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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看来有的男人有几个女人是不无道理的,若全都像君御北这么猛,一个女人非得给折腾死!
不过转一想,她又不想他去找其他女人,真是纠结!
“丫头,你醒啦?”
正在某女腹诽某只的时候,某只端着一碗参汤,满脸春风得意,生龙活虎地来到了床边。
他墨发冠起,换了一袭面料极好的玄色缎袍,腰腹部用上等的银线绣上了似锦祥云,衬托得身姿更加俊挺迷人。
完美如雕刻般的脸庞精致立体,深邃的墨眸好似吸收了千万年的星月精华,眉宇之中难掩傲视天下的霸气。
“哼!”
南树紫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忍着疼痛翻身背对着他。
这个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勾人心魄的男人,大清早地就赤裸裸地来勾引她,她一定不能被美色迷惑!
其实此刻她最不想见的就是他,自私、粗鲁、霸道的臭男人,只顾自己快活,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他是来看自己这半条命还在不在吗?
“丫头,别生气啦,都是本王的错,下次一定会轻点儿的,好么?嗯?”
君御北将参汤放在床头,俯下身子在她的侧脸准备亲亲。
“还有下次?”
南树紫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翻身过来想狠狠瞪他一眼,岂料那家伙的俊脸凑近企图干坏事,她翻身过来的时候,刚好和他两唇相抵。
某女瞪大美眸,呆愣了片刻。
也就这片刻,本来已经红肿的嘴唇又被光临,两人呼出的气息转瞬交缠。
虽然他吻得轻柔,但还是有些疼痛,这属狗的家伙,昨夜跟发了疯一样!
“疼!”
她想用力推开他,眼中带着埋怨,可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因为胳膊酸软得根本使不上力。
“对不起,本王错了!你瞧,我亲自给你熬了参汤,丫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君御北被她哀怨的小眼神控诉,心虚中带着心疼,心疼中带着浓烈的渴望。
只见她浓密卷翘像小羽扇的睫毛扑闪扑闪,水汪汪的杏花美眸带着被爱抚过后的春情,每眨一下都拂过他的心,惹得他心痒难耐。
那小巧秀气的鼻子,玫瑰般娇嫩嫣红的双唇,精致完美的锁骨,水嫩白皙的肌肤,以及其上他留下的暧昧惹情的印记,无一不勾人沉沦,哪怕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况且,被子掩映下的风光更是无限美好……
该死!
就这样看着她,他都有反应了!
不过,她脸上的黑疤好像颜色淡了一些,而且他体内有股神秘的力量出现,他感觉气血顺畅,功力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我饿了……”
南树紫本来想再说几句狠话,可在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竟然有两个硕大的水泡时,所有的狠话全都咽在了腹中。
这个傻男人,怕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粗活。
“饿了?呃……早上应该吃清淡点儿,本王去给你熬粥,你先等等!对了,丫头,你有其他想吃的么?”
君御北有些窘,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以为她的身子需要补补,所以便去熬了参汤,岂料那丫头饿了,他应该弄些吃的。
他真是欠考虑,丫头要有力气才能满足自己啊!
“你会做什么?”
南树紫故意板着脸看着君御北,其实瞧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嗯,你想吃什么本王就会做什么!”
某只认为这天底下根本没有能难住他的事,为了讨好自己的女人,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做道菜算什么。
“你有这么厉害?”
南树紫严重怀疑君御北有过度自恋症,这是病,得治!
“那是,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上得战场下得膳房,拿得出去,带得回来!保管让你倍有面子!”
君御北眼神灼灼地盯着她,亲昵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带着无尽宠溺。
“那行,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吧,我要吃醉排骨、酿茄子、冬菜肉末、玉带虾仁、八宝榛子酱、原笼玉簪、水晶南瓜、贵妃鸡翅、南煎丸子、芙蓉滑蛋、三菇浸鱼云……”
南树紫也不知怎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连串菜名,说得之顺溜连她自己都惊着了,而且那些菜她好像都没有吃过。
“停!丫头,你真将本王当大厨啊?”
君御北见她樱桃小嘴不停地说,后背惊出一阵冷汗,有些菜的名字他都没有听过,哪里能做出来?
况且,咳咳……
他根本就不会做菜,这海口可是夸大了……
“这可是你说的……”
哈哈哈哈……
总得有法子治治你,否则你不得上天?
“那咱们吃简单点儿行不?”
某男用期盼和祈求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高抬贵手。
“嗯,这里是什么地方?”
南树紫知道刚才那些菜就算大厨都不一定能做出来,让他一个手握重权和兵器的王爷下厨,着实为难了些,于是便转移话题。
“这是本王的私宅,一般没人知道,在你正式成为本王的王妃之前,你和乐儿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君御北觉得南学院实在不方便,这里僻静不说,还可以随时和她做羞羞的事,顺便培养培养感情,真是两全其美!
等金北煊回来带着青乐到处溜达,到时候这里就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了,爽翻!
“我考虑考虑,小煊呢?怎么没看到它?”
其实开始的时候,她是打算自己买座小型的宅子,毕竟带着儿女,住在南学院有些不妥。
“不用考虑了,那里的东西也没什么值钱的,本王已经派人将所有的物品重新置办,你和乐儿到这里直接入住就行了。”
他做事要的就是效率,以前的东西不要也罢,如今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你……”
这也太仓促了吧!
那李木子李树丫和无尘他们……
“开始本王以为你们还在炎城,便让小煊去将你们接来,没想到你们已经到了揽月城,那小老虎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想将干娘和树丫接来……还有无尘……”
她已经将他们当做家人,没有他们感觉生活中缺少了什么。
“不行!”
某男断然拒绝,脸色黑透。
“为什么?”
南树紫不明白,这厮说变脸就变脸。
“丫头,这里是我们的二人世界,本王不想有人打扰。”
开玩笑!
若是那些人都住到这里,在她成为北王妃之前,他还有机会明目张胆地抱得美人睡么?
特别是那个无尘,简直可恶至极!
“可他们在我眼里就像家人一样……”
“正是因为像家人,所以偶尔去看看就行啦!更何况你每日都要去南学院,这不是一样的?只是晚上回这里……休息……”
“我……”
我才不想到这里休息,天知道你若每夜都兽性大发,我还能活几日?
“丫头,本王这辈子除了你不会碰任何一个女人。你男人禁欲太久,所以昨夜有些失控,难道你就忍心以后让本王一个人孤枕难眠吗?丫头,你好狠的心……”
君御北看见她眼中有着犹豫和抗拒,继续下猛料。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南树紫有些呆愣,他变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不去唱戏简直就是可惜了这副好看的皮囊!
“那你就是同意了?行!就这么决定了,本王立即去给你做吃的!”
某男说完之后好似生怕她反悔似的,一溜烟便没影儿了。
——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
“这是什么东西?你想毒死我就直说啊,何必这么费劲?”
南树紫眼角抽搐地看着桌上三盘乌漆嘛黑的不明物体。
“丫头,本王已经尽力了,保证没毒,本王自己都吃过!这是土豆,这是茄子,这是……蛋!鸡蛋!”
君御北左手长臂将南树紫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右手用筷子将桌上姑且称之为“菜”的物体一一介绍。
由于他坚持亲力亲为,不让任何手下帮忙,火力太猛,将菜完全都烧变色了,不过凭他的眼力还是能分出哪个是土豆,哪个是茄子,哪个是鸡蛋!
“噗!哈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哈哈……”
南树紫顺着他的手一一看去,在听到他说这个是“蛋”的时候,直接忍不住笑喷了,刚喝进嘴里的水也给喷了出来,还正巧喷到了那所谓的“蛋”上。
“你个坏丫头,再笑……让你尝尝本王的……厉害……”
真是的!
英明神武的北王爷竟然被自己的女人嘲笑了!
更要命的是,这丫头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引得他又快要把持不住了。
“啊~不敢了,不笑了,不要……”
南树紫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一带,小屁股后面有东西抵住了,她浑身战栗,立即求饶,昨晚的痛还没缓过来,现在若是又来,她一定会死翘翘的。
“这粥还行,你乖乖吃本王就不为难你了。”
“好吧,我自己来。”
南树紫本身想自己吃,刚刚拿到勺子就被他的大掌夺了过去。
“本王喂你,有点烫,呼呼……”
君御北用勺子盛了半勺,放在唇便吹了吹,并用唇畔试了试温度,动作轻柔,“来!啊!张嘴!”
南树紫呆愣地看着他,一股暖流从心中划过,眼眶有热意暗涌。
她配合地张嘴,入口的粥不烫不凉,温度适宜,软糯得恰到好处,就像他对她的宠,暖得让她心醉。
君御北,你赢了,我这辈子也认定你了!
“啊……再来一口!本王要将你养得胖胖的,再生个十个八个!”
君御北看她呆呆的样子真恨不得亲一口,他对这丫头迷糊呆萌的样子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这样给自己女人喂饭的场景其实他曾幻想过很多次,简单平凡中的幸福,最是难得。
他以后会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让她的眼里心里都刻上自己的身影,再也忘不掉,再也逃不了,再也不分离。
“你当我是猪啊!”
这家伙也真说得出口,生十个八个,她还要不要活了?
“你是猪本王也喜欢!丫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君御北的女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只能有我一个,知道吗?我也会只爱你一个,我们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有些话说得比唱起来还好听,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你不要把话说得太满,未来有很多未知数。”
“丫头,本王郑重地问你,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君御北凝神盯着她,黑眸中有点点暗芒闪现。
南树紫话中的不确定性和不坚定让他直接慌了,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作多情?
“我怎么想?”
“你对本王,对我们的将来……怎么想的?”
“你是怎么想的?”
南树紫没有想到君御北会问她这个问题。
“丫头,本王爱你胜过一切,就算给本王万代江山,本王都不换!本王要娶你做王妃,要让乐儿认祖归宗,要让你过得幸福快乐,要护你一世周全,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下辈子咱们再做夫妻!”
“我的想法是,你的将来都有我的参与,我爱你,御北!”
二人四目相对,这一瞬,时间仿佛凝结。
是啊,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我爱你。
第二百二十八章 她不是死了吗?
——
乾月殿。
“老臣冬谒,叩见陛下!”
冬谒仪容不整,一双老眼布满血丝,衣服胡子头发都乱糟糟的,好像刚从垃圾坑里爬出来一样,手中捧着一个泛黄的册子,神情激动地给身着龙袍,正在批阅奏折的君御弘行礼。
为了查找前几任礼神司司长的手记是否记载了关于圣物受惊吓之后的解决办法,冬谒夜以继日几乎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就连早朝都告假没去,这才终于不负所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冬爱卿,可是有眉目了?”
君御弘微抬眸,手上动作不停。
他对于如此邋遢的冬谒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他知道冬谒在藏书阁几乎不吃不喝地找手记资料,这老家伙为了脱罪,也算是拼了老命了。
“回陛下,经过老臣仔细翻阅和研读,终于发现了上上上任礼神司司长能泽大人的手记中有关圣物受惊吓后的记载。”
冬谒边说边翻开手中略为有些年份的书册,一双手都在不住地颤抖。
不过他的心里也有些没底,因为手记中记载的方法不一定有可行度。
“江公公,呈上来给朕瞧瞧。”
君御弘推测,若冬谒没有找到,绝对没有胆子来见他,所以也并不意外。
“喳!”
江公公上前接过冬谒手中的折子,先将其放在一侧抖了抖灰尘,然后用一块手帕将其包裹着摊开,恭恭敬敬地放在了龙案上。
“陛下,这折子老旧,积攒了不少灰渍,奴才替您翻页吧?”
江公公生怕君御弘的龙体沾染上什么晦气。
“不用,虽然朕小时候未曾见过能泽大人,但却听皇爷爷提过,知道他是一位十分厉害的高人,他的手记中定然有许多有用的东西。”
君御弘亲自动手翻开。
能泽的字潇洒俊逸,不难想象当年也是一位学识渊博的翩翩人物。
前面几页记载了礼神司日常的活动,包括一年一度的选妻大典的进展情况,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直到快要到末尾,君御弘才发现冬谒所说的记载。
那是揽月三十八年,选妻大典的前三天的一个夜晚,东南一方天忽降不明物体,穿过禁地守护阵法,直接惊扰了圣物,所有圣物全都躲回了月神像下面。
选妻大典在即,他们苦于无策,跪求月神无果,岂料当天夜里,一白衣女子怀抱样式古怪的琴突然出现在宫中敬神殿门口,说是揽月王朝气数未尽,她是来驱邪并请圣物出山的。
没有人知道她是如何进宫的,并且她还知道圣物受惊的事。
礼神司众人极力反对,认为此女故弄玄虚,意欲动摇江山社稷,一年不办选妻大典并无大碍,但那古怪的琴乃是失传已久的惊鸿,会将所有圣物全都杀害,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还是能泽力排众议,让白衣女子进入禁区弹奏……
君御弘眉头紧皱,将书册翻面,结果后面的内容竟然没有了?
他用力掰开那纸缝,发现有撕裂的痕迹,竟然缺了一页?!
“冬谒?!”
“老臣在!”
“还有一页呢?!”
君御弘将书册,确切地说是书页形式的手记拿起,龙眸盯着快要昏昏欲睡的冬谒,眼神凌厉。
“啥?陛下!老臣瞧着前面一段觉得有眉目,高兴之余还没来得及……难道有什么不妥?”
冬谒困得不行,连忙用手揉了揉几乎快睁不开的老花眼,心里戚戚焉。
哎呦喂!
被君御弘一吼一瞪瞌睡都吓没了,难道出了什么岔子?
“少了一页,而且那一页很关键!能泽大人还有没有其他的手记?”
瞧着冬谒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君御弘心里一阵火起,若不是这老东西还有点儿用,他真想将冬谒的脑袋摘下来当蹴鞠!
“少了一页?!陛下,老臣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将其撕下来啊!能泽大人所有的手记都编过号的,一共有八本,这是最后一本,上面有个‘捌’字。”
“最后一本?”
君御弘听冬谒如此说,合上书页,果真发现封面的左上角用蝇头小字写了一个“捌”字。
难道这真是最后一本?
那白衣女子进入禁区弹奏的具体情况,能泽可能写在了后面那页上,不过当时发生了什么?
能泽是从那以后便没有再写手记了么?
按照能泽在职的时间,他不可能揽月三十八年就卸任了,而且他的年纪并不大,是什么原因让他不再写手记了呢?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知道实情的几乎没有活在世上的……
“江公公,去请史官将揽月三十八年的大事记找出来,并且让他想法子找到当年的野史,朕要亲自查查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事关重大,当年有白衣女子不请自来,她究竟把事情解决了没有?后来去了什么地方?
那琴真的是惊鸿琴?
惊鸿琴是君家历代守护的秘密,只有皇帝和储君才知道,而且当年先皇仙去之际,特意交代君御弘一定要找到惊鸿琴,否则揽月王朝难有安定之日,而且一旦惊鸿现世,将会有重大灾害发生。
唯一解决灾难的办法,就是将惊鸿的主人纳为自己人,若惊鸿的主人是女人,那君家长子就要将其娶为正妃,若惊鸿的主人是男人,那君家儿女就要认其为兄弟,并封王加爵。
三年前百鸟齐鸣百花齐放,惊鸿便现世了,自那以后揽月王朝果真灾难不断,君越离回禀南宫凌的义女是便是惊鸿的主人,可从那以后却找不到惊鸿的下落,就连那个南宫紫都生死不明,此事便不了了之。
他曾派人去查过南宫紫的身世,可却找不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因为她以前是个青楼女子,身世反倒简单了许多。
后来江南瘟疫蔓延,治水大臣陈椁中饱私囊践踏百姓性命,江南总督何多海接任后不久,染了瘟疫的人竟然在三天之内全部痊愈!
虽然何多海上表是用药有方药到病除,但那么严重的瘟疫,就算再有效的药也不可能在三天之内将所有人治好,如此蹊跷的事君御弘不可能不怀疑,他私下派人去打探过,所有痊愈的人都说听到了一种仙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