
秦慕的身体支撑在她的两边,夏橙无意中翻身是,腿刚好撞上他的胯下。
“啊!”一阵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他闷哼一声,一个侧身翻转躺在她旁边。
双手捂住胯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哦!痛死大爷了,死女人是不是故意,闭着眼居然还能瞄得这么准,看到旁边的人睡得正香,被她这么一撞,很容易折的,知不知道,草!他皱着眉骂出声来。
死丫头,下次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再敢撞我这里,我一定把你就地解决了,省得到时候我秦慕没后。
他拉过被子,躺在她旁边,一直痛得到半夜都没睡着,满腔的熊熊大火,被浇的连烟都不冒了,只知道肚子好疼。咬牙切齿地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女人,真想狠狠地揍一顿屁股。
这醉酒真不是什么好事,第二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橙只觉得头痛欲裂,钝痛的像拿锤子敲的一样,嗓子也是又疼又干又涩,胃中灼烧的难受,酒后这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喝酒,眼皮像有千斤重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
上课!啊,会不会迟到了,她伸手到处乱摸,想摸到手机,看下时间,可摸来摸去什么也没摸到,她微眯着双眼,眼前有一丝光亮,面前的景象有些模糊,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什么不对。
她猛地睁开眼,困意也吓得无影无踪,只是起的太急,头更疼了,嚯嚯的像脑仁要分离出来一样的痛,这绝不是她的房间,房间很宽大,装修的也简约大气,屋中摆设的东西一看肯定都价值不菲。
不是跟何夕一起出来的吗,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她有些胆怯的注视着屋里的一切,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小手不安地抓紧床上的被单,浅灰色的被单,面料很好,绝不像是酒店里的,更不可能是何夕的房间。
无意间又瞥见了身上的白色衬衫,这一看就是男士的,还是那种质地很好的高档货,肯定不是何夕的,她连男朋友都没有,就是有,这种贴身的衣物,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穿,何夕也不会这么没谱,把自己男朋友的衬衣给自己穿。
又低下头,顺着衣领看下去,啊!居然连内衣都没穿,她连忙双臂抱在胸前,低头看到自己光洁的大腿,又看到床边放着一次性拖鞋,她穿鞋下来,锤了锤自己发蒙的脑袋,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个破脑袋关键时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