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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简单的家法,南洛辰不会出来阻拦她,南笙心中了然,不过她不会离开。
离开又去哪里?
容翎会护着她一时,可终不是长久之计。
“谢谢。”
风中淡淡的划过消毒水的味道,南洛辰怔怔的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暗暗的叹了口气。
还是那样的固执。
不过他做不到无视,南洛辰抬脚,跟在南笙的身后。
一浅一深两抹身影,南远山抬眼看见南洛辰,握着竹鞭的手一紧。
“洛辰,二叔有事情要和南笙谈。”
南洛辰见状,五官有些阴影,南家的家法可不是一般人能挺过来的。
“二叔,南笙是女孩,有什么话。
”
“哎呦,洛辰,母亲正到处找你呢,来,你二叔的家事我们不要参合。”
白雅柔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亲密的将南洛辰拉走。
“母亲,南笙不管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应该先问清楚。”
南洛辰站着不动。
白雅柔脸色一冷,忍不住抚上额头,“你又气我是不是?!”
“…”
南洛辰绷着唇,担忧的看看那个不发一言的女孩,顺着白雅柔的力道出去了。
背着二人的方向,白雅柔对着南远山眨眨眼。
“…”
南笙心中冷笑,这戏演的还真假。
不过下一秒,啪的一声,背部火辣辣的一疼,南笙来不及准备被竹鞭巨大的力道掀跪在地上!
“南家家法第一条,家风不可辱!”
“那你勾三搭四的时候呢?”
南笙跪在地上,冷冷道出一句。
南远山瞪眼,“还敢嘴硬!”
啪——
“南家家规的第五条,手足不得相互残害!”
“是她要杀我。”
南笙的声线不清不缓。
啪——
“南家家规第八条,父母慈爱,子女恭孝!”
“继母不仁,生父不慈…”
南笙已经咬牙切齿。
“我让你嘴硬!”
南远山的眼眶已经被气的猩红!
本想打到她求饶,认错!
没想到,这个一向低调听话的女孩不知何时变成了此时的模样!
满脸的倔强,满眼的仇视!
这张脸…
这张脸,居然和那时的她一模一样!
“你说不说!说不说!我让你横!说!藏在哪?!不说今天老子就打死你信不信!?”
南远山已经疯了一样的挥着鞭子,眼前这张脸显然与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
血腥味渐渐地蔓延…
南远山红了眼睛,而南笙的脸却越来越白。
啪——
啪——
咔嚓,竹编应声而断!
------题外话------
今天传的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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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三年前,据闻他重伤成废人,她毅然决然退了他的婚,三年后,她却对他一见钟情,大大方方的追他上门!
所谓一见琼楼误终生,从此军门成热门。叶锦蓉实力演示倒追不可耻,放弃了世上最好的男人,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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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逼婚?
南远山粗喘着气,看着染血的两截鞭,眸里的猩红渐渐扩散,最后跌坐在地。
“南笙?”
似乎惊恐的回想起什么,南远山试探的出声。
南笙蜷缩在地,睫毛紧紧的闭着,后背上的衣衫已经被血染红…
见她昏了过去,南远山松了一口气,扶着桌椅站起来,走到南笙的身边,将她口袋里的手机收走。
“去将杨先生叫来,顺便吩咐下去,南笙触犯了家规,需要到祖祠静思,任何人不得打扰。
”
南远山拉开门,对着管家吩咐,杨先生,是南家的私人医生。
管家得了命令匆匆而去,南远山回眸,明显被眼前这一幕刺痛到了什么,阴沉着脸离开。
空房里,南笙惨白到透明的脸上,睫毛轻颤,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皮。
空无一物的黑潭底,慢慢的涌出恨意…
南远山在那一瞬间是把她当成了她母亲?
而那几句怒吼,又隐藏着什秘密?
杨先生很快就赶了过来,南笙闭目佯装昏了过去。
她不能让南远山知道,她听到了那些话。
南家的家法是从百年前的祖上传下来的,空心凹凸不平的竹鞭,并不会造成严重的内伤,到却足够让血肉得到难以承受的折磨。
尤其是南笙,用容翎的话说,轻轻一掐便能出水一样的嫩,这样的皮肤能抗到现在,早已经血肉模糊。
杨先生担心她落疤,大量的药粉撒下去,疼的南笙差点忍不住惊叫出来。
一番折腾,她倒是真的昏了过去。
南笙被送去了祠堂,除了每日送水和食物的老管家,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南远山与南大老爷达成协议,要在南笙二十岁生日那天,将她送走。
“为什么要等到那日?如今容家那个小子并不在北城!我看现在就应该给她送出去!”
南大老爷瞪看着南远山。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再说,她后背的伤也需要几日。”
呵。
拐杖随意的靠在椅子上,南大老爷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南远山脸皮抽抽,垂眸说:“当初凌素素立下过一个遗嘱,早在南笙二十岁生日这天,亲自去继承。”
“哦?她能留下了什么。”
“一笔钱。”
“嗤,一个戏子,能有多少。”
南大老爷嗤鼻,而南远山则是应和一笑。
“不管多少,那也是她亲生母亲留下的,理应归她”。
南大老爷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你就把事情办好,不要再出差子,还有南音那件事,有容家插手,想洗白是不可能了,对外宣布出去,说南音若真的有罪,我们南家会大义灭亲。
”
“好,父亲放心。”
南远山垂着眼皮,眸底的光明明灭灭。
凌素素当年是红极一时的影后,南远山当初离家出走,就是靠她的扶持才有今天。
她留下的钱自然不会是小数目,而南笙能在南家安然活到现在,不得不说这份遗嘱起到了很大的功劳。
与此同时,离开北城的容翎已经到了云城。
“调查清楚了?”
林旦表情深重,点头说:“属下调查清楚了,是他们的武器,一击即中。”
容翎扶额,眼眸阴鸷。
“爷,你说煜志刚能得罪什么人?非要致他死地不可?”
林旦语气惋惜,在送南姑娘回去之后,他们的人就接到消息,煜志刚在回程的途中,被人一击致命。
“你问我我问谁!”
容翎绷着唇,气息压抑,这事是出在他的头上,不管对方冲谁而来,这梁子已经结下了!
“是他们护送的人出了疏忽。”
这事,并不是自家爷的错。
“呵,我看他们最近好日子过惯了!”
容翎阴沉的挑着唇角。
“…”
林旦默默的垂下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大爷回来了。”
“你想说什么?”容翎睨向他。
“…”
林旦正想着怎么开口比较好,悄悄的抬起头,却见对方正盯着手中的电话出神。
气氛诡异。
“…”
林旦轻轻的侧了侧身子,目光也落在了那个手机屏幕上。
是一张图片。
一个女孩跪在地上,后背被血模糊一片!
林旦惊的倒吸一口气!
“这,这衣服不是南姑娘的吗!”
“闭嘴!”
容翎狭长的凤眸已经布满阴霾,抬手将电话扔到林旦的手里,人已经卷起了自己的外套。
“两件事,查到发照片的人,号码发给我,给我备车回北城。”
“爷,那这里的事”
“你留在这,若是追查到出手的人,直接处理了。”
林旦应下,再抬眼哪还有自己主子的影子!
其实他想说,主子就算赶回去,南家也不一定放人的,那毕竟是家事。
除非…
可那样的话,就算爷答应,家里的那几位能同意吗?
…
图片是南洛辰发给容翎的,他被白雅柔看的紧,也只能为南笙做到如此地步。
容翎的到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南家的客厅。
南大老爷笑呵呵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
身量修长,眉宇精致,看着和洛辰差不多的年龄,却比自己孙儿多了一分阴沉与凌人的气势。
“你就是容翎?”
“是我。”
毕竟是长辈,容翎敛着声线,还算客气。
南远山坐在下首,眼对鼻的喝着茶水。
“容家侄儿可是稀客,不知今儿来南家有何事?”
南大老爷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容翎轻笑,深壑的五官略显柔和,“南老爷子,南伯父,实不相瞒,南笙是我女朋友,此次前来便是过来看望。”
“…”
南大老爷看着他那两手空空,一股子凌人的气势,心道,这是来抢人还差不多。
“南笙如今犯了错,正在受罚,恐怕不能出来见你。”因为南音一事,南远山对容翎的态度并不好。
“她犯了什么错!?”
“三少,这里是南家。”
眼见容翎即将绷不住的神态,南洛辰出言。
“容三少,当初在南家别墅一事我没有追究,可不代表南家也会不追究你的无理,作为南家的子孙,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利,若你想见南笙,让你长辈来提!”
这,是逼婚的意思?!
“当然,如果你没有这个打算,那么从今往后,不要再来纠缠我女儿!”
南大老爷也正是这个意思,喝着茶水不再言语。
容翎强压着内心那些翻涌的怒意,精琢的五官此时氤氲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都说南家是一群老迂腐,果然如此!
他的确没考虑过婚事,如今就这样被提出来,让他毫无反驳之力。
“婚姻大事并不是小事,尤其是我们容南两家,贤侄还是回去和家中长辈商议一番才行。”
南大老爷怕这个小子在南家犯混,示意了南洛辰一眼,送客之意明显。
向来无法无天的容翎,头一次生出这种迷茫之感。
难道,他真的要娶南笙?
倒不是不喜欢她,而是他现在并不想成家,或者说,他并没有做好准备。
“三少,我希望你考虑清楚,若是不能保障她的未来,就从今日断了彼此的念想。”
南洛辰将容翎送到门外,对着他道。
这也是他给他发信息的目的。
“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南笙是我妹妹。”
南洛辰语气变冷。
“呵,妹妹?”
容翎狭长的眼尾轻眯,像是在咀嚼妹妹两字,直到见着对方的脸色微变,这才哼笑着离开。
一如既往的桀骜姿态,仿佛刚刚那一瞬的失落是错觉。
不过他的心终究是乱了的。
------题外话------
看来,也有我们三儿搞不定的事啊…
容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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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抱抱
☆、第五十九章 图谋遗产
在昏暗的祖祠里禁闭了七日,南笙出来的时候,是一个早晨,雪白到透明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渐渐的适应着明媚的光线,耳边响起南远山浑厚的声调:“将二小姐带回别墅。”
南笙看看他,随后跟着司机离去。
后背还贴着厚厚的膏药,清凉的带着丝丝拉拉的疼,南远山把她的电话收走了,所以这几日南笙对外界发生的事是一无所知,不过有一点,她是清楚的,那就是她的生日快到了。
南音被判处三年的有期监禁,据说当日南家的代表人更是放话说支持法律公正的裁决,誓有大义灭亲,清理门户的意思。
南家重男轻女,对这样的结果南笙并不意外。
“母亲。”
南笙站在别墅门口,苍白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望着那个恨不得要吃了她的女人。
“你还敢回来?!”
兰氏眼眶虚中的冲向她!
“谁是你的母亲!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要这么对我的音儿,她是你的姐姐啊!”
兰氏尖锐悲恸的话语彻响在别墅的上方,让所有人的指责都落在南笙身上。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戏?
南笙感觉自己的耳膜不段的在颤动,最终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的确不是我母亲,就因为你在我满月的时候就嫁进了南家,我才不得不叫了你这么多年,兰氏,南音撞了人理应受到处罚,不过三年而已,等她出来,依然很年轻,或许还能嫁的不错,但前提,她还姓南。”
兰氏眼里的阴毒终于藏不住,嗷的一声,伸手便朝南笙扑去!
“我先掐死你这个小蹄子!”
“夫人!二小姐!”眼见南笙倒退一步,栽倒在沙发上,而兰氏也捏着指甲掐过去,别墅里的仆人大惊,连忙上前去拉开。
南笙没什么力气,倒吸一口气拦着兰氏想要划着她脸的手,“这么多年,冯子安的所作所为都是你指示的对不对?”
“没错!可惜那个小子不中用,这么多年都没把你拿下!”既然已经闹到现在,她也不怕告诉她!
“都是在做什么!”南远山从外面走进来便看见这一幕,刚出声,兰氏狠意一收,悠悠的站了起来。
“这就是你为人母的姿态?”
南远山劈头盖脸的质问兰氏。
“南远山!你还有脸指责我?南音还那么小,她懂什么?如今人关在哪里我这个当母亲的都不知道!”
“为了什么狗屁名誉面子,不管自己的女儿不说,还要断绝关系!南远山!你根本就不是人!”兰氏已经歇斯底里。
南笙默默的坐起来,耳廓似乎自动屏蔽了周围的吵闹,不得不说,兰氏对南音这个女儿是真的好。
南远山眯眼看了南笙一眼,一把推开了兰氏。
“事已至此,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这个当母亲的失职,若不是因为你一贯的纵容,她也不至于惹出这么大的祸事!”
南远山抬脚上楼。
若不是回来取东西,他才懒得见这个疯女人。
兰氏此时是顾不得南笙了,咬牙不甘的跟在南远山的身后,势必要讨回一些利息。
“二小姐,您没事吧?”
一个年轻的仆人突然凑到南笙的眼前。
南笙蹙眉,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如此狼狈的姿态,暗自叹了口气,本来打算激怒兰氏问出一些关于她亲生母亲的事,没想到南远山回来的这么是时候。
“无事。”
南笙对这个家里的任何人都没有好感,淡淡一句拒人千里。
人已经离去,小仆人呆愣在原地,她就是之前负责为南音送饭的小女仆,因为南音跑出去那件事,兰氏便把气撒在她身上,日日打骂她,也是刚刚看到那一幕,想要在二小姐面前博得个好感,却没想到,人家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书房里很快便传来噼里啪啦的摔打声,南笙回到房间,冲了个澡,后背的膏药一摘去,露出了斑驳交错的鞭痕。
像一张雪白的白纸,被人生生的毁坏几笔。
转身退下浴袍,南笙垂目,任水流在身体上肆意的冲刷···
南家的别墅。
直到入夜十分才算是真正的安静下来。
南远山最终没有走出去,坐在书房里,烦躁的看着兰氏,“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兰氏理了下头发,推开门确定走廊里空无一人,反手又关好,坐在南远山的对面,不甘心的道:“我当然想让我女儿出来,即使送去国外也行。”
“这不可能。”南远山一口回绝。
如可以洗白,也不会走到今日。
兰氏恨恨的骂了句南笙,眼珠紧迫着南远山,“如果我没记错,南笙快过生日了。”
南远山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我要凌素素的那笔钱。”
兰氏仰头,一气呵成。
“你说什么!?”
南远山蹬的踹开脚下的椅子,站了起来。
“你没听错,我知道凌素素那个女人留给南笙一笔钱,当然或许不止钱这么简单,南音被你赶出了南家,可她终究是你的女儿,谁知道三年后会是什么样子,这是你必须做的,也必须给的补偿!”
兰氏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
南远山深喘口气,妥协道:“钱我会给南音,不用你操心。”
“哈哈,南远山你当我傻吗,这么多年,你有多少钱我会不清楚?除了留给你那个宝贝儿子的,还有分给那些狐狸精的,到我们母女这还能有多少,反正南笙也要嫁人的,要那么一笔钱也没什么用,就当她补偿给她姐姐的。”兰氏的一番话冠冕堂皇,总之一句话,她就是要那笔钱。
可也不想想那笔钱的主人究竟是谁。
兰氏这狮子大开口,南远山气的差点上仰过去,说实话,凌素素那笔钱他既没打算给南笙,也不打算给兰氏这对母女!
“那是凌素素的遗嘱,我没权利处置。”
南远山不想再与她纠缠,绕过她,朝外走去。
见状,兰氏的嘴角上扬一抹刻薄的弧度。
“南远山,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当年的事宣扬出去,虽然凌素素过世二十年了,可保不住那些死忠粉还在世。”
砰!
南远山一脚踹在兰氏坐的椅子上,伸手将她拎了起来,“你以为这招威胁百试百灵!?”
“咳咳,南远山,有本事你就才杀了我!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你这个伪君子,表面风流其实骨子里是一个暴虐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