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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金北煊很快便回来了,见自家老爹的脸色很不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情况如何?”
君御北冷眸扫了一眼君御晓,发现她已经不知在何时松开了陆轩,站在了陆轩旁边。
“其他屋里下人的情况都差不多,全死了,死相和这屋里的翠香姐姐一样。”
“全死了?!”
君御晓听了这话这话,吓得立即又扑到了陆轩的怀里。
“王爷!此事非同寻常,小人与公主为何没事?”
陆轩听闻脸色也不太好,真是不敢想象,若他们俩也就这么在睡眠中死去的话……
“这个本王倒想问你们!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你们必须立即跟本王到北王府去,母后还有皇上都在那里,那里有阵法保护还有高手坐镇。”
“好好!君御北,关键时刻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
君御晓看着君御北,眼中感激之情只有片刻,而后便转头,眼里心里只有自己的男人了,“小轩轩,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待会儿要见母后了,回去本公主给你换一套新衣服,母后一定会喜欢你的!”
“呃……”
金北煊对这个姑姑的行为表示不理解,这个时候还有必要换衣服吗?还是说太后娘娘喜欢穿新衣服的人?
“去吧!”
君御北不想干涩君御晓的私生活,既然陆轩和她真心相爱,而且这次又同时活了下来,那他也没什么好阻拦的,说不定都是天意。
“小子,把你的火阳丸借姑姑一用!”
“姑姑,你怎么知道它是火阳丸的?”
“刚你爹不是那么叫的吗?借不借?”
“呃……”
金北煊有些为难。
“换个衣服而已,要什么灯?不借!”
君御北冷冷地看了一眼君御晓,而后脸色严肃地看着金北煊,“小煊,这个可是九阳的命,你若是弄丢了,他会跟你拼命的!”
这火阳丸十分珍贵,若被君御晓弄坏了,九阳丸会出什么意外还真说不准,若因此而损失了一个强大的战斗力,那可不划算。
“小煊知道了爹爹!对不起了姑姑!”
“君御北,你至于吗?这不要给你未来姐夫挑件好看的衣服嘛?!”
“你不知道好看的衣服放什么地方,如何当得了贤妻良母?”
君御北听到她说未来姐夫,额角不自觉抽了抽。
“你……算你狠!”
君御晓被君御北的话气得鼻子都差点儿歪了,这是亲生的吗?净拆她的台!
“公主,不要动怒,我知道在什么地方,就是上次买的那件。”
陆轩连忙出声,拉住即将暴走的君御晓。
“好,我们走!君御北!你给我等着!终有一天,本公主要让你来求我,哼!”
——
钱府。
对于钱黎笙这么大个土豪来说,任何情况下没有灯都是不行的,早在很多年前,钱黎笙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淘到了很多宝贝,其中就不乏夜明珠了。
所以在发现无法点亮灯的时候,钱黎笙便将自己屋子摆满了夜明珠,亮如白昼的屋子让他的生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不过天不亮生意就没法儿做,这样一来会损失很多钱钱的。
“方臻,到底怎么回事?按照时辰,就算冬季的话也应该天亮了。”
钱黎笙已经穿戴完毕,开始检查账册,如今懒懒地过日子已经不行了,因为他爹打算做个甩手掌柜,将所有的账册全都送到他屋里,他不看不都行啊!
唉!
真是命苦!
“回公子,昨夜狗叫鸡鸣,似有不寻常的事发生,而且整座城好似被人布下了阵法。”
“阵法?!是杀阵还是护阵?”
钱黎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勾魂眼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能在整座城上设阵的人定然功力非凡。
“依属下看应该是护阵,杀阵的话,城内的大部分百姓不可能还活得好好的。”
“那也就是有些人出了事?”
钱黎笙从方臻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弦外之音。
“是的,有些人一直在床上躺着,但其实已经死了,究竟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身上也并无伤口,死相安详。”
方臻刚才出去查探了一番,城内到处黑灯瞎火,很少有人出门,但有些寻常百姓已经不知不觉地死了。
“……真是奇了怪了!你跟本公子到冰窖下面去看看!”
钱黎笙思虑一阵,决定去冰窖看看里面南树紫的肉身是否发生了异常。
“属下遵命!”
“给本公子带一件貂皮,不!两间貂皮大衣,下面太冷了!”
钱黎笙说完之后便起身往外走去,快出门的时候顺便拿了一颗夜明珠在手上把玩。
“是!”
方臻立即到钱黎笙豪华巨大的衣柜面前,打开衣柜的门,从里面随意挑了两件貂皮大衣,关上门便赶紧跟上钱黎笙。
——
冰窖下面也是明晃晃的,钱黎笙让方臻开门,他自己则将两件貂皮大衣全部裹在身上。
“公子,请!”
“嗯!你在外面等候便是!”
钱黎笙轻车熟路进了冰窖,这外面也放了夜明珠,光线完全不是问题,不过冰魄寒玉的那间屋子没人敢进,里面没有放夜明珠,所以他刚才出门前才拿了一颗。
开了寒玉屋的门之后,钱黎笙由于穿了两件厚重的貂皮大衣,没来得及闪躲,那森白的寒气窜出来,让他感到刺骨的寒冷,头发和眉毛全都染上了白霜。
“咋寒气又猛了些?两件貂皮都不管用啊!”
待到寒气散了些,他往里探出了个头,而后吓得赶紧缩了回来。
“什么情况?”
本以为寒玉屋漆黑一片,却没想到竟然有东西在发光!
“一定是我眼花了!也有可能是冰魄寒玉本身在黑夜中就能发光。”
钱黎笙仔细一想,第二种可能性较大,毕竟以前他没有在晚上的时候来见过冰魄寒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他又转身,忍受着冻人的寒气,直接朝着里面一步一步走去。
越往里面走他越心惊,因为他竟然看到了那发光的好似并不是冰魄寒玉,而是那南树紫的肉身!
而且她的肉身已经离开了冰魄寒玉,悬空在其上方十寸左右的位置,她的长发直接垂在了寒玉上。
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要活过来了?
钱黎笙心中惊讶的同时带着好奇,他越靠近冰魄寒玉,步子越艰难,但他今日一定要看到她的脸!
走得进了些,钱黎笙发现冰魄寒玉竟有丝丝白色的光芒不断地透过她的头发向上进入南树紫的肉身。
“紫儿?紫儿?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
大结局(二十四)
——
钱黎笙迈着艰难的步子,即将到达冰魄寒玉附近,此刻他身上的两件貂皮大衣都冻结了,感觉每走一步都有千斤重一般,不过他不断运功让自己身体的血液保持热度,说话才没有打结。
咔嚓……
终于走到了寒玉面前,他也如愿看到了她的面容,顿时呆愣。
好美!
她脸上的疤没有了!
这就是紫鸢最开始的容貌吗?他终于见到她的真容了!
“鸢儿!鸢儿!”
“鸢儿,我叫钱黎笙……”
“你知道么?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单恋你了那么多年,却今天才看到你的如花美貌!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这世间再多金钱也换不来你的容颜,你在我心中一直是美丽和智慧的化身……”
钱黎笙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可他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冻僵了,根本抬不起来,他尝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只能就那么傻傻地看着冰魄寒玉上双目紧闭的绝色女子。
不过钱黎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在气温如此低的寒玉屋内,寒玉上南树紫的肉身上竟连一点儿冰碴子都没有。
“鸢儿,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昏睡不醒?你跟王爷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我总是晚了一步?”
“你知不知道,知晓你是他的女人后,我的心好疼啊!因为换做别的男人,我钱黎笙还可以拼一把,可是那个男人是北王爷,我却没那个勇气……”
钱黎笙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么多年了,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终于见到了她的本来面容,她比他梦中的样子还要美上很多倍,就像坠落凡尘的仙子一般,圣洁高贵,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可是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
“我一直欺骗自己说不在意,可现在看到你,我真的好舍不得,好心酸,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我现在很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儿对你说出我的心意,如此一来便让王爷捷足先登了。”
“我不恨王爷,但我恨我自己,我好没用!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心中有了你,其他的庸脂俗粉如何还能入得了我的眼,你说你要不要负责?”
“……”
钱黎笙就穿着结了冰的两件厚重貂皮大衣,傻站在南树枝的肉身旁边,盯着她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恨不得想要将这几年藏在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仿佛一丝也感觉不到冷了。
——
“御北,你在叫我么?”
君御北抱着南树枝,正在院中等候去换衣服的君御晓和陆轩,南树枝突然出声。
“未曾,怎么了?”
君御北将南树枝放在眼前,发现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刚开始不还好好儿地么?
“不知道,我感觉耳畔有人在叫我,而且还一个劲儿地跟我说话,可是我却不知道那人在说什么,全身也逐渐乏力。”
刚开始她还兴匆匆地看热闹,可突然地就这样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而且她好像听到那人在叫“鸢儿”!
这太让她惊讶了,因为很少有人知道她以前的名字落紫鸢,难道又有什么怪力乱神要将她带走?这个猪身子没用了?
天!
她才不要!
好不容易适应了做猪,这下子若是又变成了狗或者鸡鸭,她真是哭都哭不完!
“怎么会这样?你的身子也有细汗了,是不是病了?”
君御晓感觉捧着她身子的大掌下有些湿热,温度也越来越高,都快要烫手了,她好像不仅在出汗,而且还在发烧?!
“不知道,反正我有些难受。”
南树枝有气无力地答道,她的眼皮都很难睁开。
“爹爹,娘亲不舒服我们得赶紧回去找奶奶!”
金北煊在一旁见南树枝真的很难受,有些着急。
“嗯,好!小煊你赶紧去让他们快点儿!”
“嗯!”
君御北话音一落金北煊就消失在原地。
君御北在黑暗中用大掌抚摸着南树枝的脑袋,“丫头,你千万不能有事!”
“御北,我想睡一会儿,到了就叫我!”
“不行!你不能睡!丫头,你睁开眼睛,一定不能睡知道吗?我们很快就到了,你千万不能睡着!”
君御北听见她说要睡一会儿,心里有些慌乱,现在情况十分特殊,若是她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好困啊……我……”
“你一定不能睡,乖!”
君御北将她抱在自己的身前,低头凑近。
“你……”
南树枝这下略微有些清醒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猪鼻子那里被什么软软的凉凉的东西碰了碰。
君御北亲了她?
他竟然亲了她!
她现在是头猪啊!
不过幸好这乌漆嘛黑的,也就她和君御北本人知道,否则人家铁定当他是怪物了!
——
“姑姑……你们……”
金北煊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君御晓整个人都吊在陆轩身上……
它对这个姑姑实在很无语,这种情况还不忘和男人耳鬓厮磨,她真的是爹爹的姐姐吗?为什么和爹爹一点儿都不像?
“呃……你小子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君御晓有些窘地从陆轩身上下来,忙乱地装模作样地给他穿衣服,可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穿!
“姑姑,快点儿啊!马上就要走了!”
“臭小子,你催命呢!我男人衣带都没有拴好!”
“姑姑,你们太磨蹭了,时间不等人,不走就算了!”
金北煊实在不想看到这对男女在那里耗费时间,它娘亲现在生病了,他们必须马上回去找李木子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某只一心记挂娘亲的小老虎转身就准备离开。
“哎哎!你别走啊,刚好你来了,正好借个光!都怪你那臭屁的爹,要不然也不能这么费时啊!”
“公主,还是我自己来吧!”
君御晓这是越帮越忙,还一点儿自觉都没有……
“好的,小轩轩,下次就换你为本公主更衣,也不能……点……灯噢……”
君御晓伸出手指在陆轩胸前不怀好意地点了点,而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眼里带着魅惑地光泽。
她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每天和陆轩在一起都有新奇的发现啊!
以前她没有给陆轩穿过衣服,于是刚刚便强烈要求要亲自为他更衣,可没想到在黑暗中给自己男人穿衣服,让她感觉分外的刺激啊!
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还可以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哈哈哈……
于是某位老色女便打着更衣的名头在暗中吃了不少豆腐,这样一来不仅没有将陆轩的衣服穿好,反而搞得两人气喘吁吁,差点儿擦枪走火。
“呃……”
陆轩被君御晓的话弄了个大红脸,这女人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害臊,还当着孩子的面呢!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也比较期待给她在黑暗中更衣……
“喂!你们还要腻歪到什么时候?!”
某只小老虎十分不开森!
“臭小子,咋的?你见姑姑有男人你嫉妒是不?”
君御晓完全一副“你不爽有本事咬我”的表情看着金北煊。
“嫉妒?!若你不是我姑姑,小爷我早将你们打晕了!”
“嘿!你人不大,火气倒是不小!你说你小小年纪眉头皱那么紧干什么?这屋里的苍蝇都被你夹死了!赶明儿姑姑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小姑娘,保准让你开开心心的!孩子就要有个孩子的样儿!”
君御晓教训起金北煊,那架势好似根本就没有将自己当外人好么?
“你……我才不要什么小姑娘,赶紧走!”
哪家小姑娘能比得上乐儿?
——
北王府。
“奶奶!你快瞧瞧树枝怎么了?”
一回到北王府,金北煊便带着南树枝去找李木子。
而君御晓则带着陆轩去见钟其容。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您还好么?”
“托你的福,还没死呢!”
钟其容已经到了专门给她安排的屋子,她闭着眼睛躺在软榻上,看都没有看一眼君御晓。
只要她安全就行!
其实钟其容刚才一直在担心君御晓,可君御北没在,她也不能贸然派人出去瞧瞧君御晓的情况。
幸而君御北还没有将他大皇姐彻底忘干净。
“母后,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你别顾着拍马屁,哀家不吃那一套!”
钟其容闭着眼睛换了个姿势躺着。
“母后,您别这样啊!儿臣将陆轩带过来了,您要不见见?”
“哀家为什么要见?”
“您不知道啊!母后,我们住的宅子下人券都死了,就我和他活了下来,说不定他就是我这辈子的守护神,您不想见见您女儿的守护神长什么模样么?他身材很棒,长得也俊……”
君御晓只要一想到陆轩就有种要流口水的错觉。
“咳咳……你给哀家注意些形象,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样子!”
钟其容真是无语,君御晓几句话便将其色女的本性暴露无遗。
上次还说她那个叫陆轩的小男人床上功夫很是厉害,这是一般女子能说得出口的事儿吗?
“好好好!儿臣知道了,这帅女婿总要见丈母娘的,对吧?您可不要太严肃了,万一吓着他了,儿臣可不依……”
君御晓见钟其容已经坐起身,但却板着一张脸,连忙上前挽着她的胳膊撒娇。
“你这是威胁哀家?”
“没没!儿臣哪儿敢威胁母后呐,我知道母后最好了,您是天下除了陆轩对儿臣最好最好的了!”
君御晓用脑袋在钟其容的肩膀上蹭啊蹭。
“哟!有了男人忘了娘,哀家现在还是排在第二位了?”
“呃……也不是……”
君御晓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作死……
“不是?那你说说,若哀家和他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钟其容用手推开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故意讨好的君御晓。
“儿臣肯定先救母后!”
君御晓信誓旦旦地看着钟其容,眼神坚定不已毫不拖泥带水。
“为什么?”
老娘一点儿都不感动!
“因为母后是我最爱的人!”
呵呵呵……
这次君御晓说的话可是经过大脑思考的,要是实话实说,钟其容肯定又得挑出毛病来。
其实是因为陆轩会游泳啊!
不要问为什么她知道,因为他们不仅曾一起洗过鸳鸯浴,还趁晚上的时候在河里一起去玩儿过。
月光之下,天地为证,疏星为媒,河水为被,他们的灵魂与身体在水中达到了完美的契合,那种感觉真是太刺激太**了,她想到就恨不得立即再去体验一把!
“哼!就你这张嘴会说!让他进来吧!”
钟其容明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也没有拆穿她。
君御晓这么大年纪还有个男人愿意要她,她这个当母后的就该谢天谢地了!
“好好