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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纪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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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成帝有什么朝中大事要寻高子轩商议,通常要派人三催四请才能见到人,只恨的跳脚大骂,说高子轩白拿了朝庭奉禄,不知道为君分忧,更骂高子轩懒惰异常,不尽忠王事。

高子轩听了并不觉得怎样,只是笑道,若是嫌弃他,他可以不要奉禄,但是如今自在的生活却是不能丢的,只这些话,就差点把康成帝气个例仰,不得不扔个茶盏子把高子轩打发出去,再寻别人商议事情。

高子轩也乐的自在,朝中的事情能避就避,在家里好好的教导承泽,又经常陪宸瑜玩耍,本来好好的两个孩子倒也让他养的吃喝,只不做正经事情。

天辰帝听了,直气的把月婵召进宫来痛骂一顿,让月婵管好那父子三人,可月婵只推说王爷脾气不好,她是管不得的,很是乐见承泽被高子轩带坏。

天辰帝似乎想到什么,以后也就不再理会荣亲王府的事情。

康成帝也没有奈何,只叹了口气·想着高子轩小的时候也吃了不少苦,现在想要玩乐,且由着他,反正他是皇帝·自家亲弟弟还是能养得起的,可内心里头,到底是有些安心的,高子轩越是不成器,他越是安心,越不用担心荣亲王府一家有什么。

康成两年,帝册封皇贵妃曹氏为皇·举行封后大典,四皇子承润记于皇后名下抚养。

康成三年,天辰帝逝世,康成帝大拗,罢朝三日,三日不思饮食。

高子轩和月婵也极悲伤,天辰帝这一世过的也很不容易,心爱的人没有保住性命·他又要对杀害爱人的女子虚于委蛇,拼尽心力替儿子打造一个清明的朝政,就连最后去世的时候也是很痛苦的·一代帝王就这么去了,想一想,到底觉得可惜可叹。

天辰帝去世,康成帝再没约束,不久废了七王爷,封四王爷为质亲王,又清理朝中官员,抄了一大批官员的家,一时间,康成帝铁血帝王的名号传遍天下。

他和天辰帝仁君手段不一样·手段自来直接血腥,从不讲情面,官员有能力的就提拔,没能力的就下台,又改革了许多法令政策,到了康成六年的时候·国库存银头一次达到七千万两白银,一时间,天下清明。

康成帝没有女儿,因为天辰帝生前极喜宸瑜郡主,便册封宸瑜为公主,经常召进宫中抚养。

宸瑜自小和承润一起长大,进宫之后,自然也承欢曹皇后膝下,因为帝后的宠爱而在宫中横行无忌,便是做了什么事情,也自有帝后和承润料理,倒是活脱脱又一个荣亲王。

到得康成九年,宸瑜及笄,康成帝亲自赐婚于首辅霍大人义子霍飞鸾,高子轩气恨的几月不理康成帝,无奈宸瑜喜欢,只得捏着鼻子忍了,为女儿操持婚礼之事。

康成十年,荣亲王府郊外温泉庄子。

春风吹来,暖暖的拂着脸颊,月婵坐在垂柳下的摇椅上,闭着眼睛享受阳光的暖意。

一个身穿紫色绣云雷纹袍服,玉带束发的俊逸少年大步走来,待走到近前的时候,很小心的放缓脚步,慢慢走到摇椅跟前,恭敬站好,连呼吸都变的小心之极。

过了好一会儿,月婵睁眼,少年看着她清丽脸庞,不由暗想,自家娘亲这么多年来容颜竟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这般的年轻秀丽,眼角一丝皱纹都没有。

宫中皇后娘娘养尊处优,年龄又比娘亲小,怎的显老许多?

“承泽来了?”

月婵睁眼,慢慢站了起来:“怎么,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承泽笑了笑,赶紧过去扶住月婵:“娘亲小心些,您现在可不同往日,要是让父王知道儿子打拢到你,说不得要揭了儿子的皮。”

月婵一笑,抚了抚还不显的小腹,眼中柔光闪过:“你父亲也是瞎操心,娘亲很好,没有一点不适。”

承泽陪笑:“小心为上,到底娘亲这般年纪,不说父王,就是儿子也担心的。”

没错,在承泽十六岁这一年,月婵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又怀了身孕,她到底人到中年,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吓的高子轩受不得,整天跟在月婵身后,紧张的看着她,就怕她有个万一。

月婵这里才一诊出有身孕的消息,出嫁的宸瑜竟然也被诊出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这母子俩同时怀孕,还真是······

就是承泽听了,也擦了一把冷汗,宸瑜那家的倒霉孩子,要有一个和他一样大的小舅舅或者小阿姨了,他这里更加紧张,不但要担心自家娘亲,还要被父亲命令,隔一段时间就得去瞧一次妹妹。

他很不明白,霍大人家里都是把宸瑜捧在手掌心疼爱的,可为啥父亲总担心宸瑜受委屈呢?

“你父亲匆匆进宫是为了什么事情,他只瞒着我,以为我不知晓,哼,便是今儿我不知道,可明儿说不得我就得了信。”月婵扶着自家儿子的手慢慢散步,小心套着承泽的话。

承泽是个老实孩子,万事不会隐瞒自家娘亲的,想了一下,很是小心的说道:“是皇伯父退位的事情,皇伯父把皇位禅让给承润,自封太上皇,正等着承润的登基仪式呢。”

“什么?”

月婵吃了一惊,扶承泽的手紧了紧:“皇上圣体安康,怎的突然要退位了?”

承泽低头:“儿子也不知晓,或者父王知道什么。”

月婵想了一会儿,不由笑道:“倒是我瞎担心了,皇上万事自有主张,咱们不必想那么多,只是承润这孩子到底年轻了些,恐怕一时弹压不住那些老臣,罢了,让你父王多担着些吧。”

承泽笑着应是,看着自家娘亲在春光下白皙无瑕的面庞,只觉得心里温暖之极,又想着,承润登基也不错,他到底不像皇伯父那样冷情冷面,而且,他和承润从小一起长大,交情是有的,以后,他也不用装无能,不用装着寻欢作乐,可以施展报负,帮着承润治理朝政了,或者,等到朝政稳定之后,他也可以学父王放开一切,慢慢的享受生活。

☆、第三百五十二章康成帝番外

康成十年

终于禅位给承润,康成帝看着长的俊逸非凡的儿子一身龙袍接过玉玺,满意的点头:“润儿,自此之后,这天下就交给你了,你要担起这负担子,给黎民造福,让咱们大昭朝更加富强才是。”

承润跪在地上,很嗑了几个头,严肃的答应下来。

康成帝又召过高子轩来:“九弟,以后承润还要你好好辅佐,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万不可再惫懒成性了。”

高子轩一笑:“这是哪里话,三哥身强体壮,有您在宫里看着承润,可不用弟弟什么。”

康成帝一摆手:“朕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朕怕是······唉,倒是让这孩子受累了。”

高子轩心里一惊,想到一种可能性,马上变了脸色:“三哥……”

摆手让高子轩住了口,康成帝起身,孤-身一人回了永辰宫。

新皇登基,改国号为历新,康成帝为太上皇,曹皇后为皇太后,大昭国又是一番新气象。

越一月有余,永辰宫内,康成帝半靠在龙椅上,看着端坐一旁的新任皇太后:“朕该为你做的,能替你着想的都成了,自此之后,你便在宫里做你的皇太后,朕的事情,莫要再管了。”

曹太后心惊之余,猛的抬头:“太上皇怎的说出这般话来,臣妾,臣妾哪里对不住太上皇?”

康成帝一笑:“朕这一世,先为了活命,为了皇权争斗,后又为了江山社稷算计,这么多年来,朕真的累了,趁着还有余力,朕想着要出去走一走,看看朕的江山到底是什么样子。”

曹太后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这是上皇的意思·臣妾也愿意陪着上皇一起去瞧瞧,臣妾想着,总归是比呆在宫里有意思的。”

哪知道,康成帝脸色一变:“这是不成的·润儿还小,有些事情到底有些不妥,朕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只想让你看着润儿,万不可让他出错,算是朕请求你了。”

向来冷情冷面的康成帝竟然用了请求这个词,曹太后心里更加不安:“上皇·臣妾,臣妾哪里有上皇英明神武,上皇要是不放心,还是留着看看润儿吧。”

“朕意已决!”康成帝脸一沉:“你让朕很放心,实在不成,朝中有霍太傅,又有九弟,一文一武都是忠心的·必然会好好守着润儿。”

一句话,让曹太后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低头落下泪来:“臣妾不舍·臣妾和上皇多年夫妻,这猛不丁的上皇要走,让臣妾心里难受。”

她是真的有些难过的,虽然和康成帝不见得有多夫妻恩爱,可这么多年夫妻相处下来,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康成帝一笑:“朕知道你的心思,你且放心,润儿是个孝顺的,定然对你好好的·你要是得闲,以后润儿有了儿子,也抱到膝下养着,到底也是一种寄托。”

一听这话,曹太后就知道康成帝是必要走的,只能嘱咐道:“上皇这一行要多带些侍卫·免得路上有什么。”

康成帝点头应下,曹太后出去,承润进来给康成帝嗑了头,站起来之后父子两个人相携进了内室,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过了许久,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承润眼睛红红的似是哭过。

又一月过去,康成帝把所有朝政大事交给承润,自言身子不适,要去江南养着,轻车简从去了南边。

谁也不知道康成帝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走的,知道的大概也只有新皇和曹太后了吧。

暑天,气温越发炎热,月婵呆在庄子里不愿意动弹,更加不愿意回到长安城中的荣亲王府,高子轩也由着她,索性全家搬到庄子上住着。

这日,月婵迎来一位贵客,却是才登基未久的承润。

见到月婵,承润眼睛一红,像小时候一样,猛的抱住这位抚养他长大的婶娘:“九婶……”

月婵一阵心疼,摸摸承润的发顶:“皇上这是怎么了?哪个敢给你委屈受?”

承润抱了月婵好一会儿,就在高子轩要跳脚的时候才不舍的放开:“九婶,父皇不要朕了,他要去和母亲团聚,把皇位和天下都扔给了朕,他自己就这么走了,竟然不带承润一起去,承润······”

看着这孩子,月婵叹了口气,那两个人简直是······把孩子当什么了,嫌负累的话当初别生承润,生下来就好好养着,当初凤飞飞扔下承润走了,如今康成帝又是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笑了笑,月婵安抚承润:“承润长大了,总不能老守着父母吧,如今啊,你是皇上了,万事都要自己做主,太上皇也是对你放心才敢扔下一切走的,你要是着三不着四的,你瞧瞧太上皇还走不走,再者说了,谁说都不要皇上了,不是还有太后娘娘么,娘娘肯定不会扔下皇上的,还有九叔九婶,都会陪着。”

这番话说出来,承润才算安心一些,把湿润的眼角擦干净,承润咬了咬牙:“九婶说的是,朕是皇帝,是天下之主,不该如此没担当。”

一时间,承润满身气势,竟然仿佛当年的三皇子。

江南某个小阵上,一个青衣女子从一户人家出来,提了提手里的药箱子,脸上带着淡淡笑容,沿着青石小路慢慢走着。

耳边不时回响刚刚听到的消息:“皇上身强体壮竟然退位了?”

“可不是怎的,听说传位给了最受宠爱的四皇子,那可是皇后膝下长大的,也算半个嫡子,倒也合适。”

“这位四皇子从小没有娘,和皇后关系亲近,而且又聪慧懂事,难得皇上喜欢了。”

“听说皇上离开长安了,说是要到江南养病,也不知道会不会来咱们这种小地方。”

“你想美事呢,皇上怎么会来咱们这种地方,来也会来苏杭等地,老话不是说了么·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那些话一句句在青衣女子耳边响着,她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痛恨么?

痛恨自己的父亲?

自然不会,都是她当初年少不懂事·被父亲给惯坏了,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过,一心里只有自己,却不会想想她的出身成长,还有任何的习惯和王府是格格不入的,就是两个人互相喜欢又能怎样?

那个人心中最重的还是江山,就是真的喜欢她·也不会越了江山社稷,也不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最让她忍受不了的。

而她自命清高,不懂管家理事,更不懂后院阴私,曾经,有人是真心要想教导她,让她能在后院好好活下去·可她却不屑去学,端着清高的架子,一心只想要那单纯的感情·却还是父亲看的通透,知道再放任她怕只会让她丢了性命,索性把她给带了回来。

那个孩子呀,才满月的孩子就这么丢下了,她心痛难当,回来之后哭阄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父亲实在受不住了,出面告诉她,她在王府只会害了母子二人·不如丢开来,也许还能迎来新生。

父亲向来是个有识见的人,她就这样信了,虽然记挂着那个孩子,可却是不敢再瞧一眼。

后来,父亲告诉她·孩子进了九王府,被照顾的很好,九王妃是个和善的人,这点她是知道的,和她向来交情不错,她相信,孩子不会受委屈的。

她让父亲带着她悄悄去看了几次,每次回来都会泪流满面,后来父亲索性不再带她去了。

这几年,她走遍天下,从江南烟雨小阵,到塞外大漠苦寒之地,见识了不少,她专治妇人之疾,从一个人富贵人家的后院出来,给那些大家的奶奶太太治病,见的多了,明白了后宅阴私是真真要人命,让人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这才学会了后怕。

她要是脱不出身来,要是没有疼爱她的父亲,恐怕和孩子都要埋没于王府后宅。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每次午夜梦回,她梦中还是那张虽然冷酷,可还会让她牵肠挂肚的脸,若是,若是可能,她情愿去学习,去争斗也不愿意离开他。

叹了口气,女人看看慢慢移来的乌云,心说怕是又要下雨了,这江南的雨没有定数,说下便下,说晴就晴。

放快了脚步,她要赶紧寻找个避雨的地方,药箱子里还有一些好容易得来的珍贵药材,可不能被淋了。

看到前边一个小酒馆,女人走的更快了,看身形,竟是有功夫在身

是了,这些年她跟随父亲学了保命的功人,父亲才会安心让她出来见识的。

前脚进了酒馆的门,后脚雨就下了起来,回头看看,这雨点还真大呢,要不是走的快,说不得这会儿就淋湿了。

找了个座位坐好,叫过小二点了一壶茶,几个小菜,女人决定在这里用一饭菜再回去。

才喝了一口茶,却不想有人站到身边,听到低沉的男声响起:“夫人,可否借在下一个座位?”

女人抬头,大吃一惊,这……分明是才听人议论的那位太上皇,怎么就?

“凤儿······”男子的声音里多了些温柔,低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他更是不请自来,拉了椅子坐下:“你等久了吧?”

女人摇头,不久,一点都不久,只要能够等得到这个人,多长时间都不会嫌久。

“放晴了······”酒馆一个客人惊呼了一声:“这雨去的太快了。”

女人笑笑站了起来,提着药箱要走,男人跟了上来,走出酒馆之后很随意的接手药箱:“我来提吧,以后,这药箱都归我,你去哪里,我便跟到哪里。”

☆、第三百五十三章傅文彬番外

阴暗的囚牢里散发着潮腐的味道,老鼠在墙角里吱吱叫似乎是不怎么怕人一样。

“开饭啦,开饭啦······”狱卒吆喝的声音远远传来,紧接着,就见三个狱卒走过来,两个人抬着一个大木桶,一人拿着勺子跟在后面。

走到这座牢房的时候,一个狱卒用勺子盛了一勺子稀稀的粥菜放到牢房内的小盆子里,又扔下一个硬的发黄的窝头,冷笑一声:“还不吃吗,不吃就饿着,还当你是什么大少爷,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嘴里数落着,几个狱卒说笑着又往前去了。

牢房里坐了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男人的头发很长也很乱,现在都纠结在一起,脸上胡子拉磋,瞧起来垃塌之极,他颤抖着伸出有些发黑的枯瘦的手来,端起盛了稀饭的盆子看了一眼,盆子很脏,上面全是饭磋,那稀饭也不知道是什么弄的,发出阵阵腥味,应该是放坏了的吧。

再看看那窝头,硬的能绊下人的牙齿来。

男人抬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容里充满了悲凉和伤痛。

“哈哈,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想我傅家竟然败落至此,我竟然落得这样下场,哈哈,当真好笑。”

他大笑一场,端起饭来几口喝光,又泄愤似的狠咬了几口窝头,之后扔掉剩下的半块窝头,倒在稻草铺的床上开始蒙头大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牢房里漆黑一片·黑了又亮,亮了又黑,男人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这日,远远听到狱卒说笑声传来,似乎是讨好什么人似的。

这是什么人来探监了?

男人心里好奇。

又听到有人笑言:“孟姑娘这边走,您真真是有情意,那个傅家三少落到如此地步,您还来瞧他·要我说,他上辈子不定做了怎样的好事……”

“孟姑娘,孟姑娘?”男人嘴里小声念叨着,猛然一阵欣喜,难道是月婵来看他了?

他紧走几步到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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