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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爷太凶残-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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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那种东西,还是在御书房里比较靠谱。

御书房里已经长久没有人待,地上落了一层灰尘,大抵是因为人心惶惶,便是打扫卫生的宫女也懒了,趁早想找个别的归宿。

而这些,恰巧方便了墨卿染。她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确定了周围无人,才蹲下了身子,一块砖一块砖地扣了起来。

御书房的其他地方都找过了,唯一被忽视的就是脚下的地板了。

若是要藏什么东西,地下,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在她仔仔细细检查了大半个屋子的时候,终于,在案几下的一块砖,引起了她的注意。

果然是一块活动的。

她心下一喜,伸出双指夹住地砖的两头,用巧劲将它提了起来。

下面果然是自成一个空间。

而那小小的一块地方里,一块青铜的虎形模样的东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真的是虎符!”她快速地拾起那块虎符,露出了欣喜的笑意。

趁着周围无人,她飞快地将虎符收好,又还原了脚下的地砖,才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

轻而易举地出了圣域,她才掏出了那半块虎符,青铜制成的虎符在手心里冰凉,表面刻着繁复的字体,大抵是因为被人把玩得多了,它光滑得很,隐隐透着一股权力的威严。

墨卿染看了一会,眼神微动,顿时心生一计。

她四处观望了一下,随后便足下一点,消失在了原地,速度之快,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在一处荒废掉的老房子里,谁都不会想到,刚刚还在城门角落里的墨卿染,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而她的面前正放着一口大鼎,鼎中,有红棕色的液体在缓缓地流动。

她又加入了一些银色的硬块,凤凰真火一动,通通烧成了液体。

按照那虎符的样子,她用精神力慢慢包裹住了鼎中的液体,心神微动,便使那些液体一边凝固,一边塑形,不多时,一块和虎符一模一样的青铜,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从空间中拿出了笔,她沾上了墨水,便依样画葫芦地在虎符上写下了字,两者一对比,也只有极为细微的差别,要不是她手中刚好有正版,她自己都几乎发现不了。

真正的虎符她自然仔细地收好,而那块假的,则被她送回到圣域,重新藏在了活动的地砖之下。

☆、第三百十五章 颠倒黑白

果然不出墨卿染所料,就在她成功地换走虎符并联络了迟御将军之后的第三天,帝凌天率领的“执法者”大军,便开到了圣域的门口。

圣域的人心早已涣散,所以几乎是象征性地,两扇沉重的大门紧闭,而城墙上却没有一个士兵驻守,空荡荡的城墙就好像是一座孤城一般,帝凌天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派人轰开了圣域的大门,领着一众属下进入其中。

原本繁华庄严的圣域,转眼间只剩下漫长的石阶和冰冷的宫殿,行半天也未必能见一个宫人,只有偶尔有几只不长眼的鸟儿路过,啾地惊叫一声逃也似地飞走了。

在这般长驱直入的情况下,帝凌天放弃了跟在队伍后方的轿辇,一马当先,直接就带着大部队进驻了皇宫,自己走上宫殿前的长阶,而过于庞大的队伍则停留在广场上,等候着他的指令。

望着宽阔无比的长廊,雄伟庄严的白玉阶,伫立在广场上的石碑,帝凌天嘴角划出满意的弧度,勃勃的野心在面上清晰可见。他站定在原地,面向正等待他指令的队伍,大手一挥,吩咐道:“去把官员都给本座抓来!”

空荡荡的大殿里自然没有人,自打战争起,官员就没有上过朝,能主事的人不在,暂管杂事的人又没多大的本事,应付不来这样的局面,就索性解散了朝堂,各回各家去了。

对于这些大臣来说,尤其是那些墙头之草,这一场无非是政变,和他们却是没有什么关系。不管到时候谁当了君主,他们都是一样的领俸禄干活,因此全然没有逃跑的心,只是凑在一边看戏罢了。

因此,当帝凌天派人上门来抓他们的时候,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骂了两句,便没有反抗地被带走了。在他们心里,帝凌天自然不会真的要把他们怎么样,毕竟一个君主手下不能没有做事的人,他这样做的目的最多也就是给他们个下马威,要他们忠心耿耿替他办事罢了。

看得清局势的人,自然懂得怎样明哲保身。

没过多久,广阔而空荡的广场上,就稀稀拉拉地被绑来了不少的官员,有些拖儿带女的,全家人都被绑了过来,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面色虽难看却不至于失控,可那些女人们就没有这样长远的眼界,满心以为自己的丈夫做了什么要抄家灭口的大事,顿时整个广场上就弥漫起了哭天抢地的声音。

看着下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痛哭流涕、苦苦挣扎的人们,帝凌天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是啊,这就是君主的威严,决定着天下苍生的生死,试问谁还有这样大的权力?

没有谁了,他帝凌天,也终于有一天要统治这整个幻天星海了!

到时候不管是领主还是至尊,都要对他俯首称臣,都是他脚下的一条狗!他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必须做什么,哪怕是要他们自杀,他们也必须绝对服从!

这多么令人愉悦啊!

他美滋滋地想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也许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太过于阴测,有妇人当真以为他要那他们开刀,心下一慌,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一时之间悲愤交加,竟然挣脱了束缚,向前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刚巧就跪趴在了帝凌天的面前,双手也不顾还擦着鼻涕眼泪,就抓在了帝凌天的衣袍上,哭道:“三王爷饶命啊!我家风勇兢兢业业没干过坏事,对圣域更是一片忠心啊!三王爷明鉴啊!”

那叫白风勇的正是她家男人,此刻被人押着没法脱身,只是面色焦急地向哭天抢地的婆娘直叹气,想要小声地叫她回来,别乱说话,可正在悲愤中的女人哪里听得见?见她差不多也闹腾完了,心中一片拔凉,估计是没得救了,沮丧地垂下了头。

而帝凌天,也不知道是被她满手的鼻涕眼泪弄脏了衣袍而恼怒,还是因为她一句“三王爷”犯了禁忌,他盯着哭号的女人,脸色越来越阴沉,一脚狠狠地踹在她的小腹上将她如垃圾一般踢开,冷哼了一声:“来人,把她舌头拔了,扔到军营里去!”

立刻有面瘫的手下走上前去,一把捏住了妇人的下巴,指尖银光一闪,就听那妇人一声惨叫,地上便多了好几滴鲜血,一小片舌头被吐出来,混杂着鲜血,格外地醒目。

在场的那些官员们都脸色一白,有些不忍地别过了头去。

对一个女人来说,没了舌头虽然痛苦,可到底也至于尊严尽失;可若是被丢到了军营里成了军妓,那便真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只能死在那个地方了!

白风勇蠕动了一下嘴唇,看着地上还在痛嚎的女人,眼中闪过不忍,本能地抬起头想要求情几句,可看到帝凌天黑沉的脸色,到喉咙的话便又吞了下去。

此时的帝凌天正在火头上,他要是再去触怒他,恐怕自己的命也保不住。

在妻子的命和自己的命之间,他果断选择了自己的。

而那妇人,因为痛楚本能地想要靠近自己最亲近的人寻求保护,她站不起来,嘴里还吐着血,一双眼睛却是渴求地盯着白风勇,双手胡乱在空中挥着,想要阻挡被人抓住。她苦于无法说话,只得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白风勇哪里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可实在是恼她这时候还给他找麻烦,当下又焦急又害怕,心里竟然起了一丝“她幸亏被拔了舌头”的想法,低下头去假装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任由帝凌天的下属将她拖走了。

这一幕,不可谓不是一出杀鸡儆猴,在场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便是原本在哭哭啼啼的女人,此时也只敢默默地流眼泪,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来。

帝凌天的视线划过在场的众人,双手背在身后,还有那么几分身处高位的气势。只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阴桀,让人仿佛是如芒在背,浑身都不适。

“诸位都是国之栋梁。”帝凌天缓缓开口,“今日把诸位请来,不过是想请诸位做个见证。”

“圣域不可一日无主,我大哥的突然离世,本座心里也颇感悲痛。”

“可那帝云鸿身为圣域的少君,不思进取游手好闲,丝毫不为百姓着想,败坏我圣域的名声。这样的人不配为圣域的下一任君主,本座也实在不能放心地把我大哥的江山交到他的手里!”

“我本想让他去外面历练一番,可谁知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竟然妄图要谋害本座,夺取本座手里的大权!好在本座早有准备,没叫那个白眼狼得逞,否则圣域的万年传承,终将毁在他的手里!”

帝凌天作势擦了擦眼角,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下方有明事理的,早就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何意,当下便顺势道:“三王爷,国不可一日无君,三王爷心系天下,又是先帝的亲弟,继承君主之位名正言顺,恳请三王爷登基为君主,延续我圣域的繁荣昌盛!”

呼啦啦的一片呼声响起,低下跪倒了一片人,都是拥护帝凌天登基的。

见到这一幕,帝凌天满意地笑了,面上却故作出忧伤的样子来:“可云鸿他……唉,到底是本座的侄子,虽然他做了如此十恶不赦之事,本座还是没法狠心来惩戒他啊。”

这话一说,下方便立刻又是一片谏言。

“帝云鸿弑亲,大逆不道,应该处死才对,我们圣域没有这样的少君!”

“或者废除他的修为,将他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圣域,也好体现陛下的一片仁心。”

“……”

废了修为,贬为庶民?帝凌天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弧度。这倒是个好主意,他哪里会让他轻易就死了?应当要活着好好看看,他珍惜的那些东西,是怎么通通变成他帝凌天的囊中之物的!

那些呼声最高的,帝凌天已然命令松开了对他们的禁锢;尚且还有一丝犹豫的,也很快屈服在了帝凌天的淫威之下;而在场的唯有一人,腰杆一直挺得笔直,没有开口说过话,也没有对旁人所言有一丝一毫的赞同,只是站着,紧抿着唇表示他内心并不平静。

“镇北王,你怎么说?”帝凌天果然点了他的名字。

镇北王楚啸钺是唯一的外姓王,和先帝是拜把子的兄弟,也是数十年如一日对先帝忠心耿耿之人。因为他的权势,并没有被帝凌天的手下押着,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不发一言。听到帝凌天的话,他冷哼了一声,面上露出了一抹讥讽,直言不讳道:“帝凌天,你当真以为本王是瞎的,外面那些事都不知道么?狼子野心的分明就是你,利用邪术屠杀百姓,控制魂灵,害得幻天星海到处怨声载道,你这么做,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会觉得愧疚吗?”

“你……放肆!”帝凌天怒极,大喝了一声,立刻有他的手下押住了楚啸钺。

“本王说的难道不对吗?”楚啸钺冰冷一笑,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你这番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无人能及。但你也不要忘了,公道自在人心,邪终不能胜正!”

那些原本就为自己良心所折磨的人,听了他的话,纷纷羞愧地低下了头。

而帝凌天,在盛怒之下反而笑了:“好,好,有骨气!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镇北王府上上下下几百人口通通给我抓来!你不是有骨气吗?好啊,你不服一天,本座就杀一个人,杀光为止!如果本座没记错,你那个小儿子,应该才刚刚满月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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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六章 占山为王

“他还没松口么?”帝凌天缓步踱入,精致的衣袍上绣着祥云纹,一条金龙盘踞其上,与这里阴暗潮湿的环境格格不入。

地牢的血池口,一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正躺在地上,鲜血溅了一地,甚至旁边的墙上,都能看到喷射上去的血点。看这衣服能看出是个女人,大抵有了些年纪,穿得很是华贵。

帝凌天略略嫌弃地避开了地上的血迹,皱眉看向从牢里前来迎接的下属。

“禀主子,他还是没有臣服。”那名下属拱手弯腰,如实禀告道。

“连他妻子也给他送进去了,还是不肯投降么?”帝凌天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嘴角露出略微的冷笑,“告诉他,明天就轮到他的小儿子了!”

他倒是不信了,那个被楚啸钺宠在手心里的小儿子,他会真的就这样放任不管,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掉。

若真是这样,那他帝凌天都要有点佩服他了。

地牢阴暗的角落里,楚啸钺一身囚服坐在地上,身上早已不如往日般干净整洁,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白色的囚服上沾着稻草,而上面明显的一条一条的血痕,说明了他已经受到了严刑;他双目似是放空了般盯着门口,像是在看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看,一张在人前永远刚毅坚定的面孔,此时破天荒地露出了一抹脆弱来。

在他的不远处,一颗头颅静静地躺着。

从发饰来看,颇为精致的步摇和珠钗说明了女子尊贵的身份,白皙而略有些细纹的皮肤,大体能推断出女子的年龄。她死死地瞪着双目,像是死前曾用尽力气要记住仇人的脸孔,紧咬着的牙关使得面容有些扭曲,整齐利落的切口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还有血在慢慢渗出,将下面的稻草染红了一片。她被人毫不在乎地扔在这里,仿佛对待什么微不足道的垃圾一般,只有她死不瞑目的表情,无声地告诉别人,这是一场残忍的血案!

这是他的妻子,他唯一的结发妻子。

他料到帝凌天定然不会轻易地饶过他,只是,他断然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昨天还站在大殿前和帝凌天对峙,今日已然看到了深爱的女人头颅……她被扔进来的时候他几乎惊呆了,一瞬间强烈的恨意和悲痛,几乎让他所有理智都失控!

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死死地克制着,才使一贯刚毅的面容没有太大的波动,因为隐忍而显得僵硬而微微扭曲,他的双手攥破了掌心的皮肤,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屁股贴在地上不动——差点他就要把这狱卒碎尸万段了。

但授命这么做的不是狱卒,他这般做了也毫无意义。

所以他忍住了。

他用连他自己都佩服的平静的嗓音说,他不会屈服。

然后他看见那个狱卒啐了一口,走了出去。

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他整个人瘫软下来,心头的痛楚终于侵袭上来。他再也忍不住,趴在膝上抽噎了起来。

这样一个大男人,要落泪是何等之难,唯有痛到心扉,也是恨到骨子里。

他只是失控了片刻,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脑中的思绪此起彼伏,他的外表却又恢复到了沉寂的模样,不发一言,也不动一下。

……

七天之后。

尽管楚啸钺最后也没有向帝凌天低头,可帝凌天却再也等不下去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决定在这一天就登基,在一众表面附和的大臣的拥护下,终于称帝幻天星海。

冗长繁复的仪式从一大早就开始,伴随着悠长的乐声,帝凌天黄袍加身,从南门缓缓走来,白玉台阶前的空地上,文武百官齐齐跪地,高呼万岁。

行至龙椅前,立刻有丞相呈上传国玉玺,并宣读了即位诏书。

而后一行人行至天坛,焚香祭祀,祭天地,祭鬼神。

这仪式是自古流传至今,即使帝凌天不信这一套,也不得不遵从,好在称帝的快感冲淡了一切的负面情绪,就连这些繁文缛节,在他眼里也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祭祀一直到下午才完成,走过了流程的帝凌天,已然“名正言顺”地成了幻天星海的君主,受万民朝拜,享后世敬仰。

可即便他在登基前做了很多准备,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真正祝贺他登基的,却没有多少人。五大世家一个也没有来,几个排得上名的大势力也不见踪影,只有几个小门小派的前来祝贺,其间的意思不用说也知道,自然是为了借靠圣域的势力,想要进一步地壮大。

帝凌天设了流水宴,好好地招待了这些远方来的客人。

然,登基的事情一过,他便想着要清除异己的势力。几大城池还等着要攻陷,那几大门派也发去了战书。而他最先想到的,还是尚且关在牢里的楚啸钺。

过了这么多天,他的血亲也杀得七七八八了,可帝凌天还真是没有想到,这楚啸钺的骨头会这么硬。眼看着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在他面前人头落地,他硬是眼睛都没眨一下,等他全家都杀光了,他也依旧毫不妥协。

帝凌天一怒之下,就屠了他家满门。镇南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除了关在牢里的他,便是一条狗都没给他剩下。

而这天,想起他的帝凌天,直接派人送了一杯毒酒,去了地牢。

反正怎么也不屈服,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了,索性就直接杀了,以绝后患。

说得出做得到的帝凌天,在他登基的当晚,就派人送了毒酒过去。

不出意外,楚啸钺很平静地接过了毒酒,一饮而尽。

在后面的半盏茶的时间里,他毒发身亡。

他的尸体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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