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她们不至于讨厌她们。
“少爷,你做这些孔明灯是晚上要放吗?”紫星见秦飞在院子里忙活跑过来开口道,“来,奴婢也来帮您!”
“嗯,晚上放!你是紫月?”秦飞转头道。
对于两个一模一样的丫鬟,秦飞一直傻傻的分不太清楚。
紫星嘻嘻一笑,“少爷,都给你说了都是遍了,奴婢是紫星,您还是记不住!”
秦飞掩饰着尴尬笑了笑,“哦,下次少爷我一定不会搞错了,咦,你姐姐呢,你没有和她在一起?”
“姐姐在顾少奶奶房里帮她做运动呢!”
对于两个小丫鬟秦飞最终还是没有把她们留在房中,因为他想到絮儿有时来陪自己,那顾横波房中便没有了照应的人,这对一个孕妇来说相当不合适的,所以秦飞便一股脑的把她们俩都安排给了顾横波。
“少爷,你您晚上会陪我们放这孔明灯吗?”小丫鬟满脸期盼道。
“他呀,哪有时间陪你们这两个黄毛丫头呢,他可是要去陪你们那未过门的萧少奶奶的。”顾横波在紫月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了过来。
“奴婢拜见顾少奶奶!”
“顾少奶奶,少爷又要偷偷跑去萧府去见萧少奶奶吗?”
给顾横波见过礼,紫星八卦起来朝顾横波问道。
秦飞闻言差点没有被正在理竹片的刀子给划在手上,尼玛的,自己偷偷去见萧寒烟的事情在府里已经变得人人皆知了,连一个小丫鬟都能打趣自己,这还有没有人权,有没有个人**啊!
“紫星,今天本少爷不是偷偷跑萧府里去,是正大光明的去夫子庙逛灯会。”秦飞给小丫鬟一本正经的纠正起来。
“哦,那孔明灯谁放呀?”紫月也有点失望起来。
顾横波一笑,“府里这么多人你还怕没有人陪你放灯?实在没人少奶奶我陪你们放。”
“谢谢顾少奶奶!”
本来,秦飞前几天说正月十五一家人都去夫子庙去逛一逛灯会,看一看花灯,在他看来,这庙会花灯后世也有,但灯都是一些玻璃,塑料,和生硬的金属做成的,肯定没有古代正宗,热闹,也没有古代逛庙会花灯那种韵味,现在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怎么也得去看一看。
可没想到他的提议刚说出来,顾横波首先表态说自己有身孕,怕人多挤到了孩子,坚决不去,而楚月馨也说夫子庙灯会人多,以前也去过几次,不愿意再去受那种活罪给拒绝了。
至于几个丫鬟倒是想去,但她们还没有自大到女主人都不去而要求秦飞带她们去的地步,也都不去了。
眼看这个提议将要夭折的时候,昨天萧敬远跑来说他们姐弟要去逛灯会,问秦飞去不去。
对此,秦飞自然知道是萧寒烟想见自己,想让自己陪陪她,既然美女相邀秦飞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为此秦飞没有少被楚月馨顾横波他们打趣,不过秦飞脸皮厚一点没有把她们的打趣放在心上,依然如约前往。
虽然秦府就在夫子庙旁边,但作为男人,秦飞还是吃了晚饭便早早的出门去萧府接萧寒烟了。
秦飞不愿在这个开心的时间面对萧天锐,又害怕萧天锐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同自己一起出去逛庙会,所以他只在萧府外的街角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在约好的时间点,萧寒烟带着一条白色的面巾走出了萧府。
“烟儿,烟儿,我在这儿!”秦飞一见萧寒烟便大声的招呼起来。
萧寒烟快步迎了上来,“飞哥哥,你在这儿呀!等久了吧!”
距离上次秦飞被父亲抓住,萧寒烟又有不少时日没有看见秦飞了,所以此时见着秦飞她神色很是激动。
见萧寒烟含情脉脉的眼神,秦飞不禁有些自责起来,自己与萧寒烟虽然没有海誓山盟,地老天荒般的誓言,但萧寒烟却能至死不渝的为了自己的一句话能与父亲,与世俗的眼光默默的对抗,每天都思念着自己,盼望着这份情感的开花结果。
而自己呢,整天忙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不说,还周旋于各种女人之间不亦乐乎,甚至还和李妙儿,小凤仙这些不该上床的女人上了床。
两相一对比,秦飞越发自己有点对不起眼前的女子了,他走上前去一把拉住萧寒烟的手。
“烟儿,你瘦了!”
萧寒烟展颜一笑,言不由衷的道:
“瘦了好呀,我可不愿意长成一个肥婆一样,那多难看呀!”
秦飞把她的手紧了紧,关心道,“萧伯父最近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萧寒烟摇了摇头,“自从上次你被父亲大人逮着达成约定以后,父亲便对烟儿的管束放松了不少,本来前几次烟儿也想跑出来看你的,但又担心触怒了父亲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上次你看见我了?”秦飞笑着问道。
“嗯,看见了,还看见你被狼狗撕得七零八落的狼狈相呢,好好笑哟!”萧寒烟嘻嘻的笑了起来。
“额,你也不来帮我招呼一下你家的狼狗,害得我出洋相。”
萧寒烟小舌一吐,“谁知道你偷偷摸摸的跑进来呀,再说有父亲在烟儿岂敢露面!”
两人情意绵绵有说有笑的来到夫子庙,此时的夫子庙早已是人满为患,越接近夫子庙中心地带这种情况越明显。
第二百七十九章 灯会之变
夫子庙灯会,又称金陵灯会、秦淮灯会,是流传于南京地区的民俗文化活动,主要集中在每年春节至元宵节期间举行,其中又要数正月十五最为热闹,有“天下第一灯会”和“秦淮灯彩甲天下”的美誉,是华夏规模最大的民俗灯会。
夫子庙灯会的历史悠久,早在南朝时期,国都南京就出现了举办传统元宵灯会的习俗,其盛况为全国之冠,是华夏最早的灯会。
其实说夫子庙灯会还不若说是秦淮河灯会来得更恰当,因为随着夫子庙灯会的名气越来越大,来此游玩的人越来越多,夫子庙这个狭窄的地方早已容不下那么多游客了,所以人们便自然而然的把灯会的场地逐渐扩散到周边的几条街上去了。
当然最热闹的地方当然还得是夫子庙,江南贡院这一区域。
此时,虽然还是一年中比较冷的时候,秦淮河冰冷的河风刮在脸上也让人有些隐隐作痛,但依然不能阻挡人们逛灯会的热情,秦飞和萧寒烟两人如同一对亲密的恋人一样手牵着手的来到夫子庙附近的街道时,街上早已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
扎灯的,张灯的,赏灯的,玩灯的,闹灯的游客和空竹的,皮影,兽舞,秧歌,踩高跷的艺人组成了一副热闹至极的场面。
“烟儿,抓紧我,不要走散了。”秦飞抓着萧寒烟的纤手招呼道。
“嗯,”
两人虽然是来逛灯会看热闹,但更多的不过是想两人单独聚一聚,约会约会,所以他们也就没有什么特定目的,特定的节目需要看的,只是随着人流走一走看一看而已,至于是否热闹他们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烟儿,你要不要花灯,我给你猜几个回来。”秦飞笑着问道。
萧寒烟温情脉脉的看着秦飞,她知道猜几个谜语取几个花灯回来,对秦飞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实在太简单不过了,但她也知道秦飞为人低调不张扬,秦飞能这么想也是为了让自己高兴。
“飞哥哥,算了吧,烟儿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早已经对这些没有兴致了,我们还是随便走走吧!”
“好吧!”
虽然秦飞萧寒烟只是随便走走,但他们一进夫子庙的时候便有人注意到了他们,并跟了上来。
“烟儿,你感觉这种等待的日子苦吗?”秦飞有点歉意的道,“都怪我上次在谨身殿国宴的时候没有死皮赖脸的向圣上提出赐婚来。”
萧寒烟看了秦飞一眼,笑道,“烟儿不觉得苦啊,相反这种朝思暮想的滋味还让我明白的事情本身的来之不易,也让我更懂得要去好好珍惜它们,你上次没有向圣上提出赐婚也是对的,毕竟这功劳并不大,如果非要如此反而有些恃宠而骄落了下乘,烟儿相信以飞哥哥你的才能以后一定能圆满的求来赐婚的。”
萧寒烟的理解让秦飞内疚更甚,“谢谢烟儿的体谅,你放心,下次有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
“嗯,走吧,飞哥哥我们去那边看看!”
“好的。”
这个时候,秦淮河夫子庙和江南贡院看热闹的人实在是太多,依照往年的经验,为了游人的安全和预防火灾等意外发生,朝廷不仅派出应天府的差役,五城兵马司的兵丁,而且还出动了京卫指挥司的禁军来维持秩序,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锦衣卫的影子,至少秦飞就看见几个比较熟悉的身影。
不过,这对于如水的巨大人流还是显得有点杯水车薪。
“千户大人,卑职今天巡街看见好几个非常陌生怪异的面孔,您游玩的时候可得注意一下安全。”一个校尉模样的人靠近秦飞轻声的说道。
秦飞一凛,“兄弟们都把他们盯住了吗?”
“盯住了,不过他们没有动作我们也不好把他们给怎么样,害怕认错了人弄巧成拙。”校尉恭声道。
秦飞点了点头,叮嘱道,“嗯,大家也要注意一下自身的安全。”
“卑职明白!”
校尉应了一声跑了开去。
其实,对于这种大型的民间游乐活动,秦飞作为一个执法者和在职官员还是非常担心的,毕竟游人太多而且人员结构复杂,老人,小孩,女人都是相对的弱势群体,不发生大的事情还好,最多不过跌倒或走失而已。
可万一发生骚乱事件引起踩踏那可是要命的事情,若情况再严重一些一旦出现哗变,这夫子庙将会变成地狱,这种例子在古往今来简直是多得数不胜数。
就比如在后世,印度,沙特,伊拉克等国都曾经发生过因谣言或恐怖袭击而造成成千上万人死亡,不计其数的人受伤的严重踩踏事故。
当然这只是一种非常极端的事情,如果你运气‘不好’,说不定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遇不到。
这种大的灾难我们暂且不说,单说如果有人和你有仇,趁着人多在背后给你一刀后悄悄溜走,你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因为游人实在太多了,一慌乱线索便会迅速的破坏,你怎么去找行凶者?
秦飞知道这其中的弊端和凶险,所以他和萧寒烟都只捡人流稍微少一些的地方走,没有去和他人去凑热闹。
“飞哥哥,这灯会有状况吗?”萧寒烟见秦飞和校尉低声的交谈之后脸色有些凝重,担心的问道。
“没,暂时还没有什么事,我们自己小心一些便是。”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秦飞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前面十来丈远的地方出现了一阵骚动。
“蛇,有蛇,好多蛇呀!”
“哎哟,好大的一条蛇缠住了我的脚!”
“快跑,快跑,地上好多蛇。。。。。。”
霎时,人群哗啦的一下便向四周逃窜开来,伴随着此起彼伏惊呼声,哭喊声。
对于蛇,如果是在非洲或热带雨林的那些国家,居民一般都可以直接把它忽略掉,甚至胆子大的人还可以把蛇捉来玩玩,当然剧毒的蛇例外。
而大夏乃至于全华夏民族喜不说欢它,就是一看见这种软软的恶心的东西都得吓得毛骨悚然冷汗淋漓,还不要说给缠住腿爬上身来。
第二百八十章 尼玛的,遇刺了
因为与生俱来的恐惧,又因为羊群效应,前面的游客和杂耍的人只好拼命往后面挤,实在挤不动便开始向前推攘,而后面的人群见前面的人没命的逃离,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好往他们的后面挤来。
就在这样的羊群效应下,街上的游客如同一个大大的多米诺骨牌向两边无情的推碾开来。
看着那滚滚而来的人流,秦飞头皮一阵发麻。
无数的人被人流巨大的推力推得双脚甚至都不能沾地,被人群架着往前跑,而这些人当中如果有老人小孩,在落地的时候一旦没站稳,便逃不了被人群踩死的厄运。
秦飞因为身材高大,远远的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在大人没有拉住时,一下子跌到在地,只叫喊了一声‘啊’,便被汹涌的人流所淹没。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只踉跄了一下,还没有直起身来,被后面人群一推倒地,接着人群无情的碾压过去。
只过了几息的时间,秦飞能看见的地方又有两人被无情的践踏在脚下。
尼玛的,这得死多少人啊!秦飞头皮再紧了一下。
这好端端的大街为什么会出现有这么多的蛇来?秦飞就是再傻也不可能不明白这是有人蓄意所为,至于是什么人搞出来的,有什么阴谋他暂时还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
他现在想的是如何让这吞噬生命的人流给停下来,但对于眼前这个恐慌的情形秦飞办法也不多。
自己前去救援肯定是不行的,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和人流巨大的推力所抗衡,而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跑,有多远跑多远,远离踩踏事件的中心。
秦飞一拉萧寒烟,急声道,“馨儿,快跑!”
可夫子庙这段街道的游人实在太多,后面的人都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流便到了眼前,想跑,又如何有汹涌的人流速度快,秦飞萧寒烟也只跑了几步便被人群追了上来。
而最可气的是这段街道他妈的还没有门面,只是一堵厚厚的墙。
秦飞无奈之下只好拉着萧寒烟往墙边跑。
恰恰在此时,后方巡街的京卫指挥使司一个百户模样的武官一看情形不对,为了不让人流继续向前碾压更多的人,只好搬出街边的几个拒马封住大半个街道,并列出枪阵对着人群洪流,只留一个容几人宽的口子让人流缓慢通过,同时也竭力的疏散后面的人群。
恐慌的人群一遇枪阵拼命往后缩,开玩笑撞枪口可是要死人的,前面的人不甘心撞枪口,后面第二排的也不愿前排的人倒下让他们直接面对京卫指挥使司士兵手中的长枪,所以在大家一起使劲的情形下居然生生的顶住了后面的压力。
人流前进受阻,而后面又不停的往前面推,压力无处宣泄之时只好向两边扩散。
墙角的秦飞和萧寒烟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为了不让萧寒烟被人流所挤压,秦飞一把抓过萧寒烟让她紧紧的贴墙站好,自己的双手撑在她两边的墙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把她死死的护在里边,而自己则以后背的力量抗衡着疯狂挤过来的人群。
但随着挤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秦飞所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以至于双臂都开始微微得颤抖起来。
“飞哥哥,你能行吗?”看着冷汗直流的秦飞,萧寒烟担心道,“要不你放开我,我们一起抵抗他们吧!”
“不,再等一会!”
秦飞刚说完,人群又是一股大力袭来,秦飞脸色更白。
无奈之下,他抬头看了一眼上方,朝萧寒烟道:
“烟儿,快,你爬到屋檐底下的那根横梁上去!”
萧寒烟闻言明白形势紧急,当下也不多言,在秦飞双臂之间一个纵身跳跃,双手抓住横梁一个引体之后右脚一勾,便翻身上了横梁。
横梁不长,只五尺长短,萧寒烟上了横梁以后便向秦飞喊道:
“飞哥哥,你也上来吧!”
“好!”
秦飞背靠人群,抬起双脚蹬在墙上,在后面的人大力推挤之下一步一步往上面抬脚,待到时机差不多之后,他一只手抓住萧寒烟递下来的手,另一只手也抓住横梁,猛的一下便也翻上了横梁。
而秦飞先前留下的空隙瞬间便被人群填满,因为秦飞是突然离开,以至于秦飞身后的两个人被挤得一下子撞上了墙壁,发出两声沉闷的呼痛声。
暂时脱离了危险,秦飞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着下面无数人死命的往前挤,慌乱之中被推倒、拌倒,或者是被人流席卷吞噬,无数哭喊声,惊呼声交汇在一起,宛然地狱。
街边卖灯笼的,杂耍的,卖小吃瓜果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无数不停攒动的人头。
秦飞暗骂了一句,该死!老子要是找到踩踏事件的始作俑者一定得把他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公子,公子,接接我这个孩子吧!”
正愤恨间下面一个声音传来。
秦飞低头一看,只见横梁下方只五尺开外的一个中年人肩上骑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模样,眼神急切的向他求助。
确实,面对汹涌的人流,不要说肩上骑着一个孩子,就是空手空脚的也够呛,为了孩子不被挤下去,下面所托之人自然更加费劲。
秦飞不忍之余,急忙左手抱住横梁,右手伸直往下一探,那孩子也还算聪明看见秦飞递手过来,慌忙一手护住大人的头用力的把手一伸便被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