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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老当初用半年时间稳坐权家当权者的位置,而这个睿少竟然用几天就稳坐当权者的位置,就连权家上下不服他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段与领导才能。这样的人假以时日绝对可怕的吓人!蛟龙成真龙差的只差的是时日,一飞冲天,而这个睿少就是如此。谁也不敢真正的小看与挑战他的权威,一时间他身边的所有手下战战兢兢,深怕自己被牵连。
昏暗的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高大挺拔的身影被月光拉长,显得形影单吊与落寞,昏暗中,他的轮廓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浑身不怒而威,眼眸一扫,威严无数。
那张一半在明的轮廓分明,震撼惊艳!鲜红欲滴的红眸冷的彻骨,里面尽是寒光一片,优美的下巴抬起,侧面轮廓凌厉完美,眉宇间带着真正的贵族之气,身上淋漓的杀伐之气与煞气散发,整个人空间的空气凝固,嗜血而冰冷。
“睿少,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派人暗中保护顾小姐。”说话的是他的心腹之一枭林,他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细看那张脸有些苍白,身子微微颤抖。
过了好久,都没有声响,一时间沉默弥漫,过了好一会儿,低沉暗哑的声音响:“她。还。好么?”
什么?枭林突然听见面前高位男人突然这么一句,脸色变了变,他突然意识到那位顾小姐对睿少而言,绝对不一般,若是顾小姐在他们保护间出了岔,那绝对是要命的事情,看来他一会得立即和枭雨枭尽几个人招呼一声,否则等出事了,他们几个人死几百次也没法交代。想了想该怎么组织语言,实话实说:“睿少,顾小姐。好像还…”
话还没有说话,他立即打断他的话:“算了,不用再说了,你们只要确保她的安全,但她想做什么,别去干涉,非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他知道现在倾言一定很生气,若是让她知道是他派的人,绝对不会接受,眯起眼,狠光一闪,倾言,再等等!再等等,等他扫除所有障碍,他一定风风光光把人娶回来。现在他身边太多不确定性,一切太过危险,哪怕她愿意陪着他,他也绝不能拿她的命来赌!因为他失去不了她,只要一想想前些日子那次暗杀,他整个心都在抖!他知道那时候他在害怕,从来没有过的害怕。这个世界上,倾言就一个,他怎么敢拿她来赌?所有一切,他来挡就好。而她只要在他身后就好。
“睿少…”
“出去。”
“是,睿少。”枭林恭敬退下去。
东南亚蒙家,湛言坐在高位,听祁宁报备,她脸色极淡,放下手上的茶杯,勾起唇问道:“你说倾言前几天遭遇暗杀?”
“是,属下本顺着藤摸下去,想查对方是谁,只是刚有些影子,就被人从中阻扰,像是有人故意不让属下查到。”祁宁有些担心倾言小姐,倾言小姐也是他从小一起看着长大,他这辈子没有孩子,对她视如己出。见少爷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震惊愤怒,脸色一直淡淡,有些看不懂了,这些年,少爷变得越来越深沉,哪怕是他也摸不透少爷一点的心思,越来越看不透。身上的气势沉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底发寒,少爷用短短十几年让蒙家更上一层楼,版图王国越来越大。如今谁不知道蒙家现任家主。
“哦?你竟然也查不到?”这倒是让她非常感兴趣,她叹了口气,看着几个孩子长大,言宝和小瑾她也不需要太多操心,唯一心里放不下的就是睿睿和倾言,那个孩子现在应该也长大了,只比言宝大一岁吧!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倾言,那性格像她,可却也没有太成熟,人总要经历过一次年少轻狂,哪怕是她也是在路上栽了跟斗再爬起来,而相对倾言,她这前半辈子都太过一帆风顺,若是一直让她在蒙家,恐怕怎么也没法让她成长,所以她让倾言去B市,让她自己去磨练成长,这才是她想要的结果。
祁宁脸上羞愧,垂头脸颊有些红,平日里他再怎么沉稳,在少爷面前他还是嫩的很。
看到祁宁面色难得变了,她勾唇笑了起来,祁宁跟了她这么多年,绝对称得上忠心,笑道:“好了,这事情先放着,不急,我来处理,你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倾言,只要不是关乎生死,不需要出手,她也该磨练磨练,既然是我蒙湛言的女儿,怎么能够这么没用!我这次可以护她,不代表可以护她一辈子。”
祁宁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少爷不出击帮倾言小姐,而是该让她磨练,相比少爷经历过的,倾言小姐经历的远及不上少爷。自己不去经历事情,只生活在别人保护羽翼之下,永远不会长大。少爷让倾言小姐去B市,也就是这个原因,其实少爷想的比谁都明白,因为经历过,所以更明白:“是,少爷!”
湛言起身吩咐:“好了,替我备一辆车,去元和墓园。”
祁宁一愣,这才反应少爷这要是去秦少的墓地。毕竟秦少是为少爷死的,就如以前少爷曾经说过,秦少是因为她死,他本身没有做错什么,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不该爱上她,她对秦少没有爱情,可还是佩服这么一个人,若不是他死了,以他的能力取得的成就绝对不比她和墨袭任何一个人低。“是,少爷。”
倾言坐在车内,看着不断逝去的风景,心情平静,回想十几年,仿佛一场梦,梦醒了,什么也就没有了。而对秦若凡也是。他做到了,哪怕他死了十几年,她还是记住他了,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他的面容,可永远记得他这个人。
“少爷,已经到了!”祁宁下车拧开车门,恭敬站在一旁,十几年,少爷偶尔来墓园看秦少,次数并不多。
湛言一身白色衬衫,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上痕迹,那张脸仿佛二十几岁的“少年”,只是那双眼睛早已沧桑,深沉的墨色里面一片黑沉,浑身不怒自威,不容人侵犯:“你先这边等着。”说完拿着一束花,往前面的路一直走。
直到停在最上面的幕地前面,墓碑照片上,那个男人样貌英俊的窒息,面孔难得一见的漂亮与惊艳,特别是那双蓝眸深邃几乎能剖开人的人心,一眼见底。哪怕就单单这普通的一张照片,也能让人惊艳,不由想象他活着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风华绝代。这就是秦若凡的魅力!
她想有时候爱不爱真的说不清楚,有时候你再优秀,也不一定爱上,有时候你再怎么不好,却一眼钟情。
她笔直站着看着眼前的照片,十几年已经过去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周围的枫叶落在地上,从绿色变成黄色。
秦若凡,下辈子千万别再遇到我。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不遇见我,你就不会再痛苦。
放下手里的花,安静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只是湛言转身离开后没有多久,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墓碑前,那双湛蓝的蓝眸与墓碑上的蓝眸几乎如出一辙。透着深蓝的蓝。
修长的手指拿起墓碑前刚放下的花轻轻闻了一会儿,扔在地上,用脚一下一下碾碎,唇角勾起一个诡异残酷的笑容。蒙家家主?果然是她!她竟然也会来这里,真是可笑!
湛言回到车上,敏锐觉得有人盯着她看,眼眸眯起直射过去,只不过眼前什么也没有。她揉了揉额头,难道她看错了,不!绝对不可能,她确定有人盯着她看,眼底狠光一闪,想打她的主意,可不是什么好念头,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开车!”
“是,蒙少!”
回到蒙家,走到卧室,湛言就看到她媳妇回来了,眼底的冷意褪去,眼前的男人越发成熟,魅力与日剧增,那张脸她看了二十几年,可还是一眼惊艳,与十几年前不同的是,眉宇间越发的沉稳与高高在上的气势,气势沉淀,如果说十几年前的顾大少是一把出鞘的宝刀,锋芒毕露,那么现在就是一把古朴尘封的宝刀,浑身收敛起所有的锋芒,却绝对让人忽视不了。岁月并没有给他留下多少痕迹,眼角有些细纹,举手投足一股上位者的威严,越发有魅力。
“乖宝,你去哪里了?”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湛言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么多年的相处她还会不了解他么?她想他肯定知道她去哪里了,总之一句话,顾领主吃醋了,吃大醋了!唇边柔和笑了起来,她笑的得意:“媳妇,你又吃醋。”重音在“又”字身上。这句话她都不知道重复多少遍了,她知道在她媳妇心里最忌讳的男人便是秦若凡。
顾墨袭眯起眼,看着眼前向他走过来的女人,她就是他整个世界,是他的心肝,他一知道他乖宝去看秦若凡,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就算他知道秦若凡已经死了,对他完全没有威胁,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吃醋妒忌,那个男人真的做到了,他让他乖宝记住了他,冷峻的轮廓阴沉不定,可一看到他乖宝,他整颗心都软的一塌糊涂。这辈子他是真的栽在他乖宝身上了,甘之如饴!
“乖宝!”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吃醋了,他是吃醋了,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忍不住亲在她唇上,辗转不停。直到他乖宝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低头又亲亲:“乖宝,以后我陪你一起。”他一个活人没必要再与一个死人计较,因为他知道他乖宝爱的只是他。
湛言一愣,捧着他的脸点头欢快应道:“好呀。”
“不过乖宝今晚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低沉的嗓音故作暧昧道。湛言撇撇嘴,这些日子,她没有补偿么?几乎每晚都折腾的死去活来,她还以为经过这些年了,有些事情也该变淡了吧,再好吃的东西有一天也会腻味。
可这一事实在她媳妇身上证明完全相反,他的举动证明不仅没有变淡反而变本加厉折腾,有几次她差点起不了床,害的她差点在她手下和孩子面前失了面子,现在好了,自从他把几个孩子送去B市,越发变本加厉折腾她起来。难道她媳妇就不觉得腻味?
“乖宝,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把人抱在腿间,眼眸痴迷,哪怕十几年过了,他也要不够看不够他乖宝,他乖宝就是他的魔怔,有一天他死了绝对是因为他乖宝不在了。突然想到什么:“乖宝,倾言的性子也确实该磨练一下。只不过也不要过头了,她毕竟是女孩!”自从遇到他乖宝,他完全转变对女人的看法,只不过倾言也是他的宝贝女儿,他舍不得她受任何委屈。
倾言看着她媳妇,就知道要是在把倾言放在她媳妇眼皮底下,要想让人成熟,还真别想了,这个女儿奴,一听到倾言出什么事情,比谁都急,很早之前她让倾言进入蒙家内部训练,可她媳妇刚开始应的好好的,没等几天,就受不了时不时派人时不时去打探,一点摔伤那张脸瞬间就白了。恨不得立即让人把人接回来,后来还是她强制命令让他不许干涉,为此两人难得一次冷战。这次枪击事件,她并不为难,身为蒙家的人,随时也可能碰到暗杀这种事情,而最重要的就是实力,既然是她蒙湛言的女儿,就注定普通不了。
她奉行只要人没死,一切都好说,至于那个枪击者,她会来亲自处理。该软时候就软,不该软的时候打死也不能软。
谁的人生会一直一帆风顺?她护的了她一时,护不了一世,她的经历让她深切明白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她现在狠不下心,对倾言放纵才是害了她:“我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否则就不是我蒙湛言的女儿。”
墨袭沉默,他明白他乖宝的性格,叹了口气,算了,在他家,他乖宝最大,不管他乖宝做什么,他也不会强制干预。他看着他乖宝,突然想到他岳父,他乖宝严肃的时候怎么越来越像蒙父?低头直接堵住他乖宝要说的话。
湛言抬眼看她媳妇不说分明直接堵住她的嘴,翻了翻白眼。
再说B大,自从倾言和苏雨诺撕破脸皮后,两人的关系再一次陷入非一般的僵持之中。
倾言完全对苏雨诺无感,早已经把他人划入渣男领域里,这些苏雨诺还不知道,一连一个星期过去,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讲,苏雨诺顿时憋不住了,他以为顾倾言和他闹翻之后,说不定非常后悔,想着怎么和他道歉,他想着她还有用,他还需要接近她,只要她肯低头,他一定原谅她,可这一个多星期都过去了,愣是没有见她有点道歉的影子,顿时坐不住了,她的反应与他想的完全不一样,眯起眼,难道她真的不喜欢他喜欢其他男人?眼底阴郁闪过,不行,他虽然不稀罕顾倾言喜欢他,可现在他必须获得她的好感,从她口中套消息。她不主动,那就他主动。他想了一上午一会儿怎么开口,没想到接下来两节课,硬是连人影都没有见到。气的他恨不得踹翻桌椅。脸色难看。
明曦文明显能感觉到苏雨诺这一个星期在疏离她,一想到这里,她心里顿时急了起来,不行,她决不能让他逃离她的控制。
倾言这一个星期的心情都算不得上好,特别是和一个讨厌的人成同桌,低头不见抬头见,简直让她心烦。特别是对方一副她欠他的样子,让她看了厌烦。
不知不觉绕道后操场的墙角落,半靠在墙上打算休息一下,突然一声轻佻又非常富有磁性的声音:“是你?”
倾言睁眼就见面前浑身穿着一身黑的男人出现,他五官分明,长的英俊,很有味道,没有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谁?闭起眼睛,打算无视眼前的男人。
“诶,你怎么不和我说话?你们女生不都喜欢长的好看的男生么?我长的不错把!”摸出口袋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姿势随意,带着流氓的痞气,吸了一口烟,吐出灰色的烟圈。
不耐睁眼,倾言冷声道:“你是谁?”
“靠,你是真不认得还是假不认得?”明落天直接吐出嘴里的烟,眯起眼,眼底带着探究与不信,自从这个女人上次抛篮球一个比一个准之后,他还真对这个女人有些兴趣,他想过无数次两人再次见面的情景,可没想过这个女人竟然竟然不认识他,因为长的好的原因,他的女人缘算非常不错,再学校也是风云人物之一,这就让女人更加趋之若鹜。
“滚!”她心情不好,别惹他!
“靠,有味道,我喜欢你这种类型。”明落天无视她的语气,脸上带着痞笑道。见她对他完全不理不睬,他忍不住了:“喂,女人,我的名字叫明落天,这次记住了吧!”
倾言这才睁开眼角,眯起眼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与那一次的那个男人气质完全不同,是他!就在明落天以为她想起来了,会有什么表示的时候,眼前的女人重新闭上眼,语气不耐:“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我对姓明的没有好感。”
过了好一会儿,明落天也靠在一旁,抬头看天,说了一句:“其实,我对姓明的也没有好感!”
倾言这才睁开眼睛,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傻了,看了他几眼,见他眼底难得阴郁一闪而过,脸上恢复笑容,一脸正色和她说:“我除了姓明,并不代表是明家人。顾倾言,交个朋友怎么样?”
见她没有说话,把兜里的一盒烟打开,递过去问道:“抽不抽?”
倾言嘴角一抽,这男人确定没有问错对象,她抽什么烟?直接拒绝:“不抽!”
明落天笑了笑,还不忘表扬:“真是个乖学生啊,不错,不错!乖学生就是不一样。”把烟盒收起来,自己重新抽出一根,点燃,在他心里一直以为倾言一直就是个乖学生的典范,心里不以为意,以往他最烦的就是这种乖学生,所以在将来不久目睹她砍人的狠劲,直接震得目瞪口呆,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是后话,先不提。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他漫不经心问道,吐了口烟圈,眼底看不清情绪:“不是被甩了吧!”
“滚。”
“还真是啊。要不我教你几招?”
“闭嘴!”
“我发现和你说话还真是有趣?”什么时候有女人这么无视过他?掐灭烟蒂:“要不什么时候我带你出去玩玩,开开眼界?”
“你的话太多了。”睁眼睛,扫了他一眼,直接离开。
明落天舔舔唇笑的艳丽:“就这么一言为定了,有空我去找你。”
苏雨诺等了一个上午也没有见倾言,眼底已经有些不耐烦,也不打算等了,以前那些人哪些不是贴着他的脸看他脸色来的,就算是对曦文,他也没有这么耐心等过,心里冒着火。踹翻旁边的椅子,就出了教室门口。
他前脚出,倾言后脚就回教室,收拾东西的时候,孙可走过来提醒了她一句:“倾言,苏少刚才好像等你等了很久。”
倾言淡淡点头,谢了她,苏雨诺等她?八成又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可没兴趣和一个渣纠缠在一起,刚要出去,兜里电话响起来,接通电话,是丁羽,说了一句他有事先走,之后陆陆续续说了一些事情,才挂了电话。
“倾言,你去哪里吃饭?我们一起吧!”孙可一直想亲近倾言,可总觉得她什么有什么气质攀不上,眼底透着小心翼翼生怕她拒绝,倾言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失笑:“行,中午我请客。”
她是在一家高级餐厅请客,随意点了一些菜,把菜单递给对面的孙可,让她点,孙可她家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就连小康也算不上,可人会打扮,便宜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显得时髦,倾言看的出她有些拘谨,拿过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