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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夫人来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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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阵急促的上楼声,南笙心里一惊,连忙将那个装着头发的袋子塞到抽屉里。

刚捂上唇,门已经被推开了。

南笙眼底的慌乱一闪而逝。

容翎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走了进来,进门带着外面的冷凛寒气,她看着南笙有些怪异的动作,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老婆,你哪里不舒服?”

这话虽然是关心的语气,可南笙知道,他生气了。

跟着容翎进来的人,为二人关好门,退了下去。

南笙忍不住站了起来。

白皙的手指捂在唇上,头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老婆,你怎么了?”

容翎在来的路上,不断地劝说自己,要相信南笙,可现在,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她在紧张,在不知所错。

容翎伸出手,搭在南笙的手上,轻轻一拉…

南笙迅速的垂下头。

容翎的一张脸可谓是阴云密布!

捏着南笙的下巴,逼她对视着自己,“南笙!这是怎么回事!”

容翎盯着南笙的唇,眼眸似乎能喷出火来!

女孩唇角上方那个刺目的伤口,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说啊,怎么回事?是谁做的!”

即使心中有猜测,可他还是想亲口听到她说。

“容翎!你先放开我。”

南笙被他钳制的有些上不来气,微微挣扎说。

容翎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捏着南笙的手微微发颤,眼眸狭红…

心里一疼。

南笙开口说。

“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太子。”

“所以你就去了他那里?”容翎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

南笙点点头,“我真的不知道他会这么做,等我回过神时,就感觉被咬了。”

说这话,就像在自己老公的面前承认出轨一样,南笙的心里五味杂陈。

她见容翎的脚步退后一点,连忙去抓着他的手,“容翎,对不起。”

“呵,不怪你,是我没察觉他回来了,但是你为何不给我打电话,反而选择和他走?。”

容翎静静地反问,目光打量着南笙握着他的那双手,手指白皙秀气,完美的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对于她每每主动讨好的动作,他都是无法抗拒的。

就连现在,他的心都在隐隐作痛。

“当时人都不见了,我怕我不去,他们会出什么事情。”

南笙无法说出她的真正目地,尽量用自己平缓的声音解释。

“容翎,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离那个男人远远的。”

如果那个男人想做什么,南笙根本就反抗不了,容翎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心里就是在介怀,总觉得她在隐瞒着什么。

“呵呵,太子成熟稳重,我还以为,我老婆被他迷住了。”

容翎怎么看那个伤口怎么觉得刺眼。

“除了你,我不会被任何人迷住。”

南笙低低的说了一句,容翎的手就按在了她的唇上,用力的蹭着,包括刚刚涂了药的伤口。

丝丝的疼。

南笙脸一白,容翎放大的俊脸便压了下来,火热的气息,唇瓣被狠狠的擒住,肆意的蹂躏着,“我不允许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留下任何痕迹。”

容翎喘息着说完,牙齿一合,朝着南笙肿起的伤口处又是一口,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既然他无法舍弃,又无法抹去,那只能用他留下的痕迹来覆盖…

“啊!”

南笙疼的大呼一声,脸色渐白。

“老婆,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

在很多地方,容翎对南笙可以是无底线的,甚至他可以伏低做小,只为这个女人能开心。

可一旦触及到他内心的那两个敏感点,容翎就会向变了一个人一般,竖起最凌厉的刺,变态到不惜两败俱伤。



此时的南笙,疼么,肯定疼,气吗?也是气的。

委屈吗,自然是有的。

明明是太子蛊惑了她,可到头来,承受怒火的,还是她。

容翎那一口就像咬在神经上,连带着泪腺,眼泪似乎控制不住的趟了下来。

容翎染着血液的唇瓣渐渐离开,强烈的占有*以及窒息般的心疼燃烧在他的眼底。

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很平静的说:“老婆,不要再让别人碰到你。”

再有一次,他真的会疯。

他也无法想象她被另一个男人压着亲吻的画面。

“不会有下次的。”

南笙默默的扭过了头。

唇上的疼痛让她无法立即对他和颜悦色。

容翎垂头看了看她,轻轻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最后盯着南笙的伤口好了一会,才扭头离去。

“你去哪?”

南笙下意识的,担心他去见太子,这样小万的事…

“你在担心什么?”

容翎并没回头,看似很平静的质问。

“…”

门被合上。

南笙以为他就这么离开了,黯然的笑笑,唇上一痛,立即又敛了笑意,转身趴在了床头。

已经这样了,她也懒得去上药了,只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窗外传来车子离去的声音,南笙拽过被子蒙在头上,懒得去听。

喧闹一阵的南家别墅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大约十多分钟以后。

南笙眼皮正要阖上的时候,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容翎手中拿着两个小盒子走进来。

身上还带着更深露重的寒气,他在门口站了两秒,待身上不那么凉了才朝南笙的方向走过去。

床上的人随意的摊在床上,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只有几缕不老实的头发露在外面。

容翎忍不住皱皱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想把自己闷死吗?”

容翎伸手去拉被子,想让她透透气,可拽了半天,被子仍然纹丝不动。

“…”

容翎挑眉,又换了个地方,一把将被子掀开了一个角。

南笙扭了下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

容翎摇摇头,转身去浴室。

洗了手回来,见南笙还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不由得低笑两声。

又心疼,又有点自责。

他直接坐在床上,将那两个盒子打开,将两个颜色的药膏混在一起,用棉签沾了一些,想为南笙抹上。

“可能有点疼,忍忍。”

容翎为了迁就南笙的姿势,一个手支着床头,一手轻轻的将药膏涂在她的唇上。

南笙眼珠不转的盯着容翎,想开口,结果被这个药刺激的倒吸一口气。

“老婆,疼你就掐我。”

见南笙看他了,容翎直接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递给她。

“混蛋。”

南笙贝齿轻咬只说了俩字,眼珠蒙上了一层雾气,刚刚对她那么凶,这会又这么温柔讨好。

“嗯,我混蛋。”

容翎心疼的一笑,低着声哄她。

这个药膏和之前他寻来为南笙涂后背的差不多,专门调制的,见效快,还不会留疤,就是抹的过程会有点疼。

南笙虽然疼,倒不会真的去掐他,看着他认真呵护又心疼自责的样子,那点赌气的心思也散了。

这是她选择的男人,那么好的,不好的,她都要接受不是吗。

何况,容翎本身就是一个脾气很坏的大少爷,因为南笙,他差不多已经磨平了棱角,可也正因此如此,他才愈发的不能接受,她的离开或者背叛。

触之疯狂。

容翎为她小心翼翼的上着药,南笙则是默默的看着他。

这样一个另类的夜晚,却给人一种温馨与安心的感觉。

岁月静好。

南笙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摸摸身边已经变凉的位置,看来他离开很久了。

从床上坐起来,南笙拿过镜子照了一下,伤口消肿了,虽然还有点痕迹,可是看着已经不那么吓人了。

就像被涂了一块唇线一般,紫红色的痕迹。

简单的洗漱过后,南笙就在南家别墅用的早餐,容翎没有给她打电话,也不知在忙着什么。

“二小姐,老爷和新夫人一会会搬回来。”

南笙挑挑眉,“领证了?”

看样子,昨天南远山只是想通知自己一声。

仆人犹豫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但还是实诚的说:“嗯,老爷还说,过几天会补办一个婚礼。”

“知道了。”

南笙摆摆手,表示丝毫不介意。

上午九点。

南笙回到房间,在容翎睡过的枕头下面,摸了摸,拿出几根发丝,短短的发质很好。

又打来抽屉,将那个袋子拿了出来。

南笙将几根头发放在一起的时候,手指一停。

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闪烁了一下,指尖缠绕着一根她自己的墨发,若有所思…

这一天,南笙没什么事情,出去了一趟之后,再回别墅南远山已经回来了,门口停着一辆大卡车,不断有新家具和用品运了下来。

南远山看南笙走过来,连忙摆摆手说:“南笙,去陪你赵阿姨说会儿话。”

身边站着的女人大约也就二十五六岁,长相其实看不出来,因为她的妆容太浓了,穿着最新款的毛呢大衣,一直跟在南远山的身后。

第一眼,就是很妖艳。

南笙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南远山的品味,越来越有特色了。

“不用不用,孩子忙的很,和我聊什么。”

被称为赵阿姨的女人很有自知之明的摆摆手。

她还是很有眼色的,而且早就听说南远山这个女儿和容三少的关心不菲,自然不敢去得罪。

南远山瞥了南笙一眼,觉得把自己女人交给她也不安全,便嗯了两声不再说话。

南笙其实是没地方去,就在她刚刚出去的时候,接到容翎的电话,他说出差了,要几天才能回来。

她又不想独自回九龙湾,就跑回了这里。

在别墅里呆了一会,南笙就知道南远山为何这么快就再婚了,因为姓赵的女人怀孕了。

南远山想留下这个孩子,自然得娶人家。

“如果没什么事,就留下来帮忙,婚礼订在下周。”南远山看着南笙说了一眼。

不管他喜不喜欢南笙,可这个女儿的确是最让他有面子的。

容翎这么久都没嫌弃她,还不能说明问题?

“…”

“知道了。”南笙揉揉额头,觉得这个画风好不自在。

勉强的在别墅里住了一天之后,南笙实在待不下去了,一大早,就从别墅里走出来。

连着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身后缓缓的跟着一个车子。

南笙眯了眯眼角,车窗渐渐地降了下来,是太子那张冷毅分明的脸。

“呵,好的倒是挺快的。”

阎渊盯着南笙的唇瓣处,轻声调侃了一句。

的确,那里除了一个浅浅的痕迹,已经看不出什么。

南笙是真想扭头就走,但是那样,未免太小家子气。

“太子,您今天跑这里,又想做点什么?”

南笙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小嘴还厉害了不少,你说我想做什么?”

一个面目冰冷的人耍流氓,那是一种什么画风。

南笙有点无语。

也有些惆怅,结果还没出来,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你想让我离开容翎,让他尝试一遍你若受过的痛苦,对不对?”

“…”

阎渊挑挑眉,面无表情。

“可我不会离开他,除非。”

阎渊的目光有些波动,“除非什么?”

“除非,你有本事让他抛弃我,但那样,你也达不到目的。”

南笙勾唇笑了笑,转身离开。

“…”

坐在前坐的管家嘴角抽抽,阎渊也是冷冷的哼笑一声。

“南笙,我劝你还是回九龙湾看看吧。”

说完,阎渊也不再自找没趣,升上车窗,车子快速的离开了。

“…”

南笙皱眉向后面看了一眼。

什么意思?

容翎不是出差了吗?

南笙拿出电话看看,并没有信息与未接来电。

时间倒回一天前。

容翎见南笙睡着之后,便离开了南家别墅。

太子给他来了这么一个突然袭击,他如何能坐的住。

只不过,在他赶到太子的别墅时,对方早就等在了那里。

除了那份亲子鉴定之外,阎渊还交给他一段录像,那是三年前,他昏迷在医院的那一晚。

当时,他们兄弟几人都受了不大不小的伤,最重的是老二,到现在都要依靠轮椅才能活动。

录像里,容翎的病房除了正常的医护人员外,还有一个人走进去。

正是路琪。

足足有半个小时,她才走出来,尽管经过伪装,可是以他们这些人的眼力,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她怎么会进去!?”

容翎想到什么,怒吼道。

阎渊手按在额角上,嘲讽的说:“当时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她没有去救我,反而扑在你身上,你觉得为什么?”

“她扑的还有老二。”容翎忍不住反驳。

阎渊哈哈一笑,“你和老二像连体人一样,你没事,他的腿却受伤了,你说她救的是谁,老三,其实你心里都明白的。”

容翎突然垂眸不语。

“我绝对没碰过她,就算昏迷,我也有感觉的,再说,医院是老二旗下的,若是在他的地盘上发生过什么,他岂会和没事人一样?”

“孩子不是你的,也绝对不是我的。”

容翎虽然口上说的坚定,心里扔有一丝慌乱,也顾不得和太子去算账,他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阎渊抿了抿唇,冷淡的说:“就算知道你背叛了我,老二也不会说什么的。”

毕竟,四个人中,他们的关系是最好的,容翎也是他带进来的。

“不!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会弄清楚的,给你一个交代!”

容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这已经不是背叛不背叛兄弟的问题,这已经上升到了他身为男人尊严的程度。

他可以被冤枉上了别的女人,可他不允许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一个女人上了!

太子在意她,可他不在意!

如果这是真的,他一定会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阎渊没有说什么,看着容翎匆匆离去,手指敲在椅背上,吧嗒吧嗒的声响,诡异的安静。

容翎给南笙打了一个电话,匆匆离开了北城。

老二,名穆简。

是容翎从小到大就认识的玩伴,同学,兄弟,后来更是在他的引荐下,认识了太子一行人。

穆简这个人,若是用一句话形容便是智多近妖。

可惜,他先天体力不好,就是传说中的病秧子。

容翎从小就是个小魔王,但是对这个病秧子玩伴,却格外的照顾,常年的形影不离。

因为这件事,华菁曾深深的担忧过,就怕这俩孩子哪一天如外界若说的那样,真的搞基了。

幸好几年前穆简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这形影不离的俩人,也就拆开了,从那以后,容翎独自就跑到北城,又和莫少霆这个恶霸称兄道弟去了。

穆简身体不好,常年在A国的一处山庄疗养,容翎本以为见到他就能查到真相,却没想到,吃了一个闭门羹。

“三爷,二爷说了,这几天谁也不见。”

山庄的管家战战兢兢的汇报说。

“靠!他特么本事了是吧。”

容翎气冲冲的,没想到这货居然和他玩这个。

林元看着自家炸毛的主子眼皮直跳。

至今能让容翎露出这种面目的,也不过俩人而已。

山庄管家又匆匆的跑了进去,过了一会,递给容翎一张纸条,“三爷,真对不住,二爷这几天情况不大好,他说,你想问的,他都知道,但是现在时机不到,您还是回去吧。”

容翎额头上的青筋直蹦。

心中清楚,穆简若是不想见他,他还真见不到。

一把拽过管家手里的纸条,“狗屁时机,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转世了。”

一张质地上好的白宣纸,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几个字。

身正则清。

“…”

特么什么意思。

容翎觉得几年不见,这货脾气见长了。

“我看他就是没脸见我,在他地盘出的乱子,躲起来了,你告诉他,爷还会来的。”

容翎深吸了一口气,需要离开。

“对了,三爷,二爷说,过几天有东西送给您,您在北城等着就好。”

“…”

林元看着自家主子越来越黑的脸,垂下头,也跟着走了。

身后,山庄管家叹了一口气。

不远处。

一双染着丹蔻的手抚上男人的白衬衫。

“他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为何不见。”

男人看不清面容的脸,微微一笑,“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们都闹起来了,你不管管吗?”

那双手很温柔的按摩着他的穴位。

“闹吧。”



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南笙还有一个人让容翎无可奈何的话,那就是穆简了。

一个是他女人,一个是病秧子。

打不得,骂不得。

连夜赶回了北城,容翎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手中握着那个纸条,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元纵然心疼自己的主子,却也无可奈何。

默默地守在门外。

容翎回来了,却没有给南笙打电话,因为他觉得没脸见她,南笙本就介意他和路琪的事,如果这件事被她知道,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又想离开他?

容翎有些痛苦的拧着眉,如果在他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那个女人真的做了什么,他怎么办?

光是想想他都无法接受,无比的嫌弃自己。

身正则清。

穆简到底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一直坐到天亮,林元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三少,路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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